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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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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下可心疼坏了南宫烈,他的宝贝这不也会冻著,嗷嗷叫著自己的外袍给暖觞就好。

杨先生白了老阁主一眼,他才作罢。好在这段路并不远,两家住得挺进,进屋便也暖和了。

老阁主差丫鬟给三人跑了姜茶暖觞,才坐下来,拉暖觞慢谈。

“那老家夥对你说的话,千万别放心上。”

“嗯。“暖觞点头,他明白老阁主的意思,从小待他极好的老阁主自然怕他听信刘群的咒骂,受委屈。可是在真爱面前,暖觞想强硬一次。

“知道就好。等阿尚那臭小子回来,我让他好好给你出气。”

“也罢,他们终是可怜人。”暖觞摇摇头,对著辛辣的姜茶呼出一口热气,他也终究是心软之人。

“可怜个头!刘群那老狐狸,年轻的时候就最会装!我看他倒不是替女儿不值,是他觉得下面子罢了!”老阁主还在唧唧歪歪说些什麽,暖觞不由会心一笑,眼前这位中年男子真的颇有老顽童风范。

这时,杨先生已换好一件素衣,拿起姜茶啜饮,亦坐在圆桌边,打量著暖觞。自然,眼眸不似之前的凛冽。

暖觞想问出心中的疑问,特别是杨先生的功夫怎会和老阁主当年让自己练著防身的功夫如此之像,但觉两人之间总有到看不见的隔阂,也就作罢。

不过这回儿,一直盯著暖觞瞧个不停的杨先生倒是发话了,“暖觞你身上可有玉蟾丸这样东西。”

暖觞先是一愣,随即想到当日在仆阑仆阑环给他的那瓶小药丸,点点头。看来二老算是什麽都知道了。“你们去过仆阑了?”

南宫烈哈哈一笑,“还不是骞非要知道得一清二楚,才拉我去仆阑。好家夥!那里的人真不受待见,看我们就和看耗子似的。”

暖觞心道:谁让老阁主您抢了人家的女婿,饶是一般家庭都会被不待见吧!当然这话暖觞没说出口,他想问杨先生到底要知道什麽,也觉得不好意思开口。他和杨先生非亲非故,哪来这麽多理由问东问西。

杨先生一直听著老阁主的唧唧歪歪,也不搭腔,再次将目光聚焦在暖觞身上。然後伸出修长的右手,将暖觞的下巴拖起,精明的目光从眼角流露出来。

“这就是你的杰作,还真不赖,瞒了我那麽多年。”

暖觞知道杨先生是在和老阁主嗔怪,也不答话,但心中多少明白,他们算是真的知晓他了。

“话可不能这麽说,你知道阿尚那小子从小就性情乖张,我那麽一离开,还指不定他对暖觞做出什麽!我怎麽放心把这麽个可爱的小男孩留在无机阁,骞你说是不是。要是你,你也不会如此狠心吧!”南宫烈开始在恋人面前大耍赖皮,得到的是杨骞的白眼一枚。

“也罢,暖觞,你不想让阿尚知道吗?”这次杨骞问得的确是暖觞,似乎他们从来没有过什麽正面交流。但这次,即使杨先生的语气是郑重的,但暖觞能听得出其中的关心。

真的不想让阿尚知道吗?这个问题,暖觞其实也问过自己。是谁都想让自己的恋人看到自己好的一面。南宫尚身材高大,潇洒俊伟,好一个人中龙凤!反观他,虽不至於算丑,但也平凡得过头,实则不配。若是自己能更好一点,是不是……然而暖觞本就是个渴望平凡的人,他一个人平平凡凡生活了十多载,自然适应了现在的一切。他并不想改变什麽。

“真不想?”

暖觞下意识地摇头,“他如果爱我这个人就足矣。”

杨先生听到这番言论,却是会心一笑。暖觞从没见过他对自己笑,仿佛冰山上绽放的雪莲花,那麽耀眼、那麽好看。看来,杨先生算是认可他和南宫尚了。

“烈,我乏了,睡吧。”

南宫烈对他相视一笑,遂对暖觞说道:“今夜就睡我们屋,我估摸著阿尚後日就能回来,这两日,你就陪我们两个老人家好好聊聊。”

暖觞点头,但未起身,他想一个人在静一静。虽然自己的秘密老阁主多半知道,但杨先生知道他却觉得心头不免轻松。杨先生现在对他的态度好的出奇,这种转变又是因为什麽,是因为一趟仆阑之行吗?

