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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江山讨你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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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奈的眼神,由我去了,他自己却滴酒未沾。

喝的多了,把心里的心事也喝了出来,云深边喝边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采松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端着酒杯的手愈发颤的厉害。

酒壶空了,我让小二再去拿,自己则郑重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后悔吗?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后悔吗?

后悔当初来找我吗?后悔选择留在王府吗?后悔答应前往边塞吗?

采松轻轻摇了摇头,耳边的几缕长长的发丝随之飘摇。

云深低吼道:“我后悔!我后悔,怎么没早点来王府……”没早点见到小宝……

好不容易混着泪吃完这顿饭,回到府中,我将提前准备好的两把剑分别赐给了小宝和采松,两把剑都是宁城第一剑师打造,清响给了采松,碧落给了云深。

之前两人所使用的都是普通的剑,顶多二钱银子一把,还是没开刃的。

新剑甫一拿到手,两人就惊喜的爱不释手,为了试试新剑的锋利,云深还傻乎乎的用自己的手指去摸,结果刚一沾到刀刃,手指头就被划破一道口子。

“谢三爷!”

“不用跟我客气,先把手包一下,这还没走呢就受了伤,可不是好彩头。”

云深大大咧咧的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含了含,憨笑道:“这点儿小伤没事儿,三爷早些休息吧。”

回来的路上,三爷虽然没醉,可走路依然有些晃悠,结果那个叫尘飞扬的男人二话不说把三爷背了回来……呃,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内尘飞扬一开始的动作是打算抱来着……

“嗯,你们也早点睡吧。”云深的眼神怎么有点怪怪的?没多想,我转身回了卧房。

***

阿楚陪着三王爷回府之后,趁着三王爷和采松云深说话的空当儿,偷偷去了小宝的房间一趟。

出来时手心都是汗,想着三王爷这会儿应该也该回房了,就直接去了厨房去给三爷准备洗脚水。

没看到,房顶上有个人正负手而立,静静的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我坐在床沿,酒劲上来,浑身无力,索性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过了好一会儿,温热的水流和刺痛拉回意识,我迷糊道:“阿楚,你轻点儿。”

果然,揉搓脚背的力道减少了许多,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我猛然睁开眼,蹲在身前的不是阿楚,是……

“尘飞扬?”

“嗯。弄醒你了?马上就好。”他温言细语的说着,拿过搁在一旁的擦脚布给我擦脚,擦干之后,将两只脚托着放到床上,又给我盖好被子,像宠小孩儿一样宠溺的动作。刚要端着水出去,就被我拉住了袖口。

这样的柔情让我有些不习惯,不知该如何宣泄心里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我犹豫了下,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他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

我翻身装作要睡,等脚步声消失于门外时方才大大呼出一口气,还好屋子里光线比较暗,我搓搓发烫的脸颊,无不侥幸的想着。

等尘飞扬也洗漱好回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情况怎么样?”他刚一躺好,我就开口问道。

“阿楚给小宝吃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可能是,媚|药。”

“为什么这么说?”

尘飞扬神色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听的我也不自在起来。

“不……不是吧?”我结结巴巴道,“她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成人之美?我不信阿楚有这么好的心肠。

“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有着自己的目的,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还要去围观别人的活|春|宫?我自认脸皮厚度尚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我也只想让它保持在这个范围之内。

“还能怎么办,静观其变呗,先睡吧,头晕死了。”

☆、056 濯清莲不妖'下'

今晚小宝这边本来是打算让残阳来守着,可让采松给拒绝了,理由是今天轮到他来照顾小宝,残阳拗不过他,只得由他去了。

夜里风大,采松将门关好,刚洗过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发梢尖儿不断滴着水珠,他将烛火挑的亮了些,一声极低极低的低吟却在此时传进耳朵。

武师是个好武师,采松的武功在短短几个月之内突飞猛进,所以耳力和眼力也大为增进,采松回眸,原本乖乖的躺在床上沉睡的小宝却在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小宝?你怎么了?”采松急忙扑过去,只见小宝脸色潮|红,原本素白色的唇此时已是殷红,如刚刚盛开的山花般鲜艳欲滴。

采松一僵,原本想要立刻去找残阳的念头被小宝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热……”小宝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他原本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所以只几下,便将衣衫褪掉大半。

二王爷的媚药,岂非一般的媚药可比?这是皇宫内妃子在侍候皇上时偶尔为增添情|趣所用的御药,药效虽烈,但绝不会伤身。

小巧的锁骨露了出来,瘦瘦的胸膛上,两点稚子才有的粉色点缀其上,再往下是……

“小宝……”采松移不开目光,这个小小的人儿怎么会有这般夭冶的一面,让正血气方刚的他,好想……狠狠的蹂躏他一顿!

