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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抢狗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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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打铁一看就要往前挤。

狗剩用力的拉住了自家老爹,很快在人群中锁定了目标。

那个男人指挥着几个汉子分别站在船上、过桥板和地上,几个负责把货从船舱里搬出来,那几人传下去,下面的几人在负责搬到马车上,显得格外井井有条,而且省了不少事儿,搬运工们也能轻松安全些,不用一趟一趟的上下跑……

“爹,你去跟那人说,求他加你一个,每天挣的钱分他三成!”狗剩低声说道。

“狗、狗剩,这是啥子、啥子意思咧?”刘打铁茫然的问道。

“爹,你好好去说,三成他不满意,就再多加一成,一定求那人同意,说的时候避着人些!”狗剩推了刘打铁一把,“搬那个大箱子给他看,快去,爹!”

刘打铁犹犹豫豫、缩手缩脚的走了过去,中途还回头看了狗剩好几眼。

只能说这次刘打铁出门撞了大运,那壮实汉子打量了刘打铁几眼,看他搬了几趟货,很快就同意了。

刘打铁欢天喜地的加入了地上搬货的行列,脚步快而稳,根本不会故意拖拖拉拉减少趟数偷懒。

等这趟活儿干完后,狗剩才有机会再跟刘打铁说上话。

“爹,您在这儿啥事都听那人的,别随便跟着别人挤去抢活儿啊,我天黑之前回来找您!”

“不行,狗剩,这地儿可不比咱们柳树屯,你乖乖在这儿等着,小心叫拐子给你抓去卖到肉包子铺里去!”刘打铁抓着狗剩的细胳膊不放吓唬道。

“爹,您快去,那边叫您呢,我浑身上下没一两肉,肉包子铺的老板才不会要我呢!”狗剩趁着刘打铁慌忙回头看的功夫,挣开刘打铁的手,背着行李一溜烟的跑开了,回头还朝刘打铁伴了个鬼脸,“爹,我去找找住的地方,您快去干活儿啊!”

刘打铁跺了跺脚,急的用力搓了搓手掌,那边陈哥叫的又急,自己鬼机灵的儿子转眼间就没影儿了。刘打铁只得一抹额头,急急忙忙的应了一声,跟着陈哥又上了一艘大船……

狗剩看人的眼光向来不错,嘉兴城的北码头苦力们早就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团伙,像刘打铁这样新来的外人,根本不可能有活儿干。

那陈哥会算一点儿帐,也有几分头脑,认识几个长期固定合作的船上管事,手下领着十好几号汉子,大家一起抢活儿,根据活儿的大小照陈哥的安排轮流干,最后陈哥去找管事谈工钱,晚上再分别结给大家伙儿,每人每天的收入白交一成给陈哥,只要干活卖力,就少有欺生的事情,也不像有些头头对手下的汉子尤其的新人欺压的厉害……

有了在青蒲镇的经验,狗剩很快找了一片城里平民集中居住的地方。

嘉兴城里布局相当规整,一排排房屋、店铺排列的整整齐齐,根据身份地位的不同居住在城里不同方位,在北码头附近就有一片土墙青瓦的低矮房屋,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的住户绝大部分都是靠在码头上搬运为生。

与柳树屯和青蒲镇不同,这里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少有聚在门口悠闲的边做针线活儿边东家长西家短的妇人。

狗剩不得不一家一家的拍开大门。

“小孩子家家别处玩去,捣什么乱,忙着呢!”

“去、去,哪儿来的小叫花子!”

“不行,不行,没这闲工夫听你这小屁孩儿胡说八道,自家人都要用簸箕挂屋檐下了,走!走!”

……

狗剩垂头丧气还不死心的在这片低矮的房屋里徘徊。

“过来,小鬼!”

在最西边一个格外破旧的小院子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在里面招手。

狗剩顿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

“你说要找个地方住是不是?两个铜子儿一晚上,我这儿有一间杂物房,怎么样?”

那妇人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红丝,显然经常熬夜,扶在木门上的手满是大大小小的冻疮伤疤,头发胡乱的用一根不带扎在脑后,并没有盘上发髻,身上衣服不起眼的地方打着好几个布丁。

“大婶,大叔会有意见么?我跟我爹要住上一阵子呢!估计有十天半个月不止的!”狗剩配合的压低声音问道。

“钱按时给就成,每天晚上交一次!”那妇人快速的说道。

“咳咳……拾娘,外面有什么人找……”

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和断断续续的问话声。

“没什么!他爹你别起身,是不是想喝水,我就来了!”拾娘慌忙应道,“就这样说定了,晚上给了铜子儿就住进来!”

