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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就在温馨又美好的气氛中结束了,灵药跪坐起来,咬着牙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某处火辣辣痛的厉害,他终于信了一句话——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还要可怕!
不就是莫渊寻没走的那几天里,自己都去陪莫渊寻了嘛!结果这笑里藏刀的小人表面表示大度无所谓能理解云云……等莫渊寻走了,每天晚上不把他折腾到哭着求饶绝不罢手!
靠之!他之所以去陪莫渊寻还不是因为莫渊寻生意特别忙,所以总是聚少离多吗,你一个闲的蛋疼的如意门门主有什么好不平衡的,人家远在千里之外的单君羽都没说什么呢!
出去端个洗脸水的功夫,灵药就已经把衣服穿好,正站在黄铜镜前拿着桃木梳梳头,可发带怎么系也系不好,总是会把原本梳好的头发弄乱。
灵药抓狂:“我要剪头发啊啊啊!!!……咦?”
手里的桃木梳被人抽走,发带也被人夺去,大手一把将一头长长的柔顺青丝握在手心,梳子一下下将滑滑的头发理顺,然后将发带缠绕着发丝系好。
底下的头发并未束起,披散在身后,洁白的颈子若隐若现,多了一份难以言说的秀气,赵江亭理理他额前斜斜的刘海,不意外看到他眼底下的淡青。
“洗完脸之后接着休息吧。”他放下梳子,去拧布巾给他擦脸。
灵药撅起嘴巴,不满道:“我才不要,我要出门。”休息好了干嘛,继续被他干吗?
赵江亭眉一拧:“出门干什么?”他虽然不像莫渊寻那样大男子主义,无论灵药做什么几乎都会插手,但也不会任由他去胡闹,有时候振振夫纲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当然是去拿药啦,不然我们留在这儿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我毒发而死啊!唔唔……你……”
话音刚落,温热的布巾就捂上了他的嘴,赵江亭阴沉道:“不许给我说死字,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死,听到了吗!”
灵药没好气的推开他的手,气呼呼的瞪着他道:“听到啦!凶死了……唔咳咳……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呜呜……还有没有人权了,还有没有天理了!都是喝海水长大的啊,管的倒宽!
“药呢,我会帮你去拿,那个清景王年纪轻轻,心计却颇深,指不定又怎么利用你,你应付不来的,乖乖呆在客栈,哪里都不许去,若是我回来找不到你,哼哼……”擦完脸,下|流的在灵药挺翘的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威胁不言而喻。
灵药往后躲了躲,赔笑道:“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儿嘛,你就放心的去吧,啊,我这就去休息……”
水汪汪的大眼里盛满讨好,赵江亭爱煞他这个样子,弯腰在他唇上大力嘬了一口,心满意足的出门了。
灵药打开窗子,趴在窗口手搭凉棚看着人走远之后,方才拍拍小胸脯,得意洋洋的拎着自己的小钱袋晃出客栈。
灵药慢吞吞的走着,一会儿看捏糖人的,一会儿又去买糖葫芦啃,遇见杂耍的更是挪不动脚步,唉……不知道小林过的怎么样了,真怀念两人一起逛街的时候啊,灵药抬袖抹掉嘴角的糖渣,满是感慨。
锵锵锵!
三声锣响在不远处响起,比武招亲四个大字在风中摇摆,灵药的悲春悯秋情结连同小林一起被抛到九霄云外,迈着小碎步冲过去,仗着人长得小,硬是从拥挤的人潮中挤到了最前面。
谁知,正在这时,不知哪个缺德鬼绊了他一脚,灵药措不及防一个前扑扑到了台子上,还好台子矮,不过才到他的膝盖而已,不然非得摔个狗吃屎不可。
银铃般的声音带着笑意响了起来:“这位少侠,可要和小女子比武?若是赢了,就可以把小女子娶回家了哟!”
我去……谁想娶你啊……灵药艰难的爬起来,后面撕扯的厉害,疼得他龇牙咧嘴,抬头一看,和他年纪相仿个子也差不多的小姑娘正笑意吟吟的望着他,娇娇俏俏,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少侠犹豫什么呢,莫不是……怕打不过小女子么?”
