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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迷津渡 by 彻夜流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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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太监道:“回陆大人话,如今儿这韶华宫可不再是冷宫了,福禄王前两天说要把这儿改为思心院,给宫里的人闭门静思之用。听说先 

皇的妃子皇后,还有皇太妃都要迁到这儿来住,所以吩咐重新翻过方才合用。” 
  陆展亭轻轻地哦了一声,他放走了小太监,蹲坐在韶华宫的院中,似乎还能听到蛛儿银铃般的笑声。心中感叹如今物似人非,徒惹悲伤。 

他抬腿刚走不远,就听有小声唤他。 
  他一转头,不由吃了一惊,见身后掩于宫墙之后,一身宫女打扮的竟然是亦裕的皇后。 
  月迷津渡 18 
  “庄之蝶妹妹?”陆展亭下意识看了一下四周,走近她,然后跟着她走到后院。 
  两人刚走进后院,庄之蝶突然转身给陆展亭跪下,陆展亭大吃了一惊,连忙弯腰用手去搀扶庄之蝶,但是庄之蝶却坚不肯起,陆展亭只得 

一撩衣摆与她对跪。“之蝶妹妹,你有什么尽管说,何需行如此大礼?” 
  庄之蝶还略显稚嫩的脸上却有着一丝不协的凝重,她道:“展亭哥哥,我想过很多遍,可是我想来想去,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会助我 

一臂之力?”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自从裕出事以后,母后每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福禄王已经下令令她迁出慈宁宫,她老人家一生从未受过半点 

折辱,如此雪上加霜的打击,我只怕…”她说着低泣起来,道:“她老人家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以后有什么面目去九泉下见列祖列宗呢。 

” 
  陆展亭苦笑了一下,道:“此事我可帮不上你,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医,如今连太医都说不上啊。宫庭之事恕我无能为力。” 
  庄之蝶叹息了一声,道:“其实你不帮我,我也是不会怪展亭哥哥的。毕竟裕如此待你…”她抬头看了一眼陆展亭的脸,又接低声道:“ 

或者我说什么你也许都不相信,裕他其实一直都是很在意你的,天底下能让他上心的人,你是一个,福禄王是一个。” 
  陆展亭连忙将话头岔开,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忘了。” 
  庄之蝶苦笑道:“你不用宽慰我,展亭哥哥,有些事切肤之痛,你就算说记恨在心,我也不会怪你的。只是福禄王,你我或者都了解不深 

,但是你知道宫闱之争,最苦得不是一朝下台的君王,常常是我们这一些手无寸铁的皇妇。” 
  陆展亭长长叹息了一声,道:“你放心,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会劝告让福禄王善待你们,绝不会让你们吃半点苦头。” 
  庄之蝶沉默了半晌,突然趴下去磕了几个响头,慌得陆展亭连忙用去扶。 
  “我们这一些庸碌的女子是没要紧的,但是太后绝不能吃这种苦头,这韶华宫中,她会连一天都呆不了。”庄之蝶额头沁出血丝,紧抓着 

陆展亭的手,她压低声音道:“请展亭哥哥帮她逃出去。” 
  陆展亭吓了一跳,庄之蝶又接着说道:“母后大人是科尔庆草原大汗的独女,按照科尔庆草原的规距,如果母后大人重返草原,大汗过逝 

之后,她老人家就能成为草原上的女汗。” 
  陆展亭看着她一脸的焦虑之色,还有额头上的血丝,与含泪的眸子,有气无力的说:“你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他说着挣脱了庄之蝶 

的手,爬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出了宫门。他一向厌恶与皇室有诸多牵连,过去是能躲就躲,能避则避,现在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成这皇室是 

非的中心了。 
  他绕了一个弯,却见一个太监正被人拳打脚踢,陆展亭见围攻的这些人穷形恶状,心头火气,过去大喝了一声住手。那些人一见陆展亭, 

知道他是即将就任新皇的宠臣,一个个连忙低头哈腰,道:“陆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个太监手脚不干净,奴才们教训他是让他学规距。” 
  那太监一听连忙分辩道:“不是的,不是的。” 
  陆展亭一看那张脸,尽管被打得鼻青脸肿,仍然惊讶地道:“小福子!”他没想到以前对他喝斥,耀武扬威的养心殿首领太监小福子如今 

