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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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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冷哼一声:“说的仁义道德,他这是替你扛的祸,你命太硬了,还有东西护身,这是转嫁的祸事,现在看来还不是一个祸。”

我一听,想了半晌才开口:“这样吧,您给解决一个,现在附在虎叔身上的魂,您给弄出来,它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虎叔时好时坏的。”

“孟虎?”老婆婆突然问我,“警局的那个吗?”

我点头说是,老婆婆竟然叹了气:“我欠孟山一个情分,当年破四旧,我是烤着孟山托人躲过去的,罢了,我帮你将孟虎身上的鬼魂弄出来,剩下的祸你自己解决,老太婆我还想多活几年。”

说着就下了地,朝着供奉的牌位三拜九口,嘴里念叨着:“您看这么行吗?我知道您也舍不得我。”

我抬眼看向牌位那里,只见香炉的香迅速的燃烧,可是三炷香齐头并进,老葛留下的阴司典籍里说过这叫平安香,老婆婆见状站起来又点了三柱,回过头时,虽然依旧怒目圆睁,可是嘴角却带着笑意:“行了,你出去吧,好了我叫你。”

我闻言再三道谢,然后走了出去,老妇人还在外面站着,丁凯紧张的搓着手往里面看,见我出来问我情况,我如实回答了,老妇人露出惊讶的神色:“婆婆竟然帮你看了,要是按你说的情况,那可是要折大寿的。”

听到折寿我心里一疼:“折寿吗?老婆婆说换孟山老先生人情。”

“孟山吗?”妇人恍然,“那就难怪了,我婆婆这辈子最不喜欢欠人人情,你别管了,她既然答应了你就能看好,不过人情换了,我希望你别再来打扰她,出马仙是不能拒绝求上门的人的,如果拒绝了会被家仙折磨,咱都是爽快人。”

“我知道了。”我点头,心里有些不得劲儿。

丁凯听了拍着我的肩膀安慰,不一会屋子里传来一声喘息,妇人撩了撩帘子:“进去吧。”

我和丁凯快步走了进去,老婆婆脸色苍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手里拿着一张黄纸和一个符箓,招手让我过去,然后塞在我手里:“我刚才看了,那鬼魂现在不在孟虎身上,你拿着这符箓给孟虎烧了兑着水喝,算是我救了他的命,至于这牢狱之灾,半半之数,事在人为,这黄纸上有地址,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我能帮你的就到这里了。”

我攥紧手里的符箓和黄纸,虽然很轻,但是我却感觉沉甸甸的,老婆婆摇头:“我为了还人情,去对着牌位叩头,三拜九扣,扣完直接走吧,我累了。”

老婆婆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我走到牌位面前和丁凯一起行了三拜九口的大礼,这是我第一次见出马仙也是第一次对黄仙的印象有改善。

出了门两个人往警局走去将符箓化成水给虎叔喝了,丁凯拿过我手里的黄纸呆愣着停下了脚步。

“丁凯,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快点。”我招呼着丁凯。

丁凯露出惊恐的表情:“这个地址……”

丁凯咽了口唾沫,看向我:“这个地址就是证人指证的嫌疑犯家里的地址,怎么会这么详细,真是神了。”

我却因为丁凯的这句话,心里燃起来希望:“丁凯,你想不想救虎叔?”

“当然想。”丁凯力气眼珠子,表达着决心,“你有法子?你说吧小曦,就算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愿意!”

我勾起嘴角,不怀好意的看着丁凯笑:“上刀山下油锅那是什么?听都没听说过,我怎么会这么残酷呢?”

“哎呀,小曦你快说的,你说你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怎么和师父一模一样,我害怕,怎么感觉比上刀山下油锅还痛哭?”丁凯实习那段时间初见虎叔,又是虎叔名义上的徒弟,从相识到相知这段时间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个小丫头能欺负丁凯的原因,用丁凯的话来说,我简直就是虎叔的缩小版,活脱脱的女痞子。

我拍着丁凯的肩膀笑:“别害怕,你只要将那个人的资料,还有虎叔接手的这个奇案所有的资料都给我就可以了。”

“这……这不是让我犯法吗?”丁凯吞吞吐吐。

我瞪着丁凯:“我们只有七天的时间,你觉得张局长带着队伍去查会查出来什么,这个案子你们不止查了七天了吧?”

