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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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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贤弟同去。”

墨恒却连连暗道惭愧,但那一丝潜藏于心的底线防备,竟怎么都减消不掉,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也不回头,始终看着漆黑洞内,心里没有危机感应,却又极其不踏实。

须臾思量后,墨恒沉沉一笑,说道:“有劳‘愚兄’了。若有宝物,‘贤弟’吃肉,‘愚兄’喝汤,总会给你留些油水。”玩笑轻松,有力的手掌则紧紧握着虎玄青健壮的右臂。

虎玄青右前臂被他狠狠握得发疼,也不动神色,只朗朗一笑接口:“贤弟果然大方。”

二人遂并肩而入,他们都有不俗修为,夜能视物。

刚一步入洞内,身后青岩迷蒙一闪,重归闭合,好像先前的裂开只是幻觉。

墨恒连忙转身,手按青岩,见青岩受他碰触还会开启,才放下心来。

转头看向洞内,赫然一间石室。石室四角各有一根熄灭的陈年蜡烛。满室幽暗无光,除了一张蒲团,只有正中间一尊约莫三尺高的四棱石台,台顶斜斜地架着一面尺许见方的椭圆铜镜。石台下方有莫名气息源源不绝地沿着石台涌入铜镜之中。

二人面色沉静,踱步靠近,看了片刻。

“这铜镜,是活物?”

墨恒压低了声音,醇厚的少年中音在漆黑的密室里出奇的悠远深沉。

“我也不知。”虎玄青神识凝在铜镜上面,早就发现铜镜边缘围着的那一圈匍匐柔韧的白草与铜镜密不可分,宛如一体,不由讶异,凝眉回思以前在门派典籍中看到的奇珍异宝记录,却没有印象,“其实愚兄浅薄得紧,劳贤弟高看了。”

声如其人,寂静暗室中,虎玄青声腔也是压低,却一如往日的飒然利落,听来刚强沉厚,平静安稳,给人一种即便天崩地裂于身前,他亦不会当真恐慌无措的印象。

墨恒无声一笑,松开他,靠近石柱,低头俯视铜镜,口中道:“‘愚兄’总比我高明一些。我是受到感应驱使,想要抓下铜镜来,却不敢贸然行动。明知宝物近在咫尺还犹犹豫豫,看来‘贤弟’是胆小得紧。”说着话,一手扯着虎玄青后退,一手弹指一道清清光华飘向铜镜。

清清光华没入铜镜中,如石沉大海。

“果然与我感应一样。”

墨恒绷紧肌肉,黑眸紧缩,一点点加大法力。

但直到他将炼气圆满的修为都使出来,虚空一抓,抓出半丈莲台,抬掌猛然隔空拍击,莲台携杂流星陨石之威轰击铜镜,却还是像先前一般——百般法术碰触铜镜,都被瞬间吞噬进去,无波无痕,仿佛铜镜是一道深渊门户。

墨恒又取灵石、飞剑由轻到重地打击,但灵石、飞剑一碰触到铜镜,其上法力就被吸纳一空,灵石、飞剑叮当落到石台下方。铜镜安然无恙,灵石、飞剑也未见损伤。

虎玄青看得目湛精光,暗赞:当真是仙家宝物!

他先前将神识一寸一缕地探察石室内部的一土一物,试图发现除了铜镜之外的玄机,现在则全都凝聚到铜镜上,又看片刻,沉吟道:“石台连接整座石室,有阵法蕴涵其中,动它不得,否则怕有大祸;铜镜受石台引导而来的诡异气力补养,可吞噬法力,而不动灵气、事物。这是万法不侵,本身通灵。万法不侵,即便我以炎决剑撞它,也必然无用;本身通灵,死物便不堪碰它,唯有用肉身武力径直拿取。”

