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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知道了,他真的爱上他了。
他看着他弹吉他奏钢琴追求女孩子。所有听到他演奏的女孩都仿佛陷入了梦幻之中。他很顺利地追到了他的女友。
他想,他对任何人奏响音乐,别人都无法拒绝他吧。无论那人是男是女。
他听过的世界上最棒的钢琴家,小提琴家,吉他手都比不上他。他的音乐就和他的美貌一样,时间少有。
他一日日为一个名叫西临瑾的少年深陷。
当他谈及毕业要和女朋友结婚时,他终于忍不住一直以来的心情了。他不受控制地亲吻了他。吻上他没有丝毫排斥,只有更多的欲。念奔涌而出。
他没想到,他一时冲动,竟然使他陷入了同性恋的流言蜚语中。他知道有人恶意中伤。想要插手却发现无能为力。家里的人发现了他的行为后,大为震怒。他一旦有什么行动,他们可能会不惜除掉他吧。这个可能一出现在他脑海,他觉得寝室难安,不得已,他只好表现出他对他只是玩玩的那样。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只不过短短不足一月,他就听说他死去了。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不闻不问远离他,他应该一直站在他身边才对。
全世界都灰暗了。他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兴趣在任何事情上了。唯有替他报仇而已。只是连这个他似乎都晚了。已经有人扫荡了一切伤害他的人事。他的家族甚至被波及到了。
他差一点就死在了一个神秘的男人手里。然而,他却放过了他。
他有些遗憾,也许死了就可以见到他了。
他感到悲哀,那个男人是他什么人?他身后居然有那样厉害的人物。
39章
这一觉睡醒;我全身汗湿;衣服黏在身上;但大脑却清晰无比了。整个人仿佛重新活了过来。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呈现在视网里;身上充满了劲。
我下床活动了一下胳膊腿。
“醒了?”
我吓了一跳;往发声出看去;孤冥站在窗角。
我赶紧收回乱舞的胳膊腿,皱眉道:“你站在那里干嘛;吓人呢。”
他一下子就到了我面前;手搭在我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后;道:“已经好了。”
我躲开他的手;退后一步,道:“以后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之前那次的事情;就忘了。我也不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忽然那样。”
事情已经发生;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能洗刷掉事实。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就当舍身行善了。这样一想,忽然觉得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受了点皮肉之苦,再加上个男性尊严的问题。但有时候尊严这种东西不能看得太过了。该忽略的时候还是得忽略。不然,就没法活了。
“可要沐浴?”
我一翻白眼:“我这个样子,需要沐浴不是显然的吗。”
等他出去后,我坐在桌边,拿过茶壶就往嘴里灌水。我还以是冷的,没想到温温热热,温度刚好。
我看着门叹气。要是没有那件糟心事,和孤冥这样的人做朋友真心不错。现在,我也只能这么感叹了。
不一会儿,两个青年搬着浴桶,担着水进来了。
我看了看他们,怎么看怎么不像干粗使活的人。
等他们弄好水要出去的时候,我叫住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抬头看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其中一人回道:“我们是主人的手下。”
“你们主人是什么人?”
两人对视一眼,又瞟我一眼,道:“我等不敢随意泄露主人身份。”
见他们为难,我也不好再问。便道:“之前有两人,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少年。他们去哪里了。”
我本只是随便一问,不想二人忽然脸色大变,俱露出恐惧之色。
我疑惑道:“怎么了?”
二人正要说话,忽然传来孤冥冷冷的声音:“他们未尽到职责,自当领罚。”
“主人。”
“都退下。”
“是。”
两人转瞬消失无影了。
我看向全身冷气直冒的孤冥,皱眉道:“那两人……”
“他们的事情,你不必多问。”
我立刻住了嘴。的确,我管那么多干什么。
回神后,我道:“你出去,我要沐浴了。”
他看我一眼,转身出去了。我关上门,走到屏风后,几下子扒掉身上的衣物,钻进了水里。
洗完澡,全身舒爽,精神也为之一振。
***
武林大会举行的确切地点在西陇山庄,西陇山庄位于武城西郊外,庄主是白延蔺。白延蔺此人乃是武林老一辈当中泰斗一般的人物。从年少成名开始,就一直长青不衰,武功位列顶尖高手,十年前当选武林盟主,至今稳坐盟主之位。
这些事情,我自然是不知晓的,全是听来的。
据说那万法心经本为盟主机缘巧合下得到,本次武林大会居然要拿出来。许多人赞叹白盟主胸襟宽广,德高望重,人品高洁,居然愿与宝予人。
我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外看。马匹飞扬而过,马车辚辚不断,行人络绎不绝。忽然,一辆眼熟的马车从我面前驶过。两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伊凤诗的大哥,东方查。两人本已飞马而过。伊大侠却去而复返,出现在我的马车旁。我要放下帘子当没看见已经来不及了,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道:“木公子不是说不去看武林大会吗,这是要去往何处?”
