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是一定有的。”楚天意笑的胸有成足,“只是,能否找得到,那就是个未知数了。”
前世御医门稳定发展后,在几次下乡时,也曾见到过两位国手级的医者大能;世间也不知有几位这样的人物。
“呵呵,是吗?”乔天一明显不信,刚要转移话题,便见雷策提着一个小包走了进来。
楚天意冲乔天一点了点头,接过雷策手中的药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青花瓷瓶放在桌面上;又从钱包里取了纸笔快速写了一个药方给,一起推到他面前,“乔老大,瓷瓶中的膏药是雪肌焕颜膏,每晚洗澡后涂抹一次;一个月就会有明显的效果,你身上的伤疤都不是大事。只你身上的倒伤、枪伤医治后没有去根不说,也没有得到良好的疗养;这份药方只专门针对你身上暗所开开的药,一日三次服用,每次服用都要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服用一个月即可痊愈。切记,不可无故停药,否则功亏一篑。”
“谢谢。”乔天一拿起瓷瓶打开塞子,放在鼻息下嗅了嗅,一股清香的味道飘溢而出,香味不浓,却很耐闻,“味道很好,是我喜欢的香味儿。”
楚天意莞尔一笑,“乔老大喜欢就行,只是,不知乔老大为何对身上的伤疤这般在意?按理说,你们混黑的人,对这些伤疤应该引以为荣才是。”
“哈哈哈,是啊!确实是引以为荣,只是我家小女人不喜欢我身上的疤;太狰狞,嫌弃太难看了。”乔天一哈哈一笑,提到他的女人时,脸上的笑容都要柔和了许多。
楚天意不由的对他印象更好了些,也对被他倾心之人报以祝福,这样的男人一旦爱上就是一生;只要对方不做伤害他的事情,相信他们永远幸福下去。
“没想到乔老大居然也有铁汉柔情的时候,真是印证了那句百炼钢成绕指柔的话。”
“这话我喜欢听,楚教授,多谢你的药;我会按时服用的,你们在m国的时间里,保证不会有人敢对你们下手。”乔天一邪肆俊美的脸庞上,浮现真诚的笑容;拿起药膏和药方就走,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忽而停了下来,回头道:“哦,对了!楚教授,你们多注意一点倭国那边的动静;我看倭国有人盯上你们了,现在酒店外面有不少倭国的忍者在外。”
“多谢提醒。”楚天意含笑,作揖以谢。
乔天一笑眯眯的在万家兴拉开门后,疾步离去。
等他一走,楚天意俏脸一沉,“徐部长,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我会上报回国的,也会与领事馆协商,让m国约束一下倭国人的行为。”徐阗也是面色沉重,他是万万没想到倭国人胆大包天了,在m国首都就能派出这么些人盯着他们。他丝毫不怀疑,只要给他们机会,一定会将他们这些人赶尽杀绝。
楚天意郑重一颔首,“嗯,也只有先这样了;既然乔老大承诺了我们的安全问题,暂时不用担心。让国内准备好,在机场接机就行。”
“很是,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给国内汇报一下我们这边的情况。”徐阗微微颔首,对众人道。
宁显忠率先起身,“行,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哈哈哈,总算是可以休息了,我这都累了好些天了,精神一直紧绷着;这会儿可算能安心睡一觉了,老宁,我们一起走。”朱勤山笑哈哈的与宁显忠相继离开。
他们一走,费仲新和米国伟等人接二连三的告辞离去。
“徐部长,辛苦你们了,我们也先回房休息了。”楚天意朝徐阗、商明国、易慎点点头,挽着雷策的手臂,与推着鲁临扬的郝长、夏琛前后脚离开。
他们一走,守在门口的保镖也尽数尾随各位医者离开。
徐阗立刻与国内取得联系,与国内汇报了一遍,又将他们如今的处境尽数道出;与国内的高层们取得共识后,方才挂断电话。
第四百八十五章:约诊
竖日,楚天意等人早早起身,相约离开酒店;在酒店外的大桥上分道扬镳。
“师姐,我们自己找地方玩,就不和你们一起了。”夏琛笑的意味深长,眸色暧昧至极。
郝长挠头,“师叔,我们走了啊!”
“去吧!”楚天意笑眯眯的挥挥手,转而挽着雷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头上,“算他们两个小子识相,还知道分开走。”
雷策无奈含笑,捏了捏她的手,我们也走吧!”
