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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许风流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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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朝露瞪直了眼睛在网上看了两个小时,最后一头雾水,干脆把电脑合上了。他一抬头,看见房间干干净净,地板上放着一个大行李箱和两个手提箱。
  “你……干嘛?”何朝露诧异道。
  “离开这里。”阿多尼简短地回答。
  何朝露素来知道阿多尼工作效率很高,没想到会迅速到这种地步。他很迟疑地说:“我们去哪里呢?”看了一眼窗外:“现在是凌晨两点诶。”
  阿多尼仰起脸,显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和乐观,走到何朝露身边,抢过电脑,啪啪按了几下,给何朝露看了一张地球全景图。
  “地球这么大,我们找个喜欢的地方安家吧。”阿多尼说。
  这句奇妙的话让何朝露有茅塞顿开之感,他拍手道:“是啊,我们挑个喜欢的地方。”手指在画面上点了点,摇头道:“我去的地方不多,阿多尼,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阿多尼曾经在世界各地执行任务,几乎没有他未涉足的地方。他那粗糙坚硬的手指缓缓地移向蔚蓝的太平洋,那里有一个极小的黑点。
  “zihuatanejo。”
  “什么?”何朝露偏过脑袋。
  “在墨西哥,太平洋中的一个小岛。你知道墨西哥人怎么形容太平洋吗?他们说那是一个没有回忆的地方。那就是我想和你度过余生的地方,一个温暖的没有回忆的地方。”
  何朝露眼睛都亮起来了,他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中的那个小黑点,好像看见了自己终于能平静下来灵魂。
  他们是凌晨四点出发的,当时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何朝露抱着一个便携式小水壶,穿了一件卡其色的软呢束腰风衣,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把脑袋脸颊全包裹住了,他率先拉开后车门,躺坐在里面继续打瞌睡。
  阿多尼像一个大力士,把大小三个行李搬进了后备箱。小箱子里是药片和换洗的衣服,大箱子里则是美金,满满一大箱子的美金。另外还有十块金条和几枚钻石手表在箱子的夹层里。
  这是何朝露的全部家当。说他坐拥金山是夸张了,可他的确是一个挺富有的男人。
  汽车无声无息地驶出了小镇,在旷野的公路上疾驰了两个多小时,何朝露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往外面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西部小镇,街上十分热闹,大概在庆祝什么节日。
  阿多尼把他安置在一家小旅馆里,又把行李箱放到房间,嘱咐他老实待在屋里不要乱跑,自己很快回来。
  “你要去哪里?”何朝露很惊恐地问。
  “我回去一趟,有一件东西忘带了。”阿多尼轻描淡写地说。
  “有什么东西会比我的命更重要?我不许你走!”何朝露大声说。
  阿多尼虽然很听他的话,但是一旦打定了主意做什么,是绝不肯回头的。他安抚了何朝露几句,就驾车离开了。
  那个比何朝露的命更重要的东西,是他的尊严。阿多尼花了一个小时回到居住地。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到熟悉的树林里捕杀猎物。这并没有花费他太多时间。
  克里斯来寻欢猎艳,可不会带着太多的武器和戒心。所以阿多尼很轻易的、像对待一只绵羊似的,拧断了他的脖子。他的那些手下们也被轻易地卸下了武器,死在主人的身边——阿多尼平时并不会滥杀无辜,这次是出离地愤怒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阿多尼一身尘土硝烟地赶回来。旅馆里空荡荡的,何朝露不见了踪影,行李箱也全不见了。
  阿多尼脑子嗡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跑下楼。他在街角的一群观赏小丑表演的人群里,看见了何朝露。
  何朝露踮起脚尖,张大了嘴巴往人堆里凑,旁人欢呼,他也跟着叫,虽然根本听不懂人家在说什么。
  阿多尼舒了一口气,扶着墙壁歇了一会儿,才轻轻拍何朝露的肩膀,又叫他的名字,唯恐把他吓一跳。
  何朝露转过身来,粉面含笑,顾盼生辉:“你回来啦,这边的马戏团真有意思。”
  阿多尼站在他身边,平平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点头道:“是挺有意思的。”
  何朝露嫉妒他不用踮脚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扯着他的胳膊往回走:“咱们继续赶路吧,被那个坏蛋追来就不好了。”
  阿多尼很小心地藏去衣服上沾的鲜血,随口问他:“咱们的行李呢?”
