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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独自在客厅里,一直坐到了天亮。
在隔壁别墅的阳台上,有人静静望着对面的落地玻璃,一根接一根的点烟、吸烟,当天边露出曙光时,搁在围栏上的烟灰缸已装满了烟蒂。
刑家宝先是欺骗杜九,欺骗不成就威胁他,威胁不了就无理取闹,摊上这个混账东西,除了妥协和心灰意冷还能怎么样。刑家宝是被宠坏的任性孩子,出了事只顾着自保,宁愿费尽心机的耍赖,也不肯实实在在的认个错。
杜九说到做到,没打刑家宝,也没有给脸色他看。
刑家宝循规蹈矩的乖了两天,见杜九真没和他计较的意思,小尾巴又翘起来了。
“九爷,伤口又疼有痒的,难受死了。”刑家宝眼睛晶亮,一脸求安慰的表情。
男人招招手,刑家宝立马爬到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只差没有直接说出“快点疼爱我”的心声。杜九轻轻地把纱布揭开,伤口已经结痂了,范围有鸡蛋般大小,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
“怎么弄的?”杜九问。
“被郑爽那王八用酒瓶敲的呗,哼哼,不过我也没吃亏,一口差点把他耳朵给咬掉。”
“活该。”
“可恶,九爷你怎么都不心疼我。”刑家宝在他脖子上啃了两口泄愤,磨着牙说:“下次再让我见到那王八,非把这个头奖还给他不可,被他黑掉的钱也要加倍讨回来,小爷就是扔海里也不能便宜他了!”
刑家宝也只是说说气话,他还真没想到,那么快又要跟郑爽这死敌见面了。
事情是这样的,郑爽让人给刑家宝传话,说包下了本市香格里拉酒店的宴会厅,大开筵席摆下十桌和解酒,请他卖个面子出席,在双方朋友的见证下握手言和。
“那王八蛋肯定没安好心,握手言和?我呸,他自己说出来不觉得恶心?”
相较于刑家宝气愤地撕咬鸡腿,杜九很淡定地夹了条菜心:“那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小爷怕他个屁!”
郑爽请客的事已经传开了,到时如果刑家宝不现身,以后哪还有脸在圈子里混。
杜九点了个头,继续专心吃饭。
第二天,刑家宝打算单刀赴会,没想到杜九已经换好了衣服,等着跟他一起出发。刑家宝有点儿惊讶,因为杜九不喜欢出门,上次去逛街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还是他好说歹说才把人哄出去的。
“时间到了,走吧。”杜九把门打开了,跨出别墅。
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郑爽已经到了香格里拉酒店的正门,门童还有两个酒店经理,车门一开就迎上去了。郑爽踩着从意大利定制的鳄鱼皮鞋,搂着女明星的蛮腰,身后跟着好些朋友,前呼后拥的搭乘电梯直奔宴会厅。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尤其是喜事连连的人,爽得走路都带风。
最近这一年半载,郑爽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家里老子升官,公司拿下市内大型基建工程,上个月他带着情人去香港游玩,连赌一场跑马都能赢得上亿港币,所以不缺权也不缺钱更不缺排场。
他们郑家鸡犬升天,是因为沾了一个人的光。只是这个人太低调了,身份又极其特殊,还是Z城俱乐部的幕后老板,所以上次郑爽叫人把刑家宝打出门去,别提有多解恨了。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只揍刑家宝一顿郑爽认为远远不够,凭他现在的财力势力,得让那家伙当众伏低做小,以后见着自己喊一声郑哥。
刑家宝到的时候,宴会厅聚集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是熟面孔,他没想到郑爽的面子挺大的,就今天请的这些人,哪个没有点家世家底,还真找不出一个平民百姓来。
所以他身边的杜九就像个异类,身穿墨黑的高领唐装,连盘扣也是纯黑色的,只有袖口处有白色的浮云刺绣,配上黑棉裤裤黑布鞋,显得和周围光鲜亮丽的环境格格不入,亮相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是我家九爷。”有人问起,刑家宝就回答了一句,便不再多做解释。
杜九默默跟着刑家宝,既不开口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别人伸手过来问好,他只是淡淡点个头。杜九从来没出席过这种场合,也不懂什么叫做交际,更不知道他的反应,让人产生了一种莫测高深的错觉。
“来来来,这边。”郑爽在主桌上向他们招手。
刑家宝走过去,帮杜九拉开了椅子,等他坐下后自己才入席,这举动引起了一阵惊讶。
郑爽也打量着这个奇怪的男人,当杜九看向他时,他已经把脸转开了,换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刑二少,前几天的事是我不对。你在我场子里输了钱不开心,掀几张赌桌打几个人算什么,都怪我那些手下有眼不识泰山,把你当成输不起的无赖轰了出去,所以今天特意向你赔个不是。”
刑家宝气得想一口血喷死这货,侯瑞也在席上,忍不住开腔:“这事本来就是你不对,打开门做生意,有这么下手黑人的么?赌一把输一把,干脆直接抢钱得了。”
“侯少,你这么说更不对了。”郑爽掐灭了烟,站起身来傲视全场:“赌博向来都是靠运气,这里有不少朋友都到我的场子里玩过,你随便挑人问问,看看有谁是赢得不开心,输得不甘心的?”
