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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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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结果山里竟刮起一阵阴风,吹得李全更是拉着杨左连连后退,嘴里直念着将军保佑,邪鬼驱散!

看着对方眼神愈发不耐,倒是杨左一脸和气的抬手,“多谢这位公子相救,不知该如何称呼?”

“燕如!像姑娘家的名字!副将,他不是好人,咱们快走吧!”李全抢着回答,然后又真拖着杨左往山下走。

不知为何,李全讨厌极了这人,碰上他总觉得骨子里都冒着寒气,不舒服。

可杨左却愣住了,盯住那狐狸般的人,“燕如?”

“呵呵,正是在下!”那人笑得一脸的狐媚之相,山林幽暗之间却一身白衣,荧玉之光盘绕周身,似是狐火一般,照得笑颜惑人,不敢逼视。

杨左眼神一暗,“我只道能在经刻出现在此地的,必不是寻常人。只是未料到……”

“哎呀,杨副将,你和一个精怪说啥啊!就算是他救了我们恐怕也是想待会儿下肚的,咱们快跑吧!”凑到杨左耳边说着,李全这一脚又向外跨了一大步,似是躲着洪水猛兽一般。

一见那燕如居然向前一步,便又“妈呀”一声的,直拖着杨左往山下跑去。

“小心!”结果,杨左也只来得及喊出这句,便见眼前的人竟然一抹黑的直撞入那只狐儿时的怀中,被牢牢的制住。

“跑呀!你个死没良心的!再跑呀!”足下轻点,燕如使着轻功先一步截住了李全的路。拎着李全的耳边,话音娇嫩,似是情人间的撒娇一般,可他另一只手上却持着柄软剑,已牢牢的裹在李全脖子上。

稍一动便是一条红痕,触目惊心。

“呵呵,若是你再跑……”神色一变,如同山中鬼魅,冷笑着凑到李全耳边,“若你再跑……我割下你的脑袋喂狼,可好?”

“……”于是,李全便呆立原地,不敢再动分毫。

“呵呵,这才乖。”抚着李全满是冷汗的脸颊,燕如红唇一嘟的亲了一口,这才冲着一旁的杨左问道。

“喂,我要他去在下家里做客,成不?”

当然不成!李全不敢说话,只能冲着杨左直眨眼,眼中哀怨满腹委屈——跟着他回家, 不被扒了皮才怪!

于是杨左颇为难的反问,“若不成呢?”

燕如媚眼如丝,闪得杨左的腰都软了,“您说呢?”

“……圣人常道,知恩图报。公子,为了答谢您的救命之恩,这小子便杀要剐要吃的,任凭公子处置!”杨左说得大义,随即竟躬身行礼,一脸凛然。转身,便连看都未看李全最后一眼,借着微光便直往山下赶去。

徒留下一眼泪汪汪的小兵,与一脸诡笑的燕如……

“嘿嘿嘿……”李全不敢说话,但笑总可以。眼眯成一条线,嘴唇却还紧抿。于是这脸远远望去便像是头黑黑的臭石头。

“嘻嘻嘻……”燕如也跟着笑,手腕一抖便撤下软剑系在自己腰上。抚着李全的脸,问,“小哥,有没有想过在下?”

摸着自己脖子,急咽口水,李全才憋出一句,“想,当然想!”

“咋想呢?”

“现在就想!”想把你给踹下崖!

“呵呵,在下真是高兴……”这整个身子就扑到李全身上,要他独自硬撑着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身子,“那今晚就到在下的寒舍,一叙衷肠,小哥看如何?”

边说着,这手还边抵在李全的胸口划着圈。可这小兵却呆立原地动都不敢动,只因他觉得这燕如的指尖锐利,似是尖刀一般随时会剜了自己的心。

而燕如,似是对李全这反应全然的欣喜,笑得眼眯成一条线,手一提抓着李全,便往深山里走去。

这一路走的晃晃悠悠,似是散着小步。结果待李全回过神来,这天都黑了怕是走了一个时辰了吧?

再往前细看,却差点吓破胆!只因这燕如并未带着李全去什么草屋毛棚的,而是一个山洞。虽不大,不过点着篝火便也暖融。可李全却忤在洞口,说什么也不愿进去。

“怎么了?”

“你,不,是您真的是狐,狐仙吗?”小兵吓得腿只打哆嗦。

燕如一怔,不过看看这深山老林中满是树藤的山洞,这才了然一笑,“小哥,在下只是和你叙旧,顺便……等人的。”

“等人?”李全暗想,难不成他还想害别人?

燕如踢着李全入洞,“对,等人,在等上次救你的那位美人。”

这回换李全怔住了,“你,等将军?”