说着,当真抬手一指,指间流火,一闪即飞,撞到铜镜前面,“叮当”一声轻响,流火上面的法力尽数被铜镜吸纳,显出炎决剑本体,摔落到石台下方。铜镜依旧完好。

虎玄青没有意外,意念一动,张手一招,将炎决剑收回。

“若要得它,的确得如道兄所言了。”

墨恒长身挺拔,沉静、谨慎、冷漠,黑眸燃起熊熊火焰。

其实,他在试探打下铜镜的同时,也暗暗留心虎玄青神态,毕竟如此仙宝可遇而不可求,好人也难免产生恶念。却见虎玄青眸光坦荡黑澈,有赞叹惊艳,却无贪婪杀机,乃是始终表里如一,全无虚假之象。不禁叹息更甚,方知人与人毕竟不同,不能因一人之叛,便不敢再信旁人。

“如此仙宝,既是我的缘法,我便誓要得之。道兄,我纯以肉身力道将它打下,道兄若是见我异样,便以法器将我撞开。”墨恒毕竟有化神中阶道行,心机也算深沉,并未让虎玄青发现他潜藏的微微戒备,一念过后,对虎玄青如此交托。

虎玄青剑眉一凛,想都不想就抓住他:“贤弟不可。”笑道,“贤弟莫非忘了愚兄为何姓虎?我半虎之身,虽然生来便被父母炼去妖气,却也是力大无穷,便由我为贤弟充当一回苦力罢!”

说罢不容墨恒拒绝,抖手甩脱墨恒握他臂膀的手掌,双腿猛力一蹬,合身窜飞,不敢动用法力,却也迅疾到极点,悍猛到极处,直如雷电凶灵,与铜镜擦肩而过时握拳勾臂,用健壮结实的前臂横向撞击铜镜。

瞬间心道:此处缘法忒也古怪,仙宝难道如此易得?他既信我,如此性命交托,我便要护他周全。想我虎玄青化神高阶道行,又有仙功护体,即便有险,这般快速扑闪,也无性命之忧。

墨恒阻拦不及,还未张口就见他飞撞而去,怔了下。下一瞬却眼眸狠狠一缩!

却见虎玄青如此威猛势头碰到铜镜后竟刹那间力量尽失,臂膀被铜镜紧紧吸住,身体倒在石台边缘,双目紧闭,浑身瘫软,如同失魂。好像刚才那一下悍猛飞撞只是飞蛾扑火。

“道兄!”

墨恒不敢置信,心中剧震,面色煞白,瞬间有万般难言地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拼命蹿跃而出,合身飞旋,将梧桐晨钟扔出四具傀儡,与他一起陡然一撞,意图把虎玄青撞开。

但那四具傀儡还未撞到虎玄青身上就被无形巨力弹开,而他在接触到虎玄青身体时,猛然受到莫名吸力的拨挡,霎时间控制不住地失之毫厘,竟也撞到铜镜之上,脑中一懵,无了知觉。

石室四角的蜡烛突然无火自燃,飘忽闪烁,宛如睁开眼睛嘲笑凡俗贪婪,居然以蝼蚁之力上蹿下跳,妄动仙家异宝。而那本来空无一物、幽暗深深的铜镜上,缓缓浮现一抹抹云雾般的混沌,遮拦住里面发生的一切情形。同时,铜镜右下角如同落款般隐现八个小巧古篆,乃是:

“须弥宝镜,一念一生。”

这一念,不是人生在世的意图,不是满腹心机的流转,乃是镜外之人接触到“须弥宝镜”时,最后的刹那念头。而这最后的刹那念头,在须弥宝镜中,则成了镜中人的一生执念。

镜中人不知本来记忆,不知原本是谁,直如镜外人带着这一个“执念”的投胎转世。

虎玄青的刹那念头是:……护他周全……

墨恒的刹那念头又是什么?那般复杂的情绪,都会是么?

