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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过了袖扣,直奔侧缝,“还有一层?热不热啊!”
沈衍衡拉长了尾音,在折磨折磨,不停的折磨我。
是怎么来到楼上,我意识有些模糊,懵懂下,我明白了,“难怪那会在餐桌上,你不替我挡酒,反而让我喝。原来…你,你别有用心!”
又羞又嗔,出声娇…媚的我自己都羞,沈衍衡却是很喜欢。
眼里、手上全是情,扣眼一开,夜风灌进来。
我抖了抖身子,他用伟岸的胸膛包裹,单手托着我,缓缓的潜入泳池。
水位蔓延上来,我一下想到了在荒岛的每一次,都是我不停的撩啊撩啊,回海城后,倒换成了他不停的索要。想想也真矫情。
四目相对,他目光灼灼,瞳孔里倒影出我的样子。
头发打湿,月光洒下来,水蓝色的旗袍已经抵得不能再抵,显得脖颈以下全是光眼的白。
波动的水纹刚好没到胸口,还没等站稳,他就吻下来,眼眸紧闭,特别的深情,附耳说,“宋夏,你早上比前几天,体温要高半度。”
“呃?”我没明白,他扯掉最后的束缚,大手扣上来,“排…卵~!”
太过敏感的字眼,我又是一怔,莫名的就想到,和林远航的三年婚姻,每个月的这天,袁子兰都会指桑骂槐,让我回房努力。
房间里,林远航每每都是打游戏,要么就是累困了,到……
正想着。猛得被填满,听到沈衍衡哑着声说,“这个时候,你竟魂不守舍?”
太过突然的一切,让我全身紧绷,他也因此寸步难行。
握着我腰的手,紧了紧,“放松!”
“沈衍——衡,他真的——是他吗?”不该提,不该提的,我很清楚,但想到下午找小菠萝的时候,那种恐慌和害怕。对我来说就是恶梦,是警钟!
“宋夏,别紧张,有我在呢,你怕什么?”我的紧张,更让沈衍衡悬息,他似乎没有办法向前,不停的吻着也哄着我,额头沾满了汗。
我呼吸急促,像是陷进了恐怖中。
想着秦佳乐还有那个黄明明,以及两年前,美丽叫我出去将要见的那个人,缩得更厉害。
沈衍衡胸膛在起伏。水指顺着水流划,也托高了我。
波光粼粼的水面,我仰头的倒影,高出他半头,脖颈里凉凉的玉坠贴上肌肤,想到里头的追踪器,我安慰自己,也长长松了口气。
放松后,他没了阻挡,一路畅通无阻……
从泳池回卧室,他又来,收尾还不同于之前的拿枕头垫,甚至还掐表盯着。不到时间不让我动。
这样异样的举动,令我疑惑不解。以前没生小菠萝的时候,他都不急于要孩子,是那种如果有就生,没有也无妨的心态,今天是怎么了?
准确的来说,荒岛算是刚刚相认,久别重逢,另计。
但是回海城后,除了必要的外出和忙碌,几乎时时腻在一起,这么的急迫,还是有意而为之。
我懒懒的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趁沈衍衡洗…澡的时候,我摸了他手机,打开一看,果不然仍敞开的页面,入眼就是容易受…孕的……
…
半路,宋清柔就下了车。
一方面是之前跟云少宁的玩笑好像开大了,自从去中心医院接人,到再离开菠萝馆,一路都是拉着脸。
她不习惯看人脸色,另一方面也是她想走走。
通常疑惑不解,搞不清现状的时候,宋清柔都会选择竞走。
秦佳乐和秦有为双双死于意外,很明显的,林立军这是怕自己的身份被捅破,提前杀人灭口。
他在策划,算计什么?下一个死的人会是叔叔吗?
如果他就是林远航,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报复沈衍衡和宋夏?还是其他?而有着跳板作用的自己,在被利用后,等待的也是灭口?
那婶婶呢?
这个和他狼狈为奸,背叛叔叔的女人,又会是怎样的下场?
自古以来,政界都是强压商界,号令一方,现在叔叔又因病,权势基本被架空,所以林立军就成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把偌大的海城弄成掌中之物?
怎么可能!!