“娘,爹叫我来看看有什么事?”从门缝里可以看到,是一个面色阴沉的小孩子。

“好了,进去……”

不等狗剩说什么,拾娘迅速的关上了门,里面传来几声模糊的说话声。

“喂,好歹让我把东西先放一放啊——”狗剩徒劳的冲着门喊了一句。

结果当然是无人理会了!

在剩下的大半天里,狗剩不得不背着一捆破烂的行李,“考察”嘉兴城……

作者有话要说:实习,住集体宿舍,晚上抢不到网上,以后都中午更新!

谢谢亲们的支持!

第六章

……

天擦黑的时候,陈哥领着十好几个汉子进了码头附近的一座小房子,是要结算工钱了。

等大家陆续都离开了,刘打铁才捂着胸口走出来。

“爹,怎么样?”狗剩迎过去低声问道。

“有三十七个铜板儿呢!”刘打铁左右瞧了好几次才凑到狗剩耳边喜笑颜开的答道。

狗剩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并不觉得欢喜,在嘉兴城里借住一晚上要两个铜板儿,一个粗面馍馍是一个铜板儿,还比青蒲镇小上一圈,而且码头上可不是每天都有这么多活儿的……

果然,刘打铁马上就开始肉疼了——一个小的几乎转不过身的偏屋,里面还堆着不少根本辨不出是什么物什的杂物,住一晚上就得花两个铜板儿。

“咳咳,咳咳……实在抱歉……”

一个瘦弱的男人喘着气过来连连道歉,努力想收拾一下,只是那又咳又喘的样子,几乎连一个缺腿的椅子都搬不起。

“爹,快回去躺着,要是咳血了,又得花钱!”一个跟狗剩差不多高的瘦小男孩儿阴沉着脸走了过来,手脚麻利的把几个差不多高矮的物什放在一起,“将就一下吧!”

刘打铁有些手足无措的的站在门口。

就连那病弱的男人也被骇住了,僵手僵脚的站在一旁,讪讪的叫了一声,“山官!”

那叫山官的孩子三下两下略收拾了一下,在刘打铁和狗剩之间来回看了几圈,鸟爪子一样乌黑的手猛地伸了出来,几乎没戳到狗剩的鼻孔里,“两文钱!”

狗剩头不由自主的后仰了一下,赶紧用胳膊肘撞了撞刘打铁,示意赶紧掏钱……

“两个铜子儿呢,儿子……随便找个地方缩一缩就过去了,一天的饭钱啊……”刘打铁把破褥展开,念叨道,“明天我们还是在码头哪儿的过夜……”

“爹,有小偷呢!码头上要是不许闲人逗留呢!”狗剩意有所指的看了肯刘打铁的胸口。

刘打铁身子一缩,按住胸口放钱袋的地方,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一夜好眠,尽管身下有些咯,肚子里也不是很踏实!

“爹,给我十个、哦,五个铜板儿,好不好?”狗剩把东西卷好,犹豫的说道。

“啥子?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刘打铁惊讶的问道。

五个铜板儿对柳树屯里大多数人家而言都不算是小数字的钱了,至少不会轻易与一个小孩子家家。

“我有用!爹,您先借给我,我保证不会乱花的!”

刘打铁再怀里摸了又摸,一咬牙数了四个铜板儿出来,“这是两个晚上睡觉要用的钱,你要是拿去花了,就听爹的,我们随便找个地方熬一熬!”

狗剩点了点头,感激的看了刘打铁一眼——这是这个老实巴交的田里汉子与柳树屯的爷们儿最大的不同之处,“爹,您放心,晚上就还您,娘和弟弟妹妹们还在家等我们拿钱回去呢!不会给您捣乱的!”

刘打铁摸了摸狗剩的脑袋,确认钱袋放好后,急急忙忙的朝码头赶去。

狗剩把几个铜板儿在手里攥了好大会儿才出门。

“嗯——”

狗剩猛地回头,那个叫山官的孩子就站在离自己不到十米的地方,不闪不躲;狗剩加快脚步,那小子也加快脚步,狗剩停也停——正大光明的跟踪——狗剩冲他挥了挥拳头,决定暂时不去纠结这个问题。

“大师傅,我爹让我来做一个……”

狗剩比手画脚的把自己需要的东西趁着木工师傅空下来的时候,跟他描绘了一遍,又快手快脚的在地上找了好几段废弃的木材堆到木工面前,抬头冲师傅“嘿嘿”直笑,“不用耗材料的!”

