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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姝怡瞥见裴廷清的笑,很好看,却让她不明所以,难道他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吗
霍惠媛见儿子这样,她也有些无奈,“姝怡你不要介意,廷清他是被我和你大伯父惯的。不过平日里他对待陌生人很友好,大概是没有把你当成外人,才这样的。”
裴姝怡沉默地点点头。
“坐了大半天的车,我带你去楼上休息,晚上吃饭时再叫你。”霍惠媛说着,习惯性地牵过裴姝怡的手往楼上走。
裴姝怡回头望过去一眼时,裴廷清修长漂亮的手指再次按在琴键上,紧接着美妙的乐音流转而出。
霍惠媛昨天就让人给裴姝怡准备好了房间,推开门进去就是粉红色系少女的格调,裴姝怡早熟且聪慧,早就过了喜欢少女系风格的年龄。
只是霍惠媛把她当小孩子,房间里的一切看上去就知道精心布置过了,裴姝怡心里很感动,来到陌生家庭里的不安感消除不少。
霍惠媛把裴姝怡的行李箱打开,找出一件睡衣递给裴姝怡,“你先去洗澡,衣物这些交给我整理就可以了。”
“嗯。”裴姝怡点点头,把睡衣拿在手里,看着眉眼端庄温柔的霍惠媛,裴姝怡打心里喜欢像母亲一样的霍惠媛,咬着唇轻声说,“大伯母,谢谢你。”
霍惠媛正把衣服一件件挂在衣柜里,闻言她的动作一顿,走过去抱住裴姝怡的脑袋,“傻孩子,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我家里就只有廷清一个独生子,你母亲又不在了,以后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母亲。”
父母去世后,裴姝怡变得越发沉默寡言,这几天来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闻言她还是点点头,“嗯。”
霍惠媛这才放开裴姝怡,“去吧。”
裴姝怡走去浴室洗澡,站在淋浴间里想到尸骨未寒的父母,她心里越发难受,蹲下去蜷缩着身体,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她放任自己痛哭出来。
只是她不想让长辈们担心,也不敢哭太久,匆忙洗过澡后就出来了。
而霍惠媛早就把她的衣物和带过来的东西整理好,看到裴姝怡走过来,霍惠媛掀开床上的被子,“过来睡吧。”
裴姝怡脱掉鞋子躺到床上,霍惠媛把窗帘全都拉上,房间里的灯光柔和,这样的天气很适合睡觉。
霍惠媛坐在床头,手指抚着裴姝怡的头发,目光越发温柔怜爱,“姝怡,都会过去的,好好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裴姝怡闭上双眼,在霍惠媛的安抚中不知不觉沉睡过去。
霍惠媛正把衣服一件件挂在衣柜里,闻言她的动作一顿,走过去抱住裴姝怡的脑袋,“傻孩子,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我家里就只有廷清一个独生子,你母亲又不在了,以后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母亲。”
然而在睡梦里她看到那辆撞上悬崖护栏的车子,母亲在车子里把她紧紧护在身下,头上的鲜血不断地滴落在她的脸上裴姝怡“啊”地一声尖叫,猛然从床上坐起身,下意识地摸到脸上。
只有透明的泪水,并不是鲜血。
裴姝怡缓了一口气,正要掀开被子下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裴廷清进来了,此刻正坐在沙发那里,在光线不甚明亮的房间里,他手中拿着什么书翻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你”裴姝怡吃惊地盯着裴廷清,第一动作就是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她受性教育早,知道女孩子的身体不能随便给男人看,不由得又抓紧了被角,“你来我房间做什么而且也不敲门。”
裴廷清这才抬起头,柔和温馨的灯光下,他的眉眼依旧清淡,看到裴姝怡防备的样子,他平静地说:“我母亲让我叫你吃晚饭,敲过门你没有应,我就直接进来了。”
“哦。”裴姝怡有些惭愧地低下头。
她的长发垂下来遮住脸,裴廷清看着她裹到脖子里的被子,他举手扬着手中的那本书,“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你都懂的避讳我这个男生了,却还看这种三岁孩子才看的漫画书”
