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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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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麽胃口的暖觞醒来,摸著身旁已经空烙烙的床褥,因为夏季的关系,隐隐还有一丝温暖。像人的体温,又像涂有空气的氤氲一般,有些寂寥。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

昨夜就这麽又睡过去,暖觞心中的疑问不会比南宫尚来得小。趁著没什麽胃口,他索性也免去一顿早饭,直接去找老阁主问个清楚。

作家的话:

嘤嘤嘤,上封推了,好幸福!

☆、(10鲜币)章六十三

章六十三:

暖觞刚进屋,就瞧见老阁主一脸和煦地坐著喝茶。只是无形间流动的气氛,确是暗流涌动。

老阁主大早就坐在这儿,收去平时老顽童似的脾气,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显然是等著他或者阿尚过来。

“孩子,来了,坐。”

凭直觉,暖觞觉得老阁主等他的可能性更多一些。难不成,是想让自己好好劝劝阿尚吗?

“是,伯父您……”

“这孩子,爹爹都叫过,还嫌生分不成!”

“伯父……”说实话,除了除夕团圆夜各自叫过南宫烈和杨骞一声爹,暖觞就再也没用过如此亲近的称呼。对於从小就挺照顾自己的老阁主,他还可以亲切地称一声伯父;对於杨先生,还是照旧称呼为杨先生罢了。毕竟好不容易被莫名其妙地接受,该有的规矩还得齐全。

“罢了罢了,我也不勉强你这孩子。骞今日有些不舒服,所以单我和你谈谈,也别拘束。”

“是。”

“阿尚的事,你应该知晓了,昨日他定是去了你那。”

“阿尚他,的确有很大的坎过不去,可是……”

“孩子,我知道你要问什麽,也晓得你心中定是疑问满满,现在随我见个人。”

暖觞的确有很多要问,他只有问清楚来龙去脉才能好好安慰阿尚。压下满肚子疑问,他起身随南宫烈一起到了偏房。偏房谁也没住,空无一人,只是存放行李罢了,这更加勾起暖觞的好奇心。

南宫烈在一堆行李中翻翻找找好一会儿,才找出一卷画轴,摊开在暖觞面前。

“这事我的夫人,雅兰,也是阿尚认了二十年的娘亲。”

暖觞听老阁主这麽一说,将目光放在卷轴上的女子身上。女子穿著贵气,都是上好的玲珑绸缎,不免将她雍容华贵的面貌衬托得更加可人。她淡雅的笑著,但气质绝不是小葱拌豆腐一般的小家碧玉,单纯透露清透爽快。而一如她的衣著一般,华贵典雅,丝丝傲气倾露出来,方有睥睨众生之意。要不点破阿尚不是这位雅兰小姐的亲身儿子,还真没人会不信。瞧著一份天然的傲气,不是血脉相承的亲骨肉,那来得如此相像。

“阿尚的脾气确实生得像雅兰,傲气得很。不是她的亲骨肉,倒是可惜了。”

南宫烈看看暖觞,又继续说道:“雅兰本是锦绣钱庄的大小姐,生来就是大家闺秀傲气凛然。当年我爹想扩充家本,成了我和雅兰的婚事,不想我却爱上了骞。雅兰性子烈,为夺回家庭,夺回尊严做了很多错事,我却没办法不原谅他。毕竟也算是我和骞辜负她。”

暖觞仔细地听著,却不知为何老阁主要和他说这些。

“我和雅兰的孩子,其实本并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事情过去也十几二十年了,我也不想多提,只是毕竟是亲身骨肉,放不下终究是放不下。”

“那伯父您的孩子?”

“别急别急。你一定是在想我这老家夥絮絮叨叨跟你讲这些有的没的老情事干麻?心里头也定是著急地相帮阿尚问清楚他的身世究竟如何,而我的孩儿又在哪是吧?”

“嗯……”

“不急,想必你也听阿尚说了,当初我把自己的亲身骨肉和骞的儿子掉包。我说过,虽然我和雅兰的孩子本并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但确确实实是我的孩子,做出这个决定我也思量许久。偷偷调换孩子,本以为事情可以这样平息过去,却想不到……我知道骞那时恨自己,也觉得他的孩子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上,但那的的确确是个小生命,想不到他真打算把孩子寄放给别人家养活。”

“寄放?那孩子现在呢?伯父不是说还是爱您自己的亲骨肉,为什麽让他在外漂泊?”

