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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峤在电话里订了一束玫瑰花,让人送来给我,我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感动得无以复加,泪眼朦胧地凝视着裴言峤。
他长身而起,走过来坐在我的身侧,用手抚着我的脸问至于吗他带着醋意说我这么漂亮,而且气质和家世也好,从小到大追求我的人肯定不少,收到的情书和玫瑰花更是多不胜数吧
“我都拒绝了。”我把脸贴着裴言峤厚实的掌心,清透的瞳孔凝视着他,我认真地说:“而你是我爱的男人,你送给我的玫瑰花,肯定跟其他任何人送的都不一样。我会认为这是你对我表白的一种方式,所以才会感动到想掉泪。”
裴言峤笑着用手揽住我的脖颈,他凑过来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低沉而又温柔地说:“对,我是在向你表白。楚楚,我喜欢你对待前任的态度,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让我抓不到丝毫的把柄,想跟你吵一架都不行。”
“你就喜欢欺负我是不是”我浅笑着说,用手推了一下裴言峤的肩膀,“我跟楚辞从来没有开始过,所以不要拿前任这种话来刺我。”
我的眼角余光瞥到餐桌上娇艳欲滴的玫瑰,饶有兴趣地问裴言峤在无间岛上是不是也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他
裴言峤很遗憾而惋惜地回答没有,十七岁之前他待在无间岛那样与世隔绝的地方,身边唯一的异性只有裴姝怡这个母亲,一般人没有机会靠近他。
当时他和段叙初的感情特别好,吃饭洗澡都是一起,晚上睡同一张床,他还抱着段叙初,再加上他小时候性格还没有现在这么别扭,喜欢什么都会说出来,于是他时常告诉教官叔叔和段叙初,他爱他们于是裴廷清担心他的性取向有问题,为此给他和段叙初开设了人体解剖课程。
听着这一番话,我早就笑得没有了力气,全身发软倒在了裴言峤的胸膛,手拍在他的背上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小时候怎么能如此可爱傻萌
另一方面我长松了一口气,觉得裴廷清实在是太睿智了,不然若是照着裴言峤和段叙初那样继续发展下去,哪里还轮得到我和蔚惟一
裴言峤脸色一沉问说什么呢他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当时只是特别依赖段叙初,喜欢跟段叙初一起玩耍,对于教官叔叔是一种崇拜,觉得教官叔叔是神裴言峤没完没了地碎碎念很久,紧接着舒展眉宇,敞开胸膛抱着我,他跟我一起笑,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
餐厅里的其他人时不时对我们投来怪异的目光,估计他们觉得我和裴言峤有病,而我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顾及自己名媛闺秀的形象,但跟裴言峤待在一起,他总能让我很快乐,是一种发自内心、没有任何束缚的轻松感,对比之下越发觉得过去那些年我活得真是太累、太压抑、太艰辛了。
我忍住笑,两条细长的胳膊抱住裴言峤的腰,依偎在他的胸膛,而他的一只大手抚在我背部的头发上,下巴在我的头顶摩挲着,充满了疼爱和怜惜。
灯光下俊男美女,我想此刻我和裴言峤寂静相拥的画面肯定很唯美。
当然,裴言峤破坏了这种氛围,他的下身迅速苏醒变得坚挺,就那样抵在我的大腿根部,过了很久才慢慢平息下来。
我和裴言峤很快地吃过晚饭,回到酒店的房间各自洗过澡,裴言峤从浴室出来时,胸膛上还挂着水珠子,却是迫不及待地关掉灯,返身将我压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下。
他还是舍不得弄痛我,宁愿自己克制着,也不急于进入我,而是很有耐心地做着漫长的前戏,从我的额头一直往下吻,在我全身每个地方都留下他湿热的痕迹,最后他的唇落在我的脚踝上。
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裴言峤的两只大手紧紧地抓着我纤细的脚踝,沙哑地呢喃着,“不要踹我楚楚,我喜欢你的脚,真的很好看。乖,让我亲亲”
我:“”
这货什么癖好我其实想说自己受不住了,裴言峤却好像有意折磨我,光是一个前奏就做了将近二十分钟,直到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试探后,才俯身贴向我。
裴言峤用炙热的唇吻着我的,沙哑而邪魅地说:“楚楚你好多,把床单都弄湿了,我喜欢你这样。”
