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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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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摇头道:“不,明珠被席恒峰带走,待她一向也如亲女,太后娘娘也说了要封她为郡主,我更担心贺承,老爷,我们认苏家姑娘做女儿吧!”

“夫人这不是你我认不认的问题,便是太后娘娘也不行,最终啊,看的还是贺承的心意,他是要不择手段夺了那位子,还是要守住本心!”

当初长公主不也没嫁给席恒峰,在姻缘上头,定远侯其实并不想多插手,他试探苏清蕙,也是在斟酌要不要帮二人一把,只是现在想来,他是画蛇添足了!

*******

十月初八,静沅长公主府的花宴,坊间已经传开,这就是给晋王的选妃宴,太后娘娘要亲自给晋王选一位合心意的大家闺秀,四品以上的官家夫人和小姐都收到了请帖。

苏侯氏带着苏清蕙到的时候,静沅长公主府已经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的夫人、小姐都打扮的极隆重,苏清蕙一眼打量过去,嫣红柳绿,珠翠环绕,倒是自己这一身冰蓝色的折枝堆花望仙裙太过素淡了,夫人和小姐都分在不同的院子里,苏侯氏过了二门便和领路的丫鬟走了。

苏清蕙跟着另一个丫鬟来到了小姐们聚集的后花园,想来也没有自个认识的,独自找了一处石头坐下,闲闲地打量起园子里的景色,湖里的荷花已经枯了,荷叶倒还没烂掉,上头还有几只白鹭,苏清蕙来了点兴致,这景色倒是适合作画,心里开始细细琢磨起这幅画的构图来。

今个跟着的是绿意,她性子向来稳重,小姐不走动,她也低眉顺目地侍立在一旁,便是有其他家的丫鬟过来搭讪,套话,她也只是浅浅地笑笑。

不多时,各家小姐走找到了相熟的小团体,三三两两地说着话,苏清蕙一个倒显得格格不入了些,只是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都不敢贸然开口调笑。

席家小姐们来的时候,日头有些偏高了,席恒峰是太后娘娘和圣上跟前的红人,家里只一个庶子剩下都是女孩儿,京城百姓都言,便是席家庶女,以后出嫁也得带走席家库房里几样百年的宝贝。

是以,席家小姐,一行四人来了后花园里,各家小姐便争相着打招呼,只是席斐斐又是另外,见众位妹妹都被领走了,席斐斐满园一扫,便见到了立在湖边的绿意,提着裙子就奔了过去,喊道:“蕙蕙,你也来了,哎呦,走走走,我带你去找好吃的!”

待二人走了,刚才还对苏清蕙好奇的一众姑娘,很快便从席家二女儿席依依嘴里听到:“那位呀,是新来的鸿胪寺卿家的女儿,以前在我们老家仓佑城和我家大姊姊一向好得很!”

众人听了这话,眼里都露出些不以为然来,鸿胪寺卿只是个清水衙门,也就四品,还是地方上调来的,三个月前,席斐斐和她们一起聚会,竟半句诗也做不得,举止粗鲁,便是贵为席家嫡女,也远不如留在京城养大的席家三个庶女的教养。

一时对和席斐斐交好的苏清蕙便低看了一眼,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向来是有些道理的!

这时礼部尚书的掌上明珠郑琦默想了一会,犹疑道:“这鸿胪寺卿家的小姐,是不是一月前,没了未婚夫婿的那位!”

席依依眼眸微亮,颔首笑道:“可不就是那位,我看她心情也好得很,听说我大姊姊的脂粉店开张那日,她还前去捧场,被安郡王责问了呢!”

安郡王也是京里炙手可热的佳婿人选,否管什么过继不过继,他可是圣上的嫡孙,唯二的孙子,实实在在的郡王爷,以后便是当个富贵闲人,也是京里许多侯门贵卿望尘莫及的!

在晋王没有出现之前,最风光的便是安郡王了!

