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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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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唔,将,将军……”

守在帐外的兄弟听得清楚,那李全先是一记哀号,然后书案浮动之声,接着便是阵阵肉体相击,间或伴着呻吟。

帐外两人气血翻腾,互视一眼,想找团棉布堵耳的又怕现下是多事之秋。万一被韦右将发现,可是要吃板子的。于是,可怜的两个年轻小伙,被自个儿脑海中的种种旎旖之景,弄得鼻血连连。

其实若他们偷偷掀帘一瞧,也就明白内里乾坤了。

此刻,李全被樊落紧压在膝上,腰带扯落于地,长裤褪至膝间,露出了两山丘似的尚属白嫩的屁股蛋儿。

而樊落那张持过“乌蛟”布满厚茧的大掌,便毫不客气的“啪啪”的直落而下,招招狠厉,似是严惩。

直至那充满劲道,弹性十足的两团白肉都泛成艳红之色,李全才拖着嘶哑的喉咙,陡高的叫着,“嗯啊,哈,将,将军!小的,小的真受不住了!饶了小的吧!”

可怜的营外两人,失血过多头晕目眩,真的得去区军医那儿瞧瞧了。

其实,樊落的手在刚觉得这两团白肉已然红肿之际,便已下了轻手。只是他不知刚才还只是痛,到后面他轻了却反而麻痒起来。弄得李全左扭右扭,始终吊着,苦不堪言。

“知错了?”樊落抚着那团肿的高高,泛着烫的地方低问。

“知了知了,小的知错了!”小兵泪着双眼,反问,“将军,您的手不疼吗?还是先歇歇,别再打了吧?”仿若市集上的讨价还价,抑或缺斤短两的。

其实李全也不想想,若这巴掌换成军棍,将军的手是不疼了,可是他的屁股却又是几天好不了。

这点,樊落自不会点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着这肿胀之处,等到李全又暗自吟出声时,便轻巧的回了句,“活血。”

“……”于是,小兵欲哭无泪的暗咬衣襟,脸袋便拧成了一只肉包子。

而樊落见他那样,不知为何这心却又舒爽起来。那人趴在自己膝上,沉甸厚实,不再空落。而其憋红的脸泛泪的眼眶,看着,实在是……感觉不坏……

“李全。”突然,樊落边唤着小兵,边把他揽坐在怀中,盯着那双黑白公明的眼低问,另一手抚着裹着布巾的手,问,“不哭?”

“不哭。”小兵回道,一脸无奈,“将军,您咋老要小的哭啊?如果您喜欢看,去看看方军师吧?”

“……”

“对了,将军。方军师总和小的说,您对他极好,总夸他。当初您说了啥话啊?”李全是真好奇,他不知道自个儿的将军安慰人时是啥样。

樊落侧首似是回忆,直至一旁的小兵盯着这如玉侧颜差点流下口水之际,回了二字,“有用。”

“啥?”

“方无璧,有用之人。”总算,蹦出了一句整语。

“……是,是吗?”李全翻着白眼想到了那位公子哥,一阵有心无力。于是又是好奇,“将军,您为何这么说?方军师那时做了啥事吗?”

轻摇首,将军一脸认真的直视小兵,道出了原委,“兵部尚书之子。”

“……将军,”李全小心的问着,“您说他有用,是因为他是兵部尚书之子?”

樊落自然又是额首。

于是,李全欲哭无泪,“将军,这话您可千万别当着方军师说啊!”不然准有人发飙,“还有,您真不该安慰人……”

结果,樊落轻挑凤目一脸不解,而李全则又被这美色迷得晕头转向,呆坐在樊落的膝上,忘了疼的,只顾吞着口水。

三日,一晃便过。

昨个夜里,李全便拿起“天狼”,寻了根结实的草绳,和将军及两位副将打了声招呼的先去了青山峡。

顾名思义,应当是满山翠枝,叶繁枝茂的。李全到时天色依旧暗着,于是看上去便是黑压一片,透着一抹郁暗之色。

爬至崖顶,丢了块石子探了探动静,选了一处结实的大树绑上草绳便顺溜的滑了下去。

照理这事应该是两人做的,一人得在旁守着。只是李全最近要不在将军帐里呆着,要不玩命的练弓,有意无意的便避开了赵兵头。

而杨左更是未提起半字,于是李全也顺理的自个儿跑了过来。

滑至一片被草木掩住的凸地,砍去一些草藤,借着月光打量远处。那被杨左在沙盘上标明所在,清晰可见。

于是,李全松了口气,捧着“天狼”与一支长箭,倚坐在后方岩石之上,闭上眼,打起了盹。这箭只有一支,胜与败,也全赖这一支了。

夜露寒重,小兵打了一个冷颤,竖着的耳朵动了动,远方传来几声清脆的马蹄。这方向,怕是西狄那方的吧?

