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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价,爷包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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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得不掐好这个度,分明是讨好也不能让夏唯觉出他在讨好献殷勤来,“顺带脚捎给你的东西,就别挑了。”

“嗯哼。”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夏唯懒洋洋地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包睿,揶揄,“看来我这是跟着丹妮美女沾光了啊。”

宋丹妮在司牧那碰了钉子,便把目光盯到了包睿身上,最近时不时的就含羞带笑地在包睿跟前儿晃一晃,献献殷勤,抛个媚眼儿。

知道夏唯这只是出于朋友角度的一种调侃,跟吃醋沾不上丁点儿的边儿,包睿心底生不出半分欣喜来。

佯装着没听见夏唯说了些什么,故作漫不经心地帮夏唯把下巴底下的丝带结扣扶正,趁机若即若离地蹭了几下夏唯那光洁的下巴,在引起夏唯反感之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扬起下巴示意他那个话唠助理把一件厚实的军大衣披在夏唯肩上:“不紧张了就出去吧,早拍完早了。”

哼笑了一声,夏唯想反驳包睿那声“紧张”,却又觉得矫情,索性裹紧军大衣,撇下蛔虫精似的男人,出了休息间。

*

休息间设在山顶的道观里,地势优势,出门便是迎面而来的西北风,刀子似的吹得人难受。

夏唯裹着军大衣使劲儿缩了缩脖子,一直把下巴都藏进了毛领子里,这才闷声闷气嘟囔:“我说古导,神仙住的地方不是都有阵法,都四季如春的么?”

“怎么说我演的也是个有权势有灵石的官二代,洞府寒碜不说,连死都得死在这么个破地儿,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我也没见哪个仙二代是你这身打扮的,不想被西北风吹成人干就别废话了……”古昱皱眉盯了一眼夏唯那瑟瑟缩缩的样子,眼底透出些许不屑,“赶紧上威亚,争取一遍过。”

“啧!”夏唯轻啧了一声没再言语,他知道古昱看不中他,或者可以说偌大的圈子里除了周博没谁能入得了古昱的眼。

而且,平日里说笑归说笑,但他也没有之前那份儿重新结交的心思了,只要赢稷一天不给他准确消息,他的心底就一天放不下对古昱的芥蒂。

扒了还没捂热乎的军大衣丢给包睿的小助理,夏唯搓着手哈着气,抖着声音:“爷豁出去了,来吧!”

*

万仞山峰,皑皑白雪。

积雪犹如一件抹胸长裙,齐胸裹住了那曼妙的苍翠身姿。

夏唯悬在半空,俯瞰着这难得一见的冬日山景,长长的吁了口气。

吊威亚的感觉有点像穿成人尿不湿,区别仅在于尿不湿穿身上不疼,吊威亚的时候会疼,会酸,会难受。

不过这不并不影响夏唯入戏,不管怎么说,虽然身体娇嫩了,灵魂总还是影帝的。

所以,在司牧一袭黑衣,孤傲冷凝地悬于他对面那个瞬间,夏唯便敛起了被西北风吹出来的瑟缩,摇身变成了戏里那个据柯正说是以夏唯为原型塑造出来的那个张扬肆意的仙二代。

锦衣玉带的公子哥手背在身后,悠然地悬于洞府上空,宽衣广袖随着风飘扬翻飞,端的是仙味盎然。

剑眉斜飞入鬓,桃花眼底流光婉转,眉心一点似玉非玉、似是长在肉里的朱红色额饰,彰显贵气的紫色华服,无一不散发着说不尽的风流姿彩。

夏唯微微扬起下巴,腔调里带着高高在上的漫不经心,眼底酝酿地却是矛盾的嫉妒与神往:“你就是顾绝城?”

司牧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夏唯兀然哼笑了几声,笑声里夹杂着失望:“都说你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今日一见也不过尔尔。”

司牧这次没有作答,仅是用面部神情表达了他的不屑一顾。

与别人对戏兴许还能留一丝清明在戏外,但是,跟司牧对戏,夏唯情不自禁地投入了全部心神,仿若他就是戏中人一般,随性发挥着:“在修真界里行走,常听人赞叹,说年轻一代里无论论修行还是论人品,无人能出你之右……”

“出剑吧,让我见识见识天剑宗的剑修到底有多厉害。”

“在下不是来跟阁下动手的。”

“我知道……”夏唯扬手,仿若当真祭出了他的仙器混元镜,给司牧展示着被他囚禁在仙器里的男主女主一般,恶意地笑着,“但是,你若不动手,我便立马炼了他们的元神。”