台下的人立刻起哄,不过却没人敢贸然闯上来,灵药眼珠子一转,看到了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抽搐被扔在台下的几个男人。
他勉强笑道:“怎么可能呢……”好歹是个男人,这个时候退缩简直太有损颜面了!灵药庆幸自己还好学了几招,应该能撑一会儿……的吧?
“那敢情好,少侠,请赐教吧!”小姑娘笑吟吟的脸色一变,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长的细鞭,目光灼灼的拉开架势。
莫渊寻严令禁止他携带任何违禁物品——炮仗,毒药,以及刀枪棍棒等,怕他伤着自己,结果造成的现状就是……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灵药自|摸了半天,见实在什么也摸不出来,只得摸摸鼻子,赤手空拳的上阵。
☆、059 前尘往事汹涌如潮
小姑娘不是君子,所以先出的手,长长的细鞭如蛇般迅疾的缠了上来,灵药就地一滚狼狈躲过,鞭子又凌空而至,眼看着就要迎面挥来!
完了完了要毁容了……灵药抱头准备承下这一击,谁知那细鞭中途一偏,抽了个空。
小姑娘一愣,朝台下看去,台下人头攒动,没有任何异常。
啪!台子被抽出一道细长的坑,灵药猛然哆嗦一下,算了,豁出去了,趁着小姑娘愣神的霎那,灵药劈手抓住她的鞭子,快速在手上缠绕了几圈,任由她如何用力也不肯撒手。
小姑娘灵机一动,用力一拽之后猛然放开手,陡然失去了拉扯的力道,灵药一下子往后倒去。
正在此时,一柄长剑凌空射来,毫不客气的射|进恶作剧成功的小姑娘的肩头,小姑娘闷哼,倒退几步捂着肩跌倒在地,鲜血立刻渗透衣衫,流满指缝,几个家丁模样的壮实汉子立刻从旁边冲了上来。
灵药跌进一个陌生的怀抱,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楚恩人长什么模样,那几个汉子就凶神恶煞的走过来,各自举着可怖的武器,挥舞着袭上前来。
男人将他护在身后,甩手就是一排暗器,刷刷刷,几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大汉们一一僵住,扑通扑通的倒了一地。
“杀人啦!杀人啦!”不知是谁先喊了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男人毫不恋战的拉着他就走,一声娇喝乍起:“站住!”
男人不为所动,倒是灵药觉得过意不去,堪堪停住了脚步,他一停,男人也跟着顿住。
小姑娘道:“你伤了我,算是你赢,赢的人可以娶我,我说话算话,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掉?!”
旁边扶着她的大汉苦哈哈道:“大小姐,你的伤……”
“我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小姑娘逞强的皱紧眉头将剑拔了出来,立刻血流如注,她不在意道,“你的剑,不要了吗?”
男人回眸,灵药这才看清他的真面目,不禁惊呼:“大……”
男人波澜不惊道:“我是来救人,不是来比武招亲的,所以就算赢了你又如何,一把剑不值几个钱,送给你好了,我们走。”
说罢,拉着犹在震惊中的灵药快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灵药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拉入一条小巷,小巷幽深,隔绝了大街上热闹的声响,他忍不住问道:“大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行武不说话,沉默的领着他穿过小巷,来到另一条大街,这条街明显和刚才那条街不一样,到处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家,站在门口和路人调笑,行武进了门面最大的一家,灵药本以为老鸨能眉开眼笑的掉着粉迎上来,结果实际情况却是老鸨战战兢兢的跟行武问了声好就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行武跟进了自家似的熟练的上了三楼,打开其中一扇门走了进去,立刻就有小丫鬟端茶送水送点心进来。
灵药不敢坐,只不安的站在行武身旁,一只手还被他紧紧握着。
等小丫鬟走了,灵药才道:“大哥……你带我来这儿干嘛,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的,要赶快回去才行,还有人在等着我呢。”
行武一个用力,揽着他的腰摁在自己的大腿上,灵药无声的咬紧了牙关。
“咱们兄弟好久不见,叙叙旧也不行?”行武微微仰头询问,热气都喷洒在他的唇上,灵药往后缩了缩,喏喏道:“当然……行了。”
“说起来,自你出嫁,就没再见过你,刚才你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得出你一点都不曾关心过我,你出嫁之后,我就从家里搬出来了。”
那时候小妾生了孩子,行武不想再继续住在那个只有权势和利益的家里,就带着妻妾们,一起搬迁到宁城来做生意。
灵药反驳道:“我是男人,别一口一个出嫁的好不好?”