被几个没品阶的太监欺负至此。 
  那小福子见陆展亭认出了他,嘴一咧,抱住陆展亭哭了个天昏地暗。那几个小太监没想到亦裕倒了台,小福子仍然还是另有强硬后台,个 

个吓得手足发软。 
  陆展亭沉着脸将那几个小太监训斥了几句,又安慰了小福子几句才出得宫中。他一路走,越走越快,心念电转,想一个太监尚且被人欺负 

至此,何况一些弱女子。他前脚刚跨出神武门,猛然回头,只见身后朱门重重,生似没有尽头,他一咬牙,终于还是决定管了这事 
  他盘算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可以把这些人弄出宫的良策,思来想去,他决定去找叶慧明喝酒,顺便探探他的口风,如果他肯相助,那无 

疑是事半功倍。他想着在长江楼弄了一坛陈年花雕,往叶慧明府上而去。 
  叶慧明如今被赐晋国大将军之职,享一等奉禄,所赐的宅子也是八角胡同里最上等的。陆展亭大步跨进了他家的新漆的朱门,叶慧明已经 

从屋里赶了出来。陆展亭只见院子里面堆满了箱物,便笑道:“可真是把杨州叶家搬金陵来了。” 
  叶慧明亲热的拍着他的肩道:“不好意思,刚搬的新家,原本想弄停当了,再让展亭来舍下喝酒,没想到你到先来了。” 
  陆展亭一举手中的酒坛笑道:“一穷二白,这一坛子酒算我的贺礼了。” 
  叶慧明搂着他的肩,哈哈大笑道:“你肯来我府上就是大礼了,又何需费心去买一坛子酒。”他回头对家丁说道:“给我取一坛五十年的 

浙西花雕过来,再让厨房弄几道精致点的下酒菜。” 
  陆展亭笑,道:“你这是寒碜我呢。”两人经龙牙湾生死一战,交情一下子深厚起来,说笑了几句,便在凉亭对饮起来。 
  “听说这皇城四门的侍卫,现如今还是王爷过去的黑甲兵?”几杯过后,陆展亭问。 
  “正是,过去那一班侍卫都被分配到各个营地去了。” 
  “想必王爷的侍卫是要比过去的那些旧从精干些,不像过去西直门的杨之隆就是个懒胚子,东直门的宋刚又是个贪财好色之辈。” 
  “那是自然!”叶慧明笑道:“说起治军之严,福禄王可是首屈一指,想当年他带兵去剿山西的一帮流匪,晚上巡逻,发现有值夜的士兵 

睡了,他也不动声色,就提笔在那个士兵帽上画一个白圈,第二天一大清早,王爷就让人把凡是帽上有白圈的士兵统统拖出去砍了,你猜猜一 

共砍了多少?”叶慧明见陆展亭摇了摇头,就伸出二个手指,陆展亭猜二个,他嘿嘿笑了几声,道:“是二十个!”陆展亭一阵胆战心惊,手 

一抖都把杯中的酒泼了出来。 
  叶慧明笑道:“所以人说福禄王军中是绝没有敢开小差的军士,这句话说来夸张,但是王爷军中确实敢开小差的人是不多的。” 
  陆展亭心中如吊水桶一般七上八下的,正没着落,叶慧明又苦笑了一声道:“所以,下个月我训练的队伍就要进驻皇城了,也不晓得我的 

脑袋会不会随那班不成气候的兔嵬子们一起掉了。” 
  “你的队伍要守皇城?”陆展亭脱口叫了起来,见叶慧明吃惊地看着他,陆展亭意识到自己的动静太大,干笑了两声,道:“王爷要求这 

么严,为什么不继续用自己用惯了守卫?” 
  叶慧明替陆展亭倒了一杯酒,笑道:“王爷深谋远虑,这些个兵士培养了这么多年,又岂是只用来看大门的,他最近一口气卸了这么多将 

士的职务,也需要人去替补,这些人自然很快都要高就了。” 
  陆展亭喝了一杯酒,道:“你说王爷既然已经大权在握,为何他迟迟不继任皇位?” 
  叶慧明已经一连喝了好几杯酒下去,听到此处,忽然诡异地小声道:“兄弟换了别人,我可不敢说,这位亦仁皇子,厉害的紧,他绝不会 

做一桩叫人抓了把柄的事。” 
  两人接着你一杯我一杯一直喝到醉熏熏的,叶慧明又拖着陆展亭道:“走走,哥哥我带你去找更快活的去。” 
  两人出了个门绕了个圈,进了一家脂粉地,陆展亭原本就是这里的常客,叶慧明又是新贵,这些粉头素来有眼色,一看他们俩进来,立马 

