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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1997-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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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附一支电话号码,供随时联系。

天气大好,肖劲借来本岛最豪华大渔船扬帆出海。

船停在碧海蓝天之间,暖冬的阳光丝毫不输盛夏,楚楚只穿一件无袖洋装,被晒得睁不开眼,而肖劲已脱掉上衣,露出半身小麦色皮肤,金色阳光下闪烁耀眼。

她仰头,眯着眼望向他,“总算知道你为什么黑成一块炭,天天裸上身太阳下乱跑,不黑才怪。”

思维满世界游走,她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爆炭颜色的小男孩,从天亮到天黑,咧着嘴提着他的小鱼兜满沙滩乱跑。

“喂,你小时候是不是有外号叫包拯?不对,一定是小黑人。是不是?”

不答她不要紧,她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肖劲没奈何,从结构复杂的鱼竿鱼饵当中抬起头,应她一句,“我记得从前你说肖先生小麦色皮肤随便抬一抬手都好性*感,几时开始嫌我黑?”

“昨天?”她装得疑惑,“还是前天?记不清啦。”

肖劲戴上墨镜,转过身去整理鱼线,楚楚跟上去,在他身边似蜜蜂一样嗡嗡嗡地转,“怎么不讲话?”

“生气啦?”

他侧身去拿鱼饵,她便从左走到右,“不要生气啦,我才没有嫌弃你,要不然,我亲亲你呀。”

“嗯——”他绷住脸,淡淡应一声。

她双手环住他后颈,半个人都吊在他身上,踮起脚尖才能吻到他下颌,他却不肯低头配合,非要等到她瘪瘪嘴放弃,他才伸手拍拍她头顶,弯下腰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轻柔柔的吻,憋着笑说:“小矮子。”

楚楚当然不服,叫嚷着说:“你讲话可不可以公平一点,我明明一百六十五公分,已经超过标准身高,还要嫌我矮,我同钟楚红一样高,换她来你嫌不嫌?”

“不嫌。”

“……”啊?她血压升高乌云盖顶,预感她一百一十岁长寿都要因为他折成九十九。

衰人!

楚楚转过背,独自一人吹着海风生闷气。

肖劲终于理清鱼线,坐在船头熟练地抛竿,等鱼上钩。

她晒得无聊,终于决定去海里试一试。伸个懒腰再对着肖劲眨一眨眼,大声宣告,“今天就让你见一见传说中的美人鱼。”

肖劲的眼睛躲在墨镜镜片背后,看不清神色,只晓得他勾起嘴角,带出一抹鲜少示人的坏笑。

可怕的是她并未走入船舱,而是将泳衣抖落在甲板,侧过身就站在海风迎面处脱衣穿衣。

少女的皮肤阳光下白得耀眼,仿佛夏日一片雪,莹白无暇。

他慌忙转过脸,企图将方才映在眼底的轮廓、颜色、以及想象中的触感全都抹去。可恨大脑偏偏作对,越想忘却越是深刻,一刻不停地在他脑中萦萦绕绕反复上演。

心头烧着一团火,从□□到腰腹,烧干所有水分。人在海中心,他今次要去哪里冲凉水?

正在暗自叩问上苍,身边忽而传来噗通入水声。美人鱼穿着红色比基尼,入水动作干净利落,一眨眼消失在蔚蓝海水中。

等她从水中冒头,他已然站在船边,任吊杆孤单单挂在栏杆。

楚楚踢着水,笑容明媚,“怎么?居然不放心我?我可是当年的游泳冠军呢。”

“小学组?”

“拜托,至少也是中一组。”她灵活摆尾,真似鱼一般回归浩瀚大海,自由自在。

肖劲不忘叮嘱,“你小心发动机!”

水面伸出一只手,向他打手势——ok。

无奈他是唠唠叨叨老父,她是任性放纵老来子,她刚一小时他便心惊,更何况接下来五分钟不见她浮出水面换气,他越变越婆妈,居然跪在甲板上仔细往水中看,再等一分钟等不到她出现,他一定扮救生员下水搜人。

但就在他低头的这一秒,美人鱼携海底碎光凭空出现,上浮时恰恰好贴近他的脸。

她笑,稍稍向上顶,当下已吻住他干涩却温暖的唇。

他微怔,她深入,抬手勾住他后背,小巧湿软的舌尖带给海水的咸涩,也带给他属于她的快乐与自由。

楚楚忍不住盈盈地笑,肖劲却板起脸教训,“你还笑?”

