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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既然只是暂时这样,那我忍耐干啥。
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我只能看到柳重域明亮的眼睛,眼里有温柔,还有情。欲。我满足地叹息。真好,爹爹属于我,也只属于我。
***
翌日,平云城的淫。魔案再添话题。元凶是武林之子的事情已经全城皆知。而之前谣传的那个倾世美人是凶手的说法已经消散,人们都知道那只是谣传,而不是事实。事实是真正的淫。魔是武林盟主的公子,因为练了万法心经从而变得不男不女,妖里妖气。
江湖再传,武林盟主之所以舍得万法心经完全是因为万法心经并非一般人能够修炼,所需条件苛刻,而至于怎么一个苛刻法江湖众人却是众说纷纭。武林盟主自知自己不能练习才拿出来作为武林大会的彩头。而其子不知原因,偷学秘笈已至落到那么个下场。
至此,武林盟主的声望荡然无存。
于是已经有人提议重新选武林盟主。
不过,我忽然有一个疑问。柳重域给我万法心经之时,里面根本无字。那白修德是怎么也练了此法。若是之前偷看,肯定是看不见字的。这还真是奇怪了。而且万法心经首先就说了练此法的先决条件。若是没有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男子需得挥刀自宫。不知道那位白公子是不是已经没有小鸡鸡了。
我捂着嘴,在心里一阵狂笑。柳重域挑眉看着我:“怎么?”
我正了正情绪,道:“爹,你说你白公子是不是已经……变太监了,不过那也不重要了,他都快被问斩了。”
“对了,爹,那白缺德怎么会知道万法心经的修炼之法?”
“一真一假,那本是假的。”
“假的。”
“嗯,白延蔺以为这本无字的是假,却不知道有字的那本才是假的。”
我愕然半晌道:“原来如此。”
那位白盟主果然不是什么真正的君子。伪君子果然是比小人还令人厌恶,不过,现在好了,害人害己。
“爹,我们现在去哪里?”热闹的人群都是过客,偶尔看看就好了。
柳重域买下一支糖葫芦递给我:“你想去哪里?”
我接过来,含在嘴里,酸酸甜甜,我很喜欢的味道:“我们还是去隐士山吧。”我实在舍不得那里,如果可以,以后就把那里当作家好了。
“我们过几天再回去。”我提议,柳重域点头。
现在,我总算有闲心四处闲逛了。那一张张路人脸也变得鲜活可爱起来。周围热闹的场景忽然一下子拉近了,我也身处其中了,这种感觉真好。
“我们去听曲子。”我拉拉柳重域的衣袖,“我们去玉堂春吧,听说那里是专门喝茶听曲子的好去处。”
柳重域二话不说,牵起我的手转了个方向。路人忽然投来奇异的目光,我看了看我们十指相扣的手,对那些奇异的目光回以微笑,那些或好奇,或鄙夷的眼神都闪躲开了。
瞧,只要你理直气壮了,别人就会没底气。
78、受受和爹爹肉
贴着柳重域纯男性的身体,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又出现了:“爹,我想做。”
柳重域眯眼看了我一眼,弯腰将我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我放在床上后,迅速解开了我的衣物,随即分开我的腿,将我抱起来。我迷乱的理智忽然回笼,不,我不能再被这种欲。望主宰。
“爹,停下。”
柳重域停住手,看向我。我坚定地看着他道:“我不想再这样了。”
柳重域皱起眉道:“为何?”
“爹,那白修德练了万法心经害了许多人,我这么练下去可有什么危害?”我是真的有点担心。
“放心,对你不会有任何危害,你已经突破第一层了。突破第二层后,你就不会这么控制不住自己了。”
“真的?”
“真的。”柳重域的手缓缓揉捏着我的腰,“要继续吗?”
