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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忐忑不安了一个礼拜,终于,一日早晨,柳重域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衍儿,我要闭关一段时间。”
我心里一松又一紧:“你要闭关?”
“嗯,等我几日。”
“只要几天吗?”
“是的。”柳重域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揽着我道,“你用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无情无欲。一旦练成最后一重心法就会无情无欲的结局。我很想对柳重域说:别练了。但是我知道不能。
柳重域怎么能成为以后武学上再也不能突破的人呢。不,柳重域的骄傲不允许,我也不能让他此生在武学上落后于人。
“你去吧,我等你出来。”我微笑道。
柳重域收紧了手,语气却轻描淡写道:“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
我一个劲点头,无论如何要让他练成。如果他真的无情无欲了,就让他再有情有欲好了。
***
原来,在隐士山,柳重域有一个私人的修炼密室,就在离青山居不远的一座山石里。从外面看完全无法猜到里面竟然另有乾坤。
看着那道石门合上后,我又站了一阵子,正准备走,转身却看到一个老者,我吓了一跳。
他一直盯着我,也不说话,若是在晚上,肯定和幽灵没有什么区别。
“您是……”
“老奴柳忠。”
他就是那晚对流重域说话的那个人?我好奇地打量他。
“老奴见过大少爷。”柳忠对我弯腰一礼,礼节倒是周全,不过他的语气和表情都不是那么回事。
我盯着他老态龙钟的模样,心里直打鼓,直觉告诉我他并不喜欢我。我对他点了点头,就快速离开了。
路上遇到了天阙先生,我对他点头一礼后,拔腿就要走,他忽然叫住我道:“这几日,你随我住在竹林小舍。”
我疑惑地看着他,道:“不必。”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
“他怎么没告诉我?”我不大相信。再说我为什么不住在自己的地盘,要去住他那里。
“你看看吧。”他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犹豫着接过来,一看,上面确实是柳重域的笔迹。倒没有说让我住在天阙先生那里,只是拜托天阙照顾我而已。想了想,我道:“先生,我不需要住进你那里。先生神通广大,若有什么事情,定然能够及时赶到。”
天阙先生看我半晌,道:“近日有灾祸,你还是随我一处方好。”
我坚决摇头道:“多谢先生好意,我自会注意。”
天阙先生无法劝服我,终于走了。
我跑回青山居,和多宝聊了一会天。吃了晚饭就开始睡觉,但是怎么也睡不着。我开始担心再次见到柳重域会是什么情形。他不会真的断情绝爱吧。
不不不,我应该相信柳重域。
直到后半夜,我也没有睡着。于是,我爬了起来,跑到柳重域练功的地方。
“大少爷。”
嚓,我吓了一跳,大晚上的,柳忠果然像个幽灵。我按住狂跳的心脏,对柳忠道:“忠叔,这么晚了,你还守着。”
“老奴必须守着主人。有老奴守着,大少爷不必担心,请回吧。”
这柳忠像是在赶人。我感到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像我是外人。柳忠虽然叫我大少爷,但是其实根本没把我当成他的主子吧,似乎还挺不待见我。
我猜其中的原因大概是我和柳重域的关系。
虽然我很想待在离柳重域近的地方,但是我可不想再看这老头的脸色。
夜寒露重,我拉了拉脖子处了衣领,搓了搓手,在山上闲逛。
今晚有微弱的月光,走夜路倒是没什么障碍。这样的光线正好,不会太亮,也不至于黑暗到底。
走了很久,我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偶尔传来动物的叫声,还挺吓人。又走了一段路,忽然感觉不对劲,仿佛有人的声音传来。我侧耳仔细听了听,不是错觉,真的有人声。貌似遇到了危险。
我缓缓向发声处靠近,走来走去,却发现总是找不到地方。这会儿,已经听不到声音了。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找。想了一阵,我沿着山壁往左手边走。
猛然,我一脚踩漏,整个人直往下掉。我大惊,及时提气,脚踏在实地上后,我拍拍胸口。阿弥陀佛,总算不是什么万丈深渊,我还活着。
就在我松口气的时候,一个不明物体破空飞来,我迅速躲了开去。看向物体传来的方向,对上一双眼睛。我的心跳停了一拍才又恢复了跳动。
那是一个人,有些眼熟,但一时看不清模样。我警惕地盯着他,半晌,见他没有再攻击,也没感到杀意后。我小心地开口道:“你好,我不是坏人。”
“柳寓衍?”
