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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调,也只是宽宏大量地开怀一笑。
几人来到戏台下的时候,台上《对花枪》唱的正热闹。
老人们最喜欢看的戏剧是豫剧,《打金枝》、《樊梨花》、《穆桂英挂帅》、《对花枪》,至今耳熟能详,还能哼唱几句。最喜欢豫剧的伴奏,或大气磅礴,或哀怨婉约,或铿锵有力。
“叔叔,阿姨,你们先站这儿等会儿,我去大伯家搬几个凳子。”看戏一般都是自备凳子,孙刚来的时候没带,总不能让两位站着看戏吧。
“不用啦,我们只是感受一下气氛,这些都看过的。”赵爸拦住孙刚。
孙刚和赵涵对这个是完全不感兴趣,也是的,在戏台下除了老人和小孩(小孩一般都是跟着爷爷『奶』『奶』来的),小孩子看戏就是图个热闹,根本听不懂,年轻人孙刚还真没看见几个。
赵爸赵妈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跟着台上的演员一起哼唱两句。
站在那看了一会儿后,一行人起身离开继续“逛”。
一路走来,赵涵被小吃街的一个凉粉摊点吸引住了。只见摊位上摆放着一坨直径约六、七十公分的大凉粉。摊点上围坐着不少食客,摊主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少『妇』,正忙着招呼食客,听口音应是陕西人。
和人攀谈中,得知她姓李,来自陕西宝鸡,平时她和丈夫经常外出参加各类“节会”,孩子只能由家里老人照看。夫妻俩经营着宝鸡风味小吃,有布罗面皮、凉粉、醋粉等,现做现卖,走到哪里便吃住在摊点上,用自家的汽车拉着锅碗瓢盆走南闯北,是地地道道的赶会“专业户”。
“叔叔,阿姨,你们要不吃一碗凉粉?”孙刚问了下赵爸赵妈。
“不用了,你和小涵吃吧。”赵妈对这些没多大兴趣。
“老板,来一碗凉粉,少辣多醋。”孙刚给赵涵叫了一碗。
这家的凉粉属于清香型的,口感比较爽滑。
又逛了一会儿后,赵妈说累了,几人就回到孙刚家里。
坐在家里聊了一会,赵爸赵妈提出要回家,孙刚和爸妈劝了几次,赵爸明天还有事情,所以孙刚只好送他们回去。
“孙老哥,孙刚和小涵的事情呢,看他们俩的,如果没什么问题呢,到时候找个时间把事情办了,怎么样?”虽然赵爸赵妈是来玩儿的,但是双方父母第一次见面,一般是要有个说法。
“行,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做父母的现在左右不了孩子们。”孙爸也觉得今天有点儿仓促。
“那就这么说定了,找个时间你和嫂子一起去我家,”赵爸说道,“孙刚,有空带你爸妈来我家玩儿。”
“一定,一定。”
孙刚开车送赵爸赵妈回家了,赵涵还打算玩几天,赵爸赵妈也只好由着她,反正她在单位已经请了好几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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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会最后几日的街上越发热闹了,乡亲们十里八乡平日难得一聚的远路亲戚也被捎言带信的请了来。
赶会在家乡就是一种为人际交流提供平台的形式,对春天喜爱、渴望、敬仰的表现。经历了满目萧条的冬天后,当看到第一抹绿『色』萌发,人民都期盼着生活的富裕、农田的丰收。
交流会已经结束,让人回味无穷,透着泥土的芳香。是乡里乡亲、亲朋好友沟通团聚的纽带,是农村物资交流的桥梁,是农村文化精神食粮的最好体现。
现在随着温度一天比一天升高,水池中地黄鳝也开始活跃起来,不少都在水沟中伸着脑袋,甚至有几个还趴在湿漉漉地草丛里,听到脚步声这些黄鳝都一个个“沙沙”地往水里钻。
这天天一亮,孙刚就要将鸭子群放出来到堰塘里。
刚好站在堰塘边上的孙刚,突然看到几只翅膀完全张开的野鸭,从几十米高处猛地“空降”到鸭群中,把水面上的鸭子给吓得四下逃窜。
或许是因为发现“入侵者”其貌不扬,几只老公鸭子胆子大了,冲过去啄它们,维护整个鸭群的安全。
但没多久,不知道怎么回事,鸭群就愉快地接纳了这几位“新成员”。
