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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小农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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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魏老板”孙刚拿起电话,给魏学山打过去。

“哦,哦,是你啊,孙老板,好久没有联络了。”魏学山经孙刚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去年买了孙刚的桃子,做成礼盒,大赚了一笔。

“孙老板,关照一下兄弟啊。”魏学山去年尝到了甜头,他家的桃子个大『色』鲜,味美可口,老少皆宜,很受客户青睐。

“我这不是想到你了吗,今天在采摘,你看是你来拉呢?还是我给送去?”

“我安排车去拉吧,你告诉我下地址。”魏学山主要是想看看孙刚的果园究竟是怎么个情况,种的桃子又大又甜。

孙刚把地址以短信的形式告诉了魏学山,待会儿他带着车来装桃子。

由于桃子又大又多,很快,就装了几大筐。

不到一个小时,魏学山打电话来说车到了公路往村子的交叉口,孙刚骑着摩托车去引路。

魏学山带着司机和一个小伙子,从车上下来。

“孙老弟,这儿真不错,”魏学山在果园大门口下了车,看了看附近的环境。

“那里,那里,小打小闹而已。”孙刚谦虚着。

孙刚领着魏学山在果园四处转悠,魏学山频频点头,鸡鸭成群,山羊在草丛里悠闲的咀嚼着,已经长到孙刚胸口的小马驹在果园的草地上撒欢,果园里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老弟,你这园子有仙气是怎么着,怎么什么东西都比别人的好。”魏学山随口一句感慨让孙刚吓了一大跳,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看过很多果园、农家院子,还有不少农家乐,也没有孙刚这里的环境好。

见他只是,孙刚才放下心来,暗中琢磨自己是不是少用点儿空间水,不然的话时间一长,人们肯定会注意到怪异之处的。

不过他随后释然了,自己一没偷,二没抢,有什么好怕的。再说谁能想到会有空间这么个东西,就是说出去,也得有人相信。

“爸,这是魏老板,做水果生意的。”孙刚给爸爸介绍道。

“魏老板,你在果园里转转看看,”孙刚把魏学山交代给爸爸,自己回家做午饭。

端起收割的桃脂的盆子,这时魏学山看到就问,“老弟,这是什么?”

“桃脂啊,中午做桃脂烧肉。”孙刚估计魏学山没吃过这道菜。

“这还能吃?”果然魏学山没吃过,疑『惑』的问道。

“别瞧桃脂难看,但是它的营养价值可不低,全是脂类和蛋白质。等做好你就知道了,那滋味保管你吃了还想吃。”没经过清洗的桃脂还沾着灰尘、树皮,看起来确实不怎么上眼。

很多人只知道三月桃花和七月桃子好吃,却不知桃脂也可以吃。

桃脂,又名桃花泪、桃汁、桃浆等,是桃树上分泌出来的胶质,琥珀『色』,半透明,用它做出来的菜,清香四溢。别人说这是桃树娘娘的眼泪,一串串的眼泪流下来,挂在树干上,软绵绵、亮晶晶的。

而且桃脂还可以治病入『药』,《本经逢原》:“桃树上胶,最通津『液』,能治血淋,石淋。痘疮黑陷,必胜膏用之。”

还可用于配制水溶『性』胶粘剂,也可用作增稠剂、『乳』化剂。

从前就有风雅之人吃桃花,服食桃花可“令人面洁白悦泽,颜『色』红润”。《金门岁节录》记载:“洛阳人家,寒食食桃花粥”。《神农本草经》写道:“服桃花三树尽,则面如桃花”。

桃脂,在农村生活时多见,就是桃树上天然分泌的树脂。这东西『色』如琥珀,黏黏糊糊,并不招小孩子喜欢。桃树皮有一个新鲜创口,第二天准会流出一坨黏『液』来,要是上树不小心,就会涂一身,沾上灰尘,很难洗掉,会被妈妈一通训斥。

回到家里,孙刚把盆子里的桃脂全部倒进热水中漂洗;多洗了几遍,原本干硬的树脂变得柔软起来,表皮附着的那层尘土、树皮渣也全部被水冲洗掉。树脂变得晶莹发亮,很有几分像琥珀的感觉。