他们两人在那须弥幻境世界中又会投胎成谁?幻境一场梦,宛似历经一生,何时才会清醒?清醒后忆起镜中一生又当如何自处?他二人在镜外,一在左,一在右,臂膀紧紧相贴,都被铜镜黏住。

镜外一弹指,镜中一十年。镜中那一方须弥世界于真是假,于实是幻,于镜中人却是生存之地;须弥世界也自浩渺无边,也自有红尘喧嚣,万众生灵于其中彷徨打滚、你争我夺。

墨恒比虎玄青晚了两个弹指。镜中,他便比虎玄青年轻二十岁。

47

47、第四十七章 。。。

石室封闭得毫无痕迹;外人即便走到青岩旁边;也无从探察或者进入。

石室内;四根烛火跳动昏黄;照着四名傀儡雄壮的体魄,也照着石台两侧的虎玄青和墨恒的面庞轮廓;使他们看上去宛如长眠于此,与世隔绝;安详静谧,不受任何人或物的搅扰。

梧桐晨钟摔落,发出叮的声响。四名青年傀儡满面煞气;听到钟响,都齐齐微微颤抖,却仍旧眼神木然。没有主人的意念命令,他们只能像钢铁梁柱般站在被弹开落地的地方,蓄势待发,却一动不动。

唯有须弥宝镜上混沌云雾瞬间浓重,迷迷茫茫,不可照鉴。

而那云雾下面,则是无边无际的大千世界。世界中有家国湖海,有山川河流,有四季如歌。有的地方平和美满,繁华得熙熙攘攘;有的地方战乱频发,凄苦得零零落落。

不论哪个世界,人活着,总是渺小如沧海一粟,无不为生计奔波,几个人才能得享清福?

西侯国不算大国,堪堪可以自保,月前又刚刚结束一场皇位之争,太子登基,大赦天下,人心安定,都歌颂新皇的仁慈功德,提及妄图篡改圣旨继位的五皇子,便深恶痛绝,破口大骂。

西侯国尚武,尤其国土北部,多山,多雪,多豪杰。

许多热血男儿向往北方,时常有人从各地跋山涉水去寻找某某山庄、某某楼阁拜师学艺。学成一身高超本领,无论是行走江湖,还是投效朝廷,都大有可为,不至于白白虚度时光。

珩轩庄就是一座依山而建的武林家族所在,在整个北方来看寻寻常常,在附近几百里内却是大有名头,建成四十多年,内外吸纳了不少弟子。庄主名唤骆尤鼎,老当益壮,功力深藏不露。

这日傍晚,庄园内,一处偏院中传出女子分娩的痛苦哭叫。

骆尤鼎已经吩咐过,不许下人妄加议论。但是那女子难产,从半夜开始分娩,一直痛喊到现在,还没生下来。若不是有高手以内气护着,又用百年老参吊着一口气,只怕早就一尸两命。

各处院落中,主子们只能假装不知,也并不在意,下人们却多多少少有些窃窃私语:

“四房没了四爷和四夫人,这些年来越来越不成样子了。唉。”

“谁说不是呢!衷少爷常年不归家,到处沾花惹草。青少爷有二十了吧?又是个克妻的!”

“小声。说来,老庄主肯定气坏了。谁能想衷少爷恁不修德行,在外头搞大了女人肚子,随随便便就让人送了回来,自己却连影儿都没露。再怎么说,总归是他的骨肉,他又无妻无儿。”

“哼,四房也就那样了,一个成天乱跑行侠仗义,一个未婚妻没进门就把人家克死……”

骆青正从这处院落外面经过,双耳敏锐地听到其中尖锐议论,棱角分明的年轻面庞登时沉寒下去,冷冷地哼了一声。带着强劲内力的声音震得两个长舌妇双耳轰隆,扑通栽倒。

骆青停都不停,挺拔大步,不多时来到那处僻静偏院。

还未靠近就听到婴孩的哇哇大哭声,稚嫩、脆弱、单纯,却倔强,哭个不停。骆尤鼎苍老的声音有些低沉隐怒:“用温水擦洗净了?怎么还是哭?不吃奶?抱过来给我看看!”