就这样想着,宋清柔走得飞快,没注意身后,云少宁一直滑行车子,跟着。
倒是有经过的路人,好像刚看了什么热点新闻,两人在争吵着,什么不雅照,什么私生活不检点又是不甘寂寞之类的话题。
宋清柔听着,脚下也猛得停住,盯着路边的绿化带,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现下林立军和婶婶的录音有了。就算在工作上,她找不到纰漏,那么如果自己和他的关系再合法性,是不是就可以举报?
想到这里,宋清柔又加快脚下的步伐,越想走得越快,最后没注意跟前有车子撞上来,脑袋猛得撞上去,人也跟着啊的一声,失去了平衡。
第188章靠近一些?
宽广的环湖路东段。
宋清柔下车后,云少宁不放心,又怕被她发现,只好远远的尾随。
听到一声尖叫的同时,云少宁手机刚好有电话切进来,耳机戴了一半,这才意识到什么,当即想都不想的刹车也打开门。
入眼看到已经失去平衡的宋清柔,他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宋清柔,小心!”
太过突然的一切,让云少宁心身紧绷。
却是他再迅速也因为距离,来不及扶住,最后他只能纵身一跃,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即使无法扶住她,但他至少也要给她做肉垫。
令云少宁万万没想到。就在他扑上去的一瞬,一只脚踢了过来。
“啊!”
“啊!”
两声惊叫同时发出。
前一个是云少宁因为突来的一脚,人失控的后仰,好在后脑勺摔在一旁的绿化带,没什么危险。
后一声啊却是宋清柔发出来的,她不止脑门撞上了迎面驶过来的面包车,腿还因为司机来不及刹车,被无情的碾压而过。
宋清柔仰躺在路边,刚抬手想求救,面包车司机一看事不好,掉头就跑,匆忙下,后轮轮胎好像再一次碾压了宋清柔的小腿。
“啊!”这一声的惨叫,仿佛划在云少宁心上。
他咕噜爬起来,“宋清柔!”双眼瞪大,他怔了怔,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回车里,手指哆嗦的先叫了救护车,这才再冲过去。
“清柔……”喘着气,云少宁恨自己,怎么不是医生,又怎么能让她下车?
明明就是不放心她,即使尾随了,为什么不再近一些!!
“清柔清柔。没事的,我叫了救护车,医生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激动失控下,云少宁没发现自己眼框都红了,声音隐隐的颤抖。
宋清柔却是拒绝他的碰触,“走,你走!”
云少宁有些气。“你受伤了,让我走,去哪走?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就算跟我赌气,那也不能任性,你什么时候也矫情了!”
这个蠢货,宋清柔咬牙,“云少宁,你算老几?你算我的谁?少特么多情。姑奶奶要你管!”
瞪眼,僵持的片刻,远远的有救护车赶来。
医生过来,一看伤势,先是给宋清柔固定了的双腿,再弄到担架,抬上救护车时,问云少宁,“你是病人家属吗?一起跟上来!”
云少宁点头,“好!”
宋清柔躺在担架,“不!”都已经脸色苍白,唇色没有一点颜色了,仍是坚持的辩解,“他不是家属,请联系我未婚夫,林立军!”
医生一楞,“哦,号码多少!”
宋清柔合了合眼,似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这才报出号码,将晕倒前讽刺的笑意,投给云少宁。
角度的原因,云少宁只瞧见她讽刺的笑,以及毫不迟疑的报出林立军手机号的声音,没注意到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复杂和坚定。
很快,救护车驶远,又有警车过来拍照并询问。
云少宁一一作答后,再看着警车驶远,他怔楞了,脚边半米的地方,有属于宋清柔的鲜红。混迹在面包车抖落的黄土里,因为浸透血迹已经变得暗红。
他盯着,也再一次回忆着刚才的经过:不懂宋清柔明明可以躲开,为什么反而踢了他一脚?