他陷入兀自的沈思之中。

“暖觞,玉蟾丸该用上还是用上吧!”暖觞还未反应过来,杨先生清洌的口吻从空气中飘来。那个身影并未回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暖觞却会心一笑,不管怎样,杨先生开始真正关心他了,这是好事。

作家的话:

这章写的挺模糊的,不过大家能看出一些端倪吧。这可是我一直以来的恶趣味。虽然现在不怎麽爱了,但文按照设定走……

下章应该会明晰,继续球票~~

☆、(11鲜币)章三十五

章三十五:

二日後,南宫尚别过沈逸风,离京,不多时便回了汴京。

刚到无机阁,南宫尚心情可谓极好。朝中权贵,无非贪权,“钱”字当头。无机阁门下商号众多,也不难为这些小钱。送得“贪官”舒心,也自然会为南宫尚办事,管他皇帝老子还是经律条文。

打通朝廷,南宫尚得到自我充分满足感,只是又觉似乎权力似乎并非那麽重要。让全天下之人臣服,永不背叛却抵不过爱人一句吴侬软语。

快马加鞭赶回汴京时,南宫尚心中是说不出的想暖觞。这份思念之情致使他一到府上便往宝烟阁赶。

去宝烟阁敲了个空,问过侍从才知道暖觞这几日一直住在父亲那处。

南宫尚边急著往东屋去,以解心头的思念之情。刚进院子,并看到四人齐齐在露天光秃秃的大树下晒太阳,其乐融融。

南宫尚突然莫名的伤感,似乎,他进不去这般家人情义的境地。奇了怪了,坐在那边笑容灿烂的分明是自己的父亲,虽然他旁边那个姓杨的,南宫尚至今怀恨在心、意欲报复。坐在一旁素色袄子的男子是他这辈子的挚爱,虽然在旁边的那个小鬼也是他的情敌之一。可这副悠然自在的场面为什麽却和自己格格不入呢。

“咳咳。”他轻咳一声,四人才发现他的存在,自己的父亲豪爽大笑一声,让他过来。南宫尚却没忘父亲那头走,径直来到暖觞边上,紧挨他坐下,把臭小鬼排除在一边。黎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才肯挪位。

“我不在,想不想我?”南宫尚在暖觞耳边细细低语。

暖觞感受到南宫尚的气息,这两日的思念之情顿时笑容,咯咯一笑。“想。”

南宫尚满意地揉揉暖觞的脑袋,“他怎麽住你们这?”这才对自己的父亲问起缘由。

杨先生本是对南宫尚煞是关心的,当日在婚礼上见得匆忙,南宫尚并未发觉。今日一见,顿觉他眼中以为不明的目光怎麽也猜不透,只是不同以往那样灼热,那样渴求他原谅。想起婚礼那夜,杨骞说的短短几句肺腑之言,一时间,南宫尚感慨万千。

只是父亲接下去的话,让他没有时间细想。

“还不是姓刘那老东西要来暗杀暖觞这孩子,幸好,被我们及时发现。这老东西,年轻的时候就不著调,现在更是会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南宫烈鄙视的摇摇头,就看到自家儿子眼中的熊熊怒火。还真是和自己年轻时一样,英勇无畏。

“他来伤你?”南宫尚转头问怀中的暖觞。

暖觞倒对这件事情并不计较,自己未曾受伤,刘群也吃了两掌遭罪受。再加上是他抢别人的丈夫在先,让他们父女受苦,这份歉意和内疚使他并不想计较什麽,风波能平息就平息。

“罢了,阿尚,我也有不对之处,别和他们计较了。”

“不计较?我南宫尚的人他也敢动,开玩笑!”南宫尚拍拍暖觞的背以示安抚,嘴上却是丝毫不饶人。刘群这只老狐狸,有时候机关算尽做事却不靠谱,也不知道得罪他南宫尚,後果是很严重的!

“阿尚!”暖觞知道南宫尚心中在想什麽,想阻止却丝毫没办法。一旦伤了南宫尚想守护的东西,的确八头马也拉不回这个倔脾气的大阁主。

“放心,这件事我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其余的,暖觞,听话,别管。”看著暖觞投射过来的灼热不光,南宫尚心下一紧,知道对方的脾气,意欲理论。这是这份目光,在现在看来,怎麽都让南宫尚冲动横生。

这才二天不见啊!原来爱情是种如此美妙的东西。

暖觞叹息,罢了,阿尚这脾气他也制不住。若是日後他能更多包容,那也便完满了。

黎儿早就赌气离开,二老相视一眼,也都无奈地摇头,阿尚这孩子,还真只是孩子……

小别胜新欢。南宫尚乐呵呵地把暖觞抱回宝烟阁,温存一番才肯罢休。大白天干这种脸红心跳的事,暖觞害羞不已。等到屋子里深深浅浅的呻吟声消散之後,已是华灯初上。

南宫尚并未有离开的意思,布上饭菜,只剩他俩二人。不停地往暖觞夹些美味佳肴,顺道说些京城趣闻,暖觞仔细听著,一时间气氛融融。

入夜,南宫尚抱著暖觞在床上小憩,两人皆是不语。在南宫尚怀里,暖觞觉得特别窝心,自那日差点被刺之後,他一直无法安眠。但今夜,靠在阿尚怀中,迷迷糊糊的睡意竟袭上心头。

