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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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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

芳草捂住了嘴巴,四下里看看,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又凑近芸娘小声道:“那……那小公爷现在知道姑娘就是……就是姑娘了?难怪,难怪之前小公爷来咱们院子里,神色也没什么不悦愤恨,我当时却是吓得腿都软了。”

芸娘点头道:“自然知道了,不然小公爷……唉!总之都是这贼老天的错儿,弄出的这都是些什么事?”

第二百二十五章:再遇前夫

她们两个在后面说着,这些话焉能不落进阮云丝的耳中,心中也是思绪翻腾不能平静,然而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她非常清楚,自己若要淡忘苏名溪,将他看做普通朋友,不要再给彼此都增加痛苦,唯一的办法就是做到心如止水。

这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做到的,所以她听见芸娘和芳草议论着,也没有阻止,何必阻止?权当作锻炼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总有一天,当自己听到对方的名字,心中不会再波浪滔天时,那就算成功了。

三人就这样边走边说边听,忽然就见前面街上一队仪仗敲敲打打的过来,四周百姓纷纷闪避,差官们擎着旗牌,着实是威风凛凛。

阮云丝和芳草芸娘也立刻就避在一边,举目看去,只见差官们中间,是一顶墨绿色的八人抬大轿,她心中不由得暗自奇怪,心道是什么官员回京?竟然摆这样大的排场?

刚想到这里,便听身旁芸娘自语道:“啊哟,真是好威风,只是这阵仗也未免太大了,倒像是从战场上凯旋归来似的,便是小公爷,也没有这牌谱啊。”

阮云丝注目瞧去,只见那旗牌上分明写有“八省巡按御史”的字号,她心中这才了然,暗道原来是八府巡按回京,只是这官员太过锋芒毕露,在京城中如此招摇过市,委实张扬了些。”

想到此处。就见那墨绿大轿已经走了过去,轿子旁的棉帘被人掀起,一张脸露出来,竟然是阮云丝极熟悉的一个人——那曾经的丈夫张灵信。

阮云丝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想起钟南那时和自己说过的话,只说这张灵信因为一件什么差事大大的露了脸,得了皇帝赏识。恐怕快要回京了,让自己小心些。却没料到,对方这个时候儿才回京城,而且他之前,竟然是被委派了如此重要的身份。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可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知府,这也是他那好义父鼎力支持的结果,谁想到转眼间,却又做了八府巡按。由此可见,民间说甄尚书权倾朝野。果然不是虚言了,幸而还有一个苏家和他分庭抗礼,不然的话,只看此人任人唯亲的自私自利嘴脸。若朝政真的把持在对方手里,大吴国哪里还有现如今的繁华太平?

正想着,忽然就见张灵信竟然探头向后看过来,阮云丝心中一紧,连忙转过身去。拉着芸娘和芳草便匆匆穿过人群而行,这个男人,她实在是不想和对方再有任何交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且说张灵信,他倚上了干爹甄言这棵大树,当真是平步青云,以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能担当此次的八府巡按,代天子巡狩四方。足可见义父甄言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了。

只不过他心里也很清楚,义父之所以这样大力的栽培他,就是看中了他是有真材实料的,盼着能把他培养出来,可以和苏名溪叫板。

那位出身富贵,名扬天下的小公爷,在世人眼中简直就是不世之才。而甄言寻找了这么多年,总算也找到了一个才华横溢又长袖善舞,并且毫不迂腐锐意进取的年轻人,如何能不得了宝贝一般?只要张灵信也能迅速蹿升,他的阵营里便可再添一员大将,到那时,对手阵营里有苏名溪这个天才,他的阵营里同样有张灵信这样的奇才,这才真正是可以和对方分庭抗礼的实力。

所以甄言豁出了老命一般的培养这甚合自己心意的义子,张灵信也果然不负他所望,这个人,能力有,才华亦有,更重要的是,他对人心的把握可谓透彻,几次差事都办的漂漂亮亮。如今回京述职,心知自己此次定然又能高升,那真是少年得志,春风得意马蹄疾。

掀开轿帘看着四周人艳羡赞叹的神情,张灵信的心里就如同是喝了一杯醇酒般,这个陶醉就别提了,忍不住探头看看身后,就见仪仗队伍都过去了,人群却还是呆呆立在街道两边目送自己,他心中就更飘飘然起来。

