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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容泽进献的神丹果然有效,萧陌海服用后神清气爽,精神也好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可以让他和自己宠爱的妃子肆意的欢愉。
想起西凉浔还在行宫等着答复,萧陌海今日也要做个了断,因此遣人将秋水漫提到了宫中。
“殷王妃,你可知罪?”萧陌海威严的声音质问着殿前跪着的人。
秋水漫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在光滑的地面上,声音清脆却镇定。“儿臣冤枉,还请父皇明察。”
“哦?那朕问你,可是曾私自见过那西凉王?”萧陌海沉声问道。
秋水漫没有隐瞒,便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末了又道:“儿臣当时一时好心搭救了那人,谁知他竟是西凉王。想来他定是嫉恨儿臣当日回答了他的问题害他丢了城池,因为故意接近儿臣的。事情就是这样,还请父皇明察。”
萧陌海微微眯了眯眼,看着秋水漫,那日宫宴上她惊艳四座,让他对她记忆犹新。当他听闻秋水漫勾结西凉王的时候心下也有些怀疑,但作为帝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是每个帝王的通病。
后来,聂容泽的一席话让他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对她的顾虑也消除了些许。之所以他迟迟不提审秋水漫,其实也是为了试探萧绝。
他要看看这个儿子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违抗他的圣旨,不过萧绝这几日来也颇为安静,只是上书说父皇英明定会查明真相。
如此一番试探,倒也真真的让他心中的疑惑全无。
“只是,那西凉王铁了心要将你带回西凉治罪。眼下百官也有疑惑认为你与那西凉王勾结,你若有办法洗清自己的嫌疑且能让西凉王收了心思,朕就放你回去。”
西凉王来京提出的要求虽然无理,但如果贸然拂了他的请求对两国邦交有损。眼下只能让西凉浔自己收了念想,因为萧陌海才这般对秋水漫说。
秋水漫倒是有些头大,这件事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办成的。但秋水漫不想错失这个机会,她俯身一拜道:“儿臣愿意一试。”
萧陌海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秋水漫。“你可不要让朕失望,眼下你便先住在宫里,待你想好的良策随时可派人告诉朕。”
秋水漫起身应道:“是,儿臣明白。”
萧陌海随即唤了黄忠将秋水漫带到宫内的明辉宫住下,虽然没有禁她的足但身边也有几个内侍和宫女随行。
秋水漫一直在苦心思索要如何让西凉浔收了对自己的心思,这日她来到御花园中像散散心,思索对策,远远的就听见一声清脆的笑声。
不远处的园子里,一抹绯红色衣裙的女子正放着风筝,秋水漫抬头见那蝴蝶风筝因为风力不好坠了下来,落在了一旁的假山上。
那绯衣女子跺了跺脚,挥退了身边的宫人却独自爬上了假山,要捡那风筝。秋水漫垂思了片刻,以为那女子是皇上的妃嫔也没有在意,本想绕过去走开,却听一声惊呼。
秋水漫抬头间,那绯衣女子竟从假山上摔了下来,众人惊叫连连,却在此时一道白色的影子的划过稳稳的接住那坠落的女子。
“公主,没事吧?”聂容泽温朗的声音询问着怀中的人。
那绯衣女子清纯的眼睛眨了眨,似是有些惊魂未定,待反应过来却是双颊一抹绯红划过,她忙摇摇头柔声道:“没事,多谢国师。”
聂容泽松开她,可她却脚步有些虚浮没有站稳,聂容泽见势又将她揽在怀中,她的脸却是越发的红润了。
身边伺候的宫女忙围了上去询问着那绯衣女子,聂容泽将她交给了那些宫人。看着宫人扶着绯衣女子离去,聂容泽抬头,目光却落在了秋水漫这里。
聂容泽衣摆微微晃动,朝着秋水漫走来。“听说你进宫了,本座就赶了过来。大牢住了几日感觉可好?”聂容泽笑着问她,却带着丝调侃的语气。
秋水漫白他一眼,看着不远处那离去的绯衣女子不停的回头观望,突的一笑,反过来调侃着他。“方才那人是谁,好像对你春心萌动。”秋水漫笑着问他。
聂容泽唇角微微一勾,眉心微微一抬回道:“菁华公主,萧音。当今皇后的宝贝女儿,太子的同胞妹妹。”