第46章 我等你

安郡王府,管家一早便吩咐下头备好了马,今个是静沅长公主府花宴的日子,主子自是要去的,岐王府那边,岐王妃娘娘一早便传话过来,要自家主子和她一起过去,这母子娘也是艰难,原本是岐王府的正妃嫡子,偏落得个骨肉分离的下场,幸好太后娘娘慈悲,将安郡王府建在了这只离岐王府一墙之隔的地方。

安郡王今个着了一身墨色圆领蟒袍,腰上系了一枚双龙吐珠的羊脂玉,拇指上还带了个祖母绿扳指,脚步轻快,这京里的日子也太无趣了些,难得来了这么些人,想来今个静沅长公主府上自是热闹得很。

岐王妃娘娘的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岐王妃是个团脸妇人,一张团团脸,生来和气,见谁都带着三分笑,眼下见自个儿子过来,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忙招手道:“平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今个去的小姐多,你好歹上心些。”

安郡王最受不得岐王妃催他,皱眉道:“嗯,我知道了!”自顾上马,跟在岐王府马车后头。

岐王妃再一次受到儿子的冷落,心里有些黯然神伤,扭头看过去,见儿子木着一张脸,眼睛一酸,托着手帕捂着脸,作势就要哭,一边的嬷嬷忙软声劝道:“王妃娘娘,今个可不能露了痕迹,您还得给郡王爷挑媳妇呢,您当年也是逼不得已,他迟早明白您的苦心!”

岐王妃红着眼幽幽叹道:“我有什么法子,当年,不是平儿过继,便是那贱种,王爷心眼里根本就没有我母子二人,我同不同意,还不都是那么一回事。”

边上递帕子的嬷嬷眸光微闪,当年若不是王妃娘娘肚里还怀着一个双生子,她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郡王爷过继的,可谁能料到,那一对双生子,竟没能满月出肚子呢!如今,竟连一个能够傍身的都没有!

他们来得迟些,长公主府外已经通畅多了,待岐王妃下了车,安郡王将缰绳扔给长公主府的小厮,今个小姐们在湖的北边,男子们都在湖的南边。

刚一到湖边,便看到对面有许多穿红着绿的小姐,鲜亮的看得人晃眼,不由心下微嗤,也就姑母心甘情愿做这等拉媒的活计,不多时便注意到对面两抹熟悉的身影在往西边走,那前头,他记得是有一片枣林,这时节正适合打枣。

待举步跟过去,听到杨国公府的世子在一群公子哥们堆里高声吹嘘道:“江南的才女,当真是个顶个的好滋味,我那新纳的房里人,可是江南数一数二的仓佑书院院长家的女儿,家教自是不必说的,便是吟诗作曲,也是信手拈来!”

另有一个身量瘦小的公子不屑道:“江南才女云集,最出名的听说是新上任的鸿胪寺卿家的女儿!师从藜国才女安言师傅,岂是哪个疙瘩窝里的什么才女都能比的!”

这是礼部尚书府的二公子,叫郑致来着,安郡王停顿了一会,再往对面看去,竟然已经没了影子。

这边郑致和杨世子却剑拔弩张了!

********

席斐斐说是好吃的,却是长公主府的一片枣林,她上回来的时候,便见其开了花,这回再来,估摸已经结了果,两人一直沿着湖畔走,过了一座桥,便见到一个林子,里头曲径通幽,还布了几处可供游人休憩的石桌石凳。

绿意和席斐斐身后的莲裳都不由瞪大了眼,这是要她们上树摸枣吗?

席斐斐看着两个丫鬟窘迫的脸,笑道:“嘿嘿,看我的!”

竟从荷包里摸出了一副小巧别致的弹弓,显然是预谋已久,一边叹道:“要是莫漪、顾彦几个过来就好了!”

莲裳是对自己小姐彻底死心了,想着李妈妈还让她留意一下,有没有哪家夫人看上了小姐的,这回躲在这深林里,别说夫人了,婆子都见不着一个,见小姐“唰唰”地击落了好几颗枣子,心如死水!

今天长公主府这明月湖的北面是小姐们,南面可是男子们,安郡王是在湖的那一边便见着这两人往这边来的,一路从对岸跟了过来,不想二人竟还过了桥!钻进了枣林里!

“呵呵!斐斐真是好能耐!”

一声突兀的男声,瞬间让刚才还有几分雀跃的枣林里,瞬间恢复寂静,席斐斐和苏清蕙看着忽然现身的晋王,一身石青团花锦袍,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看着苏清蕙,唇角含笑。

席斐斐一双杏眼在二人中间转了转,仰着下巴对晋王道:“一刻钟!”

便带着莲裳和绿意去另一棵枣树下面打枣子,她才不会说,这个自称是他哥的人,一早便用这枚弹弓收买了她,只盼着这人机灵些才好。

席斐斐想起多情温柔的侯家小郎君,心里竟隐隐起了一点愧疚,转眼,她竟然就将蕙蕙卖给她哥了!

苏清蕙心里微苦,她也自知在今天的花宴里,自己估摸是最不为人看得上的小姐了,她和程修已然隔了几重高山,她感激他没有隐瞒他未死的消息,可是他回京后的毫无音讯,已经表明二人之间已是昨日黄花,水流花去,各自珍重便好。

如今,再次相逢,该说什么?