“当然!小哥你在这,那位美人必定会前来找你吧?”燕如笑得一脸春风。

顿时,“咚”的一声,李全便跪仆在地,连连哀求,“我的祖宗啊!我把您的钱还你!您就别再为难小的了,成不?”

燕如眨眼,一脸不解,“钱?”

连连颔首,“那十两银子藏在我另一件衣裳里!明个儿就给你送来,您就大人大量的放过小的吧!”

“……原来,你说这个啊……”托着下巴恍然,“你当在下只是为了那银子才一直缠着你?”

颤颤回道,“难道不是?”

“……噗……哈哈!李全啊李全,”突然,眼前的狐狸美人竟直呼李全的名字,笑得前俯后仰,“你还真是有趣啊!”

李全一听,跟着傻乐。可接下来的话,却使得这小兵眼神一敛,俨然成了另一人……

燕如说:“那江爷果然没有骗我啊。”

李全暗自捏拳,眼神凌厉,“你是谁?”

可哪知,李全只常见眼前白光一晃,再待回神之际自己右手竟被人反手一拿,牢牢扣在后背。略一使力那撕骨般的巨痛便跃然而上,煞白了李全的脸……

李全冷汗直落,却与刚才判,若两人,不愿示弱。“你究竟是谁?”全然没有下位之姿。

燕如激赏之余,这手上的力也没少下,轻轻一拧这骨节之间便发出细微“喀”声,听得人寒毛直竖。

“李全,在下不喜欢你现在的眼神,能换换吗?”

闷哼一声,李全还是问,“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江爷?”

燕如依旧笑得绚烂,“西狄逍遥侯正是在下。”其实燕姓,是西狄的国姓。

“……”顿时,小兵便没了声,燕如在后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觉得那人的身子,似乎在轻颤……

过了许久,才传来一声闷哼,“那……相爷真的通敌叛国了?”

燕如想了想,“如果按常理……是,你们的相爷通了敌,也叛了国。”一脸轻松的又问,“那这答案你是否满意了?”

“你来找将军,是想害他?”

突然,燕如不高兴了,他身居高位哪容一个小兵三番四次的如此逼问。可不知为何自己却也无法不回他。只因他想看看这家伙会作何反应,结果闹半天了,依旧是一个闷葫芦?真无趣!

于是,燕如不高兴了。狐狸眼中闪过一道戾光,可语气却依旧柔媚,似是情人一般凑到李全的耳边低语。“李全,咱们一个问题一只手,如何?”

“……”

“现在已是三问了,啧啧,看来在下连你的腿都得算上了。”说话之间,猛的使力,似是真打算废了李全那只手一般。

巨痛袭来,李全只觉得自己这手被扭成了一个麻花再也撑不住之际,一阵清冷之声伴着山风,从不远处缓缓飘来。

他说,“他断一臂,断你四肢。”

燕如眨眨眼,一抹诡笑一闪而逝。轻笑着松开李全,转身冲着到来之人喊道,“堂兄,您对在下可真是好狠的心啊……”

李全愕然,他抚着手不置信的瞪着眼前两人。

一妩媚一冷艳,全无相似之处。可燕如这一身“堂兄”叫得自然,而樊落,却也未加反驳……

而更令李全胆寒的是,他不知樊落是何时来的,他刚才……究竟听到多少?

番外 彼时少年

嘉和十年

毒辣的日头,似是能刮下一层皮。风中卷着黄沙,铺天盖地,仿若瞬间吞噬万物。

百人的小村子,却在这贫瘠的地中扎了根,百年不息。

“二狗子?二狗子!这死娃!跑哪去了!”一声妇人的吆喝,响彻整个小村。

不消多时,村口就漫起一阵黄烟。只见一手长脚长却顶着一颗大头,约莫七八岁的娃,随着声音扑扑的就奔了过来。

“大姨!”叫声脆响,这童音在这黄沙地中倒丝毫不减清亮。炭似的小脸上那双眼晶亮晶亮的,裂嘴一笑,一口白牙。

腰膀子比起水桶差不了分毫的妇人瞪了这娃一眼,对着那傻笑似是发不出脾气了,蹲下身用那粗手抹了抹娃的脸,“去哪了?搞成一泥人似的!”

谁知,妇人一手白面的,一抹,白的白,黄的黄,盖上底色的黑,滑稽的可笑。

不过娃倒没注意,星子似的眼扑扇的眨着,“大姨,我刚去了村口。我爹说等我生辰那天一定会请人捎东西给我的!我去等他啊!”