秋水漫微微错愕了片刻,一直以来她从未听过太子还有个妹妹。
聂容泽似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对她回道:“菁华公主生下来就体弱多病,不适合京城干燥的气候,所以一直在松华行宫修养,如今身子大好,前几日才来帝京。”
“原来如此。那要恭喜国师了,没准你就是昭月国的驸马呢。”秋水漫浅笑道,却看见聂容泽脸上一晃而过的异色,只是微微一晃随即消逝,那抹异色像是不屑又像是嫉恨,秋水漫一度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你还有心情笑话本座,看来你的事情是解决了?”聂容泽一脸正色,有些严肃。
这样的聂容泽秋水漫真是少见,在她记忆里此人一直是春风和煦,鲜少发怒,就算算计什么也丝毫不会表露的。而眼下的聂容泽却甚是正经,说出的话还带着一些微寒。
秋水漫避开聂容泽那锐利的目光,心尖微微的在颤抖。却不知自己是那句话说错了,惹得聂容泽不高兴了。
“国师可有良策帮我?”秋水漫喏喏的问道。
聂容泽看着她这个模样,本来有些微怒的心情顿时一扫而过,轻笑了笑,又恢复可他那天然无害的样子。“没有。”他挑眉吐出这两个字来。
秋水漫撇撇嘴,却听聂容泽温声又道:“不过萧绝到有几句话让我带给你。”他故作神秘的样子,看着秋水漫。
秋水漫听见萧绝有话对她说心下好奇不已,又见聂容泽这个老狐狸在卖关子不禁有些愠怒,但又发作不得。“你倒是说啊,萧绝让你告诉我什么?”
聂容泽耸耸肩,有些睚眦必报的他,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怎的,你就是如此和未来的驸马说话的?”
秋水漫灵光一线,立即明了了什么。她抬头看着聂容泽在心中暗骂这个男人无耻卑鄙。“原来国师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好好好,是我的不是。不过那菁华公主长的不错,国师为何不喜欢?”
聂容泽唇角微微一抽,拂袖转身就走。
秋水漫忙上前去拦着他,有些恳求的声音道:“我不与你开玩笑就是,你倒是告诉我,萧绝托你转告我什么?”
聂容泽扬唇轻笑,却说道:“我方才已经告诉了你。素闻殷王妃聪慧绝顶,定是能猜到的吧?”他朗声一笑,洒然的离去。
身后的秋水漫一脸雾水的愣在原地,片刻后她突然抓住了一抹灵光,突然脸上荡出一抹明了的笑意,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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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设宴还礼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就是萧绝让聂容泽转告她的,不过这个老狐狸饶了这么一个大圈子来考验她,可见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便是像聂容泽这样的老狐狸了。
秋水漫已经知道了该如何应付那西凉浔,心情大好,转身回去筹谋对策去了。
而此时,太子府也深陷在闹鬼的恐惧之中,不知为何每当入夜的时候总有女子的啼哭声,还有鬼影在太子房间外来回游荡,饶是萧寒这么一个男人看见那恐怖的鬼影还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最可怕的是,那些女鬼不是别人,都是死在他手中的无辜女子。
秋水漫将对策筹划好后旋即遣人通知了皇上,她要在今夜设宴款待西凉王,并邀朝中百官同欢。
萧陌海虽然不知道秋水漫有何妙极,但依旧令人将消息散了出去。而身在王府里的萧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却松了一口气。
如果今夜一切顺利,他的漫儿就能回来了。他相信凭着她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安然回到王府的,因为过了今夜,明日就是半月之期,如果他体内的毒不能解,那么……
萧绝眸光突然变得坚定起来,没有如果,他是万不会让秋水漫有事的!
行宫里,西凉浔收到皇上的邀约,心中有些期待,因为他知道这场宴会是为了他与秋水漫而举行的。
因为一场邂逅害她入牢狱住了数日,他心中虽有歉疚,但其实当日他提出这个要求也是为了救她一命。
他的用心良苦,不知她是否能明白?