刑家宝哼了声,用眼角蔑视:“得了,那天你也没少挨我揍,那两百万就当医药费。”
“哈,刑二少果然大方。”郑爽假笑一声,面向他举起玻璃杯来:“大家都是爷们,把这点破事像酒一样喝进肚子里,去厕所撒泡尿就没了,来,我就先干为敬了。”
郑爽说完仰头,把整杯茶水一口饮尽。
他喝的确确实实是茶水,用上等铁观音泡的,和刑家宝面前杯子里的人头马XO是同一个颜色,用肉眼根本无法分辨。郑爽这么做是因为真的没安好心,等会他这边的人都会向刑家宝敬酒,一个个轮着来,不仅要把刑家宝给灌醉了,还得让他当众出丑,直接扒掉衣裤扔到桌上去。
刑家宝一开始还不上当,说:”既然要敬,就多敬两杯表示诚意,小爷受得起。”
郑爽抓住杯子的手用力握了下,皮笑肉不笑地说:“那行,我先喝三杯。”
他一边咕嘟咕嘟的灌茶水,一边暗恨:拽吧,你就拽吧,等下不玩死你,我郑爽两个字倒过来写。
刑家宝见他喝得这样爽快,也就拿起了酒杯,打算凭自己酒量把郑爽给灌醉了。反正不管今天怎么着,总有一个人要打横出宴会厅的门,看谁怕谁。
杯子还没沾到嘴唇,就被杜九伸出手给拦在半路了,刑家宝愣了下,看着他。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不是来喝酒的。”
杜九站了起来,屈膝,一下跃上桌面,拎起酒瓶,毫无预兆地把郑爽给爆头了。
“砰”的一声响彻了整个宴会厅。
作者有话要说: 【甩手绢扭腰】
官人们,奴家才不透剧呢,更不会告诉你们郑爽是仇良的侄子,哼哼……
37第三十六章:香精推油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不是来喝酒的。”
杜九站了起来;屈膝,一下跃上桌面,拎起酒瓶;毫无预兆地把郑爽给爆头了。
“砰”地一声响彻了整个宴会厅。
郑爽一个不稳地跌回椅子上,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满头满脸都是血污;杜九仍站在圆桌上;表情从头到尾都没变过;连眼睛都淡然得像不兴风浪的湖面。
“操!给我弄死他!”郑爽捂住头上冒血的伤口,气得大吼大叫:“打,都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干/你娘的,敢让老子见红,老子要把你的血放光!”
郑爽确实气疯了,杜九这一下砸的不仅仅是他的脑袋,还是他的面子。
他带来的两个手下,还有练过两下子的朋友也冲了上去,宴会厅里尖叫声四起,场面变得混乱起来。杜九能在如狼似虎的监狱里杀出重围,应付这些公子哥们完全绰绰有余,他高高在上的伫立于桌面,上来一个踢下去一个,上来两个打下去一双。不消片刻,圆桌周围七横八竖的倒了好些人。
郑爽霍地站起身指着刑家宝骂:“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找人来拆我的台?”
刑家宝也预料不到杜九会突然间发难,尚来不及回话,杜九跃下桌抬腿横扫,笔挺的长腿击中郑爽的后颈,钢铁般的小腿骨将他死死压在圆桌边缘。郑爽挨了那么一下,眼珠子翻白,叫骂的力气都被踢散了。
杜九单脚站立,转过脸问:“他黑了你多少钱?”
刑家宝愣了愣,如实答:“两百三十万。”
杜九哦了声,环顾周围一圈,淡淡地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郑爽虽然不服,但人家的腿还横在自己脖子上,他只能重重地拍了下桌面:“妈的!给他!”
