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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肌肤泛起酥麻,“每次在一起的时间都有限,什么时候我们可以自由?”
就比如此刻,她不愿回裴家,而是想被大哥疼爱。
裴廷清闻言脊背一僵,眸子里抿入一抹复杂,过了一会他弯起手臂把裴姝怡纳入怀抱,低头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摩挲着。
裴廷清的渴望比裴姝怡更强烈,身体上忍得很难受,紧闭着双眸沙哑地安抚着裴姝怡,“听话,很快了,相信我姝怡。”
“嗯。”
很久后裴廷清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裴姝怡,走出病房后两人连手都不能牵,裴姝怡只好跟在裴廷清身后。
直到坐进车子里,裴廷清俯身给裴姝怡系安全带时,趁此啄了一下裴姝怡的脸,随后发动车子。
窗外的霓虹灯火闪过去,车子里裴廷清一手掌控着方向盘,另一手紧紧握住裴姝怡的。
十几分钟后回到裴家,裴廷清和裴姝怡一起走去餐厅,裴宗佑、霍惠媛此刻正坐在那里吃着晚饭。
裴宗佑抬头看过裴姝怡一眼,目光在裴姝怡的脖颈上微一停滞,他面无波动地问:“从杜家到这里,需要大半个小时吗?”
裴廷清坐下来,淡淡地回答着裴宗佑的审问。“在杜家吃了一顿饭。”
裴宗佑没有揭穿,他自然要做着表面功夫。
裴宗佑没有再说什么,裴廷清和裴姝怡只好陪坐在那里,裴宗佑在吃饭期间,问起裴姝怡今天都考了什么内容。
所幸裴廷清在路上大概和裴姝怡说过了,裴姝怡镇定自若地应付过去。
而裴宗佑的人确认那个女生是裴姝怡没错,裴宗佑拿到了下属跟踪偷拍的照片,那个女生穿的衣服也和裴姝怡此刻的一样,只是没有戴丝巾,大概是想隐瞒受伤的事实。
裴姝怡的状态看上去也很好,裴宗佑也只能断定裴姝怡确实是带伤参加考试,他抿了抿唇,脸色有些阴沉。
这样一来,他还是没有能顺理成章地阻止裴姝怡去国外,难道要再用强硬手段?
吃过晚饭后,裴廷清和裴姝怡各自回了房间,而裴宗佑走去书房,在电话里让下属明天不用去学校外面盯着裴姝怡了。
毕竟他已经确认了,没必要再浪费心思,更不能引起裴廷清的怀疑,让裴廷清知道他参与了这件事,并且对裴姝怡下手。
上次裴廷清差点要跟他断绝关系,幸好后来他又让霍惠媛去找裴廷清,把裴廷清劝回来了。
无论和裴廷清怎么水火不相容,他也不想失去裴廷清,这是他亏欠赵兰蓉的,裴家财阀下任掌控人非裴廷清莫属。
裴宗佑收起手机,转身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一个首饰盒打开,一枚银色的女士戒指映入眼帘。
原本这枚戒指是当年他要向赵兰蓉求婚时准备的,他们大学时相识、相爱,赵兰蓉出身官宦世家,两人门当户对天造地设。
然而后来赵父在官场中失势,裴宗佑为了自家利益,跟另外一个多年相交的官员联合,让赵家家破人亡。
赵父为了自保,把年仅二十岁的女儿赵兰蓉嫁给了一个将近五十岁的官员。
裴宗佑后悔了,才知道赵兰蓉在他心中更重要,于是已经成为裴家财阀掌控人,并且和霍惠媛结婚的裴宗佑,用了几年的时间,再次毁得赵兰蓉家破人亡。
赵兰蓉恨他入骨,最初用过各种报复手段,皆以失败而告终,后来就看淡看透了,到如今连恨也没有了力气,她只对他只有陌生人一样的疏离和礼貌。
她说不再爱了,就没有恨了。
裴宗佑把戒指紧紧握在掌心里,慢慢地低下头,脸抵在攥起的拳头上。
这天晚上裴宗佑留在了裴家,回到房间后霍惠媛已经睡了。
裴宗佑洗过澡从浴室出来后,上床把霍惠媛弄醒,他翻过霍惠媛的身子,从背后直接进去,拿过枕头压住霍惠媛的脑袋,他狠狠地在霍惠媛的身体里发泄着。
刚和霍惠媛结婚的那几年,裴宗佑为了要孩子,会像完成任务一样跟霍惠媛做ai,几年下来霍惠媛始终没有怀孕,裴宗佑就不怎么碰她了。
只是他不太喜欢跟外面的女人牵扯不清,养过几个纯属发泄的宠物,腻味后就弃了。
而霍惠媛没有生过孩子,也就只有裴宗佑这个男人,独守空房多年,这个年龄也是最有风韵时期,从生理上来说,霍惠媛用起来很有另一种滋味。
于是这几年裴宗佑有生理需要时,就没轻没重地折磨霍惠媛,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壮年,跟强bao一样对待霍惠媛,霍惠媛每次除了得到一身掐痕、捏痕外,从来没有体会过身为一个女人该有的任何快感。
