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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母阴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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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真不能点破,就算我早就知道了,我也不敢点破,但是今晚,我却莫名其妙的跃了这个雷池。

我站在原地,呆然了很久,才慢慢转过身来,看着赵晴,说道:我,我何德何能啊?

赵晴摇了摇头,说: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么?有些事情不存在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顿了顿,她又说:不要放在心上,我不想因为我的一句闲话给你造成压力……

说完,她已经自顾自的回了房间。

而我,这晚上居然直接在阳台上吹了一夜的风。

我是趴在别墅房间阳台一侧的休息沙发上睡着的,直到露水滴在我额头上。

天越来越冷了,醒来的时候我不禁打了个喷嚏,阳光有些刺眼,同时,我的手机也不断震响,刚睡醒的我只觉得声音有些刺耳。

又是何忠来的电话,而且,他似乎已经打了很多个电话了。

我赶紧接通,那边,何忠的声音略带哀求,说:你们快过来看看吧,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吴宽真的熬不过今晚了。

我楞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

我时刻让霍静注意着那几块地上的动向,按理来说,那几块地没有什么异动的话,吴宽虽然会一直阴气缠身,但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现在那几块地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吴宽怎么会熬不过去了?

我赶紧起身洗漱,通知赵晴和我再跑一趟吴宽的家。

而当我们看见吴宽的时候,我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我们进门的时候,感觉到吴宽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怪异的恶臭,像是尸臭一般的味道,这味道让我怀疑吴宽是不是已经死了,但实际上,吴宽依然在呼吸,只是气息奄奄,看见我的时候他依然可以瞪着眼睛,双眼里射出愤怒的火花来,好像在质问我怎么不好好给他治疗似的。开灯的刹那,我看见,吴宽的周围,居然飞出来几只苍蝇。

很大个的绿头苍蝇,嗡嗡直响,撞在旁边的纱窗上,还有的在灯罩上不停的乱碰。

我一开始没在意,只以为房间太脏了,但走近一看,我发现,吴宽手臂裸露的皮肤上,居然起了不少血泡,而这不是最让人感到头皮发麻的,让我惊恐的是,仔细一看,我才发现,那些血泡的周围,有些地方居然有东西在蠕动,白色的小虫,一点点的往外冒,有的还跌落在床单上。余沟状弟。

那分明就是蛆虫。

一个活人,身上居然在生蛆!

我倒不是没见过这种情况,但生蛆的情况,多半不是尸体就是僵尸或尸魃,吴宽这分明是还活着的,甚至还能说话,嘴唇翕动着不住地说着“救我救我,你他妈怎么还不救我”之类的,这个时候,他都还有闲心骂人。只是他身子显然已经动不了了。

我想要上去进一步探视,却被赵晴拦了下来,赵晴低声告诉我,吴宽的身上全是尸毒,而且这些尸毒不像是由内而外的,而是从外部侵袭而来的。

一般,人若是得病身体腐烂,或者是尸体慢慢腐坏,尸毒都是由内而外扩散的。而外部侵入体内的尸气往往不是尸毒而是尸瘴气,可偏偏吴宽这个时候,周身都是外部凭空冒出来的尸毒。他的周围,就像是一个大蒸笼,把吴宽盖在中间,用尸毒反复的蒸煮着他,让他的身体不断的腐败。但是由于是外部而来的尸毒,所以只能侵蚀他的表皮,但却还不能伤及他的内脏。

不得不说,他现在的情况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上前,而是远远的对着他的手,调近焦距,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给霍静发过去,让她帮忙查查这是什么病。

如果这是皮肤病,和买地皮以及阴气聚合的事情无关,那我们可就没办法了。

接着,我们立刻退出了房间,何忠问我们请客的时候,我也无言以对,只是说再等等。

过了一阵子之后,霍静没回复,倒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打电话的是萧乾。

我有些讶异,但还是接了电话。

萧乾在电话那头直入主题,对我说道:少主,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一件事么?

“什么事?”