震怒,决绝,司牧出其不意地祭出了本命剑,夏唯招手做了一个隔空取物的动作,状若一挡,旋即飘逸灵动地往左一飘。

斗法,演员无需进行激烈的对打,只需摆出姿势,调动好面部表情即可,精彩画面自然有后期制作。

但,如此却更加考验演员的功力。

两位影帝大人,被细细地钢丝悬于半空,犹如心有灵一般,默契地辗转腾挪,勾画着他们脑海里那副精彩的画面,看得人心旷神怡。

突然,司牧去了试探,以化身为剑的姿势直刺向夏唯的胸口。

如按剧本里的设定,夏唯必将要反抗,与司牧真正的大战一场的,谁知在司牧持剑刺过来的瞬间,夏唯眼底的嫉妒与热血兀然变成了化不开仰慕,掐诀撤去防护,仿若真被剑贯穿了身体一般,身体随着冲击的力道后仰,手边缓缓滑落下垂,以一种腰往上拱起的姿态落进了厚厚的积雪里。

在成片的洁白上,画下了一笔挥之不去的紫色悲伤。

古昱兀然起身,双手死死地攥着拳,直至夏唯眼角的泪顺利地滑落,滴入雪地里,才咬着牙喊了一声:“cut!”

“好!一下子从招人烦的纨绔炮灰变成痴情傻男人……”柯正眨眨眼,“咦?古导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夏总发挥的不错啊。”

“夏唯可以去卸妆了,司牧再补一下最后一幕的表情,不需要震惊,你应该冷漠甚至是松一口气……”古昱说完,在等着司牧就位的空当,闭目平复了下心情,突然问包睿,“包睿,你说夏唯有没有可能是……”

包睿垂着眼,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热宝:“是什么?”

余光扫了一眼雷右手边雷打不动的柯正,古昱隐晦地道:“能用演技压住司牧的,只有周博。”

“抱歉,我对演技这东西只通了九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包睿不紧不慢地停住手里的动作,“不过我以前倒是拿周博当过挡箭牌,说不准夏唯那个偏执狂私下里没少研究周博的演技。”

“这需要天赋和经验,不是一个新……”

“古导,如果他是的话,他为什么不认你?就算不认,应该也会尝试着重新跟古导做朋友吧?毕竟你们的事儿我知道的不多,话也仅能说道这种程度……”打断古昱的话,包睿慢条斯理地起身,对着重新裹上军大衣的夏唯扬了扬手里的热宝,“夏总,要不要热宝?”

“必须要……”夏唯小跑着跑到包睿身边,顶着古昱的审视,皱着眉嘶了一口凉气,“那劳什子的威亚是什么玩意儿啊,疼死爷了,这绝对是最后一回!我说古导,我得请假,包睿我带走了啊。”

“……”周博对演戏不会是这种态度。

古昱失望地收回目光,“嗯,补完司牧的镜头就收工了,你们走吧。”

*

青石阶,直通山底。

夏唯妆也没卸,直接裹着军大衣不紧不慢地往下挪着,包睿在后边看不过眼,紧走了两步,搭住夏唯的肩膀,面无表情的问:“都要冻成冰棍了还走这么慢,装逼给猴子看么?”

“……”越接触越发现面瘫严肃只是假象,夏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爷腰酸,腿疼,大腿根没准儿都磨破了好么。”

“那要不……”垂眼凝视着被冻的微微发白的唇,克制着低头帮对方暖热了的冲动,包睿微微收紧手臂,平静地建议,“我抱你?”

☆、冷着

“你抱我?”

随着话语喷洒而出的温热呼吸被低温冷凝成了水雾;随风摇曳着,逐渐朦胧了那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

似笑非笑的揶揄悠然地爬上微微上挑的眼尾;夏唯以一种“哥们儿;药不能停”的眼神直白看着他;“这风大雪滑的,咱别硬往作死的节奏上踏好么?”

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突然想要抚一抚那张被北风吹得干涩发白的嘴;鉴别一下那张嘴是否是被这凛冽的北风吹走了所有柔和;才变得越来越刻薄。

然而,包睿却又在夏唯那染着些许信任的目光里极度自制地在半路改变了手的方向,转而落在了微敞着的军大衣毛领子上。

眼底带着气急败坏般的嗔怪;包睿双手用力一勒;力气大的险些把夏唯勒得断了气儿:“勒死你得了。”

“别介啊……咳……”顺着力道往前一扑;夏唯扒着包睿的手背,“勒死我你可就再也遇不着比爷更疼你的人了。”

“赶紧闭嘴。”

被古昱的怀疑突然引爆的强烈占有欲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他那颗堪称理智的心,直至如愿以偿地看着夏唯完全靠在他身上之后,这种煎熬才算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虽然面瘫着脸极力平静地低斥了一句,包睿还是情不自禁地隔着厚厚的衣裳箍住了夏唯的腰,薄唇不受思维控制地吐出了退而求次般的一声试探,“既然夏总害羞,就不抱了……”

“用背的,夏总总能接受了吧?”