裴言峤习惯了我扶着他的,似乎我不帮他,他就真的进不去一样,我忍不住嘲笑像他这种每次连地方都找不到的技术,在外面怎么养女人也就只有我不会嫌弃他了。
下一秒钟他猛地一个挺腰的动作就把我填满了,我的话卡在了一声呻吟中。
这天晚上我和裴言峤做了两次,在此期间我好几次达到巅峰,还没有缓过来,紧接着就被裴言峤拉入下一轮,第二次他下床站在了地上,拉着我的两条腿贴向他的胸膛,脚踝则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就那样仰躺在床上,他的腰置入我的两腿中,一下一下撞击着我,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暧昧的响动,我偶尔抬头望他一眼,月光中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灵魂都快要被他顶得飞出去,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他的胳膊。
下一秒钟裴言峤一把将我攥住,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白月光下熠熠生辉,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泪水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
在共同到达最快乐的那一刻,裴言峤上床紧紧抱住我,我们相贴没有丝毫缝隙,我的脸埋在裴言峤而汗水淋漓的胸膛,“裴言峤我爱你,我爱你”
裴言峤浑身一震,臂弯里用力,越发抱紧我,他含糊地应着我,“嗯楚楚”
第二天早上我在裴言峤的怀抱里醒来,他的一条手臂垫在我的脖子下,我刚动了一下,他箍得我更紧了。
我从裴言峤的胸膛里仰起脸,他深褐色的眸子里清明,应该是早就醒了,也不知道在我睡着时,他看了我多久,裴言峤神采奕奕地问候了一声楚楚早安,凑过来就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
我抿着唇笑,满心甜蜜地抱住裴言峤的腰,再一次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裴言峤的手抚在我的头发上,用低沉慵懒的声音对我说着话,提到昨晚送给我的玫瑰花,他告诉我无间岛那里有一片很漂亮的罂粟花海,回去t市后,他就带我去看。
雪白的大床上,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裴言峤从背后抱着我,他还是穿着白色的衬衣,墨色的头发垂下来,眉眼俊逸如画漾着温柔,三十六岁的男人看上去却仍旧像是一个少年一样,散漫而清贵。
我们之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温存在一起的时光显得很短暂,不知不觉间到了中午,我却还是不愿动,想一直窝在裴言峤的怀里,我贪恋他身上的热度和气息。
对此裴言峤很满意,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依赖别人,被裴廷清他们宠着,而如今他也觉得自己突然成长了,有了一份责任心,他开始保护我、宠爱我,为我遮风挡雨。
我笑着回答他是啊,在跟我结婚前的三十多年里,他根本就是五六岁孩子的智商好吧
裴言桥在我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低沉地笑着,随后含着我的耳朵问饿不饿他用手抚上我的小腹,按在某一点,裴言峤邪魅地说:“不过我想你应该不饿,这里都被我装满了。”
我转身搂住裴言峤的脖子,唇亲着他的下巴,轻笑着说:“但你的那些东西只能捱过一个早上,现在我又饿了。”
“妖精。”裴言峤用手握住我的脸,深深地回吻我。
下午时裴言峤开车带我去了这里的海边,我穿着雪白的裙子,赤着脚在沙滩上跑着,偶尔回头看过一眼身后的裴言峤,我栗色的卷发随之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度,轻轻发出笑声让裴言峤追我。
他几步上前,从后面一把将我抱住,俯身将下巴搭在我的肩上。
我面朝大海,乖顺地依偎在裴言峤的胸膛,想起那时在海边拍婚纱照时,裴言峤第一次亲吻我,于是我侧过脸问他,“言峤,那种情况下你吻我,只是因为要完成规定的姿势吗”
题外话:宠吧甜吧,你们喜欢这个调调吗反正我是写的心情很好,话说二货自己研制的chun药,当年把自己都坑了,这次会不会出现意外二货也太任性了,onno哈哈~。
戚楚楚番外 (11)
裴言峤收紧箍在我腰间的手臂,让我整个人陷入他宽厚的怀抱,温热的唇贴着我的脖子,裴言峤低沉地说:“如果我告诉你第一次吻你时,确实只是想完成任务,你会不会很失落”
