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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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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两人因为各种原因,或是鸡毛蒜皮的事,依旧争吵不断,每次未必能分出胜负,但事后蔚惟一发现段叙初会避免同类事情的再度发生。

比如自从那天蔚惟一哭着控诉段叙初不过来,凭什么还要她待在别墅里,以后的每个晚上,无论时间有多晚,段叙初都会回到两人的住所,并且留下来过夜,似乎连女儿他也不陪了。

蔚惟一无法确切地定义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

若说段叙初是他的金主,但比起其他被包养的女人来,蔚惟一除了陪段叙初上床以外,她不仅不对段叙初言听计从,甚至处处跟段叙初针锋相对,每天两人相处的气氛都是剑拔弩张的。

但若是恋人,那么江茜又如何自处?

只能说她是一个十分不称职的情人,在他熟睡时抱紧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晚蔚惟一惊叫一声从噩梦中挣扎出来,正要从床上坐起身,男人一条手臂箍住她的腰,把她拉回他的胸膛,“怎么了惟惟?”

大概是被她吵醒的缘故,他的声音比白日里多了几分慵懒,透着初醒时沙哑,在寂静无声的黑暗里听起来性感迷人。

蔚惟一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她躺在段叙初炙热的胸膛上,感到安定的同时,心里却也止不住发酸,“没什么。”

段叙初的大手抚上蔚惟一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触摸到细密的汗水,他手指一顿,“做噩梦了?”

这样低声询问着,他用干燥的掌心拭去那片汗水,“亏心事做多了,难免会被噩梦缠身。”

本以为蔚惟一会像往日一样反击他,但蔚惟一却破天荒地应了一声,“嗯。”

段叙初眉头一皱,有点不习惯这样安静的蔚惟一,像那晚他误以为她要跳湖寻死一样,此刻他心底也有些不安。

段叙初的唇抿成一条线,沉默片刻他用下巴抵在蔚惟一的头顶,重重摩挲两下,“做了什么噩梦,跟我分享分享,嗯?”

蔚惟一自然不会告诉段叙初她又一次梦见了自己死去的女儿,那个女婴浑身鲜血淋漓的,血泪从眼中淌出来,一边往她身边爬,一边问她为什么不救她,而当她跑过去试图抱住女儿时,雪地上只剩一滩血水。

她还梦见自杀的父亲,梦见病重的母亲在得知她怀孕后,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然后让她一直跪着,直到她愿意打掉孩子为止。

不久后母亲死了,于是她赢了——她把孩子保住了。

可是后来……后来——

她愧对母亲寄予在她身上的希望和期待,她执意把孩子生下来,让母亲死不瞑目。

这样一想之下,似乎所有人的质问声都回荡在耳边,蔚惟一的脑子仿佛炸开一样,轰轰作响。

她瘦削的肩膀不停地颤动,两片苍白的唇瓣紧紧咬着,竭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嘶叫。

蔚惟一试图抱住脑袋缓解这种无形的疼痛和凌迟,她整个人却被段叙初抱在胸膛,手掌按得她死紧。

他沉下去的声音,透着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担心和慌乱,“蔚惟一,你有完没完?!”

第58章:惊天之秘密

蔚惟一一直不喜欢段叙初提起囡囡,不仅是因为囡囡是段叙初和江茜生的女儿,而是自从几年前她的女儿惨死后,给她造成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她惧怕孩童,平日里能避,一定会避开。

刚引出的话题就这样戛然而止,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房间里很静谧,这种静谧中少了往日里的剑拔弩张,难得的默契温馨。

恰在这时,“轰隆”一声,玻璃墙外一个惊雷响彻山谷,“吧嗒吧嗒”的水珠子砸在玻璃窗上,这场雨来得猛,而且急。

蔚惟一猝不及防之下惊得浑身一颤,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死死抱住段叙初,身子紧紧贴向段叙初。

然而这次段叙初非但没有安抚她,而是把她扯开,他坐起身后打开床头的灯,然后拿起衣服开始穿起来。

蔚惟一眼瞧着段叙初穿好衣服下床,她明知道段叙初要走,却还是有些不适应他突然的冷漠和上一秒的温情给她带来的巨大反差。

她望了一眼窗外厚重密实的雨帘,转过头问段叙初:“怎么了?”