我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既然只是暂时这样,那我忍耐干啥。
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我只能看到柳重域明亮的眼睛,眼里有温柔,还有情。欲。我满足地叹息。真好,爹爹属于我,也只属于我。
柳重域的身体结实有力,腹部有八块肌肉,我艳羡地伸手摸了摸。忽然,沉睡在浓密毛发间的分。身挺立了起来。我吓了一跳,第一次清晰地观摩到它的巨大。比我的要大,颜色要深。这是一个男人最骄傲的地方。
我伸手摸了摸,热烫硬,那一跳一跳的脉动展示着它的雄风。我瞟向柳重域,立刻迎上他充满火苗的眼神。我吞了吞口水:“爹。”
柳重域猛然将我推到床上,俯身亲吻我的全身。酥麻的感觉从皮肤钻进我的身体。我咬住唇,不让呻吟流泻出来。
“衍儿,叫出来。”
我摇摇头,柳重域忽然低头吻住我的唇。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伸了进来。我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我忽然想到四个字:相濡以沫。
口水从唇角流了出来,柳重域一一舔尽。
我小声道:“爹,脏。”
“衍儿的一切都不脏。”柳重域眯起眼,忽然低头,分开我的腿。半晌没动静,我抬头看去。他盯着我的下体一直看,我扭了扭身体:“爹,别看了。”
柳重域挑眉道:“很美。”
我脸上的热度瞬间高涨。下面的分身也越发硬了。柳重域眼也不眨地盯着。只是这么看着,我的下身就完全硬挺了起来。我难耐地动了动。用腿蹭了蹭他更加硬挺粗大的分。身。
“衍儿,说你要。”
我摇头,柳寓保持着分开我的腿的姿势不动。
下面涨得难受,我起身抱住柳重域,他挑了条眉,看着我不动。我将身体靠在他身上缓缓磨蹭。我拉过他的手,放在我肿胀难受的分身处按摩。
“啊……嗯……”我赶紧捂住嘴。柳重域忽然动手技巧地安抚我的分身。我又忍不住呻。吟出声,我憋着一张红脸,伸手抓住他的分。身套弄起来。柳重域的气息重了。我头靠在他肩上,轻声道:“爹,我要。我要爹的大肉。棒。”
我甜头瞄了一眼,柳重域眼里的火苗仿佛要化成实质。下一刻,一根手指伸进了我的后。穴。
稍微胀痛不适后,便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化开。当柳重域那粗大的分身进入的时候,我全身战栗。当分身在里面动的时候,快感迅速堆积。我抱住柳重域的脖子,喘息地喊着柳重域。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衍儿,舒服吗?”柳重域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更加不能自禁。双腿紧紧缠在柳重域腰上,断断续续道:“舒服。”我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柳重域的动作上下摆动。
柳重域将我一条腿搭在肩上,分。身插进我的后。穴快速挺动。
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插,我无力地瘫在床上,嗓子都叫哑了,却无法停止。想让柳重域慢点,却又想这样才好
79、第79章 玉堂春里,潜龙山遇 。。。
丝竹之声;管弦之乐,悠扬悦耳。客人谈吐风雅;言笑晏晏;茶香缭绕,满室清幽。玉堂春果然是个高雅的地方。连小二都看上去很有气质。
我不由得正了正表情和姿态,也不和柳重域黏糊地牵着手了。
玉堂春有雅间,不过;我见这里人人都赏心悦目得很;便随意找了个空桌子坐下。小二上茶极快,还专门有泡茶能手在一旁服侍。泡茶者有男有女,清一色长相不俗。据小二介绍,这些泡茶手都是经过大师指点了的,所以泡茶之技绝对极好。我扫了一眼,点了一个英气的少年。
果然如小二介绍的那样,少年泡茶技术不错,动作流畅,赏心悦目。我对流重域使了使眼色,他疑惑地看来,根本没懂我的意思。我只好开口道:“这位小兄弟茶泡的不错,你还不打赏。”
柳重域一出手,就是一锭银子,我一看,差点没心疼死。给小费那有给这么多的,但是总不好再抢回来。当少年说“客官,这太多了”不好意思收时,我也就更不好意思抢回来了,只好笑眯眯道:“小兄弟,收下吧。”
少年这才不好意思地收了。眼神偷偷瞟向柳重域,然后又移开了。我看得一愣,那羞涩的眼神儿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断袖子后,看谁都像断袖。不好不好,实在不好。我丢开忽然冒出的不纯洁思想,开始饮茶。
这时,一帘之隔的屏风后面传来了歌声,清脆悦耳。传入耳中让人精神一振。邻桌一客人道:“不想,今日竟然有幸听到朦月姑娘唱曲。”
许多人附和感叹今日有幸。
我小声问泡茶少年:“朦月姑娘很有名?”
少年诧异道:“公子竟不知朦月姑娘么?”