也不知道上次那几只野鸭子是怎么合群的,受没受到鸭群的攻击孙刚就不知道了。
头几天,野鸭只是白天和鸭群一起戏水、觅食,到后来,傍晚时分它会跟着鸭群回家,但不敢进入圈内。
孙刚灵机一动,将鸭群赶出来“逗引”一番,最后终于将野鸭勾进了圈内。
从那天起,这几只野鸭就正式成为鸭群的一员了。
这只野鸭体型比普通鸭子大些,全身麻黑『色』,大约五六斤重。
有趣的是,它回圈的时候走路速度很慢、摆动幅度也大,因此时常落在后面,但掉队远了它就展开翅膀飞上前去。
孙爸想打野鸭的主意,想弄一两只来吃了,但孙刚坚决反对:“现在想都别想”
现在鸭群里有野鸭子大大小小快20只了,慢慢形成规模了。堰塘里经过空间水的滋养,水草茂盛,浮游生物也很充沛,小鱼小虾也不少,所以对鸭子来说,这是个理想的觅食地。
这几只野鸭子不仅说明堰塘里的水质好,也说明堰塘周边的环境质量提高了,适宜野鸭生存。
“刚娃,去你大伯那儿拿点西瓜子,”孙爸对儿子交代着。
“拿那干嘛啊?”孙刚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去年不是说想种个几分地西瓜吗,留了几分沙土地。”
“哦,好,我马上去。”孙刚开车去了镇上。
“刚娃,来干啥了?”在大伯门市上,有几个客人在买种子。
“大伯,我爸爸说拿点儿西瓜子,想种西瓜。”孙刚说道,“我大哥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忙活呢?”
“他去『毛』孩姥爷那去了,”孙刚看着大伯这会儿正忙,就在一旁坐下。
等客人都走以后,孙刚大伯说:“刚娃,不用弄西瓜子,你大姑今年育西瓜苗了,有多的,上回我见她在街上卖来着,你去她家里拿点儿,省事儿了。”
“也好,这样还方便了。”
孙刚从大伯家里出来不久,一个看起来比较眼熟的女孩正从对面过来,脸上忽然就『露』出惊喜的表情,快步走上来,那女孩没头没脑的对他问了这么一句,“小胖?”尾音上扬,表示一种不确定。
她是谁?孙刚闻言一震,这可是他小学时候的绰号,那个时候孙刚长得胖乎乎的,很可爱。
那女孩见了他这幅神情,再不迟疑,走过来就在孙刚的肩头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并摘下脸上的墨镜说道,“小胖,怎么78年没见就不认识我了?”
对方摘下墨镜,孙刚立刻认出这个女孩。
“原来真的是你,好久没见了。”孙刚反应过来,“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她叫张岚,是孙刚小学和高中时期的同学。
张岚的妈妈是孙刚小学的老师,爸爸和孙刚的爸爸是战友,所以小时候关系一直很好。
在高一的时候,大家都知道,那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年龄。孙刚隔了初中三年再次见到她,发现当年的小妮子,真是女大十八变,变的漂亮了。所以孙刚就暗恋她了,因为太熟,也没敢张口表白。
八年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面。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了张岚身上。
“你跟那个杜晓伟怎么样了?”高中的时候她有个男朋友叫杜晓伟。说起高中时候的事情,孙刚觉得仿佛隔了很多年。
“早散了,高中毕业后没多久就拜拜了。”张岚笑着反问道:“你呢?现在结婚了吗?”
“没呢,不过现在有女朋友了。”孙刚笑了笑,“对了,你现在怎么在这儿?”
她家在初中的时候就搬到县城去了,而且自从高中毕业后,孙刚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好久没回来了,来看看外婆。”她外婆还住在这个镇上。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孙刚问道。
“在省城一家银行里上班,这不老家有交流会,回来看看,顺便看看外婆。”张岚反问道,“你呢?”
“我啊,去年春天从深圳回来,就一直呆在家里,养养鱼、种种地。”
“那挺好的啊,家里比在外面自在”张岚是那种感『性』的人。
“现在有男朋友吗?”