我木着脸道:“我改变主意了不行吗。”
“呵,果然是和你的那位一起去。”
“干你何事。”
“的确不干本公子什么事,只要你不在我小妹面前乱晃,本公子自然懒得管你。”
我冷哼一声,放下车帘。
转头就对上孤冥的面具脸。我暗道,没事戴个面具也不嫌热。大夏天这打扮也真够奇葩的。
外面是炽热的太阳,马车里热气翻涌,我摇着衣袖扇风。忽然,一股凉起升腾。
我顿了几秒,看向孤冥。他稳坐如山,姿势从头到尾没有挪动一丝一毫。
我只能说武林高手就是好,动动内功就制造出了冷气。那之前我对他戴面具会不会热的考虑完全是不必要的。
这人造冷气倒是比空调冷气舒服多了。
一想到也许有一天,我自己就可以释放冷气,夏不惧热,冬不惧冷。这简直就是一件大妙的事情。只是,我不由担心,一路听说有不少高手冲着那万法心经而来。不知道孤冥能不能力挫群雄夺得那经书。而我最担心的不是他能否取得魁首,而是万一有那神偷大盗盗走了经书该如何是好。要知道无数的小说,以及事实告诉我们,大凡宝贝都不是那么好得到的,最后说不定谁也得不到。
唉,我这是想多了。得之我幸,不得之,我也没办法。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执着过甚要不得。
车行了半日,我无聊之极,又掀开帘子往外张望。这一看,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火云、寒冷。万佛教两大护法随行左右,不用想就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
我赶紧放下帘子,打算再也不往外探了。
然而,这次,我不欲惹人眼。偏偏有人主动找了过来。
“车里的这位公子,我家教主有请。”
我只当没听见,外面的人又重复了一遍。我看了孤冥一眼,他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我继续不理会外面的人。
下一刻,马车停了下来。
我看向孤冥。他一拂衣袖,面前的轿帘打开。
之前帮我担洗澡水的青年之一忐忑地道:“主人。”
孤冥一个手势,那青年立刻闪开了。
面前一辆豪华的马车,车轿门缓缓打开。
紫衣银发,果然是万佛教主。
金眸看了我一眼,就和孤冥对上了。两人一对上眼,周围的气息顿时为之一变。
果然是高手遇见高手,惺惺相惜了。
我往后一靠,双手环抱,准备看一看,这两人会撞出怎样的火花来。
“瑾瑜,到本座这里来。”
我放松下来的情绪一紧,狠眼瞪了过去。不要用那种我是你什么人的语气说话。可恶。
忽然周围冷气极升,我打了一个冷战,看向孤冥。他瞥我一眼,周围的冷气忽然又降了下来。
烈日当空,两辆马车对立在官道上。一批一批的江湖人士走过。有人不满,却没人敢冒然出来说什么。只匆匆打马而过。或有那天真的江湖菜鸟,好奇地围观,被寒冷、火云二使冷眼一瞪,便匆匆离开了。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我干眼看着。好几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忽然一声轰隆的响动。两顶车轿同时四分五裂。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人已经被孤冥揽着飞到了半空。然后,他没有停下来,而是一路飞掠而去。
热风刮过,脸燥,眼涩。我只好闭着眼,忍着刮脸的不适。
忽然我感觉光线弱了,风力小了。睁开眼,我身上笼着孤冥的袍子,从头上一直罩下来,却并不感到热。看来这件衣服很有门道。
一片密林中,一处庞大的建筑群绵延数百亩。那就是西陇山庄。鼎沸的人语声从里面传来。
我们停在大门前。待客的门使道:“请二位出示请帖。”
原来去里面需要请帖吗?