“好,都依你,我没想到的是,你终究还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而且不止一个,我为我当初的心软,无比的后悔,如果我当初再强硬一点,你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那时候自己的确想过要带着他远走高飞,却不忍让他去过颠沛流离的日子,他的身体不好,自己比谁都清楚,又哪能让他受苦。
他为他们的未来想了太多,只是因为他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行武将头埋在灵药的怀里,灵药苦笑:“哪有这么多如果,大哥,过去的都过去了,人要学着往前看,大哥有自己的妻妾,俗话说得好,珍惜眼前人,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只有老鼠药。”
“呵呵……”行武闷笑,只有和这个小东西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感到由心的放松快乐,安详自在。
“大哥……我真的要回去了,你……你干嘛?!”蓦然一阵失重,已被人轻松抱起,朝着房间里的大床走去。
灵药慌了,他奋力挣扎道:“大哥,你不能这么做,你冷静点,哎哟……”痛吟一声,早知道今天就听赵江亭的话不出门了,灵药甫一沾到被褥,立刻想要起身,可差点亲到自家大哥,吓得他又倒回床上。
“大哥……”他可怜兮兮的示弱,“我最近身体不适,吃坏了肚子,还上吐下泻!哎哟……这不,肚子又疼了,我要去方便……”
行武体贴道:“好,我陪你去,可是……我好像记得,某人的医术很好,难道连这点小病都治不了?”
他摸着下巴,作回忆状。
灵药噎了一下,努力想着其他对策,下巴却被人挑起,行武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软唇,眼底欲|火暗烧,喑哑道:“还有什么借口,一并说出来,我听听看,哪个能说服我。”
灵药在心里叫苦,从一开始他斗不过这个强势霸道的大哥,要不是他爹娘及时让他男扮女装出嫁,说不定早被他大哥吃得死死的,渣都不剩!
“怎么,想不出来了,那我就开始咯!”行武禁锢着他的下巴,不容反抗的吻了上去,灵药一惊,右手指间悄悄多了几根银针,正要下手时,被人一把抓住皓白的手腕:
“专心点,别做无用功。”行武贴着他的唇说道,不知戳到了哪里,灵药右手一麻,银针纷纷从指间掉落。
行武的手顺着衣襟钻进衣内,寻到胸前一点,捏起揉搓,衣领歪斜,露出了这几天灵药和赵江亭欢爱之后留下的满身印记。
底下的身子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灵药徒劳的推拒着,吻的太久快要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忽然眼前一黑,喉头一甜,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行武,一口血吐在床边。
钻心蚀骨的痛楚自身体内部蔓延开来,灵药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身体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软软的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060 大哥啊,饶了我吧
刚回府,就见大堂里坐了一个人,我微笑着迎上去:“门主大驾,有失远迎,阿楚,去残阳那儿拿药。”
阿楚应了一声退下,赵江亭起身还礼,凤眸暗沉看不出任何真实的情绪:“多谢三王爷,三王爷真是聪慧过人,在下还什么都没说,就猜到在下的来意了。”
“过奖过奖,”我环顾了一下,惊奇道:“就你一个人来?灵药呢,他最近过的还好吗?”
一丝不悦滑过眼底,这小东西招蜂引蝶的功力只涨不降,回去用什么办法收拾他好呢……
“灵药他……有些累了,正在客栈休息呢。”说到‘累了’时,赵江亭刻意加重了语气。
“哦……”怎么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会吃醋,我不着痕迹的看了尘飞扬一眼,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赵江亭。
呃……其实,我只是想问问,灵药有没有发病过……仅此而已啊。
“过去将近一个月里,灵药都是好好儿的么?”
“三王爷到底想问什么?”心里有不安隐隐升起。
“……这种毒,每个月会痛一次,不过你放心,痛过之后完全不影响身体,喏,解药给你,这是一年的份儿。”
其实这毒不仅不会伤害身体,相反,还可以将身体里原本累积的毒素通过以毒攻毒吐出淤血的方式清除掉,据说还可以养颜?