“王,你在想什么?可是担心今晚的宴会?”莫江其实明白他的用心,他若是担心,只怕只担忧一件事,那就是怕秋水漫误解他。
西凉浔微微一笑,却是不语,他既然已经知道带不走秋水漫,又怎会强行为之呢?只要她不记恨他,那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是夜,赐宴在御花园中举行,除了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外,菁华公主萧音与皇后一同入宴。
除了萧绝和太子不在,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秋水漫坐在宴席上,看着携着莫江一同走来的西凉浔,心中百味陈杂。
秋水漫的席座与西凉浔对面而坐,竟排在了聂容泽之前,这份尊荣可谓无人能及。
台上,萧陌海朗声道:“西凉王,今日这席宴是专门为你与殷王妃而设,希望你们能化解往日恩怨,从此两国永修旧好。”
西凉浔唇角轻扬,抬眸看了看秋水漫,却见她一脸沉静,迎上他的眸子竟让西凉浔看不透她此刻的想法。“多谢皇上。”西凉浔不在多言,而是对着对面的秋水漫说道:“殷王妃,我们又见面了。”
秋水漫垂头,将手叠在一起轻轻的捏着,若非现在是在国宴上,她定然要痛快的骂上他一顿。因为他,害的她蹲了几日的牢房,与萧绝分开了数日之久,这个可恶的男人。
秋水漫压下心头的愤恨,却道:“我与西凉王并不相识,但我认识一位浔公子倒是与西凉王你长的颇为相似。”她语带暗讽之意。
西凉浔脸色微微一变,有些自嘲的轻笑。“因为殷王妃,我西凉失了三座城池。我不惜千里来京,只为了讨回失去的东西,这本没有错。”
秋水漫知道作为一国之王,他有他的责任,可是她当日破解他的谜题也是无奈之举。她并非有意与他作对。
“西凉王既然对我心存怨恨,那我们不如就用老办法一绝输赢胜负。当日你出了一题刁难我昭月国,如今我也回送你一题,若西凉王你能答出,我便任由你发落。但若你回答不出,还请西凉王交出你西凉珍宝忘忧丹作为赔礼,如何?”
她扬声,抬眸,略微挑衅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
西凉浔微微一怔,她的风姿他不是第一次见,可是她说出这话的样子还是让他有些惊艳。这样的女子,得之何其幸也!
既然秋水漫提出的要求,他又怎么能不应?“好,那就一言为定。”他欣然应下,心中更是期待,不知秋水漫会提出什么样的问题来刁难他?
秋水漫微微勾唇,却径自起身走到中间对着萧陌海道:“父皇,儿臣所出的题目就在那景阳宫里,还请众人移步前往。”
萧陌海微微一愣,心中也跟着着实好奇不已,而坐下的聂容泽却饶有兴趣的勾唇一笑。
是的,其实连聂容泽也没有猜透,秋水漫究竟要出什么题目来为难西凉浔。
众人随着圣驾一起来到了景阳宫,此处是座废弃的宫殿,里面空无一物。秋水漫站在殿前,指着身后的宫殿道:“敢问西凉王,若用一物将这废弃的宫殿填满,会是何物?”
西凉浔却是一怔,他抬眼看了看身后那高大的殿宇,却甚是不解。秋水漫说只用一物将空房间填满,这如何可能。
不止西凉浔不得其解,就连一同来此的百官也很是好奇不已。一旁的聂容泽望着这漆黑的殿宇,眸中微微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出来。
西凉浔苦思冥想了片刻终是摇摇头道:“在下不知,还请殷王妃赐教。”
秋水漫脸上露出一抹恬静的笑容,她旋即从怀中掏出了一根蜡烛握在手中,对着西凉浔道:“一根蜡烛,足可。”
西凉浔望着她手中的蜡烛微微诧异,旋即似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秋水漫将蜡烛递给了宫女在宫女耳边吩咐了几句,就见那宫女拿着蜡烛走了进去,不消一会的功夫,那黑暗的房间变得亮了起来。
西凉浔抚掌大笑了两声赞道:“妙,妙极。殷王妃才智出众,在下佩服。”
身后还有人有些不解这是何意,一旁的聂容泽却是道尽了玄机:“光可以填满一间空荡的房间,这真是最好的答案。”
西凉浔跟着点点头,上一次他想到以漫天繁星来刁难昭月国,没想到昭月国却有个如此聪慧的秋水漫能以满头青丝反击他。
这一次,她又出了这么一个玄妙的问题,让他真正的对她刮目相看起来。
萧陌海也深深的感到惊奇,眼前的女子又一次用实力震慑了众人,如此聪慧,又怎能让西凉得了去?
西凉浔上前来,对着萧陌海道:“皇上,在下愿赌服输。我西凉不会在纠缠那三座城池,愿从此与昭月国修好。至于忘忧丹,我想当做送给殷王妃的礼物,不知可否?”