“咦,你认识我,你是谁?”我慢慢走了过去。那人坐在地上,似乎受伤了。
看清那人脸后,我不敢置信。
“过来,扶我起来。”命令的口气。
靠,这么说话的人不是皇帝齐政才怪呢。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齐政忽然一阵猛咳,我赶紧蹲下,伸手将他扶正,拍着他的背:“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堂堂皇帝出现在深山,大晚上的又受了伤,身边没有一个随从,还真是奇怪!
齐政咳完后,盯着我猛看,我莫名其妙,道:“看什么?”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不是我应该问你的问题吗?
他又问了一遍,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在意,我只好简洁道:“睡不着,出来走走。”
“只是走走?”齐政一副不信的模样,沉着声音道,“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犹豫了。告诉皇帝我住在什么地方,不大好吧。不过这里是隐士山,他想也应该知道我是住在这座山里吧。
“我就住在这座隐士山上。”我回道。
“隐士山?”齐政看了看我,忽然问道,“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点头道:“这里不就是隐士山吗?”
齐政哼一声道:“这里是与隐士山相连了潜龙山。”
“潜龙山?”我转头往四周看,黑影重重,看不出什么来。
“大晚上,随便走走也能从一座山走到另一座山。”齐政一脸讥讽道。
我默然无语,确实没想到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不解道。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晚到处乱跑。”
我张口,又立刻闭住了。这位可是皇帝,我可不能随便什么事情都告诉他。
“不说算了。”齐政撇开头,闭上眼,一副睡了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身上,胸前几点血迹。
“你干什么?”
我正要解开他衣服,手忽然被抓住,死紧死紧地,差点没掐断我的手腕。我嘶一声道:“放手,我只是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齐政松开手后,我使劲揉了揉,气道:“我能干什么,难道还能上了你不成。”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是调戏皇上。虽然他现在很落魄的样子,可万一以后挟私报复怎么办,我赶紧道,“开玩笑的。”
他眼神不屑地看着我:“哼,就凭你。”
我忍着又要爆发的冲动,好脾气道:“皇帝陛下,不知你伤到了何处,要不要紧?”
齐政盯着我看了一阵,问道:“有金疮药吗?”
我摇头,他不屑地笑:“那你能干什么?”
哈,我从来不知道这皇帝居然是这么阴阳怪气的人。以前也就是各种高贵冷傲,现在倒好,不仅高贵冷傲,自以为是,还怪里怪气了。
我一甩袖子,远离他:“草民什么也不能干,所以皇帝陛下你自便吧。”
好一阵子没听到齐政的声音,我都快以为他睡着了,或是不打算再开口了,却听到他轻笑出声:“怎么,生气了?”
我转头看去,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和从前皮笑肉不笑不同,笑得倒是真实多了。看起来不是那么讨厌了。我心里一软,忍不住又道:“你真的不要紧吗?”
“一点小伤,不要紧。”他拍拍身边的位置,“你坐过来。”
我摇头,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又摇头,他盯着我看,忽然轻轻一叹:“我有些难受,你过来陪我聊聊天。”
我看了他几眼,见他孤零零地靠在那里是有点可怜,我犹豫了一下,靠了过去。
“柳重域没死吧?”
我看了齐政一眼,迅速移开视线道:“柳丞相已经死了。”
当然,柳重域没死。
“听说你杀了你继母?”
我心里一跳,齐政忽然拉住我的手,“不用怕,朕不会治你的罪。”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你可知道柳丞相为何要假死?”