  “在旅店里呀。”何朝露毫不在意地说。
  阿多尼:“……”
  在旅馆的房间里,何朝露整个人都傻眼了:“我的钱……”
  “我忘了提醒你,西部的小镇到处都是强盗小偷,行路的人一定要时时看住自己的财务。”
  何朝露充耳不闻,这次打击无疑是致命的。他之所以横行无忌,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仗着自己有钱。现在一下子成了穷光蛋,他像是失去了壳的蜗牛,脆弱得无法在空气里存活。
  何朝露可怜兮兮地房间里翻找,甚至连老鼠洞都挖开了,最后,他鼓足了勇气,要去跟旅店老板理论。
  阿多尼忙抱住他,跟他说这里民风彪悍,一言不合就要决斗,到时候不但钱要不回来,连命也要送进去。
  何朝露急得要哭:“我的钱……咱们一分钱也没有了。”的确是一分钱也没有了。何朝露口袋里本来有一美元,在街边买了个小泥人花完了。
  阿多尼沉着冷静,其实也习惯了为何朝露的愚蠢买单,他说:“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两个可怜的人继续驾驶汽车往西走,在汽油即将用光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加油站。阿多尼把手揣进衣服口袋里,大模大样地下车,凭着衣服里凸起的类似手|枪的形状,他打劫了这个加油站。
  何朝露坐在汽车里,眼睁睁地看着那四个强壮的员工蹲在墙角发抖,而阿多尼则提着一口袋钱币,四只手|枪,披着一身晚霞,冷酷高大地走过来,像历史上所有伟大而传奇的英雄。
  何朝露心想: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他们在码头遇到了一艘货轮,途径他们要去的地方。俩人好说歹说,船主终于同意他们乘坐。并且说,你们真幸运,我们一个月才去那地方一次。
  何朝露很喜欢坐船,在甲板上吹了一整天的风,傍晚时才摇摇摆摆地下去,在船舱里,阿多尼付了两美元,从船员手里买来两份晚饭。这一举动深深地伤害了何朝露。
  当晚夜半无人的时候,何朝露躺在地板上,无限伤感地说:“我现在是一个穷光蛋,再也不能雇佣你了。所以你可以离开了。”
  阿多尼嗯了一声,没有回答。
  “你走吧。”何朝露凄然说。
  阿多尼心想,四面都是海水,你让我去哪儿呢。
  “要不我借给你点钱,嗯,你就可以重新雇佣我了,我很便宜的,一美元一个月。”阿多尼说着,起身从包袱里翻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何朝露身边的地板上,还拿鞋子压住,以免被吹走。
  何朝露依然忧心忡忡:“可是我还不起呀。”
  阿多尼揉了揉眉心,耐着性子说:“咱们到了岛上,总能找到活儿干的。给人洗衣服、摘果子,或者抓了鱼在街市上买,要是他们有剧院的话,你可以上台唱歌。”
  何朝露眉头舒展,笑道:“是的,我可以给他们唱歌,我还会表演舞台剧。”他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终于平静下来。
  阿多尼闭上眼睛,刚打算入睡,忽然身边一团暖暖的热气袭来,脸颊上被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随即又离开了。阿多尼猛地停住了呼吸,他知道那是何朝露的嘴唇。
  “克里斯那样混蛋的家伙,是不配和我亲近的。你心肠很好,又很爱护我。我很高兴亲你一下。”何朝露一本正经地解释。
  阿多尼呆了半晌,缓缓地从地板上坐起来,一股热流在胸中激荡,他又想哭,又想笑,激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窗外的月光洒进来,他这副癫狂的样子像是即将变身的半兽人。
  何朝露只看了他一眼,就十分痛心地转过身,严厉地警告:“阿多尼,冷静,不要做多余的表情,老老实实地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转晴

  梁倾城的身体渐渐恢复,他可以拄着拐杖短时间地行走,手指也能勉强做弯曲动作。他当初瘫倒的时候,并没有露出太过绝望的情绪,如今身体好转,也并没有表现得欣喜若狂,只是像平常那样按时做康复训练。
  林梵行每次回家,眼见他的身体逐渐复苏过来,真是高兴得要喜极而泣,夜里睡觉时,小声对梁倾城说:“那些年轻的爸爸瞧见自己儿子会走路、会喊爸爸时的喜悦,大概和我此刻的心情是类似的。”
  梁倾城有些无语。这个林梵行对自己是越发地不恭了。之前自己还是霸道总裁的时候,他是何等地伏低做小、贤良淑德。真是事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
  梁倾城正考虑要不要发火。林梵行又开口说话了:“倾城,我要到海南拍一个广告,大概半个月。”
  “什么时间?”梁倾城有些猝不及防:“不去行吗?”