木工师傅一巴掌招呼在狗剩头上,到底手脚麻利的订了个两步式的木头台阶。

“拿去!”

狗剩在店里对着木工师傅讨好卖乖的时候,山官就守在门口,直直的朝里看着。

“喂!”狗剩单手把花了三文钱得来的木头台阶抱在怀里,出铺子的时候,用力推搡了山官一把,“你跟着我做啥?”

山官冷着脸看了狗剩一眼,“要你管!”

“哼!”狗剩用力从鼻子里喷了一股气,抱着木台阶,一路小跑到了东市口。

对于嘉兴城里那些真正的权贵而言,自然有大掌柜带了小伙计亲自上门为各位夫人小姐服务,但是,统管着十五个县衙的府城,大大小小的官员不知几何,那等七品、八品甚至末流的官员,捞不到多少油水,一大家子只靠俸禄过日子,日常用度不定比铺子的大掌柜们还紧巴,又自视甚高,不愿与那等商人或平民为伍,这东市就是专门做这等人家的生意了。

这些小官家里大多用不起马车,女眷出门便靠雇车,自然也没多少下仆,总有不方便的地方——狗剩要做的就是这等人家的“生意”。

东市自然不比专门给贵人们散心的大商铺,马车是不能是进去了,女眷们只能在市口下车,带了帏帽进去。

狗剩用力拉了拉身上早就起皱的旧袄子,确定早上废了大功夫抓起来的两个小发髻没有松散,拍干净手上的尘土,快步朝一辆看上去八成新的马车迎了过去——怎么也是官家夫人,就算雇车也不会雇一辆旧车了!

先是一个婆子,后面是一个大丫鬟先下车,接着那大丫鬟做出搀扶的动作,就是主子们要下车了。

狗剩看准时机蹲了下去,把木台阶架在马车离地面还略有些高的踏脚板上。

“作死啊,哪儿来的小鬼!”那婆子唬了一跳,慌忙喝骂道。

狗剩头也不抬,连连作揖,嘴里自然的溜出一连串的吉祥话,“夫人小姐出入平安,步步青云,福运安通,大吉大利……”

然后变戏法儿的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细柳枝小篓子举过头顶。

这番动静,周围已经有几个别家的夫人看了过来。

那大丫鬟是个机灵的,心思一转,掏出两个铜板儿放到了篓子里。

“谢夫人小姐赏,夫人小姐万福!”

狗剩等那大丫鬟不在做出伸手扶的姿势后,利索的收好了木台阶,一连弯了好几次腰,一溜烟的闪到了路边……

当然,也不是每次都有这样好事的,也有那等粗暴的婆子直接把人轰走的情况,狗剩也浑不在意,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再颠颠的朝下一辆马车跑去!

……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其他实习老师都走了,江月又网了,还是晚上更新!

谢谢亲们的支持啊,没想到人品无下限的江月还有亲支持!

什么多不多说,尽量多码字,呵呵!

第七章

当然,也不是每次都有这样好事的,也有那等粗暴的婆子直接把人轰走的情况,狗剩也浑不在意,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再颠颠的朝下一辆马车跑去!

山官几乎盯着那个笑的丑的要命的孩子看了一上午,转身飞快的朝家里跑去,中午狗剩数了数篓子里二十多枚铜板儿,险些没乐出声来,十分奢侈的买了一份三文钱一碗的小馄炖,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若不是太丢人的话,恨不得再把碗上的一点儿油花也舔一遍,满足的摸着总算有了点儿饱胀感的肚子,在街头的铺子里买了两个馒头,朝码头走去……

“爹,这边,这边!”

在码头上货运来往的旺季,即使是正中午,也是船来船往,一片热火朝天。

狗剩等刘打铁他们忙完了一单,才跳起来喊道。

刘打铁跟陈哥低声说了几句,快步走了过来。

“快吃吧,爹,还是热乎的呢!”狗剩把油纸包着的两个白白胖胖的馒头递了过去。

“臭、臭小子,你把铜子儿花了!”刘打铁像被烫到一般,身子猛地一缩说道。

中午,码头做苦力的汉子们趁着空挡,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啃着干粮,也有少数几个那等大方人家在旁边的小摊上买个煎饼之类的吃食。

刘打铁自然是舍不得花那份钱了,也没得自带的干粮,若是不出意外,刘打铁就打算硬熬了!

