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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盲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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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刺耳的吱呀声中被推开。

瑕摸了下自己还圆着的肚皮,困惑的问道:“应该还没有到用膳的时间?”因为自己看不见,他的语气中尽是不确定。那人没有回答,径直向他走来。瑕还以为是自己判断错了,也就没再说话,等着那人将饭菜放到他面前。

听到东西放置在桌面的声音,他像边缘摸去,却没有意想之中的筷子,“没有筷子吗?”那人还是没有回答,他犹豫了一下,手向前探去,准备直接用手抓来吃。

掌心触碰到一阵冰凉、坚硬的东西,最多和他一个手掌大,他摸着周围,摸到了一个凸起物后,他向下压了下去,放在上面的手掌被弹了开来,让他更加疑惑。

“这是什么?”

那人还是没有回答。瑕放弃了让那人回答的想法,那东西明显是个木盒子,他伸出一只手放了进去,摸到一片冰凉软糯。他按压几分,那东西就会反弹几分。从没碰过这种东西的瑕感到很新奇,又往那按了几次,高兴的笑了起来,露出自己后期在宫中刷白的牙齿。

手拿出的时候,他不小心闻到手上传来的香味,香气淡化后就好像是桂花的味道,“这是什么?”满是好奇,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这是他唯一懂的花。在舞乐司那一个月除了水能让他印象深刻,也就只有那拥月栽种的桂花树了。拥月虽然平时不喜言笑,人较为严肃,可是对自己种植的桂花树却尤为的珍爱。

小喜子说那棵桂花树是拥月进宫三年后种的,陪了她三十几年,每次花期的时候,风一吹过就会花瓣纷飞,带着阵阵的香味,而拥月最爱的就是在桂花树下翩翩起舞,小喜子说他看见过,很是美丽,穿着一身粉蓝舞衣的拥月在桂花树下就像一个仙子在跳舞。

那人依旧没有回答。瑕听见脚步声,没多久门就被打开又关上。他知道,那人是走了。

瑕失落失色一晃而过,然后又乐此不疲的来回按压几次,手快酸了才合上盖。

夜临开门就看见瑕站在桌子上,噙着一抹柔和的笑容,手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上。他走了过去,看着盒子的纹理,“公子,这是什么?”夜临觉得这盒子有点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不知道,有人拿进来的。”瑕浅笑的回道。

“属下可否看一看?”

瑕其实是不舍的,这东西他很喜欢,可是夜临说想看看,他也不知道怎么拒绝,“……恩。”手掌从盒子上撤开。

夜临打开盒子,灵敏的鼻子就闻到一股香味窜了出来。盒子里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精贵的东西,价值可能还比不上这盒子,只是一块糕点,一块属于冀安城最贵的糕点。

糕点通体为透明,最出名的莫过于你捧着这糕点时,糕点会柔软的适应你手掌的曲度,你按压时又会反弹,不留痕迹,等你入口时偏偏又顺滑无比,香味残留唇齿间。它的制作非常难,据说制作一批就要花费三天的时间,所以每天都有规定卖出的数量,价值一两银子一块。

这家店最公道的莫过于它一直都是那价格,不管配方期间改了多少次,多么供不应求。

“这是碧珀糕,是冀安城最出名的糕点。”

脸陡的红了起来。瑕想过这东西的各种可能性,却独独没有想到那是一块糕点。想到刚刚自己在那人面前做了这么久的蠢事,脸更加的红。

“公子可以试试,平时这一块都需要靠关系才能买到。”夜临想起今天孔才木利用职务便利,在那一条长龙的注视下光明正大的插队,拿了一块说给他品尝,并且大力推荐,怕他拿着不方便,孔才木还特地在最近的首饰店里买了个专门放置小饰物的盒子,里面垫上油纸,将碧珀糕放到盒子里。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就是这个盒子?然后他好像顺手交给了自己的‘侍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坐车看到一辆婚车掉到果园去了,屁股高高朝上在公路上,

新娘和婚车里的站在上面不知道如何是好。

囧。

第三十六章

城门口没有意想之中的人。

足足半尺高堆积的雨水,遮掩了长长的青石地板,让人看不清它本来的面目,街上空无一人,沿路的房屋都紧闭着,依稀能从层台累榭、碧瓦朱檐中看出这座城以往的繁华和辉煌,可是在上天的捉弄下,这座原本是凌国最富庶的城却慢慢的凋落,在别人的无可奈何中凋零。

