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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樊落没有丝毫挣扎的乖乖任他压着,觉得有些重,其他倒也无碍。而对于李全所说之话,更没有一句反驳。
看着樊落如此的乖顺,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战栗顺着李全的背脊直冲而上。舔了舔唇舌,倒有些猥琐之相。
俯下身隔着绸布,轻抵着将军的唇。“不过,将军,小的可以在这里立誓。”
“立誓?”布下双唇轻嗡,而李全的便是一阵酥麻几乎软了腰。
“是,立誓。”喉间嘶哑,胯 间叫嚣,李全答道:“咱们乡下有个规矩,绝不能负了媳妇,也要有担当有能力保护自家的媳妇。”
“我曾答应过杨副将,绝不叛将军,有违此誓,千刀万剐,死无葬生之地。”此话,说的波澜不惊,似是平常。然后李全又说,“将军,我再立誓,此生定当保樊落一生安泰!若有违此誓便化为阴曹厉鬼,历经磨难亦不得超生!”
最后一句,说的,便甚是绝决。李全不信天,却信鬼。亲人的鬼魂,友人的鬼魂,还有那些丧于他手的鬼魂,他希望他们能在地底下活得舒坦。来世,投个好人家、投个太平盛世……
樊落听了,还未明白过来这两个誓言为何皆是最终以死而立?却只觉面上绸巾被猛的掀开。待这眼适应暗处,便见眼前那黑白分明的眼,缓缓压下,伴随低语。
“将军,咱们洞房吧……”最终,消于交叠唇际……
洞房
暗夜之中,外头白雪皑皑月娘儿娇羞,而屋里头,自然是春意昂扬,一片暖色。
李全紧压在樊落的身上,暗想着:这人的皮肤怎么就能像块玉一般,即使在一片暗色之中,也莹莹生光?粗糙的掌心轻抚着这人的脸面,虽不至女孩的细腻,却也柔滑的根本就不像个长年战场的将军。
有些感叹老天的不公,却又在心里头暗喜:怎么就娶到了这么漂亮的媳妇?
而樊落,也任着他搓弄,直至双颊有些泛红了,他这才动了动身,想抱住李全。可哪知,小兵身子一沉,又阻了他的动作。
“将军……你今夜不要去,让我侍候你,好吗?”声音软软的,凑在耳边,带着哀求。
樊落一愣,有丝疑惑,难道他在军中之时,不是侍候?不过转念一想,樊落也明白了。其实他以前的随军小侍,在床第之间多是主动,从不劳他费心。偏偏遇到了李全这什么都不懂的,于是,便换他主动了。
此刻,这小兵既然自己要求了,于是樊落自当是不会阻拦,甚至心中有着莫名悸动,更有着期待。便放软了身子,任他胡来。孰不知,这两人说的牛头不对马嘴,却也通到了一块儿去。
李全感到身下之人放柔了身子,顿时心中一喜,以为他答应了。便也再无顾忌化成了一只小小色狼,扑到樊落身上,便直盯着那细长纤长的颈脖,张嘴便咬了下去。
顿时,樊落身子一颤,只感到一个软肉伴着温热之息轻舔着的,正是自己的脉门涌动之处。随着心跳,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的小心舔食。而那对尖利犬牙,也甚是小心的紧叼着一软肉,慢慢的咬磨。
而在李全口中,盈满着的便是樊落刚沐浴后的皂香之气,配着其本身便有着的清莲之香,再加之脖上筋肉实足,血液流过几处大穴更涌动着生命之息。于是这小兵也明白了,为何樊落以前也喜欢咬自己的脖子。原来这是如此的美味之物……
心中喜滋,便趁机问了句,“将军,觉得小的侍候的如何?啊……”问至一半,还未待回应,自己便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
原来,樊落也趁着李全正想着,突然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机灵。原来在李全沉溺于樊落颈脖之处时,后者,也伸出了两双大掌隔着衣裤按在了腰臀之处,轻轻的揉捏着。直至刚才再也按捺不住,猛的使力下压,使得这小兵已经有些昂扬的身子与自己的,轻擦。
“将军……你答应过我不动的!”话音之间,满腹的不满。
“嗯……”樊落应了,可却似是玩上瘾般,不愿离开。