“哎,谁说我让他在外漂泊了,我把人偷偷给接回来。骞负气走後,我们家算是得了几年的平静,我也算是照顾过几年自己的孩子。”

“哎?”

“暖觞,你仔细看看雅兰,是不是觉得有些相似。”

“相似?”不明所以的暖觞顺著南宫烈的意思,再次打量起画像中的女子,依旧的美豔动人。半晌,瞳孔陡然放大,像是意识到什麽。

的确,一切都说通了。

为什麽黄易一开始会揪著自己说他就是杨骞的儿子。

为什麽自己会被仆阑族的族人接去大漠。

为什麽自己要被仆阑族的族长当成是亲外孙,被仆阑环看成是亲堂弟。又是为什麽在滴血认清时,他的血液和“外公”的血液融不到一起。

为什麽阿尚也曾怀疑过他,他就是杨骞的儿子,差点让他们分道扬镳。

为什麽老阁主说曾经照顾过自己的孩子,为什麽老阁主说骞把孩子寄放给别人。

为什麽越看南宫夫人的画像越觉得眼熟,分外眼熟。眉眼见说不出得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这一切都解释通了。

他,暖觞不是杨先生的骨肉,而是老阁主的亲儿子,身上流著南宫家的血。一切的误会,只是源於一个掉包,一个为爱而掩藏的谎言。

可是又为什麽呢?若是叫阿尚知道了……阿尚这脾气……本是坦坦荡荡的生活和爱情之路,似乎又变得崎岖坎坷起来,暗无天日。

“孩子,你……没事吧?”南宫烈看著脸色一下苍白的暖觞,心里也是一阵痛楚,当初要是自己不那麽做,现在就不会惹出那麽多事了吧?真是自作聪明。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补偿,全心全意地补偿自己的两个孩子。

“没,没事。伯父,您是说……那个孩子……是我?”

南宫烈艰涩地点点头,欲言又止,却不得不说。

☆、(10鲜币)章六十四

章六十四:

“我将你安排在後院,是因为雅兰的脾气,平白无故会带一个孩子,叫她知晓,又不知道会闹出什麽乱子来。虽然过得是下等人的生活,但我可以时时刻刻看到你,算是尽点一个当父亲的职责。记得你小时候,我还让小张偷偷给你买过过年的新衣裳,放在床头边上。还有次在後花园陪你做游戏,记得不。小的时候你就比一般孩子乖巧,大概是长在那样的环境里,算是我对不住你。”

暖觞记得这些,怎麽会不记得?

不知道是谁放在他床头的新衣裳,让他忐忑许久,却过了个舒舒服服的新年。陪自己玩耍的老阁主,宽阔的肩膀伴著和煦的笑容,总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洒在心底,像是父爱深沈而宽阔。他记忆里的父亲是那个沈溺於赌博的老酒鬼,缺少家庭关爱的暖觞自然将这些点滴放进记忆里深藏。但却不料,结局会是如此。

暖觞咬紧嘴唇,微微点头,却没有半点搭话的意思。

南宫烈心知暖觞并不好受,也不求他说些什麽,继续道:“阿尚的性子像他娘,娇惯得很,稍有跋扈。他娘的事,事出突然,本来我想把骞接过来好好安顿在无机阁里,照顾你们两孩子长大成人,不却不想一走就是数十年。好在你也聪明,晓得伪装,安安生生过了十多年。不过你和阿尚的孽缘终究逃不过,我和骞商量著,既然逃不过,就凑活在一起吧。”

“……”

“暖觞,我不求你喊我声爹,毕竟我这个做爹爹的,每看著你长大,一点责任都不曾尽到。但我有个不情之请,这件事要瞒过阿尚那孩子确实是不可能的,但我和骞都希望,至少你别和他提这事。於你於他都不会错,要真叫阿尚知道你们身世对换,也不知道又会惹出什麽麻烦。你们也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幸好你懂得些易容的法子,这麽些年,阿尚没能看出些端倪。无论如何,我希望这事要曝光也等阿尚自己去发现才是,不然你们……”

暖觞依旧咬著嘴唇,本就身体不适,现在精神濒临崩溃,他整个人就好像被抽空一般,只能讷讷地看著南宫烈,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是啊,不告诉阿尚,但他们的未来还能继续吗?

“孩子,你随阿尚喊我一声爹爹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上一代的事牵扯到你们小辈身上,怕是这辈子我都要背著这些怨债走下去咯……”

“伯,伯父……我……明白了。”停顿半刻,暖觞才结果话茬。只是这个决定,单是一句半句就让他耗尽全身气力,就在他应下南宫烈的不情之请之後,腹部又是一阵恶心之感窜涌而出。身体最终是顶不住,两眼一黑,咚地他就倒在南宫烈面前。

“暖觞,暖觞!”

