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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在金庸世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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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苏星河是赢了,可是他脸上反现惨然之色,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诚挚。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留着原来的阵势。

段誉退在一旁,望着棋局怔怔出神,苏星河向函谷八友道:“你们大伙都起来!百龄,这个‘珍珑’牵涉重大,你过来好好地瞧上一瞧,倘能破解得开,那是一件大大妙事。”

函谷八友中的范百龄是个棋迷,闻言大喜,应道:“是!”站起身来,走到棋盘旁,凝神瞧去。

范百龄精研围棋数十年,实是此道高手,见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他登时精神一振,再看片时,忽觉头晕脑胀,只计算了右下角一块小小白棋的死活,已觉胸口气血翻涌。他定了定神,第二次再算,发觉原先以为这块白棋是死的,其实却有可活之道,但要杀却旁边一块黑棋,牵涉却又极多,再算得几下,突然眼前一团漆黑,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苏星河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这局棋本来极难,你天资有限,虽棋力不弱,却也多半解不开,何况又有丁春秋这恶贼在旁施展邪术,迷人心魄,实在大是凶险,你到底要想下去呢,还是不想了?”范百龄道:“生死有命,弟……我……决意尽心尽力。”苏星河点点头,道:“那你慢慢想吧。”范百龄凝视棋局,身子摇摇晃晃,又喷了一大口鲜血。

丁春秋冷笑道:“枉自送命,却又何苦?这老贼布下的机关,原是用来折磨、杀伤人的,范百龄,你这叫做自投罗网。”

苏星河斜眼向他睨了一眼,道:“你称师父做什么?”丁春秋道:“他是老贼,我便叫他老贼!”苏星河道:“聋哑老人今日不聋不哑了,你想必知道其中缘由。”丁春秋道:“妙极!你自毁誓言,是自己要寻死,须怪我不得。”

苏星河走到大树边,提起树旁一块大石,放在那*名和尚中为首的一名老和尚身畔,说道:“大师请坐。”

那老和尚当下合十说道:“多谢!”坐在石上。

苏星河又道:“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说到这里,眼光向诸人一扫,说道:“玄难大师精通禅理,自知禅宗要旨,在于‘顿悟’。穷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见即悟。棋道也是一般,才气橫溢的*岁小儿,棋枰上往往能胜一流高手。在下虽参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众,未必都破解不得。先师当年留下了的心愿,倘若有人破解开了,完了先师的心愿,先师虽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定大感欣慰。”

然后又道:“我这个师弟,”说着向丁春秋一指,说道:“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谢世,将我打得无法还手。在下本当一死殉师,但想起师父有此心愿未了,若不觅到才士破解,死后也难见师父之面,是以忍辱偷生,苟活至今。这些年来,在下遵守师弟之约,不言不语,不但自己做了聋哑老人,连门下新收的弟子,也都强着他们做了聋子哑子。唉,三十年来,一无所成,这个棋局,仍无人能够破解。这位段公子固然英俊潇洒……”

包不同插口道:“非也,非也!这位段公子未必英俊,潇洒更加不见得,何况人品英俊潇洒,跟下棋有什么干系,欠通啊欠通!”苏星河道:“这中间大有干系,大有干系。”包不同道:“你老先生的人品,嘿嘿,也不见得如何英俊潇洒啊。”苏星河向他凝视片刻,微微一笑。包不同道:“你定是说我包不同比你老先生更加丑陋古怪……”

苏星河不再理他,续道:“段公子英俊潇洒,可喜可亲,而所下的十余着,也已极尽精妙,在下本来寄以极大期望,岂知棋差一着。下到后来,终于还是不成。”

段誉脸有惭色,道:“晚生资质愚鲁,有负老丈雅爱,极是惭愧……”

一言未毕,猛听得范百龄大叫一声,口中鲜血狂喷,向后便倒。苏星河左手微抬,嗤嗤嗤三声,三枚棋子弹出,打中了他胸口穴道,这才止了他喷血。

众人正错愕间,忽听得啪的一声,半空中飞下白白的一粒东西,打上棋盘。

众人看去,见是一小粒松树的树肉,新从树中挖出来的,正好落在“去”位的七九路上,那是破解这“珍珑”的关键所在。众人抬头看去,见左首的一棵松树之后,露出淡黄色长袍一角,显然隐得有人。

