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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上氤氲着湿气,就那么随着呼吸轻轻开合,左邵卿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裳快速的起伏着,还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唇角残留的湿意。
陆铮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禁锢在左邵卿腰上的双手也加大了力度,哑着声说:“继续……”
第160章
左邵卿的每一个亲吻都犹如蜻蜓点水般,挠的人心痒却又得不到纾解,再好的抑制力都被击垮了。
陆铮一只手扣住他的腰身,一只手从宽松的裤腰里钻了进去,在左邵卿身上最多肉的地方流连,时而揉捏时而摩挲,好几次都在入口那儿停了下来。
他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瓶脂膏,这东西还是成亲前内务府特意送来的,一共十瓶,每一瓶都是不同的味道,据说是因为不知道陆公爷和左壮元喜欢什么味道特意每种做了一份。
这大概是所有内务府送来的礼品中最满意的一份了,陆铮一只手撬开瓶口,顿时一股木槿花的香味弥散开来。
左邵卿的舌尖刚在陆铮的肚脐眼上打了个转,就感觉到身后一股凉意,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钻进了身体,随之一起的是骨节分明的手指。
“唔……”从未被开放过的身体骤然闯入异物,左邵卿难耐地拔高了身体,想摆脱体内的异样。
陆铮被他不经意的动作吸紧了手指,那紧致的感觉让人心神荡漾,他的额头渗出了细汗,下意识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左邵卿呼吸一滞,咬着唇忍耐着这种并不算舒服的开拓,嘴角若有似无地溢出几声呻吟。
陆铮丢开瓷瓶,一手扯掉左邵卿身上挂着的衣裳和绸裤,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带着厚茧的手掌重重地碾压在那柔嫩的肌肤上,随后分开左邵卿的双腿,让他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左邵卿若有所觉,一只手捂住眼睛,低低的说了声:“别看!”
陆铮俯下头亲吻着他的肚皮,炙热的舌尖沿着那道好看的人鱼线往下游移。
“嗯哼……”左邵卿摆动着腰身,努力地想寻找一处舒服的出口,却听陆铮低沉地笑了起来,随后一阵撕裂的痛感传入大脑,“啊啊……疼……”
陆铮亲吻着他的嘴角,却并没有就此停下动作,反而腰身一挺,彻底进入他的体内,然后则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左邵卿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猛烈吓了一跳,看陆铮之前的耐心,他原以为两人的第一次应该是温柔惬意的,没想到陆铮却完全反其道而行之。
“慢……点……”左邵卿好不容易适应了体内被填满的感觉,就被陆铮一个拦腰抱着坐了起来,体内某处被狠狠地擦过,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袭遍全身。
摇曳的烛光倒影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暧昧的呻吟随之充斥在新房中……
窗前的烛火发出“噗嗤”一声轻响,跳跃的火光顿时暗了些,左邵卿睡的有些不安稳,迷迷糊糊地感觉身边温暖的怀抱消失了,伸出胳膊在床上摸了摸,果然没有了那个人的存在。
他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全身的酸痛让他连翻个身都觉得吃力,更别提身后某处还火辣辣的疼着。
印象中他被陆铮抱着,压着,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摇摆,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直到最后他连嗓子都沙哑了,身体更是如浮萍般任由他掌控,直到自己失去意识。
“陆铮……”他转头轻声呼唤,却发现声音沙哑的不像自己的,而且喉咙干渴的厉害。
他咳嗽了两声,这才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即使看不清周围的景色,但一想到这里是他和陆铮共同的房间就一点不都不害怕,也没那种午夜梦回时的孤寂感。
光裸的肌肤和绸缎被面摩擦,左邵卿一只手撑着腰艰难地翻了个身,脸颊在缎面上蹭了蹭,柔滑的触感令人眷恋。
房间的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左邵卿歪着脑袋听着那道熟悉的足音,暗暗松了口气,虽然不害怕,但半夜醒来少了那个人的怀抱还是有些不舒服。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左邵卿勉强维持的一丝清明也再次迷糊起来。
感觉眼前的烛光更亮了些,接着那人撩起床帏坐在窗边,一只手伸出被窝里将他拦腰抱了起来,给他裹了一件袍子。
“恩……”左邵卿不舒服的叮咛了一声,甩了甩胳膊,想制止他的动作。
“来,先喝点水。”耳边有人轻柔地呼唤,接着嘴唇触碰到湿润柔软的东西,温热的甘泉缓缓注入他的口中,他连忙吞咽,这才让干渴的喉咙舒适了点。
“呼……”解了渴,左邵卿整个人都精神了,挤开眼皮瞪视着怀抱着自己的男人,问:“什么时辰了?”