这下可把南宫烈给急坏了,他一探暖觞的额头,有点烫,似乎发著低烧,还有一丝丝细密的汗珠冒出,这孩子该不会早就病了吧!试著掐了掐人中,一点作用都没用,暖觞还是倒在桌上,看起来是病倒了。

南宫烈不懂医术,自己急著团团转也不是个法子,打横就将人抱起到卧房。然後又跑去书房把杨骞给叫来。其实,刚才对暖觞说的杨先生有点不舒服都是藉口,两老昨晚上思索了一晚上,南宫尚和暖觞这俩人无论谁来,都还是南宫烈出面来得比较合适。

杨骞的医术其实不错,但十几年前江湖上更加敬佩的是他的功夫品行以及仪表堂堂。如同文人才子一般的气质也不知是折煞了多少姑娘的心,当然也折煞了南宫烈的心。

“骞,暖觞这到底是怎麽了?”南宫烈看著杨骞一脸眉头紧皱,似乎辨不出病症的模样,心里就是更加焦急。别不是他们的一番好意让事情弄得更糟吧!

“骞,你到底给个准数啊!”

杨骞横了南宫烈一眼,继续把两指打在暖觞的手腕上诊脉,眉头郁结一直不见舒展。

“烈。”

“怎麽了,暖觞这孩子到底到底怎麽了,我看他发著低烧。”

“魔枭给他吃了。”

“吃了?哎!骞,你是说……”虽然杨骞并没有道破暖觞究竟是怎麽了,但刚还担心焦躁不知如何是好的南宫烈突然像意识到什麽似的,撑大嘴巴,惊愕得不知该用何等言语表达。约摸是更焦躁了。

“魔枭这段时候不是随阿风去了京城,怎麽会?那家夥不是素来过问旁人俗事吗?”

杨先生将暖觞掖上薄被,安顿好,才拉过南宫烈坐在一边的圆桌旁,“以魔枭的本事,根本不用他亲力亲为。”

“可是,暖觞著身子……”

修长的指甲在红木圆桌上有规律地敲击著,发出咯咯的声响,杨先生似乎陷入了冗长的沈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著一脸焦急的南宫烈道:“或许,魔枭这次可办了一件好事,有了这份大礼,事情可能真就这麽会过去。”

“也对,阿尚这小子是到了该学会长大的时候了。”

南宫烈领会了杨骞的意思,後者随即道:“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暖觞。”

“为什麽?”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一下子接受得了。”

“可是他迟早总会知道的。”

“也只能先当气虚不调、水土不服来根治了。”

“可这事不出几个月谁都会知道啊,骞,瞒不住这麽久!”

“到时候……只能看阿尚想通了没有。既然魔枭这麽做了,就是有心帮他俩一把。哎,总会过去的……”

南宫烈看看床上还昏睡的暖觞,再看看杨骞,叹气道:“也只能先如此了,都是我造的孽啊!”

暖觞昏睡不多久就醒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显然他还未从刚才的震惊和悲愤中缓过神来,望著不远处坐著的南宫烈和杨骞,两张关切的面孔,他如哽在喉,不知该说些什麽,索性让气氛沈默下来。

“醒了,骞他醒了,你快过来看看。”

☆、(9鲜币)章六十五

章六十五:

“等下再让大夫开几贴调理的药,应该就没事了。”

“暖觞,还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吗?”南宫烈也凑上来,看著一脸苍白的暖觞。

暖觞摇摇头,也不知说什麽好。

“孩子,自己的身体怎麽可以这麽不注意,发著低烧还乱跑,亏你还懂不少医术!”

杨骞朝南宫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出声,“知道自己得了什麽病?”

面对杨骞的关心,暖觞其实有些无所适从。他们的关系改善这一年开始的,但被杨先生如此近距离的关心,多少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刚刚知晓自己如此复杂的身世之谜後,暖觞十分清楚,杨先生这种转变从何而来。他咽了口口水,声音显得有些干涩,“怕是天气燥热的缘由。”

“虚火过旺,气血不顺加上轻微有些厌食的症状,好好主意自己的身体。”

“……”

“待会儿骞让人通知大夫和阿尚,给你再开几副药调理、调理,这段日子也别想些其它有的没的,安心养身子。有事没事,也多给自己诊诊脉。”南宫烈这才接过话茬,他也是真心关心暖觞的。

“医者不自医,你也别怪他。我们先出去,暖觞你好好休息。”杨骞推了一把还想交待些什麽的南宫烈,示意先离开,却不想被暖觞捉住衣角。

“可不可以别叫阿尚来?”