苏星河又惊又喜,说道:“又到了一位高人,老朽不胜之喜。”正要以黑子相应,耳边突然间一声轻响过去,一粒黑色小物从背后飞来,落在“去”位的八八路,正是苏星河所要落子之处。原来是慕容复见猎心喜,用一小块松树皮代替棋子应了一招。

慕容复的黑子刚下,左首松树后又射出一粒白色树肉,落在“去”位五六路上。

慕容复见此,又抠下一块树皮,以螺旋劲向上发出。只听得嗤的一声响,一粒黑物盘旋上天,跟着笔直落下,不偏不倚地跌在“去”位四五路上。旁观众人见此,心下钦佩,齐声喝彩。

彩声未歇,只听得松树枝叶间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慕容公子,你来破解珍珑,小僧代应两着,勿怪冒昧。”枝叶微动,清风飒然,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人。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神光莹然,宝相庄严,脸上微微含笑。

慕容燕认得那个和尚,正是鸠摩智。只见鸠摩智双手合十,向苏星河、丁春秋和那坐在大石上的老和尚玄难各行一礼,说道:“小僧途中得见聪辩先生棋会邀帖,不自量力,前来会见天下高人。”又道:“慕容公子,这也就现身吧!”

慕容燕“哈哈”一笑,带着慕容燕和王语嫣从树后走出。突然段誉走前两步,冲着王语嫣跪倒在地,口中叫道:“神仙姊姊,我……我想得你好苦!”因为慕容燕的影响,段誉没有向原书中描述的那样去过曼陀罗庄,所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王语嫣。段誉自在无量玉洞中见到那尊玉像后,在梦魂之中,已不知几千几百遍地思念那玉像,此刻眼前亲见王语嫣与那玉像全然无疑的相貌,真不知身在何处,是人间还是天上?

在场诸人见此,都惊讶的看着段誉,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王语嫣轻呼一声,向后退了两步,躲在慕容燕身后,惊道:“你……你……”朱丹臣在心中大叫:“不好,公子爷的痴病又发了。”急忙上前扶起段誉。向王语嫣歉意的道:“姑娘莫怪,我家公子没有恶意。”

段誉站起身来,他目光一直瞪视着王语嫣道:“自那日在石洞之中,拜见神仙姊姊的仙范,已然自庆福缘非浅,不意今日更亲眼见到姊姊容颜。世间真有仙子,当非虚语也!”

王语嫣道:“你……你是谁?我又几时见过你了?”说着怕慕容燕误会,又急忙向慕容燕说道:“表哥,我真的不认识他。”

慕容道:“无妨。”随后又向段誉道:“段兄,咱们又见面了。”

段誉刚才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王语嫣身上,对旁的人都是视而不见,所以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她身边的慕容燕,便道:“慕容公子,好久不见。”

这时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四人早抢着迎上。公冶乾向慕容复低声禀告苏星河、丁春秋、玄难等三方人众的来历。慕容复和众人一一行礼厮见,言语谦和,着意结纳。“姑苏慕容”名震天下,众人都想不到竟是这么个俊雅清贵的公子哥儿,当下互道仰慕,连丁春秋也说了几句客气话。慕容复最后才和段誉相见,说道:“段兄,你好。”段誉见王语嫣脉脉含情的看着慕容燕,不禁心中一痛,嘴里发苦,眼圈一红,险些便要流下泪来,神色惨然的摇头道:“你才好了,我……我一点儿也不好。”

第三十三章 擂鼓山棋局3(求推荐、收藏)

慕容复向段誉瞪了几眼,不再理睬,走到棋局旁,拈起白子,入局下棋。鸠摩智微笑道:“慕容公子,你武功虽强,这弈道只怕也是平常。”说着下了一枚黑子。慕容复道:“未必便输于你。”说着下了一枚白子。鸠摩智应了一着。

慕容复对这局棋凝思已久,自信已想出了解法。可是鸠摩智这一着却大出他意料之外,本来筹划好的全盘计谋尽数落空,须得从头想起,过了良久,才又下一子。

鸠摩智运思极快,跟着便下。两人一快一慢,下了二十余子,鸠摩智突然哈哈大笑,说道:“慕容公子,咱们一拍两散!”慕容复怒道:“你这么瞎捣乱!那么你来解解看。”鸠摩智笑道:“这个棋局,原本世人无人能解,是用来作弄人的。小僧有自知之明,不想多耗心血于无益之事。慕容公子,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