忽见三道倩影在那人群中一闪而逝,其中一道身影竟和阮云丝有些相似。这男人对阮云丝始终有一份情思在,毕竟是自己喜欢过的第一个女人,而且到现在还是很喜欢,偏偏对方和自己成亲后,都是和谐恩爱。却在自己纳妾后,又悍然露出本来烈性,竟是逼着自己写了休书,从此后决然远去,连回头都不曾。

这样一个烈火般的女人,还牵着他的一缕情丝,怎不让他又恨又爱,先前在绿水城偶遇了那两次,对方虽不假辞色,张灵信却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调查一番,只等得到了阮云丝落脚的地方之后,就摸上门死缠烂打,俗语说,烈女怕缠郎,又说一夜夫妻百夜恩,那女人得了休书,又有什么好人家肯娶她?因此自思只要自己一味痴缠,终还是能够如愿的。

谁承想到了绿水城之后,事务千头万绪,等他好不容易忙完,能喘一口气的时候,又得了干爹的消息,让他立刻回京,得了皇帝委派的八府巡按之职,于是男儿汉志在四方,他也就抛开了对阮云丝的惦念,在外面游历了一年多,取得了不俗的,尤其是令干爹心花怒放的成绩,这才得意回京,不料竟在京城街道上,又看到那个性格如水火交融般的女子,这怎能不令他感慨,暗自得意地想着这就是上天给他和阮云丝的缘分呢。

因当即就想下令停轿,不过回头一想,自己如今已经是这个地位,为一个女人停轿,岂不是让人耻笑?何况阮云丝都消失在人群之中了,最怕的,就是叫住了她,不但没什么柔情蜜意,反而又要被排揎一顿,那可真是大大的得不偿失。反正既已回京,只要安排下去,很快就可以有对方的消息,急得什么?

因这样想着,便按捺了心中的焦急,暗自盘算着自己这一回回来,义父会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职位给自己,应该不至于只是个四品京官吧?二品也不大可能,自己太年轻了,就连苏名溪,也不过只是在武职方面是个一品将军,文职方面,只是个侍读而已,那还是家世清贵,又有过救驾之功的,自己只要是能捞到一个三品官,也就能压过他一头了。

想到此处,不由更是心花怒放,竟在轿中哼哼起小曲儿来。

阮云丝和芳草芸娘直到穿出了人群,来到布庄街上,这才松了一口气。芸娘和芳草便笑着议论刚才那官儿真是威风八面,摆的牌谱也太大了。因见阮云丝一言不发,芸娘就觉察出不对劲儿来,上前道:“妹妹怎么了?怎么一句话不说?刚才那是个什么官儿?和咱们也没关系吧?”

阮云丝叹了口气,芸娘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却是真心把自己当做妹妹般看待爱护的,因此有些事她也不肯瞒着对方,更何况,有的话能向朋友倾诉,总比一个人憋在心里好,因便小声道:“刚才那个人,是八府巡按,奉旨代天巡狩四方的。这本和咱们没什么关系,但……偏偏,他是碧秋曾经的男主人,姐姐明白了吗?”

芸娘一头雾水,心想我明白什么了?碧秋的前主人又如何?等等……碧秋的男主人,岂不就是……就是……

她蓦然面上变色,小声惊叫道:“妹妹是说,那个男人就是……就是休了你的那个混账王八羔子?”

阮云丝点点头,叹气道:“这么多年了,我早已将他当做一个路人一般,无情亦无怨,当年的事情,是非对错也不必去较真了。我只是盼着,他能够丢开手,莫要再纠缠不休,则善莫大焉。”

芳草瞪大了的眼睛和张开的嘴巴这时候才恢复常态,心想我的娘啊,姑娘……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她逃了曾经的小公爷的婚,如今我才知道,原来……原来她在外面嫁了别人,那人……那人如今还当上了八府巡按,可是……可是当初那人为什么休了姑娘?听姑娘的话,似乎对方也不是有了新欢就要休掉糟糠之妻的狠毒之辈,不然姑娘哪里会不恨的咬牙切齿?现在分明是云淡风轻。提起来,就好像提一个普普通通认识的人一般,更不用提姑娘话里的意思,还怕那人来纠缠了,老天,老天,我服侍的这位姑娘究竟是怎样一个怪胎,怎的天下间所有好事坏事,不可思议的事都发生在她身上?

“但愿如此吧。”芸娘也叹了口气,此时三人已经走到了流锦布庄门外,正在店里收钱的大毛一看见,不由得便惊喜叫了一声,然后连忙叫了一个小伙计出去迎接。

“呵呵,大毛如今越发能干了,这是当着账房先生呢?”

