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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当这些奸/污过艾丽的囚犯,看到杜九赤红的双眼,厉鬼般扭曲狰狞的面貌,没人想过要跟他对抗,连一丝丝这个想法也没有。在男人散发出这股冲天的戾气里,他们只能发抖、求饶、逃命……
但男人不允许他们活下来,多一刻也不许,他要他们用自己的命,来偿还所犯下的罪孽。
医务室里最后还剩一个囚犯,抱住脑袋躲藏在书桌底下,杜九认得他,是艾丽最疯狂的爱慕者,他无数次向其他人宣告,自己有多么深情的爱恋着这个女人。可是他却没有保护艾丽,甚至同流合污伤害她,所以,该死!
杜九扯下窗帘,盖住了艾丽满布伤痕和精/液的胴体,用一只手轻轻把她抱起来,然后,提脚踹翻了书桌。无所遁形的囚犯惊恐的看着他,不知该求饶还是该做些什么,最后扯开嗓子大叫:“我爱你!艾丽我真的爱你……”
杜九手中的短刀猛地往下一劈,鲜血在半空中喷溅,要他永远的闭上嘴。
医务室曾经是监狱里最干净的地方,甚至是所有囚犯的庇护所,在这里没有伤害、没有暴力、没有不堪的勾当,但谁也料不到,今夜会变成人间炼狱,所有的罪恶都在这儿上演了一遍。
杜九把臂弯里的女人轻放于病床上,低声问:“你还好吗?”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艾丽用手抓住了这个男人的胳膊,穷尽了所有力气抓住不放,她闭着眼睛说:“杀了我……”
杜九一动不动,就这么弯着腰深深看着她。
“杀了我,求你……”艾丽得不到回应,红色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脸色惨白,断断续续地说:“杀了我吧,刚才那些人已经是第三批了……他们用铁管插了进来……我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只想快点解脱……求你了……”
杜九朝她下半身看去,血止不住,从床单底下渗了出来。
他用力吸了一口气,抚上艾丽的脸庞,喉结滑动,终是憋出了一个字:“好。”
“我很高兴能认识你……”
“我也是。”
艾丽又说:“再见了,偷吃不抹嘴的臭男人。”
杜九亲了亲她的额头:“对不起,我的祝福不管用。”
艾丽仍然紧闭眼睛,从看到杜九第一眼后就没再睁开过,她故意忽视男人身上的制服,故意不去想这场劫难和他有没有关系,要记恨的人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个。
她想继续相信,这个男人是真心希望自己幸福。
一把上好的刀器,血是沾不上刀刃的,无论用它杀死了多少人,杀死了什么人,刀刃始终透亮凛厉。当收刀入鞘,锋芒亦随之被掩盖,滴血不沾的它是无辜的,所有的杀孽应该由挥刀之人背负。
所以,杜九迈出医务室的时候,满身都是血,除了杀人时被溅到的,还有他抱着艾丽时沾到的。纵使黑色的制服盖过了大部分的血色,但却无法遮掩浓烈的腥气,他眼里的赤红已经淡了,但戾气未完全散去。杜九身后的医务室烧了起来,火势蔓延得很快,疯长的火苗拼命吞噬着所有一切,也照亮了他带伤的脸面。
隔着铁丝网,杜九所做的一切都被等待他的人看在眼里,当他一步步往回走时,刑家宝背脊发冷,嘴唇微微的哆嗦。就在短短的十多分钟里,彻底颠覆了刑家宝对这个人的认知,刚才的杜九压根就不是人类,是活生生来自异界的死神,比他大哥和面瘫男更丧心病狂。
他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刑耀祖却上前去,攀上铁丝网说:“快,踩着我的肩膀下来。”
杜九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翻了个身跨过铁丝网,踏住他的肩膀,再跃到地面上。
杜九站直身体,抬起脸,对上了刑家宝惶惶的大眼睛:“怕我?”
刑家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眼里有股不同寻常的狠劲,直到他转身向前走,刑家宝才长长吁
了一口气。可是,他又听见杜九冷冷的声音:“晚了。”
被看穿的尴尬,让他感到相当不自在,于是壮着胆子粗声说:“老子是你男人,怕你个屁!”