邪|念一旦燃起,就无法轻易扑灭,采松的手不受控制的抚上小宝尚带几分稚气的脸侧,烫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一直传到心坎儿里去,许是他的手温度让小宝觉得舒适,竟顺着他的胳膊攀附了上来。

采松僵直着身子站在床边,动也不动,背后的衣衫已经被发梢上的水滴泅染的湿了一大片。

最最喜欢的人此刻就紧贴着他的身体磨磨蹭蹭,叫他如何坐怀不乱?

弹指间熄灭了烛火,采松一下子反抱住小宝滚在床上,小宝被烧的理智全无,只凭借着本能做事,泛着水光的漂亮大眼里布满迷离,采松定定看了一会儿,凶狠的吻了上去。

滑软的小舌,生嫩的唇瓣,圆润的下巴,瘦削的肩头,凹陷的肩窝,羞涩的两点……有些东西,不用教也会。

因为喜欢他,所以他身上的一切都喜欢,想亲近,不断的亲近,想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寸,在他身上印满自己的痕迹和气息,想自私的让他只属于、只成为自己的……

小宝顺从的任他吻,任他放肆的抚|摸,任他将彼此的衣物全部除尽,直到不同温度的身子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一起时,两人同时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小宝……小宝……还真是小小的一只啊,完全被包裹在他的怀抱之中,怜惜之情溢于言表,采松细致入微的照侍候着手心的小东西,直到它的主人颤抖着发泄了出来。

到此为止吗?他真的不想伤害到小宝,采松额头抵在小宝肩头犹豫不决,没察觉到小宝眼中的迷离神色已经消却了不少,他细若蚊蝇的唤道:“采松……采松……”

为什么停下呢,一停下,难耐的感觉就卷土重来,他委委屈屈的自己去摸索身边的人,采松被他摸的倒抽一口冷气,稍稍筑起的放过他的决心立刻土崩瓦解。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采松凶巴巴的吼了他一句,眼底的渴求却要把人都灼伤了。

小宝被他凶的一愣,意识不清的喃喃道:“是……是我自己找的……”

采松哭笑不得,重新支起身子伏在他上方,却久久没有动作。

一滴滴没有来得及冷却的泪,沿着小宝的颈侧滑落,这么傻的人……为什么就要没有了呢……

死是什么?是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再也触不到他温热的身子,再也没有这么一个人,能牵动他全部的心神。

所以……求求你,不要死好不好?

“你哭了?”一只手无措的擦着他不断涌出的泪珠,他抓住这只手,忘情的侧过头去亲他的手心。

然后,沿着手心,到手腕,到胳膊,一路亲到已经红|肿的唇瓣,这次没有太过深入,只是轻轻的碰了碰。

“小宝,你的大名叫什么?”

忽然就想多了解他多一点,在真正占|有他之前。

小宝用力想了想,多少年了,他都一直没听过别人叫过他的大名,再不提起,就要忘掉了。

犹记得那年,一直被扔着不闻不问的三爷终于被皇上赐名,三爷高兴的整夜睡不着觉,没识几个字的三爷把自己的名字反反复复写了一叠厚厚的纸。

然后,三爷一时兴起,说要给他起名字。

小宝只是小名,三爷支棱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满意的名字。

小宝说,随便给他起一个就成,可三爷说什么也不肯,为这个名字想到天亮,才郑重其事的在纸上落下两字——殷玄。

三爷说,这是他学过的所有字中,最喜欢的一个字了。

“殷玄?那……我叫你玄儿好了,玄儿……玄儿……不要让别人这么叫你,只有我能这么叫你,记住了吗?”