“暖觞,有些事情是需要我们面对的,有些事情也终会过去。我和烈都相信你有这份勇气和执著。只有自己坚强起来,阿尚才能跟著坚强。我也明白有些事情是我们上一辈留下的恩怨才造成的。但你们只有靠自己,才能争取到未来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和阿尚皆是如此,不是失去信心。”这或许是杨骞对著暖觞说的最长的一番话,放下过去清冷的伪装,可谓是语重心长。他轻轻拂开捉住自己衣角的手,将它塞进被子里,嘱咐道:“当前还是身体重要,你先休息,别的等睡一觉醒来再想。”

暖觞似乎不曾见过这样的杨先生,讷讷地把头一点,看著两人的背影离开屋子,直到院子里的光线被门缝关得结实。

但这时,他怎麽可能还睡得著呢?

是啊,是该停下来,仔细想想他们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辗转反侧,脑袋里全是刚才老阁主的一番曝白,身世之谜如同一大巨大的深渊,一点一点吞噬著他的思维。挣扎或彷徨都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无论如何,暖觞决定,他都不会放弃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生活与爱情!

因为身体上的疲累,他就这麽迷迷糊糊再次陷入昏睡。

等暖觞再次醒来已经是夜幕降临十分。这回靠在床边的是南宫尚,微微打盹,就和他们昨天的模式整一个颠了个倒儿。

南宫尚神色疲惫,似乎还未从昨日的巨变中缓过神来。但脸上更加明显的是森森的冷峻。再次面对二老,除了无法面对之外,更多的是气愤不甘以及深深的无力。一个人再毒、心肠再恨,对於至亲之人,也下不去手。

南宫尚睡得就更浅了。暖觞睡醒的呼吸声便轻而易举打断他。他急忙起身,将手探在暖觞的额头,“不烧,还有那里不舒服?”

暖觞摇摇头,也不知该说什麽。虽然他也是这轮迷乱身世的受害者,但不知怎的,再次面对南宫尚起来,他有些觉得手足无措。总觉得,他也深深伤害了阿尚一般。

“听大夫说你有些体虚,以後别这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南宫尚又拂了拂暖觞有些凌乱的发丝,“我们回去。”

“嗯。对了,阿尚……”

“嗯?”

“没事……”暖觞看著南宫尚一脸冷峻颜色,想告诉他真相。蒙在鼓里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一个。可看著南宫尚的脸孔,想起老阁主的嘱托,刚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吞了回去。的确,还是不说来得微妙,至少他们的关系可以因此维系下去。

南宫尚也不再细究,打横将人抱起,裹上被子就像离开。

其实他根本不同於表面上的这般沉静。暖觞的反常它多多少少看出一些,而对他出现在二老的处所也一点都不奇怪。暖觞这甘为他人心热的脾气真是打他们第一天认识就没变过,老爱为别人出头。今天待他一出门就上这儿,估计也是想问个七七八八,以及问出些自己的困惑。有问必有答,这般支支吾吾,他知晓暖觞是知道了些什麽,却有意隐瞒与他。同时,南宫尚也确定,南宫烈那老儿确实对他有所隐瞒,虽然这套说辞逻辑上,上上下下看不出一点儿破绽。可就是太多理想化,让他觉著事情远没有表面上来得这麽简单。关键点,还真就得找出谁才是南宫烈和他娘说生的亲身儿子才是!

南宫尚把人抱到堂前,看南宫烈和杨骞都在。他看了一眼暖觞,又看著两个沉默寡言,不知如何是好的人,一如刚才来时一样,毫不多言,只是冷冷丢下一句:“明晚过来”,就带人离开了。

看来,离他的猜测也八九不离十了。

作家的话:

厚脸皮求票QAQ,今天唱high了,把喉咙给唱破了嘤嘤。。

☆、(12鲜币)章六十六

章六十六:

暖觞身体不好,南宫尚回头也没问他什麽,只叫他好好消息。态度上看不出什麽冷漠,只是兀自思考的时间变多了。

隔天晚上,他果真去找南宫烈,目的也就是问个清楚。

南宫尚一看两人都坐在堂前等他,南宫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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