“没呢。”
“怎么不交一个啊?”孙刚问道。
她笑笑不语。
“对了,丁老师现在还好吗?”丁老师就是她妈妈,孙刚小学时候的老师。
“还好,现在在县二小当校长。”
“哦,那挺好的。”
孙刚的心情很复杂,很多话想说也说不出口,高中时期懵懵懂懂的暗恋,现在想起来有点儿小甜蜜,有点儿小心酸。
不过,现在有赵涵了,不能胡思『乱』想了。
最后两人在大街上聊了一会儿,互换了手机号码。
张岚最后告别的时候说,“有事没事常联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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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张岚之后,孙刚感觉心里很复杂,有点儿兴奋,还有点儿压抑。
耽误了一会儿,孙刚又去了河边大姑家,和大姑姑父说了来意。
大姑父带着孙刚来到育苗大棚,只见大棚里的架子上一排排的苗床,西瓜苗都长到一拃多长。
“刚娃,你爸准备种多少?”孙刚的大姑父问道。
“三四分地吧,姑父,需要多少棵西瓜苗啊?”孙刚对这方面是一点儿也不懂,但是他大姑父却是种了十几年的西瓜了,对此是耳熟能详。
“三四分地大概能种150180棵苗,你拿200棵苗子吧。”
两人一起把苗子从苗床上取出来,放到筐里挑到车上,苗的根部还带着一团鸡蛋大小的苗土。
一棵苗在市场上大概就是一块钱一棵,最后,孙刚掏出200块钱给他,大姑父生气了,死活不要。不过也是,孙刚父亲辈谁家拿点儿啥东西也不说给钱的话,见外了。
离开大姑家的育苗棚,孙刚开着车顺着河沿往家里赶。偷偷的往苗土上淋一些空间水,西瓜苗显得水灵灵的。
孙刚还收了二三十棵西瓜苗到空间里,种在空间的黑土地上。
交流会已经完了,休闲的时光已经结束了。此时的田间地头,已经热闹起来了,乡亲们扛着锄头,牵着牲口,开始走向自家的地里。很多青壮都出门打工了,许多『妇』女便拖着不大的娃儿下地,将小孩往地头一放,便自行去劳作。
渐渐地,能爬会走的娃娃们便汇聚到一起,『摸』爬滚打起来,不时有受了欺负的小娃娃哇哇哭着叫着找妈妈,得到妈妈的安慰后破涕而笑,然后又耐不住一个人,看着小伙伴们玩的热闹,便又慢慢凑上去。
有的老人干的累了,便坐在地埂上抽袋烟,一吞一吐之间,显得十分惬意,稍作休息,便又回去伺弄土地。
欢笑声,哭闹声,牲畜的叫声,更有一些嗓门大的『妇』女高声唱起了小曲,一路行来,倒是热闹非凡。
四下已经充满绿『色』,麦苗已经长得颇高,绿油油肥嘟嘟的,让人看了便不由得期待丰收时刻的喜悦。
孙刚缓慢的行驶着,沿途美好的田园风光,让他心情十分舒畅。
由于西瓜根系耐旱怕涝,所以孙爸选择地势较高、排水通畅、光照充足的那块儿地种植。预留的三四分沙土地土层深厚,结构良好,肥沃疏松。
土地用拖拉机深翻,然后整平耙细,不能留下树根、草根和石头之类的明暗垃圾。
发酵好的农家肥和鸡鸭粪便,撒在地里,然后翻入土中。
西瓜地要注意搞好排灌系统,以保证排灌通畅。
由于那块儿地是平地,所以孙爸采取三级排灌系统设计,即畦间有排灌沟,四周有环田沟,田中有总排水沟。这样,就可以保证速排速灌。
起畦的形式有多种,一般平地多采用龙船沟式畦,畦宽一米多,高五六十厘米,畦中央高耸,逐渐向两旁倾斜,畦沟一米,沟底中央控一条十到二十厘米宽的尖底形浅沟(俗称龙船沟),以排出积水。
一切已经准备完毕,第二天,天气晴朗,连风都没有。孙刚和爸妈一起把这一百多棵西瓜苗移植到瓜地的垄上。
西瓜移植后应根据植株的生势,要适当追肥,尤其是开雌花以后及小瓜如鸡蛋大小时宜施重肥。孙刚也没用大姑父交代的腐熟粪『尿』或麸水,直接用空间水,相信长势比这个要好的多。
移植的瓜苗稳定后,可在瓜蔸附近铺草,以供瓜蔓攀缠和防止地面泥沙沾污蔓叶。由于草地土温不高,可以防止烫伤西瓜,也有利于瓜蔓卷须的攀援。
西瓜『性』寒,味甘,归心、胃、膀胱经;具有清热解暑、生津止渴、利『尿』除烦的功效;主治胸膈气壅,满闷不舒,小便不利,口鼻生疮,暑热,中暑,解酒毒等症。
西瓜除不含脂肪和胆固醇外,几乎含有人体所需的各种营养成分,是一种富有营养、纯净、食用安全的食品。
西瓜种完之后,家里的农活只剩下栽秧了,栽秧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一得空孙妈就在菜园子里忙活,一点儿也闲不下来。她打算清理一下菜园子,种点红薯,红薯苗是从孙刚大姨家掐来的。
整个园子显示出勃勃生机,像一个五颜六『色』的大花园。那喇叭似的南瓜花,蝴蝶似的丝瓜花,星星似的西红柿花,开得金灿灿的,紫『色』的茄子花,白『色』的辣椒花也不甘示弱,争先恐后的开放了。黄的、紫的、白的花儿点缀着碧绿的菜叶,像碧空中的星星,又像一床无边无际的绿『色』地毯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花儿,很美!
