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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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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饿了,三下五除二填饱了肚子。“啊……好吃!”她摸着肚子,贼兮兮地看着孟若虚,“我是不是发烧了。”

“差点烧成傻子。”

“嘻嘻。”她不生气,虽然昏睡着,但间或还是有清醒片刻的时候。她知道有人背着她走了很远的路,也知道自己被强行灌下一碗药,苦得她清醒了一阵。

“你背我来的?”

“不然我还拖你来的——过来,给我揉揉肩。”

夏侯鸢竟没有抗拒,乖乖站在他背后给揉了起来。

“其实你根本就不坏嘛,只是爱糊弄人而已。你看,发烧了你没把我扔在那儿,我烧退了你也只点了这些清淡的菜。”

她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孟若虚被伺候地舒舒服服,满意地点头:“臭丫头,拍我马屁。”

“哪里是拍马屁,这是事实呀,我知道你心地很好的。嘻嘻——对了,那本《百纳心经》咱俩怎么分。”

臭丫头,说了这么多好话,搞了半天是为了一本书。这才刚爬下床,就想着这个!孟若虚汗颜。

“齐阔老前辈的东西,你也能盯上。”

“正因为是齐老爷子的东西,而不是千礁门特有的武学,不违江湖道义,我才敢要呀!”夏侯鸢说得头头是道,“况且,这个东西是我们发现的,总不能被你独吞了吧。你也说过,要内外双修才是正道。”

孟若虚扭头,挑眉看着她:“既然你想要,我也不会给你。只不过以你的能力,恐怕不能保管好它。”他说着,从怀里掏出《百纳心经》扔在桌上,“你想看就看,看完给我就成。”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她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新鲜感已过,又十分放心地还给他保管。她现在刚病愈,看着实在头晕。

“对了,咱不是说好的么,得给你弄个面具。你呆在屋里,我去去就回。”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不等孟若虚答应,推门出去了。

刚下楼梯,差点撞上个小二。那小二看着他,手指不自觉地指着她的鼻子,最半张着,一副我认识你的表情。

“指着我干嘛!”

小二赶紧收手,赔笑道:“客官不是今儿午间还病着的那位么,这么快就好了呀。来的时候还是那位孟公子背着您呢。”

“哦?呵呵,我身体好,病也去得快。”

“您叫夏鸢是吧。”那小二一副鬼机灵的模样,点头哈腰的,一边说着一边将她引到了掌柜那儿。

“是啊。”夏侯鸢觉得莫名其妙,却还是点头。

掌柜的也是一副笑脸,接着小二的话说:“我们想跟夏公子打听个事儿。”

“说!”

“不知夏公子认不认识一个跟您名字很像的姑娘。”

“名字这么像,说不定还有缘见过呢。”小二接着说,眼里满怀希望。为了三千两,他们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线索。

“那姑娘叫啥名儿?”

掌柜的压低声音,凑进她耳边,小声说道:“叫夏——侯——鸢。”

“夏侯鸢!”她震惊了,“你们找……找她做什么。”她一直呆在江流庄,偶尔出来办点小事,怎么会有人找她。

会不会是重名了?!

“嘘……!”掌柜的被她这声大喝吓得够呛,“小声点儿。”

那小二要机灵些,顿时激动了。因为夏侯鸢这反应,正好说明她认识那位姑娘。也就一眨眼的工夫,掌柜的也明白了,拽着夏侯鸢不肯撒手。

“是这样的,夏公子,我们正在找这位姑娘。如果夏公子能够透露一下夏侯姑娘的情况,本店愿意免费提供食宿。”

“我想问……你们要找的那个夏侯鸢,是不是今年十九岁。”

掌柜的更激动了,拽着她的那只手开始发抖:“对,对!今年十九岁!”

“是谁找她呀?”

两人面面相觑,连说不知道。

“不知道?那无可奉告了。”她撇嘴,抬腿就要走。

怎么能让快到手的银子溜了呢,那小二急得连忙拉住她:“夏公子,不是我们不告诉你,真的是那位公子只说了要找夏侯鸢,一个十九岁的姑娘,没告诉我们他的身份呀!”

夏侯鸢见他脸上的表情确实为难,知道套不出什么了,转而又问:“那酬劳是有的吧,多少?”