李全睁开眼,数十匹枣红马上驮着一个个身裹红甲的兵士,最前头那个倒是一身银色轻甲,头戴长翎,手持偃月长刀,不知为何,总觉得杀气腾腾的,怕就是那西狄将领吧?

正想着,另一侧却也传来马蹄轻轻,较之西狄疾驰,更似闲庭信步。李全一回首,这口水便也哗啦啦的流下了。

只见他那美人将军,樊落正一身戎装,胯。下乌云踏雪,右手乌蛟斜落身侧,红缨矛锋直指地下。一轮红日自身后冉冉升起,炎中美人凤目星眸,眉目如画,额间红印缀着一脸淡然。

而那如瀑青丝垂至身后,松垮的系着一条青色粗布——那正是李全前些日子亲手撕下兵服,给将军系上的。

想到这,李全面上一红。看着自家将军全然悠闲的晃至自个儿的面前,擦身而过之际,有灵性的马儿后腿一蹬,将军便抬首,似是望天。可小兵知道,那双幽潭似的眼直直的,与自个儿的对上了。

李全不禁谓叹,这美人就是美人,连出场时的气魄都大不一般啊!如霜玉颜,硬是把西狄将士的杀气给扑了下去。

而那位西狄将士,似是不甘的解下腰际长剑,重重的摔落在地,然后骂骂咧咧的似是说了什么话,神情极其愤懑。

李全离了远,也听不清,只是觉得这西狄将士的脸似是有些眼熟。

他家将军,自然依旧山崩不动,默然不语。倒是杨左上前说了几句,结果惹得那位西狄将士更是气红了脸,似是要炸了般,提刀跨马的,居然就直直的冲上来。

而将军,自是挥枪踢马迎上前去。

“铮”的一声巨响,连躲在崖上的李全这浑身都一震。只见那长刀来势迅猛自上直劈而来,樊落微一侧身,矛锋相抵,借着巧劲,便轻易化解。腕部扭转,百斤重矛似是化为蛟龙,矛身一摆便直取敌将面门。

可对方将领也并非绣花枕头,身形后仰如同鹞子,堪堪躲过之际,又是挥刀直逼,横劈而来。

一柔一刚,似是龙凤游呤。

躲在崖上的小兵看得仔细,也暗自捏了一把汗。转目四处,无论是杨左或是西狄将士,皆一脸凝重,双目不离分毫。

于是,李全缓缓起身,闭目凝神片刻之后,便搭上长箭,拉起满弓,目标直指——征远侯,樊落!

功过(补全)

“杀”,李全自是明白,这“杀”字,说的是谁。江爷那人一心向着相爷,不容半分差池。

而李全若是也向着相爷,自当与其一般。所以,李全这箭对着的,正是迎敌的樊落。

只是想着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手中长弓便重若千斤。阵前,将军正与西狄敌将赌命厮杀。而其身后,李全的箭对着的,却是他毫无防备的后背。

突然,李全裂嘴一笑,总觉得这样的自个儿照方军师的话来说,便是那些叛臣贼子的典范。大敌当前的想着的却是窝里反。说出去,岂不笑掉他国大牙?

可是笑着笑着的,李全却觉得口中一阵苦涩,原来不知何时下唇已被自个儿咬裂。铁锈味弥漫整嘴,裂口阵阵抽痛,连绵不绝,带着的,连胸口都觉得阵阵郁结,似是压着块石头般,闷痛不已。

身子不觉一颤,于是一滴冷汗便顺着额际滚落,滑至眼帘之内。酸涩之感瞬时涌上,躲在崖上的李全只想抹抹眼,却差点儿傻傻的松了弓弦。

猛的回神,手指便倏得绷紧,紧紧拉住,这弦线便顺势勒入掌肉之中。伤口崩裂,殷红血珠沿着白弦,渗入弓身。

“天狼”饮血,便戾气缠身,似是有了灵性般,不催而自动,箭翎“嗡嗡”作响,叫嚣连连。它,也催着李全让它浸淫血腥!