南宫尚本来想和暖觞在温存一番,一解这两日的分离之苦,但看他已然入睡的模样,小心将人平放在床上,掖好厚厚的被子。这才放新下床,屏气凝神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他也不洗漱,径自穿上外衣披上大袄,悄然离开宝烟阁。从他去的方向看,目的地应该是瑶居没错。

刚到瑶居,里头就传来少女低低凄凄的哭泣之声,一声声“父亲,父亲”地叫著,和夜半哭鬼毫无二致。

守卫看是阁主到访,上前报备这两日的情况,知道是父亲命人看守在此,煞是满意。

“你俩在门口守著。”

“是。”

南宫尚跨门而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个曾经美貌绝代的女子,如今是落魄不已,哪还有光彩的面容!但他是个心硬的男人,即使对方是因他而变得如此不堪,南宫尚亦不会痛心疾首,一切他不爱和与他无关的人,他都不会理会。

紧接著看到的是卧床而靠的刘群,面色苍白,似乎还在阵阵发抖。据手下所报,刘群伤全败暖觞的一拳和杨骞的一拳。杨骞的功夫了得,南宫尚之晓,就连自己都并非是他的对手。暖觞的拳法来得诡异,很早以前他也承受过这麽一拳,胸口的灼热若是没有上乘的内功以及精心的调养,绝对能又伤又痛好一段时间。现在看刘群这副模样,南宫尚不禁冷笑。

“哼。刘群,好受吗?”

刘群似乎处在半昏迷状态,听到南宫尚恶魔一般的声音,才悠悠转醒。只是昏睡疼痛太久还讷讷不知道危险的来临。

刘月姑娘已经哭得稀里哗啦,挪动著细碎的步子轨道在南宫尚面前。

“夫君,求你,救救我父亲,求你了……”

南宫尚一听“夫君”这个词,心中就满腔怒火,抬脚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大姑娘一脚踢开。

“滚开!”

往後刘月说了些什麽,南宫尚完全失去耐心去倾听,只是看父女二人的落魄样,心中大爽。

姑娘一直跪在地上,扒著他裤腿不肯退去,南宫尚没好气地三翻四次踢开。这时,已经醒了七八分的刘群看到自己闺女如此毫无尊严地跪地求饶,顿时怒火三丈。

大不了和这个畜牲拼了!

作家的话:

那什麽的,这张果断写拖了,重要的还没有来啊,下章一定会有个所以然出来!

继续球票!

☆、(11鲜币)章三十六

章三十六:

刘群好歹也是一帮之主,虽然饱受重伤,但骨子里所迸发出来的拼劲,著实让南宫尚一阵费力抵挡。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南宫尚接过几掌,也不使出全力,看著刘群冷笑。对手拖著残破身躯没有减弱掌风的趋势,他这才发狠出掌,眼眸中爆发出戾人的神色,活像一把利剑在黑夜中刺破万物一切。

南宫尚使出九分功力之後,刘群便全然不是他的对手,胸口正中一掌,来不及抵抗,摔在五米开外的陶瓷花瓶上。木桌碎了一地,刘群也无法再站起作战。

刘月是她父亲养在深闺大院的柔弱女子,虽贵为江湖第一美人儿,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滴滴大小姐。见她自己的父亲被打成筛子,见南宫尚依旧虎视眈眈盯著他们父女二人,她也只有哭的份。

被踢开三脚,刘月还是不怕死的跪在南宫尚面前,妄图发狠忘我的南宫尚能放过他们二人,若是再好,他们一家能和和美美生活下去。

然而,这全是这位大小姐的空阁幻想罢了。

“滚开!”南宫尚一声呵斥伴随弹起的飞腿,较弱的刘大小姐还未回神,已经跌坐在父亲身旁,低声抽噎,身上一阵一阵地疼。伴随著周身的疼痛,她再也顾不住矜持地放声大哭。

暖觞这几日本就睡得浅,在南宫尚的怀中却能安然入睡。虽说如此,却并不表示他整夜都能安睡。像是习惯了这个怀抱,失去片刻的温暖,暖觞便从沈沈的睡梦中清醒过来。

是的,南宫尚出门片刻之後,暖觞便清醒过来。

但凡武功高超之人,觉出一丝微弱气息或步伐,都可断定身後有人跟踪。暖觞自然不敢尾随南宫尚这个江湖顶级的高手,估摸著阿尚是朝瑶居的方向去了,暖觞待他步伐渐渐平息才跟了出去。