那妇人的手顿了顿,看着被自己抹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小娃,卟噗一声笑了,抓起一旁抹布又胡乱的抹了几下,“看你急的,这才刚过晌午,等人来了会不叫你?快,洗把脸去,大姨这就给你下面!”

“好咧!”一溜烟的,小娃就又窜屋外去了。

长寿面,粉白的面,翠青的葱,点些芝麻油,扑鼻的香气。一旁扎着冲天辫三岁的女娃巴着桌角流口水,却被自家的娘给哄了出去,“去去去,这是给寿星吃的,等你生辰那天,娘再给你做!”

二狗子憨笑着,趁着大姨不备,就卷了一根小心的塞进小娃粉嫩的口中。

门帘一掀,五大三粗的汉子肩上扛着锄头走了进来,一脸的喜气,“二狗子,我在路上听说那孙兵头刚进村长的屋,说不定就把你爹的话给捎来了!”

孙兵头从军十载,负责方圆百里守军间传令。人挺好,有时塞些小物给家乡传个信,也只是举手之劳。

二狗子听着,这眼“噌”的就亮了,蹦下了地便直往外扑。身后传来大姨的无奈,“这娃,好歹吃完了长寿面再去啊!糊了就不好吃了!”

粗大汉子喝了口凉水,大笑着,“这娃想他爹了,这一年都见不上一面的,能得个话也好!”

大姨叹口气,边收拾东西边说,“算了,今个儿寿星最大!这孩子娘走的早,偏偏刚懂事这爹又被征去当兵,苦命啊!”

村子极小,二狗子伴着黄烟不消片刻,便冲进了村长的家。

黄土堆的屋里白天不点灯,阴暗中透着一股子的凝重。小孩子也懂察颜观色,看着村长爷爷蹲在炕上吸着汗烟。而孙兵头则坐在一旁,木桌上摆着一块小小的木牌。

二狗子有些胆怯,但又壮着胆子走上前去乖乖的喊了声,“村长爷爷,孙兵头。”

童音稚嫩的,倒是缓和了一些气氛。孙兵头堪堪的笑着应声,拿起了桌上的牌子,掂了半天,才牵过小娃那黑黑的小手,把它郑重的放在了那似乎总是沾满沙土的手中。

“孩子,拿稳了,这是……你爹的……”

“爹的?”二狗子有些不明白的盯着自个儿的手心,削成菱形的木牌子中间裂开后又用白线捆成一团,上面黑漆漆的似乎是涂了什么料,仔细抚摸,依稀觉着上面坑坑洼洼的。

“……”孙兵头张开嘴喉结上下翻滚了几次,抚着小娃的头,半天才挤出一句,“上面……刻着你爹的名,生辰……还有祖籍……”

默想片刻,突然,二狗子眼一亮,露出双颊两个小小的梨窝,嚷嚷着,“这就是爹托您捎来的东西?他说了今天我生辰一定会带来的!谢谢孙兵头!”鞠躬哈腰的,小娃小心翼翼的当着两大人面,把这牌子藏入了心窝。

“啪”的一声,平时和气的村长爷爷猛的把烟杆狠摔下地,粗了脖子红了眼,用那被风沙侵哑的声音,嘶吼着!“这杀千刀的蛮夷!杀千刀的!我咒死你们祖宗十八代!咳咳!”

凄厉中渗着铁锈的血腥,瞬间罩满这小小的斗室!

“老头子!你病着!别动气!”里屋白发苍苍的村长奶奶奔了出来,只是看到一旁吓得脸色泛白的二狗子,终究忍不住,一把将那无措的孩子抱胸口,粗声的号着,“苦命的娃啊!”

“……奶奶,二狗子做错什么了?”乖巧的孩子瞪着黑白分明的眼,一脸的惊惶。

可是回应他的,却只是奶奶的哀号,村长叉气般的剧咳,以及,孙兵头透着无奈的低叹——命不由人……

过了很久很久,二狗子终于明白了。按大金律,凡入伍者必配木牌,上刻名、八字、祖籍。为的,是日后一缕幽魂能有所凭依,回得了故里……

在二狗子生辰那天,他得到的便是他爹爹的一缕幽魂。黄泉路暗的,终于,回了家……

=

南方的夏日,再炎热却总伴着水汽,缠缠绵绵的,似是红袖添香。

征远侯的宅邸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一排排的红檀木厚重而殷实,纷纷被抬进了侯爷府。

管家恭敬的接过各家礼单,扫了眼:南海珊瑚,东海明珠,昆仑金枝,还有那北地仙参。说句大不敬的话,太子寿诞也不过如此。

今天,是侯爷府小主子的八岁寿诞。

可是征远侯面前的人却跪了一圈又一圈人,“侯爷,小主子还不愿更衣,你看这满堂的宾客……”老管家胡伯开了口,祝寿的宾客虽然都是冲着征远侯的面子,但已故长公主的嫡子,今天的正主,好歹也该露个面。

座上的男子一身镶金紫袍,长发不拘,垂落肩头,刀削的脸上透着锐气,飞扬的眉眼间透着桀骜不驯。他微勾唇角,似笑非笑的对着满地的仆从问,“落儿在哪?”

