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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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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退下!”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两只眼睛,因而看不出他是什么样的表情。他见姜樰怕了,扯着嗓子对她嘶吼。

“好!”姜樰不敢拿白芍的性命冒险,生怕一个不如意激怒了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转头便对守卫下令,“你们都退下,退下!”

“娘娘不要管奴婢。”此时却听得白芍沙哑的声音响起。她嘴里说着话,眼泪应声而下,虽带着哭腔,语气却十分坚定,“不能放他走,只要娘娘平安,奴婢死不足惜。”

虽然不知道刺客的目标究竟是谁,但她潜意识地担心起姜樰,就怕一旦放走,祸害不除,将来说不准还会有什么样的威胁。

话刚出了口,她就被刀在下巴上划拉了一条口子。白皙光洁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指长的血色伤口,看着叫人心惊。

黑衣人这是在警告她,不许开口再说一个字!

“退下!”姜樰见守卫还没动静,又瞧见白芍被割了下巴,顿时心急如焚,这一声“退下”几乎扯破了嗓子。

守卫听得皇后之命,都举着□□徐徐开始往后退却。然而才退了不到一丈距离,又听得皇帝的声音蓦地响起:“都停下,半步不得再退。”

“陛下!”

姜樰猛然回头,看见魏恒站在她身后站得笔直,负手而立,目光炯炯,周身散发着属于与生俱来的帝王天威,让人一见心生胆怯。他就那样,不急不躁轻声一句命令,让所有守卫就都停住脚步,一步也未敢再退。

白芍处在这样的境况下,他怎么能……倘若激怒了黑衣人,他要玉石俱焚拉白芍垫背可如何是好!

魏恒用余光看了她一眼。

这么做所面临着什么风险,他知道。如果没能救下白芍,他和姜樰之间必然又将隔上一座高山。她会怪他,甚至会以为他是始作俑者。所以,他让守卫停止让步,由自己来解除这场危机,其实一颗心也是悬着的。

他没有看她,一字一顿朗声道:“宫内行刺,焉能放走!几句威胁就放人,禁军颜面何存,朕颜面何存。朕,倒是想听听行刺的理由,兴许有个好理由,朕可以免你死罪。”

姜樰知道,白芍一个丫鬟的命什么也不值,就是乱箭同那黑衣人一起被射死,也不过得几句叹息罢了。禁军都听皇帝的命令,她急了,正欲揪着魏恒救人,不想被他牵住了手,又听见他压低的声音小声传进耳朵。

“你现在放走他,他挟持白芍出了宫,你救下来的只会是一具尸体。亡命之徒,何时会讲信用。”

姜樰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魏恒或许更有办法一些,可是他能否靠得住……

一切未知。

黑衣人哼笑了一声,嘲讽道:“狗皇帝,屠我全家!老子今天要杀你报仇,你若是自戕于此,老子就放人,绝无二话!”

魏恒气定神闲,挑眉勾笑:“拿区区一个宫女做人质,可笑之极。”

“狗皇帝,你果然视人命如草芥。可是皇后娘娘心急如焚,老子可都看在眼里。区区一个宫女?未必吧,哈哈哈——”

黑衣人狂妄至极,姜樰听得心如刀绞。那人口口声声喊“狗皇帝”,可能真的是冲魏恒而来。此事如果不是魏恒主导,那他有没有可能救下白芍?

她想做点什么,却发现什么也做不了。守卫不听她的,对于黑衣人的情况她也一无所知,难道她要冲过去救人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现在,只能交给魏恒解决,她别无选择。

“你说朕杀你全家。何时?何地?何人?”如果没记错,他才登基两年,杀过的所谓“全家”,只有罪孽深重的王氏一族。

这个王家出过两个四品文官,一个三品大员,很早以前就依附于姜家。去年他痛击姜家之时,数罪并罚,将王家诛了九族。这是他对姜家下的最后一刀,也是最猛烈的一击,那时还曾引起不小的轰动。因失了王家,姜家自此才在朝中丢了说话的声音。

按理说,王家人想要报仇,不该得罪姜家才对。那么姜樰和白芍,他又怎么敢拿刀威胁?故而,他才多问了一句。

“暴君!你究竟灭了几家,自己也不记得了,竟然反问老子!”