段叙初此刻已经穿上外套,他高大的身形背对着蔚惟一,眉头深深攒在一起,他头也不回地说:“囡囡很害怕打雷下雨天,我必须回家陪她。”

他并没有告诉蔚惟一囡囡怕这种天气,怕到何种程度。

实际上有一次他出差不在家,恰逢打雷闪电,囡囡找不到他,就一个人跑到外面。

她开不了院子外的铁门,于是不停地拍打,等到佣人发现时,囡囡一手的鲜血,早已晕倒在了大雨里,送去医院后连续发了几天的高烧,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所以囡囡跟普通孩子不一样,不仅表现在不能开口说话上,她还有很多异于常人的举止行为。

若是一个成年人,囡囡这样的行为其实就是精神病的症状,但囡囡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医生无法得知她遭受到了什么严重的精神打击,也并没有查出她的脑子有问题,或是智商低下的有关病症。

后来段叙初再安排行程,首先考虑到的是天气。

只是最近几天他在蔚惟一这里大概有些乐不思蜀,所以并没有时刻关注天气,这才犯了一个这么大的错误。

“你睡吧!我回去了。”段叙初刚对蔚惟一说完这句话,佣人就打来电话让他回去,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蔚惟一一眼,便大步走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蔚惟一坐在大床上,半天没有动一下。

如果段叙初给她时间,她一定会质问段叙初囡囡害怕打雷声,难道她一个弱质芊芊的女人,在这样的暴风雨夜里,她不需要男人的呵护吗?

她并不是矫情,也知道自己不该跟一个孩子去争一个男人的怜爱,但她毕竟是个女人。

她在半夜三更被噩梦惊醒时,也需要安慰、需要一个温暖的胸膛来给她依靠;在这样的雨夜里,她会感到孤单,她需要有人陪伴。

然而这个男人不会是段叙初。

江茜没有走之前,他顾及着江茜,说走就走,如今他因为女儿,再次把她丢在这个囚笼一样的大房子里,把她丢在这样的黑暗里,让她感到窒息和绝望。

可是她能怪什么呢?

怪只怪她把自己的身心,交付给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寂静的黑夜里又是一个惊雷,蔚惟一猛然回过神来,她立即抬起手把满面的泪水擦去。

谁知那些眼泪汹涌不绝的,她越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掌心里的泪水却越来越多。

于是后来她干脆放弃了,她抱起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低低的哭泣声和窗外的大雨声混合在一起,直到雨越下越大,淹没了她压抑的哭声。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蔚惟一抬起头来。

一道闪电恰好劈过,映出蔚惟一惨白的脸,以及不再流泪的眼中那抹决绝之意。

蔚惟一下床找出装有红宝石戒指的首饰盒。

她直接忽略掉那枚价值连城的戒指,把它取出来后随意丢在一边,蔚惟一用刀子把首饰盒底层的绒布划开,最后她终于找到了他们几人为此争得头破血流的存储芯片。

蔚惟一把芯片装入电脑。

第59章:谁更重要

蔚惟一在读取视频文件的过程中,起初她的面色还很平静,渐渐的,她的双眸一点点睁大,本就苍白的脸褪去所有血色,表情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她抬手捂住嘴,却还是没有压下喉咙里溢出的一声轻微惊叫。

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啪嗒”一声,蔚惟一用力合上电脑,浑身的力气都像是在这一刻被抽空了一样,她缓缓地跌坐在床上。

蔚惟一呆愣了很久,她颤抖地拿过手机,讯息成功发送出去时,她注意到了时间。

早上6点10分。

***

段叙初回到家中时,其中一个佣人正在门口等他,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圈,“先生,你总算回来了!”

段叙初来不及跟佣人多说,他疾跑着上楼,抬脚踹开囡囡房间的门,进去后先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而囡囡在女佣的怀里不停地挣扎,她满脸的泪水,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就像把她隔绝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笼子里,只能看到她在哭喊,外界的人却什么也听不见,这种感觉让段叙初心底发酸。

他没有注意到地上的玻璃渣子,脚趾被割到,却也只能忍痛走过去,从佣人怀里接过囡囡,一把搂在怀里,低声爱怜地安抚,“囡囡不要怕,爸爸回来了。”

囡囡浑身抖得厉害,“吧嗒吧嗒”溅落的泪珠子湿了段叙初胸口的衬衣,她抽抽泣泣地哭了很久,再从段叙初怀里探出脸时,用红肿的眼睛瞪着段叙初,她用手比划着问爸爸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家。

在某些方面小孩子比大人还要敏感,囡囡看得出来爸爸似乎并不是很喜欢妈妈,但爸爸再不喜欢妈妈,江江茜也还是她的妈妈。

爸爸晚上不回家,她害怕爸爸以后给她找后妈。

段叙初用大拇指擦着囡囡脸上的泪水,“爸爸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了。”

囡囡问什么人,比她还重要吗?