于是,李全翻了个白眼,想起了一个兵理——兵贵神速。便双手直拉着樊落的衣襟两侧,稍一用力便“哗”的一声,给撒个通透。
顿时,雪白平滑的胸膛便陡然跳出,伴着两点暗红,便闪了李全的眼。其实若樊落仅是如此的静躺着,其上身肌里便紧裹骨肉,平滑钢硬,如同热铁。
颈下锁骨微微凸起,形成扇弧,逢中却又浅浅下陷,至肩胛之处又陡然樊至极高,如此望来,便似是一只展翅雄,搏击长空。
李全的眼却定在右肩之上,那处被暗镖所伤的伤口。便心中一痛,怜惜的俯下身,伸出舌头,细舔着。
“唔……”
虽说伤已养好,可这疤印却难以去除。而新生之肉又极为敏感,所以当李全的嘴轻轻吻上之际,樊落无法抑制的轻哼出声。
而李全,自然不会放过。这舌头便似活了一般,如灵蛇轻按细捻,偶尔溅下几处银液,便又打着圈的涂抹在上。
“将军,这伤多用口水,好的快。”这是李全的狡辩。樊落也不知真假,只因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些。却慢慢只觉身子越来越热,直冲脑际,似是被捏至了敏感之处,这意识便有些糊了。
不过饶是如此,本能的,樊落的手还是顺着李全微压的腰线解了其裤腰,缩了进去。
这回,换李全闷哼一声,身子微颤。只因微凉的手突然毫无阻碍的已罩至揉红的极是敏感的两团肉上,这丝丝麻痒便止也止不住的顺着腰椎直冲脑际。
似是感到了李全的情 欲。这樊落也绝不滞慢的,双掌一包竟拉着李全上下来回的顶弄摩擦着两者的昂扬之所。
暗咬着,此刻,樊落上身赤 裸,而李全的,则是下半都光了。望着樊落双臂纠起的肌肉,知道他使了力。不由然的,便想起了初次入将军帐中的情形,面红耳赤。
于是,坏心一起,李全便伏在樊落的耳边,对那半透的耳垂之肉吐着热气,“将军……莫不是你又想帮小的活血?”俨然之间,已成了个妖精。
顿时,连樊落的身子也是一僵。其实若说的俗一点,李全全身上下,樊落最喜的,便怕是这顶翘圆滚的屁股蛋儿。不似女人的松软硕大,紧窄尖挺,弹性十足。
平日穿着松垮的军裤便也未觉什么,可那次这小兵趴在他的案上神情认真的描着字,于是,这紧翘的线条便原形毕露。而樊落也鬼使神差的罩上了自己的手……这么想来,这纠纠缠缠,也有半年了。
原本,李全想以这话来激樊落的,可哪知后者的动作却越来越大,似是真的把李全当成了一个面团一般,死揉硬捏的,硬是擦得连这床柱都发出“喀吱”呻吟,在暗夜之中动静极大。
而李全更是不甘,“将军,你别乱动!你得让我侍候你才行!”在李全的念头里,自己是“夫”,而樊落是“妻”。丈夫保护妻子在床第之上侍候妻子,可是他的本份。而若樊落颠倒了,自己岂不是让他人笑话?
转念至此,便硬是推开了樊落,微微移身,便直直的咬着樊落宽厚刚硬之胸膛,紧 窒柔韧之腹腰,刚硬紧窄之胯骨。于是,丝丝银液缀满全身以及,直抵那猛然跳出,轻拍在其面上那巨物。
喉间涌动,这热力与刚性是李全早已领教,亦有些后怕的。抬首却见将军那平日如抹幽潭般的黑眸,此刻却曜光四射,闪亮的如同天上星尘,咄咄逼人却又……透着些期许,配着艳色双颊,媚惑众生。
于是,李全舔了舔双唇,一咬牙的便张喉,整个的含住了……
“……李全……”樊落的口中也只喊出这一句,便隐没。
可饶是天乐在侧,李全还是觉得辛苦。即使下颚撑至最大却丝毫无法完全吞入,于是只能借着双手紧勒住根部,久久不动。
于是,樊落又出了声,“李全?”
“啊呜?”这回,含着樊落那活儿应了一声,抬起黑白分明的眼透着无辜望着他。可这口中动作却偏生的十分调皮。舌苔轻卷,刮过那尖地锐的昂扬之处。
顿时,樊落腰腹一紧,阵阵酥麻盘旋其身,上上下下数回正待回归原处薄发之际,却哪知李全拧着根部的手过于紧张而一勒,竟生生的阻住了。
此刻,樊落突然有股不详之感……
果然,别看李全平日学事作事都机灵,可却偏偏在这情 事之上却怎么都学不精。双唇包住巨柱由缓至急的卖力摩擦,而这舌尖也聪明的轻划沟槽之处,引得缠绕之上的青筋益发的纠结,暴起。
情 欲益发高昂樊落只觉某物胀了一圈又一圈,可偏偏的,李全一应俱全,却偏偏的口中虚空,竟然未收紧!