我看向孤冥,他拿出一张红帖子。那门使看了,脸上神情骤然惊诧肃穆,然后恭恭敬敬地迎我们进去了。
我不由好奇道:“没帖子就看不到武林大会吗?”
“只是不能进庄内住宿。”
“哦。”我点点头,道,“难道武林大会不是在庄里开吗?”
“届时自然有场地可以供所有人参观。”
“原来如此。”
“没帖子的人住哪里?”刚才一眼看去,这里就只有这么一处建筑,再没有别的住户了。
“江湖人,餐风露宿是常事。”
“……”是我糊涂了,居然忘了这是江湖。小说中不都写了嘛,江湖中的人夜宿野外那是常态。
我决定闭嘴不言了,不然显得自己很无知。
那接待使亲自领着我们进了一个面积极大,环境幽静的院子,安排好了房间,指派了一小厮和丫鬟才又离去了。
看来孤冥面子很大呢。
那小厮一看就机灵得很,那丫头长得憨憨的,包子脸,有几分可爱。
我对他们笑了笑,道:“可否麻烦二位弄些热水来。”
“公子可是要沐浴。”小厮立刻道。
“没错。”
“公子稍等。”那小厮丫鬟奔跑着去了。
我在沉香木四方桌旁坐下了。看着孤冥道:“你有几分把握取得那万法心经?”
“志在必得。”
我看了他半晌,不是很有信心道:“不要自信过头了,到时候没准会出现意外情况。”
“只要你想要,吾总是会拿来给你的。”
“你就不能不自称吾嘛。”我撇撇嘴,“凸显自己地位特别还是怎么的。”
“但愿吧。”
“你不相信我。”
“你是很厉害,但是武林大会可是云集了武林所有的高手高高手们。你是天下第一高手吗?就算是,人家所有高手万一联起手来,你还能赢不成。”
“人心不齐,合在一起也不过乌合之众尔。”
这样自大自负的人,我能跟他说什么呀。说运气吗?可能运气不好,任你再厉害,就是得不到那经书。
我转开头,懒得再和他较真。
热水一来,我就赶紧洗去了一身的汗水和尘土。
再出门,便发现院子里其它房间多了客人。基于总是遇到不想看到的人,我赶紧退回了房间。
孤冥被我赶出去了,不知去向。大概去探听消息去了吧。
表现得那么自负,还不是要实践知己知彼的策略。我刚一这么想,转眼的瞬间就看到孤冥坐在屋子里。
看来是我想多了。
第40章 西陇山庄'晋江独发' 。。。
住在人家地盘上;自然是要去和主人家打个招呼的。孤冥似乎本不欲去,我说想去看看;他也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晚宴的时候;大多住进了庄里的客人都出席了。能住进来的人大概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我跟在孤冥后面,大着胆子打量众人。
不知怎么回事,我一看过去就会与别人四目相对;我开始有些尴尬;后来便大大方方回以微笑,对方倒忽然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连续好几个人都那样,我不由心生疑惑。难道他们也在偷偷打量我不成。
我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蓝布长衫,头发本来被我随意弄了个马尾,后来孤冥给我梳了个标准的翩翩公子发型。我对水而照,非常有气质。
问题不是出在我身上,那么一定出在孤冥身上了。我看了一眼在众多人中特别不一样的孤冥。大概人们都好奇我为什么会跟在他后面吧。
我昂着头,从容走过。孤冥坐下,我坐下。我们这一桌本来有两少侠坐在这里。不知为何,我们坐下后,他们坐立难安,我对他们友好微笑,他们俱都脸一红,低下了头。我疑惑不已,难道我很可怕?不一会儿,那两人就离了桌,自去了别的地方。
我反应过来,这大概都是孤冥气场太强的原因。我看一眼孤冥,暗想,也许有一天,我也能虎躯都不震,就能威慑群伦。
之前都顾着看人了。这会儿,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极大的一客厅,一眼望去都看不清楚尽头处的人的模样。一屋子的桌子,满屋的人。虽然人多却一点也不喧哗,甚至是有些安静。这样安静的场合,我也不好贸然开口说话了。
我垂着头喝茶,忽然,感到一股视线,一直盯着我。我猛然抬头,伊凤诗和她家大哥站在不远处盯着我猛瞧,一副奇怪的表情。
我放下茶杯,对伊凤诗微笑:“凤诗姑娘好。”
她张着嘴,一副愕然的样子,好半天才道:“你是木公子?”语气似乎不敢置信。
我奇怪地看着她:“凤诗姑娘,几日不见,你居然都不认识小生了吗?”