阮云丝进了店门,恰好大毛干完了手里的活儿,欣喜迎上来,听见她的话,这小伙计便挠着头嘿嘿笑道:“掌柜的说了,让我跟着刘先生学几天,看看是不是个可造之材,要是不行,就死心塌地干一辈子的小伙计得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宣传效应

话音刚落,就见言老掌柜和素流云已经从楼上接下来,言老掌柜每见朝阮云丝,是一定要打趣几句的,如今虽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习惯却也改不过来,拱手笑道:“我说今儿早起,树上几只喜鹊儿一起乱叫,原来果然是贵人临门,哈哈哈,快请上楼。”

素流云则这是笑着拱了拱手,仍是素日里一派的温文尔雅,微笑道:“难得阮姑娘今日拨冗前来,快楼上请。”

阮云丝也笑着还礼,正要一起上楼,忽听门外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只见两个美妇带着几个女孩子走了进来,当中一个却是有些面善,好像是上次到家里来参加赏菊会其中的一个。

阮云丝也没在意,提起裙裾正要举步上楼,就听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三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云丝停下脚步,就见那面善的女孩儿冲过来,挽住她的胳膊亲热笑道:“三姐姐不记得我了?我是珊儿啊,这才几天,你就把我都忘到脑后去了。”

阮云丝这才想起,忙笑道:“原来是广平侯家的五姑娘,你怎么过来了?”

梁红珊笑道:“入冬了,我娘和姨妈想着来店里选几块好料子做冬衣,我就记着姐姐当日说过,好像是给流锦布庄供货的,所以便撺掇着她们过来了。”

说完,就见那两个美妇也上前来,其中一个笑道:“素日里我们都习惯了去贵云绸缎庄买布,今日珊儿偏说这里的货色好,又新鲜齐全。反正无事,便过来看看,原来这妮子竟是藏着私心,替三姑娘招揽客人来了。如何?老侯爷的病可有些起色了?”

阮云丝连忙施礼见过,这两个妇人倒是和蔼端庄,丝毫没有以势压人的架子。因此她也微笑道:“多谢关心,家父病情已经稳定了,如今还能说几句话,虽然不甚清楚,但我和他身边几个伺候的人倒是能连猜带听知道个大概,坐着轮椅,也能出来逛逛了。”

那美妇点头道:“这就是难得的。当日听我儿子回来说,老侯爷的病症着实不轻,唉!摊上那样的事,又病上加病,还能活过来就已经是上天保佑。如今竟能恢复成这样儿,这都是侯爷平日里淡然处世,积德行善得的善果。”

阮云丝又谢了两句,另一个美妇便笑道:“我刚刚打量了这里的锦缎,果然花样要别致一些,听珊儿说,这里的锦缎,都是姑娘供货的?”

阮云丝笑道:“珊儿太夸奖我了,我那厂子还小的很。哪里供得起流锦布庄的货?如今也只能供一些给他这京城的店,这里很多布,还是他们自家生产的,不敢说比贵云绸缎庄的好,但质量也是上乘的,两位夫人慢慢看。有选中的便开口,权当是我谢谢珊儿替我宣传,给她的便是。”

阮云丝前世做了那么大的买卖,这种人情自然是会卖的。两个美妇听了,心中都十分熨帖,以她们的家世,也不把这几个买锦缎的钱放在眼里,自然不肯占便宜的,然而人家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就是足够尊重,因此两人都笑道:“哪里能这样做?这位便是布庄掌柜的吧?姑娘可不要随便送人情。”

言掌柜忙笑道:“贵人说笑了,在我们流锦布庄,阮姑娘的话就是一言九鼎的。”说完亲自指引着几人来到柜台前,指着其中一个格子里的布笑道:“这个柜台里全部是云溪锦缎,也就是阮姑娘的厂子生产出来的,恰好前儿送了一批新货,不然,贵人们这会儿也看不到了,这云溪锦缎卖的极好,产量又少,因此上架没几天就抢空了。”

阮云丝和素流云无奈,也只能陪着广平侯府的夫人千金们过来,梁红珊便对阮云丝笑道:“三姐姐,我前几日进宫见太后和娘娘们,跟她们说了你那富贵妆花锦,说的太后娘娘也很感兴趣,盼着早点见到呢。”