“关于龙震的。”萧乾说,“你打败龙震之后,我跟你说过,龙家在东南亚定居多年,熟谙东南亚的降头术,甚至他们的先辈在越南战争的时候也曾参与过和越军降头师斗法的事件,你还记得吗?”

我说我还记得,转而说道:你是说,你看了我们发过去的照片,怀疑……

“对,霍静知道我比较精通术法,而她比较精通阵法,所以给我看了吴宽的照片。”萧乾说道,“这显然是降头术高手的杰作,这个人降头经验很丰富,道行一定也很高,如果放到灵山十部的等级划分里看,应该在卫道后期。”

“降头……你是怀疑……”我蹙眉。

“嗯,我非常怀疑,那个人又出手了。”萧乾说道。

149。降尸

龙震出手了?但却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吴宽?

难道说龙震在城里没钱混不下去了,要帮人下降头害人赚钱吗?

不对,这不可能。

我忽然想到,这件事,从一开始应该就是阿诚和江韵儿一手策划的。那么龙震,会不会是从他们那里得了好处,所以才会帮忙出手?这么想来,下降头术,需要被施术者的头发、指甲、皮屑之类的东西,这些都是私人的物件,除非是在对方坐过或站过的地方小心收集,否则是根本不可能收集到的。那么,能收集到这些东西的,要么是经常出入他办公室的人。要么是经常出入吴宽宅邸的人,要么就是吴宽经常私会的人。余沟木扛。

难道这之前,江韵儿还见过吴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我会有这样的想法,但这无疑是一个重要的方向。

但我去询问何忠的时候,他却根本不清楚。

我让他去询问守在吴宽宅邸附近的那些保安之类的人,他有些无奈,但最后大概是迫于吴宽生命垂危。还是一脸硬着头皮的表情,走了出去。

过了一阵子,何忠就告诉我,前阵子吴宽几乎天天都出门,有没有找过什么人,去过谁家他们也不可能完全了解,不过,到是有个女人来过吴宽这里。我问询了女人的情况后,心里大概有底了。接着,我忍着恶臭回到吴宽的房间里,他奄奄一息。盯着我。我表情故作平静的让他不要太担心,然后告诉他说,我现在问几个问题,他只需要回答是不是就可以,点头或者摇头。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我说道:最近是不是有女人来找过你。

吴宽看着我,过了很久才摇了摇头。

我笑了笑,说:你最好说实话,我是在帮你。

吴宽再次沉默。这回沉默的时间比之前更长,房间里的恶臭,这个时候越来越浓,我只感觉面前这个人随时都可能浑身溃烂,坍塌下去。而之后,他终于点了点头,而且好像还长长出了口气,这口气吐出来之后,他的嘴角也开始流出乌黑的液体来,可见情况是越来越糟糕了。

我又说:好,那个人是不是江韵儿。

我问得直截了当。

吴宽双眼圆睁,似乎一脸惊恐,过了很久,这才又点了点头。

我又说:她在这儿。停留了很长时间吗?

“摇了摇头。”

“进过你的房间?”

“依然摇头。”

“是来找你谈事情的么?”我又说道。

这回对方点头。我想了想,又指了几个地方,问他江韵儿去过这屋子里的哪些房间。最后确定,江韵儿一直呆在客厅里,后来去了卫生间。我又问最近有没有其他女人来过这个地方,连续问了好几遍,吴宽都急切的摇头,我甚至担心他眼珠我直接掉出来。接着,我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我又来到一楼客厅里的卫生间,大概看了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里是别墅,但是大概没有每天都请专门的保姆打理,又或者保姆打理的不认真,卫生间的边边角角总有不少脏污的地方。

这些地方,很容易积存到主人的头发和指甲之类的东西,既然这里基本没有别人来过,那从这里收集头发指甲,应该是很容易的。

不过,保安们难道不在客厅里上厕所么?

