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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也许不是,不过请注意,先生们,没有什么是可以做到绝对平均的,那么对于狗而言,它是如何选择到底是摇铃还是唱歌对它的神经反射的影响更大呢?”费茨威廉教授的声音带着些神秘。
华生顺着对方的思路走下去,发现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当条件变得复杂的时候,很难判断究竟什么才是主因,“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呢?”他问得相当诚恳。
费茨威廉教授有点不高兴了,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华生的问题,“当我们在做出选择的时候我们有时候没时间反应,这时我们做出的选择就是所谓的‘下意识’。我认为,这些‘下意识’其实都算不上是无意识,它们来自于我们从出生之后跟这个世界建立起来的种种神经反射的总和,所以,这项研究有助于让我们意识到究竟是什么影响了我们的选择。”
华生像是明白了,他张了张嘴打算说点什么,没想到夏洛克突然睁开了眼睛,“你母亲去世之后尸体被人挖出来焚烧,是你报的案?”
费茨威廉教授的表情突然变了,“你们是警察?”他转头面对威尔顿,“我以为你说了是你的朋友,那件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我知道的都告诉苏格兰场了。”
“萨斯,别这样,”威尔顿摊开手示意自己的无辜,“我只是在教室门口遇到他们,他们说是事情找你,我才把他们叫到这里的。在结束课程之后我想你更喜欢喝杯咖啡放松一下不是?”
“你就是这样才容易被人骗!”费茨威廉教授显得有些愤愤不平,好像是夏洛克和华生利用了威尔顿的好心一般,“看在威尔顿的份上,你们到底为什么找我,距离我报案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现在你们不应该在四处调查案子吗?!”
“我是咨询侦探,不是苏格兰场那帮笨蛋。”夏洛克的眼睛像鹰一样盯着费茨威廉教授,“还是你不希望尽快找到破坏了你母亲坟墓的人。”
费茨威廉教授突然笑了,“看来你不是一个笨蛋,这很好,”他随意做了一个手势,“你想知道些什么?”
“关于你的母亲,她怎么死的?”夏洛克不为所动。
“我母亲死于心脏病,虽然在病床上受了一些痛苦,但总体上上帝还是眷顾她的。我按照她的遗嘱安葬了她,之后几乎天天去墓园看她,半个月之后我就看到了。”费茨威廉教授说着闭了闭眼,再睁开,“我母亲的墓被掘开了,棺木里面空无一物!”停顿,“我简直气疯了,谁会这样对待一位应该享受安详的女士!我直接找到了守墓人,之后我们在墓园附近找到了她,那时候她已经全身发黑,什么都看不出来了。”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低,华生理解的点了点头。
“你母亲亲自选择了西田园公墓?为什么?我以为那跟你们的房子是两个方向。”夏洛克的语气仍旧咄咄逼人。
华生有些抱歉地看了费茨威廉教授一眼,他的同居人从来无法理解在这种时候普通人都应该调整自己的语气的。
“难道满足一位女士临终的愿望有这么困难吗?还是说我母亲甚至没有权利为自己自由选择一个合适的安葬之地!”费茨威廉教授被激怒了,他的声音提高了,“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无论你是什么,请你离开!”
