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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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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告诉我。”

杨骞看著黄易无比坚定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点头。虽然只是无声的言语,却包含著无比的确定。就是因为这份抹不平的爱吧,二十年前他做了许许多多疯狂事,就算摆到现在,他也不曾停止过疯狂。他是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不弱的男人,却觉得依靠著一个坚实的臂膀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情。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疯狂吧!

“老师……”

“好了,什麽都别说了,早点休息。”杨骞冷著脸离开屋子,心里确著实汹涌澎湃。想见那个男人,想见那个男人!是啊,至少他们是在一起的!

南宫烈当然没远,就在屋前的院子里打圈圈。

好不容易等了四五个时辰等杨骞出来,他就一股脑儿拥上去把人狠狠地抱在怀里。

若是平素,杨骞定是把人先揪开,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而今日,他只是轻拍南宫烈怀在他腹部的手背,将重心後靠,贪恋整个人被拥著的感觉。

“说了什麽?”

“没什麽,我会让他离开,你放心。”

“放心,放心,一百个放心。”说罢南宫烈吧唧一下亲在杨骞的脸上,都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了,还这麽大大咧咧不害臊。

等南宫烈吧杨骞放在,杨骞才把南宫烈掰正直勾勾看著自己:“烈,你放心,这辈子既选择於你,我定不会後悔。”

南宫烈啥话不说,就算刚才在屋里杨骞和那臭小子真说了什麽,他也不想问,因为他相信杨骞的心是至始至终都属於他的。

再次狠狠地将人拥进怀里,放佛天荒地老。

黄易等伤好全,著实费了些许时日。这些日子一直住在杨骞这里,虽也得到後者的照顾,却大多过著一个人寂寂寥寥的日子。

既然老师让他走,他也没有留下的理由。没有带走人,心里总是千般不舍、万念俱灰,可又能又如何。人心不同於钱财,可以买可以卖。既然选择去爱一个人,就应该为他的幸福而开心。只是黄易不是圣人,他贪恋这些日子可以时时日日看到老师的时光,真想伤一辈子不好赖在无机阁。只是等十多日过下来,伤势痊愈,变不曾有留下的理由。

他走的时候,可谓是寂寥。除了带来的一众小弟随行上路,无机阁竟不曾派一个人送他。看来他和无机阁这梁子算是结大了!

临行前夜杨骞的确与他说过,明日不曾相送。但看著满目的不熟悉,黄易不经眼眶一热。七尺男儿,何曾如此?

这一走,怕是要彻底忘记一个人,永不相见。只是永不相见容易,彻底忘记很难。

南宫尚自然不会送黄易,巴不得人早点去死才好。暖觞知道南宫尚如此对付黄易,心下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却又想到当年被这样那样对待,也不知道拿什麽心情对对待这个人。加之南宫尚一再坚持这次他不准出面,他数十天来都不曾见黄易。反而是断断续续听说黄易是暗恋杨先生十多年此次才千里寻来,不禁想起那个时候。

黄易怎麽也会把自己当做杨先生的儿子?就算他现在恢复真面目也决计同杨先生长得毫无一处相似。在仆阑滴血认亲也证明他和他们整件事情都毫无干系。那麽杨先生的亲骨肉到底又在何妨?

本已压下的疑问,这时又一个接著一个冒了出来。

黄易的离开,并不曾让南宫尚安身下来。无机阁门庭若市,而这个春天似乎是特别热闹。

刚送走了个“扫把星”,这不南宫尚的另一大死对头又送上门来。

这次这个可真谓是铁打了的死对头,两个人同时喜欢上一个人,情敌的关系,一旦相见,怎会不分外眼红。

这个人就是仆阑环。

仆阑一族单单只是西域少数名族的一支,纵使有自成一派的武功,也绝计很少与中原武林来往。与南宫尚乃至无机阁的渊源唯独暖觞一人,这次来的目的自然一目了然。

看著管事的通报,南宫尚不禁一阵头疼,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绝对不是简单的巧合而已。看来,真相自己送上门来了。

作家的话:

2月份备考,文更得很少。这文应该现在会隔日更。

☆、(9鲜币)章五十

章五十:

仆阑环的情况至於黄易来说,有很大不同,对於南宫尚来说,对付起来,也相当棘手。撇开和暖觞见不来理还乱的关系不说,就连和同住在府上的他家老爹也颇有渊源。南宫尚拦也不是,任其自然也不是,只好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仆阑环是只身一人来到中原的。少了南宫尚的阻拦,无机阁对他来说畅通无阻。加之西域男子独有的英俊洒脱面相,更是吸引了後院不少婢女丫鬟。三下两下,就从一脸娇羞的小丫头口中得到了暖觞的住处,也就是所谓的宝烟阁。