骆青在院外因那啼哭而怔了怔,忽然心头莫名揪紧,加快脚步,推门进院,顺着声音走进距离产房颇远的干净屋子,行礼轻声道:“祖父。”

骆尤鼎转头看他一眼,点点头,接过稳婆洗净后包裹在襁褓中的婴孩,抱在怀中,隔着襁褓,用内力极尽小心和细致地探察婴孩体骨,眉头皱起:康健壮实,没有毛病,为何哭闹不休?

“有气性,有良心,看来是知道你娘为了生你,难产丢掉了性命,才一出生就给她哭丧。”

骆尤鼎又检查片刻,随口叹了句,立即叫人唤来备选奶妈。

两个胸…大…臀…圆的年轻妇人匆匆来到,抱着婴孩进屋,挨个试着喂奶。

但那婴孩还是不吃,已经哭哑了稚嫩的嗓子,也没了先前的力气,虚弱得像个将亡的豹儿幼崽。几个奶妈和大夫费尽周折,全都无计可施,急得冷汗涔涔。骆尤鼎也面色漆黑。

骆青忍不住上前两步,沉声道:“抱来给我瞧瞧。”

里间那名试图给孩子喂奶的妇人早就苍白冒汗,一听他说话,忙将婴孩小心抱出来给他。

骆青紧皱剑眉,轻手轻脚地接过,笨拙地抱在怀中,要细瞧他有何异状。就见皱巴巴红通通的小人儿,闭着眼睛,仰头张着没有牙齿的小嘴虚弱地啼哭……却只哭了两声,突然停住,在他怀中疲惫地晃晃小脑袋,老老实实地睡去。

“噫?”人人都诧异不已。

骆青也不由睁大了黑沉的眼睛,专注而温和地看着怀中婴孩,屏气凝声,生怕惊扰了他。

骆尤鼎抚了抚花白的胡须,暗暗松了口气,哼声道:“去信给衷儿,告诉那混球,他有儿子了!叫他回信取个名字。”又向骆青道,“他还没睁眼,就认了你这个亲叔,长成以后定是个脾气死倔的愣小子。”

骆青听得无声轻笑,胸膛渐渐被一阵微妙的充实和亲近感溢满。甚至恍恍惚惚地有一个微弱得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念头闪过——好像他早就开始等,等了十年、二十年,终于等来要等的人儿,却没想到这么脆弱,需要他用尽全部心神去守护。

“你是我的亲侄儿,你父常年不归,我为叔父,必会护你周全。”

骆青剑眉舒展,黑眸深邃,不知不觉地低声说出这句话来。

骆尤鼎目光一闪:“他是骆家骨肉,谁还能害了他?”

骆青瞬即回神,察觉自己失言,忙低声告罪。然后要把婴孩儿递给奶妈照顾,却没想到那么小的孩子竟是敏感至极,一离了他的怀抱就开始不安地啼哭,非得让他抱着才能老实安静。

骆青颇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如托珍宝地抱着不松。

最后无法,奶妈去里屋把奶水挤到小碗里,再端出来由骆青用小勺喂食。

随后又试了几次,婴孩必须由骆青抱着,否则定会虚弱嚎哭,若是骆青不理,他只怕能生生哭死。人人都惊叹不已,自然而然的,这新生婴孩也就由骆青这个亲叔抚养,回去的时候带了一大堆奶妈婆子。至于婴孩那难产身死的生母,骆尤鼎早对心腹如此这般吩咐。