拐进胡同中就可以看见一片的断瓦残垣、尺椽片瓦。雨水倾泻而下,泥水融化在半尺高的水中,失去可以遮风挡雨的房子里面也理所当然的没有了主人,彻底的颓败。

虽然撑起了油纸伞,衣裳没有淋到雨水,可是黑色的靴子踩在上面,脚底就迎来一阵刺骨的冰凉,那即将泛滥成灾的雨水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退去。脚底已经完全湿透,他没有走动,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身后的车队跟着停驻,用防水的东西都放在粮车上。

慕阳封走了过来,“八王爷,我们进城吧,想必那城主是没有闲暇的时间迎接我们。”故作轻松的回道,可是慕阳封自己心里很清楚……

——他在害怕。

霪雨半年之多,秦饯城又终日紧闭着房门,存粮必是已经捉襟见肘,他们带来的粮食哪里够他们吃多久?想要等他研究出什么时候会爆发瘟疫,又可能会出现什么症状,完全不可能。

这么下去,这座半年前还繁盛的城很快就会在一道旨意后化为乌有,对凌国来说是个非常大的损失。

凌祁身形不动,木然的看着那寂静的街道,在慕阳封想要直接甩脸走人的时候,才听见凌祁姗姗而迟的说话,呢喃的语气让慕阳封莫名的觉得这人是在惋惜,“曾经……这里很美。”

是的,这里曾经的确很美。

慕阳封两年前曾来这里采过药材,即使自小是在国都长大,在第一次看到赫赫有名的秦饯城时,他还是不由张大了嘴巴,感概似的、眼睛睁得和铜锣一般大,努力的记着它的繁华。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没想到这里会这么快的在他人的意料之外衰败得如此厉害。

一行人在城主没有出来接待的情况下,命人在前面探了很多次路才找到了城主府。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街上空无一人,敲门也没有人来应门,他们能做的就是一条条路寻找下去。

城主在侍从回禀后才想起今天是使臣到来的日子,听侍从说他们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城主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慌慌张张的跑出去迎接。

开门的时候慕阳封看那城主一脸的彻夜不眠后的青胡渣,鞋子也是湿漉漉的,忙不迭对凌祁行礼道:“使臣大人恕罪,本官忘了时间,所以……”

凌祁扶起他来,“你就是秦饯城城主乌杉义?”

“回使臣大人,是的。下官就是乌杉义。让使臣一行人独自来到城主府,下官很是愧疚。只是希望使臣大人可以谅解,秦饯如今一堆事,下官已经三日没有睡过了。”

跟随而来的四品官宋书踏前一步,对凌祁和城主乌杉义行礼道:“城主,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八王爷担负陛下的重任,带了赈灾的粮食,您应立刻召集民众派发。”

城主疑惑的看了一眼年纪不大的宋书,想到使臣总共有三个,想必那就是四品官宋书,“来人,将那些粮食都推到米仓去,排几个装好,分别送到每家每户去。”

“城主大人?”

“让使臣见效了。现如今那些人都不出门了,所以即使是派发粮食都需要城主府的给他们送去。”

城主说完后就引着他们到城主府里。

除了凌祁、慕阳封和宋书外,其他跟随而来的人都守在门外。

城主满是歉意的给凌祁倒上一杯凉水,“使臣们舟车劳顿,下官还要不让你们先休息,请各位见谅。”依次帮慕阳封和宋书倒上一杯水,“八王爷请见谅,现在城主府可以用的柴火已经不多。”

凌祁直接喝了一口,面无表情的说:“很好。”

城主知道这八王爷的意思是说水很好,也就安心了不少。“八王爷,容下官斗胆问一句,陛下可有法子解了秦饯城的燃眉之急?”

“大人不必多虑,陛下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当务之急是等雨停。”也只有雨停了,才可以让秦饯城有复苏之望。

听凌祁的回答,城主心里头的一颗大石头才能放下一点。

“不瞒八王爷,秦饯城挨不了太久。眼看着过两月就要入冬了,到时的环境只会比现在更加的艰苦,每家每户的可以存的柴火也已经不多,这雨倘若不能在半个月以内停下,这秦饯城……就真的要毁了。”

指腹划过冰冷的杯沿,想着城主的话,看向一边一直喝水的慕阳封,“城里的人有多久没有开过门了?”

