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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1997-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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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与黄茵茵打过招呼,郑安琪一秒钟也不浪费,开足马力着力打听barsix私密事。

追星族只关心一个话题,“你阿叔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问出口,连带楚楚都打起精神用心听。

黄茵茵喝着拿铁,回答得理所当然,“有啊,怎么会没有?”

“是谁?”这回紧张的是楚楚,“她几岁,做什么工作?”

黄茵茵说:“是我小姨,他们认识好几年,早就在一起。”

楚楚背后响起轰隆隆雷声,炸得她耳后面颊都滚烫。

郑安琪捧住脸呜呼哀哉,“我不相信!barsix那么靓仔,怎么会有女朋友?他只可以独身一万年。”

黄茵茵好心解释,“我没说谎,昨天我小姨摔伤,还是阿叔第一时间送她去医院,忙前忙后照顾人,你不去看,根本不相信barsix会做这种事。”

郑安琪趴在桌上要哭不哭,“上帝,为什么要告诉我?我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听。barsix是我的,我至多同阿楚分享。”

她的少女心化作碎片。

黄茵茵仍嫌不够,继续补充,“为照顾我小姨还耽误工作,阿楚应该知道。”

突然被点名,楚楚来不及做反应,呆得可怜,“他昨天确实没能及时去学校。”

黄茵茵摊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郑安琪身在烈狱,兀自伤心,因而没能抓到楚楚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玉皇大帝如来佛祖,我被barsix抛弃,人生头一回失恋,你二位应当让我中头彩以表安慰!”

楚楚懵懵懂懂未发声,她仿佛一失足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之中,脑细胞手牵手跳海,情绪只剩下几个黑漆漆小人儿——一个叫伤心,另一个叫绝望。

鸳鸯奶茶也变寡淡无味,玻璃杯没能对准嘴唇,全漏在裙摆上,头一次穿出街的深蓝色小洋装就此报废。

郑安琪顺势拥住她,“阿楚,让我们一起抱头痛哭。”

需不需要再喊一声失恋万岁?

可怕的是厄运还未结束。

三个人走出咖啡厅,黄茵茵要回天安大厦,楚楚折回九朗,都不过五百米距离,三人并排走,快到天安大厦楼底,楚楚与“鱼蛋面”只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

交通灯由红转绿,出租车碾过斑马线,路边有人先一步推开车门,却不向前走,转而弯腰伸进车内,轻手轻脚抱出一位清秀佳人。

她穿白色洋装,长发及腰,背影婉柔,与楚楚的明艳全不相同。此刻她侧着头靠入他臂弯,修长双腿也挂在他手臂,他似乎低头细心询问,或许她说不要紧,或许她抱怨真难受,总之他嘴角含笑,温柔如水。

“奸夫□□!”是郑安琪仗义执言。

黄茵茵出声反驳,“喂,人家天造地设一对,关你什么事?再说,他们两个早就住在一起,要不了多久就会注册结婚。”

“我不信,你从来谎话连篇。”

“不信你在街口等到凌晨,看我阿叔下不下楼!”

郑安琪同她的新朋友黄茵茵相互赌气,黄茵茵转头跑开,郑安琪抱住楚楚抽泣,“barsix居然不是单身?我再也不要对着他发花痴。”

“噢——”楚楚木呆呆没知觉。

郑安琪说:“今晚就换对象!阿楚,我失恋了,你怎么都不安慰我?”

今晚恐怕最伤心的不是她。

“taxi!”楚楚召来一辆出租车,也不记得郑安琪最后是否再撂下狠话亦或者发出重誓,她脑中空白,双眼发花,仿佛一夜之间染上绝症,再也没有治愈的可能。

人为什么可以轻易地爱上另一个人?这问题她或许可以请教闫子高。

回到家立刻蒙头大睡,没人知道她流多少眼泪,掉落多少心伤,这秘密从萌芽到结束仅限于她自己,她一人花开一人花落,一个月时间无声无息斩断一场惊心动魄单恋。

或许不止眼前时光,或许是从雷雨交加夜晚,安琪带着她站在沸腾的人群中偷看他比赛的那一天起,她从此坠落情网,弥足深陷。

可恨是他,她心如小鹿也好,绝望伤怀也罢,他根本无知无觉,就仿佛她的磅礴爱恋与他并无关系。

没错,确确实实与他无关。

怪只怪她自作多情。

楚楚在被子里哭到力竭,她面颊濡湿,已分不清是眼泪还是热汗,从滂沱大雨到默默抽泣,渐渐无声息,她去梦里讨要真心。

第二天起床见人,双眼皮格外深刻,江安安在餐桌上打趣,“妹妹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连夜去割双眼皮。”