“抱歉,他不是故意的,对于你的损失我们很。。。”华生很尴尬,只是他的话没说到一半就被夏洛克打断了,对方已经穿好了大衣,“再会。”他的声音带着些洞悉一切的狡猾。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威尔顿和费茨威廉教授半天没有说话。咖啡的香气混合着费茨威廉教授分泌出来的各种激素的味道飘进威尔顿的鼻子,感谢他们坐的足够近吧,威尔顿从里面分辨出了愤怒、羞愧、兴奋,还有。。。。属于另一个人几乎嗅不到的味道。
”别让那些无肺胃的人毁了你的心情,”费茨威廉教授把咖啡一饮而尽,之后换了一副表情,”说说你的事,威尔顿,我可是听说了一位小姐.…”威尔顿想到刚刚嗅到的昧道,再想到费茨威廉教授提到的那位”小姐”睛微微眯了起来,那个叫“玛丽“的,越来越有意思了。言,他的眼情或
第7章 福尔摩斯家大哥
威尔顿跟费茨威廉教授聊得很愉快,哦,应该说大部分人跟威尔顿在一起都很愉快,有些人身上似乎天生就有一种特质,让跟他在一起的人感觉到舒服。“你大概一会还有事,”威尔顿指了指费茨威廉教授的手表,后者在半个时候之内已经看了好几次了,“谢谢你的咖啡。”
“没什么,你是个不错的同事,有时间的话请到我家来,你说的那本关于弗洛伊德的书我记得我那里有。”费茨威廉教授也很开心,虽然以前跟这个波克教授接触不多,不过今天聊起来发现还真是一个相当合胃口的人,所以他开口结账,这个人可交。
威尔顿笑眯眯地跟着费茨威廉教授一起走出咖啡馆,在门口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分手,他独自一人往前走了不到一个街区一辆黑色的汽车悄无声息地滑到了他的身边。
“福尔摩斯先生,Boss找你。”车门打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
威尔顿见怪不怪地上车关门,转头看到旁边的女人甚至没有把头从黑莓上移开,“今天你的名字是什么?”还是一贯的温和。
“艾尔莎。”每天换名字的秘书连语气都没变,跟Boss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尤其是处理那个夏洛克的事情处理得多了,她才不会相信福尔摩斯家会有一个“正常的”小儿子。
威尔顿也没觉得尴尬,横竖是要见他大哥的,闭上眼睛养神,他从来都是个听话的弟弟不是么?
开了大约有半个小时,黑色的汽车停在一栋两层精致的房子前,威尔顿有些感兴趣地看着这个地方,他记得自己离开英国之前还从来不知道他家大哥还有这样一栋房子。
“Boss在里面,”艾尔莎的眼睛仍旧黏在手机屏幕上,“车会在外面。”
威尔顿从后视镜里对着司机笑了一下以示感谢,得到对方友好的眼神,之后他礼貌地致谢然后下车。
“A,你不觉得你对那位先生过于刻薄了么?”威尔顿下车之后那个司机还是没有忍住,习惯每天换名字的黑莓小姐在军情五处的代号是A。
“保持警惕,D,Boss说过的,不要对任何人轻易下结论。”黑莓小姐的语气很淡,但是司机的神经却绷紧了,他们是军情五处,任何一个微小的差错都可能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
威尔顿完全不知道车里的这一幕,事实上要不是伪装成了习惯他也不会被他二哥称为伪善者了。
推开房子的大门,扑面而来的某种让人熟悉的气息使得威尔顿下意识的有点放松,“叔叔!”一个清脆的声音,接着穿着粉色蕾丝公主裙的小女孩猛得扑进了他的怀里。威尔顿的脸上像是变魔术一般,刚刚克制有礼的绅士面具如同瞬间被剥落了一般,那是他的家人,“小公主,你怎么在?”他轻轻吻了吻小女孩的左脸,之后在对方不满意的视线中又吻了吻右脸。
“格雷格说今天会回家吃饭,我在等他,叔叔你要跟我们一起吗?”小女孩像是快乐的小鸟。
“你父亲在不在,我有事找他。”威尔顿的声音里都是笑意,格雷格?看来他不在英国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啊。
“父亲在书房,你知道的,他总是在书房。。。”小女孩皱眉,像是个小大人,“我不喜欢书房!”为了配合她的语气,她还使劲往下挥了挥手。
“你听话下次我就带你去见夏洛克好不好?”威尔顿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轻轻点了点小女孩的鼻子。
果然女孩的眼睛亮了,“夏洛克!”她咯咯笑了起来,“我好久没见到他了,奶奶说他在忙着谈恋爱,让我别去打扰他,他的男朋友长得帅吗?”