丁凯皱眉,半晌一咬牙:“行,这事情教给我,大不了我进监狱,反正不是死罪。”

两个人就这么达成了协议,回到警局的时候是张冲在值班,头发被抓的有些混乱,脸色通红像是刚发了脾气,看到我们来起身走过来:“刚才你俩去干什么了?”

我扬了扬刚才在门口买的饭:“给虎叔买了点好饭,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张冲点头,丁凯留了下来,来的路上我们已经分好了工,我负责给虎叔和符水,他负责头档案,丁凯问我为什么不直接找张副队要,我的回答很简单,牵扯的人越少越好。

我走近看守室,就看到虎叔坐在里面一脸愁容,看到我顿住:“丫头又来了。”

我环顾四周,四处都有摄像头,漫不经心的将一个瓶子拿了出来,这是我提前稍好的符箓放在了水瓶子里:“把这个喝了,给你买了好饭。”

“这是什么,灰不拉几的?”虎叔从栏杆中将东西接进去,打开盒饭就吃了几口。

我凑近虎叔,小声说:“虎叔,你还记的我七岁那年你收养我在火车上我和你说过的爷爷和老葛的死因吗?”

虎叔吃着饭点头说记得:“怪力乱神的。”

“都是真的,我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都死了,虎叔这次轮到你了。”虎叔虽然还是一脸不信的继续吃饭,可是我看到他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我继续说,“你是被鬼附身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事情?这个瓶子里的东西是我给你求的符水,丁凯村子里的出马仙为了还孟山老爷子的人情舍了寿命帮你破的灾,你喝了,虎叔你仔细想想最近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虎叔嘴里嚼着东西,眼圈开始发红,最后手有些抖了,二话不说将瓶子里的水都喝了,看着我的眼睛不满红血丝,在我坚定的眼神下说出了实情。

原来虎叔的噩梦远远不是杀人那天开始的,虎叔说这个案子接到手的第一天,晚上就做了梦,梦里有人威胁他这个案子不要查下去,否则就是个死,虎叔没将梦当回事,那个时候死者才有三个转天就去找了那个嫌疑犯,可是找到第三个嫌疑犯,竟然是一具死尸,也就是第四个死者。

第二十七章 林立,档案消失

虎叔将这件事报到了局子里说这案子却是太奇,当天晚上回家做了一夜的梦,虎叔说晚上梦到被那个死尸追了一宿,早晨起来浑身酸软又继续工作,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查,终于找到了证人,这个证人叫王磊,他说能带虎叔到死者家里找线索证明嫌疑犯是凶手。

虎叔神情恍惚:“我现在已经完全回忆了起来,那个王磊进去屋子里就低着头来回找线索,不一会他回过头来看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端起了枪就打了出去,后来张冲的徒弟陈荣进来,问我为什么杀人,我记得我说就是我杀的这么样?哎,其实我昨天晚上将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易一遍之后心里就有了计较,只是我不想相信,你虎叔我活了四十四年,从来不信鬼神,如果我承认了这件事,那就是颠覆了我半辈子的世界观,心里难受…!”

说着丁凯走了进来,对着我点了点头走到虎叔面前叫了声师父。

虎叔见丁凯进来抓住了我的手又看向丁凯:“小曦,如果虎叔出了事儿,就一个希望,就是希望你平安幸福,小凯,你是我徒弟,也不大,可是怎么说也工作了是个大人,以后多帮衬着点小曦。”

“师父,您别说了,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小曦的。”丁凯低着头,鼻子发囊。

我回手对着丁凯的后脑勺拍了一下:“照顾什么照顾,虎叔还得出来了,轮得到你吗?还有你,四十多岁的人了,我们在外面给你忙活着,你这倒还先说上遗言了,这么想死?”

虎叔愣住了,下意识的摇摇头。

我咧开嘴角一笑:“这就对了,好好配合,想想还有什么觉得奇怪的地方?”

听我这么一说虎叔在留守室里来回踱步,一共就四平米的小看守室,愣是让虎叔来回走了十分钟才停下:“有,那个王磊,我以前见过他。”

“见过?”我来了兴趣。

虎叔点头:“你还记得咱们村卖豆腐的那家吗?我曾经去买豆腐的时候见过两次。”

一听我也起了疑心,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喜欢吃麻婆豆腐,正好是虎叔的拿手好菜,他总说要给我做,但是因为工作原因没做几次,现在仔细想想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是却在卖豆腐的那里见过两次王磊,这就让人沉思了,要么就是王磊爱吃豆腐是常客,要么就是两家人认识。

我和丁凯对视一眼,就说要走,虎叔急了站在铁杆边叫我们:“你们俩想干什么?”