江太太表示关心,“发生什么事,阿楚这段时间都闷闷不乐。”

她还是回答,“没事。”但双眼红红骗不了人。

江太太心中隐隐不安,要适时点播小女儿,“嘉瑞说好久没见,想邀你出门。”

“马上期末考。”

江太太换一套说辞,“那不如邀他到家里来,嘉瑞中学时年年考第一,他辅导你功课,两全其美。”

“这礼拜没时间。”她怕自己忍不住拿原子笔扎死程嘉瑞,她眼下暴躁得像一头公牛。

“那暂定下个礼拜天。”江太太从善如流。

楚楚还要反驳,正座上立时传来咳嗽声,江展鸿将一叠早报翻的哗哗响,眼睛阴沉沉望向她,“你几时长出上进心?要头悬梁锥刺股,立志考麻省还是哈佛?”

江展鸿在家中拥有绝对威严,楚楚没胆多说,唯有放下汤匙,“我吃饱了。”机械地拿起书包走向玄关。

换鞋时听见江展鸿愠怒道:“你是怎么教的?目中无人,脾气也越来越大。”

江太太懒得与他争辩,倒是江安安嘀咕说:“论脾气,我才是头名。”

“别以为长到二十岁我就不敢动你!闭嘴吃饭!”

江安安眯了眯眼睛,懒洋洋又想上楼睡个回笼觉。

至于上课,谁管呢?大小姐只需要化好妆穿好衣,游走宴会席,找一名门当户对青年嫁过去。

她决心认命。

风依旧冷,肖劲已在门口等,楚楚径直上车,刻意回避。

他心知不对,但少女的思维太过跳脱,即便侦查追踪能力一流,也猜不中她所思所想。

途中,他透过后视镜观察。

她戴着口罩,更凸显出一双核桃似的眼睛,布满血丝。

“感冒了?”

这次轮到她当哑巴,不回话。低头看手心纹路,研究她的感情线是否波折重重。

路上再无交流,下车前她才开口,“下午不用来。”

他不解,她回应,“我要约会,你来当电灯泡?”说完砰一声关上车门,气冲冲走进校门,就连遇上教导主任都没心情假笑,她眉间阴云密布,似黑面神。

袁柏茹看到她都要退避三分,只有闫子高锲而不舍,一旦放学分分钟飞向她座位,“周末看电影?”

“不去。”

“那去游乐园?”

“你当我几岁?”她独自一人出发,目的明确。

他跟在她身后,做最后努力,“那不然……去图书馆?”

她站定,回过头,他正对她脸孔,一阵眩晕。

楚楚问:“方不方便搭我一程?”

“方便……当然方便!”

她拿着一张小小简报念出地址,汽车随即闯入一片巨楼森林,楼与楼之间缝隙狭窄,车最终停在一幢常常在社会版露面的大楼前。

楚楚再多看一眼剪报——杨家安侦探工作室,cq大厦b座19楼1901。

闫子高担心她,“这里不安全,我陪你上去好不好?”

“不好。”

“那我在楼下等,超过三十分钟立刻上十九楼。”

楚楚已经下车走进昏昏暗暗门楼。

司机开玩笑,“妹妹仔是做大事的人。”

闫子高扶额叹气,“她是珠穆朗玛峰。”

他攀不过。

1901大门敞开,楚楚推开门走进乱七八糟狗窝一样的房间,正巧遇见一位二十出头年青人抱着文件从一间屋走到另一间屋。

“我找杨家安先生。”

“我就是。”他将文件随手搁在桌上,招呼她,“请坐。”

反倒自己先在沙发上落座。

楚楚站在双人沙发前,从书包里掏出一只信封扔在杂物重重的玻璃茶几上,开门见山,“找你查人。”

杨家安拆了封口瞄上一眼,笑呵呵说:“好厚一叠钱,妹妹仔要我帮你追查你男朋友?”

“不是。”她将肖劲的照片递上,“我的保镖兼司机,我要知道他进进出出每一件事、每一个人。”

“事事都要?”