仆阑环以为自己运气不错,起码没看到某位男性的冰冷脸孔,就看到暖觞闭著眼睛躺在摇椅里晒太阳,可别说,好一幅惬意的模样。他身旁还有一个少年,面目清秀,也是躺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

“小觞。”

暖觞循声扯下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起身一看,心头顿时一喜,这是天大的惊喜阿!虽然从西域回来的这些日子,苦尽甘来,有悲伤更多的是化不开的甜蜜与喜悦,但仆阑环的到来著实给他带来了不少惊喜。毕竟这个男人,以及远在大漠的老人,他们一起经历过一段既奇妙又惊险的日子,他都是拿他们当至亲之人一样看待。离开他们,心头万般不舍,也会时而记起。现在仆阑环不远万里来看他,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哥。”

仆阑环走进几步,摸摸暖觞的脑袋,丝毫不为对方的容貌改变惊讶,唯一变化的是心头的情绪,暖觞这样子更叫他喜爱得不能放下了,“舍得叫我哥了?”

“我记得爷爷第一次就让我这麽叫你。”

“呵,大半年不见,还会贫嘴了?”

“……”望著仆阑环明朗的笑容,暖觞也跟著笑了。

“我就说你小子还是这副样子看起来舒服,原来哪样,真像根豆芽菜。”

“是是是。”暖觞一个劲得附和道,心里却乐开了花。

寒暄半晌,仆阑环才注意到刚才另一个躺在院子里的少年,现在他也早已起身,站在不远处用一副异常戒备的眼神来回於他和暖觞之间,仿佛怕自己抢了天大的宝贝似的。

“不知这位是……”

暖觞这才发现他一高兴,就把好不容易已经可以和他心平气和相处的黎儿给晾在了一边。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位是仆阑环,也是西域仆阑一族的少主。这位是黎儿,杨先生的大徒弟。”

仆阑环大度地伸出手,显示了一派少主风度:“你好。”

黎儿显然对仆阑环有所戒备,虽然知晓这个男人,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他对暖觞的心思,但如此正面的“交锋”还是第一次。

“大家都是我等朋友,见面就算是朋友咯。”暖觞拉过黎儿,後者才部情不愿地放上手,交握。说实话,听到那句朋友,他心里还是会不由一酸。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要把一个一直暗恋的人变成挚友,对谁来说都有难度。

当然,一句朋友听在仆阑环耳朵里也是刺耳的,然而他毕竟比黎儿老道,表面上并看不出什麽破绽。心知暖觞心有所属,但较之朋友这个称呼,他更喜欢当暖觞的大哥,因为大哥总比朋友更有著不可断绝的渊源。再加上之於南宫尚,他可依旧对这个男人持保留态度。

由於心头兴奋难抑,暖觞急急忙忙想作回东家,也没支会府上的丫鬟,也没差管事和南宫尚打过招呼,三人出了後门,就往汴京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大马路上晃。

仆阑环并不是第一次来汴京,但这种体验对於他来说可以说是全新的。虽然稳重的外表如他,并不会展现出异常兴奋的模样,如同小孩见了西洋镜,东摸摸西瞅瞅。但一手揣著暖觞多少让他心血沸腾。

去的不二之选,三人逛累了,瞅著夜幕也慢慢降临,自然而然拐进宝来客栈,好好搓上一顿。叫上一桌地道的招牌菜,当然烤鸭什麽的一应俱全,又上了一壶上等女儿红,今天这一桌全记在暖觞帐上,算是给仆阑环接风洗尘。

“来,咱们干!”

三人举起海碗碰过之後就一饮而尽。而先前不怎麽开心的黎儿通过一下午的认识,充分的觉得眼前这个情敌,至少是个比南宫尚来得可靠的男人,心下成见笑了不少,也乐於交这个朋友。

酒入三碗,暖觞才记起他还没问仆阑环为什麽不声不响就来汴京找自己,难道是仆阑出了事,是爷爷他……

“哥,你这次来汴京……爷爷他身子骨还好吧?”