他可没忘记新婚第一天是要早起请安的,可就他如今这状态,怕是根本下不了床。
虽然早就想到憋太久的男人火力很猛,可他还是低估了陆铮的战斗力,他都记不清两人之前到底折腾了多久。
“才过子时,你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先吃点再睡。”陆铮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手里端着一只白瓷碗,碗里散发出浓稠的香味。
左邵卿饿是饿了,可是却没有想吃东西的欲望,软绵绵地靠在陆铮怀里,直到勺子碰到他的嘴唇,他才张开嘴巴。
“我问过大夫了,你这几天只能吃清淡的流食,我让人在鸡汤里加了点药材,你喝着正好。”
温热的鸡汤滑入食道,顿时让人全身都舒服起来了,他撑着手从陆铮怀里坐起来,尽量忽视下身的痛楚,横了他一眼,声音干涩地说:“明日记得唤我起床。”
陆铮替他掖好被子围在腰上,手指摸上他因过度疲惫而显得憔悴的脸颊,爱怜地说:“放心睡吧。”
他也知道是自己过分了,整个晚上不顾左邵卿的求饶硬是拉着他折腾,最后还让他昏了过去,等到他终于按捺下浴火将人抱到浴室清洗时,才发现左邵卿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青紫印记,身后红肿不堪,还冒着一点血丝还好内务府准备的脂膏药效不错,这才让他不至于受更大的苦。
饶是如此,左邵卿这幅惨状还是让他不知所措了,半夜将府中的大夫叫了过来,让人检查后才亲自去交代厨房炖汤煎药。
左邵卿虽然全身疲惫,但发现身上并没有黏糊的不舒服感,就知道身体时清理过了的,这种认知让他心里暖和了些。
他深切地感受到,他如今是陆铮的妻,而非随传随到的男宠了。
没有经历过就永远不会明白,那种被用过之后还得自己清理身体的羞辱感。
“怎么了?很疼?”陆铮见他眉头紧锁,一只手注入内力在他腰上细心地揉着。
左邵卿被伺候的舒坦了,心里那点恼怒也渐渐消了,身体的酸痛随着陆铮的按摩也有了缓解,眼皮子顿时就沉重了下来。
等陆铮替他按摩腰身和两条腿,又给他身后上了药,这才将睡熟的左邵卿塞进被窝里,自己脱了外衣钻进去,牢牢地将人抱着。
他亲吻着左邵卿的侧脸,面上露出餍足的神态,慵慵懒懒地躺在床上,侧着身盯着左邵卿的侧脸,一夜无眠。
翌日,陆铮并没有如约叫左邵卿起床,而是让人通报了老夫人,将请安地时辰挪到了午后,老夫人早就得到了陆铮房中半夜请大夫的消息,哪里有不明白的,挥挥手就同意了。
只是这样一来,原本等着看新夫人的陆家旁亲们就足足在厅里干坐了半天时间。
“这男妻就是不懂规矩,哪有新婚第一天就睡到这个时辰的?”有个年轻的妇人小声地抱怨了一句,然后揉着坐麻的腿脚。
“闭嘴吧,镇国公夫人哪是你能议论的?”身旁另一位夫人低声教训了她一句。
他们到底是出了五服的亲戚,能坐在在合力已经是老夫人额外开恩了,而且也小道消息称,老夫人有意在旁亲里挑个孩子过继给陆公爷,因此,今日等候在这里的妇人小孩格外的多。
虽然不是每个母亲都舍得将自己的儿子送出去,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儿子将来能继承镇国公府的一切,再大的不舍也能让他们做出真确的决定。
当初听说镇国公要娶男妻,他们也感叹过陆家的香火怕是要断了,还有意等过段时间说服老夫人给陆公爷纳妾,虽说生下来的是庶子庶女,但有总比没有好。
当时各家各户有女儿的都暗暗准备着,若是能入得了老夫人的眼,将来生下个一儿半女的,绝对的母凭子贵。
没想到后来听到的消息竟然是要过继,这就意味着陆公爷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女人,他们倒是没觉得这是陆公爷夫夫感情好,只是认为陆公爷也许对女人不行。
过继就过继吧,反正只要选的是自家的儿子,将来的一切终归是属于自己孩子的。
一厅子男男女女,大大小小等的快不耐烦了,才有个管事嬷嬷进来通报,请他们移步餐厅就餐。
“这位嬷嬷,国公爷和夫人起了么?”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哪家的媳妇能懒散成这样?