萧陌海本就对那什么忘忧丹不感兴趣,听西凉浔这么说他自然高兴的应下。百官也因此对秋水漫更加的赞赏,故而将那什么图谋的谣言纷纷击碎,对秋水漫可谓是敬佩的五体投地。
只可惜秋公瑾没有看上这一出好戏,而太子又因为闹鬼一事心神不宁,因此告假去了护国寺祈福去了。
西凉浔又请求与秋水漫单独说话,于是萧陌海便散了席宴,在御花园的凉亭上令人为他们摆下了一桌酒席。
喧闹的花园恢复了安宁,凉亭上,秋水漫与西凉浔面对而坐,彼此倒是一语不发。
西凉浔将那放置忘忧丹的盒子推到秋水漫面前说道:“那日你向我打听忘忧丹的事情,其实本来我是准备用这忘忧丹与殷王做个交易的。眼下我已经知道了答案,这忘忧丹送给你。此药甚是神奇,一旦服下就会令人望去往昔之事。”
秋水漫望着那锦盒,手微微一动打开了盒子,却见两颗暗红色的药丸躺在里面,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之气传来。
秋水漫合上盒子,对着西凉浔莞尔一笑道:“多谢。”
“还记得你托莫江带给我的话吗?你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西凉浔一直记得这句话,就因为这句话他才会前来见她一面,不惜险阻。
秋水漫吃惊的看着他,当日她为了保全莫江性命的一句话,竟让他不远千里来此!
西凉浔抿唇,伸手为她倒了一杯酒,又将自己跟前的酒杯满上。“其实因为我让你生受了牢狱之灾,我心中也非常过意不去。在朝堂上我便用了攻心之法,之所以针对你,也是为了让他们相信我嫉恨你夺了我西凉三座城池。”
秋水漫扶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猛然抬头,眸子带着微微的惊讶之色。
西凉浔却是笑了笑,调侃道:“还有,当天夜里,你那夫君就潜到了行宫里。至于他都说了些什么,我想不用我说你心中定然也是知道的。”
秋水漫突然噗嗤一笑,以萧绝的性子知道了西凉浔公然在朝堂上出那话,定是坐不住的。秋水漫想起萧绝来大理寺探她的那日,心想,定是那日,萧绝他去恐吓西凉浔去了。
“他待你真是极好。如果我能在他之前认识你,那便好了。”他轻叹一声端起酒杯径自饮下。
秋水漫却眉间微微一皱,有些心惊。西凉浔虽然没有明说,但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是明显,难道他对她……“浔公子,你永远都是我秋水漫最好的朋友。”秋水漫说着为他满上一杯酒,然后敬了他一杯。
西凉浔微怔,他是聪明人,明白秋水漫说这话的意思。“日后,只要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做所不辞。”他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一句承诺了。
有些事情,一旦说开了,反而会破坏原来的美好。他明白,秋水漫的心在萧绝那里,没有人能把她抢回来的。
“多谢浔公子,浔公子的心意秋水漫记下了,无以为报,只能以薄酒一杯聊表谢意。”她端起酒杯,郑重而感恩。
西凉浔与她的酒杯微微一碰,彼此间不需太多的话语,虽然只是见过几面的人,但这份心意,他们各自都收下了。
与西凉浔话别后,秋水漫收着盒子下了凉亭,正欲离去,却见莫江上前对她行了一礼。“上次得王妃相助,在下一直未曾道谢,莫江在此谢过王妃大恩。”
秋水漫忙扶起他,没想到时隔许久他还一直记得。“莫大人不必言谢,希望有缘还能相见。”她抬头凝望了凉亭上的人一眼。
如果当日没有那场变故,她随莫江去了西凉,又会发生怎样的事?
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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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温存;第六夜
秋水漫得了赦令,出了皇宫,就看见一辆通体漆黑的马车等在宫门前。只是看那马车并不像是殷王府的,正诧异间,帘子被人挑开。
“王爷拜托本座送你回府,上车吧。”聂容泽清淡温和的声音说着,一如他平日的作风。
秋水漫轻皱了皱眉,朝着马车走去。“这么晚还劳烦国师,萧绝给了你多少好处?”秋水漫跳上马车,扬声一笑问着聂容泽。
聂容泽薄唇微微一抿,眸光中带着疏离的笑意。“王妃应该回去问王爷。”聂容泽浅笑,吩咐了车夫启程。
眼下已经将近子时,朱雀大街上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