裴姝怡:“”
过了一会她稍微放松下来,抬头隔着一段距离直视着裴廷清,坦然自若地说:“我童心未泯不可以吗重点不是我喜欢漫画书,而是你为什么要随便翻我的东西”
“吧嗒”一下,裴廷清随手把书放在茶几上,他忽地站起身。
17岁的少年挺拔如树,被灯光打下来的阴影笼罩着床上的裴姝怡,压迫的气场让裴姝怡的心颤动了一下,却是仰着头,秀美的下巴构成一条倔强的弧线,“做什么”
这章免费,大家稍后再来。
至此终年(1)
裴姝怡自白1:
裴家的公司放了年假,言峤暂时留在了这边,我担心言峤和言瑾碰面后,会让言潇心里不舒服,就想让言峤住酒店,到时候一起吃个年夜饭就可以了,不处在同一屋檐下会好一些吧
而戚楚楚是个太聪慧的孩子,她轻易看穿了我的顾虑,避开言峤对我说这样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毕竟言潇还是言峤的妹妹,言峤很在意这个妹妹,总不能因为言瑾,就连自己的妹妹也不见了吧戚楚楚让我给她一些时间,她承诺会解开言瑾的心结,让言瑾放下言峤,好好地跟言潇在一起。
戚楚楚知道言瑾喜欢的人是言峤,由此可见,戚楚楚真是掌握了太多裴家内部的秘密,如果她是我们的敌人,那么或许我们就遇到真正的对手了,但戚楚楚这个女孩子身上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即便她心思很深、千般算计,也不会让人觉得她目的不纯,不会防备或是害怕她。
她反而给我一种很安定踏实的感觉,就仿佛无论多大的、别人难以解决的事,到了她那里,就根本不算什么,她那么让人信任、依赖,这点性格也很像裴廷清,不过短短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就特别满意戚楚楚,如果言峤愿意的话,我真心希望戚楚楚能做我的儿媳妇。
后来言峤还是跟我们住在了一起,言瑾时隔那么久再见到言峤,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们相处的氛围很和睦、融洽,似乎没有之前的恩怨情仇,他们还是像兄弟一样。
我不知道言瑾是否隐藏起了自己的真实情绪,我更关心的是言潇的感受,好在她没有什么不对劲,这样我就放心了。
过了几天,吃过晚饭后,言潇把我拉去厨房洗碗,她红着脸吞吞吐吐、很不好意思地告诉我她和言瑾有了肌肤之亲,就在下午,是言瑾主动的,第一次她很痛,言瑾压在她身上,很快就释放出来了。
言瑾正值壮年,心里的那道坎迈过去了,一次满足不了他,于是过不久来了第二次直到算着时间我们快回家了,他们才停下来,言潇告诉我言瑾很厉害,她很喜欢,并且他们没有避孕,言瑾说若是怀孕了,就把孩子生下来,不过在此之前他们会把结婚证领了。
难怪今天她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有往常那么欢快,我这个做母亲的听完这番话,比言潇本人还高兴,言潇守了言瑾那么多年,如今终于修成正果,把我都感动得哭了,我伸手将言潇搂入怀里,对她说谢谢,谢谢她的坚持和没有放弃,这才得到了她想要的幸福。
言潇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真正让人感动的是我和裴廷清,闻言我一愣,随后轻轻地笑了。
对,我和裴廷清从十四岁开始,到现在也有四十年了,分分合合、相爱相杀、生死离别,回首过去我们经历了太多,过程轰轰烈烈最疯狂,而所求不过是如今的安稳,就这样相伴到老。
客厅里裴廷清、言峤和言瑾三个人正坐在茶几前,言峤拿出纸牌提议斗地主,输得人要脱衣服,裴廷清一巴掌拍到他的额头上说熊孩子,言峤握了握拳头敢怒不敢言,言瑾拿出钱包说实在点,来赌钱好了。
言峤瞥过去一眼发现也就那么四五百块钱,用很轻蔑的语气说一局至少一万,言瑾这么点钱连压底都不够,言瑾皱紧眉头,随后转过脸让坐在他身边的言潇去拿存折来,言潇点头笑笑,果真起身去楼上了。
言峤开支票,输多少填多少,轮到我和裴廷清时,裴廷清说他很穷,连一万块都拿不出来,若是输了,就让我拿钱,而如果他赢了,那么钱归他自己所有。
听后我无力地抚着额头,这个腹黑的男人是又在几个孩子面前黑我吧好像我这个管账的妻子平日里不给他钱一样,有赚私房钱的机会,他一定不放过,但我甘愿被这个男人欺负,我理解成他这是在秀恩爱,当即从钱包里取出存储卡。
我和裴廷清坐在一起,对面的沙发上是言峤和言瑾,而言潇挨着言瑾,看他手中的牌,低声说着让言瑾打出哪一张,言瑾向来是温润如玉的,不管对谁都很好、很包容,何况是言潇所以不管言潇说什么,他都照着言潇说的出牌。