“对,从他出生起,事无巨细,样样都向我打报告。”她发号施令,气势逼人,“三十天后再依据满意程度决定是否付你double薪酬。”

杨家安当即要赌咒发誓,“放心,绝对让madam满意。”

“电话在信封背面,有事找lilian问功课。”

杨家安笑出声,“好的好的,都怪我英文回回都不及格。”

直到她走出1901,仍处在紧绷状态,仿佛刚刚从战场抽身,当即又在电梯口遇到闫子高。

“你再不下来我都以为你……”

“怎么?以为我遇害,要上来帮忙收尸?”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冷言冷语,他一一忍受,闫子高单纯地认为每一位女生都有权利任性。

楚楚与他单独留在电梯内,已后悔,“抱歉,我情绪不好。”

“不不不,这根本不算什么。”他受宠若惊,“你心情不好就找我,我是很能受气的。”

楚楚转过身认认真真打量他,“闫二少。”

“怎么?”

第16章 侦查

第十六章侦查

闫子高竖起耳朵去听,听她每一个字每一个词。

江楚楚问:“你中意我哪一点?”

“我……”这题太难,他一时想不到正确答案,“每一点,每一点都中意。”居然超常发挥,连自己都要得意。

而她却未能照单全收,“说了等于没说。”至此再不多话,冷冰冰像一座石头雕塑。

cq大厦龙蛇混杂,黑人、印巴人、阿拉伯人,样样不缺,唯一的主题词是——穷。

但她的求知欲以及好奇心驱使她必须来到杨家安侦探事务所,她迫切地想要了解事件真相,令她不至于再彻夜失眠,胡思乱想——或许一切都是黄茵茵闲来吹水,或者他与她早已经分道扬镳各自生活,又或者……

如是相反,她必定没有勇气承担,亦无法面对。

无论看过多少情感小说,见识过多少撕心裂肺情爱,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眷恋,她始终无法坚强。

大概她更需要三十天时间痛哭、绝望、愈合、整装待发。

回到家发觉桌上多一只天蓝色纸袋,内里藏着同色系丝绒方盒,打开来是t字母项链,天使吊坠无功无过,却令她想起当红女作家名言壮语,c与t都是暴发户共有,辜青斯基才称得上真品味。

当下被江太太叫去接电话,江太太握住听筒以眼神警告,告诫女儿一定注意言行,不要得罪贵客。

楚楚接过电话,“嘉瑞哥哥。”

电话另一端传来温柔嗓音,大致是普普通通长辈关爱,“听说你最近忙课业,马上期末考试,需不需要帮忙?”

“多谢你,我还应付得来。”

江太太听她如此回话,气得要呕血,呜呼哀哉,她怎么养出这样一个木讷无趣的女儿,白费一身好皮囊。

这时候当然应该娇滴滴求救,嘉瑞哥哥听她哭闹,就算在南极也乘飞机赶回来。

楚楚抬头看江太太,同她张嘴,无声说:“不满意你来讲?”

江太太放弃她,转身去安排今夜余兴节目。

程嘉瑞似乎笑了笑,“世上很难有你应付不来的人或事,哪一天你肯打电话找我求救,一定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打响。”

楚楚沉默,她很难欣赏程嘉瑞的幽默,心不在,思绪业已飘远。

“楚楚……”程嘉瑞微叹,似乎终于要进入正题。

她同样紧张,神经质地健忘,不想再揭开伤疤、旧事重提。

“礼物收到了吗?”

“在我桌上。”

“不知道能否得江小姐满意?”

“我对首饰没太多研究。”

程嘉瑞轻笑,“看来是不太中意。”

楚楚未答话,他在对面轻轻感慨,“我的阿楚……真是难猜…………”

谁的阿楚?她只听这一句已经浑身发痒,苦水上翻,产生剧烈过敏症状。

“送你礼物,并不是为上次的事情道歉。”程嘉瑞继续说,“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你迟早是我妻子,阿楚,这些事情你必须习惯。”

最后一句更类似于警告,义正言辞。

“你还有事?”她已经忍不得,立刻就想砸掉古董电话机。

“中学校园,青少年荷尔蒙泛滥,我明白,我不怪你,但我已经联系过子文,他会好好看管幼弟。”

她咬紧牙,“小程先生有八只耳四只眼,有没有看到我喝酒抽烟满街乱混?哪一点符合你要求?”

程嘉瑞修养良好,策略狡诈,她越是恼怒,他越是冷静,“你有交朋友的自由,我不会干涉。袁柏茹的事我要向你道歉,是我发现得太晚,已经罚过丁,也警告过袁父母,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她居然无言可对,憋了好半天,才得一句,“小程先生真是神通广大。”

“生气了?”