“我看你皱着眉四处望,实在好可爱,当然就笑啦。”

“迟早被你惊出心脏病。”

“我早知道错,一出水就献吻,还不肯原谅我呀?”撒娇装乖她最在行,更何况眼角带水光,眉心讲祈求,他哪能不认?

他叹一声,问:“玩够了没有?上船吧。”

她嘴角上扬,笑得狡黠精乖,但仍在他问完之后老老实实点头,更伸出手,“你拉我上去。”

肖劲不疑有他,伸出援手,不料半途遭她“陷害”,全身重量都挂在他右手上,向船底猛地一拽,毫无意外地,肖劲随之入水,在她得意的坏笑中翻出水面。

“好玩吗?”

“当然好玩。”她仰面朝上,绕着他慢慢游,“王子要落到水里才能有人鱼公主戏份,不然哪有机会结识?”

“幼稚的小矮子。”

“你骂我!”她简直不能相信,捧起水往他脸上泼,“讨厌,居然骂我。”

愤愤然想报仇,脚下一蹬,鱼一样潜入水中。

原本肖劲还浮在水面自顾自地笑,忽而感觉腰上一松,他当即迅捷地向后躲,而她却不肯轻易退让,同样追上去与他推拉,水中憋足十分钟也不换一口气,连作为受害者的肖劲都替她着急。

果然,他一分心,她当即得逞,勾着“胜利大旗”游开十米远,手中高举着一条浅蓝色格子平角裤,在水面上耀武扬威,“当当当当——”有音调,唱出声,昭告海中各位小鱼小虾速速看过来。

肖劲变黑面神,瞪住她,拧着眉毛凶悍可怕,“江楚楚!你再胡闹!”

“我就胡闹!谁让你骂我的?”她几时怕过?根本是巴不得将他惹火,最好来一场幕天席地*才够味,因而愈发放肆,半空中甩动着他湿漉漉的内*裤,隔空喊话,“钟楚红和我,你选一个。”

肖劲怒火中烧,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你!”

“我是谁呀?”

“江楚楚。”

“谁要爱我一万年?”

“肖劲。”

“讲完整。”

他深呼吸,忍下这口气,陪她玩既幼稚又无聊的游戏,“肖劲爱江楚楚一万年!”喊得四周海鱼都停顿,追鱼的不吃鱼,追虾的不吃虾,吃惊呀。

他下半身冰冰凉,警告她,“玩够了?”

楚楚摇头,“你让我摸一摸好不好?我都好好奇它长什么样?摸起来是软还是硬。”

好得很,忍无可忍,他与她在水中玩起追逐游戏,再是美人鱼也游不过铁人三项冠军得主。追逐赛进行至船边,他轻轻松松拿下她,从背后一只手就将她制服,却因身体的接触惹得她一面笑一面喊,“好好好,我认输,底裤还你。不过我明白了,是硬的,好硬好硬。”

肖劲不理她,在水中穿好裤子才上船。

大男人也有小脾气,一上甲板就盘腿坐在高处继续钓鱼。

楚楚心知惹祸,故意在他身后甲板上躺下,撑着头看着他高阔背影,笑个不停,“又生气呀?”

肖劲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不过我从来游水就好厉害,我爹地都讲我家要出奥运冠军……算了算了不讲这个……”她换个脸孔,继续嬉皮笑脸、死缠烂打,“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我郑重向你道歉。”本以为她好不容易能正正经经讲一句话,谁知她后半截照旧跟上,“不然你也脱我的?我都超大方的啦,随你乱脱乱摸都可以……”她躺平,仰起头,扮一朵娇花任人采攫。

无奈对面那位老和尚始终不为所动,楚楚索性从身后抱住他,手臂似蛇身一般缠上去,嘴唇碰了碰他的耳,“你好烫啊,是不是发烧了?发烧要脱光衣服捂汗的,我帮你呀!”眼睛眨一眨,天真纯洁可爱。

肖劲的鱼竿动了,钓上今天唯一收获——一条咬住鱼饵不肯松的傻苏眉。

第58章 责任

    第五十八章责任

傍晚时分,肖劲带着今天唯一的收获以及玩到精疲力竭的江楚楚一道回港。

楚楚在泳衣上套一件男士t恤,宽宽大大遮过腿根,浑身上下透着青春妩媚,养眼又可口,但可惜肖劲不为所动。

她气闷,到码头不肯下船,嫌沙滩小石子太多,踩上去脚底疼。

不必她刻意讲出口,肖劲自觉蹲在她身前,一只手揽住她,一只手提着不断张嘴呼吸的苏眉鱼,借着路边一盏孤灯向老房子走去。

楚楚趴在他背上,一路满足地笑,时不时问傻话,比如说:“阿劲,全世界你最爱谁?”