剩下的事情并不复杂,将肥瘦相间五花肉洗净,切成两厘米见方的肉块。

然后将锅烧热倒油;放肉块略炒,下酱油再炒上『色』,加热水没过猪肉。继而用大火蛲煮,加入葱、姜、盐、糖等入味。

烧肉时,锅要加盖,水不可过多,待汁少肉熟时,再加入桃脂,敞开锅,大火烧一会,这样烧出的菜,桃脂不易化,肉味又佳,汁量正好。

等猪肉焖熟时;投入洗净的桃脂。继续大火烧煮几分钟左右即可出锅。

五花肉以肥瘦相间,层次分明为止。

看着肉『色』红润的菜肴,孙刚忍不住用筷子夹了一小块儿放入口中,顿时一股爽滑的感觉带着热烫在口中肆虐起来,留下满嘴的鲜香。

牙齿轻咬,滑滑中带着粘丝丝的感觉,有点像东坡肉,却更多了几分滑意,很有嚼头。

又张罗了一道桃脂羹,用桃脂、大枣、银耳,加上前段时间收割的蜂蜜,熬制而成。

随后,又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凑够一大桌子,每样都是用瓷钵装着,吃饭的人比较多,实在点儿好。

大家都热的满红耳赤的回来了,孙刚赶紧端上凉水,让他们清洗一下。

忙活了一上午,大家早就饿了,孙刚开始端菜上桌。

“魏老板,怎么样?”孙刚看着魏学山夹了一口桃脂烧肉,面带笑意的问道。

“感觉就一个字‘爽’!”魏学山不住的咂嘴,回味着那种清新爽口,微微泛着甜意的感觉。这种滋味以前从未体验过,鲜、酥、滑、甘简直没有用语言来描述,只能用一个“爽”字概括。

桃脂烧肉菜品肉『色』红润,酥而不腻,桃脂绵软嚼有桃香。更多一分韧『性』和绵软,裹挟着酱红『色』的汤汁,入口醇香,富有嚼劲,舌上真是别有滋味啊。

“大家吃菜,多吃点儿”

“来尝尝这个。”孙刚张罗着大家尝尝桃脂羹。

桃脂羹,带点微黄,银耳成花朵状,悬浮在白『色』的瓷碗内,自有一份惊艳。孙刚叫他们猜是何物,都不知晓。

于是大家一一品尝,除有一股子桃子清香在口中游『荡』,还有一股花香、甜味,味蕾却也别有一番体验。

“刚哥,这是啥啊?这么好喝。”小孩子就喜欢吃甜食。

“是啊,刚娃,这是什么东西,还从来没见过。”

“这是桃脂羹,如果冰冻后,味道更好。”孙刚给大家解『惑』。

大家长长地“哦”一声。

孙刚又道此物可以美容养颜,于是立刻便被桌上的女人们一抢而光,连小雨都抢到不少。

下午还有事做,大家都没有喝酒,个个吃的肚子溜儿圆。

“老弟,手艺真不错,在酒店也没吃这么爽过。”魏学山拍拍微凸的肚皮,心满意足的说道。

“魏大哥,你喜欢就好,”经过一顿饭功夫,孙刚也不好意思再叫魏老板了。

“走,装车去”

过磅、给钱,今年桃子的价格比去年有所下降。魏学山从果园装了一车桃子走了,约定明天再来拉一次,基本上就完了。

摘桃子在一早一晚,忙活了两天,临走时,来帮忙的亲戚一人几十斤桃子。

除了枝头零星的几颗桃子,都摘完了。空间里桃树孙刚一颗也不打算卖,留着送人或者自己家里吃。

晚上孙刚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送了一些桃子过去,这些桃子吃起来不费牙,老年人吃起来正好,很对他们胃口。

躺在床上,孙刚想起了前几天播种的种子,于是钻入空间,打量起来。

空间随着植物的越来越多,也在缓慢的变大,现在差不多是两亩地大小,最边缘四周还是雾蒙蒙的,仿佛一堵雾墙挡在那里,看不见也『摸』不着后面是什么。

空间里仿佛一年四季都是春天,没有季节的变化,任何动植物在里面都能很好的生长。

水潭里的鳜鱼现在都有半扎长了,只是消耗食物是越来越多,隔几天孙刚要往里面转移不少其他鱼苗进去供它们食用。

空间里前段时间播种的人参、红景天,还有珙桐,种子都已经发芽,长势很好,绿油油的一小片。

珙桐种子破壳萌芽时不耐水湿,刚出土的幼苗若长时间在阴湿环境中,则根、茎、叶易腐烂,且死亡率高。因此,种子萌发至出现真叶前应注意土壤不能太湿。

空间里很干燥,没有下雨这一说法,所以不担心上述情况,一般缺水孙刚才浇水。

发现房前屋后的猪笼草,也在空间土和水的滋养下,也长出两片嫩绿的小叶片。孙刚用竹篾围成小栅栏,省得被鸡子祸害了。

122。纳凉(求订阅)

酷暑已至,到处笼蒸火燎,村子里的狗狗们伸着个长舌头喘粗气,老母猪在污水坑里打溺不出来,大人们大蒲扇不离手,肩上披着个湿『毛』巾,热锅蚂蚁般,到处去找树荫凉侃大山。