我看他一眼,不开口。
“这其中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呢?”齐政语气微妙,然后又说出,“卢家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我缓缓点点头:“嗯,听说是犯了贪污罪。”
齐政看着我,道:“没错。”
不知为何,他仿佛知道真相一样。我不去看他的眼睛,盯着其它地方道:“犯了罪就该治罪。”
“说得是。不过有的人犯了罪也是可以逍遥法外的。”
什么意思?是说我?哼,我犯罪了,不,就算我杀人了又怎么样,不过是自我防卫。我看向齐政:“当一个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不可能不反抗。”
齐政看我半晌道:“说得也是。”
月亮已经下山,四周暗黑一片。
此时此刻,我讨厌这种让人感觉窒息的黑暗。
“很快就会天亮。”齐政忽然出声道。
我看了他一眼,转回头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有听到回答。我又道,“不方便说?”
“呵,你很想知道。”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这里是潜龙山。”
“这和你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这是皇室秘密,不能说。”
“该不会是这里有宝藏?”我突发奇想。
“也许。”
“不会吧,还真有?”我顿感好奇。
“你觉得呢?”齐政笑出声。
我立刻醒悟道:“你开玩笑的。”
“这座山有没有宝藏我不知道,不过,这座山上确实有宝就是了。”
“有什么宝?”
我等了半天,齐政却不再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受受与天阙先生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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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阙将柳寓衍按到在床上,抬起光滑的大腿,扶着自己硬挺的分。身冲了进去。柳寓衍全身一颤,已经由肉白色变粉的唇里发出长长的呻。吟。比最烈的催情剂还要激发人的欲。望。天阙久不动欲的眼里流露露出浓烈的火苗。他低头吻住那张变艳的唇,下。身开始猛烈地抽动。那种紧紧吸附的感觉比很久以前的任何一次经历都要美妙。
天阙眼神沉沉地盯着身下的人。既然破了欲,那就再无收回的可能。
柳寓衍!上天造就了这样美丽的事物。果然是来迷惑世人的。
白浊从那一张一合,犹如菊花般的穴口流了出来。粉白的玉茎断断续续射出点点白浊喷洒在天阙身上。天阙伸手沾了丝丝白浊,放在鼻下吻了吻,果然透着微香的气息。
柳寓衍迷迷糊糊地叫着:“先生。”身体不由自主靠进。天阙深渊无波的眼里露出丝丝笑意,伸手将柳寓衍乱摸的手扣住,然后低头含住那挺立的红珠。那张已经红艳的唇里如他所想发出了美妙的吟哦声。才发泄过软下去的精致分身有抬起了头,在他的腹部不断磨蹭。
一把火再次在天阙腹下燃起。粗大的分。身立刻挺立起来,一直顶到柳寓衍粉红的分身上。一大一小,一紫一粉的分身相互摩擦。柳寓衍嘴里发出舒服的吟唱,一只手挣脱天阙的束缚,伸手抓住了那根紫色的大棒就往下面的穴口送。
天阙眼一暗,抬起柳寓衍的臀部,分。身一插到底。
“啊……”柳寓澜发出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粗大的分身将穴口撑开,那一收一缩的菊穴吐著媚艳的水光,湿润,紧致。
☆、第80章 闭眼十日,竟在皇宫
没一会儿;天就亮了。四周灌木丛生,唯有周围十来米的方圆范围是草地。这地方不算深;抬头就可以看到山边。估摸着借几步力就可以用轻功飞上去了。不过;要是再带上一个人;那就不是很有把握了。
算了;先试试吧;总不能丢下齐政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齐国的皇帝。没了皇帝,国家怕是要混乱。东云国一直虎视眈眈,政局若是动荡,怕是立马就要挥师入侵。作为齐国人民;我怎么着也不能看到自己的国家被别人给吞并了吧。
我看向齐政,他已经睁开了眼,正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感觉到我的目光后,他看了过来,我道:“需要帮忙吗?”
他伸出手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种时候还摆皇帝的谱,真是无语。我懒得跟他计较,扶着他站了起来。
“呐,我带你飞上去,不过,我不确定自己行不行,若是不小心摔了下来,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事先说明一下,免得他到时候来个:大胆。
齐政虚着眼睛看了我一阵,打量的意思毫不遮掩:“果然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我不解地看着他。
“你从前可是不会武功的。”
我点点头:“没错,现在会了。”
“朕曾听说你不适合练武,怎么短短一年时间不到就进步如此神速?”