段叙初顿住手指,他摸着女儿的脑袋,迟疑片刻后他摇着头说:“没有,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跟我的小宝贝比。”

囡囡这才破涕为笑。

她亲昵地抱住段叙初的脖子,吧唧在段叙初的左脸上啄了一口,撒娇让段叙初唱歌哄她睡觉。

“好。”段叙初抱着女儿,声音温柔,“你想听什么?”

***

段叙初好不容易哄睡囡囡,窗外的天空已经微微亮了。

雨势减小,淅淅沥沥地下着。

段叙初回到房间,原本打算补觉,但躺下去翻来覆去很久,他觉得像是少了什么一样,心里空寂而慌乱。

直到他弯起手臂,却什么也没有抱住时,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法入眠了。

蔚惟一不在他怀里。

段叙初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点燃一根烟夹在修长白皙的手指间,凝望着天空中飘落的细雨时,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蔚惟一那双流泪的眼睛。

昨晚他不是不知道蔚惟一想让他留下来,但相比较起来,囡囡更需要他这个爸爸,或许蔚惟一会谅解他,但她心里必定很不好受。

他清楚地记得那晚她质问他为什么自私地让她一个人待在别墅里时,她悲伤的表情,她请求他干脆弄死她时,她崩溃的样子。

段叙初的心猛地一阵抽痛,他迟疑再三后拿出手机打过去,却提示说蔚惟一关机。

段叙初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没有再做停留,疾步下楼开车赶回去。

早上8点钟,蔚惟一不在这里。

第59章:不能留

段叙初把电话打给盛祁舟,额角无端地冒出细密的汗水,“阿舟,惟一有没有去公司?”

“蔚惟一?你等等,我问问部门的经理。”半分钟后盛祁舟把电话回给段叙初,“惟一刚刚来过公司一趟,然后跟经理请过假,就离开了公司。”

盛祁舟原本以为是段叙初折腾得蔚惟一不能去上班,正要调侃段叙初,段叙初却并没有什么心思,“我知道了,麻烦你了。”,低声道过谢后,段叙初挂断电话。

下着雨的天空乌沉沉的,卧室内的窗帘全部被拉上了,光线并不明亮,段叙初靠坐在床头,胸腔里烦闷至极,让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手边的烟没有断过,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烟。

蔚惟一的手机,一天内都没有打通。

***

钢琴音从客厅里传出去,淡淡的音符却透出浓浓的悲伤意味,一簇灯光从头顶照下来,把那架黑色钢琴和坐在钢琴前弹奏的女人笼罩其中。

秦悦微微闭着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似随着乐音一起颤动,她纤细白皙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姿态慵懒中透着优雅,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和侧脸轮廓,就让站在身后的男人感到赏心悦目。

一曲终了,秦悦的手指仍旧轻轻搭在琴键上,她坐在那里没有回头,用宛如乐音般动人的嗓音,淡淡地丢下两个字,“说吧!”

“早上蔚惟一发讯息告诉裴言峤,愿意跟裴言峤做那笔交易,也就是说……”男人声音低沉,微微上前走出一步。

灯光照在他冷峻的脸上,正是裴言峤最信任的下属荣膺,“存储芯片里的惊天秘密,很快就会公诸于世了。”

如此以来,不仅段叙初,就连此刻坐在这里的女人,随着十多年前那件事真相的揭开,都会名声尽毁、身败名裂。

而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让蔚惟一这个小人物毁于一旦?

“裴言峤呢?”秦悦微微侧头,显出一张绝美至极的面容,“他具体是怎么跟蔚惟一交换的?”

荣膺抬眼望过去。

秦悦那张脸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着迷,只是她始终没有什么表情,雪白的面容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白色的灯光洒下,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高雅神圣感,不容人侵犯亵渎。

在秦悦那凌然的眼神射过来之际,荣膺连忙低下头,“裴言峤准备以国外投资商的身份介入蔚蓝集团,如果期间不出差错的话,蔚惟一则会以合作商代表的名义,回到蔚蓝集团。”

变相的商业间谍?