魏恒眯起眼睛,火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显出他尤为分明的轮廓。这样的表情,加上他勾起的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倒真显出几分暴君的味道。

姜樰一直看着白芍,生怕她又被伤了,余光看到魏恒的表情……不,应该说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场转变,鬼使神差的抬头看他,正看到他陌生又可怖的表情。

她几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魏恒,他从来都对自己客客气气,即使是上辈子也不曾露出如此表情。大约是习惯了他的温柔,姜樰不禁心头一颤,漏了呼吸。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

“被朕诛九族的,只王家一个。朕依稀记得,王家无人习武,更别提何人具备潜入东梧宫的本事。你口口声声说朕灭你全家,而你却不是王姓之人。看来是冒名行刺,这个理由可不足以让朕既往不咎。”

那人又是哼笑一声,拿着刀在白芍脸上比划,很是不屑的样子:“狗皇帝,知道的不少嘛。那不如猜猜,老子是谁?”

面对生死他竟然毫无惧怕,反气定神闲地让魏恒猜自己是谁。他既然生死看淡,想必全然豁出去了,要救出白芍恐怕比想象的更难。

魏恒牵紧了姜樰的手,示意她千万别慌,却没有看她,只不疾不徐对那人道:“无名小卒,朕可猜不到。你的目的,并不是一个弱女子,而是要朕的命。猜来猜去着实浪费时间,不如这样,你给朕一个理由,若是朕错杀忠良,朕这条命赔给你。如何?”

在场俱是大惊。所谓君为天,皇帝再怎么有错,怎么能说把命赔上呢?何况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尚不清楚,如此一来岂不话说太满了吗。

话音刚落,便有一阵狂笑传进耳朵。

“哈哈哈——狗皇帝还挺有担当,老子今天就告诉你!”

黑衣人恐怖的笑声在夜空回荡,好生渗人。耳边是震耳欲聋的笑声,最害怕的当属白芍。双目噙着眼泪,满面泪痕,她看了看姜樰,害怕地闭上眼,嘴里小声念叨着:“娘娘快回去,小心着了凉……”

然而隔得太远,在笑声的掩盖下,姜樰并不能听到。

“嗖——”伴随着笑声,同样没能让人听到的,还有一只羽箭破空而来的声音。

☆、第48章 刺客三

以下是防盗章节:

她心情不错,在树林里寻了块干净的地方,准备先过一夜再走。

抓了只肥肥的野鸡,升起篝火,烤得香喷喷的。扯下一只鸡腿,放在鼻子下面轻轻一嗅……香,真香!

庄里的伙食太差,好久没有开荤了。

正准备往嘴里送,眼前一花,扑了个空……咦,肉呢?手上没有,看看地上,也没有。难不成,她饿出幻觉了。

夏侯鸢打了个哆嗦……荒山野岭的,这什么情况!

“外焦里嫩,嗯,不错。”

蓦然间,有一个声音撞入耳朵,吓得夏侯鸢浑身汗毛竖起。

她看起来泼辣,其实是个假胆大,平日里欺负人的本事挺大,可是一提到鬼神,却两腿发软,心里发毛,好不丢脸。

“……谁!”她大喝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阴冷,她自己听到也觉得吓人。

她一动不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心里开始发毛。忽然,从树上掉下来一节鸡腿骨,砸在她脚上。

“啊!”她跳了起来,赶紧背靠着树,张大眼睛惊恐地扫视四面八方。

这一看不要紧,一个身影出现了,从上方飘然而来,稳稳落在她面前。她努力镇定下来,双眼紧紧盯着他,仅存的意识告诉她,人,会啃鸡腿的一定是人……

这是个男人,确切地说,是个英俊的男人。英俊之中带着洒脱,洒脱之中带着不羁,不羁之中带着……

她书读得不多,实在找不到词来形容他了。总之,随便扫了一眼,发现他很好看,不太像鬼。

“你,你不是鬼吧。”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抱歉……”他阴沉沉地说,脸上挂着笑,“吓到你了。”说完,竟双脚离地,飘了过来。没错,是“飘”!

“啊……”惨绝人寰的尖叫惊得山林震动,鸟兽四散。夏侯鸢抱着头,蹲在地上,没骨气地只知道尖叫。

那“鬼”显然没有料到她一声惨叫能够如此惨绝人寰,一把捂住她的嘴:“我真后悔没有直接吓晕你……”

语气十分无奈与好笑。

被一只鬼给鄙视了,夏侯鸢下意识地抓住捂上脸的手,想要扯开。奇怪,为何是温热的?她还没有被完全吓傻,顿时又“活”了。

“你明明是人!”

