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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情人 +续集(实体书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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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我看到他的脸在我眼前一寸寸放大,呼吸的气息喷到我脸上。我猛然一个动作,反射地伸手捏住他的胳膊,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

他的眉头紧了一下,虽然细微到几乎看不出来,不过我还是发觉了。

我立刻意识到什么,连忙松开手。现在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他的,都已经和以往大不相同。

从前,他是高手我是低手,再怎么拳打脚踢,对他而言都只如蚊子叮了一口。

可如今局势扭转,我如果还像从前那样对他,搞不好就要闹出人命了。

可话说回来,既然他已经打不过我,那我也不必对他的靠近反应过度,反正若真要卯起来,他是奈何不了我的。

这样一想,我索性放弃抵抗,由着皇甫令雪压下来。我以为他会向我索吻,然而他只是在我的额头蜻蜓点水地啄了一口,便在我身边躺下。

虽然是躺着,他却不肯安分,非要抬起我的脑袋让我枕在他肩上。我不乐意,再怎么说我现在比他厉害,按照强弱法则,当然应该是我给他枕。

抗争到最后,结果却还是我枕着他。

没办法,我不敢对他用太大力,外加心中有愧,只好勉为其难从了他。

经过了这一番小闹,此后床上就安静下来。

我微微侧头注视着身边的人,那张俊美的面容上透出隐隐疲惫,还好合着的双眼没有颤动,很是安详。

就连那三道凸显尖锐张扬的尾翎刺青,看起来似乎也柔和了许多。

我真的很不舍打扰这份来之不易的安详,但心里实在太痒,忍不住好奇地问:「之前你说给了我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

皇甫令雪睁开眼睛斜瞥着我,半开玩笑道:「就是我啊。」

「你胡说。」我对着他一记干瞪眼,悻悻嘀咕着,「还敢说呢,八百年前你早就该是我的了。拖到现在一直不履行承诺,小人……」

皇甫令雪咳一声:「好事自然多磨。至少我已预付了你许多……」他啧啧嘴唇,一脸似笑非笑的暧昧。

我重重地嗤之以鼻:「KISS算个鸟。那是平等的,要说是我给你的也可以。」我的脸色倏忽一沉,「告诉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根本就没有从我的打算,甚至想把我……」

嗯?等等……话说,我一直吃不到他,不就是因为打不过他,还要成天担心反过来被他吃掉吗?

但是现在,这一切已经成为历史啦,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我更有这个能力……

「扈唯?」皇甫令雪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才发现我遐想得过于投入,嘴角都笑歪了。

我这样的脸一定很,呃……淫荡。

而皇甫令雪显然也看出来了,猜到我的心思,他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眯起来,随即叹口气,露出了夸张的认命表情。

「你要对我用强吗?」他这么一问,我反倒被弄得不好意思,红着耳根嘟嘟哝哝道:「才、才不是,你以为我像你?我这个人是很民主的,不会随便使用强迫手段,更不会乘人之危。再说、再说我现在也没心情。」这番话真假参半,我承认我有想法,但确实不是太有心情。

现在是什么时候?就算是干坏事,也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

「喔?那真是可惜了。」

皇甫令雪莞尔一笑,下巴尖在我额头上来回蹭蹭,「你现在不用强,等到我取回功力之后,你便想用也用不成了。」

「什么?」我发出怪叫,「你还会取回去?」不是给了我就是我的吗?