于是,这满腔高昂之际却又冷不丁的被李全口中吸入的冷气,给硬生生的压下。
再观握在他手中的柱体,一手只是呆呆的握住,而另一手也学会轻捏下端双球。可这手劲却是紧轻时重。轻时如同隔靴搔痒,重时,便又如同似要爆一般。这刚起的欲念又被生生的扼下。
几次三番,李全却自觉满意,偶尔抬首问:“将军,舒服不?”
樊落脸色已是青黑却被他当成欲 潮翻涌。这位皇亲国戚,征远将军原本想照实所说,可是看着他眼中那闪烁着兴奋之色的双眼,这话饶了几圈便硬是只憋出了一字:“……嗯。”
顿时,李全便笑得整张脸上只有一口白牙,莫名的虚荣满足。
而樊落,只得认命的乖乖躺下,尽想着在军中的那些旋旎之色。终于,半柱香后,樊落还是一挺腰的,努力逼出了精关。
李全一脸满足,胡乱抹了把脸,乐呵呵的笑着。樊落见了,轻叹一声,便凑上前去咬住了那人。
先是眼,黑白分明滴溜转着,直直的望着自己的眼。后是鼻,笔尖带着薄肉,一副憨傻样。接着是双唇,不嫌他口中自己的怪味,似是惩罚一般,咬肿了。最后,是那双颊,带着深深梨窝,总爱笑着。
怕是樊落也不知,此刻的他已是想把这小兵整个的拆腹入骨,生吞下去。
而李全,也高兴。沉浸在自己亦能让樊落舒服的感慨之中,略一想,便伸手沾着刚才溅落在樊落腹部的浊白之液。直至指间湿滑,便顺着,滑入了樊落的股缝之中,轻探着那幽门之处……
这时,樊落也停下了动作。再钝,他也明白刚才这小子一直说的“夫”与“妻”以及侍候,是何意了……
“将军……”眨着无辜的眼,李全闷声哀求道:“能,让我法‘夫’吗?我一定会侍候好你的……”
樊落眉梢一扬,倒也未想太多。只是他初次与他人云雨之时,便是位于上位。后来几位小侍也亦是如此。于是,樊落便以为自己便应该上。其实现在细想下来,有人在上,便有人会在下。至于谁上谁下的,应该没有个定论吧?
“将军……可以吗?”眼前之人眨着大眼巴巴的求着,没来由的心一软,樊落轻轻颔首,点在了他的肩上。
顿时,李全兴奋的全然不能自己,竟然还未等那幽门开启便猛的伸入食指中指,一下进了二指。
于是暗夜之中那裂帛之声伴着樊落压抑在喉间的低吼,震得李全卡在那处再也不敢动弹分毫。
“……将军?”久久的,只感到手中渐渐濡湿,怕是流了血。李全心痛之下小心的抽出手指,压在樊落身上小心的亲吻将军的眼、鼻、口,拼命安抚着,“是不是应该,先伸入一指?”
“……”
“将军,你能教我吗?”
“……”樊落恍然了,轻叹一声难得的担起了教人的麻烦活。后方有丝抽痛,他却还是拉着李全跨坐在自己的肩上。抚着其汗湿粘腻的腰背,多少也沾湿了一些。便顺着那圆翘的臀缝,轻抵在李全的后 穴之处细揉。
沉着声道:“一指。”便轻轻的顶入……
猛的,李全身子一颤,肿胀之感随即入体。身子早已异常敏感,清晰的感知樊落进来之时自己内里便绞缠而上,紧紧裹覆,连那指甲形状都能细微体会。即使全身羞的轻颤,却也阻不住这贪婪之感。
或许是樊落长年手持乌蛟,这指节十分粗大,伴着刺麻。深深顶入之际李全便有被贯穿之感,深吸口气,便只觉内里酥痒异常,而樊落的指尖,更是驾轻就熟的找着了那点敏感之处。
“呜……”似是喉间溢出的呻吟,李全上身无力的扒在樊落的身上,双手牢牢抓着他的手臂,不敢放开。
樊落听到这身,股腹之间的某物,也渐渐重新抬头。十指连心,手中丝绒之感便直撩心头。
“……二指。”声音已是暗哑,眼中点燃赤火,樊落依旧‘教’着李全,下一步骤。两指紧闭虽然在指节之处有些滞压之感,却还是深深的顶入,软肉缠绵,紧紧收住,实在是比李全的口中要好得太多。兴致一起便就着两手间的粗茧捏起那小小圆粒,顶、弄、挑、拨。直惹得身上的小狗除了呜咽之处便再无其他建树。
“舒服吗?”樊落问。
身子打颤连忙点头,“将军,我会了……让,让我来侍候你吧?”