慕阳封自然是感觉到那‘炽热’的眼神了,将手里的茶杯放回原位,坐得笔直的听城主娓娓道来,在听见城主说那些人已经足足两月没出门后,慕阳封漫不经心的样子才终于有了改变。在城主错愕中,他插嘴道:“你是说他们已经两月没有开门?”

“有什么问题吗?”凌祁问道。

慕阳封一脸凝重的说:“事情有些不妙。城主,您最好马上颁布命令,让他们不得再紧闭房门,否则再过几天,瘟疫定会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时爆发。”

城主还没有回魂,就看见慕阳封在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一张叠起的地图,指着秦饯城的方位,认真的说:“秦饯城地处偏北,本就常年属于湿冷状态。在霪雨过后这种情况就是越发的严重,当湿度超过一定的量,而又一直处于密封的状态,届时瘟疫绝对会大氛围瞬间爆发。”

也许是慕阳封说话说过于严肃,言辞间过于骇人,连凌祁都有了一点点的不安,更别说那心细城民的城主了。

城主几乎是抖着音线,下意识的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此时若秦饯城爆发瘟疫,那么……一切就完了。”

“还不马上命人每家每户都开门!夜晚也一定要打开窗子!”慕阳封急切的回道。

“好,好,本城主马上就去!”

凌祁看着那城主几乎是跑出去的,眼睛闪过复杂的心思,看向那个将自己的包袱放在地上,一直翻动着书籍的慕阳封。

“老实告诉本王,事情是不是很不妙?”

慕阳封抬起头,冷着脸,“如果草民没有猜错的话,瘟疫可能已经有人染上了。这种状况应该早就爆发了。”

“是吗?”

宋书忧心忡忡的看向一个陷入沉思的八王爷,一个埋在自己书里的慕阳封,对秦饯城的想法只有四个字,——不容乐观。

冀安城城主胡光最近也是烦透了,那个钦差一直没有说明来意,孔才木旁敲侧击下也是一无进展,让他即使在女人身上乐活了一阵子,停下来后也是满满的不确定。

一脚踹走睡在身侧的女人,他赤着身子闭目养神,好不容易才能渐渐入睡,就感觉到脖子上传来森冷的寒意,他猛地睁开眼睛,在黑暗中也能模糊的看见两道身影站在他的床前,其中一人持着冰冷的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

“大……大侠饶命啊!本城主有很多钱,只要你们不伤害我,我可以给你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瞪大眼睛想要看那两人的脸,可是因为现在实在是太暗了,根本就看不见。

“嗤,没想到城主大人这么有钱,那你对待本钦差怎么这么抠门呢?”

“你是钦差大人!”胡光万万没想到现在站在自己床沿的是钦差大人,可是还有一个人又是谁?分神的往那欣长的身形看去,不明所以。

“好了,本官就明人不说暗话,你的冀安城本官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更不会在陛下面前露出一个口风,但是你要在上面按压。”身旁的人将一张纸打开,拿出一个印泥。

“这上面写什么……?”胡光抖擞着赤着的身体,白纸在黑夜中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就是上面写什么内容他就无从得知。

“只是一个交易。本官会将冀安城的事深记在心中,不会和他人透露一字,但是以后冀安城每年都要交纳给本官六成的黄金,你说呢?”

“你别想!”胡光怒极的回道,他断不会让自己的财富拱手让给别人。六成!这人倒是真能开口!

“那就不要怪我了。”

匕首深了一分,皮肤感受到刺痛感,胡光在挣扎几分后,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在那张纸上按上自己的手印。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本官要借你十万两黄金应应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你们欺人太甚!”

夜临不管胡光的鬼哭狼嚎,直接点了胡光的睡穴。有了这张纸,什么都可以搞定。

“主子,好了。”

“恩。”低沉的声音回道,满意的将手上的东西放回自己的腰间。

瑕本就浅眠,当有人推开他的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察觉,“谁?”

“是属下,公子马上随奴才走,陛下一会儿就会与我们会合。”

瑕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焦急的离开这里,还有现在应该入夜了吧?

夜临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更没有收拾行礼的时间,直接抱着他跑了起来。

“糟了!”