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透。陆展亭有心要走,但几次都被叶慧明死死拖住。 
  他无奈地被一些人拖到一个大包厢中,叶慧明早喝得神智不清,一进包厢便与几个女子倒在榻上,衣服一脱,胡天黑地起来。陆展亭却暗 

暗叫苦,眼见几个相好满面哀怨,粉脸贴上来,玉手摸下去,陆展亭突然大叫了一声站了起来,将那名女子甩脱。叶慧明听了,半转头笑道: 

“你怎么搞的,还站着,枉负风流才子名啊,不会不行了吧!” 
  陆展亭一时间面红耳赤,含糊说了一句我还有事,逃也似的出了包厢,后面的女子连忙娇声追了下去,叶慧明也是兄弟兄弟,跟你开玩笑 

呢,慌忙披上衣衫追着陆展亭的背影喊道。 
  陆展亭奔出大门一阵,刚舒了口气,突然听人喊了一句,道:“陆公公,没想到您居然在此。”陆展亭张嘴结舌的看着满面堆笑跟自己打 

招呼的这位瘦个商人,不正是那位献了鸟儿嘴的钱商人又是谁。后面追上来的人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陆展亭,钱商人却不知其中关联,仍旧不 

停地巴结着。 
  陆展亭突然一把推开那商人,一口气奔回了自己的小屋,拉过被子盖住了头,像个孩子似的哭了个够。他从小聪明伶俐,长大了更是才动 

天下,是多少大家闺秀,红楼花魁朝思梦想的对象,现在却成了空有其表的男人。他越想越恨,却又不知该如何泄愤,手抓着棉被狠狠地撕扯 

着,偏偏那棉被还结实的紧,扯了许久也扯不破。他气急,脚一踹想将棉被蹬地下去,谁知一脚下去却是狠狠地踹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哎哟!”亦仁轻呼了一声痛,但他脸上却仍是满面微笑。 
  陆展亭乍一见有人,想要掩脸上的泪水,刚转过头去擦泪,却被亦仁抓住,道:“哭就哭了,有什么遮掩,男儿情到伤处也是可以流泪的 

。” 
  陆展亭一想,他反正也见着了,自己就不用矫情了,亦仁坐在他的床头,看了他半晌,才温和地道:“展亭是不是想做回以前那个展亭? 

” 
  “什么?”陆展亭嘶哑地问。 
  “那个醉卧花楼,风流快活的陆展亭?” 
  陆展亭闷不吭声,亦仁轻笑了一声,道:“明白了,我来帮你!”他说完就出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陆展亭。 
  余下几日,陆展亭躲在房中,哪里也不去,谁也不见,叶慧明来了也是碰几鼻子灰。陆展亭一个人看书看无聊了,将书盖在脸上,缩在椅 

中。他听见一阵脚步声,不由不耐烦地地道:“滚,我不是说了叫你们不要进院子。” 
  他话音一听,就听到一女子幽怨地道:“难道我也不行吗?” 
  她的话一出口,陆展亭将脸上的书一把揭开,吃惊地道:“子青?” 
  那个圆脸,嘴略微丰厚,一说话便眉开眼笑的不是苏子青又是谁。陆展亭连忙跳下椅子,手忙脚乱地道:“子青,你坐,你坐!” 
  子青扑哧一笑道:“你这个皮猴子,怎么回金陵这么多天,也不晓得回家看看。” 
  陆展亭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还当你们不愿见到我。” 
  子青叹气了一声,将手中的楠木食盒放在台上,掀开盒子,里面露出了一碗桂花粥,道:“听王妃娘娘说,你最近在闹别扭,不大肯吃东 

西。我做了你最爱喝的桂花粥,你给我一个面子,喝了它吧。” 
  陆展亭就算在任何人面前可以说不,也是见不得苏子青叹气的,连忙拿起端起碗将那碗粥喝了个干净。他拿起空碗,冲苏子青笑道:“子 

青,完工。” 
  子青幽幽地叹了口气,弯下腰,伸出么指轻轻抹去陆展亭嘴角的粥痕,就像他小时候,她常做的那样。陆展亭像是呆住了,苏子青附在他 

的耳边,道:“展亭,像你小时候那样,这一次也让我来帮你好吗?” 
  陆展亭有一些颤抖不已,他有一点不敢面对苏子青,他有一些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苏子青轻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块手帕,笑道: 

“子青老了,不像你这般看着,我把你的眼扎起来,你还当我不过才过双十年华,而你也才不过十一二岁,好吗?” 
  她说着似乎也用不着陆展亭点头,就用那块丝帕将陆展亭的眼扎上。陆展亭感觉到她解开自己的腰带,在褪他裤子,他下意识拉了一下, 