“我以为你还没到关心这个问题的年纪,”威尔顿故意皱眉,“还是我们的小公主已经有人追了。。。。这可不行。。。”
“你知道那不是真的。”小女孩笑得很得意,“你的眼神没有变化,夏洛克说过,这说明你刚刚的表情是伪装的。”
“好吧,好吧。”威尔顿做出投降的样子,之后把小女孩放下,“我先去找你的父亲了,你会听话的是不是?”他回头确认。
“只要你说话算话。”小女孩挥了挥她的小拳头,之后用口型拼出“夏洛克”。
威尔顿笑了笑,慢慢走到书房门口,下意识地整理自己的仪表,在里面传出“请进”的允许之后他才庄重地走了进去,刚刚跟侄女的嘻嘻哈哈像是完全不存在,在麦克罗夫特身上,他总能找到上辈子纯血家家主的威严。“大哥。”从上一世到这一世,威尔顿从灵魂中臣服和依赖于真正强大的家人。
“伊丽莎白只是好奇心重,别在她面前瞎说。”房间里拉着帘子,微黄的灯把整个空间映衬出一种奇异的温馨,“我听说今天有一位小姐去找你?”说话的人穿着黑色的西服站在房间的正中,他的手边支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看起来似乎是当手杖用的。
威尔顿下意识想说我跟她没关系,不过下午跟费茨威廉教授相处时嗅到的味道让他顿了一下,“我不打算娶妻,不过我想慢慢来,”他对那个人确实有些感兴趣,不过要是让他大哥介入就完全没有兴趣了,“我的意思是慢慢接触,没有监控、没有背景调查,否则我就告诉妈咪你跟探长同居了。”在不伤害彼此的情况下利用所有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麦克罗夫特用手摩擦着伞柄,“我对你说过夏洛克的状况。。。”
“我以为你知道我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的,”威尔顿直接把话接了下来,“我最晚下周回家,妈咪对我回来没先去看她很不高兴。”这就是威胁了。
“好吧,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麦克罗夫特妥协了,其实他倒不是真的像夏洛克所说那样是个“充满了控制欲的大魔王”,只是任何人有像夏洛克一样惹是生非的弟弟的时候都不敢说能做到比他更好。有对比才有差距,在夏洛克的劳心劳力面前,他的小弟简直就是最佳兄弟模范,“没有监控、没有调查,妈咪那里你自己处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麦克罗夫特才不相信自家母亲没有自己的一套获取信息的办法。
“当然,大哥。”威尔顿明白这已经是麦克罗夫特的让步了,既然那个叫莫瑞亚蒂的威胁能让他把自己从美国叫回来就变向的说明那个人不是独行侠,他的背后最起码有两个以上的势力做支撑。
两个人简单交流了几句,大部分时间都是麦克罗夫特在说,威尔顿回答,与跟夏洛克一起的剑拔弩张不同,麦克罗夫特跟威尔顿看起来更像是关系紧密的家人——虽然他们相差只有九岁,但是威尔顿始终记得在他们的父亲去世之后那个刚刚二十出头的青年是怎么成长为为他们遮风避雨的存在的。
“你什么时候结婚?”威尔顿突然问了这个问题,在福尔摩斯家,不结婚只是同居是不可原谅的。
麦克罗夫特少有的噎了一下,除了他这个小弟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这样直白地问他这种问题了。“格雷格还需要时间。”他眯着眼睛看了一样自家小弟,“照顾好你自己。”这是谈话终结的意思,他跟探长之间的新关系发展还不是很久,他的警告也已经发出去了。
威尔顿会意地微微后退摊开了手以示自己的无害,“祝你们幸福。”他带着些调侃的意味,“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夏洛克?”