菜园子里面去年秋天种的蔬菜还没收完,那些蒜苗到现在还长得很精神,一点儿都没有枯黄的迹象。
几畦小葱那就更不用说了,它们本身就是多年生草本植物,从去年冬天到现在已经吃了好几茬了,叶子还依然嫩绿嫩绿的。
孙妈琢磨了半天,还是准备拿菠菜和黄心菜开刀,它们现在基本上已经过了食用的季节了,都开始抽空心开花了。
孙刚将裤腿一挽,双手分别拽上两棵菠菜,然后轻轻一拔,就扔到一边。在菜地里左右开弓,刷刷的扔着菠菜和黄心菜,很快就堆了一大堆。
这些菜太老了,不能吃,所以孙刚拿去喂了鸡鸭和牲畜。小马驹的病已经全好了,食欲恢复了,也恢复了活泼的个『性』,天天在果园里撒欢、吃草。
早上起来,天气大好,春,光明媚,杨树上来了几只喜鹊,唧唧喳喳的『乱』叫一团。
吃过早饭,孙爸拿出红薯苗,忍不住惊讶的叫道:“这红薯苗放了一夜都没蔫儿,还比昨天要精神多了。”
“嗯,我昨天弄回来的时候怕它们蔫儿了,就特意浇了点儿水,”孙刚可没胡说,他浇的可是空间里的水。
忙活了一二个小时,他们才将手里的红薯苗全部栽完。
105。插秧好时节(3000字求订阅)
忙活完一些杂七杂八的零碎农活,孙刚家现在只剩下秧还没栽。
在交流会前,孙刚和爸爸就把稻种在院子里育苗,每天都会掀开棚子给秧苗浇浇水。
旱地育秧苗不易发生烂种烂秧现象,且出苗整齐、出苗率高、根系生长快。但旱地育秧在秧苗二叶一心后,如遇寒『潮』要及时盖膜护苗,三叶期时,遇好天气白天可全部打开通风炼苗,除阴雨天外,要日揭夜盖,移栽前三天全部揭膜。经常保持土壤湿润,如土壤干燥就应及时喷水。
据孙爸讲,翻耕时最好趁天晴,稻田翻耕后再晒它个几天,一是太阳的照『射』可以杀菌,二是翻耕后的稻田晒的越白,灌水以后就会越松软,土壤也就越容易“透”气,以后『插』下的秧苗就更容易成活、分蘖(秧苗发颗),所以农村里有:“莳秧晒白田,等于放利钱”的说法。
这次还栽秧还是还是婶婶、姑姑们前来帮忙,他们家里的田地基本上种的都不多。
说起栽秧,总能让孙刚联想起儿时老师讲到李绅的《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成年以后,又读到唐代布袋和尚的那首偈语诗《『插』秧歌》:“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后原来是向前”时,既体会到了『插』秧时节农民辛勤劳作的苦与累,同时也让人感悟到了“退后与向前”的人生哲学的“透”与“彻”。
小学的时候,一到农忙季节,学校里总要放几天农忙假,让村子里的孩子回家帮助春耕春种。
孩子们对这样的农忙假十分讨厌。农村的孩子做农活都做怕了。一到农忙假,巴不得时间过得最快,才起床就又到了睡觉,早一天结束农村老师们“有意蓄谋”的假日。因为他们放假的目的,就是为了好请学生也去帮助这些一边教书,一边也务农的以耕读为生的老师们做农活。
而孙刚呢,也跟农村的孩子一样,祖祖辈辈生活在农村,常年累月跟锄头镰刀打交道,当时心里已经厌恶极了农活,读书之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躲农活”,盼望早日跳出“农门”。没想到跳出“农门”后,最后还回来了。
乡村五月,大地绿得冒油,春雨是神奇的催发剂,各家各户院子里一块块秧垄的秧苗催得密密麻麻,像一块块葱绿的地毯,根根秧苗挺得像绿『色』的钢针。在春风中弹办十足,昂首挺胸接受春风春雨的洗礼。
一朵朵栀子花含苞待放,一对对春燕在雨中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