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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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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开怀大笑起来。

太后这段话说下来,表情转了几个大弯,一时感概,一时伤怀,一时又欣喜,全然把姜樰当了自己人似的。

姜樰陪着笑,内心却不免觉出几分深意。

魏恒和雍王兄弟不睦,先帝却只罚魏恒,可见当时德太妃有多受宠,太后母子受了不知多少罪。所以,后来魏恒才会奋发图强,母子俩忍辱负重,终于在大位之争中成为了笑到最后的那一个。

太后这话什么意思,究竟是单纯回忆往事,还是话中有话?

当年如果没有太后百般谋划,在德太妃的盛宠之下想尽办法为儿子夺得皇位,哪里有现在的安生日子。太后或许想要提醒她,儿子终究是亲母亲的。哪怕有了妻子,有了孩子,也不会忘了当年母子近乎相依为命的日子。

“儿臣还以为,陛下从小就这样呢。”她不禁感慨。和雍王相比,魏恒确实内敛许多,在外人面前总是不苟言笑。原来,他自小的日子就不好过。

后来终于荣登大位,等着他的又是虎视眈眈的姜家。上辈子的他,如履薄冰一路走来,也许从来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生觉吧。

那时候,自己夹在中间不好过,他的日子,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哀家方才逗着孩子,倒是觉得恒儿小时候比那小家伙还闹腾呢。就不知皇后小时候,可像现在这般讨人喜欢。”

讨人喜欢?姜樰嘴角扬了扬,说:“儿臣小时候倒是不顽皮,爹娘让做什么从不违背。家中西席又是个迂腐之人,故而臣妾也跟着迂腐,轻易不敢坏了规矩。”

要不然,她上辈子怎么会纠结在忠君和家族之间呢?诚然,这里面还有她对魏恒的感情。

婆媳两个竟聊得起劲,这会儿和睦得好似之前那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你一句我一句,聊魏恒,聊家常,聊刚刚出生的孩子。

“哟,母后和阿樰在聊什么?朕在外头都听到笑声了。”

正说得起劲,魏恒突然推门进来。他怀里抱着孩子,小心翼翼走得比平日里慢一些。孩子果然还在闹腾,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不肯睡觉,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伸着小手抓他爹爹的头发。

刚出生的孩子手短又没力,够了半晌没够到,咿咿呀呀不高兴了。

“你就把头发给了他吧。”太后起身上前,却没有抱孩子,只是抓了魏恒一缕头发,放在小家伙的小爪子里。

这小家伙抓到了想要的东西,就开始咯咯地笑,另一只手还想抓太后的手指。

姜樰躺在床上只是看着,这对母子抱着孙子,满脸笑容,其乐融融。魏恒进来起就不时瞅她两眼,既要和太后说话,又不能怠慢亲儿子。

初为人父,有点忙啊。

“罢了罢了,哀家就不多留了。你们一家三口还没好好聚呢,时候不早了,哀家该回去礼佛了。”太后当然知道,魏恒虽然在同自己说话,心思却早已飞远,她也不想杵在这儿碍眼,便自己说走。

魏恒送了太后出去,没一会儿终于抱着孩子回来了。甫一进来,还没走近,便盯着堆起满脸的笑。

“看,孩子见了你,就把朕的头发都丢了,果然还是最喜欢亲娘的。”他一面说着,一面把孩子放在她旁边,为她理了理散在额头的发。

姜樰看着孩子,孩子也看着她,她一笑,孩子也笑,她嘟嘴,孩子冲她吐泡泡。母子俩对视着,才一小会儿,小家伙竟突然困了似的,开始眯眼睛。

怎么到她这儿就想睡觉了?

魏恒见她微微蹙眉,又看看瞌睡来得毫无征兆的儿子,笑着解释:“弘儿玩累了,小孩子瞌睡多,一沾床就想睡觉。”

弘儿?

她抬眼看他,眼中的笑意突然淡去。

“不是说好了,若是男孩,单名一个弘吗?朕听你的。”

姜樰低眉想了想,眉间皱纹渐深,突然问起一个问题,语气甚为平淡:“陛下那日问我,喜不喜欢将来的孩子名‘昊’,是那个时候发现的吗?”