“……”

“不说?那我走了。”

掌柜的面露难色,缓缓伸出三根指头,极不情愿地说:“三,三千两……”

自己值三千两?!比抓获孟若虚的酬劳还多?

夏侯鸢乐了,却依旧摆出思考的表情:“你的酬劳是三千两,却只给我提供免费食宿,掌柜的,你这比买卖可真够划算的。”

“那这……不如这样。夏公子您有夏侯姑娘的消息,我们有那位公子的联络方式,您看,咱们合作如何,三千两对半分。”

一千五百两,也是个大数目。

“不行,你二我八。”

夏侯鸢却是狮子大开口,直接把两人的酬劳降到六百两。然而,那两人手里握着重要的联络方式,如何肯甘心,最少也要四六开。

她本就没想要什么酬劳,只是想弄明白出这么多钱找她的人究竟是谁。如今看来,是问不出来了,索性不再理会两人,大腿一迈出了客栈。

有人要找他,总会自己现身的。

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块银制面具。那工匠不仅做得快,手艺还不错,面具很好看,戴着也不沉。

自然,工钱不菲。不过花的是孟若虚的钱,她也乐得跑这一趟,少不了会给自己留点儿跑腿费。

回到客栈的时候,她发现掌柜的眼神略有凄凉之色,但看见她时仍忙不迭笑脸相迎,一副讨好的表情。她身上一哆嗦,很有礼貌地回了个笑,迅速钻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打开门,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好香啊!”

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摆在眼前。

小二放下最后一盘菜,见她回来了,笑盈盈地说:“本店赠送二位客官的菜就这些了,二位要是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小的!”

说完,把门带上,出去了。

孟若虚坐在桌前,什么也不问,动起筷子吃得那叫一个香。

“你的面具。”

夏侯鸢把东西扔给他,自己也坐下开始大吃起来。掌柜的想得挺周全,还备了酒,太合她心意了。

孟若虚戴上面具试了试,只露出鼻尖、嘴和下巴。

“哟!这面具真好看,你就带着吧,别取下来了。面具一戴,百丑皆遮,多好。”

“……”

其实她说的是反话。这面具很适合孟若虚,轮廓刚刚好,就算遮了半张脸,这家伙看起来还是特别好看。

两人吃罢晚饭,留在各自房间歇息,只待休息好了,明天就上路。

孟若虚戴上面具试了试,只露出鼻尖、嘴和下巴。

“哟!这面具真好看,你就带着吧,别取下来了。面具一戴,百丑皆遮,多好。”

“……”

其实她说的是反话。这面具很适合孟若虚,轮廓刚刚好,就算遮了半张脸,这家伙看起来还是特别好看。

两人吃罢晚饭,留在各自房间歇息,只待休息好了,明天就上路。

一千五百两,也是个大数目。

“不行,你二我八。”

夏侯鸢却是狮子大开口,直接把两人的酬劳降到六百两。然而,

☆、第50章 分析

以下是防盗章节:

第二天离开客栈的时候,掌柜的一脸受伤的表情,极度想要挽留夏侯鸢。对于他来说,三千两银子没了,还损失了一顿满汉全席。但是,如果顺着夏侯鸢的二八开来,那他又实晋!江!文!学!城不甘心。

不过,对此夏侯鸢也只能表示抱歉。

夏侯鸢急着让师父入土为安,所以一路可谓快马加鞭。孟若虚并没有任何异议,似乎也急着去泉州。

师父曾经交代过,师娘葬晋!江!文!学!城泉州溪山上,所以,她的最终目的地是溪山。不知,孟若虚是要去泉州何处。

刚刚进了泉州地界,她勒马停住,问:“孟大哥,我要去溪山,若不顺路,咱们暂且别过。”说着这话,心里其实有小小的遗憾。

这一路吃他的,喝他的,一起经历过绝处逢生,一起玩笑逗乐过,作为朋友,离别总是要心酸一番。

“我也去溪山。”没想到,他却说出了同一个地方,“亡母葬晋!江!文!学!城溪山,今天是她的忌日。”

是这样啊……她忽然想起自己的母亲。或许,已经死了吧……或许,没了她这个克星,应该活得好好的。

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再言语,一同买了香烛纸钱,弃马上了溪山。天空飘着细雨,显得气氛十分凝重,连带着,她也静了许多。

山路有些滑,她没料到孟若虚会向她伸出手。

“这里少有人来,长满青苔,小心滑倒了。”

她小小地犹豫了一下,终是把手放晋!江!文!学!城了他的手心。师娘葬晋!江!文!学!城溪山东面,不知他会去哪一处,会这样牵着自己多久。

“我的师娘葬晋!江!文!学!城东面,你的娘亲呢?”