如果他们也在这里上厕所的话,以江韵儿的眼力,绝对是随便抓一把就走人了。那么,施法的时候,或许还会波及其他人。想到这里,我感觉到一丝惊惧。我觉得我必须快些找到江韵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凡是在一楼客厅里上过厕所的人,都有可能留下头发,这就意味着,这降头术要种在许多人的身上,周边的保安,来过这里并且使用过厕所人,或许还有一些吴宽不愿意说出来的人,都有可能被下了降头。

我必须去找江韵儿问个清楚。

我稍作了准备,跟赵晴大概说了几句,赵晴要和我一同过去,但我没有同意,我跟赵晴说,这件事估计还得我一个人解决,而她最好是回去等消息。接着,我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江韵儿所在的小区。这地方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也很熟悉了,但是进入楼道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紧张。站在江韵儿房间门口,我踟蹰了好一会儿,确定里头没有别的声音之后,才敲门。

江韵儿开门看见我的片刻,神情忽然一怔,问我怎么来了。

我径自走进房间里,关上门,冷冷看着她,说:有事找你。

她似乎有些不满,但没多说什么,说要去给我泡茶,过了一会儿,把一杯茶放在我面前,自己坐在我对面,说道:不是说好了不再见了么?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不想见你的,我更不想伤害你。”我笑了笑,说,“但是,如果你做的事要伤害别人,而恰恰这事情和我有关,我就不可能不管。”

“你……”江韵儿表情一变,过了一会儿,说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点了支烟,把茶放到嘴边,吹了吹,又放下来,观察着江韵儿的表情,我感觉,这个时候江韵儿的眼神有些游移,时不时的瞟一眼我的动作,但有的时候却瞥向旁边的阳台,这个表情让人感觉有些不对劲,我我继续说道:我们也认识很多年了,互相也算了解,我直说吧……你是不是和阿诚策划给吴宽买了地皮?

“我……这不需要你管。”江韵儿说道。

我冷笑一声,说:你也知道跟我隐瞒不了。最好是跟我说实话,无论,是以邪术害人,还是给人……下降头。”我故意顿了顿,江韵儿的脸色更加难看,“都必然会造成施术者自己被反噬。你没有任何道行,你承受不了反噬带来的后果!”我又拿起茶杯来,准备喝下去,但是到了嘴边,依然只是放回到茶几上。这个时候,江韵儿的表情更加紧张,似乎心情起伏,我更加确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断。接着笑了笑,说:你不肯说,我替你说吧,你为了报仇,搭上了吴宽身边的亲信之一阿诚,企图利用他来报复吴宽。”

我停了一会儿,轻轻推着桌上的杯子,笑着说:你们后来策划了帮吴宽买聚阴之地,来改变他的气运,影响他的身体。但是后来,你……感觉这种方法实在太慢了,想要立竿见影,于是,你又找到了另一个人,利用能够短时间杀人的降头术,并且以某种名义,见到了吴宽,在他卫生间里收集到了他的头发碎屑之类的东西,完成了降头术。

我停下来,一支烟抽完,又点了一支烟,透过迷蒙的烟气看着对方的脸,说道:我说的也许细节不对,不过,大部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江韵儿低着头,似乎浑身都在颤抖。

我把面前的被子推向江韵儿,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找来下降头术的那个高人,还给你提了条件,而这个条件,大概就在这个杯子里。

“你……杯子……没有……”江韵儿已经是语无伦次。

我把被子停在她面前,说:来,来证明一下,这杯子里到底有什么。喝一口看看。

“我……不行我……”江韵儿站了起来,往后退,差点撞在身后的电视柜上,我一个箭步上去揽住她的后腰,说道:你跟我说实话,那个人是不是没有收你的费用,但是,让你找机会杀了我?

江韵儿不开口。

我又说:那人是不是还说,我一定会自己上门来找你?

150。仇恨

江韵儿把头瞥向一边,似乎根本不敢看我。

我坐回到沙发上,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这个时候我不说话,大概能造成她更大的心理压力。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过了一会儿,江韵儿才扭过头来,瞪着我,说道: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人,你不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吗?

“我知道他对你做过什么。”我淡淡的说,“但这并不是你下降头杀人的理由。”

“凭什么?他把我害成这样,我报仇有什么不对吗?”江韵儿咬牙说道,“难道,我就应该心甘情愿的受着这份耻辱?”