“嗯。”楚天意拉着他一起去买了一部相机,照了相和配套的零部件,直接就能出照片;虽然是黑白的,可是,却十分好用。
m国不愧是世界大国,这里的风景与h国的风景迥然不同,然,别有一番味道,倒是让他们二人开开心心的玩了一天。
等他们回到酒店时,已是半夜时分;楚天意兴高采烈的捧着照片来到鲁临扬的房间,“师兄,你看,这里就是白宫;建立在一片人工景色之中,很有一番意境。”
与后世h国那些风景优美的大型小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过饭没有?”鲁临扬笑着拍了拍床沿,“雷策没和你一起过来?”
“吃了回来的,我们今天走了不少地方;还给孩子们买了许多东西,雷策放东西去了,一会儿就过来陪您说说话。”楚天意笑眯眯的走到他身边落座,将照片放在他的膝盖上,“师兄,你看这是白宫,可惜照片没颜色,要是能照出颜色来,那可更美了。”
“呵呵,没事,这样看着也很好。”鲁临扬不甚在意的摇着头,捡起腿上的照片一张张的翻看,看着一些照片里有时候还会有m国人一起留影的,心里止不住的遗憾,“照片照的很好,师妹回去以后,把这些照片用相框装上;等以后咱们师门的人凑齐了,还能一起看看。”
“正是呢!”楚天意笑眯眯的看着他脸上扬起的笑容,心下柔软。
“是什么?看你笑的这么开心。”雷策推门而入。
“哥,你来啦!刚才鲁师兄说等回到国内后,就把这些照片用相框存放起来;等御医门弟子都到齐以后,大家还能一起看,对彼此也是一种回忆嘛!”楚天意朝他招招手。
雷策迈步上前,大掌轻握着她的手,侧身坐在她身后,“嗯,是不错。”
“里面这些我们的照片,回去给孩子们看;以后有机会了,也带孩子们过来m国旅游一次。让他们看看m国这边的风土人情,开阔开阔眼界。”眉眼含笑,神态间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这张你们以后可以放在卧室里做摆件。”鲁临扬将手中的照片递给他们。
楚天意接过来看了一眼,侧身与雷策道:“看看,这张是你所有照片里最好看的,平时多笑笑,多帅气。”
雷策但笑不语。
楚天意又接连翻找了好几张合照出来,上面是雷策与她的合照,雷策满脸严肃,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从他的眼睛里还能看出淡淡的嫌弃来,这样的情绪,为他增添了一抹狂野之感。
“你们两口子别在我这老头子面前秀恩爱,回去回去,把这些照片都拿回去。”鲁临扬笑呵呵的整理好照片塞到她手里,下令赶人。
楚天意微微一笑,“那好,师兄休息吧!我们回去了;明天还要给那些记着们看病,到时候又有得忙了。”
“等等。”鲁临扬看着她要走,脸上猛地一凝。
“怎么了?师兄。”
“师妹,明天我和老宁、老费都要给那些人看病;老朱他们岂不是闲了下来?这样很容易得罪人的。”虽然面对亲疏有别,她的做法没错;可是,在面对他们能出名的时候,不带上他们,就有些不厚道,容易得罪人。
楚天意浅笑道:“师兄,这个问题您就不用担心了,我一早就想好了;到时候来看诊的人,肯定不止是我们能看的,还有其他方面的病症。”
鲁临扬脑子一个激灵,瞬间明悟,“师妹想的周到,回去休息吧!”
“嗯,师兄晚安。”楚天意挥挥手,把照片塞到丈夫手里;挽着他的手臂,一同走出房间。
来到大厅,夏琛和郝长便迎了上来,“师姐,你们可算是出来了。姐夫,你的照片给我们看看呗?”
雷策直接塞给他,拉着妻子回了房。
夏琛和郝长笑眯了眼,拿着照片蹲在茶几前看的有滋有味儿。
回到房里,雷策便将她压在身下,好一顿弄。
云雨渐歇,雷策单手撑着身体,望着身下潮红的俏脸,“媳妇,你真美。”怎么看也看不够。
楚天意娇嗔他一眼,拉起被子盖过头。
雷策钻进被窝里,搂着她一起入睡。
……
次日一早,楚天意还在睡,便被他叫醒;“怎么了?”