一行四人回到原路继续前进,路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岛上的狱警估计也就四五十个人,除了分派到外面站岗的,剩下的已被收拾得七七八八。而且到了这种时刻,暴/乱是压不下去的,所有的狱警都顾着自保,毕竟没人愿意为了一份工作赔上性命。
来到第三道闸门前,刑耀祖用从狱长那“借来”的门卡以及手掌开了门,虽然闸门是打开了,但并不代表自由已近在眼前,四面环海的孤岛何来自由。
哨塔的探射灯都转向监狱,趁着夜色掩护,由杜九带路,他们拔腿往树林的方向跑。
没跑出多远就开始下雨了,雨势还越来越大,刑耀祖就是冲着今天会下雨才挑的日子越狱,这场雨虽然来得晚了些,但也大大的模糊了哨塔警卫的视野,有利于他们逃跑。
连月亮也没有的夜晚,树林又阴森又黑暗,瓢泼大雨一个劲的淋下来,无论看向哪里都是树影婆娑,根本就分不清该怎么走。杜九闭了闭眼睛,抹了把脸,脚下的步子半点不乱,他有生活在黑暗环境中的经历,方向感比普通人强得多。
刑家宝走得很吃力,渐渐跟不上队伍了,不是他太没用,而是前面那三个太强悍。他踉踉跄跄地走着,最后还“哎呀”一声栽到了水坑里,还好坑不算深,就沾了满身的泥泞。
“没用的东西,赶紧起来。”刑耀祖说。
刑家宝瘪嘴,委屈得不行了,他这辈子哪有这么狼狈过。
走在前头的杜九折了回来,伸手就把刑家宝从坑里拽起来,环境太暗,他又浑身肮脏,也看不出有没有受伤。杜九认命似的叹口气,弯下腰回头对他说:“上来。”
刑家宝那点小委屈马上消散了,喜滋滋地趴在杜九结实的后背上说:“九爷你真好。”
杜九没心情和他调情,边走边问刑耀祖:“到了海边以后该怎么办?”
“向西面游五海里,那里有我们家的船接应。”
要游五海里并不轻松,但刚好是岛上的雷达探测到的范围之外,刑耀祖携带有指南针,只要能顺利渡过这一关,就彻底告别了牢狱生涯。杜九只顾着走路,刑家宝只顾着乐呵,落在后面的两人,一个神色复杂的看着前面重叠的人影,另一个不时回头望一望。
但后面完全是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
因为夜色把所有的东西都掩盖了,不留丝毫的痕迹。
这个夜晚很疯狂,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被疯狂感染和煽动了,也有人孤伶伶地坐在阴暗潮湿的囚室里,守着收音机,静静倾听一首悱恻缠绵的经典老歌。
所有的歌词已经唱完了,伴奏的音乐却还没停下来,女主持人用忧伤感怀的声音说:把这首歌送给你,我永远的听众,我知道你一定会遵守对我的承诺,独自走过漫漫长夜,如果不再爱你,我将不再寂寞。
女主持人最忠实的听众双手掩面,喃喃低语:“我宁愿一直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我会一直爱你,所以我宁愿一直寂寞……
33第三十二章:被包养了(上)
三个月后;S市。
S市是个不夜城,无论在任何时间段,市内都有营业的便利店、餐厅、桑拿、夜总会等等各色各样的娱乐场所;这是个五光十色纸醉金迷的城市。
凌晨十一点四十五分,有辆拉风的奔驰开篷跑车被交警截停在路边。
“熄火,请把驾照拿出来;别以为半夜马路上车少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你车速起码有一百二以上;属于严重超速,赶紧熄火;听到了没有?”
刑家宝不甘不愿地关掉引擎;把驾照甩给交警:“要扣分还是要开罚单随便你;快点完事。”
就凭他这态度,交警二话不说就把驾照扣下了:“看你的样子,肯定是喝了酒,现在怀疑你有醉酒驾驶的嫌疑,请你配合做个酒精测试。”
刑家宝看他还真把测试仪拿出来,急得大呼小叫:“我真的赶时间,你别给我添乱了!”