“你还是想不明白么?造成今天这种局面。难道就光是他的原因?”我说道,“你受了伤害,我也同情你,但我无法同情你受伤之后就自轻自贱的所有行为。不仅如此,你还要动手杀人……你杀他跟我没有关系,不过,这件事既然交到了我手上。而且跟我在调查的事有关,我就没理由不管。”我顿了顿,又说,“我劝你说实话,我这也是在帮你,一旦降头术成,被降头者彻底死亡,那你也同样会背负上杀人的冤孽。不要以为法律制裁不了的事情就能逃脱罪责。人可以不懂法,但不能不懂天道。”

“呵呵,天道?!”江韵儿站起来,说道。“如果真有什么天地神仙,那我受到侮辱的时候,他们在哪里?”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我想告诉江韵儿的道理很多,但是我不可能把刘屠夫笔记本里的那一套,以及我自己所领悟的那一套都搬出来跟她说一遍,那太复杂,而且,那样。江韵儿也不见得会买账。我见江韵儿依然固执己见,便抽出怀里的匕首来,放在桌上。继续说道:你好自为之,我要调查的事情必须查清,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个人。

“你不就是为了钱吗?”江韵儿说道,“他给你多少?”

“钱?我以前跟你说过。”我说道,“做我们这一行有规矩,只要接了单子就没有撤销的可能。我爱钱,但有命赚,也要有命花。”

“哼……”江韵儿眯着眼,说,“十万够不够。”

我不开口。

“十五万!”她又说道,“那人这么抠门,不可能给你更多!”

我摇了摇头。说:我只要听实话,不需要你的钱。

“二十万!”江韵儿双手拍在桌上,靠近我,“我只有那么多钱,只要能杀掉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这个时候的她,似乎故意露出领口给我看,虽然她一直和不同的人发生过关系,但是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从领口看进去,是个男人就会心猿意马,但这个时候的我,着实没什么兴趣。这个女人,也就这些伎俩而已了,我把推了她一把,让她坐会对面的椅子上,轻轻拿起桌上的刀子,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一个箭步窜到她身旁,抖落刀鞘,匕首搁在她肩膀上。

刀刃,离她脖子近在咫尺。

我笑着说:我说过,我是来帮你的,你可以不理解,但我没工夫和你瞎折腾。今天无论你同不同意我的看法,你都必须告诉我真相,以后,你要用别的办法报复吴宽,我管不着,但今天,我不会让你继续下去。”

“你……好绝情……”江韵儿一点点转过脸来。

“行了。”我说道,“我没空跟你演戏,说吧,龙震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跳过阿诚,直接联系的龙震?”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那个人。”江韵儿说,“那个人打扮很怪,说话声音很细,是他自己找上我的,他知道了我和阿诚的事情,他告诉我,我们的方法,多半还没完成就被人破解了,而且教给我们买地皮那个方法的人另有所图。而他的办法,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掉吴宽……你说的没错,我是跳过阿诚跟那个人联系的,因为阿诚……也是我的目标之一。”

“阿诚……你也要对阿诚动手?”我心里一颤。

“不,不是要,如果不出意外,他已经病发了,甚至已经死了。”江韵儿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他们都该死,每个人都该死……”

我咬了咬牙,接着说道:最后一个问题,是谁教了你买地皮聚阴的方法,来杀吴宽?

“我看不清那个人的面貌,他跟我们见面的时候很小心,从来都带着口罩,穿着大衣,带着帽子。”赵晴说,“不过,应该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比较斯文,对了,他有一副眼镜,但不经常戴,我只知道这些,他跟我们说好的声音也是处理过的,我听不出来是谁,也听不出来是男是女。”

“你觉得会是谁,和吴宽有过节的仇家里,有会法术的么?”我说道。

“这我不知道,我对你们的人怎么会熟悉。”江韵儿说道,“你不能什么都问我……我只是想杀了吴宽,仅此而已,是谁让我杀,谁帮我,后果会怎么样,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当然,更不会知道解除降头的方法,我根本就不需要!”

我暗暗叹了口气,知道再问下去也毫无意义,于是我收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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