最初霍惠媛也反抗过,但裴宗佑会用皮带和领带绑着她,这种事上裴宗佑有很强的虐待心理,而且那个时候裴廷清还小,她也不敢叫,怕给裴廷留下阴影成长不健康,更不愿这样的丑陋传出去,于是就任由裴宗佑玩够,直到现在她已经完全麻木了。
很久后,直到裴宗佑抽离出去,翻过快要晕厥过去的霍惠媛,他的手指用力地卡住霍惠媛的脖子,一如这些年,咬着牙狠毒地对霍惠媛说:“你再敢招惹赵兰蓉试试,我保证让你痛不欲生霍惠媛。”
霍惠媛仿佛忽然清醒过来,她的动作一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台灯,“砰”一下用力砸在裴宗佑的后脑勺上。
***
裴姝怡回来的路上,肚子就这些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尧来月事了,因为自从上次月事周期被打乱后,她自己也不记得这个月是什么时候了,临睡觉时垫了卫生棉。
只是肚子越来越痛,跟被绞着一样,裴姝怡咬着唇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浑身的冷汗都冒出来,渐渐染湿了脖颈上包着的纱布,尚未愈合的伤口跟被蚂蚁啃着一样痒,她想要去抓,却只好忍着。
裴姝怡痛苦地按着肚子,动一下下身也跟着抽痛起来,裴姝怡的唇都咬破了,忍受着凌迟一样的痛苦,这个时候特别希望大哥在身边,就算不能替她承受病痛,但至少抱她一下,她就觉得自己没事了。
今晚裴宗佑也在家,这么晚她不敢让裴廷清来自己的房间,然而她实在太渴望裴廷清的拥抱,裴姝怡仿佛狠下心一样,拿过手机要给裴廷清发讯息,这才发现手机里没有移动卡。
裴姝怡:“。。”
裴姝怡顿时没有了力气,在心里把裴廷清来来回回骂了一遍,闭紧双眼躺在那里,就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快要昏厥了,下一秒裴姝怡猛然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她找到鞋子穿上,走出去打开门,见走廊里空无一人静悄悄的,裴姝怡蹑手蹑脚地到了裴廷清的房间门前。
裴廷清不在的那一年里,她经常这样做,胆子也不算小,直接推门进去裴廷清的房间,好像后面有鬼追着一样,又连忙关上,落锁时倒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裴廷清应该睡觉了,屋子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裴姝怡准备走过去上裴廷清的床。
谁知下一秒“吧嗒”一下,床头的灯亮了,那边传来裴廷清的声音,“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裴姝怡:“”
她被吓得半死,怔愣地站在那里,瞪大眼睛看着裴廷清,一时间忘了尖叫。
裴廷清坐在床头,修长的手指里还夹着烟,也是一动不动地盯着裴姝怡,在注意到她还穿着睡衣时,裴廷清的眸子里一片暗沉,又变得炙热。
僵持几秒钟,裴姝怡回过神,咬了咬唇走过去,脱掉鞋子掀开被子上床,再把上半身趴到裴廷清的腿上。
整个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一气呵成,裴姝怡把脑袋埋在裴廷清的小腹上,两条手臂抱住他的腰,她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大哥肚子疼。”
第84章:决定离开
裴廷清见裴姝怡像猫一样撒娇的样子,心里顿时很柔软,她长长的卷发将大半的背部覆盖,柔化了平日里清冷的气质,此刻看上去慵懒又透着小女人的媚态。
裴廷清眸色里的柔情更深,一只大手抚上裴姝怡的后背,他唇畔勾着笑纠正她,“大哥的肚子不痛。”
裴姝怡把裴廷清当成床和枕头,舒舒服服地窝在他的身上,继续蹭着,“不要在意细节。”
“原来是这样。”裴廷清点点头,在灯光下凝视着裴姝怡的侧脸,柔美而动人,这样静谧的房间里,裴廷清的嗓音越发低沉暧昧,“那你说重点是什么?大半夜鬼鬼祟祟地来我房间、爬我的床、赖在我身上,你的肚子就不痛了,嗯?”