  “是一家很大的公司,好不容易才攀上的关系,我想去……”林梵行声音很低。
  梁倾城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想去就去吧,你不用担心我。”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两人正处在热恋期,平常分开两三个小时都失魂落魄茶饭不思的,更别提这么多天了。当天夜里两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一整宿的私密话。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打着哈欠睡去。第二天夜里林梵行又哭泣话别了很久,早上自然是起不来的,于是机票改签。第三天林梵行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夜里睡觉时又搂着梁倾城的脖子,小鸟似的撒娇:“真不愿意离开你啊。”
  梁倾城简直要被弄崩溃了,他说:“亲爱的,你去吧。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长情。”
  于是林梵行终于狠心离开了。
  在海口的沙滩上拍摄了几天,广告商十分满意,允许摄制组的在当地游玩几天。林梵行没什么兴致,只是换了泳衣在沙滩上支了椅子,每日躺在上面晒肚皮看海浪。然后很意外的,他看见了温澜。
  当时温澜身边还有一个白皮肤的异族女人,两人并排躺在伞下,用叽里咕噜的语言交流。林梵行就在他们旁边,他起先是被女人张狂的笑声吸引,然后瞧见了温澜的侧脸。林梵行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他呸了一口,收起自己的椅子回宾馆睡觉了。
  因为这件不愉快的事情,林梵行再也不去海滩上玩,好容易摄制组工作完毕,打算全体返回,临走时几个投资商请客消遣,剧组的几个年轻漂亮的男女就被拉过来作陪了。
  一个很大的包厢内,灯光昏暗,一群衣着光鲜的男女各自围成一团,唱歌喝酒猜拳,十分放浪快乐。林梵行孤高桀骜,独自坐在角落里吃话梅。他是房间里最漂亮耀眼的男人,旁人无论闹得多么欢快,眼睛总是控制不住地往他这边瞧,然而林梵行却表现得很正派严肃,表示出淤泥而不染,是个良家男子。
  温澜是投资商里地位最高的人,周围的人叽叽喳喳地往他身边凑,争相献媚。温澜像一个国王似的,从容不迫地与众人聊天玩笑,又问了几个小艺人的名字,称赞他们的演技和容貌。他偶尔说一两句玩笑话,四周的人跟爆炸似的发出一阵大笑,后来这些人又开始唱歌猜拳脱衣服玩亲亲,甚至还有嗑药的。
  林梵行很镇定地吃东西玩手机,偶尔瞧一眼那些发疯的人群。一直到凌晨两三点,那些人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剧组的负责人很认真地护送艺人回宾馆或者被别人带走。林梵行走在最后,负责人有点意外:“小林,你怎么回去呢?”
  林梵行收起手机:“我打的吧。”
  “那怎么行,现在外面治安多乱啊,被人拍到了也不好。”负责人四处看了看,只有温澜和他的助理还坐在房间里,温澜有些喝醉了,手指勾着自己的眼镜,另一只手拼命揉眼睛。负责人谦恭地说:“温先生,能带小林一程吗?他住的酒店跟你们顺路。”
  温澜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起身自己倒水去了,旁边的助理倒是很通情达理:“这有什么不能的,放心吧。”
  林梵行面无表情地在旁边站着,待多管闲事的负责人走远后,他才拉开房门,悄无声息地走了。
  夜晚的街道显得十分空旷寂静,林梵行没有拦到出租车,只好抱着肩膀在黑夜里独行。如此走了一段路,他忽然觉得身后有异样,转过身瞧见五辆黑色的商务车,呈火箭队形跟着他。
  林梵行慢慢地往前走,那几辆车子也很冷静地以龟速前进。最前面的车子里坐着温澜,后面的车子自然是他的随从。
  “你有没有后悔过?”温澜降下车窗,很突然地问他。
  林梵行自顾自地走路,很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温澜缓缓打着方向盘,继续说:“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拍几千块钱的垃圾广告,跟一群小艺人争宠,被导演叫出来陪酒陪玩。你现在有没有后悔当初拒绝我?”