不等我回答,裴言峤吮了一下我的耳朵,言语暧昧地说:“但亲了你一次后,我觉得你的唇软软热热的,让我有一种冲动,所以后来再被要求吻你时,我就不是那么敷衍了,而是很享受。那个时候还没有想对你负责,觉得有点占你便宜,于是每次只好控制住自己。”
我失笑,我都是他的未婚妻了,他还觉得是占我便宜吗真是这样的话,我倒希望他不要那么君子。
我握住裴言峤放在我小腹上的手,海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我的卷发散落在肩背上,嘲笑地对裴言峤说原来那个时候他还有冲动吗
“又看不起我了。”裴言峤的脸埋在我的头发里,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我的皮肤,“我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没有那方面的冲动订婚后的第一个晚上我们同一张床,你真的以为我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翻过身看着你的背,下面就有点硬了,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有把你抱在怀里。”
我:“”
我以为他第一次对我有冲动是在新婚夜,此刻听到裴言峤这么说,才知道并不是我一厢情愿、死缠烂打,我只觉得心里特别甜蜜,唇边含着的笑意始终没有淡去。
裴言峤俯着身子,保持着从后面抱住我的姿势,湿热的唇一下一下亲在我的头发上,温柔而怜爱。
他低沉地告诉我他在十六岁那年第一次有生理冲动,因为梦见了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在温泉池里洗澡,醒来后发现自己遗jing了,就感觉床上有病毒似的,很夸张地把整个屋子都消了毒,床垫也掀起来。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跟裴言峤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完全颠覆了之前我对他的认知。
第一眼看到他,我觉得他像是天使一样,清贵而又纯白,不该生活在物欲横流的现实社会里,然而事实证明他根本就是一个傻萌呆的二货好吗
但对比起来,我还是喜欢在我面前毫无保留的裴言峤,真正的他更有血有肉,比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温柔。
我问裴言峤有没有找到十六岁时的梦中情人笑着告诉他不要再耿耿于怀了,我还是少女的时候,我也是乌黑顺直的头发,如瀑布一样倾泻在肩背上,从来不穿除了白色之外的衣服,经常泡温泉,所以无疑他二十年前心心念念的女孩子就是我。
“继续编。”裴言峤用眼刀扫我,别提有多嫌弃了。
他不以为然地说那个女孩子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所谓的命中注定一点也不科学,那只是年少时的一种情思和寄托而已,现在他更相信这么多年等待的那个人是我,我会和他相守一生、白头到老。
闻言我再次被感动了,笑着从裴言峤的怀里转过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我凑过去吻住裴言峤的唇。
下一秒钟裴言峤的大手握住我小半张脸,很热情却不失温柔地回应着我,碧海蓝天作为背景,我和裴言峤的两手相扣,紧紧拥抱在一起。
后母和戚善美不住在老宅,平日里也就只有爷爷会来这里,宅院很大,有一定的年代了,假山碧池、草木扶疏透着古典气息,这边管家六十多岁了,其他十几个佣人也跟随在我爷爷身边多年。
我和裴言峤下车时,正是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古老的宅院里,显得静谧而又祥和,屋檐青瓦上折射出橘黄色的光晕,柔和而不刺眼,跟华丽辉煌的别墅比起来,这里更让人有一种归属和安逸感。
老管家从小照顾我,待我从亲生孙女,自从我和裴言峤在一起后,我们有两年多没有见面了,此刻看到我和裴言峤一起过来,老管家的声音都哽咽了,“三小姐你回来了”
“嗯。”我淡笑着点点头,身侧的裴言峤面容精致、俊挺修长,也温和地问候老管家。
老管家对裴言峤鞠躬,称呼他裴家少爷,我看得出来老管家对裴言峤很满意,能有这样一个出众优秀的男人照顾我,想必老管家也放心了。
按照礼节,裴言峤从t市带来了不少东西,刚刚来之前我们也买了一些,我吩咐佣人把礼品从车子里拿下来,随后我和裴言峤走进去,路两边分别站着几个佣人,很恭敬地鞠躬问好。
爷爷还没有回来,我让老管家去忙自己的,不用再招待我们了,我亲自去厨房做晚饭,裴言峤在旁边打下手,动不动就要抱我一下,他用脸蹭着我的脖子撒娇,或是亲我一会,我的巴掌拍都拍不掉他。
他跟我说起在无间岛的趣事,我忍不住笑出声,太高兴时就在他腿上踹上一脚。