我话落,她几步走到我面前,美眸盯着我道:“这才是你的真容?”
我愣了愣,摸了下脸。难道易容已经消失了。难怪别人都不认识我了。
“凤诗姑娘,先前木某并非有意隐瞒真容。还望凤诗姑娘不要生气。”
半晌,她忽然一叹,道:“木公子确实需要易容出行。”
我忽略她奇怪的语气,只高兴道:“凤诗姑娘不介意木某不算欺骗的欺骗就好。”
“能认识木公子这样的人是我的荣幸。”伊凤诗忽然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今日公子出现,江湖怕是又添新闻。”
“……”我疑惑地看着她。
她嘻嘻一笑,却不解释。眼睛瞄向孤冥,小声问:“这位是?”
“武林高手。”我顺口道。
伊凤诗眨眨眼:“木公子不介绍一下这位朋友吗?”
我眨眨眼,说:“他不是我朋友,我们只是勉强认识而已。”
我话落,伊家大哥忽然冒出一声冷哼。我不屑地瞥他一眼,移开视线看向凤诗姑娘道:“凤诗姑娘坐下说话吧。”
她犹犹豫豫地看了看孤冥。我道:“你不用管他。”
“小妹,男女授受不清。”伊姑娘那碍眼的大哥说。
伊凤诗嗔道:“大哥,江湖儿女,什么时候讲究这个了。”
伊大哥无法,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我无意中往周围扫了一眼,发现全场绝大多数目光汇聚在这里。我不由在心里叹息,美人的魅力就是大啊。
茶香缭绕,宾客如云,就是不见主人家出现。我和伊凤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孤冥坐着一动不动,一语不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伊家大哥也也端坐有范,看上起倒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有为青年一枚。
终于,夜幕降临的时候,开始上菜了。
各色佳肴看得我眼花缭乱,口水直冒。最近几日都吃得相当清淡,今日终于可以大吃一顿了。我差点就笑裂了嘴。
这时候,主人家终于是姗姗来迟。
白延蔺五十左右的年纪,看得出年轻的时候颇为英俊,现在也还是老帅哥一枚。精神矍铄,气度不凡,最重要的是给人一种君子端方的感觉,见之让人心生好感。他后面跟着一男一女,十几岁的模样,男孩帅气,女孩漂亮,好似金童玉女一般,惹喜得很。
我正看着她们微笑,那两人竟是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同时露出同样惊愕的表情。我差点笑了出来。那两人果然是兄妹,默契度真好。
那位盟主走到大厅中央对着周围一抱拳:“各位江湖朋友们,幸会。白某能继续主持本届武林大会,甚感荣幸,在此谢过各位朋友的信任。”
声音一如人一样君子端方。
“白盟主,听说您要拿万法心经当本届武林大会的彩头,此话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
“白盟主的胸襟广阔,我等佩服。”
我悄声问伊凤诗:“那问话的人是谁呀?”
“我也不知道。――大哥,你知道吗?”
伊家大哥道:“江湖一支笔。”
“江湖一支笔?怎么说。”我疑惑道。
“他专门撰写江湖佚事,记录江湖中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是不是好比朝廷的史官?”
“差不多吧。”
“我瞧他年纪不大,写出来的东西在江湖上认可度高吗?”
伊家大哥鄙视我一眼,道:“他是年纪不大,但是他的家族已经传承了数百年了。”
我讶然道:“他们家写江湖轶事也已经几百年了?”
“没错。”
“那他们家岂不是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江湖事。”
“这还用说。”
我惊叹惊讶地看向那位秀秀气气的青年公子,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