“让各位老爷夫人们久候了,老夫人说了,少夫人身体不太好,昨天又劳累了一天,要多休息才行,这不,少夫人身体刚好些就急着给长辈们请安了。
众人嘴角抽了抽,感情这话的意思是说,少夫人这个时辰起来还是分外尊重他们的了。
虽然心底有些不耻,但人家正经婆婆都不干涉,他们这些所谓的亲戚自然不好说什么。
等移步到了餐厅,众人就见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上,前面站着两个青年,一个高大挺拔,一个清秀俊雅,不正是他们惦记着的陆公爷夫夫么?
“来了?快入座吧。”老夫人淡淡地打了声招呼,然后让人上茶。
左邵卿一觉醒来就知道误了早请的时辰了,将陆铮好一通抱怨,撑着腰就想下床,天知道这事情传出去大家会不会以为他这个男媳妇不懂礼数。
后来还是钟嬷嬷过来说,老夫人让他们午时过去用餐,意识就是让左邵卿心安理得地睡到午时再起吧。
此时他站在老夫人面前,低着头红着脸,还真有些新婚娘子的羞涩和窘迫,臊得慌。
老夫人火眼金睛,当然不会看不出他不自在,摆摆手说:“行了行了,知道你们累坏了,不就是偶尔睡迟了些么?老婆子还不耐烦一大清早起来接待你们。”
左邵晏闻言心里更羞愧了,规规矩矩地说:“礼不可废,是我们失礼了。”
钟嬷嬷拿了一个蒲团摆在两人脚边,笑着说:“老夫人昨夜没睡好,今日也起晚了,还好爷和夫人没来,否则啊,老夫人可没懒觉睡了。”
左邵卿冲她感慨地瞥了一眼,随后和陆铮一起跪在蒲团上,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杯,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娘喝茶!”
第161章
老夫人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儿媳,又是欣慰又是感慨,也没为难人直接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然后给两人各递了一个红封。
“起来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老婆子年纪大了没什么奢望的,只要一家子开开心心的就好。”老夫人未出阁前见多了后宅的尔虞我诈,嫁给陆公爷后反而清静下来,没有通房小妾、庶子庶女的苦恼,夫妻俩也聚少离多,唯一的儿子又早早的上了战场,再大的心思也被这清静的二十年磨平了。
因此她也没有和一般婆婆那样故意给新入门的媳妇立规矩,请过安后让钟嬷嬷带着左邵卿认识认识陆家的亲戚,在一旁隐晦的指出:“今天难得来了这么多孩子,家里顿时热闹了不少。”
左邵卿见一个个急着将自家孩子推出来,哪里还看不明白?他暗暗瞥了陆铮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眼神平静,一时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不过这样场面让左邵卿暗暗松了口气,至少这说明了老夫人目前没有要给陆铮纳妾的打算。
“夫人,这是我家的嫡三子,才两岁就已经能认识不少字了,乖巧聪明的很。”一个明艳的妇人将一个小不点推到左邵卿面前,催促道:“欢儿,快叫人……”
那小男孩仰着头,有着一张金童似的脸,露出一口不齐整的牙齿笑着说:“婶婶好。”
左邵卿嘴角一抽,顿时风中凌乱了……
如果说嫁进镇国公府最让他不满意的是什么,那绝对是这称呼,打从昨日开始,见到他的下人无不规规矩矩地称呼一声:“夫人。”
之前没时间没精力纠正这个称呼,此时再听这些小不点一口一个“婶婶”,一口一个“嫂子”之类的叫着,头皮都发麻了。
他勉强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从罗小六手中接过一个荷包塞给那个小鬼,皮笑肉不笑地说:“真乖,这是叔叔的见面礼。”
那小鬼毕竟才两岁,之前被母亲教着无数遍才记住那三个字,此时听到左邵卿不同的称呼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拽着衣服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左邵卿也没多想,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就朝着下一个位置走去。
一圈下来,他也没记住谁是谁,光记住了哪个小鬼几岁能读书,几岁能写字了。
他的双腿已经软的快撑不住了,身上就跟扎了几百根针似的难受,还好陆铮一直搂着他的腰,才勉强让他走完了这一圈。