魏恒一愣,继而明白她在说什么。

“是。”

是那个时候试探出她重生一世的事实。

“我真是好傻。”她凝视着已经闭上眼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小脸蛋。虽然在说着两人的矛盾,但她似乎已经发不出什么脾气,竟平静地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挺好的。

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给他下毒,也没追究。这份儿尽心的弥补,她但凡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就做不到冷漠到底。

终究还是困在了他和家族之间。

“不,是朕有心瞒你。”话说到敏感的地方,他摆摆手,让伺候在侧的宫女们都下去了,“朕怕过早告诉你,你会反应过激,所以朕想挑个合适的时候再说。没想到,朕自以为到了时机,却险些酿成大错。”

尽管两人心平气和说着话,却始终透着一股疏离。

“我知道,我做的许多事陛下都知道,足够我死几回了吧。只说那次下毒,弑君之罪,陛下灭了姜家九族都可以。”

“朕不会。”

“真到了生死关头,陛下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孩子乖乖睡着了,本是最温馨的时刻,他的父母却在说着冰冷的话题。姜樰点点孩子的小鼻尖,接着说:“如果这个时候,我父亲突然举兵,陛下会怎么办?”

“朕……”

“生杀大权在陛下手上。”她没等魏恒说完,一心想把苦楚倾述,“姜家骑虎难下,给自己摆了步死棋。我……臣妾,终究姓姜。现如今,不管是臣妾还是家族,命运都在陛下一只手上。所以,臣妾为什么还要跟陛下闹别扭,为什么不让陛下高兴呢?兴许陛下高兴了,就会放我们一马。”

她说得极其低微,但是是实话。既然无论怎样都逃不了魏恒的手掌心,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呢,为什么不凑合着过下去呢。

毕竟鲜血还没有流,孩子更是无辜的。

但是,一旦父亲举兵造反,她必定毫无犹豫和家族共存亡。她今天把话和魏恒说清楚,他要杀要剐,要将她怎样,她都认了。

她终于说完了。

魏恒没有立刻接她的话,只是看着她,然后摸摸孩子的头,眼中露出的情感找不到一个词可以形容。至少,她并没有读懂他的表情。

“你大可不必如临大敌。”就在她以为他不想与她争论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了,“你父亲反不了,朕不会让他反的,除非朕死。等你出了月子,朕就昭告天下,封弘儿为太子。”

“这……”

这回轮到魏恒打断她,他把手指轻放在她唇上,止了她的话:“不要说太早了,朕只怕太迟。譬如上一世,朕分明对你藏了感情,却在那最后的半年之中没有告诉你,一个人去寻求怎样在你这里得到谅解的方法。却不想半年之后,你为朕挡剑而死。那个时候,朕开始觉得,许多事,其实宜早不宜迟。弘儿满月,朕就要立太子,也许全天下都觉得过早,但朕不觉得。朕只想要你明白,一切的规矩遇上了你就不叫规矩,但凡是你高兴的,那就才算得上规矩。”

弘儿被立太子,她高兴吗?姜樰扪心自问,她是高兴的。一旦她的孩子成了太子,姜家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她听得这些话,不知该有怎样的反应才好。

好在魏恒也不在乎,他一个人在说着他的打算,当然,他的打算,尽可能是为她打算。

见她突然迷惘,他蓦然笑了,像每一日的清晨那样,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说:“别胡思乱想,给自己添堵。我们还有一辈子要过,你想讨好就不必了,应该是朕讨好你的。”

她不敢再看魏恒,把脸埋进被子,眼睛湿了。

这样好的魏恒,她真的舍得吗?

☆、第67章 日子

月中不好熬,尤其是这样炎热的夏天。等她出了月子,天气才开始稍稍转凉。

这段日子,她和魏恒相处得很好,再也没有提过从前的事。魏恒也会把西北军的动向如实地告诉她,让她知道,她父亲确实是没有造反迹象的。

暂时没有找到和解的办法,只有这么耗着。

至于太后,有了孙子以后,越发慈爱,隔三差五就要来看看孙子,和她说说话,帮她打发打发时间。

皇长子降生,普天同庆,继而引发了不小的议论。

上至朝堂,下至百姓,最为惊叹的不是小皇子出生当日皇帝便赐名以示宠爱,而是才刚满月,封太子的圣谕就已昭告天下了。

本朝历代以来,最早封太子也是等到周岁以后,从未听说过皇帝正值壮年,就封才忙满月的孩子为太子的。

这不是儿戏么。

一时之间,满朝哗然。

都以为姜家虽出了个皇后,却已不成气候,未成想仍旧宠命优渥。分明姜氏一族几欲扶不起来,朝中原有的势力分崩离析,谁能想到,就在这一纸诏书之后,姜平的身边开始聚齐起不少的墙头草。