几天后,大房二房三房的人都陆续去看过这个一出生就认人的婴孩。

婴孩已经长开,不再皱巴巴的,粉雕玉琢的模样人见人爱,只是一直粘着骆青,片刻都离不得。骆青要是见他睡熟了,想放下他出门办事,一准儿还没出门就能听到他倔强的哭闹。

骆青无奈之余,暗暗惊奇于他对自己的亲近,不仅没有不耐烦,反而心有微妙触动,倍加凝神地疼爱和守护,甚至连洗澡如厕都是急匆匆的,外面的事务也已经向骆尤鼎暂辞。

又因始终没有接到兄长的回信,骆青便自己给婴孩取了个名字,就唤“阿墨”,愿其长大以后不要随了骆衷的性子到处乱跑,最好少动刀剑,多习文墨,安安稳稳地在他羽翼下度过一生。

……

阿墨虽然粘着骆青,却并不难缠,只要有骆青抱着,他便不哭不闹。喝奶水时,由骆青用小瓷勺一点点地喂,他则闭着眼睛,小嘴儿被动地一口口吞咽,两只小手只有酒盅大小,紧紧地空抓着放在脑袋两侧,怎么喂怎么吃,乖顺得有些傻气。

骆青看得紧皱剑眉,时常逗他,却没反应,生怕他是个痴儿,接连问了几个奶妈,又请教了几位嫂嫂,听她们都说新生孩儿便是这般模样,再老实乖巧些也是有的,这才安下心来。

其实,骆青原本私下里生怕自己撑不了多久,他了解自己的性情,昂扬男儿,最喜果断的雷厉风行,厌恶优柔的拖拉繁琐,怎么可能一直婆婆妈妈地容忍无知婴孩的粘缠?

但时间一日日过去,他始终未有烦躁情绪,反而胸中那种触动般的亲近感越来越盛。到得后来,仿佛不是阿墨在粘着他,而是他在粘着阿墨,一眼看不见,心里便担忧得犹如敲锣。

骆青有时恍惚感觉,阿墨应该是他的孩子才对。

……

阿墨逐渐大了些,还不足一岁,已经能迈步了。

不管把他放到哪里,他总要扶着东西扭头寻到骆青的所在,再“啊啊”的响亮叫着,摇摇晃晃地走向骆青,笨拙的步伐还不知道看地,只知道迈着两只小脚向前冲,常常刚冲到骆青身旁,就一头往前栽倒,还傻呵呵地咧嘴笑,露出刚刚长出来的小奶牙。

骆青亲手把他拉扯这么大,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胸中有说不出的莫名自豪和欣喜涌起,见他栽倒,赶忙抱住他,用自己刮得光滑的刚毅下巴在他小脸上磨磨蹭蹭,蹭得他咯咯直笑。

二房的骆盛通人高马大,有妻有妾,子女在骆家是最多的,一次笑话骆青:“要说这人啊,天生就有血脉感应,知道谁才最亲。骆衷不在,阿墨只你这个叔父,也难怪他亲着你。只没想到你一个粗汉,比我这个真当爹的还像个爹,哈,你是爹娘全包啊!等你娶了妻妾,生一堆娃儿,看你还有没有心情逗他,烦都烦死你!”又冲阿墨挤眉弄眼地做鬼脸,“小阿墨,看你伯伯……”

阿墨口笨,还不会冒话,在骆青怀中听到有人叫他,懵懂地转头,瞪着黑溜溜的眼睛冲着骆盛通“啊”“啊”地叫,不知道害怕,仿佛在跟他打招呼。

骆盛通乐得直笑,接连做鬼脸,啧啧叹息道:“我那几个娃儿怎么就没他招人喜呐?”

骆青头也没抬,拍拍阿墨的小胳膊,沉声道:“小孩子其实记事极早,像宣纸般空白纯粹,你在他身上画什么,他就记住什么,以后也就长成什么……”说话间始终专注地看着阿墨清澈如水的眼眸,刚强的心头和脸庞都温柔得像要化开,线条硬朗的嘴角也翘起淡淡的笑。

骆盛通最受不了大道理,摆摆手:“得了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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