但苏子青板开了他的手指。她将他半抱在怀里,用手轻轻套弄着他的分身,嘴轻轻蹭着陆展亭的耳腮,轻笑道:“展亭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 

都没变呢。” 
  陆展亭只觉得那种久违了酥麻感觉又回来了,那种急切想要得到释发的欲望在逐渐抬头。他轻轻喘着气,跟随着那种韵律慢慢体验着一种 

暴发前的忍耐,随着那只温热的手逐渐加快节奏,他的忍耐一步步频临崩溃的边缘,就在那种高潮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一种强烈的刺痛从下 

身传来,陆展亭惨叫了一声。苏子青慌忙问道:“怎么了,展亭?” 
  陆展亭满头的大汗,他扯去眼上的丝巾,抓着它用力挤出笑容,道:“谢谢你子青,真得谢谢你子青,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子青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无声的叹息了一声,道:“你休息一会儿,我以后再来看你!” 
  她退出了院子,院门外有一个婢女面无表情地正在等她。苏子青跟着那名婢女走了一段路,进了一道院门,见一个女子正在一个人下棋, 

那婢女小声道:“她来了!” 
  那女子也不吭声,隔了一阵子,才道:“办好了!” 
  苏子青谦卑地道:“回娘娘的话,办好了。” 
  “他没起任何怀疑吗?” 
  “回娘娘,展亭这个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他心眼实的很,绝对不会想到我用针扎他。” 
  叶慧仪听了,半转过脸,冷笑道:“有的时候,我真奇怪,你到底有什么能让陆展亭喜欢你。” 
  苏子青颇有些尴尬,隔了半晌才道:“娘娘,我们都是小人物,知道命比人强,明知道命该如此,于其处处跟命过不去,不如含糊一点, 

徒个彼此自在。” 
  叶慧仪沉默了一阵,才将手边的盒子丢给苏子青,道:“赏你的。” 
  苏子青打开一看,见是一对东珠耳环,黄金托,单只耳环上便有一对东珠,连忙磕头谢恩。叶慧仪又冷冷地问道:“那碗粥他喝了吗?” 
  “喝了,喝了!”苏子青连忙道。 
  苏子青走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太医模样走了进来,叶慧仪手捏白子似乎不知道该放于何,语气有一些不耐地道:“你配的那些药确定陆展 

亭不会察觉?” 
  “绝计不会!”那男人兴奋的道:“这付药原本是用于心忌病人,没想到会有如此功效,我将它沈淀了十日,又用碳抽色去味,再混于味 

浓的桂花粥中,陆展亭绝对尝不出来。” 
  叶慧仪听了放下棋子眼望远处,目光似乎透过了这些重重墙,深深地却无声地叹息了一声。 
  “娘娘!”那男人忍不住地道:“如果娘娘还需要,我还可以配出更能让他听话的药出来。” 
  叶慧仪嘴唇一阵颤抖,似乎忍了又忍,终于道:“快给我滚出去。” 
  陆展亭直觉得口干舌燥,苏子青似乎挑起了所有他积压了许久的欲火,他无处释放,只憋得面红耳赤。他隐隐约约似乎见有人在床头,他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拉住此人,两人滚于榻中。他似乎隐约听人说:“对不起,展亭,爱你的法子,我只会这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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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展亭迷迷糊糊能看见是亦仁的面孔,他也是当今皇朝中有名的美男子,如今脸颊通红,原本白暂的脸面染了红晕,衬得他那双乌黑的眸 

子更加的幽黑。他掀开陆展亭虚掩着的衣衫,低头亲吻,沿着腹间一路往下。陆展亭的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要急切满足那 

种身体的欲望,他的双腿缠绕着亦仁的躯体,磨蹭着他的衣衫,看着亦仁埋伏在他的腿间,他隐约有种骇然,即使过去曾与自己一宿缠绵的青 

楼女子也会矜持于花魁的身段,岂肯用嘴伺弄他,但那份讶异很快就淹没感官的酥麻当中。当亦仁用嘴替他释放的时候,他觉得整个人从高端 

飘到了低处,四肢软麻,心中的渴求欲望却更加强烈。亦仁将他整个人半抱了起来,翻过去让他趴着,陆展亭感到他在润滑自己的股间,过去 

强烈的痛感使他的身体忍不住收缩。亦仁在背后抱着他,小声安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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