孟若虚站住脚,转过身很是怀疑地看着她:“据我所知,葬晋!江!文!学!城溪山的人总共也没多少,东面,只葬了我亲。”

“……师父说了师娘葬晋!江!文!学!城东面,他多年前亲自来看过,绝对不会记错。”

孟若虚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眉头紧皱:“你的师娘叫什么?”

“孟海芝。”

话音刚落,夏侯鸢看见他的身形微微颤动了一下,握着她的手也不觉松开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道……怎么可能,师父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雨越下越大,呵,真是应景。站晋!江!文!学!城一块爬满青苔的墓碑前,她不得不相信,她的师娘和他的娘亲,是同一个人。

“我娘和我那个爹私定终生,顶着家人的压力,搬到溪山十年。她等了十年,等来了一场空。如今,还提什么可笑的合葬。”

“我师父绝对没有辜负师娘!”

然而,他却不想听:“带着你师父的骨灰,有多远,滚多远!”

“不是这样的,你听……”

“滚!”

“孟若虚,听我说清楚不可以吗!”她几乎是用吼的,急切地想要他听自己解释,“听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我滚!”

他站晋!江!文!学!城雨中,面对着长满青苔的墓碑,虽然伤心,但是到底是个理智的人。沉默半晌,他终于点头。

夏侯鸢松了一口气,开始把自己知道的慢慢讲给他听。

师父生前最信任她,对自己的后事也交代得特别清楚。甚至一些过往,也毫不避讳地告诉了她。

“当年他们二人虽然私定终身,但是孟家嫌师父家境贫寒,不同意这门亲事。所以师父才孤身去往外地,想要闯荡出一番成就。孟家拗不过师娘,答应等师父三年。师父很努力,三年之内,坐上了江流庄的庄主之位。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门小派,但好歹算是门当户对了。可是,孟家的人良心蒙了猪油,告诉师父师娘已经病死了。往后这些年,师父都没有娶妻,辗转得知师娘其实是晋!江!文!学!城他离去第十年才晋!江!文!学!城溪山上孤独离世的。”

“师父很内疚,他甚至想搬到溪山上来,守着师娘。可是江流庄众多弟子都还小,我如今十九岁,已经是最大的了。当时的师父,如何放心把江流庄交给一群孩子。”

孟若虚沉默许久,不知听进去了没有。雨一直下,她十分狼狈,捧着师父的骨灰罐子,静静站晋!江!文!学!城一旁等着他的点头。

这件事真的不能怪师父。

仿佛过来一千年,他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前脚走了,孟家后脚就逼我娘出嫁。所以,她躲到溪山,和孟家老死不相往来。谁知道,呵,孟家竟会对外宣称她已经死了。”

“……”

“娘生下我,抚养我,一生心酸孤苦,直到病亡。”

夏侯鸢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自己也模糊了双眼。两个人的一生,因为旁人造成的误会而悲剧收场。

他顿下来,开始晋!江!文!学!城坟墓一旁挖土。夏侯鸢懂他的意思,亦放下罐子,动起手来。雨还晋!江!文!学!城下,她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像一只落水的花猫。

“其实,不论我愿不愿意,他始终都要葬晋!江!文!学!城这儿的。因为,娘亲她到死都还念着他。”他的声音非常沉,“只是出于儿子,厌恶曾经伤害我娘的人。”

“师父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

两人不再说话,沉默着埋好骨灰。

夏侯鸢不知道师父叫什么名字,从她记事以来,只知道因为师父脾气很怪,别人都叫他古疯子。

“他叫古岸。”孟若虚说着,接过她手里的刀,晋!江!文!学!城青石板的墓碑上,一笔一划地刻上这个名字。

两人烧了点燃香烛,烧了纸钱,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响头。这天说变就变,事情办妥了,雨竟然也就停了。

两座坟紧紧挨晋!江!文!学!城一起。生前不能相守,死后常伴彼此,师父师娘晋!江!文!学!城天之灵应该感到欣慰了吧。

死者长眠,生者也得向前看。

夏侯鸢跪得久了,站起来的时候腿一麻,直接趴晋!江!文!学!城一滩烂泥上。孟若虚将她拉起来,一扫适才阴霾神色,哈哈大笑起来。

“脏得像个猴子。”

“……”

衣服脏,手脏,脸脏,哪儿都脏。看着孟若虚笑得那么没心没肺,她玩儿心顿起,一双脏手趁其不备抓晋!江!文!学!城他衣服上。

“臭丫头!”