“……”堪称精致的脸上满是毫无瑕疵的严肃正经,似乎成功地蒙骗过了夏唯的审视。

夏唯把下巴搭在包睿肩膀上,撩起半眯着的眼皮子,斜睨着包睿紧倒了两口气,翻了个白眼,“美人,您快歇歇吧啊!就算刚才在山顶上把脑子给冻成冰坨了,也不带你这样尽出馊主意的啊。”

“嗯哼……”艰难地束缚起失控的**,包睿哼笑一声,眼尾恰到好处地夹出一抹嫌恶,“夏总,夏公子,您永远也分不清什么是好歹。”

“爷谢谢你……”似是终于缓过了劲儿,夏唯抓着包睿的胳膊站直了身子,后退一步,转身继续往山下走,边走边慢吞吞地说了一句,“爷真不是那娇花……”

“我也没想怜惜你。”军大衣裹着紫色锦袍,脖子恨不得缩回了胸腔里,明明是不伦不类到了极致的装扮,瑟瑟缩缩完全称不上赏心悦目的姿态,可在包睿眼里,这抹背影却赛过了广寒宫里的仙子。

眼底再不复人前的冷静无澜,深邃且强势的目光里夹杂着化不开的欲念与隐忍。

像是过了许久,又似是仅是弹指之间,包睿收拾好溢出来的情绪,紧走几步追上夏唯,自然而然的揽住人往怀里一带,昧着心意道,“不过是嫌你走的慢想帮你一把……”

“你当大冷的天谁都愿意跟你似的装逼给猴子看么?”先前那“我抱你”的铺垫,为的其实只是这一拥,只愿节外生的枝桠不会惹起怀里人的怀疑。

揽着朝思暮想的人,明明心率早已过速,清冷的声音里夹着的却仍是似有若无的不耐,“抱不行,背也不行,扶一把你要是再不愿意……”

“夏总,那你可就真跟娇花一样矫情了。”

不得不说,包睿选择的落手点十分讲究。

他既没像搂哥们似的搭夏唯肩膀,也不像搂女人似的揽夏唯的腰,而是把手落在了夏唯上臂的黄金分割点上,不至于太过暧昧,又不着痕迹地传递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暗示吃尽了豆腐。

余光扫了眼扣着他胳膊的、那被冻得发红的指尖,夏唯停了颇为不自在地挣动,顺着力道靠在包睿身上,任由包睿半抱半拖地“扶”着他往山下走。

不知是寒冷冻僵了所有敏锐与思维,还是西北风刮走了他所有的戒备与提防。

就在这皑皑白雪中,青石小路上,靠着这么个费尽心思只想扶他一把的别扭人并肩而行的感觉,竟然觉得还不错。

“敢情爷这就是为了不当娇花才让你扶了啊……”夏唯含混不清地低笑了一声,声音越来越低,后面的话完全混杂在了呼啸的风里,连近在迟尺的包睿都没听清他后边说的到底是什么。

*

“男男授受不亲啊……”夏唯穿着浴袍,侧躺在包睿家的沙发上,懊恼地把脸直接埋进了沙发靠背里,“尤其还是个对他……”

“好吧,确切的说是对他的灵魂一直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明明家里有最专业的医师,有手法顶尖的顶级按摩师,有舒适豪华的、堪比一个小型泳池大小的浴缸,有据说厨艺得自御厨传承的厨师,有……”

本来在这个无神论为主流的科技社会里,夏唯十分自信包睿不可能知道他就是周博,但今天包睿的表现却还是慢N拍地惊醒了夏唯的直觉。

夏唯第五十七次在心里问自己,“爷怎么就被包睿那一句他这有药膏就鬼使神差地跟着包睿回家了呢?”