小孩子则鱼儿似的,整天泡在水塘里,身上凉津津,脸上肩膀都晒脱了皮。

夏天的夜晚,人们一个个坦胸『露』胳膊的,穿得像即将出场的拳击运动员,炎热的天气『逼』得人们将衣服减到最低限度,该『露』不『露』,闷着难受。

太阳偏西时,村里升起了袅袅炊烟,孙妈把热粥和馒头端到院子里石桌上冷凉。酷署的傍晚,天热得像蒸笼一样,大人孩子围在石桌旁匆匆忙忙吃饭,急于出去凉快。

村子周围堰塘很多,还有条河流从旁边穿过,一到夏天,碧水浩翰。堰塘的周边,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绿树。村子就受用清风,受用碧水,受用新鲜空气,心情惬意,像是超出了夏天,步入了一个奇妙理想的世界。

夜幕终于降临了,大地从远及近慢慢笼上一层轻纱,树梢上落满了唧唧喳喳的小鸟,难耐的暑热似乎减轻了一些,星星也从云彩边慢慢挤了出来。

天黑不久,饭后大家收了碗筷,拍着肚子打着饱嗝,手提一杯子,白天凉好的消食粗茶(不算香,但浓厚解渴),提着竹凳子,腋下夹着蒲扇,出门到人多处云集。

前来乘凉的人陆陆续续来到堰塘边,他们将几张将草席拼在一起,边上点起了干艾蒿。

几个留着长胡子的老人坐在了一起,说《三国》,聊《水浒》,有时会为书中的情节争得面红耳赤。

几个经常出门在外消息灵通的中年人,则愿讲些国家大事、庄稼收成等话题。不远处,聚集着一片“娘子军”,那儿更是有说有笑,有哭有闹。

一位老『奶』『奶』饶有兴趣地讲起了牛郎织女的故事,她指着天空说,明亮的牛郎织女星遥遥相对,织女的身后两颗暗淡的星是羁押她的天兵。

有男人趁纳凉之机,偷带些啤酒出来喝,以避免老婆念叨“喝,还喝,晚饭时都三瓶了”——因为一旦和邻居喝上了,老婆是不好意思骂的。

炎炎夏日夜生凉,清荷『露』滴风犹香。冰轮慢移中天挂,星转斗沉暑夜长。

夏天的晚上纳凉是一件快乐的事。因为没人呆在屋内忍受闷热,看着电视的喧嚣。

所以孙刚早早地喝过稀粥,站在水池边用凉水冲个简单的澡,搬出竹床在自家门前,把沾着水珠的身子放到竹床上。外面残月如钩,满天繁星三三两两的眨着眼睛,间或有几声狗叫从村里传来,幽静极了。

今夜虽是一弯残月,夜『色』却不黑,天地间笼了一层清蓝,且质地匀净,仿佛精心烧制的细瓷。

孙刚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接一颗的出现在辽远的苍穹,偶尔有燕子那矫健的身姿在夜空中灵巧地滑过,总让他想起神话中的鹊桥

晚风轻轻拂过,带来这些白天不曾有的清凉,那种难以名状的惬意绝对胜过麻姑痒处搔。

最让人无可奈何的是吹着喇叭耀武扬威的蚊子。它们总是在你享受舒服的时候咬上你一口,让你防不胜防。乡下的蚊子还特别野,被蚊子咬过的地方随即就会隆起一块大疙瘩,奇痒无比。

只好拿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呼扇着,不为扇风,只为了赶蚊子。

一会儿之后,周围的邻居也陆续吃罢晚饭,纷纷出来纳凉,孙刚大门口比较宽敞,还有棵大槐树,风一吹,树叶哗啦啦响,所以很多人都愿意来这儿纳凉。

有些来了也不搬凳子,直接坐在竹床上,刚才还显得宽大的竹床立刻就显得局促起来,大人们开始划着芭蕉扇拉一些孙刚不感兴趣家常。

儿时往往在这个时候就跑到『奶』『奶』家,因为孙刚的爷爷『奶』『奶』在门口搁置了一张简易的床,还有蚊帐挡蚊子。躺在那暗红『色』的老凉席上,丝丝凉意能舒服到骨子里。

忽然,草丛里有蟋蟀在叫,邻居家几个的孩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伸伸手,缩回来,想来是怕惊跑了那小虫儿,慢慢儿地回转身,会家里拿出一顶旧草帽,瞧准了,扑下去,捉住了,装进笼。蟋蟀的品种不同,听得出,这不是那种拉开了架势振翅高鸣的正宗品种,而是伏在草丛里里低『吟』浅唱的那一种,儿时的伙伴都叫它“油葫芦”。