虽然无法与当年如日中天的权势相比,但好歹又能说上几句话了。

而当初那位都看好的贺娘娘,却已被禁足三月,如今才刚放出来呢。令人瞠目的是,初得自由没几天,她又再一次被禁了足。

原因为何,皇帝没有明说,不过从内宫传来的消息,大抵和禁足期间辱骂皇后,毫无悔过之心有关。

皇帝的家事就是国事,历朝历代,朝堂上的风向或多或少随后宫之势而偏转。而今姜氏式微,贺家又失了宠,朝中新贵层出不穷,再也没有哪一人,哪一家能够把持言路。

年轻的帝王,登基不足三年,便已手握大权,成就了睥睨天下的浩荡天威。

对于贺氏持续禁足,作为皇后本人的姜樰却明白,其中的真正原因——并非辱骂皇后,而是为了断掉她与贺家里应外合的机会。

此人太危险了,见缝插针,总有手段,只能如此。

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何全把厌胜之案查个眉目。

她和魏恒都相信,这幕后的主使必然是贺氏。不管是从两世的经验来看,还是从蛛丝马迹推断,是她无疑。

然而贺氏却是个狡猾的。

何全领命查案,动作迅速,不想在泰宁宫指证姜樰的那两个太监,却在当晚突然暴毙身亡,凶手下手更快,没有留下丝毫破绽。

就连那告密之人,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何全全都扑了个空,一筹莫展,反倒是在乔家的案件上有了进展,而这一项进展与贺家是有关联的。

乔家究竟是什么样的,魏恒上一世还来不及弄清楚,只知这乔家夫人,也就是乔容媛的母亲,娘家从商,富裕的程度在京城也是排得上名号的。乔夫人嫁入乔家的时候,嫁妆田产以及商铺究竟有多少,没人知道,只知是有的人百辈子都赚不来的。故而,这乔家虽然在官场上混得不怎么引人注目,却算得上令人羡慕的殷实之家。

乔容媛人在宫中,已是锦衣玉食,娘家还时不时要补贴她。因知道乔家殷实的原因,魏恒对此也从未太留意。

但这一次何全查出来的,却令魏恒也瞠目结舌。

乔放的几个儿子,以及侄子,在沿海及偏远之地贩卖私盐,私采铁矿,更甚至于偷铸钱币已经少则五年了。而与这些相比,他们强行圈地,草菅人命都显得不值一提。

乔家竟然是蛀虫般的存在,胆小如乔放竟然也能干出如此勾当,着实让人想也想不到。如此多的罪状,仅盐铁私卖就足够抄家的了,再加上私铸钱币等等大逆不道,道德沦丧之举动,足够灭乔氏一族。

乔家倒也算精明,并未亲自参与其中,而是假手他人,自己躲在幕后数钱。何全这一次若不是联想到贺齐的动向,根本查不出乔家。

所谓贺齐的动向,那就是近一年以前与乔放之间的频繁往来。顺着这条线,才牵扯出了乔家的真实面目。

贺齐身为御史,手抓着不少官员的尾巴。而乔放的尾巴,很不幸也被他抓了。这些罪名如果捅出来,必然是抄家灭族的结果。

然而贺齐这只老狐狸,显然不喜欢干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便帮着乔家瞒了下来,而乔家为了保命,也就成了贺齐手中一把随意挥舞的剑。

何全查到这里,线索就再一次断了。

“所以,行刺很有可能是贺御史的意思,只不过经由齐家派出来。因为行刺不一定败露,而不听贺家的就必然灭门。况且,贺家很可能承诺过至少要保乔家一根独苗,或者许了其他什么好处,乔放才敢铤而走险。”

听到魏恒转述的话,姜樰做出了一个她觉得很合理,也很简单的推测。

“不错。”魏恒抱着孩子,一边用手指逗着小家伙,一边回答她的话。逗孩子,已经成了他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姜樰才刚抱过孩子,手都酸了,好容易等来他回来,儿子才肯暂且放过她,改要爹爹抱。

“既然线索断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孩子在咿咿呀呀和爹说话,虽然说了什么亲爹也听不懂,但还是在努力地试图插话。魏恒埋着头逗孩子,似乎并没有把姜樰正在说的当作一回事。

等孩子叫够了,安静下来盯着他转眼珠子,他才把头抬起来,没有回答她,反而问了一个问题。

“对于贺家,你希望有个什么结局呢?”