裴姝怡有些心虚,耳朵都发烫了,干脆埋在裴廷清的怀里不出来,她闷闷地说:“我跟大哥学的。”,说着她又理直气壮了,仰起头望着裴廷清,“你不也是在大半夜撬我房间的锁,要跟我一起睡觉吗?几次都把我吓得半死。”
“所以呢,你这是在报复我吗?但我是去献身的,你来我这里,是要折磨我吧?”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恰好压在他的双腿中,再清心寡欲的人都会有反应,裴廷清的火热抵上来,“你说现在要怎么解决?”
“我。”裴姝怡的柔软被顶着,明显感觉到了裴廷清的动情,她既舍不得走,不走却又没有那个胆子,裴姝怡咬紧唇,“我的月事应该快来了,肚子痛,脖子上也痛。”
裴廷清挑挑眉毛,在跟她说话期间,他下身越发明显,声音低沉而又暧昧,带有魔力一样蛊惑着裴姝怡,“快要来了,不是还没有来吗?姝怡,你在医院说过要补偿我。”
裴姝怡:“。”
裴廷清也就戏谑几句,见她有些无地自容,他把她从身上拉下去,抚着她的脑袋温柔地说:“睡吧,肚子还是痛的话,我出去给你买药。”
裴姝怡觉得自己纯属是心理作用,闻言连忙又伸手抱住裴廷清的腰,侧躺在那里脸贴在他的腰间,“不痛了。”
“嗯,那就赶紧睡吧。”**太多难受的是自己,而且裴姝怡肚子痛,让他很心疼,裴廷清哄着裴姝怡睡觉,拉过被子到她的肩膀,他的一只手掌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抚着她的后颈。
而他另一只手手指里的烟还没有掐灭,他在这时弹掉一截烟灰,仍旧靠坐在那里,抽过一口吐出很漂亮的烟圈来,那样的姿态随意而优雅。
裴姝怡闻着裴廷清身上的气息,她心里满足安宁,浅笑着闭上眼睛,原本打算睡觉了,闻到浓烈的烟草气息,她皱着眉头又睁开眼睛。
裴廷清的脸笼罩在一片烟雾里,表情模糊浑身上下透着落寞,而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堆了很多烟蒂,在她没有进门之前,他一直坐在黑暗里抽烟吧?
大哥心情不好,而她心里也清楚他在计较什么,只是目前她无法向他解释。
裴姝怡咬了咬唇,被裴廷清这样冷落着,她心里像堵着什么一样,实在不好受,迟疑几秒裴姝怡伸手夺过裴廷清的烟,放在自己的嘴里用力吸了一口,下一秒钟她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裴廷清连忙拿回烟掐灭,拍着裴姝怡的背,责怪却又无奈地说:“你真傻了,没事抢我烟做什么?”
裴姝怡咳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却是盯着裴廷清,断断续续地说着,“你宁愿抽烟,也不理我这个大活人,我当然要跟你抢。而且抽太多烟对身体不好,以后看到你抽,我也跟着抽。”
裴廷清的眸光一滞,忽然把裴姝怡拉到身上,他凑过去猛然吻上她的唇,“小妖精你怎么这么磨人,想克制着自己,你又觉得我故意冷落你,真要我再变成禽兽是不是?”
他说着话就撬开裴姝怡的唇,把滚烫的舌头顶进去,裴姝怡被堵住唇,没有了反驳他的余地,两人唇齿间的烟草气息蔓延开来,有点涩却被他吻得太舒服,她那么迷恋他柔软又炙热的唇。
裴姝怡渐渐沦陷,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裴廷清的脖子,两人吻得难解难分,裴廷清的大手早就摸了进去,探到一片湿润,以为是裴姝怡的月事来了,准备推开裴姝怡,收回手却发现并不是这样。
裴廷清便笑了,“果然,你也那么想要我是吗?”,他靠坐在那里,一手扶住裴姝怡的腰,一手则握住她胸前的一团,“自己来。”
“唔?”夜深人静的,裴姝怡还是有些害怕,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是骑虎难下,早就被裴廷清高超的技术撩拨得浑浑噩噩。
在裴家裴廷清的房间里做这种事,又有一种很刺激的感觉,就如偷尝禁果,一面害怕着,又有想挑战的心理。
裴姝怡的唇上被咬得现出一排清晰的牙印,冒出鲜红的血珠子来,她感觉到了痛意,却仍旧无法清醒,年龄小总是容易冲动,她觉得自己就像被裴廷清这个腹黑的大灰狼诱拐了一样,更是爱到深处,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所有。
他那么宠自己,细致入微地照顾自己,呵护关心备至,从来没有要求她付出过什么,要说唯一的,那就是她在床上的表现,但若是她不愿意,他宁愿忍受着**的折磨,也没有勉强过她。
而今晚她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自己主动勾引他的,那么敢进来他的房间了,还矫情什么?