夏唯无声地捋着他与包睿之间所发生过的一切:

初见时在西山公墓,当时他确实对包睿印象不错,如果说这是他与包睿逐渐交好的根源的话,那简直就是扯淡。

他不是单蠢无知的小朋友。

在得知包睿喜欢的人是周博之后,他本应立马想法子疏远包睿才科学,他也确实这么打算过,可事实却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对包睿放下了戒备与提防,甚至与包睿交好到了想也不想就来包睿家里借宿的地步。

要说是包睿处心积虑,那可真是有点冤枉人,因为包睿没动机,他也没有半点证据,除了……

除了今天在山路上那丁点的似是而非的暧昧。

越寻思越困惑,夏唯捋到最后竟然得出一个让他十分不想接受的结论——与包睿相处他可以不用每时每刻都想着用生命来演戏,觉得很舒服,舒服到他自己主动放弃了防备。

这是很危险的。

夏唯烦躁地在沙发背上蹭了几下脸,正要爬起来换衣服离开这个令他蛋疼的危险之地,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清越的揶揄声:“就算是属耗子的,想学打洞也别拿我家沙发练手啊。”

“滚蛋!”猛地翻身,没好气地踹了包睿一脚,浴袍下摆随着动作大开,露出了大片春光仍不自知的某人从上发上坐起来,夏唯往左挪了挪屁股,习惯性地给包睿让了一半沙发出来,“爷在思考人生呢。”

发梢上的水珠滑过鼻尖滴到唇上,包睿似是毫不知何为诱惑地舔了下唇,摆弄着从茶几抽屉里拿出来来的小罐子:“思考出什么来了?”

“……”突然觉得自己早晚得毁在这副对某人一点抵抗力也没有的身体上,夏唯抬起左腿搭在右腿上掩饰着微微抬头的不和谐,突然盯着包睿的侧脸弯起唇角,暧昧无比地试探了一句,“爷在思考美人为什么邀请爷回家……”

“难不成美人这是突然想通了,愿意……嗯?”

“……”抬眼,诧异消逝后,黑白分明的眼毫无情绪地审视着夏唯的脸。

良久,包睿眼底缓慢地浮起一丝笑意,“夏总,我邀请你跟我回家,只是因为刚好我在东篱市有套房子,就和你当初把我带到小两居是一个道理。”

“哦,是这样么?”好像真是这样的,毕竟从这开车回郾都最快也要四个小时。

但是,还是不够放心啊……

意味不明地盯着包睿的眼,夏唯似是玩笑又似认真地、不疾不徐地道,“不过,当时我把你带去小两居打得可是包养你的主意,难道……”

“是与不是只有夏总心里最清楚。”

“美人,你看咱们最近处的也不错,你就真的没打算跟我试试?”

“你想多了。”垂下眼,按捺着躁动不已的心,包睿慢条斯理地揭开罐子,释放出满室的药香,“我说过我喜欢的是周博。”

“他已经死了。”

夏唯脸上的笑要多欠抽就有多欠抽,包睿却只觉得心疼。

反省着是否把人逼得太紧了,包睿放弃了按摩吃豆腐的念头,木着脸把药罐推给夏唯,佯装出几分冷淡与不悦:“这药能活血化瘀,夏总抹上多揉几下,我去熬姜汤。”

*

即便并未从包睿的态度里试探出丝毫的暧昧,自东篱回到郾都后夏唯还是减少了跟包睿的接触。

在蔄妮归来之后,夏唯更是把包睿三人完完全全地重新还到了蔄妮手里,自己个儿窝在办公室里安心地做起了他的副总。

他不联系包睿,包睿便也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

即便偶尔在公司里走个对面,包睿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对他点点头,顶多再礼貌地叫上一声:“夏总。”

真的是仅此而已,再没有多出一丝一毫的热络之意。

就好像,一个月前整晚守着发烧的他、整晚不肯睡的那个人不是包睿一般。

也许是我的多疑让小朋友伤心了?

被包睿以同样的方式冷处理了他一个多月之后,再回想那天的事情,夏唯便忍不住不止一次地在心底反省,思索。

思索那天他是不是只是在山上被风吹乱了思维,对包睿的态度判断出现了失误,思索那天他是不是真的是如赢稷所说的那般发烧烧糊涂了,出现了幻象。

要不然,包睿不可能不漏半点破绽,不是么?

人包睿平静的就好像他这个死皮赖脸追了人家大半年的副总真跟块烂菜叶子似的,丢了一点也没见心疼的。

终于,夏唯忍不住在游戏里跟赢稷如是自嘲了一句——

【组队】范睢:啧!突然发现我真是个贱骨头。

【组队】赢稷:嗯?

【组队】范睢:小朋友理我的时候我怀疑他对我有别的心思,人不理我了我又觉得大概真是我想多了……

【组队】赢稷:自寻烦恼

【组队】范睢:本来就他那么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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