夜临继续往前跑,“公子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的玉坠子还在那里!”瑕很是慌乱,那玉坠子代表的意思魏晏和他说得很清楚,那是代表他身份的唯一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没有留言,感觉毫无动力。。

第三十七章

玉坠子——

“公子,你说的可是代表你身份的玉珏?!”

“是。”听见夜临口中的不安,瑕心里渐渐清楚,那块玉珏现如今可能不仅仅代表他的身份,更大程度上的让夜临觉得不放心。

夜临没有慢下脚步,继续往和凌渊晟说好的地方跑去,瑕适时不再开口,只是眉头紧锁,弥漫着深深的不安。

瑕感觉夜临的速度慢慢的减弱,在没多久后,他被夜临放了下来。

“陛下,公子先交给您了,属下还要回去一趟。”

凌渊晟面色不郁,现在时间紧凑,夜临回去的话事情就容易生变,胡光醒来后一定会派人前来,到时远水救不了近火,秦饯帮不成,自己还会陷进去,“出了什么事?”

“都怪我,我把玉坠子落在了房里。”瑕连忙回道,本来就是他的责任。

没有等到自己意想之中的冷漠责骂,闭着眼睛的瑕只听见凌渊晟用他一贯冰冷的声音,凉凉的说道:“夜临不用回去了,现在有另外一件事更加重要。”凌渊晟从怀里拿出一张在胡光昏过去时按下手印的信笺,只要拿着这个,就可以在冀安城的钱庄中取出相应的数目,“胡光至少要再过两个时辰清醒,你要做的就是守在钱庄外,在第一时间内取出这里全部的钱,速速在其他城里收购粮食,送往秦饯城,知道吗?”

“陛下……,属下担心您的身份会泄露。”那块玉珏倘若被一些眼尖的人看出,后果不堪设想,就怕到时的胡光狗急了跳墙。

“泄露就泄露了,你选出一个暗卫明日先暂代城主之位,等朕回去会再派人过去。”他本想给胡光一条活路,毕竟这种人虽然贪得无厌,可是只要有利可图,嘴巴倒是很严紧,也可以稳住冀安城的民心。

如今却是不得不杀了。

“陛下的意思是……?”

“冀安城不可出现一丝朕的消息。”

凌渊晟暗藏的话语,夜临听清了,“属下告退。”

“恩。”

凌渊晟冷凝着脸,拉过瑕怯懦的手,快速的往前走,“你最好快点,否则——”

瑕知道凌渊晟话里的意思,只要他慢点,凌渊晟随时都会将他抛下。他一手撩起自己的衣摆,几乎是小跑式的跟着。

即使要抛下,也要到了国都,至少到时他还能找到狗儿。

夜临抱着剑一直紧盯着钱庄,在天色慢慢亮起时,紧闭的门传出吱吱的声响,一块一块木板被搬开,钱庄的伙计张巴着打着哈欠的嘴巴,把肩上的布巾往前甩了两下,准备开始擦钱庄的里的一些灰尘。

惺忪的眼睛居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侧走过一人,待他一转身直接吓了一大跳,猛地拍自己的胸口,没好气的骂道:“你什么人啊这是,进来就不会吱一声吗?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小心我去城主府告你!”伙计明显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地方是钱庄,进来的都是客人,不是他可以大声辱骂的对象。

夜临听着那聒噪,无声息的将手上的剑柄架在伙计的脖子上,伙计却是说的正兴头上,没有注意到,直到夜临用剑柄在他脖子上打了两下,他才立刻停住嘴巴,一脸惊骇不已的看着他,全身颤抖着的说:“你……你想……干什么?我不是……不是那个掌柜,找我……也拿不出银子给你,你可得……好好想清楚。”

“不想死就立刻叫出掌柜。”

“是,是,是……小的马上就去。”眼睛小心的看着那剑柄离他越来越远,伙计忙撩开步子行色匆匆的跑里屋去。

伙计显然没有告诉掌柜外面的人到底是如何的凶神恶煞,所以掌柜一出来看见那杀气浓郁的剑就不由的往后退,正准备拔腿跑时,夜临的剑柄就架在他脖子上,“掌柜,我没有恶意。”

“有话好好说,客官这么吓我,我吓晕过去耽误客官就不好了。”到底还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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