  “你那部电影,是我暗中操作,不让上映的。”
  “听说你妈妈死了?”
  林梵行唰地停下脚步,他走到温澜旁边,微微弯腰:“你出来。”
  温澜毫不迟疑地下车,脚刚落地,腹部就挨了重重一拳。林梵行被激怒了,他抓住温澜的衣领,一下又一下地往车顶上撞。
  温澜觉得心满意足,他抬手示意挥退了随从,在嗡嗡嗡的轰鸣声中,他虚弱地问:“恨我吗?”
  林梵行手都麻了,他把温澜扔到地上,又把旁边的眼镜踩得粉碎,朝地上吐了口水,继续往前面走。温澜不死心地追上去,顶着满脸的血污,大声问:“梵行,恨我吗?”
  林梵行摇摇头,一句话都懒得说。恨是需要调动感情的,林梵行对他只有恶心。
  温澜站在模模糊糊的黑夜里,过了一会儿开始剧烈地呕吐,他被打出轻微脑震荡了。助理送他回酒店休息,第二天醒来,斯文冷漠的温澜发觉自己额头受伤,于是询问手下,才获悉昨夜喝醉时自己放浪悲情的形象。温澜深感耻辱,气得很多天都没有出门,并且找了个由头,把那几个随从都发配到外地工作了。
  海南之行提前结束,林梵行并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为的是给他们一个惊喜。他拉着自己的大行李箱走进小区院子里。他本来是一心想着梁倾城的,却被旁边网球场里一个男人的身影迷住了。
  网球场很空旷,那个男人一身运动服,挥舞着球拍孤独地和墙壁打球。在嘭嘭嘭的撞击声中,男人潇洒的身形,利落的动作,完美的身材在林梵行心中激起了涟漪。他不自觉地扔下了行李箱,痴痴地凝望着那人,一颗心也砰砰乱跳起来。
  林梵行心想:背影都这样迷人,要是看见了正面还得了吗?不过这人怎么瞧着有点眼熟。林梵行绕着网球场走,慢慢地瞧见了那人的耳朵、下巴和健康英俊的脸颊。
  “倾城!”林梵行惊喜地喊了一声,又急得乱蹦乱跳:“你怎么出来了,你的拐杖呢?”隔着一层铁丝网,林梵行东奔西跑地寻找入口,偏偏找不着。
  梁倾城挥舞着球拍,笑着说:“你别乱走。我过去。”从容不迫地迈步走出去,立刻又被林梵行扑倒了。
  林梵行摸摸他的手臂,敲敲他的腿弯,连声道:“真的好了,真的好了,好像在变魔术一样。”
  梁倾城身体康复之后,并没有太激动,直到看见林梵行这个样子,他才终于高兴起来,很温和地解释说:“是一点点好起来的,你没在家,没瞧见罢了。”他转过身把球拍和网球装进包里,牵着林梵行的手回去了。
  林梵行跟在他身边,走几步就要仰起脸看他一下,然后痴痴呆呆地想很多事情。林梵行有些忧伤:他的身体康复了,我又配不上他了。 停了一会儿又想:他健健康康的样子真好看,希望他以后永远不要生病就好了。
  一屋子的佣人们见到主人回来,都十分喜悦,林梵行给护工和医师们结算了账单,将他们遣走了,只留了一个做饭比较可口的老妈子。
  梁倾城病好之后,高高大大地在屋子里走动,显得很顶天立地的样子,旁人见他这样英武不凡的样子,也都十分喜悦。唯独韩禅有点不太高兴,因为痛失了一个病友。
  林梵行平时里里外外操持家务,十分辛苦。梁倾城看在眼里,十分心疼。病好之后再也不肯叫林梵行做体力活,恨不能把他摆在桌子上供着才好。
  夜里林梵行洗了一个热水澡,围着浴巾吹头发时,蓦然瞧见梁倾城走进浴室,拿起篮子里的内裤,放在水龙头下面认真清洗揉搓起来。
  林梵行吓得吹风机都扔了,撒腿跑过来去夺:“倾城,这是我的。”
  梁倾城两手都是肥皂泡,把内裤举得高高的:“我知道。”
  “你不必这样,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够了。”林梵行无奈的解释,又踮起脚尖去抓,腰上一旦用力,浴巾松松垮垮地滑落到了地板上。林梵行只好弯下腰拣浴巾,重新围在腰上,继续蹦,浴巾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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