我点头道:“初到平云城,不曾听闻。”
少年恍然大悟道:“原来公子不是本地人,难怪不知朦月姑娘。这朦月姑娘乃是平云城最有名的歌姬,称是一曲千金也不为过。”
“一曲千金?”这也太贵了吧,不过声音真的非常美妙,曲子也很动听。
“没错,七公子曾盛赞朦月姑娘一曲千金。不少人为听其一曲,原一掷千金,不过朦月姑娘已经很久不曾开嗓了。”少年面露疑惑道,“却不知今日为何忽然唱曲?”少年说着,就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了。
我看柳重域一眼,他什么表情也没有。我挑眉道:“你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柳重域不咸不淡道。
我一口饮尽杯中茶,道:“是非常好。”
柳重域眼里忽然别有深意道:“曾闻仙乐,它曲再难入耳矣。”
我立刻放下杯子,凑到他面前:“你听过仙乐,怎么不叫上我?”
柳重域眼里露出点笑意,道:“无意中听闻,那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谁呀?”
我正好奇,泡茶少年忽然开口道:“客官说的莫非是神音公子?”
神音公子?柳重域说的是我?
我看向少年:“你也知道神音公子?”
“曾听人说起过那位公子,只是不曾亲耳听过。”少年一脸遗憾,但随即面露怀疑,“也不知传言是否言过其实了。”
我点点头道:“传言都是比较夸张的。”
“客官听过?”少年忽然问柳重域。
“传言不虚。”柳重域道。
少年感叹:“若能亲耳听到就好了。”
我看着柳重域:“你真的觉得传言不虚?”
“不能形容其万一。”
我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深深沉沉,不见底。但是我看见了我的倒影。忽然感到不好意思起来,我别过脸,抓了一把蜜饯往嘴里塞,入口酸酸甜甜,酸甜的比列配置很恰当,竟是比一般店铺里的要好吃。
甜美清亮的歌声忽而由清新转为缠绵,丝丝缕缕的深情传递而出。所有听众都陶醉其中。
我边吃着蜜饯,边想着这位朦月姑娘不知恋上了谁?那痴缠的情意透过歌唱传递出来,轻易打动人心。这深深的情意透出来的是强烈的渴望,但是又似乎隐藏着绝望。
当一曲终了的时候,我竟感觉眼睛有些湿润,摸了摸,幸好没掉下眼泪来,不然也太丢人了。
环顾四周,我发现人人都一副泪眼蒙蒙的样子。泡茶少年更是泪眼花花转。
我看向柳重域,立刻对上他的目光。里面没有泪,但是却有说不出的情意,仿佛拨开了深处的阀门,终于看到了一角的秘密。
我想要仔细看,柳重域却瞬间收起了情绪,虽然看着我的眼神依然温和,但是我知道和前一刻不一样了。那时有一闪而逝的忧虑。
忧虑?柳重域忧虑什么?
我的思索被打断了,那位朦月姑娘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赞叹之声四起。
我侧头看去,雪白衣衫,乌黑长发,身形极美,面容与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伊凤诗不相上下。眼睛不是一向以乌黑明亮清澈为美的类型,而是朦胧飘忽,像染着雾一样。但不可否认那双眼睛极美极美,甚至是神秘的。朦月之名正极好的诠释了她的气质。朦胧美丽,像月光一样的女子。看着她就难以移开眼神。
不知道柳重域看到这样的女子是什么反应?想到此处,我猛然看向柳重域,却不想立刻对上了他的目光。
他一直看着我?我眨眨眼,低头喝茶,掩去心中冒出来的喜悦感。然后开口道:“朦月姑娘很美。”
柳重域瞥了那朦月一眼,眼里没有波澜,却眯眼对我道:“你喜欢?”
我看着柳重域的表情,他不会是吃醋了吧。半晌,我轻轻一笑,摇摇头。柳重域果然神色放松。
原来他会吃醋吗?
现场忽然寂静得过头,连刚才的赞叹之色都消失了。
我不由再次看向朦月,她正踏着优美的步伐,向我们这边款款走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
她这是要找谁?
一阵香风飘过,近距离看朦月姑娘也很美。她从附近走过,然后踏上了楼梯。失望之声此起彼伏。
这朦月姑娘要找的人在楼上?