“我何时说过我不是人了?”那人说道,脸上的笑哪里有一丝一毫的鬼气,看笑话的味道却是十足。

果然是人,丢脸死了。

她怒火冲天,想都没想,抡起鞭子就挥过去。岂料,鞭子甩过去的位置虽然没有偏移,却一丁点儿也没有打在他身上。

夏侯鸢的鞭子是出了名的快和准,从来没有打空过。这个境况让她心里咯噔一下,毛毛躁躁的。接连几鞭,鞭鞭抽空,而那人却似鬼影一般,在她身边晃来晃去,无论如何也碰不到。

该死!轻功好到像只鬼。

“混蛋!”

“骂人可不好。”他轻笑两声,终于不再四处乱晃,却一把抓住她的鞭子,“你的鞭法不错,可惜内力薄弱,单凭外力的话无法长久。”

“你什么意思?!”

“等你上年纪,自然就没有力道使鞭子了。所谓内外兼修,如此简单的道理,还用我明说——吃你一只鸡腿,指点你两句,算是扯平。”

“谁要你管!还我鸡腿!”

“吐不出来怎么办?”

“你!”

夏侯鸢一肚子气,好好的鸡腿被抢了,还被奚落一番……算了,不理他。她闷声不说话,悻悻然坐回篝火旁,把剩下的鸡肉统统啃个精光。

单修外力,确实有问题……同样的话,师父似乎也曾经说过。唉……不管、不管,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野味就是香。

她心满意足地拍拍油腻的手,觉得心情好多了。刚歇了会儿,她忽然坐起来挺直了背。她的鼻子向来对某种味道非常敏感。

酒!

抬头看,原来那只“鬼”还没走,正坐在一旁优哉游哉地喝酒。他手里拿了个小酒坛子,里面的酒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叫人垂涎欲滴。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好酒!”他倚靠在树旁,一排潇洒自如的模样。现在看来,鬼气全无,倒有几分仙气。

又到了蹭酒的时刻了。面子为何?别问她,她不知道。方才还瞪了别人一个白眼,现下却又巴巴凑上去了。

“兄台,梨花白可不是这样喝的。”夏侯鸢摆上一副笑脸,靠了过去。

“哦?好鼻子!”对于方才的事,他并不介怀,一双星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兄台你说,该如何来喝呢?”

“这酒香醇清冽,并非烈酒,理应用白玉杯,于梨花树下摆一石桌,邀三两酒友,轻摇纸扇,共小酌浅尝,方才是好味道。”

书读不多的她,说出如此文雅的话,真是难为她了。

“嗯,有道理。对酒当歌,赋诗词雅句,好味道!”他点头,很快又摇头,“不过,这里没有梨花树,也没有石桌。”

“不过有酒友呀!”

这才是重点。

他又喝了两口,眯起眼睛,浅笑着看她:“嗯,不错……可惜,有酒友却没有酒了。”说罢,空酒坛一扔,跃上树,躺在树干上翘起二郎腿。

“兄台的建议,在下日后定会试试。”

夏侯鸢吃了哑巴亏,看着他在树上闭了眼,恨不得找把斧头,劈他个天昏地暗。此人似乎在耍她,却又少了几分“故意”的味道。

她活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她克别人,今次却被这个似鬼非鬼的人给克了。

“呵,呵呵……兄台这就安歇了?好梦……”树上安安静静,已经没有回应了。

好在脸还没丢大,她在黑暗中瞪了一眼,背靠大树,拨弄着火堆,眼皮渐渐开始打架,慢慢睡过去了。

一夜无话,实在舒服。翌日清晨,她睁开眼的时候,昨晚那只“鬼”已经不见了,只剩一个空酒坛子安静躺在草丛里。

“死远点最好。”她嘴里嘟囔着,点算了一下包袱里的东西,发现没有丢什么。只是,钱袋里那点钱让她看着有点着急。

给师父办丧事花了不少钱,江流庄只是个小门小派,她能带出来的钱就这些了。唉……想办法路上再赚吧。

走出林子,终于到了正路上。

今天天气和昨日一样好,所以她心情不错。可惜,“好景”两个字后面,永远都是接着“不长”二字。

为何旁边那个墨绿色的影子如此眼熟?!