就这样,站在原地,他想了好一会,都没想清楚。
看见有清洁车经过的时候,云少宁走上前。借了铁锨,一点点的,很仔细的把黄土清理干净,又回车里拿了纯净水,直到血迹不再,这才离开。
…
救护车在路上疾驰,有专门的护士通知林立军。
第一遍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林立军在浴…室,第二遍再响,温馨的餐桌前,宋夫人已经烧好亲手煎制而成的七分熟牛排。
自从宋一海住院后,他俩倒是从地下转为地上,明目张胆的在宋一海的别墅里,吃睡。
宋夫人虽然近五十,但保养得当,依外形来看,最多三十多岁,又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不会再像20多岁的小姑娘那般羞…涩。
玩转于性…感和风…骚之间,就简单的牛排,在她精心的安排下,能玩出好多花样。
上一次盛牛排的位置,是她的小腹,而这一次更直接,到了女人最为神秘的地方,准备前,她特意做了全身spa,这会全身都透淡香。
为营造氛围,各个角落全部点了蜡烛,燃了异香。
艳红的葡萄酒,又是精挑细选,早早就醒好的,所以等林立军从浴…室出来,满眼的绯色不说,酒香和异香再加上餐桌的特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重新活过一次,他才知道上层人,真会玩。
越有钱越玩得开,什么禁忌和各式戏码,只要敢寻找刺激,就会真实上演。
这样立足于人上人的生活,是过去那个林远航从来都曾体验过的,如果不是沈衍衡,如果不是那个贱人,他也不会浴火重生!
叮铃铃~!
林立军刚走到餐桌前,手执餐具,有一下没有一下的顺着s曲线来到摆放牛排的荷叶边,被丢在沙发那边的手机响了。
公用手机。不是私人号码。
宋夫人伸长了胳膊,手指扯着林立军的浴袍带,“再不吃,牛排可就要凉了……”
妩…媚至有的嗓音,因笑胸前微微的低颤,开得正艳的玫瑰花,也不知道宋夫人用了什么方法,刚好档在两侧的尖尖,引人遐想成片。
“好……”林立军喉结滚滚,摘除了左侧的玫瑰花,嗅了嗅花香,猛得低头。
“……”宋夫人声音细碎,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憋着越想征服,所以故意强忍着,一副已经忍不住却还能再忍一忍的架势。
右侧的玫瑰花又是一空,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
叮铃铃,持续也不间断,绕得两人刚燃起来的感情,犹如冷水灌浇过,烦躁破灭。
“真是讨厌,不许接啊!”宋夫人勾着林立军,主动吻上来,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响。餐桌上的酒杯和酒瓶以及餐具全部掉地。
唯有铺在碧绿色荷叶的牛排,还完好的躺在那里。
林立军反手,抄起荷叶倒扣般的捂下去,就见宋夫人果真爱到了刺激一般,双眼都在亮,微红的脸颊就透着一种信号:蹂…躏!
捂着余热未退的牛排,林立军从一旁的真皮沙发里,捞起还有残留的葡萄酒。顺着胳膊一倾而下。
“唔——”宋夫人忍不住,分不清流下来的是葡萄酒,还是牛排上头的酱料,总之火辣辣,表情陶醉也痛苦,有一种风油精的即视感。
叮铃铃,手机又是一阵响。
赶在宋夫人开口前,林立军早一步说。“一定有事,等等!”
音落,他转身走后沙发的时候,意味深长的撇了眼装在暗处的探头,那对准的角度,正是餐桌上某个欲…火烧身的女人。
手机接起来,入耳听到,“林立军?宋清柔未婚夫?”
林立军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是,我是!”听完护士来电,他侧身看向宋夫人,“宋清柔车祸,正在抢救!”
宋夫人咀嚼着这个惊天信息,眼底闪过浓浓的算计。
…
军区医院抢救室。
急忙跑来的林立军,头发微湿。衬衣略乱,给人一种为节省时间,形象都不顾,肯定特别爱宋清柔的感觉,喘着气问经过护士。
在听到还在抢救时,整个人跌坐在长椅中。
期间有护士催他交费,他‘紧张哆嗦’的钱包掉地,又略有些结巴的问:需不需输血,抽他的!
一时间,刚刚还因为电话不通,而暗地里被责备的‘未婚夫’很快得到谅解,时不时的还有护士过来安慰,耐心等待。
晚上21点,主治医生吉安从手术室里走出来。
林立军噌的站起来,几乎在奔过去的第一时间,询问伤势。
吉安摘下口罩。“你就是病人家属?”
林立军语无论次的点头,表示刚才之所以没接电话,是因为正在开会,这是刚赶过来。
吉安点头,“首先一点,没有生命危险这是肯定的,第二点就是病人膝盖骨破碎,根据她年龄和身体状况来看。具体会恢复到什么程度,不好说。”
“然后呢?”林立军张了张嘴,“我们快结婚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一脸的伤心和痛苦。
吉安意味深长看了眼林立军,“膝盖骨破碎可以拼凑,甚至用材料代替,不过家属还是要做最坏的打算!”说着,指了指办公室方向。
林立军会意。随吉安走过去。
表面上,他脸白得不像话,但内心却是得意的。
一直以来,他都碍于宋清柔的身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没想到老天爷倒是反帮了他一把。
办公桌前,看着乱七八糟的片子,林立军‘握拳挣扎了好一会。咽了咽口水,颤着声’问,“那…她是站,站不起来?”