“你老老实实吃你的饭,七天之后如果我们救不了你,你就得进监狱了,虎叔,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从小和你长大,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尿性。”我转过头,啐了一口唾沫,一脸的坚决,“不用你瞎猜,我们就是去查案,但是你要是敢弄出什么动静妨碍我们,我就敢在第七天劫狱,大不了和你一起死。”

“你这个丫头,随谁啊,这么犟,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见没?”虎叔也急了,记得干瞪眼跺脚。

“还能随谁?谁养的随谁。你别跟我等眼珠子,要是能活着出来,你打我都行。”我认真的看向虎叔,“孟虎,你要是死了,我就认定自己是个祸害,我也不活了。”

说完拉着丁凯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虎叔叫我‘小祖宗’的声音,头也没回只愣愣的走出警察局一路无语,直到了我家两人才长舒了一口气。

将屋子的锁上拉了窗帘,丁凯小心翼翼的将一个档案袋从衣服里拿了出来,接到手上的时候档案袋上还有余温,我翻开,只见林立这个名字映入眼帘。

“你是不知道偷的时候吓死我了,因为是正在查的案子,张副队又值班,所以档案才在桌子上。”丁凯一脸的心有余悸,不一会有摇了摇头,“不对啊,我进去这么半天照理说张副队应该发现档案不见了才对……不会是故意让我拿的吧?”

我心里一暖:“就算是故意让你拿的,这个档案也是你拿的,记住和张冲没关系。”

丁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叫我放心,我见状才将注意力集中在档案上:林立,男,36岁,吉林长春建中集团销售经理,后面是一串家庭住址。

丁凯解释说,林立的档案很清白,这份资料一部分是从林立的公司调来的,没什么特殊的,还有搜集的一些林立邻居评价,说林立出了平时不爱说话,别的还行。

“你不觉得一个销售不爱说话太不正常了吗?”丁凯问我,“其实通读林立的档案,我只找出这一个不正常的点。”

我摇头,销售平时工作的时候需要整天的说话,回到家觉得累不想说话是正常的,我翻看着林立的资料不由得皱眉:“这个林立经常出去吗?这后面的资料显示他经常出差啊,天津,北京,湖南,甚至还有东南亚的一些地区,这不奇怪吗?”

“销售出差,的确是奇怪,不过这些资料是他们公司给的,既然是公司给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丁凯说着,突然门外吱呀吱呀的想,就好像是门被风吹来吹去一般,丁凯神色紧张指着门外。

我连忙将档案藏在了杯子底下,小步走到门前,门是锁着的,我推了推很严实,外面是院子,院子里还有个大门,我咽了口唾沫,今天的天气虽然冷,但是没有风,是谁在门外?

想着朝着旮旯里的扫帚开门走了出去,院子里被昏黄的灯泡子照着,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是门的确是开了。

“没关紧吗?”我嘬着牙花走了过去,突然一直黑猫窜了出去,黑夜中眼睛锃亮,从眼里一直刺痛到心里。

“是猫啊,看把你吓得。”丁凯马后炮的跑过来,“我关吧!”

本来心里还有几分紧张,却彻底被丁凯吓到了,二十三岁的大男人了,外面有了动静还让我个女孩子出来看,想着气不打一处来,趁着丁凯关门小步跑回屋子里将门锁上:“外面冻着吧你!”

回到屋子里顺手就往被子里掏,听着门外丁凯的敲门声,嘴角咧着笑,却在下一瞬间僵住,档案不见了!

我将被子全都翻开,却见被子下面的床单上什么都没有,转念想到会不会是丁凯拿了,就往内屋门边走,敲门声戛然而止,我拉开门:“丁凯你……”

屋子外面是空荡荡的院子,门边一个扫把落在地上,哪里有丁凯的身影,我快步走到门边却顿住了,门上的说是反锁的,想着抑制不住的颤抖,顺手将脖子上的刻刀握在手里,嗓子眼发干,几乎要哭出来,丁凯不见了!

“你找什么?”突然一只手拍到我肩膀上,我一激灵,回头一看,丁凯正对着我笑。

我当时差点骂了娘,但还是送了一口气:“你刚才去哪了?”