这是试探?我斟酌道:“全赖名师指点。”
“哦,是何人如此厉害,竟能化腐朽为神奇?”
化腐朽为神奇,什么意思?我不悦地瞪着齐政:“我本来就是千里马,只是以前没遇到伯乐而已。”
齐政对我又是一阵打量,然后道:“那发现你这千里马的伯乐是什么人?”
“为何要告诉你。”
“大胆。”
我一翻白眼:“草民的胆再大也没皇帝陛下大。”
“你……”
“你到底要不要上去?”
齐政露出那种皇帝标准的皮笑肉不笑表情,道:“你越发放肆了。”
我认真地盯着齐政道:“皇上,不是我放肆,而是你太自以为是,不要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把全天下的人踩在脚下了。
我此言一出,齐政的眼露出危险的怒光。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现在是伤患,最好不要对给予你帮助的人怀恨在心。”
“你,大胆。”
“你除了会说大胆、放肆之类的还会不会说别的。”我不耐烦道,“快点,我背着你上去吧,我还有事呢,不想和你谈些无聊的话题浪费时间。”
齐政眼神数变,但终是没再说什么体现他皇帝威严的话。我深吸一口气,指指自己的肩:“你攀着我。”
这是第一次带着人飞,我不是很有信心,不过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
我提气转准备着飞上去,忽然一声吼叫响彻山谷。我猛然转头看向发声处,一看大惊。居然是一只老虎,头顶一个显眼的“王”字。虎中之王!
就在我惊愣的瞬间,那只老虎已经呼啦一声奔到了面前,在两米远处停住,两只虎眼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我脚上生根,一动不敢动。瞬间,老虎一跃而来,我吓得转身就要跑,却发现老虎扑向齐政。
我来不及想更多,转身挡在齐政前面,抬起拳头向老虎打去。
睁开眼,老虎身体城抛物线往后飞。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有点发麻。
老虎摔在地上后,竟然呜呜地叫了起来。身体趴在地上,两只虎眼看着我,里面泪光闪闪,可怜巴巴地注视着我,那样子那里还有之前威风。
我愕然数秒,拉起齐政:“我们快走。”
老虎呜声渐大,起身飞快地跑了过来,我就要再次出手对抗,却见它摇着尾巴冲我呜呜。
我看了看它,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由询问地看向齐政。
齐政眯起眼,眼里杀气毕露:“杀了它。”说着递给我一把匕首。
老虎忽然对着齐政咆哮,然后又对着我呜咽。我看了看手中的利器,将之塞回齐政手里,转身看向老虎,试探着走近,齐政拉住我:“你干什么?”
“你瞧,它显然比较喜欢我。”
“你要知道动物也是会耍诡计的,别靠近,危险。”
我看了看对我摇头摆尾的可怜老虎,又看向齐政:“它应该不会吧。”
齐政看了那老虎一眼,换来对方又一阵咆哮,齐政道:“我的伤就是老虎留下的。”
我大吃一惊,犹豫了。看了眼还在继续对我呜呜叫的老虎,转头对齐政道:“我们快走吧,别理它就是了。”
齐政对我“哼”一声道:“妇人之仁。”
我反驳道:“谁像你,杀人不眨眼。”
我说话间,齐政忽然揽住我的腰,我皱眉,正要拍开他的手,身体忽然腾空而起。降落地上后,我猛地看向齐政:“你不是受伤了吗?”
“受伤了又不是死了,靠你救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
皇帝也会说这话种话。我看了看他一副潇洒的样子,和谷底虚弱的样子不同,难道之前都是装弱?
“既然你根本没什么事,那我走了。”我转身就要走,才走出几步,忽然听到“啪”一声响。转头看去,只见前一刻还一副没事人样的齐政倒在地上,面色苍白,胸前的衣襟上似乎血迹更多了。
“你刚才呈什么能?”我扶起齐政,扒开他胸前的衣服,一看,一个狰狞的爪印,鲜血慢慢浸出来。我左右看了看,将衣摆撕了一绺下来,在伤口处缠了一圈,又点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