果真,南宫尚在瑶居。

暖觞刚进门,便看到一幅令人震惊的光景。刘群倒在踏碎一地的木桌旁,头上还留著因为古玩摔下来砸破脑袋而流的血,大口大口喘气,死死瞪著南宫尚,面目好不恐怖。身旁的姑娘浑身也是满布伤痕。虽然脸蛋磕出许多细密伤口,但很容易砍断这个已经哭干眼泪的女子,是貌美如花的刘月。

屋子另一头,是一脸暴戾的南宫尚,在黑夜里张开血盆大口,一副嗜血的模样,恍若草原上待要进攻猎物的豹子,亦是恐怖。

南宫尚确实不想再放过这对父女,敬酒不吃吃罚酒,该死!他爱的人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伤害,别人通通滚开。所以他丝毫不顾女人哭得多犀利,老头狗吠似的威胁,抽出利剑,便一步、一步,朝二个蜷缩著的身体走去。那气势,活像来自地狱的阎罗!

“去死吧!”

“阿尚,助手!”眼见著南宫尚已经挥剑朝两人正上方看去,暖觞赶紧一个箭步拉住他的胳臂。由於使上八分力,一时控制不住力道,南宫尚听清是暖觞的声音要收回刀锋,便已经来不及。好在南宫尚及时收手,暖觞只接了两三分内力,别反弹出去跌坐在地上,只觉得屁股酸疼。

“你来做什麽,怎麽样,伤著没?”此时的南宫尚,已经不复刚才的戾气,虽然口气上仍是责备满满,眼里和行动上却满怀关怀。他急忙上前扶起两腿酸麻的暖觞,还上上下下将人摸上一通,检查对方究竟伤势如何。

“阿尚,我没事,倒是他们……”暖觞掸开某人不安分的爪子,不安的看著对面两个血肉模糊的人。

“哼!南宫尚,你就这点本事,就为这麽只丑兔子,该不会你是另有隐疾,才拒绝我家貌美如花的大闺女吧。切,真是个下贱胚子!”南宫尚还未来得及宽慰暖觞,已经垂死挣扎的刘群突然狂笑道,一番言语将两人讽刺到骨子里。

暖觞身子一震,的确刘群的话不好听,但他抢了别人的丈夫也是事实。

察觉到暖觞的不安,南宫尚轻拍他背脊:“暖觞,你先回去。”

“不,阿尚,你别再做让自己的後悔的事?他们也是受害者,你……放他们走吧?”

“南宫尚,我们流霞山庄的人需要一个兔儿爷替我们求情!”刘群仍死不悔改。

“闭嘴!”南宫尚听到刘群这麽侮辱暖觞,哪还受得住,上前给了这个比自己大上两轮的中年男子狠狠一嘴瓜子。

倒是暖觞,并未言语,只是身体抖得更加厉害起来。

一巴掌下去,南宫尚还不解气,又狠狠甩下一掌,才肯罢休。

一直在低低抽泣的刘月虽说是弱女子,哪能见得自己至亲的父亲被一个小辈这样欺负,用袖子粗粗抹掉掩上的血泪,发疯似的朝暖觞扑去,伸出利爪,在对方身上抓挠。

暖觞哪里晓得对方突然的举动,本就心情低落的他被这麽一扑,重重摔在地上,面前就是已然疯癫的漂亮小姐。一时间,他也无法还手。

“你这个丑男人,你这个兔儿爷,怎麽配得上他……怎麽配得上他!”刘月一边粉拳捶打,一边嘀嘀喃喃重复这口中的这几句话:“去死,你去死!”

她多半是疯了。

然而,在暖觞心头,听著却变了味。

南宫尚青年豪杰、相貌俊逸、又是堂堂江湖大帮的阁主,虽说脾气不好难以相处,但终究是年轻一辈的人中之龙。

自己虽然没什麽不好,却是在平凡不过了。平凡的相貌,平凡的武功,就连这个心,在未真正陷入爱情之间,只想做一个平凡的人,哪怕是一辈子服侍别人,做个小厮,也是乐得自哉。

爱情是盲目的,无关性别。但直到此刻,暖觞才明白,他和南宫尚之间的差距来得太大。

心似乎有那麽一点痛。

暖觞不记得南宫尚是自己对付著父女俩,似乎後来听下人说刘群死在无机阁,刘月据说是被卖去窑子,这一辈都永无天日。无机阁迅速吞并流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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