“这个点你还能赶着去哪?醉驾会对群众安全构成威胁,再不配合带你回局里。”
刑家宝确实喝了点酒,测试仪上显示,酒精含量刚好超标,交警一副公事公办非把他带回去不可的样子,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汗都冒出来了。
“你是哪个交警支队的?”刑家宝掏出了手机。
管他现在是不是半夜,他按着手机一连拨出好几个电话,他找的都是些市里有头有脸的领导,结果还是要和那交警纠缠了二十分钟。不是刑家宝找的人不顶用,反倒是太过顶用了,这些大人物要一层层的交代疏通下去,等这位分局支队的交警接到通知时,压根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关系,今晚S市起码有一半领导都被闹醒了。
“我记着你了!”刑少爷恶狠狠地踩下油门。
刚才只是超速,现在刑家宝连红灯都闯了,车速飙到了一百六,刷新了自己的飚车记录。
他风风火火的把跑车开进小区,连车库也不入,打车开门就连滚带爬的冲到一栋三层高的别墅门前,边按门铃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过了一小会,有个肉乎乎的中年妇女把门打开:“哎,二少,你怎么这个点才回来。”
刑家宝扶住门框问:“胖妈,九爷他睡下了?”
“睡下了。”胖妈心疼他满头大汗的模样,换做从前是赶紧把人迎进来倒水的,可现在她是万万不敢这么做,只好用手帕帮刑家宝擦汗:“二少,要不我去问问?说不定他还没睡呢。”
在一手一脚养大自己的奶妈面前,刑家宝也顾不得形象了,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石阶上:“胖妈,你就走近他卧室外面听听有没有动静,千万别敲门,也别惊动他了。”
胖妈拿他没办法,都一把年纪了,还得蹑手蹑脚像做贼似的干起窃听的活。
过了好一阵,她回到别墅门前答复:“九爷应该是睡下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刑家宝哀叫一声,直接躺倒在大门口,门禁时间过了,他今晚是别指望进去了。
胖妈看不下去:“二少,你要不先到朋友家里或者酒店住一宿?等明早九爷睡醒再回来?”
“不成,要是他以为我整晚没回来……”刑家宝想来都有点害怕,摆摆手说:“胖妈你别管我了,睡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打个盹估计九爷就起来了。”
胖妈跺跺脚:“二少啊,你这让我怎么睡得安心,不行,我得跟他说说去。”
“别别别。”刑家宝连忙叫住她,说:“你就别管我了,把九爷吵醒了遭殃的还是我。”
胖妈拗不过他,既心疼刑家宝,又顾忌屋里的那位大爷,最后也只能长叹口气。刑家宝就守在自家大门口,喝了一晚的冷风,喂了一晚的蚊子,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天快亮,这事要传出去,估计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笑掉大牙。
从前刑家宝玩得疯狂,别说夜不归宿,就是三五天不沾家也是常有的事,但自从家里多了个人,他就像孙悟空被套上了紧箍圈,性子再野也不敢跟他家九爷对着干。
杜九的作息时间正常,清早就醒来了。
他洗了个冷水澡,套上深灰色的绸缎浴袍,脚上趿着人字拖,施施然的从二楼浴室晃到了饭厅。他在家里都是这副模样,怎么舒服怎么穿,就连出门也不穿正装,套件纯色的唐装长衫,棉裤,布鞋,看上去像个隐世高人。
胖妈整宿都没睡,就等着杜九起来,赶紧把精心准备的早餐端上了,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瞅他。杜九对她眼巴巴的神态视而不见,端起牛奶喝了,再把煎蛋和三文治吃了,才开口说:“把小宝叫进来吧。”
不消片刻,刑家宝就飞快地跑过来,一脸讨好的笑容:“九爷,你起来了啊?”
