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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
剩下的南宫尚又一次愣了神。为什麽,每一个人,都说是他的错。家门之仇,天经地义之事,报得有错吗?
是夜,虽然无故失踪的大夫鳏还没有找到著实令仆阑孤捏了一把汗。但普通的毒药城中数家药铺的掌柜都能调配。特意差人入夜时分将药办置了,再找个偏郊野岭,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倒也好,如果是鳏夫的话,死了,怕是闹上不小动静。
老头子的死期真的不远了。
PS:在仆阑的故事马上会结束。之後会有一片管家的番外(短)。为爱复仇阿… …请大家支持。另外最近更新应该都会放在白天。
☆、章四十一
章四十一:
“昨天,仆阑孤有行动了。”接到手下来报,仆阑环自然第一时间告诉了暖觞。
“唉,那你有把握吗?”暖觞焦急地问,他现在被藏在这里真是什麽忙也忙不上!虽然老族长命悬一线,但毕竟和这位慈祥的老人相处了这麽久所累积下来的感情,以及不想有人无辜枉死的心情,左右著暖觞的心绪。
“放心,我自有安排。”说罢,便在暖觞耳边又低语了几句,後者好似听到了什麽震惊的事情一般睁大了眼。
“唉?你说的是真的?!”
“嗯,我也是昨天才接到手下的消息,说实话还真下了一跳。这次,真是,算是爷爷给我们的礼物吧!”
“嗯!”暖觞重重地点点头,“这次定叫奸人好看!不过这事需要和阁主,噢,不,是南宫尚说一声吗?”
“不!这是千万别传出去,就算他再来,你也得守著。”仆阑环皱眉道。
“你……不信他……”暖觞斜睨著眼问道。
“是不信,我凭什麽信他。不是我说,他肚子里定是卖著自己的葫芦!”仆阑环的语气颇有些孩子气,仿佛像在和谁赌气似的。
“你们啊……”暖觞无奈地耸耸肩,恐怕南宫尚心里头也是这麽想的吧!真搞不明白,这两个家夥互看不爽些什麽,幸好只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仆阑孤这家夥出手还真快,就在暖觞他们得到他有异动的第二天夜里,亲自去了老族长的卧房。
老族长生命尚存一线,再加上仆阑环实现设下的不防,可以说是刀枪不入。但是见到仆阑孤本人,就好比见了“主人”,怎麽可能不放人。说到这儿,也许有人奇怪,仆阑环自己手头下的人难道都是纸老虎,摆设在那边得不成。实际上这於他和暖觞之间的耳语有密切的关系。人,只会上“甕中之鳖”而已。
“我来看看老爷子。”
“是管家大人,可是这打晚上的……”门口的侍卫象征性地问了句。
“怎麽,不行,这是些……”仆阑孤抬手在看门小哥儿手里塞了些什麽。那小哥儿以为是贯来的好处,正当要笑脸赢人的时候,却恍恍惚惚地倒下了。紧接著是他周围的一群兄弟。
不会武功的仆阑孤冷漠地一笑,心想:有钱能使鬼推磨,而比钱更好的是人的心。钱权如浮云,若是他不为报仇,才不会和这帮狗腿混在一起。
远处仆阑环的虽然是密切注意著这边的一举一动,但皆是按兵不动,沈住极大的气似的,仿佛料定了什麽事情会发生什麽事情不会发生。
夜,真的静悄悄的。
老族长依旧昏沈地睡著,气并不顺,好似一口喘不上来就会去了一般。仆阑孤看著这位垂垂老矣的老人一副死人像,嘴角扯开一丝嘲讽的笑容,随之渐渐扩散,最後变得杀戮血腥起来。
扫过老族长一眼之後,仆阑孤并没有再走进,而是绕道踱步去了外间的圆桌上。侍奉老族长的贴身早已安睡。而仆阑孤的目的似乎也不是为自己到被差。
只见仆阑孤从袖口掏出一包药,拆开纸包,将白色粉末完全溶於茶水中晃荡了一下。
手头揣著晃晃荡荡的茶水,里头的清澈仿佛找不到一点药物的痕迹。仆阑孤这才径直坐到老人床边,一点点沿著嘴角的缝隙灌下去。不到一刻锺的时间,刚刚明显要一命呜呼的老人竟然悠悠转醒。
“咳……你……”许久昏迷又本是迟暮老人的仆阑嫡,声音沙哑到不行,用了极大的力气似的干巴巴的呢喃道。
“老头子,你什麽你。我只问你一句话,暖觞到底是谁?”仆阑孤并不给老族张说话的机会,冷冰冰地说道。
“你……为……什麽……要……加害……咳咳……於我……”结结巴巴或者说是极其艰难地说出了苏醒後最想问的问题,完全无视仆阑孤的老族长,心里其实在滴血地疼,他养的狼崽子,当年看他可怜,才……而如今呢?