改名为黎贺承的程修,心里眼里,惦记了多日的人,终于又和记忆里的重合了,天知道,那天在胭脂白,他是积攒了多大的力气才从她面前如陌生人般匆匆而过。

“蕙蕙,我遇到了一点问题,才会使你背负了那样不堪的流言,我定会娶你!你等我可好!”黎贺承舌尖有些打颤,脑子里回荡了好几天的话,等再开口,竟然如打结了一般,他怕蕙蕙会不原谅他,他也怕蕙蕙跟了他,会和他一起背负那些原本不属于他们的负担,可是,他知道,他更舍不得放手!

他十七年的生涯里,唯一动了心思的女子,唯一在生死交替之际,萦绕在他脑海里的女子,他知道,他只要一松手,这辈子便自此纵使相逢应不识!

苏清蕙努力稳住心神,什么时候,她和程修之间,竟也走到这般生疏的地步,她记得,在月余前,她还给他做了荷包,还有帕子,还有鞋子,这个锦绣团服的人和以前那个爱穿箭袖劲装的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黎贺承见对面的人默然不语,心间一沉,声音有些凝涩:“蕙蕙,我并不曾想瞒你,所以才会在醒来后,立即让人告诉你,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我还活着呀!”

黎贺承忍不住低呼了出来,眼眶已然泛红,像是一头小困兽般。

苏清蕙眼睛一热,“好,我等你!”

这个人便是这等大事,也不曾欺瞒于她,在一切不明朗之际,便向自己言明,他是将她视为可以比肩同行的人,她为何不能信他,他还活着!

黎贺承忍了忍眼里的泪意,自他从凉山醒来,知道自己是藜泽长公主的儿子,知道自己的舅舅,外祖都死于岐王之手,现在又轮到了他,而年过半旬的外祖母还一直在宫中忍辱负重,他便想到,他可能要失去蕙蕙了,他怕他的死讯一传回去,她会受不住,也怕她会忘了对他的感情。

他甚至在梦里梦见她一个人孤老在庵庙里,青灯古佛,粒粒佛豆在月凉如水的夜里,轻轻地从那双曾经秀润的手里一颗颗掉落。

他胸口刺痛的半夜惊醒,那一刻他止不住地想,便是他不再是程修,不再是那个能够给她安稳日子的晋江小校尉,他也希望能够将她带在身边,这一辈子,只要他活着,他定要将她守护在羽翼下。

苏清蕙看着黎贺承眼里迸出的惊喜,心上微微发软,上一世安王之子只是传言中的,并没有在京城众人面前露面,可是既然有了传言,想来上一世程修也是知道自个身份的,只是为什么他会没有成为晋王呢?

上一世苏家没有来京城,她是后来跟着张士钊来的京城,便是这静沅长公主府,她也是两世第一次踏进,想来她的重生,已经在冥冥中扭转了这一世原来的格局,和她有关的人,从苏清湄,苏清汐,李妍儿、阮璎珞,张士钊,李焕,再到程修,这一世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

她自己呢?

第47章 居心叵测

席斐斐见那边两人聊得差不多了,收了弹弓,指挥着绿意和莲裳将掉落下来的枣子都捡好,便朝两人喊道:“走啦,走啦,一会开宴找不到人又有的说嘴!”

苏清蕙和黎贺承相视一笑,时光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起点。

还未走出林子,湖边却忽地出现了许多人声,像是有许多人正从湖那边朝这边过来,苏清蕙心下一惊,这枣林在明月湖的北面,这边本就是划给男子的,她和斐斐出现在这里,身边还跟着风头正劲的晋王,怎么看都觉得她两人来此处有些居心叵测!

黎贺承看了一眼苏清蕙和席斐斐,对着斐斐道:“照顾好蕙蕙,回头还有好东西给你!”

说罢,黎贺承对着两个姑娘眨了眨眼,纵身跃上了树。

斐斐鄙夷地“嘁”了一声,搞的她多稀罕他的东西一样,“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哪有这般指使自个妹子的!”

苏清蕙神情一顿,惊讶道:“斐斐,你是子,贺承的妹妹?那,贺承和席大人?”

席斐斐忙将食指放在唇上,“嘘!”压低了声音道:“我们都姓程,我是我爹,也就是席大人捡回来的,这事以后再说,先出去!”