“别瞎想。他老人家自从经过那一劫之後,身子骨可硬朗著呢!其实也没事,就是他老人家缠著说好几个月见不著你,怪想你的,自己年岁大了,经不住长途奔波,就让我来看看你。”

“爷爷身体好便是。”

“加上我们和汴京一带的商人也有生意往来,这次我就顺道来了。”

“唔,哥,我再敬你一杯!”

两人遂又大口大口干了整碗。女儿红度数高,对於仆阑环这种汉子尚属可以承受,暖觞却有些晕了,不过借著兴奋劲儿,还是再和仆阑环交谈一些关於仆阑的点点见闻。

酒席罢。

仆阑环架起已经有些醉意的暖觞走在依旧繁华热闹的大街上,黎儿紧跟在後头。他看著有些微醺的人,不由低语一句:“其实我也想你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南宫尚是以多少焦虑的心情去等待一行人的归来。

作家的话:

攻攻相遇……

☆、(19鲜币)章五十一

章五十一:

南宫尚堵在後门,单单只留他一人。三月里的夜风,少了春日的暖意,颇有些料峭。目之所及,是黑洞洞的夜幕,门廊上的两站灯笼照出幽幽深邃的光芒。

他看到三个身影,穿过黑色的大幕,愈来愈近,愈来愈近,直到看清这三张脸庞。

打头的两个,一个是暖觞,他整个人依偎在旁边男子的怀中,应该是醉酒的模样。这应该是暖觞第一次在除自己以外的男人面前喝得这副模样吧!南宫尚不由地眉头紧皱。

当然,旁边那个高大的男子,他怎会不认识呢?早在管事通报他仆阑环毫无缘由地造访,他就开始心神不定。果然,这个男人不会这麽轻易死心。看他似扶似抱住暖觞的模样别提有多受用。南宫尚的眉头又皱紧了一分。

第三个隐没在黑影里的人,也是他恨得直牙痒痒的人。黎儿这小子有一段时日不缠著暖觞,这会子倒像是想通了似的,不去缠著他那小人师傅,天天往宝烟阁里报道。今日竟然还跟暖觞出去吃酒,不知道心里挨得是何居心?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怕是形容现在这份局面在合适不过了。

南宫尚咧开一抹嘲讽的笑容,知道人走进了才道:“仆阑环,还真是劳烦你把人送回来!”

“南宫尚,何必跟我扯你那虚伪的一套!”仆阑环扶正怀中的人,毫不犹豫地反讽到。

“仆阑环,你不远千里舟车劳顿到了汴京,还要替我照顾人,我感激还来不及,说什麽虚伪?”南宫尚亦是皮笑肉不笑。

“那也是你没管好你的人。”

南宫尚这才不说半句,走上前,从仆阑环怀中捞出暖觞,让对方靠在自己怀里,“那就谢谢仆阑兄了。天色已晚,我无机阁就不留您了。”说罢,南宫尚就打横将暖觞抱起,走进门廊,丝毫不想再顾外头会发生何事。他心里已经吃饱了气。

“南宫尚,你别欺人太甚!”

“为何?”南宫尚甚至不曾转身。

“我来看看我弟弟为何不可,我同住宝烟阁有何不可?”

南宫尚这才转身看了仆阑环一眼,冷笑道:“恐怕暖觞不是你弟弟吧?”

“你……”

“我无机阁留不住你这尊菩萨,相信仆阑兄你也早已预定好了客栈,请回吧。”他的语气颇为委婉,但字字句句不难看出南宫尚的决定,今夜,他休想踏进无机阁半步!

“算你狠!”仆阑环剜了一眼那个坚毅的背影,头也不回,就离开了,甚至不曾看一眼被晾在一旁的黎儿。

知道人走远了,消失在一片漆黑中,黎儿才醒悟过来。望著无机阁内一片暖色灯光以及仆阑环渐渐隐没的背影,转头奔跑,追了上去。他和南宫尚向来不对盘,看看人家春宵一刻值千金,倒不如和同是天涯沦落人畅谈心中凄苦。

“等等……”

仆阑环是听到身後的叫声才停下的,转身打量起一路奔来的男孩。说实话,白日里和暖觞才一块,除了初次见面时打量过这个男孩的模样,就算一起游遍大街小巷、一起吃酒言欢,也不曾多注意半分。如今,他这才借著朦胧的月光打量起这位少年。

少年其实长得清秀,撇去眉目间那份哀愁与坚韧,算得上是个乖巧的孩子。只是他何故追上?他应该和这个叫做黎儿的少年只是萍水相逢罢了。

“你已经选好客栈了?”