“切,你个老古头,还是一如从前,现在是我问你话儿呢!是生是死全在我手,你以为你还是威风凛凛的族长不成?!”仆阑孤冷眼一瞥那双颤颤巍巍朝他伸过来的手。
“你……畜牲阿!咳咳……咳咳咳……”老族长气一急,便咳得更厉害,他这病一开始就是拜风寒所赐!
“呵呵,畜牲?好啊,我这畜牲也行行好一回,得我回答你,你也回答我,这成了吧,一对一交易!我嘛,难道您忘记了您儿子的事儿,当年是您这麽狠心,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如嘴上说说,不去计较,不去爱了?好不容易给我等到这麽个机会,你说我会不好好利用麽?”
“你难道还……呼呼,造孽啊!”老族长的气更急了。
“得,我的答案已经有了,这回,我们德高望重的族长可不能不守信用!暖觞到底是不是你外孙?!”
“你,呼,要知道,这个,做什麽?”仆阑嫡努力顺著自己的气。
“做什麽?我自有妙用,你便不用知道!”
“你!我不许你对他做什麽不利的事!”提到自己亏欠多年的外孙,仆阑嫡的话语变得急迫,口气也顺了过来。
“哼,看你这麽著急,那就是是咯,有证据吗?”
“证据,我关注这孩子衣食住行这恶魔多年,在外受风霜欺凌我会心疼;没爹没娘没人疼的,我也会难过,还要证据?你!到底有何居心?”老族长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那你就要去问阎王爷了!”说著一手掐著仆阑嫡的脖颈,一手再次掏出另一枚药丸,强行塞进他嘴里。接著一拍下巴,药丸就这麽吞了下去。
再之後,仆阑孤离开的时候,便剩下的是一具毫无温度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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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二
章四十二:
“你将这封信亲手送到聚福客栈,记住,千万别叫人寻得你的踪迹。”仆阑孤自打从老族长的厢房回来,什麽都不做,径直去了书房,让人研磨,洋洋洒洒地写了封密笺,再吩咐心腹往城中客栈送去。除此之外,就和没事儿人一样,笑看明日的一场血雨腥风。
这一夜,发生了很多事,足以改变一切,扭转局势。
南宫尚接到仆阑孤的手信,只是匆匆略了一眼。抬头看了眼不顾夜幕已深送信过来的所谓心腹,狰狞地一笑。
“你过来,我有些东西也让你给你家主人带去。”
来人似乎当惯了走狗,顺从了地来到桌面,抬头示意大人可以吩咐了。不想迎接他的却是实心铁拳。一拳下手再干净利落的掰歪对方的脖颈,南宫尚此时显得格外狰狞。
“正好拿你充数。”手下自然守在门口,一听南宫尚的吩咐便进屋等候命令。
“阁主,怎麽处理?”
“拖下去,把脸弄花,割下头颅差人给仆阑孤送去。”
“是。”
“记住,告诉仆阑孤,这就是暖觞。不论他怎麽质疑,就说我这麽说的。”
“是。”无机阁的真正的心腹向来不问主上之所以这麽多的原因,只要将事情出色完成便可。
而暖觞仆阑环这边自然也有动作。故意松脱了对大夫鳏的严守,既然解药到手,不,根本不需要解药的作用,何不做个“人情”,将这个同谋做个彻彻底底的“认证”。
“人被这样带走,没事?”暖觞略有担心,问道。
“他既不知道你在我这儿,也不知道我们要干什麽,制解药现在看来只是个幌子。就算仆阑孤问出什麽,对我们也只是有利无弊,徒添假象罢了。再者,仆阑孤这次把人抓走,难道会善意对待他吗?”
“这麽说明天仆阑孤就会行动?”暖觞也难得
的眯起眼睛,半分期待,半分,竟然是嗜血。这麽多时日过去了,他那替别人考虑的脾气还真是改不了,这次又把他给惹毛了……
“是啊,明天你呆在这里,哪也别去,回来乖乖等我消息。”
“可是?”说实话暖觞也想好好见证坏人被绳之以法的一刻,可是,好像被过度保护了呢。什麽时候有这种福祉了?