慕容复注视着棋局,呆立不语、神色不定。突然他大叫一声,拔剑便往颈中刎去。慕容燕早知会有此节,他自慕容复开始下棋时,就不转睛地凝视着他,想要在关键时刻出手阻止他。但慕容复能在江湖上闯下“南慕容”的赫赫威名,武功又岂能差了?他的这一剑是又快又疾。慕容燕来不及多想,右手中指点出,叫道:“不可如此!”只听得“嗤”的一声,慕容复手中长剑晃动,当的一声,掉在地下。慕容燕这几个月日日苦练“六脉神剑”,刚才情急之下,习惯性的就是一招中冲剑。

鸠摩智曾迎战天龙寺六大高手的“六脉剑阵”,自是对“六脉神剑”非常熟悉。他对当日中途插手,抢走《六脉神剑剑谱》的人一直念念不忘,见此,在心中暗道:“难道是他?”

此刻邓百川、公冶乾等都抢上前来,风波恶道:“公子爷!解不开棋局,又打什么紧?你何苦自寻短见?”

慕容复茫然道:“我怎么了?”

邓百川道:“幸亏刚才二公子打落了公子爷手中长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公冶乾劝道:“公子,这棋局迷人心魄,看来其中含有幻术,公子不必再耗费心思。”

慕容复脸有惭色,道:“刚才我一时之间心神迷糊,竟似着魔中邪一般。”

包不同大叫一声,道:“是了,定是星宿老怪在旁施展邪法,公子,千万小心!”

慕容复向丁春秋横了一眼,转头向慕容燕道:“二弟,刚才我误中邪术,真是多亏了你。不然……”

慕容燕笑道:“大哥,你我兄弟,又何必说这些。”

鸠摩智虽猜到当日在天龙寺中,夺走《六脉神剑经》的可能就是慕容燕,但还不能确认,就开口试探道:“慕容二公子,好一招六脉神剑!可叹当初我还答应慕容博老先生,要将《六脉神剑剑谱》带给他一观,不想姑苏慕容家已藏有此功。”

鸠摩智此言一出,在场诸人都狐疑的看向慕容燕。众人都知“六脉神剑”是大理段氏的绝学,难道这位慕容家的二公子也会?慕容复也颇为惊讶,心道:“我家哪来的《六脉神剑剑谱》?我怎么不知。但二弟刚才的那一招,我却的确从未见过。难道是二弟福缘深厚,从别处得来的剑谱?这倒要好好问问他。”

大理段氏的诸人更是惊愕莫名,段誉不懂武功倒也罢了,但朱丹臣等三位护卫可就不一样了。他三人久为段氏之臣,早就听说段家有这么一门传说中的武功。但这么多年来,却从未听说过段氏有那位高手练成了这门神功。倘若果真被姑苏慕容练成了这门神功,那倒要赶紧回大理禀告了。

慕容燕刚才一时不慎,暴露了“六脉神剑”,但此时大厅广众之下,如何能够承认,便道:“大师看错了,我刚才用的是我慕容家的‘参合指’,非为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

鸠摩智道:“原来如此,那倒是小僧孤陋寡闻了。”鸠摩智口中虽这样说,但他心中是怎样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正在在场诸人各怀心思之时,忽听得远处一个声音悠悠忽忽地飘来:“哪一个大理段家的人在此?是段正淳吗?”朱丹臣等立时变色。只听得一个金属相擦般的声音叫道:“我们老大,才是正牌大理段氏,其余都是冒牌货。”

过得片刻,段延庆、叶二娘、南海鳄神三人并肩而至。南海鳄神大声道:“我们老大见到请帖,很是欢喜,别的事情都搁下了,赶着来下棋,他武功天下无敌,比我岳老二还要厉害。哪一个不服,这就上来跟他下三招棋。你们要单打独斗呢,还是大伙儿齐上?怎地还不亮兵刃?”叶二娘道:“老三,别胡说八道!下棋又不是动武打架,亮什么兵刃?又有什么大伙齐上?”南海鳄神道:“你才胡说八道,不动武打架,老大巴巴地赶来干什么?”