可正当李全再也无法把持,弓弦松动之际。猛然,底下局势突变,樊落似是受不住敌将连番重击,身形一晃,胯。下灵驹顺势侧蹄,后跃一边,帮着樊落化解劣势,堪堪稳住。

可这一躲,却偏偏躲过了李全的箭路。

箭只有一枚,成败在此一举。李全又陡的紧捏弓弦,十指指尖似是绷裂,连心之痛,却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不知不觉,日头早已升高,这青山翠谷便显出了它原先风貌。

仅容数人的羊肠小道上,两军对峙,骏马嘶鸣,金戈之声伴着杀戮之息,胆颤人心。那西狄将士头顶所戴长翎早已歪斜,滑稽可笑。而樊落系发青布也已然滑落坠入泥地,马蹄践踏。

身后百丈崖间树影婆娑,李全的身子隐在暗处,僵硬如石,巍然不动。

待一细看,只见这小兵小兵的身子却似是从水中捞出一般,整个都被冷汗染湿。较之底下二人,这不动的反比动的,更为惊悚。

“杀”,那是必然,因为李全这条命是相爷的,他说啥就是啥。

而若真的要“杀”……为何,这手中捏着弦的手却迟迟不愿松开?仿若这身子完全不是自个儿般,不听号令。

李全不明白自个儿是怎么了?若换平日,以他的本事,早已不知射下多少飞禽走兽,哪有现下如此狼狈?

凝神,迸息,无我,眼界之间只有那活物,然后,放!

可这口诀在李全脑中翻滚数次,如此轻易,但身子却依旧未动分毫。

放啊!快放啊!只要这箭放了,便能报了相爷的恩情!所以,快放啊!

只是最终,李全这身,和心,终究还是分开了……他,射不出手中利箭……

底下的杨左似乎也觉着有些奇怪,看看高挂的日头,再暗自回首打量四周。时辰已过,这李全究竟在哪?

躲在暗处的李全,自是看在眼里……还是放箭吧,他对着自个儿低语着,闭上眼随便放出一箭,赌一赌各自天命吧?若是中了,则是将军的命,若不中,则是相爷与自个儿的……

“噗”的,李全又是一阵苦叹,“李全啊李全,你还真是一个孬种!最终,你啥人都帮不了……”

说完,正待闭上眼。可突然,对面青山之间树浪浮动,随着日头渐移,竟隐现一点银光,一闪而逝。

李全心念一动,大叫不好便连忙拉满长弓,冲着那点银光疾射而去!

“嗖”的一声,箭翎夹着劲风,直直没入那片青山之中。不消片刻,一记惨厉哀号,便有人轰然坠地。此人身着西狄兵服,手中持着的,正是一把扣着羽箭的长弓……

“将军!有伏击!”反应最快的自是杨左,他看那人坠地,陡然上前直指西狄将士,恶人先告状,“素闻西狄勇士光明磊落,可今日一见,也不过尔尔。”

西狄将士一脸错愕,其余手下也是不知所措。可在他们还未细想自个儿的弓手如何会被他人射下,樊落却一刻不缓,旋身一记回马枪直击那人胸口银甲之处。

顿时,西狄将士竟被这重力撞落在地。伏着胸口满目惊慌的直视着眼前驱马自上而下睨视他的樊落,开了口,“你,你不能杀我,我是,我是……”

可最终,他是谁依旧不得而知,因为樊落那“乌蛟”已直直刺入他未有软甲护体的咽喉之处。抽枪血光四溅之间,樊落对着那怒睁的尸首,双唇微勾,眉间殷红涌动。

抬眼冷望不远处的其他西狄将士,吐出四字,“成王败寇。”一语,定乾坤。

在崖上的李全看得真切,在见着自家将军一枪灭了西狄将领之际,暗自松了口气。好在,这箭只有一支,也仅有一支。

想到这,李全浑身竟是一阵轻松,身子一垮坐倒在地,这才发现全身酸痛的厉害,连弓都撑不住了。

或许这,就是将军的命不该绝?李全这么想着,却又觉得这心里又沉起来——对江爷,他又该如何说呢?