“喏,还您四个铜板儿,您放心……”狗剩把早就数好的铜板儿递给刘打铁,老实的把自己的事儿交代了一遍。

不管几个铜板儿,总要数一遍又一遍才放心,这是狗剩从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会数数开始就有的坏习惯!

“狗、狗剩,那可是、是贵人们……”刘打铁搓着手说道。

“快收好,爹,填饱了肚子还要干活儿呢,等下陈叔该叫您了!”狗剩把馒头塞过去催促道。

刘打铁用力咽了咽口水,终于忍不住大口吃起来……

下午狗剩再到东市时,险些没把肺气出来。

那小子、那小子——怪不得跟了一路,现在,那小子也搬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木台阶做着同样的事儿,连嘴里的话都没变。

狗剩使劲儿咽下胸口的闷气,还是挣钱要紧,否则明天得饿肚子了——于是,狠狠的瞪了那小子一眼,用力的扬起一个笑脸迎向下一辆马车。

两人暂时很有“默契”的一起“工作”了一个下午,轮流找主雇。

等天渐渐凉下来了,除非有什么意外情况,已经很少有马车过来了。

山官勉强笑了半天的脸马上阴沉下来,抱着木台阶准备离开。

“喂,你站住!”狗剩一个箭步追了过去,抓住山官的衣服。

“跟着,跑!快点儿!”山官拉着狗剩,在小巷子里左绕右绕,一阵猛跑,不知跑了几多弯路,才做贼一样回了自己家,左右看了几眼,才迅速的关好院门。

“你、你做什、什么?”狗剩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

山官也不答话,瞪了狗剩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跑哪儿混玩去了,小兔崽子……”

那边马上传来女人的喝骂声。

“给,娘,今晚去买点儿肉回来给爹和弟弟妹妹们吃!”山官把早就数好的十五个铜板儿递了过去。

拾娘接过来仔细收好后,才狐疑的问道,“你哪儿来的钱?”

“自己挣来的,娘,你快去吧,等一下该收市了!”山官抱起依依呀呀呀爬过来的小弟弟,给他扯了扯缩在一起的袄子,平静的说道。

拾娘拢了拢头发,到底没有多问,“你爹要是醒了,跟他说一声,别叫他起身,娘马上就回来啊!”

山官应了一声,等拾娘出了门,才动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拿了两块灰不溜秋的糖块出来。

“来,花伢,大哥给糖吃!”

一直缩在墙角,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黄头发的小丫头动了动,偷偷去看山官手里的灰扑扑的糖块。

“娘不在,花伢别怕!”山官蹲下来把糖放在小姑娘的小小的瘦手里,“快吃!”

花伢细细的应了一声,慌慌张张的把两块糖一起塞到了嘴里,不足巴掌大的脸颊上鼓出了一个小小的包……

当年,拾娘刚嫁给山官他爹绍大兴的时候,在这一片可是人人羡慕的好日子,绍大兴人长得俊俏,还认得几个字,会算账,在铺子里跟着大掌柜当伙计,是极有前途的,可惜好日子不过一两年,绍大兴生了场病,铺子里的位置叫二掌柜的侄子顶了下来,绍大兴又急又气,拼着又在铺子里干了半年最苦最累的活儿,到底没能争回自己的体面位置,倒是身体每况愈下,这两年,天略冷点儿已经下不了床了。

拾娘也是个能干的,一个妇人撑着家里的吃穿用度,在加上绍大兴还有些家底,日子倒也过得去,只那几年绍大兴身体还没卧床时,两人接二连三的生了七八个娃娃,山官是第一个,算是养活了,后面的就只活了花伢这个小姑娘,小三儿还是去年刚得的小儿子,如此连续的生子和夭折,只让这个家彻底穷困起来,同时变化的还有拾娘的性情,对花伢这个“赔钱货”、“克死小弟弟”的女儿格外的厌烦些……

还差一个月才将将满一周岁的小三儿似乎也闻到了香甜味儿,直往山官怀里凑!

“馋鬼!”

山官又拿了一块糖出来,咬了一小半喂到小三儿嘴里,帮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三儿小小的嘴巴立即蠕动起来,欢喜的笑眯了眼……

当天晚上,那边就飘出了令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味儿!

这厢的杂物间里,狗剩被山官那不明不白的一眼瞪得心里发毛,半响,气的直跳脚,一不小心,又撞上了一个破物什的尖端,狗剩险些没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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