他身后的胖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平时多聪明伶俐的娃子,怎么到杜九面前就是个脑残货,果然是老鼠遇上猫,一物治一物。
杜九嗯了一声,靠在椅背上,托着腮微微歪着脑袋看他。
刑家宝咕嘟吞下口水,认错态度良好:“九爷,我昨晚真的提早赶回来了,结果半路给个不知好歹的交警截住,我到家的时候绝对没超过十二点半,绝对没有。”
“昨晚玩得开心吗?”杜九问。
“开心!”刑家宝眉开眼笑地回答。其实开心个屁,夜生活刚开始他就急匆匆赶回来了,路上还得掐着时间像赶着去投胎,可他一个字的怨言也不敢说,当初杜九只是皱皱眉头,他就自个拍胸口保证晚上不超过十二点回家,所以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吞。
杜九扯了扯嘴角:“开心就多玩会,不回来也没关系。”
“那可不行,当然得按时回家,有什么事能比得上跟九爷在一起开心。”说完,刑家宝凑过去卖乖:“九爷呀,一整晚都没见着,可想死我了。”
胖妈又大大翻了白眼:“二少,我给你做早餐去。”
“脏死了,洗完澡再吃。”杜九说。
见杜九没再追究昨晚的事,刑家宝连连点头:“好嘞,我马上去把自己刷得干干净净的。”
杜九不再管他了,转到客厅里收看早间新闻。重获自由也有段日子了,杜九仍在尽力的适应环境,毕竟生活在处处繁华的大都市里,相比起他从前那个像废墟般的世界差得太多。很多东西都让杜九感到新奇,但他也不急着去探索,只要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慢慢的什么都会接触到。
总而言之杜九现在的生活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简单。
杜九不是刑家宝第一个带回家的人,却是最好养的一个,好养得连胖妈都啧啧称奇,吃穿方面一点要求也没有,对物质也没有任何欲望。
包括下午茶在内一天吃四餐,除了锻炼身体以外,最注重的就是后院的花花草草,每天都要花上好一阵时间折腾下它们,然后晃悠晃悠的到了晚上,洗洗睡了。
当然,以上并不是生活的全部,还得加上被养主不分日夜的骚扰这等事。
刑家宝把自己洗干净了,吃完早餐,熬夜的疲倦感消退了,就颠屁颠屁的跑到客厅纠缠杜九。
广告时间,杜九正斜躺在真皮沙发上假寐,后脑枕着手臂,脚尖挂着拖鞋,浴袍的带子松开了,露出削立的锁骨和蜜色的胸膛。晨光从落地玻璃外透进来,洒在他的脸庞,为这个男人镀上一层温润的暖光。
刑家宝足足看了有五分钟,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俯身,吻上他的唇。
杜九正躺得舒服,掀起眼皮看了一下他,又闭上了。刑家宝轻笑一声,爱死了杜九这副懒得像没骨头的模样,他屈膝跪在绒毛地毯上,揭开了杜九的浴袍,用手爱抚那紧致充满弹性的腰线,舌尖从他的嘴唇一路舔到锁骨。
杜九既不抗拒也不迎合的任他折腾,只有被挑起了情/欲时,才会给点反应。
刑家宝从胸膛舔到了小腹,然后沿着肚脐眼打圈,柔软的舌头逗弄着敏感的肌肤,杜九痒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睁开眼,一脚踢了过去。他踢得不重,刑家宝只感觉到小腹被顶了下,立马就抓住那只脚不肯放了。
“九爷,我都想你想得不行了。”刑家宝说这话时,把他的脚按在自己发硬的私/处摩挲。
脚底板被他用火热的孽根挠着,杜九痒得受不了了,想缩又缩不回来,索性就揪住刑家宝的耳朵:“一天到晚就会发/情,你脑子里全是精/虫么?”
“嗯哈。”刑家宝抓住他的脚丫越磨蹭越起劲:“我脑子里全是九爷。”
杜九无语,眯起眼睛瞅他,淡淡的表情分不出喜怒。每当他摆出这样的表情,要是平时刑家宝肯定不敢放肆,可是现在精/虫上脑,顾不得那么多了。
刑家宝把杜九的脚按紧在□处,又动手将他的浴袍扯开,揉弄着黑色内裤鼓起的部位,急不可耐地问:“九爷……我想要你,好不好?”
杜九就知道他在打这个主意,说:“不好。”
“九爷、九爷、九爷、九爷……”刑家宝喊得自己心都碎了,半是委屈半是哀求地说:“你就给我吧,我想要你都快想疯了。”
杜九仍是一贯的不为所动:“想要可以,你在下面。”
“九爷!”刑家宝声音高了好几个度。
杜九撇开脸,不去看他。
关于攻受问题他们一直没有谈拢,杜九是绝不妥协的,他虽然没有尝试过,但相当排斥被异物进入体内的概念。刑家宝试过妥协,可是杜九只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他前面立刻就软了,寒恶得直打冷颤。
所以这段日子以来,两人从没做到最后,刑家宝都是用嘴帮杜九解决欲望的,杜九偶尔也会用手帮他撸两把。虽然有来有往,可是长久下去哪里满足得了刑家宝的胃口,只尝点心沾不到主菜的他,早已饿疯了。
“九爷,你就试一次吧,要是不舒服你杀了我都行。”
杜九深知他的无赖脾性,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以后就别指望再翻身了。
“九爷……”刑家宝被欲望烧昏了脑袋,扑上去,在他脖子上又啃又舔,急切地撕扯他的内裤:“九爷,我可等不及了……也就在你身上耗了那么多心思,换了从前随便哪一个,我早叫他滚了……”
刑家宝已经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