“好了,别什麽可是。明天过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不过那些长老可不会再让你有闲日子过了……”仆阑环笑得狡黠,丝毫看不出大战将至的紧张。
暖觞也只好摇摇头,叹了口气。若是真的结束了,南宫尚那边的事还有得他头大,他,恐怕没有更多的福祉可以享受了吧?要离开这儿了吧?对这个比亲情多一点点的大哥总有种说不出的依恋,失了这个最了解自己的人,是不是又要回到从前那段日子?即使有幸福,但更多的是痛苦,需要在猜忌和小心谨慎中生活……
或许,这就是宿命吧。人绕来绕去,总是绕不出宿命二字。
看著仆阑环信心满满的样子,暖觞暂时将心里的疑问压在最底下,全心期待即将来到的全力反击。
这厢仆阑孤见回来的并不是自己的心腹,而是,有些眼熟,似乎是那个叫南宫尚的中原大手手下,没来由,右眼皮一阵颤抖。
“你家主人就是这种待客之道?”即便这样,仆阑孤还能算得上处变不惊,好歹在这趟混水里混了这麽久,他会跳脚就妄称“军师”的美名。
“阁主说此人便是暖觞的项上人头,随便您如何处置。”
“你……”那个少年老成的南宫尚把他当猴耍麽,一眼看出就是他手底下的仆阑极,以为画花了脸就没人认识?他这麽做究竟是为了?
“阁主的意思,你明白,暖觞不可能白白牺牲给你,他留著还有用处。而这人,只要……”
来人抬眼用异常严肃的眼神看著仆阑孤,顿了一顿,“只要你说是,便没人会反对了吧?”
仆阑孤伸手捻了把下巴上的胡须,同样用他那双丹凤眼打量了下来著,在空中形成强烈的气场,随後端起一把笑容,“那就多谢你家主人。还请明日他到场观摩盛况。”
“我自当通知。”
“好,你先回去吧?”
“是。”南宫尚德心腹离开後,仆阑孤狠狠地将拳头砸向桌角,本想一命偿一命的,无奈,现在倚在人家头上,再窝囊也得忍。明日,就是一网打尽的时刻!
至於假“暖觞”,刚刚差人“调教”过的不听话的大夫,不是正好派上用场了吗?可恶!竟然敢被判他,就算是被抓,说出他的计谋也该死。明天,就让你也好好出出风头!
混乱的一宿渐渐走到了尽头,清晨黎明的阳光已透过东方鱼肚白的天空,闪现出健康的光芒。
刚果辰时,平素寂静的长老议会堂便大大小小聚满了人。人当然是通过仆阑孤连夜个方面召集起来的。一些听闻风声的甚至在昨晚,便开始了蠢蠢欲动,十足看好戏的模样。人性的丑恶在这济济一堂中一览无遗。
“今天召集各未来,是因为……”仆阑孤开始讲话的时候,议论声便轻了下来。而他却故意停顿了下,一方面保持自己的十足威严,另一方面,特意吊人胃口。果真大夥儿的目光更加聚集。
“很遗憾,老族长在昨晚架鹤归西了……”
爆炸性的言论使得刚才寂静的大堂顿时炸开了锅,各位要臣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显然他们没想到这个异变竟然是个如此惊天的大消息。
ps:最近这文真有点卡文,不好意思,各位…v…还请多多支持~
☆、章四十三
章四十三:
压抑地心情通通爆发出来,人声鼎沸。过了好一会儿,才被仆阑孤一声轻咳给盖了过去。
大家都在等著老头子的“後事”交代,这才是所谓的好奇目的。大家都想分的一杯羹。若是继任者是本族之人自然最好;若是大家都仰仗的人,即使图不到便宜,也落得个公正;若真是叫那个不明不白的野杂种占了族长之位,他们的日子不知道还能不能过。
“既然老族长已去,继任族长之位我便想借著今天的日子,和众位好好商讨商讨。老族长在世时,曾经说过把它交给他的外孙,也就是暖觞,毋庸置疑。可大家也看到了,那个畜生竟然背叛这等殷切期望,恒生报复之心,在座的各位应该都不会同意此人继任。再说族长直系亲孙……”仆阑孤把话茬一听,众人目光接落到了正对著仆阑孤的仆阑环。各种眼色皆有之。
“至於仆阑环,本是众望所归的继任者,可是最近之事大家有目共睹,若是他掌握大局,难保不旁落到奸人之手……”
“我推荐管事你当组长!”也不只是哪位长老突然一阵叫唤,低下头的人皆是响应起来。
“大家先安静。”仆阑孤气定神闲地摆摆手,看看脸色阴郁的仆阑环,以为大局以定。“既然大家皆是希望我站在这个位子来临到仆阑继续前进,那麽……好。若是之後大家还有什麽异议,可以再做定夺。另外有一件事嘛……我想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来人,把暖觞的项上人头提上来!”