挺拔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溪流一般的眼睛……她的心咯噔跳了一下,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昨晚那只“鬼”。

而他,就离自己不到五步之遥。

“喂,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转过脸,一见是夏侯鸢,皱了皱眉:“我不叫‘喂’,也没有跟着你。”清晨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几分慵懒。

她有那么一瞬间看得有些痴了。江流庄第一养眼美男子陆晟,也没有他好看。啧啧啧,道貌岸然罢了。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在下要去泉州,路就这么一条。”他说完,抬脚继续走。

他去泉州?夏侯鸢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那不就意味着可能还会遇到他么。真是阴魂不散那……

且慢!

看此人穿着打扮,应该不是个穷人。既然老得遇上,自己出来所带银两又不多,何不敲诈敲诈。

值得一试!

“喂,死鬼。”

“如果兄台是个姑娘,我不介意你这样亲昵地叫法。”他继续走,没有停下来听她说的意思。

“呃……我说兄台。”夏侯鸢一路小跑跟在后面。这人走路看起来不快,怎么追得这么费劲儿!

“嗯?”

“既然你去泉州,我也去泉州,不然咱俩结伴上路如何,这样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他听完,不置可否,却直直往前走,看样子对她的提议不感兴趣。也对,他身手这么好,哪还需要照应。

“喂,等等!”

“在下不喜欢有人碍手碍脚。”

“你……你昨晚说过要请我喝酒。”她开始耍赖皮。虽然夏侯鸢看起来爷们儿,但她骨子里还是个女人,这点赖皮功夫还是有的。

“在下何时说过?”

“你说过。”

“没有。”

“有。”

几番争论之后,他不再拒绝,终于停下脚步,盯着夏侯鸢的脸深深看了一眼,嘴角挂起一丝笑:“跟紧了,丢了别怪我不请你。”

这个人蛮好说话的呀!她顿时乐了,忙不迭跟在他身后。如此一来,她的饭钱就有着落了。

“对了,兄台,如何称呼?”

他微微一笑,道:“孟若虚。”

柳叶三刀孟若虚!夏侯鸢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天哪,她希望真的一道闪电落下,劈死自己。

她宁愿被劈死也不想死得太惨啊……

记得前年,师父身体还硬朗的时候,就曾说过要她去寻找双亲的话。只是她向来为江流庄忙上忙下,日子就这么耽搁了。

江流庄的师弟师妹,个个都还有亲人。惟独她,每逢佳节便是一个人躲到别处喝酒。

照理说,她打小跟大伙一样的练武,一样的吃住,身手却比旁人好许多。唯一的解释就是天赋太好,

☆、第49章 养伤

没有马匹,背着这么多东西外带背了一个人,徒步走了六七里路,孟若虚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得喊累。

他找了家客栈,打算先安顿好在去抓点药。

刚进客栈,掌柜的很是热情,照例要他登记一下姓名。

“客官要两间上房是吧,请问如何称呼?”

“孟玉成、夏鸢。”如今他的真名是不能再报了,便胡乱瞎编了一个。

岂料掌柜的若有所思,指着自己写好的名册问:“客官看看,‘夏鸢’两个字是不是这样写。”

“嗯。”

那掌柜盯着“夏鸢”两个字看来看去,竟又唤来小二。那小二看了一眼名册,又看看掌柜,两人一起摇头,又开始叹气。

“有什么不对?”孟若虚问。

掌柜的叹了口气,万分惋惜地说:“不瞒公子,有人出三千两找一位叫做夏侯鸢的姑娘。许是不想大张旗鼓,只通知了客栈、商铺,叫我们多留个心。”

那小二看了熟睡中的夏侯鸢一眼,又是摇头:“一个姓‘夏’,一个姓‘夏侯’。我说掌柜的,人家要找的是个姑娘,你怎么盯着个公子哥叹气。虽然是一字之差,但好歹也不是个女的。”

掌柜的好不惋惜:“那可是三千两啊!”

孟若虚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笑笑,不再管这两人,径直去了房间。很快,他出去一趟,抓了药,也熬好了给她灌下去。

夏侯鸢的身体很好,又昏沉沉睡了一个时辰便退烧转醒了。她坐在床沿,精神不错,只是鼻子还有些塞罢了。

孟若虚坐在桌旁吃饭,见她醒了,笑了一笑:“饿了就过来吃。”

她的确饿了,三下五除二填饱了肚子。“啊……好吃!”她摸着肚子,贼兮兮地看着孟若虚,“我是不是发烧了。”

“差点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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