吉安刚解释完病因和术后的注意情况,外头又是一声:“清柔,我苦命的侄女,婶婶来晚了!”
走廊里,风衣里头还穿着棉质睡衣的宋夫人。抹着泪跑,正好看见吉安办公室门是开着的,闯进去之后,像是才看见到林立军一样。
呜呜,她失控的伏在林立军肩膀,“清柔怎么样?”
林立军端坐不动,十足的君子、绅士风,一副任由长辈依靠的架势,他安慰道,“婶婶不要担心,清柔没事的,我们的婚礼也会如期举行!”
不说不要紧,一说宋夫人哭得更凶。
断断续续的,什么清柔没看错人,就知道你不会离他而去等等的说了一通,又问,“一海那儿该怎么交待啊,他还没睡,在等消息啊!”
离开前,林立军和吉安,解释道,“清柔的叔叔也在这里住院,他是酒精肝晚期!”说着,搀着宋夫人坐到长椅。又安慰了几句,这才去送一海病房。
病房里,宋一海原本正在和律师商量修改遗嘱的事,那里会想,林立军深夜过来不说,还噗通!跪在了门口:请他答应,和宋清柔结婚。
宋一海一怔,“你们不是在筹备婚礼,5。1结婚吗?”
林立军摇头,“不,我要明天,最晚后天,义父,求你,说服清柔!”
宋一海给律师递了个眼神,撑起身体,问他,“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律师走后,林立军惊讶的发现,遗嘱还没正式修改,只是处在商义的阶段,眼框瞬红,哽咽的把宋清柔出车祸,然后瘫痪的事说出来!
“什么,赶紧的,推我过去!!”宋一海脸都白了,匆忙的下床:清柔,你可不能有事啊!
第189章 老女人哪有我美?
宋清柔从手术室出来,因为麻药的关系,虽然知道自己是躺在那种手术推车上,但对周围的意识却有点模糊不清。
闭着眼,她没说话,揣摩着四周都有谁。
可是向来良好的适应力,此时只剩下对双腿的感知:疼,除了疼,还是疼。
车祸现场,硬生生的跪地时,疼!救护车里疼,现在这一刻。更疼,耳边隐隐有啼哭声,像是她这个人一命呜呼了一样,哭得别提有多么伤心。
一旁,有护士劝说并请家属去准备住院用具,哭声才停止。
听到一声,“清柔,我苦命的侄女,你等着,婶婶回去熬骨头汤,一定能让你重新站起来!”
远远的,看见林立军推宋一海过来,宋夫人更哽咽了。
而宋清柔听着,满心的烦躁,面上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随两侧的护士控制着推车,左拐右转,最后来到一间单独的病房。
期间有护士来来回回的收拾,整理。
整个过程,宋一海一直看着,鼻腔里酸酸的全是泪。
“丫头……”他眉头紧了紧,那伸到一半的胳膊,在看到宋清柔包裹了厚厚纱布的双腿时,深深吸了口气。哑着声,“疼不疼?”
宋清柔不以为然的哼了声,“叔叔,我又不是第一次受伤。”
要强的口气和态度,声音却是虚弱的,一张鹅蛋形的小脸更是苍白如纸。
宋一海是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你呀!从小就这么倔,不管是累了疼了还是伤了,从来都不会喊一声!哪像个女孩子?”
“那叔叔可以把我当男孩子来养呀!”为了不让宋一海担心,宋清柔语气尽量轻快。
却是这样的伪装,又怎么可能逃过宋一海的眼睛?
片刻沉默,他握拳咳嗽了下,下一刻,病房门板被推开,是林立军背着手走了进来,“清柔,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你怎么来了?”宋清柔扭头,不想理他,“谁让你来的?走,马上给我走!”
“清柔!”几步来到病床前,林立军忽然单膝跪地,那背在身后的右手里,也适时捧出一束艳红色的玫瑰花,举至宋清柔跟前,“我知道也了解,你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