小瓷瓶拿到手之后,赵江亭还细心的倒出数了数是不是十二颗,只要是关于灵药的,任何事他都不会马虎。
“谢王爷,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
意识终于归来时,灵药艰难的睁开眼皮,入目的是微露的结实胸膛,清晰的心跳声就在耳边,他霍然一惊:“大哥?!”
“醒了?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柔的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没有了。”灵药到处摸了摸,感觉似乎比昏迷前还要精神了许多,他从行武怀里爬起来,越过他就要下床穿鞋。
行武一只胳膊横在他身前。
灵药求饶道:“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要走了,亭要是回去找不到我,一定会担心的!”
行武挑眉:“别在我的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要走也可以,过来主动吻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真的?你说话算话?”灵药眼睛一亮,他斗不过行武,都有了鱼死网破的心理准备了。
行武的眼神却黯了下来,似乎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将这人留在身边,哪怕将人强行留住了,心也不会在自己这里。
是他自己错过了,怨不得人,更怨不得得不到的人。
灵药跪坐着,转身扶住他的肩膀,眼里只有自己的目标——轻轻抿着的薄唇,却没看见薄唇上方,那双只装满了他的,能溺死人的温柔眼神。
只是亲一下,三位夫君大人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不行,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可是彼此又约定好不能有秘密私藏,灵药小小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说就说,死就死,这是迫不得已的,应该……或许……大概会得到谅解的吧?!
“再犹豫的话,我恐怕会改变主意哦。”薄唇轻启,话音刚落,灵药就亲了上去,本想蜻蜓点水,意思意思一下就好,谁知却被人摁住后脑勺,毫不客气的加深了这个吻。
灵巧湿滑的舌像是大扫荡一样,刷过敏感的口腔,缠住自己的同伴吮|吸舔|弄,浓烈的像是要做某种事的前奏,直到榨干对方的最后一口气,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灵药顾不得去擦来不及吞咽在嘴角留下的口水,心急火燎的蹦下床穿鞋,头也不回的箭一般冲出门去。
***
就在前面!客栈的大门就在前面!灵药在心里挥舞着小拳头给自己打气,不知道赵江亭回来了没有,清景王府离着客栈算是挺远的,若赵江亭是走着去的话,现在估计还回不来。
庆幸自己昏迷的时间不太久,灵药刚要进行最后的冲刺,一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内。
一个急刹车,惊出一身的冷汗,灵药飞速的盘算着该怎么办,若是比赵江亭晚一步进客栈,肯定少不了一番盘问,那就必须比他更早回客栈!
师傅传给自己一身内力,该是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哈哈,还好自己有求着单君羽私下教自己轻功,虽然代价不小……咳咳,但是用途却是大大滴!灵药纵身一跃飞上屋顶,如轻盈的燕子般飞快的用脚尖儿点着瓦片朝着客栈飞奔而去——
“啊——!!!”
就在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可以摆脱被盘问的命运时,脚下一滑,投入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可在落地之前,被人稳稳接住,落空的感觉戛然而止,灵药觉得平生加起来受惊的次数,都没有今天多。
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清楚落在谁的怀抱里之后,想着装吓晕的成功几率会有多少……
赵江亭本没打算接的,只是那一声惊叫太像某人,就顺手接住,结果一看,还真是某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干脆也不用放下了,赵江亭就这么抱着他往客栈走。
灵药脸皮薄,经不起各色目光的洗礼,把头埋在他怀里,闷声闷气道:“我说我出来练轻功你信么……”
“练轻功,能把嘴巴都练肿了?”
灵药心下一沉,这掉冰渣子似的语气,不用抬头看也知道亭亭生气了……
回到客栈,进了房间,赵江亭将他放下后就去叫小二送午饭,自己则端着木盆要去打水洗脸,根本不理他。
灵药急忙拦住他,支支吾吾道:“亭,你不要生气嘛,我可以解释的,我……”
赵江亭轻轻拨开他,大步走出房门。
“亭……赵江亭!哼!”气鼓鼓的摔上门,袖口上的血迹映入眼帘,灵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等赵江亭打水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