按理说麦克罗夫特把探长带回家圈养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应该逃过夏洛克的眼睛,鉴于探长出现在221B的频率,而直到现在夏洛克都没有直接短信麦克罗夫特质问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说明他的心乱了,有什么更让他挂心的东西影响了他的基本判断。
这当然不是说夏洛克失去了他一贯擅长的演绎的敏锐,而是在他熟悉和信任的人身上他多少有些疏忽了。
了解自家兄弟的麦克罗夫特和威尔顿都知道这样的“疏忽”对于夏洛克而言代表着什么,“你说他什么时候会想明白?”威尔顿的声音里全是幸灾乐祸。
“妈咪会希望你们都不是一个人回去过圣诞节的。”麦克罗夫特手里的黑伞挽了一个花儿,之后他看了看房间里面的钟表,“你该走了。”他的格雷格应该快要回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威尔顿有想法要留下来破坏自己大哥的步调,即便他崇拜和信服麦克罗夫特,跟夏洛克一样,对于“麦克罗夫特永远是对的”他也有一种想要反驳的,这就好像孩子对家长所说的一切明明知道是对的但是总有些不服气一样。不过今天不行,威尔顿自己还有把柄在麦克罗夫特手里,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家大哥承诺不沾手的“玩具”,没必要因为一时意气给毁了。
干净利落地离开,顺便给小公主留下了无数的许诺——作为下一代目前唯一、很可能将来也是唯一的福尔摩斯,伊丽莎白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公主殿下。
在汽车开动之前威尔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亮着灯的房子,心里稍稍有些惆怅。这不同于麦克罗夫特结婚的时候,那时候为了福尔摩斯家他大哥娶了那个女人,雷斯垂特是麦克罗夫特自己的选择,他的大哥这次是心甘情愿的。
想到麦克罗夫特有了雷斯垂特,夏洛克有了华生威尔顿心里就稍微有些惆怅,只是这种惆怅在他打开221C的门的时候变成了警戒,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肾上腺激素分泌的味道。
”谁?”威尔顿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这一世自从他知道了自己成为一个实打实的麻瓜之后就迷上了搏击术,只要是他能接触到的搏击他都尽量学到更好。”亲爱的你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因为天色,房间里已经全部暗下去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坐在扶手椅里,带着些爱尔兰口音的男声显得很轻快,”欢迎回家。”
第8章 被浸泡过的麻布
一墙之隔的夏洛克完全不知道自己目前为止认定的最大的敌人现在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他弟弟的椅子上,哦,现在还是椅子上,也许一会就是床|上了。现在他正戴着手套将一些透明的检测液小心地滴在载玻片上的一个微黄色的东西上。
“夏洛克,那是证物!”从楼上下来的华生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微黄色东西是那天离开墓园之后夏洛克向他展示的亚麻布。
“只是一小块,我需要通过实验得出结论。”夏洛克的手都没有抖,把那片载玻片微微抬高,他根本就没把注意力放在华生身上。
“那么你都看到了什么?”华生有些无奈地绕到夏洛克的对面,因为身高的关系,他的头需要微微抬高才能对上夏洛克的视线。
“汽油,毫无疑问,”因为注意力的不集中,夏洛克少见的直接给出答案,“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也许是某种香料。。。。”
华生看着他面前的男人,黑色微卷的头发、高高的颧骨、苍白的皮肤,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对方浅灰色的眼睛划过高挺的鼻子,最后落在淡色的一双薄唇上。听说薄唇的人往往薄情而刻薄,华生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从医生的角度说要是长期生活不规律的话一个人的嘴唇很容易变得干燥、脱皮、干涩,可是夏洛克的明显不是这样,不知道如果贴上去。。。贴上去!
“你那个小脑瓜又在想些什么?我都说了,别思考了,那除了增加噪音之外没什么用。”瞥了一眼自己的医生,夏洛克因为没有得到答案而变得尖锐。
明明是这样带着尖刺的词语,但是从夏洛克唇形优美的嘴唇中说出来却带上了说不清楚的诱|惑。诱|惑?华生的脸都白了,又是贴上去又是诱|惑的,他今天究竟怎么了?
“你还好吗?”华生的不正常终于被他的同居人注意到了,“看看你脸上的表情我还以为我在美术展看到了爱德华。蒙克。”
“什么爱德华。蒙克?”华生的全部心神都在自己的“不正常”上了,等他回神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思考对象的脸就放大在他的眼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厘米!这样的发现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不巧后面有个纸箱子,华生很自然地失去了平衡。
“呐喊,我的医生。”夏洛克一把把人揽在怀里,“别告诉我你们‘正常人’连爱德华。蒙克的那幅画是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不是。”来不及为他们之间暧昧的举动害羞,华生单纯不想被夏洛克鄙视,虽然他经常被对方点评智商。
“夏洛克,哦,不好意思打扰了!”221B的门突然被人暴力推开,夏洛克揽着华生的腰而后者“小鸟依人”地乖乖靠在前者怀里的样子简直闪瞎来人的眼。
“我们不是。。。”华生手忙脚乱地从夏洛克的怀里站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刚刚的举动解释起来真的不好说,“雷斯垂特探长,什么事?”他直接把人喊进来,顺便走进厨房准备给大晚上还在尽职尽责工作的好探长弄杯茶。
如果没有跟麦克罗夫特的关系,也许探长这时候就会开始调侃华生这种标准的“福尔摩斯夫人”的举动了,不过考虑到他跟福尔摩斯家长子现在的关系,雷斯垂特果断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