“宝来客栈将就一晚。”

“我和你一起吧!”

“哎?”仆阑环这才吃惊地看著一路同行的少年。按说他应该是暖觞的随从或是夥伴,住在无机阁里天经地义,难道……回忆仆阑点滴,他想只有一个可能,这人和南宫尚那混蛋也不对盘。

“仆阑环是吧,我们聊聊吧!”

仆阑环这才来了浓厚的兴趣,这世间其实令他感兴趣的事情不多,“聊什麽?”

“到客栈,叫壶酒咱接著说。”

“人小鬼大!刚才酒桌上你也吃了不少吧?”

“别把我当小鬼!”黎儿突然转过头,狠狠剜了仆阑环一眼,仿佛透著深深不屑以及不甘。

“好好好,黎儿老弟,到客栈,今儿咱就不醉不归。”

两人一路走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上一两句,才过一个时辰,就走回了宝来客栈。入夜深,街上行人已少。店小二对这两位客人还依稀有几分印象,赶忙从柜台前盯著瞌睡到店间儿问道:“客官,您回来是?”

“开两间上好的厢房。”仆阑环掏出银子,递给店小二。

“两间厢房,好!!客官您这边请。”说罢店小二领著两人去西边还空著的厢房,“客官,还有什麽吩咐。”

“再上一坛女儿红,几个小菜。”

“好!,客官你稍等。”店家做生意,不管多迟,都是如此殷勤。

待到坐定,仆阑环才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黎儿原先放松下来的神色全然收紧,遂道:“你是不是也喜欢暖觞哥?”

“也?”仆阑环也吃了不小一惊,虽然猜到半分,可这小鬼,真的人小鬼大。

“对!”

“也,哪还有谁?”

“除了那混蛋,还有我!”;黎儿不屑地啐了一口。恰巧这会子店小二很快就来了,上了一盘素烧鹅,一盘肉丝小炒,一盘茴香豆,当然配上浓香的女儿红,乐呵呵地给二位关了门。

仆阑环给两人斟满,将一杯递给黎儿道:“那咱还真是天涯沦落人,这杯我敬你!”

黎儿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你跟我说这些是为甚?”

“只是单纯不爽罢了!”

仆阑环眯起眼睛,虽然他常被爷爷说智谋略缺,但并不表示他不聪明、不懂人情世故,黎儿的心思,他还是能看清楚半分,“是想让我把人抢过来?”

“我可没这麽说!”黎儿像是被看穿心思似的,举起酒杯,一连三杯下肚。

要和第四杯的时候,被仆阑环拦住,“少喝一些。”

“哼!”

“话说回来,若是暖觞选择我,你就不会伤心。”

黎儿这才落寞地垂下头,“暖觞哥不会选我,我至多是他的弟弟。”

“说开了?”

黎儿点点头,“说开了。但我还是希望他幸福,不是和这随时会伤害他的混蛋过一辈子!”

说到底,仆阑环比黎儿年长几岁,阅历也深。他只是苦涩地吞下一杯酒,“其实我也只是他哥而已。”

黎儿有些不可置信,明明尽早看到暖觞见著仆阑环那副开心的模样,难道各种就没有一点点意思?

看著少年这副呆傻的模样,仆阑环大手一挥,使劲嗯著那颗脑袋“别不信了,至多只是好兄弟好哥们儿而已。配上南宫尚那口锅,也只能说老天无眼。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呗!”

隔了半晌,黎儿才从怔忡中醒悟过来,“你会心甘情愿接受?”

“不接受又何妨。只要他幸福就好。”

“南宫尚不是好人!”黎儿似乎还不甘心,抢过话茬,凶巴巴道。

“好人坏人,有什麽关系呢,只要暖觞喜欢,并过得幸福。”

“但,他会伤害暖觞哥的!”

看著对方孩子气的模样,仆阑环不禁一笑,给了这小鬼一拳,像是保证,“放心,那时候我一定方不过他!”

“我也是!”黎儿重重地点头。

“现在可以陪我喝了?”仆阑环笑道。相较於南宫尚,仆阑环给人更加温柔的感觉。

“干!”黎儿也是个干脆的人,遂举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

两人可谓心境相同,喝起来酣畅淋漓。没过多久,便醉醺醺趴倒在木桌上,进入酣眠。两人还浑然不知,竟是如此一夜。

暖觞的酒也是翌日早晨才醒的,窝在南宫尚怀中醒来的滋味还不赖。不过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怎麽回得无机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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