裴姝怡顿时战胜了心理上的恐惧,她先是凑过去吻上裴廷清的唇,手下摸索着解开他腰间的睡袍带子,把他里面的障碍除去后,裴姝怡就自己动手,满头大汗费了半天功夫才顺利起来,就自己晃起来。
说实话那个姿势其实让她更舒服,只是裴廷清靠坐在那里岿然不动的,看上去特别清醒,只用唇堵着她,防止她像平日一样叫出来。
足足有大半个小时过去,裴姝怡浑身汗水淋漓,体力不行累得半死,趴在裴廷清身上,咬着他的肩膀死活不愿意动了。
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娇媚绵软,带着委屈的哭泣,其实根本就是故意撒娇,“不要了,大哥欺负我。”
于裴廷清而言,这种姿势如隔靴搔痒只能算是前戏,完全喂不饱他这个狼,闻言他沙哑地笑过一声,“这怎么行?以后你还是多锻炼身体吧。”,话音落下,他翻身把裴姝怡压在胸膛下,一入到底。
裴姝怡顿时满足了,在这种情况下骤然达到巅峰,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浑身一个哆嗦抽搐着,发出细微的叫声,又意识到在裴家,她条件反射地吻住裴廷清的唇。
两人的体温不断升高,裴廷清的肌肉紧绷着,狂乱之下血管像是爆裂一样,他的动作一如往日,丝毫不顾及场所不同,以至于整张床都在晃,一下一下,同时贴在裴姝怡的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姝怡姝怡我爱你。”
“嗯,大哥。。”裴姝怡早就瘫软在那里,除了身体里强烈的反应快外,没有力气再去迎合裴廷清,只能无助地攀着裴廷清的肩膀,闭着眼睛任由裴廷清索要。
虽然裴姝怡像尸体,但结合处却异常敏感诚实,裴廷清粗重地喘息着,要不够越发不愿停下来。
裴姝怡在极致的快乐中承受不住,脑子里一片白光差点昏死过去,终于感觉到裴廷清的爆发。
随后裴廷清像是耗光了所有力气一样,重重地瘫在裴姝怡的身上,陷在余韵里,没有了平日里高贵冷漠的姿态,体会着快要死去一样的巅峰时刻,仿佛就是无意识地发出绵长的声音,“啊,好舒服———”
裴姝怡缓过来,听到这样一句,她忽然间很想哭,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是最真实的。
无论其他时间他有多冷漠拒人千里,连她也难以靠近,这一时刻他才完完全全地属于她一个人,这是她喜欢跟他做ai的最大原因,她想要他这样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卸下所有伪装,为了自己而疯狂,这是一种特别满足又有成就感的体验。
天下女人之多,莺莺燕燕千娇百媚,送上门想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有多少,他却唯独爱上自己、倾心于自己,不曾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不跟其他女人玩暧昧,这一生能与他相爱,是她最大的荣幸。
她早就忘了他们还隔着那一层血缘关系,放开所有爱战胜了一切,直到这一刻她最深的体会到他给予的感情,竟然是那么幸福。
“大哥。”裴姝怡紧抱住裴廷清的脑袋,灯光下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唇畔却是含着浅笑,“谢谢你大哥,我好幸福。”
裴廷清闻言胸腔一震,所有的伤痛因为她这一句话不治而愈,幸好自己没有放弃过,她有缺点,也总是伤他,但身为一个男人本就应该包容一点、忍让一点,总会得到最真挚的回应。
每次矛盾过后,他们的感情就会更进一步,他也能感受到她对他的爱越来越深,越来越离不开他。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不仅半夜跑过来,而且敢和他颠鸾倒凤?
她的热泪滴下来,落在他的左脸上,他只觉得自己眼中也是一片潮湿,一条手臂越发箍紧裴姝怡的腰,裴廷清沙哑地说:“我也是,姝怡我也很幸福。”,说着裴廷清撑起身子。
一片阴影笼罩着裴姝怡,裴廷清在上方凝视着她,几秒钟后他低下头亲她的唇,温柔深情到了极致,信誓旦旦地承诺,“相信我姝怡,以后我会让你更幸福,我爱你裴姝怡。”
“嗯。”
裴廷清把脑袋深深埋入裴姝怡肩膀的头发里,两人抱在一起平息很久,直到身上的热汗冷却一点点蒸发,裴廷清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仍旧压着裴姝怡,实在太舒服不愿意出来。
裴姝怡体会着充实感,即便刚刚裴廷清弄在里面了,她也没有让裴廷清离开,享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