大狗大黑小黑似乎也感染了孩子们的欢乐,跟在后面兴奋地叫着,不时地在地上打个滚,夜『色』就在孩子们的嬉戏和欢笑声里降临了。

他们阿婆妈妈们在后面骂几句“都洗了澡了还跑!要出汗!回去还要洗澡!”可是也只限于骂几句而已,没法真的拔脚飞追。

儿时多少个美丽而无拘无束的夏夜,在老屋的院落里席地而卧,头枕着妈妈的腿上,睡着前隐约周遭一片絮絮聊天和蒲扇呼扇声,觉得既热闹又安全。

天上是化尽暑气的一轮明月,周遭是满怀的清风和正在成熟的五谷散发出来的新粮香,就在似睡似醒间,被妈妈抱回屋,屋里却是艾蒿熏染的味道,整夜整夜地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人就枕着草香、花影入梦。

如今纳凉不如当年多见了。爱纳凉的大多是老先生老太太,有些是不想耗电费,大多是要会朋友,彼此抱怨在家如何气闷,出来才显空阔。

后来,电视越来越多了,电脑也越来越多了,电扇空调也越来越多了,农村里的年轻人也逐渐像城市里的人一样,不再在夏天的夜晚出来纳凉了,一个个都躲在家里的电扇下守着电视傻笑,或者坐在空调的冷气中跟网络上的美妹调情呢。

如今,城里车多人多楼房高,温度不断飙升,每到盛夏,酷热难挡,人们只好躲在家里依赖空调消夏纳凉。家里虽凉,却无法逃脱空调病的侵袭。唯有乡村美丽的夏夜吹来凉爽风韵,让人无限怀念与神往。

123。大雨

这几天孙刚每天都抽时间去瓜地里转悠,突然有一天就发现有几个瓜的皮发亮了、瓜纹之间泛黄了,于是赶紧用树枝『插』在旁边,作个记号。没承想几天后不知道被什么给啃了。

听孙爸这么一说,孙刚才知道原来是一种田鼠,土名叫“大眼贼儿”,嗅觉特别灵,瓜地里最先熟的瓜,保证是它最早知道。动物的先知先觉让人感叹。

夏日,总是那么的闷热。太阳永远是躲在厚厚的云层里,可是,这样并不能减少它的热能向地上漫『射』,而厚厚的云,有如锅盖一般,罩着广袤的大地,使得人们总是像罩在蒸笼里一般。

午后,天气更加闷热,无论是房间里,还是室外,都有一种无法言清的沉闷,浑身的汗,怎么也排不出去,湿湿的粘在衣服上,只是难受。

今天的云层似乎比平时显得更低,好象就在头顶上一样,所以更觉得闷沉沉的,大概是酝酿着一场大雨吧。现在是午休时间,到处都在一片静寂之中,只有知了在树叶间肆无忌惮的畅快地欢叫着。

这样的鬼天气,让人心情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天气变化真是快,本来没有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乌云密布,热得像蒸笼里的水蒸汽一样的空气被夹着雨丝的风吹得有些变凉了。

大风也呼呼地吹过来了。路两旁的树被刮得东摇西晃,似乎要倒下来,一些小树枝都被吹断。大风刮起来的沙子打在脸上生疼,眼睛也睁不开了。星星点点的『毛』『毛』细雨随着风打在身上和脸上,凉凉地。

它从不跟你商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来的时候召唤都不打,走的时候悄无声息,悄悄地来、静静地走,它似乎在跟你捉『迷』藏,这就是夏天的雨。

天空暗黑下来的时候,村里还有很多人在各家的地里薅草。有人抬头看看天,说,天想下雨了。又低头做活,不紧不慢的。

可是,也就一会儿工夫,雨点儿开始落下来。雨滴不大,也不密,左一滴,右一滴的,没个长『性』,也没个目标。人们想,看样子下不大。仍旧是不紧不慢的。

他们此时忽略了一点,没再抬头看看天上那越来越厚的云层,云层象女人套被子铺的旧棉花,一簿片一簿片地堆积着,叠加着,把村庄的上空封的严严实实。突然,雨就下大了,丝毫不留余地的,把那些个干活的人吓了一惊。

雨很急,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雨点子很瓷实地打在地里作物的叶子上,哒哒哒地响。人心就『乱』起来,大家都急着撂下活儿,往家里赶。把那最后一把草,湿漉漉地塞进箕子里,背上就跑。

急急的雨,下一阵子,缓了下来,也不是小了,就是没原来急,比较匀,稳定,要打持久战的样子。这时的田野里,没有人影儿了,四处弥漫着泥土湿润的气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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