「那是自然。本门功力自有一套心法,日后我会教授给你,以你的基础,约莫要修习稍长一段时间,方能将功力还我。」

心法?听起来就很复杂。我对这种理论性的概念一向没辙。

真是要命,干什么要这样递过来还过去的?麻烦死了。

我转了转眼珠子,试探说:「话是这样讲没错,但功力在我身上,要是我不肯还给你……」

皇甫令雪毫不担心:「你空有功力但没有习武的底子,若是四长老合击,你必然不敌。」

吓,威胁我?我不满地吊起眼角,张口要回他两句,转头想想还是算了。

本来就不属于我的东西,他要回去也是理所当然。功力还给他,我又没损失,还是原来的我。

呃,只不过,有些事要做起来就难了……

「别沮丧。」皇甫令雪宠溺似地拍拍我垮下来的脸,「我只是说说,不会真的要他们对你出手。」

「哈哈哈……」我干笑。说得真通情达理,可惜跟我想的不是一回事。

算了,一个劲地烦恼这些没啥意思,我还是把眼光放远,想想以后吧。

自我勉励了一番过后,我重新振作精神,用肘弯撞撞他胸口。

「喂,还记得你说过封天教不欠人情吧?那你看,这次我帮了你,又救了你手下那么多人,这个人情可大了。所以你一定要快点给我恢复起来,这样才能把欠我的债还清。哼哼,我可是要狠狠地敲诈你一番。」我边说边摩拳擦掌,拜金主义的招牌动作。

当然了,我想要的并不是金钱。

至于我想要什么,想来想去,总共就只有那几个可能,对吧?

听了我的话,皇甫令雪笑着将我搂紧,笑声浑厚低沉,竟像是挺开心。

「既然如此,你一定要抓紧机会,尽情向我敲诈。」

咦?他怎么问都不问一下,就自甘情愿当冤大头啦?我还在疑惑着,冷不防嘴唇被封住,再多的问号,也只得咽回了肚子里。

话说某人虽然失去武功,接吻的技术倒还是跟从前一样好。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意识莫名地晕眩起来,心跳也以重如擂鼓的力度急剧加速,奇怪……难道是因为先前的毒,本来我没有内力所以不碍事,而后来我有了内力便造成影响?可那也不该到现在才发作吧。

唔,实在奇怪……

经过梁宅一役,我一跃成为了封天教内武功最高的人。于是乎,那个原本与我毫不相干的群英会,竟然和我扯上了最直接的关系。

我被皇甫令雪要求,代表封天教参加大会。

简直莫名其妙。这关我什么事?就算他本人没有武功不能参战,不是还有四长老吗?这几人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并且他们是封天教的真正一份子,那才叫名正言顺。

然而皇甫令雪的说辞是,大会程式繁琐,参加的人相当之多,应付下来太耽误时间。而四长老各有各的事情要办,自然无暇参战。

我就搞不明白了。

参加群英会,不就是他们这趟过来的目的吗?却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比起在大会上夺冠还更重要?真是让人一头雾水。

反正我不想接受这种任务。我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没兴趣卷入乱糟糟的江湖纷争。眼巴巴地推托了老半天,无奈最后还是拗不过,被皇甫令雪强行赶鸭子上架。

有什么办法呢?既然我收下了皇甫令雪的一身功力,也就有义务为他承担责任,替他搞定那些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

距离大会开幕还有二十来天。在启程去往尘阳之前,我得在梁宅的大院里接受训练,以弥补我身上的不足。

比武大会上,空手应战的人屈指可数,使用兵器应战才是最主要的。我空有功力,却对耍刀弄剑一窍不通,自然是要不得的。

所以四长老中最精于使剑的容夙非,在闲暇之余,就担当了负责教导我的重任。

要说这个容夙非,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劲。

几天下来,我被他训得满头包,什么「笨蛋」、「烂泥巴糊不上墙」、「朽木不可雕」……,诸如此类的诬蔑辞汇,他一坨一坨地往我头上砸。

真是岂有此理之极!

想我在特警部队受训的时候,不止一次被长官夸奖说聪明有潜力还有上进心,将来必定是警队精英,国之栋梁,民之福祉……怎么到了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呢?

皇甫令雪说容夙非只是恨铁不成钢,不过我的想法是,这家伙已提前步入更年期,导致了他逮到人就开炮的神经质。

我都说了我以前从没拿过剑,再说拿剑又不是提笔写字,每一个旋转与突刺等等全都需要技巧。偏偏剑又那么笨重,要练到挥舞自如的程度,谈何容易?可恨容夙非压根不听我的辩解,照骂不误。

又是一次比划当中,我的剑被他打落,迎来今天的第二十三顿痛斥。

话说脸皮这种东西,是可以锻炼出来的。

拜容夙非所赐,那些原本让我暴跳的字眼,日复一日地听到现在,我已经达到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高深境界。