裴言峤猛然一下子从后面抱住我,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啃咬着,弄得我浑身酥麻很难受,直到我威胁着如果再不老实,晚上就开灯给我看他的。
他才用那双深褐色的眸子不满地瞅了我一眼,悻悻地放开我后,拿过青菜来择。
他突然这么安静听话,我一下子又不适应了,转过头看到灯光下他像是一个没有得到糖果而生闷气的孩子,我“噗”地笑出声。
裴言峤抬起头控诉地瞥了我一眼,很傲娇不理我。
我凑过去在裴言峤的唇上亲了一下,“傻瓜,我爱你。”
裴言峤当然不是真的生气,听后他舒展了修长的眉眼,俊逸温柔,而唇畔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看得我整颗心都融化了。
晚上我二哥破天荒地回来了,这让我很惊讶,半严肃半玩笑地问他发生了什么大事他说是爷爷强行把他召回来的,爷爷差点没让人过去把他绑了。
而裴言峤几年前就认识我二哥,但我二哥在外面自己创业,从来没有用过戚家二少这个身份,再加上我二哥没有参加我和裴言峤的婚礼,因此直到此刻裴言峤才知道我二哥的家世背景。
我把饭菜一一摆上餐桌时,听见身后的说话和脚步声,转过头果真看到楚辞和我爷爷一起走进来。
我微微蹙起眉头,裴言峤正在和我二哥低声说着话,见状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唇边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楚辞上前跟我们打招呼,“我今天来看望爷爷,半路上才知道楚楚你和言峤也过来了。”,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满桌子的菜,笑着问我:“再多添一份碗筷应该没有问题吧我好久没有吃过楚楚你”
“你先坐,我去厨房再拿。”不等楚辞说完,我波澜不惊地打断他,转身返回厨房。
其实不是担心裴言峤误会,而是楚辞的话语暧昧,裴言峤吃起醋来很难搞定不说,他心里必定很不舒坦,我舍不得让他难受。
爷爷坐在主位,我和裴言峤坐在一起,对面则是楚辞和我二哥,原本我二哥和言峤的关系就不错,并且从一开始我二哥就很不待见楚辞,此刻他也不说话了,沉默地吃着,偶尔夹菜给爷爷。
裴言峤如往常一样照顾着我,给我挑鱼刺或是盛汤,在我爷爷这个长辈面前,他没有刻意秀恩爱,像闲聊一样对楚辞说:“昨天晚上看到楚少和善美在一起,我还以为楚少待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
楚辞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爷爷一眼。
爷爷皱眉审视着他,楚辞这才接过裴言峤的话,坦然自若地说:“我想裴家少爷你应该误会了,我一直把善美当做自己的妹妹。”
“是吗”裴言峤勾着唇,语气里透着无奈和漫不经心,“那就是善美太一厢情愿了,还故意做出一些亲密的举止,比如抱抱你手臂什么的,告诉我们你是他的男朋友,冤枉楚楚勾引你。”
楚辞拿着筷子的手慢慢地顿在了半空中,过了一会他收回去,端起手边的红酒杯子跟我和裴言峤碰撞后,楚辞喝下去一口,颇有些感慨地说:“我和楚楚从小一起长大,像是她的大哥一样,她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放心了。”
楚辞看着裴言峤,温和地叮嘱道:“楚楚是个好女孩,虽然裴家少爷你是顺从父母之意娶了楚楚,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对楚楚好一点,她是爷爷的掌上明珠,如今爷爷把楚楚交给了你,你千万不能让她受了委屈,既然结婚了,就好好地过下去。”
闻言我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却在心里讥诮地冷笑,楚辞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裴言峤是被迫娶我的,不仅不喜欢我,而且楚辞觉得裴言峤对我很不好,若我们两人真的过不下去了,我可以跟裴言峤离婚,戚家和他楚辞还是会接纳我。
所以楚辞是低估了裴言峤对我的心意,还是自欺欺人假装看不见我和裴言峤之间的恩爱
我在餐桌下握住裴言峤的手,他一把攥住我,将我紧紧地包裹在他厚实的掌心里,手下用的力道让我知道他不高兴了。
爷爷和我二哥都没有说话,裴言峤唇边的笑意不减,平静地对楚辞说:“楚少大概不了解我的性格,才以为我和楚楚结婚是被逼的。事实上这个世上有哪个人能让我裴言峤做不愿意做的事包括我的父母也行。”
“我娶楚楚为妻,是因为我喜欢楚楚。”裴言峤侧过脸,用深情的目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