“你——”想也不用想,直接讲出标准答案。

她又问:“全世界谁最爱你?”

“你。”

“我是谁呀?”

“人鱼公主江楚楚。”

“油嘴滑舌。”

不过她心中十万分满意,这全赖她连日来“调*教有方”,因此他才能“学有所成”。忽然间长长叹一口气,她低头,侧脸紧贴他的耳,嘟囔说:“真想永远都这样,永永远远……”

肖劲笑她,“就知道玩?”

“人生苦短,能玩就玩。”她自有一套人生哲学,虽然说,这套哲学常常自我矛盾、出尔反尔,“我只想有你陪我一起玩,玩到头发都变白,我身边还是又闷又傻又无趣的肖劲。”

“原来我有这么多缺点?”

“优点也很多。”她认认真真数给他听,

“鼻高,眼深,眉毛浓,一百八十公分身高,皮肤健康,满身肌肉,还有象拔蚌傲视群雄——”

“讲来讲去都是外表,你可不可以不这么肤浅?”

“我本来就很肤浅。”她知错不改,立志一条路走到黑,“我肤浅又简单地喜欢你……”

肖劲背着她走在无人的乡间小路上,月亮是背后追逐的影,星星是前方指路的灯,海鸟飞过头顶,夜莺都已归巢,是上帝忘却时间,给一对可怜人一点点可怜的想象。

肖劲说:“我从前在窗边听你弹琴时,从没想过能够真正认识你。”

楚楚浅笑说:“我把你的简历偷偷塞到丁叔皮包之前,也从没想过能够真正追到你呀,我当时只想有机会多看一看你就足够。”

“追?”

“对呀,我追你。”她才不会扭扭捏捏不承认,她对于追到肖劲这件事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骄傲与自豪,“当然是我追你,表白都是我先讲,你还推三阻四责令我想想清楚,有没有搞错?我讲出口就代表已经想过三百万次。”

“对不起,这种事情本该由我主动。”

“有什么关系,反正到最后,你还是我的!”

他承认,“还是你大肚。”

她无聊玩着他的耳朵,洋洋得意。

稍顿,肖劲突然问:“还想去多伦多念大学吗?”

她回避,“去哪里都一样,在这里也很好嘛。”

但他问:“将来想做什么职业?”

“我想做记者,当初申请学校也是投journalism。”她讲起未来,毫无防备,“想去贫民窟讲述社会阴暗角落,想去议会揭露政治丑闻,更想去中东、刚果、卢旺达……一只相机一支笔,走遍世界。”

“原来阿楚要当女超人。”

“放心啦,我不会丢下你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呀,你还做江小姐二十四小时随身保镖,怎么样?”

“好,我同意。”

“但是我没钱付你高额薪资,只能‘肉偿’了,肖先生。”

“不是不可以。”

“拜托,你怎么捡便宜都那么勉强。”

“捡便宜的恐怕不是我。”

楚楚突然在他背上直起腰,义正言辞,“肖劲,我认为你之前都是假装,你这个人……特别特别虚伪。”

“嗯,比如说?”

她卯足劲,大声控诉,“你明明讲起话来气死人,不不不,是气死我,还偏要装出一副不善言辞的样,实在讨厌。”

“是,确实讨厌。”

“你就不能让我一回吗?”讲不赢,就要撒娇耍赖敷衍过去。

但……谁让他心甘情愿认输?

“是我不好,占便宜的是我,不是你,我三生有幸才能得到江小姐献身‘肉偿’。”

“这还差不多。”她终于满意,两条腿跨在他背上向内一夹,喊一声,“驾——”

小马儿当即跑起来,呼啦呼啦。

笑笑闹闹就到门口,他转过身背着她进门。她抬头,恰巧望见远方海面星光璀璨,忍不住惊呼,“星星真美。”

肖劲说:“天很黑,可是还有星星。”

楚楚说:“天亮之后就好了,四处都是光,可是也找不到一颗星。”

肖劲应道:“嗯,天亮了,没有星星也一样美。”

“不管啦,我肚子饿,快点快点,今晚我要吃红烧鱼。”

“我不会。”

“不是吧……又要清蒸?我吃清蒸鱼清蒸虾清蒸蟹,吃得要吐……”

“我不会别的。”

他只会放水,打火,蒸熟。

楚楚玩得累了,吃完饭九点就拉着肖劲上床睡觉。

他躺在床上,仍然坚持翻他那本老旧的法语书。

楚楚抱着枕头半梦半醒间问:“你突然复习法语做什么?想去巴黎找旧情人啊?”