结果几局下来,每次赢的都是裴廷清,我们各自都输了二十多万,言瑾他们这才发现裴廷清出老千,对此言峤充满恨意地质问裴廷清既然他有这技能,当初在无间岛上时为什么没有教给他和阿初
裴廷清回答说因为他们几人没有一起打过牌,言潇不满地接道这样玩还有什么意思,哪有做爹的如此坑自己孩子的裴廷清倒是坦然自若地说出老千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他有这方面的本事,接下来他不会再作弊了,让我们见证他真正的实力。
除了言瑾仍旧好脾气地笑,我和言峤、言潇都想把裴廷清这不要脸的揍一顿,三人联手总能打过他吧然而由于我们都忌惮裴廷清的报复手段,也只能握紧拳头、用眼刀剜他,威胁着若是再使诈,真让他脱上身的衣服了。
后来裴廷清果真没有再出老千,但他用了另一种方式,那就是给我递眼神,这些年下来,我和裴廷清最不缺少的就是默契,会意后我就打出他想要的牌,或是用同样的方式告诉他我手中都有哪些牌,结果自然不用说,言峤和言瑾的钱都被我和裴廷清赢了。
言潇拉着言瑾的胳膊小声而担忧地说若是再这样玩下去,他们的家底就输光了,言峤听后不屑地反问怕什么,他借钱给言瑾,就算把整个裴家财阀赔了,今晚他也要争这一口气。
对于我和裴廷清这样骗钱的行为,言峤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只能要求我退出,不让我再玩了,他们三个来,我笑着点点头,放下纸牌坐在了裴廷清的身边,再到一局时我指挥着他怎么打。
但裴廷清嘲笑我智商低,如果听我的,他真的要脱光上半身了,这话让我再次有了揍他一顿的冲动,我不再理裴廷清,叛变了走到对面和言峤坐在一起,准备当言峤的军师,说我了解裴廷清的打牌风格,结果言峤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我去楼上睡觉,他和言瑾要单挑裴廷清一个人。
这简直太侮辱我了,我决定跟言潇和言瑾一个阵营,本来以为言瑾这么好的孩子不会嫌弃我,但事实是他和言峤一样让我去休息,睡得太晚容易变老。
我:“”,被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们嫌弃了,我们还能愉快地做一家人吗
我到底还有些骨气,装了高冷,一言不发地走去楼上,那四个人很认真地玩着纸牌,没有一个人理会我的情绪,所以裴廷清这个腹黑的男人时时刻刻欺辱我也就算了,言峤和言潇真的是我亲生的吗
也不知道过了几点,睡得正沉时,一只厚实的手掌抚向我的脸,我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纤细的腰身就被裴廷清强壮的手臂捞了过去。
片刻的晕眩下,他从床上把我弄起来,安置在他的怀里,随后拿出那张支票说是赢来的,总算没有让我这个包养他的富婆吃亏。
我随意瞥过去一眼,大概有一百万,背靠在裴廷清的怀里,我笑着问他这次又用什么方法骗来的,他不以为然地说没有出老千,绝对靠他自己的实力,让言峤知道老子就是老子,儿子一辈子只能做儿子。
我“噗”一声笑了,和裴廷清一起坐在灯光柔和的床头,感觉到他下身的坚挺之物正抵着我的臀部,我从他的胸膛里转过去,用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用唇紧压着他的,满是诱惑地问他要不要奖励。
大概是一家团圆了让裴廷清的心情很好,也或者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还是原谅我了,不再用冷漠和无情惩罚我,裴廷清的一只手抚在了我的后颈上,低下头他化被动为主动,用他一贯的霸道和强势深深地吻住了我。
过去两年那么长的时间,我和裴廷清再次融为一体,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没有失去兴趣,在这种事上仍旧是那么激烈而不知疲倦,裴廷清架着我一条细长的腿在他的肩上,一次又一次地冲撞耸动着,又快又狠,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他这样的猛浪之下,我沉沉浮浮没有依托,随时都有被吞噬淹没的可能。
我断断续续地叫着裴廷清的名字,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心里慌乱而害怕,想让他像往常那样抱住我,裴廷清下身猛烈的动作没有停下,一把反攥住我的手腕,他沉重健硕的身躯压下来,用炙热而柔软的唇擒住了我的。