“姑娘,先生说了不见。”楼上传来说话声。
人们不由诧异,是谁居然连朦月姑娘的求见都拒绝。
过了一会儿,传来朦月姑娘的说话声:“先生,朦月但求为先生独弹一曲。”
屋里那位莫非就是朦月恋上的人?不过连面都不见,怕是没什么希望啊。也不知道是谁连这么美的美人都忍心拒绝。
这姑娘也是,怎么就恋上对自己无意的人呢,刚才那一曲之所以透着绝望怕也是因为爱而不爱。你爱的人不爱你,世间情意由来作弄人。
我一叹,为那位美丽的朦月姑娘叹惋。
“小兄弟,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我对少年笑道。
“客官,可是小的伺候得不好。”少年惶恐道。
我摇摇头:“不,很好,只是我们不需要再喝茶了,你下去吧。”
“那二位客官需不需要上些小菜,我们玉堂春除了茶,酒菜方面也很有特色。”
我摇摇头道:“不必了。今日主要是来喝茶听曲,茶喝了,曲子也听了,都极好!我们很满意。”
少年犹犹豫豫地退下了。
敢对我的人动心思,当然不能留在眼前碍眼。我在心里比了我中指,挑眉瞪着柳重域:“瞧见没,那小子对你暗送秋波。”
柳重域露出一个明显的笑容,我愣了愣,道:“你只许对我笑。”
柳重域淡笑不语。我又对他说了许多要求,见他一副听从的样子,我高兴了。这才再次注意起那位朦月姑娘的事情。
楼上久久没有传来声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
不久,上面传来了琴声,音色高雅,如泉如涧。
琴声停止后,朦月姑娘从楼上下来了。表情虽然故作平静,但是人人都看得出来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我看着都心惊不已。朦月飘然出了玉堂春。其中有人对朦月姑娘表白心迹,连一个眼神都没换来。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盯着楼上,大概都想知道是谁如此伤了他们梦中情人的心。但是很久过去了,楼上没一一丝一毫动静。有人向小二打听楼上何许人,小二支支吾吾没说。
我也开始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魅力让一个绝色美人如此倾心。可惜过了好几个小时,上面下来了许多人,却似乎没发现那位朦月姑娘倾心的对象。
我正打算走了,这时,上面下来两人,一人是一个小童子,一人是天阙先生。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天阙先生身上,但是没有人敢去问他是不是朦月姑娘倾心的那位。
天阙先生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走了。
直到他消失在门外许久,人们才再次活跃起来。
那位朦月姑娘多半是看上天阙先生了,但是天阙先生?确实比较难搞定的样子。只能说那位姑娘选错了人。一个百多岁的老头子怕是已经看淡情情爱爱了吧。
***
出了玉堂春,又闲逛了一阵子,方回了住所。
夜里,我快睡着了,却忽然醒了过来,然后便听见屋外有人说话,我侧耳细听。
“主人,事不宜迟,您需要尽快闭关突破碧玉心法最后一重。”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再言。”
“少爷,你就听老奴一句,这最后一层是万万不能出岔子的。”
柳重域要突破什么碧玉心法的最后一层了?会有危险吗?我悄然下床靠近门边。
“少爷,你是不是担心修到最后便得无情无欲。”
无情无欲!
“少爷,若是不能在这次一举练成最后一重,怕是此生再难有所突破,老爷年轻时,就是一时糊涂错过了机会,后来悔恨不已。少爷,你可不要步老爷的后尘。”
这个老头是谁?他叫柳重域少爷,是柳家的家奴?他口中的老爷是我爷爷吗?柳重域若不突破最后一层,会步上什么后尘?
这老头,快说呀,话也不说清楚。我焦急地等着,但是再也没听到说话声。过了许久,外面似乎已经没人了。我只得起身回到床上,但是却再难以入眠了。
翌日,柳重域还是和以往一样,看不出任何不同来。我也不知道如何问昨晚的事情。昨天说好今天本来要去玩的,但是现在完全没有心情了。快要出门的时候我拉住柳重域:“我想回隐士山了。”
柳重域看了我一阵,什么也没问,只道:“好。”
回到青山居,好几天过去了。柳重域完全没有提与练功相关的话。
我忐忑不安了一个礼拜,终于,一日早晨,柳重域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衍儿,我要闭关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