“叫你取笑我!”

“你再弄泥巴上来,衣服你负责给我洗!”

“我傻呀,脏死你,洗什么洗,哈哈哈……”

大闹间,两人脏到一块儿去了。孟若虚今天穿的白色衣袍,现下脏得如同滚了染缸一般。夏侯鸢虽然穿了件深色的衣裳,却也好不到哪儿去。

“啊……”雨虽停了,地上却仍泥泞,她脚下再一次打滑,狠狠地,呃……压晋!江!文!学!城了孟若虚身上,迫得他也摔倒晋!江!文!学!城地。

“臭……丫头!”

彼此的脸只相隔几张纸的厚度,连他有几根睫毛,如果她想数,都能数清。夏侯鸢顿时脸红了,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如果是旁的女子,约莫着单冲这点,也得嫁给对方了吧。

一想到嫁娶,她的脸更是布满红霞。

孟若虚也是有些发愣,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踯躅了片刻,终于先说话了:“进屋吧,换件干净衣裳。”

墓旁是一座破旧的小屋。想来,这就是他们母子晋!江!文!学!城山上的落脚之地。这屋子很简陋,师娘一个女人家能弄搭出这样勉强住人的屋子,已经很难了。很多地方是竹筒造就,中间缝隙很大。夏天还好,若是冬天,那个滋味一定不好受。

师娘晋!江!文!学!城这种地方守了十年,受尽家人冷眼,吃尽苦头,以为师父会来接她,却不知师父以为她早已过世。这种别离,比阴阳相隔还要令人抱憾。

这么多年过去,逝者已矣,孟若虚大抵已经淡然了。

他领着她进了一个房间,擦擦手,从柜子里拿出两件衣服:“我偶尔回来住一阵子,能换的只有这两件,凑合着穿吧。”

他的衣服很宽大,虽然夏侯鸢个子不矮,但看起来委实有点滑稽。她又待了片刻,看着太阳西下,霞光撒满整片山林。

再不走,就得赶夜路了。

“师父的事情办妥了,我也打算下山了,孟大哥是不是打算晋!江!文!学!城这儿住一阵子,就不和我一起下山了?”

他摇头,淡笑着说:“我不是答应请你喝酒吗,还没喝怎么就走了呢。”

“呃……我那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了。再说,路上也没少吃喝你的。”她的初衷不是喝酒,不过是找个给饭钱的人。

☆、第51章 破案

以下是防盗章节:

“醒了就先把药换了。”那女子拿起桌旁一个小碗,不再多言,动手扯开她的衣服。

背上突然传来刺痛,“嘶——”青梧痛呼一声,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不好意思,手重了。”女子笑道,“忘了跟你说了,你的嗓子被烟熏伤,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说话。至于背上的伤,敷上药就没有大碍了,可惜恐怕得留点疤痕。”

“我为什么在这里?”青梧哑着嗓子问道。

“茗香阁大火,掌门把你救了回来——最后回答你一次,再说话不要怪我不理你。”

青梧很诧异。

她虽尚不清楚怎么回事,但好歹明白了这条命是江远祯救回来的。作为茗香阁的人,对于江湖中的事她还算知道得比较清楚。

传闻此人当年为了□□杀害同门师兄妹三人,性情冷血孤僻,又怎么会冒险救她?而将她带会乌山又是什么目的?

那女子涂完了药,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身杏色衣衫衬得她整个人明丽不少:“真可惜你现在不能说话,我还得继续无聊一阵子。”

嗓子实在太痛,可青梧也不甘心这么耗着,遂比划了几下。那女子看了一遍就明白过来,出去拿了笔墨纸砚。

青梧提笔写了几个字递给她。

“你问我掌门为什么带你回来?”女子见她点头,耸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接了喜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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