段延庆目不转睛地瞧着棋局,凝神思索,过了良久良久,左手铁杖伸到棋盒中一点,杖头便如有吸力一般,吸住一枚白子。玄难赞道:“大理段氏武功独步天南,真乃名下无虚。”段延庆刚要将那枚白子就要放上棋局,慕容燕就叫道:“慢!”伸手抓住了段延庆铁杖的杖头,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比段先生来的早,自是应该由我先下。”

段延庆在杖头被抓住后,就劲贯手臂,想要将慕容燕震开,但自己的内力传递过去,却好像石沉大海一般。同时南海鳄神大怒,叫道:“就凭你这小子,也敢拦我老大。”一把向慕容燕的背心抓去。但他刚抓住慕容燕的背心,就感到一股大力传来,“哎呦!”大叫一声,被震得连连后退。原来慕容燕刚才运使了“斗转星移”,将段延庆想要震开自己的内力转到了自己的背心上,迎上了岳老三的一抓,岳老三相当是和段延庆硬碰了一下。

段延庆催了半天内力,但杖头却纹丝不动。段延庆知道慕容燕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便道:“好,就有你先来下。”抽回手中钢杖,退到一旁。慕容燕坐到棋盘旁道:“辩聪先生请。”苏星河道:“慕容二公子请。”

慕容燕拿起一枚白子,放在了棋盘上。此时,朱丹臣在段誉耳畔悄声道:“公子,咱们走吧!可别失了良机。”但段誉既想看慕容燕如何解此难局,又好容易见到“神仙姐姐”,“良机”正是在此,便天塌下来也不肯舍她而去,只“唔,唔”数声,反而向棋局走近几步。

苏星河对这局棋的千变万化,每一着都早已了然于胸,当即应了一着黑棋。慕容燕想也不想,又下了一子。苏星河道:“阁下这一着极是高明,且看能否破关,打开一条出路。”下了一子黑棋,封住去路。慕容燕又下一子。就这样两人你一子,我一子,走了二十多步。

第三十四章 擂鼓山棋局4(求推荐、收藏)

慕容燕看过原着,知道破解珍珑棋局的关键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但凡会下棋的朋友都知道,下棋的时候,只要能想到落子的位置,花些时间,总能算清后面的变化。但若想都想不到,那就是算路再清,也是无用。他自在无量玉洞中得到珍珑棋谱,到现在已有四五年时间了。这么长时间,他对于破局早有成算。

只见慕容燕又拿起一枚棋子,放在了棋盘上。但他的手指刚离开棋子,周围人群中就传出“呀”的惊呼声。苏星河更是怒声斥道:“胡闹,胡闹,你自填一气,共活变成不活,自己杀死一块白棋,哪有这等下棋的?”

原来慕容燕刚才的那一子,竟放在一块已给黑棋围得密不通风的白棋之中。这一块黑棋、白棋互相围住,双方无眼,剩有两个公气,黑棋如想收气,填去一气,白棋一子便可将黑棋吃光;白棋如想收气,填去一气,黑棋一子便将白棋吃光,围棋中称为“共活”,又称“双活”,所谓“此亦不敢先,彼亦不敢先”,双方都只能住手不下。慕容燕在一块共活的大棋中下了一子,自己收气,那是将自己大片活棋奉上给对方吃去,对方若不吃白棋,便会给白棋吃了,因此黑棋非吃不可。棋道之中,从无这等自杀的行径。这块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军覆没了。这是任何稍懂弈理之人,都决不会去下的一着。

鸠摩智、段延庆、段誉等人见此,都大为惊异。看慕容燕之前走的那二十多步,明明是深明奕理之人。所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会走出这种招法。范百龄更是忍不住道:“这不是开玩笑吗?”

慕容燕看了看周围人的反应,也不解释,道:“行与不行,那是只有下过了才知道。现在棋还没下完,诸位怎么就知道此路不通呢?”

苏星河道:“二公子,下棋不是嘴硬就能赢的,你说此路可行?好,你杀了自己一块棋子,黑棋再逼紧一步,看你如何应法?”说着下了一枚黑子,将慕容燕自己挤死了的一片白棋从棋盘上提取下来。

慕容燕笑了笑,伸手入盒,取过一枚白子,放在了“平”位三九路上。这一处,正是提去白子后现出的空位。

这三十年来,苏星河于这局棋的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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