“商明国过来通知让你们过去,其中也包括夏琛和郝长。”雷策捏捏她的脸颊,指间细腻嫩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怎么这么早?”楚天意翻身趴在枕头上,双手撑起身体,慵懒的起身。揉了揉腰,感觉不是很酸,这才松了一口气;昨天回来的有点晚,又折腾半宿,现在还困着。
“不早了,这会儿都九点过了;做完累着你了,来,喝口水,赶紧起来了。”雷策一边说,一边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楚天意侧头,让他喂。
闺房情趣,他也乐得配合;喂她一口一口喝完温水,哄着她起身。
待她收拾好,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雷策端出提前备好的早餐,也就是一杯牛奶,几片面包。
楚天意欣然接过来,慢条斯理的吃完;拍拍手,拉着他的手一同走出房间。
来到徐阗的套房,整个客厅满屋的人,都看不到头;这样的阵仗,使得她哑然一笑,“人还真多呢,看来今天有得忙了。”
雷策摸摸她的后脑勺,默默给予她支持。
“小楚,这边。”宁显忠站在徐阗的门口朝她连连招收。
“宁老。”楚天意笑脸相迎,来到他的身前;与他一同走到角落里后,方才压低音量道:“怎么这么多人?前天采访咱们的记者,我记得没这么多来着。”
“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人脉,他们回去一传二,二传三的,前来的人自然就多了。”宁显忠看了看正在排队的众人,“酒店的派了保安过来了,这阵仗有点大了。”
楚天意莞尔一笑,还以为就她一个人这么认为呢。
“小楚,赶紧,老宁赶紧过来帮忙;别在那边闲着聊天,我们这边都忙不过来了。”费仲新连连朝二人招收。
鲁临扬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与师妹相视而笑,便回首继续忙活。
“走吧!今天事情是真多。”宁显忠话虽是这么说,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减。
楚天意随他来到另外两张空桌子前,“宁老,米老他们呢?没给他们安排吗?”
“有呢!在右边;两边看病的人分开,我们这边能一次性给他们治好就的出手,其他人除了骨骼问题的意外,都让他们去找老米他们了。”宁显忠指了指右边。
楚天意抬头看了一眼,结果只能看到那些病人,“这样也好。”
免了她再说一次,想来徐阗也与鲁临扬想到了一起去,这才提前安排好了。
“楚教授,咱们又见面了。”
楚天意扭头一看,笑了,“原来是女士,请坐。”
“楚教授,我这胳膊、腰到小腿都在疼;感觉是拉扯到神经了,还有脖子也是疼的发慌,只要低头仰头都特别难受。”那名m国女记者说着话,顺便低头仰头做着姿势。
“你的这个问题也是文职工作中常见的。”楚天意笑着回头朝着雷策,“哥,帮我把金针消毒,我给这位女士针灸一番。”
“嗯。”雷策看了对面那女人一眼,冷漠的转身拿出医疗器具,开始消毒。
m国女记者笑道:“楚教授,我叫凯萨琳。克里;刚才那位是您的丈夫吗?”
“是的,那是我丈夫,姓雷。”楚天意微笑颔首,“凯萨琳女士,请你把手给我,我需要给你把把脉。”
“好。”凯萨琳。克里笑着点头,抬起手放在桌面上。
楚天意给她仔细把了一次脉,忍不住皱眉,“凯萨琳女士,请把你另一手给我。”
凯萨琳。克里依言照做,目光盯着楚天意看,眼中闪烁着欣赏。
“凯萨琳女士,如果方便的话,你不妨到h国去住几个月;你的身体有些体寒、肾阳虚,平时也会容易犯困,身体畏寒。”楚天意看了她的脸色一眼,“脸色也有些苍白,体寒和肾阳虚得及时治,否则,对女人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什么伤害?”凯萨琳。克里一听这话,脱口而出。
“最明显的反应就是女人会老的比较快。”楚天意轻描淡写的话,却让凯萨琳。克里脸色更加苍白,“真的会这样?”