小宝听话的点点头,额上沁满了细小的汗珠,能忍着和他说这么一小会儿,已经很不容易了。

怕就这么鲁莽的进去弄伤了他,可手头又没有可用的东西,采松寻了四周一圈,离着床不远的桌子上看到了一杯冷水。

用内力将水震出,落了一手湿漉,将就着用水做了扩张,觉得差不多了,才敢将自己快要迸发的欲望慢慢推进他的身体。

小宝并未出现不适的表情,因为这药……能将所有痛楚都能化成欢|愉,只是环紧了他的脖子,害怕的闭紧眼睛挂在他身上。

屋里春光无限,屋外,云深面沉如水的站在门侧,衣角被风掀起又落下,眼里,是无法遏制的怒火。

若不是……若不是听到有动静赶出来一探究竟,恐怕也不会听到这出好戏吧,自己最好的兄弟,竟和自己最喜欢的人在……

他不是气两人的欢好,而是气,为什么小宝宁愿对他撒谎,也不说他和采松的事?!采松又为什么瞒着自己,在他们眼里,自己算什么,他把采松当兄弟,采松又把他当什么了?!

☆、057 除了你万敌不侵

第二天一大早,王府门前就站满了人。

采松和云深背着包袱,一同跪下,对着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云深道:“谢三爷当初的救命之恩,我和采松,无以为报。”

“哪里话,”我将他们一一扶起,“该说的昨天都说了,越说越舍不得,所以两位,保重,我希望再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能让我大吃一惊,士别三日,可要让我刮目相看才行。”

“定不负三爷厚望。”两人异口同声道,做了个道别的手势,一同随前来接应他们的将军府侍卫走了。

“小宝还在睡?”

残阳嗯了一声。

“也好,”省的又动摇采松的决心,我揉揉酸涩的眼睛,继续问道,“最后期限还有多久?”

“一个月。”

“嗯,知道了,还要多多劳烦你了。”

“不知道什么人才能剥掉你的外壳。”残阳别有深意的瞥了我一眼,答非所问的说道,抬脚回了府里。

我一怔,失笑,果然是活的比较久看的比较透吗,竟然连我的本质都能窥探到。

吃过早膳,我伸了个懒腰,今天因为送行没上朝,上午有了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我勾勾手指,对着尘飞扬道:“跟我出去一趟。”

“干嘛,怎么不跟你的新欢去?”他兀自悠哉的翻着书页,骨节分明的手指有种特别的美感。

“我新欢?”该不会是……音岭吧?“哦~我明白了,某些人好像吃醋了,哎……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冷落了我的新欢,回见!”

尘飞扬猛地把书排拍在桌子上,横眉立目道:“你敢?!……你出去要干嘛?”

“买房子,我要金屋藏娇!”真是气死我了,当初还说信我,就是这么信我的吗!

尘飞扬醋溜溜的语气一变,嘿嘿笑道:“我用不着,睡你这屋,睡你的床,就挺好的。”

“尘、飞、扬!!!”

“在呢,好好好,陪你去啦,别生气,逗你玩的。”敢这么叫他的名字的人,这世上恐怕只有他爹娘,和眼前这个人了,尘飞扬痞痞笑着凑过去,无赖的在人脸上香了一大口。

“别碰我!”真不知道这人究竟有多少面目,一会儿是正儿八经的,一会儿又像个不折不扣的痞子。

“哟,真的生气了啊,我只是试试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剥掉你外壳的那个人,仅此而已。”他无辜耸肩。

我深吸一口气,没稀罕跟他计较,只揣好银票朝门外走去。

宁城的地皮寸土是金,做生意的多又是天子脚下,自然无比繁华,不过也有专门往外租房子赚钱的。

看了三处都不满意,不是条件好但太贵就是价钱合理但条件不好,尘飞扬往嘴里扔着花生,心道这要是在青尘他随便一开口多少房子买不来?