“小主子正在后花园中练剑。”

挑眉,挥袖起身,径直向那后花园行去。

远远的,夏荷飘香中却带着一股冷冽煞气。池畔旁一孩童正舞着青锋,玉冠束发,白衣银带,随着身形翩翩飞袂。如玉的嫩颊染着薄红,精雕细琢的五官配着如黛娥眉,星子般的眼,正应了男生女相。

虽说身形稍嫌稚嫩,可舞起三尺青锋却丝毫不显弱示。刺、挑、劈,一招一式,一板一眼,且越舞越疾,剑锋所至之处枝落叶散,罡气由然而生。

最终,划剑旋身,缓缓收了剑气,立地调息片刻,才抬首直视着前方高挺身影。面上并无丝毫讶异,仅是躬身一缉,“父亲。”

樊英唇间带笑,看着这世间自己唯一的血脉。

如霜脸上不带丝毫孩童的天真,眉眼之间泛着红殷,隐现着一股煞气。

这使得樊英不禁啧啧称奇,不知那女人是怎么教这孩子的。转念间,便问,“怎么不去前厅?”不温不火的,似是陌路人。

八岁幼童侧头想了想,干净利落的吐出一字,“烦!”

“烦?”樊英倍觉有趣的挑眉。

恭敬的低首,“人杂,言多,且无义,烦。”

“烦?”征远侯樊大将军从未想到此话居然会出自八岁幼童的口中,略一怔愣后便仰天狂笑,“好!好!好!不愧是我樊英的儿子!这东西不理也罢!”

“来人!”说罢,单手随性一挥,“把厅子里那帮家伙给赶出去,就说今天我身体不适。”

胡伯脸色白了白,可看着眼前这对父子,却只能把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

“落儿,”抚着幼童一头青丝,目光内敛深不可测,“再给为父舞一段,如何?”

幼童如霜的眼动了动,他记得,这是眼前被称为父亲的男子,第一次抚着自己的头……

=

嘉和十五年

黄沙盖地的小村落,过了农季,便显得有些萧条。

十三、四岁的少年像是开春新生的嫩芽,抽长着一天一个样。挺拔紧削的身姿带着少年才有的清爽与柔韧,常年满山满地的跑,修长的四肢有力健硕,再不见幼时那头重脚轻的怪模样了。

只是那如炭的肤色像是生了根似的改不了,衬着黑白分明的眼,狗啃似的短发,一脸的憨相。

此刻他正背着长弓,手提山兔山鸡的野味,在集市上盘算着带些什么东西回去。呃,铃儿那小妮子已经知道要好看了,带根红头绳回去吧?大姨的腰不好,带些活血药。至于大伯,一坛烧刀子就够他乐上半宿的。村长爷爷的身体也不好,火气大了,不能再给他买旱烟了,带些凉草回去,不知村长爷爷会气成啥样!

正暗乐着,突然一小贩似乎觉着这孩子面熟,忙问,“小兄弟,你该不会是枯井村的吧?”

挑着货,不在意的回了,“是啊,大哥,我用这鸡换坛酒可好?”

只是,不知他说错了什么?附近小贩面面相觑的,面露惊惶。

“小,小兄弟,”小贩大哥咽了咽口水,“前几天枯井村被蛮族洗劫。一把火给烧了,听说,听说没一个逃出来……小兄弟?小兄弟!你的鸡啊!”

可惜,那远去的身影,再也无法听到分毫。

一片焦黑,少年曾经怨这里满是黄土的,有多无趣就多无趣。可现在看着这满目疮痍,却宁愿是那种黄沙入口的日子。

蹒跚着,少年走入小村,恍惚间似见一人正在远处迎着他。刚想上去,却惊觉那只是一根残木。

“小铃!大姨!我回来了!你们在哪啊!”凄凄的喊声,嘶哑如啼血。少年不信那些前一刻还和自己笑着闹着的村民,几日不见,便成了一片焦土。

他不死心的翻查着倒塌的黄土下有何蛛丝马迹。可是次次,却是刻骨的失望。整村人都仿佛被天狗食了似的,消失了。连县官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蛮族进犯,洗了村,至于村民……

奔波了一天一夜,唇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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