只见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手中提著一个鲜血淋淋面目全非的头颅,穿过整个大堂,吸引了灼灼目光。
“此乃暖觞项上人头!我以新族长的身份以它给死去的老族长祭天。”
“好!同意!”分明是“大快人心”的好事儿,一群长老皆是显露出嗜血的眼色。
“慢……你确定手上的就是暖觞?”突然横亘出来的男声打破了阵阵私语,众人再次看向高抬头颅的仆阑环,後者已经不同以往的阴沈,信心满满,仿佛胜券在握,全然不是层面上所看到的那样。
“少主别怪我不念旧情,既然人死百了,你也修在这头兴风作浪。若是你再闹下去……”仆阑孤双眼细眯,露出危险的眼神,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下一步对付的目标就是仆阑环。“来人,把人带上来!”
侍卫又下去来了另一个人上来,这次倒是个活口,可是浑身被鞭打得也是面目全非。
“前些日子御用大夫鳏失踪的事情大家想必都知道,现在所看到这个人就是被少主他折磨成这样的。不就是因为说了实话,少主啊少主,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竟然是个如此是非不分的人!”
虽然躺在地上的男子是浑身伤疤,鲜血淋淋,但仔细辨识还是可以认出是鳏夫没错。大家自然相信了仆阑孤的话,一叶障目。
“哦?是吗?我到要看看谁敢?”话音刚落,便引起了一干人等的禁绝。原因无他,短短几个字眼,竟然出自三个不同的声音。
仆阑孤惊异地抬头看到不远处混迹在嘈杂人群中眼神犀利的男人。他怎麽会在这儿,而且口气分明是全然的敌对,难道说,是他被耍了。被同样要报复复仇之心蒙蔽了双眼?
人,终是不可多信。
然後更令他惊讶的还在後头。大厅後头,颤颤巍巍走出来一个老人,由侍童扶著。这,这分明就是在仆阑孤口中已经死去的老族长。
“你……你……你怎麽?”仆阑孤结结巴巴,难以言语。
“臭小子,我看你是想说是我怎麽在这儿没死吧?!”老人的咳嗽并没有好,被人搀扶著伛偻著身体。
“你……你……”素来冷静的仆阑孤现在已经全然无了主意,如此一来,他不是前功尽弃,甚至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是要问我这是怎麽会事儿,环儿和他们讲讲!”老人有侍童扶著在正位坐下,抬手交给了自己的亲孙。
“是。众位口口声声把责任推给暖觞,其实都是你们眼前这个人一手策划的。包括用计在爷爷药理用中和原理下毒,包括嫁祸暖觞,收买大夫,都是这家夥包办的。昨晚,他甚至起了杀意,好在爷爷早有所准备。”
“的确,阿孤,这麽多年,我看著你过来的,我知道你有恨,我以为这麽多年我已经弥补了你的恨,没想到……你以为这麽拙劣的方法,总是一开始看不出来,我还能不知晓?”
“所以你给我装,联合他们一起骗我?臭老头,你依旧这样阴险狡诈,从来就没把我当做自家人看吧!”
“畜生!我含辛茹苦把你从少年培养成一个学识渊博有用的人,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老人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过去给仆阑孤就是一巴掌。
“畜生,我今天就畜给你看!”仆阑孤也不顾脸颊的刺疼,从怀中掏出匕首,就直直往老人怀里刺去。那知被横生出来的黑影挡下,折断了手臂。
忍著剧痛,仆阑孤万念俱灰,一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失手,二是不敢相信阻止他的人竟然是和他站在同一条船上的南宫尚。脸上泪唰唰地留了下来。任由老族长差人拖了下去,押後再审。
“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结束。给为先回去吧,老夫还没这麽容易先走!”老人摆摆手,让众人退下。大家还未回神,刚才这一幕幕真想荒诞的闹剧,一切终归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