立即有人送上了支票,杜九收回脚转身就走,他没打算把事情闹大,也不想做得过火了,只是把该讨的都讨回来。但杜九根本不知道,在他眼里一场普普通通的打架,其他人看来简直是疯狂至极,敢在这种场合开打,打的还都是官二代富二代,除非有过硬的背景,否则就两个字——找死!
刑家宝跟上去,心里美得不行了,还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出气。
郑爽看着他们大摇大摆的离去,两只眼睛里冒出来的光都渗着毒水,不行,如果今天让这两人走掉,他的脸丢大了!他都把舞台搭好了,观众也请到场了,结果在台上出丑的是自己,这事要传开铁定会成为S城最大的笑话,怎么着也不行!
郑爽拿起桌面的玻璃瓶颈,朝刑家宝冲了过去,瓶身刚才已经敲碎了,尖锐的裂口可以当作利器捅人。刑家只顾着追他的九爷,等发现身后有人杀过来时已经晚了,他慌忙用胳膊去挡,被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走在前边的杜九回过身,踢上了郑爽的胸口,抓起刑家宝的胳膊查看。
这时宴会厅里的人都惊呆了,因为郑爽被踢飞足足有两丈远,直到撞翻了结实的圆桌才停得下来,杜九这一脚的力道,就像一辆车撞飞一个人似的威猛。
杜九看着那道手指般长的口子,脸沉了下来,大步迈到郑爽身边,抬脚跺下,“咔”的一声踏断他的手臂。郑爽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体挺起来抽搐了下,随后又倒回地上。
“别给脸不要脸。”杜九说这话时,眼里多了些戾气。
他拾起地上的餐巾帮刑家宝包扎伤口,然后拉起他的手,在众人的注目礼下,堂而皇之的走出宴会厅。侯瑞拨开挡在面前的人,边追边叫:“等等我!”
郑爽躺在大理石地板上,整张脸白中泛青,狠狠吞咽涌上喉头的气血,这事没完!
刑家宝胳膊伤了,于是就由侯瑞开车,将他俩送回了别墅。
这个时候家里没人,胖妈出门买菜去了,所以杜九就上楼拿药箱。
侯瑞和刑家宝面对面坐在沙发里,他说:“你家那口子……”
“我家九爷怎么了?”
侯瑞立马竖起大拇指:“牛,太牛了!高端大气上档次,比起郑爽那个矫揉造作的小明星强一百倍!你打哪儿找来这样的狠角色?刚才他在宴会厅丢的那句话,我听着都有点害怕。”
“啧,我才不告诉你,免得你打他主意。”刑家宝美滋滋的咧开嘴巴。
“哟呵,瞧你这臭屁的小样。”侯瑞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抛过去:“别说做兄弟的不帮你,你这辈子能不能反攻,估计得靠它了。”
刑家宝眼睛贼亮,赶紧把迷/奸水收好:“成事少不了你好处,快说说该怎么用。”
“这东西无色无味,你爱怎么用怎么用,只要一小点儿,就能让人晕乎乎软绵绵的。”
侯瑞犹豫了下,又从外套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样东西来:“这是按摩用的香精油,本来我准备留着自己用的,罢了,用在你那口子身上也不算糟蹋。”
刑家宝拿着黑色的喷雾剂翻来复去研究:“这又有什么作用?”
“嘿嘿,这按摩油具有催情的功效,而且会让身体变得很敏感,你哪怕只是轻轻地一摸,对方都会受不了。”
“你笑得真他妈猥琐。”刑家宝说。
侯瑞翻了个大白眼:“你笑得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楼梯有脚步声传来,侯瑞站起来,朝他打了个手势:兄弟,加油!
刑家宝郑重地点点头,拍拍胸膛立下决心,不压倒杜九誓不为人!
为了实施反攻大计,刑家宝不惜带伤上阵,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干净,端着一杯加料的牛奶,摸进了杜九的卧室里。这时房间里没人,但浴室的门紧关着,刑家宝贴在玻璃墙上偷窥了好一阵,□的小兄弟嗷嗷挺起。
杜九从浴室里跨出来,头发是湿的,腰间裹着白色的浴巾,整个人都沾着水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刑家宝光是看着他,命根子就已经一柱擎天了,使劲地咬牙掐手心,才克制住心底饿狼扑虎的冲动。
刑家宝笑得那叫一个谄媚:“九爷,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杜九看看他胳膊上的绷带,还有涨鼓鼓的裤裆,嗤笑一声。这家伙摆明又发情了,不过自从上次被他开/苞以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发泄过,难怪眼睛都快冒出绿光了。
“嗯。”杜九应了一声,躺到床上,后脑勺枕着双手。
刑家宝用力咽了下口水,脑壳发麻,九爷,不带你这样勾引人的!