樊落眼神一闪,回了句,“好。”
便陡然提起李全的腰腹,扶着让臀部轻翘,渐渐的,让那昂扬之处渐渐的滑入那丝绒紧 窒。
“啊!”这回,李全的泪都飙了出来,待一丝一丝极为缓慢,似是把人都榨干般的,才全数把樊落的刚硬之物吞入,才一手扶着樊落的胸膛,一手扶着自己的腰,委屈的,“将军,你说过让我侍候的!”
樊落一愣,这才想起此“侍候”非彼“侍候”……于是,颇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忘、了……”
忘了?那咋办?李全哭着想。
于是,樊落以行动告诉他,忘了便忘了吧……
猛的挺动腰腹,这热铁之物便直顶而入,正命红心。而双手更是紧压着李全的腰胯,即使这人哭得再凄惨也绝不放开。
淫肉之声“啪啪”乱直响,扰了一室静幽。稍纵片刻,当李全脱力的泄出,倒在樊落身上时,轻添这人眼角泪珠,抚着一头碎发,樊落低语,“李全……”
“嗯?”
“二狗子……”
“……”李全身子一颤,顺带的也抖了抖还在他体内的东西。
“我是你的‘妻’。”樊落说着,又问,“你能一世不离?”
“将军……”李全也回了话,有气无力却吐字清晰,“樊落……我是你的‘夫’,便会保你一世平安……”
樊落觉得这不是他所想的,刚想再问,哪知身上明明已经软倒的人居然咬住他的口,不再让他发出一声。
微叹,樊落翻身把这人压在身下,热物便陷入极深极深,引得身下之人又是一阵痉挛。多少带有一些愧疚,樊落在进入下一番情热之前,对李全说:“下次……下次,你‘侍候’我,可好?”
届时,李全应该会些床第之事,自己也不怕受苦了吧?
可是,身下之人却默不作声,只顾及着低浅呻吟,久久沉迷……
于是,月娘儿羞羞,红鸾叠帐,一室春意。
隔日,推开樊落房门的是胡伯。因为昨日侯爷待在屋内没出,胡伯有些担心便接下了丫鬟的活,亲自端了水盆进来。
哪知,樊落早已醒了正穿着衣裳,而那床帐却还是盖着的。于是习惯的,便走上前去帮着收拾。
“胡伯,让他睡。”谁知刚掀起帘子便听侯爷在后唤了声,还未明白咋回事之际,却惊见一个黑黑的身影,全身赤 裸的往里被子里缩了缩,还发出模模糊糊的低吟之声……
顿时,这位年迈的周身散着仙着的老者顿时僵在原地——他觉得这人咋这么眼熟?
“他,他是李全?”
“是。”樊落有些奇怪的望着这浑身抖得似是散架的老者。
“他,他不是只当个家丁吗?”
樊落轻拧眉,“昨夜,我和他已拜堂。”
瞬间,可怜的胡伯只觉得五雷轰顶,张大眼半晌也说不出一句。
而樊落把收拾妥当,刚一起步便又停了下来,“胡伯,金创药。”
“啊?侯爷,是您受了伤?”哪知,他的侯爷便真的头一点,道:“后面,受了伤”
“……”这下,对胡伯而言便是万丈深渊!
年关
胡伯其实是这幢府邸的管事,原本这院落是个王爷的,后事犯事被贬了留下了个空宅子。结果先帝把他赐给了新封的征远侯又连年的扩建才成了现今的侯爷府。
而胡伯也跟着新的主子,也就是樊落的父亲。同年那美如天仙的安阳公主也住了进来,并且生了个粉嫩的小主子。
胡伯没有子息,于是心里头便暗自的把所有的心血都扑在了那粉嫩的似是面团一般,小脸玉琢般冲着他笑的小主子。
那时,才该会走路的一岁的娃便常跟在他身后,挥着手要抱。由于候爷长年征战,公主又只理佛事,便是由他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的。
只是后来,稍大些,公主一句要亲自教他便又领了回去。
结果望着这越长越俊俏,可是越长这脸上神情便越少的小主子。胡伯这心里头,是钻着般的痛。可毕竟主子是主子,自己只是个仆人,啥都帮不了。
而他现在老了,唯一的心愿便是小主子娶个美娇娘,温柔贤慧,能相夫教子的,就成了。
可就在这大年三十前几天,胡伯他老人家这粉嫩的琉璃心便碎了一块,风一吹,连个渣都没剩下。
“候爷……老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