苦思良久,最终却还是甩头无奈一笑,把天狼别在腰际便顺着草绳向上攀爬。可谁知,刚至一半,脚下突然打滑,土石滚落,这身子,便已吊在崖边空悬之处。

好在,系着草绳着,可李全刚想到这,陡然,身子竟然往下一沉,惊出了他一身冷汗。

连忙抬首,只见那原本应当可承数百斤重物,浸染药物特制而成的草绳不知为何,竟已被磨断大半,只余下几缕草絮苦苦支撑。

李全心中一凛,怕是再一使力,这草绳便要断了。于是便只能吊在百丈悬崖之上,不上不下。身下两脚空荡,谷间厉风凄哀。

李全知道,若真摔下去虽不至于成那肉饼子的,恐也性命不保吧——届时,也别担心怎么对着将军和江爷了,都一了百了……

此时此刻居然想着这有的没的,李全这人天生劳碌命的还能长这么大,只因这神经也比寻常人粗许多。

“啪”的闷响,草絮终是再也撑不住这小兵,豁的便断了。

……妹子,哥想你——身子下坠之际,李全脑中唯一所想的,便只有这句。



可就当这小兵认命的算计着能给妹子多少人头费时,突然,这下坠的身子竟猛的一顿,接着便觉着有股巨力牵着直把自个儿往上拉……

呆愣片刻后,李全心中狂喜,连忙抬首,可望见的,却是多日未见的赵兵头。

此刻,那张脸依旧斜嘴痞着,白面书生的脸上一双小骗姑娘的眼翩飞,透着戏谑的瞅着李全。突然,裂嘴一笑,如艳阳四射,闪得小兵睁不开眼,“傻小子,还不快上来,难不成真要爷下去把你当祖宗似的背上来?”

李全张大嘴,直瞪着那人,不过手上还是没闲着,边爬边问,“赵兵头,怎么是您?”

“咋不能是我?”赵兵头嬉笑着捏着草绳另一端,轻松的似是捏着一尾拴狗绳,蹲坐着,“我好歹也是你的头,别吃里扒外的把我给忘了!”

“呵呵,哪能呢!”李全直嚷着,“这不,最近不是忙吗……没给您请安。”说话间,这头已然探了上来。

结果可好,赵兵头一巴掌正好拍上去,“油嘴滑舌,哪学来的!”

“还不是跟您……”刚说一半,连忙闭紧嘴,傻笑着爬了上来。

赵兵头横了他一眼,翻弄了会儿手中草绳,滞了片刻,便一洒手,轻挥挥的把它丢下山崖。须臾之后,便没了踪影。

李全跟着望了一眼,也没吱声。

于是赵兵头又转身笑斥道,“少在这滑头!怎么弄得一身臭汗?不就让你放个冷箭吗?怎么搞得倒像是拿刀子砍人似的。”

李全笑脸一僵,却又聪明的弯腰拍着一身的灰土,掩饰过去,“这不,拿着箭对着将军的方向……小的不敢吗?”

赵兵头想想也是,“你怕自己眼力不够,误伤将军?于是,你也没射那西狄将士,倒是把他们的伏兵给击下了?”啧啧摇头,“小子,你说杨副将该罚你违抗军令呢?还是赏你护主有功啊?”

李全这才直起腰,憨憨一笑,仿若卸下了担子,“随他高兴了,反正,这箭也只有一枚。”救与杀,一介小兵□乏术的,只能选一样。

思索片刻,赵兵头又猛拍李全脑门,“好小子,够贼的啊!”

后者装傻,摸着脑门,乖乖的跟着赵兵头往下山的路走去。

只是过了半晌,望着身前那人摇晃的走姿,李全觉得自个儿还是犯贱的多问了一句。他说,“赵兵头……孙兵他,是埋在土里的吗?”

前方身影一顿,赵兵头侧身看了小兵一眼,嘴角一撇,翘得老高,像弯镰刀,“是啊,埋土里了,多亏兄弟们帮忙,两位副将也默认了一回。不过,也仅此一回吧?”

说到这,眼神闪了闪,继续唠叨着,“算是这小子走了狗屎运,若是死在沙场上的,怕就堆一块儿的统统烧了,哪来的入土为安?”

“……”乡下人,多少都信这个。李全听了,心中稍有些宽慰。在他脑中,那个长着一张俊脸的少儿郎依旧意气风发,一脸傲容,笑得直闪人眼。

他总缠在自个儿的身边,小孩心性的叫着,“师父师父,啥时教我那‘一箭双雕’的本事啊?我可是要立下大功,光宗耀祖,衣锦归乡的啊!”可刚说完,那双漆黑的眼便渐渐的失了神采,布满疑惑直直的仰望夜空……

想到这,李全嘴角的笑意渐渐隐去,益发沉重。对于白凤,他可怜,却无愧,因为他知道这是他自个儿选的路,迟早得有这一遭。

而对于孙兵及王大哥,他却连提,都不敢提,只能掩耳盗铃的告诉自个儿,他们是被西狄所害……

正如他说的,心中无愧不怕鬼敲门。可现在,他怕……

那一夜,若不是在将军的怀中,有着军神罡气护体,怕是和王大哥走时一样,噩梦缠身一夜无眠吧?

前方,赵兵头见李全低着头,默然不语。他也就转身又迈了步,安慰着,“你也别难过,从军的哪个不把头悬在腰间的?孙小子他家二老此事看多了,明知如此还让他来,也该早想到这步了。”

“……”李全在想,自个儿该答什么?

“好了好了!少婆妈了!不就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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