想到那日从胭脂白出来,这人将自己堵在半道上,说有要事要和自己说,她以为说的是他和蕙蕙的事,没想到竟与自己有关,他们竟是兄妹,她在娘亲的丧礼上走丢,爹爹便在丧妻失女的打击中一病不起,没有几年也跟着娘亲去了。

这些年席家长辈除了胡氏,都对她挺好,可是来自母亲的仇恨,一直是她成长中的心结,等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母亲,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婢生子,是见不得人的外室的女儿,原来,她的娘亲竟是藜国最最尊贵的藜泽长公主,原来她每年的祭花节,拜的都是自己的娘亲。

原来她爹是蜀地晋江的将军,安言师傅竟是她的叔祖母,她还有一个大三岁的亲哥哥。

那日,哥哥看着她的眼里满是宠溺,温柔地对她说:“娘亲和外祖母的事,有我插手就够了,你的任务是自个爱咋地咋地,我和外祖母不能随心所欲,庇佑你,却是够得,还有就是,帮我看顾一下蕙蕙!”

席斐斐想起哥哥说这话时,微微泛红的耳尖,不由看向了蕙蕙,拉着她的胳膊,亲昵地叹道:“哎呀,以后,咱两还能成为一家人呢!”

苏清蕙也是知道以前席斐斐在席家受排挤的苦楚的,看她虽笑着,可是眼里的酸涩,怎么也瞒不过旁人的眼,心里也柔软了几分,安抚道:“以后,不光是席大人,席家祖父和祖母,你还多了我们!”

席斐斐鼻子一酸,仰着脸努力将眼泪逼了回去,“我明白的,蕙蕙,他们一直待我如亲出,我还是席家的女儿!”

*******

郑琦和胡楚芜带着一众姑娘刚到桥头,便见对面枣林里头转出来一行人,定睛一看,果是苏清蕙和席斐斐,众人面上便不由带了几分鄙夷,果如刚才长公主府上丫鬟说的,这两人竟将晋王堵在了这里。

席依依最耐不住性子,也一向不将这个不得前嫡母喜欢,养在乡下的姊姊放在眼里,咋咋呼呼地便出声问道:“姊姊,你们怎么好将晋王殿下堵在林子里呢!那边要开宴了,大伙儿都在找晋王呢!”

席斐斐懒怠理她,当做听不见,和苏清蕙晃晃悠悠地过来,一路聊聊笑笑,并不将众家小姐看在眼里,那是她哥,她便是堵了又怎么了,路过郑琦这一帮闺女身边,看她们面上闪过嫉恨、鄙薄,故作讶异地说:“你们这么看着我们做什么,我和苏姊姊与你们又不熟,你们这般,也太失礼了!”

说着,拿起袖子在面前挥了挥,放佛空气也是污浊不堪的,得拨拨才行。

她现在有当太后的外祖母,有封了晋王的亲哥,身边这一个还是她嫂子,她怕谁?她哥可说了,让她爱怎么作就怎么作!

明远侯府的胡楚芜是以前的席胡氏的侄女,原来和席斐斐还算得上正经的表姊妹的,只是姑母不喜这个外室女,胡楚芜一向和姑母同一鼻孔出气的,想着临行前姑母交代她的话,胡楚芜微微一笑。

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子,淡淡道:“席家小姐,我听我姑姑说,你不过是席大人的外室养的女儿,席大人宠妾灭妻,硬将你算在嫡母的名下,不知你这个冒牌的席家嫡女,哪来的底气在我们这一众京城贵女面前,说这般大言不惭的话!”

若是原先,席斐斐听到这般话,可能会觉得恨不得遁走,可是,现在,呵呵!

“啪”地一声,原先还笑着观望的一众小姐,被这突兀的响声震惊了,一个外室女,也敢打明远侯家的小姐。

胡楚芜捂着火烧烧的脸,看着席斐斐一脸难以置信,恨声道:“你哪来的狗胆,贱人养的……”

“啪”,胡楚芜的右脸上又印了一巴掌,席斐斐撸着袖子,昂着下巴道:“我告诉你,你娘贱,我娘也不会,我会让我爹去问问明远侯,你家的家教在哪里?”

众贵女看着胡楚芜脸上五指分明的两个巴掌印,一时都觉得自个脸上也火辣辣的疼。

席斐斐知道胡氏不喜欢她,她也怨不得,自个毕竟不是人家亲生的,可是养她的也不是胡氏不是,别说这个前表姊,便是胡氏自个对她说这般话,席斐斐觉得,她也是忍不下去的,她生来性子跋扈,以前不得胡氏喜欢,还收敛些。

她哥都让她怎么嚣张怎么来了,她还客气什么!

席斐斐扫了一眼众贵女,呵呵笑道:“我可没有什么好性子受着,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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