“哪来什么旧情人。”他关掉台灯,伸手揽她入怀,低声说:“巴黎也很好,每一个角落都充满自由,法兰西学院并不比多伦多大学差,你要不要试一试?”

楚楚闭着眼,咕哝说:“法国也有好多浪漫青年,你不怕我处处留情吗?”

“我希望……能够有人替我照顾你……”他的声音太轻,她已然入睡,浑然不觉。

此夜她拥有一段长梦,梦中的她已然白发苍苍,成为依然美丽优雅的——老太婆,整天为满地乱跑的孙儿孙女发愁,为首饰盒内无法处理的珠宝忧心。直到她晕倒入院,医生冷着脸宣判死刑,她老而顽固,与方女士一样拒绝治疗,坚持回到家中温暖大床,等子女都似烟云散去,肖劲捧着一束玫瑰花穿着合体的黑色西装,衬黑色底暗银色条纹领结,低着头推开门走进来。

她的力气只够稍稍抬一抬手指,一笑便堆出满脸皱纹,但她的视线未有一秒离开他,“谢天谢地,总算不是康乃馨。”

他仍是年轻时她最爱的模样,带着腼腆的笑,将玫瑰花放在她床头,“是不是睡觉又不盖被?一定要等生病才知道后悔。”

她已经感受到年迈带来的苦楚,有话讲不清,有口难言,反驳的话都留到床底,她被突如其来的哀伤侵袭,一瞬间泪眼朦胧,情难自已,“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他坐在她床边,嘴角轻弯,笑得温柔且宠溺,更伸出手抚摸她被岁月揉皱的皮肤,轻声说:“孙辈都有了,还是小孩子性格,说哭就哭。”他仔仔细细擦去她浑浊的泪,“乖,我现在就接你走。”

“可是我老了……”时间太快,青春易逝。

他低头亲吻她眼角深刻而粗糙的皱纹,他所有的爱与真心,四十年不曾变过,“我早就发过誓,你不记得了?肖劲要爱江楚楚一万年,现在还剩九千九百六十年,我们还可以慢慢来。”

她艰难地笑,想起旧事,“好多年没有去过海边。”

“大记者,你年轻时乘风破浪,到现在还在一点不改?”

“我想回双姝岛,老房子,我和你两个人……可不可以?”

“好。”他握紧她的手,取下她右手婚戒,“你知道我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我怕你嫌弃我……”

“傻瓜,怎么会?我爱你都来不及。”

“这一次可以是永远吗?”

肖劲点头,“是,这一次就是永远——”

光从四面来,将周遭万物都融成雪白,他的身影渐渐消失,似细沙从指缝中溜走。

她从睡梦中惊醒,仍在双姝岛老别墅,眼角之下满是泪痕。

她哭到清醒,身边已无肖劲。

楚楚没来由地心慌,鞋也来不及穿,光着脚穿梭于年迈无力的小楼,她走过书房、浴室、厨房、餐厅,通通找不到人影。

直到她从深切的茫然与孤独中抬起头,才发觉客厅不知几时多出另一人。

他穿着厚重大衣,面色蜡黄,短短时间老去十年,走上前递给她一只文件袋,“这里是你的新护照和机票,我送你出关。”

“肖劲呢?”

“他有他的事情。”

“肖劲呢?”她执着地一定要得到答案,“肖劲去了哪里!”

孙文龙仍然坚持,“上楼换衣服,船在码头等。”

“肖劲不来,我不走。”

“江同学,不要跟我玩这一套,我只为完成任务,就算把你打晕扛走也ok。”

她斗不过他,低头打开文件袋,内里藏一本英国护照,持有人为lilianjiang,一九七九年三月二十九日生,长居于英国南安普顿,机票就在今晚,从本埠起飞,直达巴黎戴高乐机场。“这是什么意思?”

孙文龙解释,“到机场,一落地就会有人举牌接你,接下来安排你住宿、入学,且提供你今后所需花销,钱不多,你要省点用。”

“我不去——”

话已经交代完,哪里有时间供她推脱?孙文龙抬手击晕她,干净利落,人到码头,开船就走。

没料到她比想象中坚韧,或者是因他重病缠身力道大减,江楚楚在半途中清醒过来,身上穿着孙文龙的浅棕色大衣,第一句话就问:“肖劲究竟去了哪里?孙警官,我求求你告诉我,就算让我走也走得明白。”

孙文龙将手中半支烟熄灭,从甲板走到舱内,半蹲在她身前,“你老豆用阿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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