我站在原地不动,也不急着捡起剑,只管揉捏着我被震疼的虎口。

可能是由于大会将近,容夙非的心情变得越加急躁,骂了两句之后,把落在地上的剑朝我使劲一踢,狠狠道:「快练!不然第一场就被刷下来,连累教里其他人跟着你抬不起头。」

我接住剑,不平地咕哝道:「什么嘛?怎么可能逊成那样。那时候梁放不就被我拿住了……」

容夙非耳尖地听见我的自言自语,当即甩个白眼过来,鄙夷地哼一声:「梁放算什么?不过是受人利用的一枚棋子。论武功论智谋,他还远远不够瞧呢。」

「呃?」我捕捉到他话中的疑窦,「什么利用?什么棋子?你是说,梁放那次的举动,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主张?那会是……」

「少废话!」容夙非没耐性地打断我的追问,冲我扬了扬剑尖,「这么想知道?那就给我把剑练好。只要你能在日落之前,剑不脱手地接下我二十招,我便将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这、这个勉勉强强也算是种激励法吧?

我有了目标,练起剑来果然比平时更加积极。

遗憾的是,直到日头落山,我仍然没能达成容夙非的要求,也就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没法子,我只好等吃过晚饭,再拉着皇甫令雪回到房里,向他讨个究竟。

听完我的陈述,皇甫令雪的脸色隐隐沉下来,点头道:「不错,梁放的确是被人收买利用,才敢做出当日的狂妄之举。」

「是吗?你们确定已经查清楚了?」

「不需要查。以他的本性与胆量,稍加推断便能得知。」

「这么玄?」我咋舌,想了想又问,「那你推不推断得出来,是谁收买了他,要他加害你们?」

皇甫令雪忽然陷入缄默,一双英挺的眉紧紧皱着,显得心事重重。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重新开口,却是问我:「你可曾听说过『真渊侯』岑淳?」

「呃……」那是哪路妖怪?

看我迷茫的脸色,皇甫令雪自嘲地笑一下,大概这才想起来问我等于白问。

「岑淳乃是两朝重臣,当朝第一武将,麾下精英过万。」他接着为我解惑,「岑淳曾经多次领军征战沙场,战功显赫,于是被赐封为『真渊侯』。」

「喔……」我大概听明白了,只不过……,「那和梁放的事有什么关系?」

「岑淳有数位妻妾,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他膝下千金不少,却没有一个男丁。而岑淳如今的得力爱将,是他抱养的儿子岑阙,亦是这次比武大会上有夺冠可能的红人。」

「什么?」我大吃一惊。

尽管我早知道有不少朝廷人士与会,但我实在想不到,一个那么有权有势的大将军,居然也来参加这种江湖武斗。

看来那晋北数省真是块风水宝地,什么人物都能吸引过来。

照这么说……「所以他收买梁放,就是为了阻止封天教参加大会,跟他的儿子争夺优胜者?」我猜说。

一道阴影在皇甫令雪眼中闪过,他缓缓摇头:「并不尽然。」他顿住,眼神越发阴鸷,声音也异常地森冷下去,「岑淳真正针对的,只是我这个人,与封天教本身并无多少关系。」

「啊?」我越来越糊涂了,「这是为什么?难道他跟你有旧仇?」

皇甫令雪轻轻抿着唇,半晌不给我回应,我只好自行猜测起来。

「唔,我想一下……」我揉着下巴,「你是不是抢了他的钱?巨大一笔的那种?」皇甫令雪一怔,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表情比那窦娥还冤。

也就是说我猜错了?我再猜:「那……你勾搭了人家的妻子?」从他的外在条件以及内在恶质来看,的确很有干这种坏事的本钱。

不过老实说,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我个人认为他更像个玻璃,或者至少是男女通吃。

呃,难不成,「该不会……勾搭的是他儿子?」

「……」皇甫令雪的表情更加精彩绝伦,好像不认识我似地死瞪住我。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我相信我现在绝对只剩下了一具尸骨,至于血肉什么的,早已通通被他啃噬得一干二净。

所以,我又猜错了?我懊恼地挠挠头:「嗯……要不然呢,要不然,你杀害了他的亲人?」只剩下这种可能了。要是再猜错,那我就真的没辄。

意外的是,皇甫令雪的眉睫突兀地震颤几下,很少见他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他放低了视线不看我,良久,才撩起唇角,极尽嘲弄地冷冷一笑。

「恰恰相反。」他如此回答我最后那道猜测。

我不由得愕然怔住。相反?他的意思是,岑淳杀害了他的亲人?可,这是什么道理?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么,理应他去刺杀岑淳以报仇雪恨吧。可为什么被追击的人反而是他?