他爬上了床,跪坐着,把杜九的长腿抱到自己腿上,开始用爪子揉揉捏捏:“九爷,你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随便。”杜九闭目养神,看看这狼崽子能憋到什么时候。
刑家宝献宝似的拿出了香精油,抹在了杜九的大腿上,卖力的按摩了一阵,结果他自己就忍不住了,边按摩边用胀痛的□磨蹭杜九的大腿。并且他两只爪子越摸越上,都摸到了浴巾下的黑森林。
杜九没想到他还真能忍上一会,便说:“过来。”
杜九侧过身体,扯下了他的睡裤,刚刚握住用手那根家伙,顶端就迫不及待的吐出了晶亮的粘液。杜九勾起嘴角笑了笑,不疾不徐地玩弄起他的性/器。刑家宝轻声呻/吟,被抚摸揉搓的地方舒服得不行了,每一次摩擦的快感都直达脑海,明明身经百战,在男人面前却像个初次偷食禁果的处子。
刑家宝本来想忍到下药以后,再畅快淋漓的泄在杜九体内,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欲望快要爆发之际,他按住杜九的手,用膝盖往前挪,可怜巴巴地哀求:“九爷,亲亲我好不好?”
刑家宝跪在枕头边,那一抖一抖的孽根就挺在杜九眼前,是亲哪里就不用明说了。
杜九无语,这厮的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刑家宝可不敢直接把自己玩意抵在他嘴上,只能使用怀柔政策:“九爷……看在我用嘴伺候你那么多次的份上,让我也舒服一次呗,就一次……”
杜九从未试过帮别人口/交,所以多少有点抵触,不过刑家宝说得也对,不仅每次都用嘴伺候,甚至连菊花都牺牲了,所以他回赠点甜头也是应该的。
杜九又握住了那根硬梆梆的肉/棍,抬起脸,缓缓地凑近,嘴唇碰到了红润的圆头。刑家宝长长地“啊”一声,压根等不及杜九张开嘴,就已经先泄了身。被握住的硬棍一胀一缩,先是射出了一股来,接著第二股、第三股,通通喷在到杜九的脸上。
突然就被射了满脸的白液,杜九有点儿楞了。
刑家宝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控,杜九对他的影响力太可怕了,只是看到他的薄唇贴在自己的圆头上,脑子立刻炸开,打个激灵就一泻千里了。
“九爷呀……”刑家宝喃喃地唤了声,用舌头清理男人脸上粘液。
他的声音、动作、表情……都带有一种很缱绻的温柔在里面。
杜九原本不悦的情绪被抚平了,合上眼,任由他柔软温热的舌头舔舐自己,把不属于自己的液体裹进嘴里。呼吸洒在彼此的脸上,有种温情黏腻的感觉。
刑家宝到浴室里漱口,顺便拿了条湿毛巾帮他擦脸,然后端起了牛奶递过去:“九爷,喝杯牛奶好睡点。”
杜九狐疑地看着他:“你又在牛奶里加了什么东西?”
要是一般人听到自己的阴谋被挑明了肯定心虚,不过刑家宝别的本事没有,睁眼说瞎话倒是使得出神入化,张嘴就答:“我才没那么傻呢,对你下药不管用,最后被强的人肯定是我。”
杜九心想也是,若是他敢再给自己下药,这次绝对会干死他。
见杜九把牛奶喝下了,刑家宝柔声说:“九爷,你躺下呗,我再帮你按一会。”
杜九翻了个身,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晚上八点半,他有点困了,所以懒得管刑家宝。
刑家宝把精油喷在他的背部,然后用双手慢慢地抹均匀,蜜色的肌肤泛着光,摸上去充满了弹性和滑腻。刑家宝很用心地按摩,看着杜九因为舒服而放松了身体,还用脸蹭了蹭枕头,那样子慵懒得让他心底直发痒。
大约十五分钟过后,刑家宝附在他耳边喊:“九爷?”
杜九嗯了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虚无迷离,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到他。刑家宝又连续叫唤了好几声,杜九其实是有反应的,只是反应很微弱,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力气,意识也不是很清醒。
看来药效已经发作,刑家宝乐坏了,一连在他面颊上重重亲了两口。
刑家宝扯掉杜九腰上的浴巾,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