裴言峤还真是会资源利用。

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在帮蔚惟一,实际上是他为了裴家财阀,把自己的人弄进竞争对手蔚蓝集团里,以此达到他毁灭蔚蓝集团的目的。

秦悦似陷入沉思,荣膺等了许久,他问道:“秦小姐需要我们怎么做?”

怎么做?

她估计蔚惟一已经知晓那个秘密,所以除了要把戒指抢回来以外,蔚惟一这个女人,也不能留了。

秦悦掩上双眸,极轻极淡地说:“把裴言峤和段叙初两个人引开,然后杀了蔚惟一,封锁所有消息。你们想办法让段叙初误以为蔚惟一离开了这个城市,像六年前一样,他找遍全世界,也再找不到蔚惟一这个女人。”

荣膺面色一凛,应道:“是。”

佣人得到允许后走过去告诉秦悦江震天将在几分钟后过来。

秦悦点点头,挥手让荣膺离开,她起身去楼上洗澡换衣服。

再下楼时秦悦冰雪般的面容上,透着沐浴后淡淡的粉色,她的头发湿润而卷曲,掩盖住裸露的香肩,乌黑的颜色和她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很清纯,却也不失妩媚。

秦悦伸手抱住走上前的江震天,投入他的怀抱,“你今晚怎么有空过来了?”

江震天并没有回答情人的问题,他粗糙的手掌抚上秦悦隆起的小腹,怜惜地问:“最近一段时间我们的儿子有没有闹你?”

“他很乖。”秦悦的脸上全是甜蜜,跟刚刚那个狠辣冰冷、操纵他人生死的女人大相径庭。

她拉着江震天的手臂坐回沙发上,拿过茶几上的牛皮纸袋递给江震天,“这是最近拍到的,你看看。”

江震天神色沉肃地接到手中,他望了一眼表情淡然地秦悦,动作缓慢地翻出里面一张一张的照片,他紧皱着眉头,表情里渐渐生出愠怒。

第61章:各自算计

江震天竭力压抑着怒火,他把牛皮纸袋放回茶几上,动作不大,上百张的照片却顺着光滑的玻璃滑下去。

秦悦低头看到照片里段叙初或拽着蔚惟一的手腕,或抱住蔚惟一,或激烈地吻住蔚惟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尤其是段叙初只有在看着蔚惟一时,段叙初才会有波动的目光,让秦悦的唇角一点点沉下去。

“震天。”秦悦再转过脸看向江震天,她的表情里带着惋惜,“起初我看段女婿挺好的,丰神俊朗一表人才,最关键的是有能力,能让江家的生意更上一层楼,却原来是我走眼了。”

“倒是苦了茜茜那孩子。”说到这里,她拍着江震天的手背,叹了一口气,心疼地说:“段女婿跟这个叫蔚惟一的女人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茜茜是否之情,她若是知道了,该有多难以接受?”

实际上秦悦今年30岁,也才比江茜大了1岁,只是她既然是江震天的情人,辈分自然高于江茜。

“不要这么早下结论。”江震天敛去眉间戾气,他不动声色地抽出被秦悦握住的手,语调平和地说:“阿初向来稳重有担当,不会因小失大。我看他对蔚惟一未必是真心,或许也只是玩玩而已,哪天我找他谈谈。在家庭和权势面前,我不相信有几个男人会选择小情小爱。”

江震天叱咤商场多年,老谋深算如他,怎么可能看不透秦悦的企图?

也正因为他心知肚明,即便他怀疑段叙初对他和江家有异心,他才更要在秦悦面前表现出对段叙初的信任,借此提醒秦悦不要痴心妄想。

他要的是秦悦肚子里他的亲生骨肉,而不是秦悦这个女人。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以后你不要再插手了。尤其不能让茜茜知道,不然你不要怪我不宠你。”江震天沉声说完,觉察到自己太严厉,让秦悦这个孕妇受了委屈。

他重新反握住秦悦细腻柔滑的手,温柔地安抚,“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胎,六七个月顺利给我生下儿子,我也有理由把你带回江家。”

秦悦这才舒展紧蹙在一起的长眉,低下头抿唇一笑,几分娇柔婉约。

太过出众的外貌,加上一举一动间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韵味,似有若无的香气涌入鼻尖,哪怕是已经年过50岁的江震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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