什么结局?她先是一愣,见他问得很郑重,只好想了一想,说:“臣妾不懂朝政,自然希望在不动荡朝局的情况下,给予最严厉的惩罚。”

他斜起嘴角,笑了:“所以,你还是在考验朕,看朕如果处置贺家。”

“……”她其实没那意思。

“朕之所以问你,是想说,隐瞒乔家的滔天之罪,贺齐已经犯了大错,足以革职。朕现在就可以办了贺齐,这老家伙定料不到自己并未漏马脚,朕却会着重查他。若你对这个结果不满意,那就只有再查,直到查出这两家勾结行刺的确切证据,到时候贺家一样是灭顶之灾,贺氏也逃不掉。”

“那陛下觉得能查出来吗?”

“未必。”

对,未必。姜樰也是这样的想法。贺家父女上一世能够埋藏那么久,想必毁灭证据的手段是极其高明的。这一次若不是魏恒提前知道查贺家,也不一定就把贺齐揪得出来。

但如果不查出来,那厌胜之事又怎么才能有个说法。

想要什么样的结局?她问自己。

对于贺子芝,她恨之入骨,对整个贺家却没有太重的仇恨。她其实只要贺子芝受到应有的惩罚,就可以将此事揭过。

不愿轻易放过贺家的,其实是魏恒。上辈子最后的结局,幼帝登基,贺家成了实际掌权者,这样的事,他绝不能容忍。

“陛下决定如何呢?”她还是决定先听听魏恒的意思。

他有些无奈,把突然又开始怀念母亲怀抱的孩子抱还给她:“唉,臭小子,在朕这里呆不了半柱香。”

“那是自然,孩子是臣妾生的。”她这会儿手不酸了,还是喜欢抱孩子的感觉。

“是是是,孩子他娘。”他眯眼笑了,感觉有些不舍的摸摸儿子的小脑袋,“既然你问朕的意思,朕就先说说。”

“嗯。”

有了孩子的他们,终于像一家人,可以和和美美,就连讨论那些不怎么舒心的事儿,也能心平气和。

“乔家欺上瞒下,触犯滔天大罪,必然是灭九族的结果。如若将仅仅隐瞒不报的贺齐也以同罪论处,朕担心落下暴君的风评。朕无心再拖,一方面觉得恐怕查不出什么,另一方面也是怕夜长梦多。革职之后,让何全继续查,若当真查出了我们想要的罪证,再论处不迟。至于贺氏,当前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她参与到其中。”

“……”姜樰点点头,知道如他所说,贺子芝还十分清白的样子。看来要扳倒贺氏,尚需时日。而且,厌胜之案,她也还没暴露。

“不过。”他笑笑,捏捏她绷紧的脸,把手一摊,“朕要赐死一个目无尊上的妃嫔,需要什么证据吗?”

不需要,只在他一念之间,后宫妃嫔的命运,哪一个不是在皇帝手中。现在贺家彻底没用了,一切由他说了算。

姜樰好一阵发愣,默了半晌,终于在孩子的吵闹声中回过神来。这……她与贺子芝之间的恩怨,难道如此简单就可以结束了吗?

“贺氏对你栽赃陷害,朕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捏造几个证人出来,不费吹灰之力。以厌胜之物嫁祸皇后的罪,是不是可以正大光明赐死了?”

不需要查就知道真相的事,何必要弄得那么复杂。堂堂皇帝,被一个妃子耍得团团转,说出去岂不掉面子。

“……是啊。”她明白,只是对于纠缠了自己两世的贺氏,就这么得到了应有的结局,感到好似在做梦一般。

有些不真实。

“交给朕办,过几日,保你再也不用担心了。”

他说完又不甘地伸手过来“抢”孩子,未料小家伙不肯跟他走,突然嫌弃起亲爹了,抓着母亲的前襟不撒手。

看着父子俩的动作交流,笑容不禁爬上她的脸,越来越深。

“嗨!臭小子抓哪儿呢!”

“……”

“那是你爹的地盘,知道不知道。”

孩子的小爪子抓在她胸前,倒也没怎么个抓法,只不过扯到薄薄一层衣料罢了。姜樰却刷的红脸了,皱眉嗔怪他道:“陛下当着孩子说什么呢!”

她还有奶|水,这胸前……比从前羞人了些。

“这是朕和儿子之间的战役,朕寸土不让,你就别插话了。”说完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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