“担心我了?”丁凯拍了拍手,“刚才想看看师父屋子里的窗户关没关上,谁知道关上了。”

我恍然了虎叔的屋子和我的屋子是连着的,敲了那么半天门我都没开,去那试试也是人之常情,我将刻刀放回脖子上,让丁凯进屋,顺手将扫帚立起来放在旮旯里,到了屋子里才朝丁凯伸手:“档案给我,我放在床底下你还拿走干什么。”

丁凯坐在我床上,听到我的话瞬间愣了:“你说什么呢?我没拿啊。”

“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自然的笑了笑,“丁凯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刚才就放在这里了。”

我指着自己的床,此时已经乱了,棉被翻起来,床单上什么都没有。

丁凯脸色煞白让我别开玩笑,我也呆了,看丁凯这表现我就知道他没说谎话,档案没了,我没有耽搁立刻朝着虎叔的屋子里跑去,将整个房子院子找了三圈愣是没找到别人,院子里的门依旧是反锁着,可是档案就是不翼而飞了。

丁凯吓得有些抖,问我怎么办,我皱着眉头,半晌才说让丁凯今天住在虎叔那屋子里,明天早晨一起调查林立,太奇怪了,王磊因为要指证林立被虎叔开枪打死,虎叔也因此有了牢狱之灾,我们刚刚偷来林立的档案,档案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第二十七章 窦大神,聚魂香

这一晚上表面上过的风平浪静,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是煎熬难眠,以至于第二天早晨顶着两个黑眼圈,丁凯眼眼下也有深深的青黛,气色没好到哪里去,两个强打着精神合计着先从王磊身上下手。

我家住在村西头,出了门往村东头走,卖豆腐的就在那附近,人们进村出村的都打那经过,因为村子里就这么一家卖豆腐的所以生意还算红火,距离那家两三百米的时候就听到敲竹板卖豆腐的喊声。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穿着棉袄的妇女坐在门前的三轮车上,三轮车上搭了个板子,板子上面放着豆腐,手里敲着竹板:“豆腐,新鲜的豆腐。”

我和丁凯交换了个眼色,走了上去:“婶子。”

“要几块钱的?”卖豆腐的大婶直接问价。

我有些尴尬:“婶子我想向你打听个人,不知道能不能耽误您点时间。”

卖豆腐的大婶一听将竹板放在三轮车上咧开嘴笑,倒是很爽快:“你问吧,如果俺认识就告诉你。”

我一听将要就问她认不认识王磊,卖豆腐的大婶皱起了眉头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犀利:“刚才俺就看着你面熟,这一提磊子,俺可是想起来了,你是村东头孟虎家的娃吧?”

我看着卖豆腐大婶眼中的冷意,心里发紧:“婶子,我虎叔是被冤枉的。”

大婶却不买账说杀人凶手都说自己冤枉,让虎叔等着吃牢饭吧,越说越带气,最后干脆不理会我们拿起竹板就接着敲:“豆腐,新鲜的豆腐。”

丁凯急的转圈:“我也是个警察,这件事情的确有蹊跷,您也想知道王磊是怎么死的吧,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您能相信我们,现在您要是不配合我们……,咱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大婶敲着竹板叫卖听到丁凯的话那原本就冷冰冰的脸上勾起了嘲讽之意,将竹板往地上一扔砸的冷硬的地面一声响:“一条绳上的蚂蚱?呵呵,我窦茉莉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听过和仇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知道王磊是谁是吧?他是我儿子!”

这回换我傻眼了,这么多年来在村里进出多少趟,竟然不知道村子里有王磊这一号人,见我狐疑,大婶说话声无力了些:“干儿子,我丈夫死的早,我三十岁那年过继的儿子,平时在外面打工,我平时就在家里卖卖豆腐,儿子是这两年才回来的,平时不住在村子里。”

我恍然,趁着话题说:“他没带在村里几年,可是您和虎叔是老街坊了不是?您也知道他是个好人。”

窦大婶瞥了我一眼:“到底是个孩子,你叔是个警察,但是警察也有坏人吧?今天这话你犯不着和我说,换一种方式,如果今天死的是你虎叔,杀人的是我儿子,在有目击证人和杀人者亲口承认的情况下,我说我儿子是好人,不会杀人,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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