“是的,男人肾虚,行房不行;女人肾虚,会产生皮肤松弛、睡眠不足、失眠多梦、身体畏冷、头发脱落,甚至是长出白发等病症。一般有这种反应的女人,及时医治是能好的。”
第四百八十六章:预约
“那现在怎么办?”凯萨琳。克里焦躁问着。
“现在也只能给你进行一次针灸,缓解缓解,并不能起到治愈的效果。所以我才建议你有时间就去m国追一段时间,到时候专心治疗,痊愈后再回来。”楚天意如实以告,说完以后,便静等对方的答案。
凯萨琳。克里权衡之后道:“那就先针灸缓解缓解,等我回去之后喝上司商量一下。”
“可以,这是我在开h国的地址,你若是有时间可以来找我。对了,这是我家的联系方式,来了以后可以先联系我。”楚天意随手将家里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写了一份给她。
“谢谢。”凯萨琳。克里点头,郑重的把纸张叠好,放进衣兜里。
楚天意回首问道:“哥,可以了吗?”
“已经消毒完毕。”雷策装好金针递给她。
楚天意接过,对凯萨琳.克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
凯萨琳。克里起身随她进了一个房间。
“凯萨琳女士,请将衣服脱掉,躺到床上。”楚天意指了指大床。
凯萨琳。克里依言脱了衣服,只穿了一件胸衣躺到床上。
傲人的身材让她大饱眼福,“凯萨琳女士,请趴着,我要在你的腰部做针灸。”楚天意已经将金针囊放在床头柜上摊开。
“好。”凯萨琳。克里笑着点点头,便翻身趴着。
楚天意拉过被子给她盖在身上,取了金针在她的腰、臀、双腿的穴位上一共置入六十三枚大小不一的金针。
凯萨琳。克里皱着眉,双手攥成拳头,“楚教授,怎么这么疼呢?还酸胀的厉害。”
“酸胀就对了,酸胀说明扎对了地方,也说明你身上这些穴位都有点堵塞了;我现在做的就是给你开穴治疗,穴位开了,你的腰也就不会这么疼了。”楚天意含笑解释着,“接下来我会给你按摩脖子和肩头上的穴位,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好。”凯萨琳。克里忍着身上的不适。
楚天意坐在床边,和她一边聊着天,一边按摩;两人有话说,引开了凯萨琳。克里的注意力,按摩起来倒也没那么疼了。
按摩了快一个小时,楚天意收手,去浴室洗手洗脸;做好这些,这才出来将凯萨琳。克里身上的金针取了下来。
取针的手法十分讲究,不能胡乱拔;每个人扎针时的力度和感觉不同,取针时自然也是有区别的,一个不小心会伤了穴。
穴位伤了,便会引发身体各种各样的不适。
“好了,凯萨琳女士,起来活动活动看看还有没有之前那么难受。”楚天意将衣服递给她,金针放进金针囊中;随手揣在身上。
这点时间,凯萨琳。克里也将衣服穿上,身体做了几次左右转,低头仰头等动作,“哈,还真不那么疼了,楚教授厉害。”
“有效果就好,凯萨琳女士,我们出去吧!”楚天意点点头,转身便走。
“楚教授,等等。”凯萨琳。克里急忙出声。
楚天意回头望着她,“怎么了?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没了,只是我想问问楚教授;能不能接受我的采访?单独采访;我想给您做一个专栏,您的医术非常高明,不过是几个简单的穴位,我身上的疼痛就减轻了这么多。”凯萨琳。克里大大方方的问着。
“可以,不过,我们后天就要离开m国了;时间可能有点紧,你安排就行。”
“您真答应了?”凯萨琳。克里喜不自禁,“太好了。”
楚天意微微颔首,“凯萨琳女士能单独采访,也是我的荣幸;不过,在采访中,能否请凯萨琳女士在最上面那一排写上标题为‘h国御医门之后的风采’?”
“可以是可以,只是为何要这么做呢?楚教授。”凯萨琳。克里欢喜不已,自然无有不应;然而这个要求,却让她困惑了,没有人不想出名的,怎么眼前这位医学教授却要将出名的机会冠上一个‘御医门’的名号?
“凯萨琳女士,御医门是我的师门,我的医术就传承至师门;只是,我们师门之人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分散至各地。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没办法找齐他们,正好凯萨琳女士提出要求采访,我想借这个机会让我们御医门的弟子们都能看到这道报道,从而让他们知道御医门已经重新崛起,让长辈们能够回到故土,落叶归根。”楚天意直言不讳,这些也不是不能说的事情。
h国的十年动荡,是不可忽视的一次大清洗和巨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