“不敢,在你面前讲错一个字都要被爹地扇耳光。”

程嘉瑞却隔着电话线发笑,愈加确定,“小阿楚生气了,看来下回要换江诗丹顿。”

“我不想要!我还有功课,再聊下去今晚又要熬夜赶工。”

“功课和我哪一个更重要?”不等她回应,他先给出答案,“当然是我。”

楚楚闭了闭眼,忍住不哭,“对,当然是你,为招待你,我妈咪恨不得扒光我端到桌上。”

“创意不错,月底可以一起实践。”程嘉瑞低低地笑,“考完试我去接你。”

“接我做什么?”

“到时候再说。”

无论如何,楚楚松一口气,终于得以互道晚安,结束谈话。

挂电话那一刻她许愿,此生再也不必见到程嘉瑞。

江太太还要来打听,“嘉瑞同你谈什么?是不是要邀你出门?”

楚楚不回话,拖着步子爬楼梯。

江太太跟在她身后,不依不饶,“你不要犯傻装矜持,嘉瑞一表人才,追求他的女生排满査士丁尼大道,你再不加柴添油,到最肥肉也被人叼走。”

背后多只变异蚊蝇,嗡嗡嗡不断。

楚楚终于走回房间,未给江太太进门机会,已关上门锁死。

隔着一扇门,江太太还在喋喋不休,“妈咪都是为你好,等你将来做成程太太就知道,不用出来做工也不用看人脸色,每天逛街美容shopping不知多潇洒,多少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就连我也陪你爹地熬二十几年才有今天,你十八岁出嫁就享福,换别人想都不敢想……”

她忍无可忍,猛地打开门,忍着泪回击江太太,“要不要我明天就脱光衣服缠住程嘉瑞,让你安安稳稳做程先生岳家?”

江太太瞠目,楚楚再一次甩上门,砰一声震得整栋楼都在颤。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身边人,或好或坏,来来往往,去留无情。

最终只剩下她一个,坐在装满少女心事的书桌,对着窗外残月默默抽泣。

想要的注定得不到,痛恨的却长成背后一片影,为什么人生总是痛苦多过欢愉?她到这世间十七年,已觉生命过长,茫茫无期,多是苦楚。

不小心瞄到桌上一带barsix巧克力,顿时满腔愤恨找到出口。抓过来用全身力气去砸,拳头不够用,从水杯到笔筒,一轮凶器换完,原本线条分明的barsix巧克力已碎成粉末,尸横遍野。

“什么barsix,无非是个穷鬼!”

“龙配龙凤配风,你找个女人陪你住一辈子笼屋!”

骂完仍留不住一颗心,随巧克力化成齑粉,碎个彻底,再也拼不回来。

第二天果然顶一双熊猫眼出现,连肖劲那类女性思想绝缘体都察觉不对,途中越过后视镜观察,目睹她哭红的眼、紧抿的唇、苍白无血色的皮肤,不自觉拧紧眉头,连心脏也漏跳一拍,“遇到麻烦事?”

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屈不挠倔强,垂眼看膝头,哑着嗓子说:“我失恋——”

这回轮到他面有难色,欲言又止,万事都怕不合宜。

她继续,“一面同我*,一面照料女友,如果不是当街撞破,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

肖劲终于开口,说的是,“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她笑得讥讽,忽然间抬起脸,透过后视镜直视他双眼,“帮我杀了他,我付你报酬。”

“违法的事我不做。”

“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你都经历过,还怕这个?一点点小事而已。”

肖劲却说:“你这个年纪,再痛苦也很快过去。”

楚楚否认,“我再也好不了了,满十八岁要么自杀,要么剃光头出家。”

每一句都是气话,恨不能气死前座解恨。

肖劲终于不再出声,他想什么没人能懂,只看见他绷着脸专注于驾驶。

忽冷忽热,忽近忽远,最不负责是他。

到学校,闫子高果然不再纠缠。只是一副情圣模样唉声叹气,无声无息出现在背后,两只眼似镭射光,锁住她一举一动。

连袁柏茹都退避三舍,做缩头乌龟,再不敢给她脸色。

不得不感叹,权力真是个好东西。

无所不能,无孔不入。

而楚楚似乎打定主意要与肖劲保持距离,她日日与他冷言冷语,当他是杀父仇人,一句正常对话都不给。

这状态仅仅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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