回想起来,自从离开幻水山庄后就不断遭遇的袭击,难道也是受岑淳所指使?

这就是所谓的斩草除根,赶尽杀绝吗?原因会是什么呢?还有,他被岑淳杀害的亲人是谁……

我有很多很多疑惑想问,然而面对着皇甫令雪微垂的脸,疏离的神情,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就算问了,他也多半不会告诉我。

此时此刻,明明他和我就坐在伸手可及的距离,却恍惚有种远隔千里的错觉。

潜意识里,我不觉得他是在刻意疏远我,只是心底的秘密被埋得太深太紧,一时半刻间挖不出来。

其实我知道,自从我得到他的功力以来,也或许更早以前,他就不当我是外人看待了。

或许有那么一天,他会将所有一切都告诉我?……我这样思忖,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只是有种感觉,这一趟尘阳之行,恐怕比我所能想像到的还要复杂得多,也危险得多。

尘阳,据说是仅次于京城的繁华城镇,再加上群英会即将在此召开的缘故,使得城里城外大大小小的街道更格外地熙来攘往,有来亲自参加大会的人,有陪同助阵的人,也有纯粹来观战的人,真是好不热闹。

我们的大部队来到尘阳后,不必再强占「民宅」,而是去了封天教设立在这里的驿馆锦绣苑。

说是小苑,其实却大得惊人,再一次向我展示了封天教那雄厚的经济实力。

而这个锦绣苑的主人,或者说驻守它的人,原来就是上次在幻水山庄经历过手榴弹风波的宣叔叔,姚启宣。

他在这里,那么他的儿子自然也在,也就是那天跟雪吟练鸳鸯剑的衡。

我以为这两个小鬼相聚又要有得闹了,意外的是事实不如我所想。

雪吟居然没有提出练剑的要求。就算皇甫令雪失去功力,口头指点一两招剑式,应该还不是问题吧?

话说越接近尘阳,我就越发感觉到小丫头不太对劲。话少了,发呆的时候变多了,常常露出深思的表情眺望远处。

关于岑淳与皇甫令雪之间的恩怨,我曾经试探过雪吟。

当她听到岑淳两个字,脸色马上大变,先是咬牙切齿,接着敛眉不语,最后从鼻子里飘出厌恶之极的一哼,半坚拒半哀求地说:「唯哥哥,你不要再问我那个人的事,我不想说,你若真要问就去问我爹吧。」

我要是能从皇甫令雪那儿问出答案,也就不必来问她了,结果,还是什么都没能弄得清楚。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岑淳杀死的人,对雪吟而言同样十分重要。

会是她的娘亲,皇甫令雪的妻子吗?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眼看着群英会在即,我也抽不出过多心思去研究这些陈年往事。

日复一日,在容夙非的淫威鞭策之下,我的剑术虽然谈不上精进,耍起来倒也有了那么点架势。至少要顺利入围比赛中段应当是不成问题。

据说,比武大会是分段依次进行。其实原本如果由皇甫令雪参赛,那是可以跳级,直接等着进入高段的比试就行,好大的面子。

可现在他无法上场,而我又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因此,尽管我代表的是名声赫赫的封天教,按照规矩,我还是得一步一步从头来。先参加初段,晋级到中段,而后是高段。

高段比试后最终剩下的两个人,将进行总决赛争夺冠军。

听说到总决赛时,皇帝还会亲自来观战呢,好威风。

在万众的引颈期待中,群英会拉开帷幕,并很快进展到如火如荼。

而我对其最深的体会是,比武真是一件超累的事情,这是不言而喻的。

还好我在初段比试中,遇上的都是些不算十分强的对手,打斗起来,我胜得还算是游刃有余。

一战战地连胜下来,我尽管谈不上乐在其中,倒也颇有一番成就感。

总算我没有给封天教的名头上抹黑,没有辜负皇甫令雪给我的一身好功力。而与会的其他人看我的目光,也由一开始的质疑度测,转变成后来的敬畏钦仰。

除此之外,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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