回到他和陆铮所在的卿璐苑,左邵卿扑倒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弹一下了。
陆铮脱掉外袍,换上居家的棉布裳,坐在床边拍了左邵卿的肉臀一记,“躺好,再睡会。”
左邵卿“哎哟”叫了一声,回头目光莹莹地看着陆铮,然后往床里拱了拱,让出了半张床,发出无声的邀请。
陆铮眯起了眼睛,提着被子盖住左邵卿身上,低沉地笑着:“如果你还想好好休息,就别这么看着本公。”
左邵卿眷恋着陆铮那硬实温暖的怀抱,但想想自己此刻的身体,决定还是性命要紧,于是谄媚地笑道:“您公务繁忙,晚生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在被窝里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丢出床外,被子一扯,翻了个身睡了。
陆铮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逗笑了,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然后才让人将公文送进来,坐在窗前的炕上审阅。
各地的水师已经整顿一新,该裁掉的兵员也裁了,该招的也招的,剩下的就是建造战船和新兵训练的事情,这两样都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
所以陆铮也不急,从上次抓回来的海寇中千挑万选了几个有用之人,准备先培养出一批懂海战的将领,至于那些新兵蛋子,还是先练好基本功再说。
左邵卿在床上休息了一天一夜,每隔几个时辰就被陆铮按着爬了裤子上药,到第二天的时候竟然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陆铮当时一边上药一边感慨:“真是天赋异禀啊。”
左邵卿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也不去管他说这句话时不规矩的动作,等上完药提上裤子就跳下床,叫了下人来伺候。
第一天误了请安的时辰还能说是因为陆公爷站力太猛,害他起不了床,这第二天再无了时辰就说不过去了。
等两人梳洗完走到暖香阁时,老夫人正准备用早膳,看到他们两人还新奇地问:“今日怎么起这么早?”说完还意味深长地扫视着左邵卿的下半身。
左邵卿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笑着上前说:“也不算早了,陆爷平日里比这起的还早,这两天都懒散了。”
下人们很有眼色地添了碗筷,老夫人让他俩坐下才不怀好意地说:“这不是特殊时期么,练武耽误个一天两天的也不碍事,毕竟春宵苦短。”
陆铮从北疆凯旋回来后,老夫人知道儿子身边一直没人伺候,第一时间就送了几个貌美如花的婢子和清秀的小厮过去,哪知道儿子不领情,一个都没碰。
当时老夫人都要以为儿子身体有隐疾了,愁的不得了,又不好当面问,只是私下让大夫开了些补身子的药膳。
可是还是没发现儿子对哪个下过手,直到后来左邵卿出现,她才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
陪着老夫人用完膳,管家立即捧着一叠账单送了过来,“老夫人,这些是宾客送来的贺礼,已经整理过了,您看什么时候清点入库?”
老夫人打了哈欠摆摆手:“以后这种事交给少夫人就好,年轻人精力充沛,看的也仔细些。”
左邵卿张了张嘴,有心拒绝却被陆铮在桌子底下捏了一下手,只好默默的不吭声,心想:难道老夫人真像将这一大家子丢给他?那他岂不是和官场无缘了?
不过等他拿着清单开始清点那一屋子的贺礼时,一下子就将那点小烦恼抛之脑后了,眉眼弯弯地数着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们。
时下女子出嫁,都有三日回门的习俗,左邵卿作为男子出嫁,回不回门都不会有人说什么,何况他当初出嫁时就没从本家出门。
因此整个镇国公府也没人给这位新夫人准备回门礼,哪知道第三天用完早膳后,左邵卿就提出了想回家看看。
老夫人惊讶地抬头:“回门?”这闹的是哪一出?不过惊讶归惊讶,她还是在第一时间吩咐管家将回门礼备好。
自从知道左邵卿出嫁时左家人的表现后,老夫人对那一家子就没一点好感,出于私心巴不得左邵卿和左家断了关系,但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左邵卿其实也是心血来潮,突然想回去看看他“惦记”着的父母兄弟,看看即将出嫁的左淑慧过的如何。
那天被陆铮抱出门,他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