一场大战下,我和裴廷清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在他最后重重的一击中,我整个人颤抖着,脑中有几秒钟的空白,我和裴廷清共同达到巅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裴廷清任由自己耗尽所有的体力,沉重而精壮的身躯瘫在我的身上,用他强健的臂弯紧紧地抱着我的肩,他喘息着,滚烫的舌头舔舐过我的耳朵,裴廷清沙哑地说我一点也没有变。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我听了那么多年都不觉得腻味,下身的雄壮之物埋在我的里面,即便已经发泄过了,却仍旧将我填满,甚至是撑得我有些难受,同时也让我感觉到了充实和安全感,似乎直到死,我们都不会再分开了。
很久后我才从死亡一样的感觉中缓过来,弯起手臂抱住裴廷清埋在我胸前的脑袋,手指中沾染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再没有比这一刻更满足了,我低头亲吻着裴廷清的发线,小心翼翼而又无比珍视。
我告诉裴廷清我爱他,若是他在那段时间的沉睡里,稍微有点意识,就知道我对他表白过到底有几万次了。
裴廷清闻言的脊背微微一僵,不久后回应给我的是他再次苏醒的,紧接着手臂穿过我的肩膀,我们的连接处尚未分离,裴廷清就起身把我从床上抱起,就以这种暧昧的姿势走到了浴室。
后来我和裴廷清在淋浴间里又做了一次,他精力十足把我折腾到半死,直到他自己终于满足了,才死死抱紧我,抵在我深处畅快淋漓地释放了,我两腿发酸站不稳,差点瘫软在地上,把脸埋在俯身的裴廷清肩膀上,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我整个人淹没,让我不记得今昔何年。
果真不再是年轻的时候了,一晚上被裴廷清各种ti位和姿势那样折腾,第二天早上我就觉得全身发软,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的脸被裴廷清霸道地按在他的胸口上,映入眼帘里的还有他蜜色肌肤上我留下的痕迹。
过了一会我完全清醒过来,抬起头只看见裴廷清那张沐浴在初阳下的脸,一团橘色的光晕笼罩下,男人的睡容是那么安静、俊美而从容,我用手臂撑起身子,凑过去亲吻他的唇。
我自己不去店里,也不让裴廷清再出去“抛头露面”,反正我有钱,可以养着他,若是觉得少了,就让裴廷清这个老子再去言峤和言潇那里去骗点,我的独占欲越来越强,到了让我自己都发指的地步,我恨不得把裴廷清关在家里,让裴廷清每时每刻都陪在我身边,一秒钟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对此裴廷清严肃地教导我生命在于运动,人越是懒散,越容易苍老、生病,我执意地拽着他的胳膊,仰着脸凝视高大的裴廷清,理直气壮地反驳在家里也可以做运动,外面太喧闹,反而不利于修身养性。
裴廷清停下脚步,垂眸戏谑地看着我,他的唇畔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反问我比如呢,在家里可以做什么运动
我们两人正站在院子里,身边的花园里蝴蝶兰盛放,色彩斑斓如蝴蝶一样飞舞,裴廷清的侧脸轮廓被头顶洒下来的阳光分割,线条清晰而坚毅,这样的繁花似锦和丰神俊朗如神一样的男人,我忽然再次被迷失了心智,脱口而出对裴廷清说我们可以做床上运动。
下一秒钟裴廷清大笑,肆意而风华绝代,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笑,他是个很有修养、很绅士的男人,平日里笑时也是淡淡的,偶尔发出的声音低沉,此刻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他从未放纵过的年少,我眼中忽然一片酸涩,顿时心疼起这个男人。
我伸出两条手臂抱住裴廷清的腰,依偎在他的胸膛里,我终于还是相信了他如最初一样年少,没有病重不会先离我而去。
题外话:有没有觉得很搞笑还有一章,明天是戚楚楚。
至此终年(2)
裴姝怡自白2
后来裴廷清还是陪我待在家里了,种种花草、打扫打扫房间、做做运动什么的,我打发言峤去店里照看生意,借此制造他和戚楚楚相处的机会。
言峤这熊孩子跟谁都能掐起来,在此之前能约束他的只有裴廷清和段叙初,如今有了戚楚楚,虽然一时不能让言峤认可她,但至少戚楚楚是这个世上第三个敢和裴家三少唱反调的人。
很好,这让我感到很欣慰,哪怕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