阮云丝十分惊讶,小声道:“在太后面前说这种话做什么?我那个不过是你们看着新奇罢了,太后娘娘什么没看见过?你夸得这样好,到时候一看,不过是平常货色,那时可不是你自己打嘴了呢。”

梁红珊脖子一梗,骄傲笑道:“姐姐也太小瞧我,我们家虽不是泼天富贵,好东西见得也不算少,姐姐的锦缎本来就是独一无二嘛。不过我听说,贵云绸缎庄和江南织造那边也都正在努力赶工,今年是太后的七十整寿,他们自然更要下些力气苦工的,所以姐姐也不能太轻敌了。”

阮云丝哭笑不得,心想这又不是什么战斗,不过都是进贡宫中罢了,什么轻敌不轻敌?小女孩儿经历的勾心斗角太多了,就不免把什么事儿都想的复杂。

刚想到这里,就听梁红珊的姨妈李夫人疑惑道:“咦?这竟然是麻布,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花样的麻布,是怎么卖的?”

听到言掌柜报出的价格,李夫人不由得大吃一惊道:“这么点钱,哪里够本?这织出来的花样就得多少心血,所以说,还是织锦才划算一些,总不至于血本无归,一边说,就一边凑到了眼前细看,忽然惊叫一声道:“呀,这竟不是织的,是……是怎么把这花儿弄上去的?”

阮云丝上前看了看,只见这是一匹白色底子印染着淡蓝玫瑰的麻布,这花样她也是第一次见,不由得感叹笑道:“这是印染的,南哥儿上回和我说,怀风又做出了好几样凸版,想来这就是其中一种了,别说,这图案倒是漂亮,他一个男人,怕是弄不出来,定然是香兰的手笔。”

“这竟是印染上的?从来没听说过,不是说印染的缺陷太多吗?怎么姑娘这布却这样的漂亮?”李夫人一边轻轻摸着,便惊讶地问,却听自家姐姐一拍手,笑道:“是了,我恍惚听见人说过,说流锦布庄里有一种印花布,也是十分漂亮的,普通百姓趋之若鹜,那时候想着来看看,但这段时间府中事情多,就混忘了,没想到今日真是见识到了。”

因两位夫人十分高兴,竟然把现有的印花布每样都买了二三十匹,只说冬日里给丫鬟们做衣裳和被褥,或是施舍给穷苦百姓,都是极好的。锦缎也选了几十匹,一行人方心满意足而去。

素流云便笑道:“我说这几日怎么店里的公侯小姐多了起来。须知从前这些人家都是去贵云绸缎庄买布的,即便有两家来流锦,也是偶尔为之。毕竟贵云的名头还是响亮。我本来还以为如今上天照应流锦,谁知今日才知道,哪里关上天什么事儿,却是阮姑娘的功劳。呵呵,这些达官贵人的家眷就怕她们不上门,但凡上了门,咱们就有信心能留住她们,日后必然会成为回头客。”

阮云丝笑道:“我和她们不过是因缘巧合之下才认识,哪里能想到还会有这种效果。是了,怎么五公子和老掌柜单独为我的锦缎和印花布开辟了一个柜台?咱们两家还需要区分吗?”

言掌柜哈哈笑道:“这是五公子的主意,他说了,姑娘的花样多,锦缎质量又好,又只有咱们一家有你的货,这便是咱们流锦的招牌,单独辟一个柜台出来,更显得上档次,可不是呢?如今单单你这云溪锦缎,每一匹就要比我们的寻常锦缎贵二两银子呢。”

阮云丝看了素流云一眼,心想这五公子果然是商业天才,在这还没有什么品牌意识的古代,他能够意识到品牌的潜力和价值,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正想着,却听素流云笑道:“言叔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这一招我也是跟着徐金鹏学的。”

说完又对阮云丝道:“贵云绸缎庄早几年前就开辟了这样一个柜台,专卖最高档的锦缎,他们也有个名目,叫做金云锦缎,因为价钱高,所以想来是只有达官贵人们才能买得起,因此声名不显。然而他却告诉我,这种独独开辟出来卖的金云锦缎,一年的利润足足有百万银子,委实是个惊人的数目,因此我回来便也学着弄了弄,果然效果很好。”

阮云丝眨了眨眼睛,心中不解:暗道这两个冤家和好了?徐三公子那个渣开始改变策略了?由逼迫心上人变成笼络了?

素流云是什么人,看她那震惊的样子,便明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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