不过……这种小两口一起逛街的感觉……他还是挺喜欢的,看着走在前面,沐浴在朝阳里的人,第一次领悟到,什么叫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开心的。

四弟是情圣,之前看自己不开窍,总是苦口婆心的对自己说爱是如何如何美好,四弟虽花心,但绝对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睡过的人不少,可他真心爱的人,只有一个,且,保护的太好,自己至今为止都没见过四弟妹,唉……

直到中午也没把这事儿搞定,走的腿都要断了,我恹恹的支着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刚上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尘飞扬一上午嘴就没停过,此时只是小口的喝着白开水,没动筷子。

“你也不用太着急,今儿找不着就明天再找,总会找到你满意的,嗯?”他不急不缓的说着,声音如浅溪,悠悠然滑过心头,将烦闷焦躁一同抚平。

“嗯。”我挺直腰杆坐好,拿起馒头准备好好吃饭,谁知才咬了一口,就有熟悉的人影晃到眼前,我诧异道:“钱老板?您这是……”

钱老板要租出的房子是我最中意的,地段好,附近也正好没有当铺抢生意,只是价钱太高,怎么讲都讲不下来,我又不想抬出身份来欺压,于是这单生意就这么黄了。

钱老板搓搓手,笑呵呵的,瘦高的身子弓的像只虾米,完全不见上午时的趾高气扬,低声道:“殷公子,您上午看好的地儿啊,价钱可以再议,不知您理想的价位是多少?”

我和尘飞扬对视一眼,尘飞扬漫不经心道:“钱老板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

他不经意的瞥过来一眼,暗藏的凌厉令人遍体生寒。

钱老板急忙摆手道:“不敢不敢……”他慌乱的擦着头上的冷汗,道:“在下只是觉得,上午对殷公子实在有些过分,特地来道歉的,还望殷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

要不是这殷公子前脚刚走,后脚水大公子就登门拜访,他哪会知道这看起来这么好欺负的少年竟会是大殷的三王爷啊……

说起来……水公子是怎么知道这少年的身份的呢?

晶莹剔透的龙形玉佩不起眼的挂在少年浅青色的腰带上,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钱老板的冷汗有越流越多的趋势……

“好,既然钱老板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钱老板出的价钱是一千五百两,其实那地方是真的好,我也不会无理压价,我出一千二百两,包租一年,钱老板意下如何?”

“好、好……就按殷公子说的办……”其实就算殷公子一文钱不出要那块地儿,他也绝不敢有二话。

“押金是五百两对吧,我这就给你。”我放下馒头,从怀中掏出银票递给钱老板,他连忙在衣摆上擦擦手,恭敬的双手接过,连数也不数的揣进衣袖里。

“剩下的殷公子什么时候给都可以,在下就不打扰殷公子用午膳了,先行告辞。”他低着头匆匆告退,一溜烟消失不见,仿佛后面有条狼狗在追似的。

尘飞扬施施然道:“看来,你有贵人相助。”

“而且,那个贵人还把我的身份泄漏给他了。”我朝窗外望了一眼,不知是谁这么‘好心’。

☆、058 魂牵梦萦几时消

小宝再睁开眼睛时,外头已是大亮,刺目的阳光让他下意识的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可胳膊沉甸甸的,用尽力气也抬不起来。

浑身的知觉渐渐恢复,连同昨夜羞人的记忆,他费力的转头,屋子里只有残阳坐在门口处懒洋洋的晒太阳。

采松他……已经走了吗?

身上很是干爽,看来已经被人清理过,除却有些酸痛,简直就像做过一场春梦,梦醒之后,什么都没有。

他复又疲惫的闭上眼睛,一遍遍的回忆,只有这样,方能不会忘却吧。

那场梦,还有,那个他。

***

脸色惨白的少年拥着被子歪歪靠在床旁边的墙上,像只霜打的茄子,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小嘴念念有词,离得近了还能听见‘痛死小爷了,小气鬼,还是不是男人啊我擦’诸如此类的咒骂。

赵江亭推门进来,笑得如同一直偷了腥的猫,餍足又幸福,手上还端着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灵药立刻闭紧嘴巴,双眼发亮的盯着那碗粥,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饿了吧,来吃饭。”赵江亭款款坐在床边,捏起瓷勺,一勺一勺的舀给他吃,小米粥在送进他嘴里之前还被耐心的吹凉。

早饭就在温馨又美好的气氛中结束了,灵药跪坐起来,咬着牙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某处火辣辣痛的厉害,他终于信了一句话——男人的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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