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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少翔笑了下,“如果你还想更了解我们的话,最好参加!”一种不虚此行的口吻。
瞧着云少翔走远的背影,宋清柔怔了会:所以,他们这是已经知道,她背地里在查他们?
莫名的,从第一天相遇,就有一种被他们引导的错觉。
不过,半小时后,她还是如约,按名片的地址赶过去——
酒会现厂,当然是名人云集,奢华无比。
前来参加的女人们,个个打扮亮丽,性感、妩媚,清纯、秀丽等等,各种类型都有。
男人们则是西装和燕尾居多,不同的也就是颜色。
宋清柔找到云少翔,准备过去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是老吴的来电,“小宋,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两人有消息了,我怎么传给你?”
这样的结果,让宋清柔有些意外,“邮箱吧,你知道的,我——”话说到一半,余光一闪,好像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是那位云先生,更不是云少翔,直觉是云少宁!
宋清柔呼吸一紧,“老吴,你确定,他是真的死了吗?”
电话那头,已经升为少校的老吴,怔楞了会,刚要问宋清柔是指云少宁么,这时听筒里传来嘟嘟的一阵盲音,他诧异了:她知道了?
…
宜城酒会现场。
按职责来说,目前宋清柔最重要的,应该是保障云先生的安全,可对那个一闪而过的影子,她实在是更疑惑,更震撼了。
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已经跟上楼。
走廊尽头,透过半开的磨砂玻璃门,宋清柔因为里头的一幕,瞪了一眼。
她向来行来果断,很少有失神或者懵懂的时候,却是这一刻,她完全懵了,也怔了。
只因为在半掩的房间里,那玫红色的沙发两侧,有七八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不说。靠在沙发里,明显已经喝醉、女人们还在喂酒的男人,有着和云少宁一模一样的脸。
什么情况?
难道这只呆瓜,也和沈衍衡一样,死而复生了?
可是明明,他的骨灰盒,还躺在他留下的背包里,然后目前背包被寄放在酒会的储物间!
就这样想着,宋清柔一脚揣开门。
因为声音太响,动作太突然,喂酒的女人们啊啊的尖叫,有个胆大的问她,“你,你是谁?”
“他是谁!”宋清柔冷着脸,“放开他!”
“你,你又想做什么?”女人明显有些怕。半仰的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声,伸长了胳膊,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又噗通一声倒在沙发里。
就这样也就算了,脸颊倒下去的地方,正是刚才问话女人的胸。
“姓云的!”喊出来的时候,宋清柔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更是后知后觉的才看清,自己的两爪子是揪着对方的衬衣。
微怔,将要松开之际,哪知对方衬衣的纽扣一开,一道熟悉的疤痕,也跟着暴露出来。
伤口的来源,宋清柔太清楚了:是那一年,宋夏被挟持,他们去夏日别墅围捉夏明月的时候。云少宁替夏天逸挡下,所伤的。
所以这个喝得烂醉的男人,其实就是云少宁!
这个大胆的想法冒出来时,宋清柔被自己吓倒了,不过想想宋夏和沈衍衡就是最好‘死而复生’的例子,也就也怪不怪!
又气又喜之下,她毫不客气的拍脸,“云少宁,你特么的,给我醒醒!”
活着,他居然是活着!
活着,竟然不联系她,该死的!
眼框里的泪,说不清为什么,一下子占据了视线。
视线模糊的片刻,宋清柔没看清是谁,猛得推了她一把,跟着刚刚还在她手上的云少宁,已经到了她们手里,“放开他!”
她这样喊,结果有个女人还挑衅的亲了一口,“如果我不放呢?”
那印在云少宁脸上的艳红色唇印,看在宋清柔眼里,别提有多么愤怒。
她转身看了看,捡起一个酒瓶,砰的一声,把葡萄酒瓶砸掉底,直指刚才挑衅的女人,“起开!”
声音落下,随着噔噔噔的一阵,是三四名酒会的保安冲进来,几个女人仿佛有了帮手,一改刚才的恐惧,个个争相反驳开来。
叽叽喳喳的一阵七嘴八舌,宋清柔算是听明白了:这是她们包下的鸭!
之前问话的那位,更是两胳膊环胸,因为个子没宋清柔高,硬是挺了挺腰身,然后扬着下巴说,“所以,你凭什么让我们起开?我们可都是花了钱的!”
“多少钱?”宋清柔快要气死,之前她就知道云少宁酒量不好,外出的时候不是不喝,就是拿饮料代替,再看现场的空瓶,至少有十几个,醉不死才怪!
速战速决的她,直言不管多少钱。她都出得起,条件是她们立马滚!
即使是金卡就摆在面前,女人们在保安的壮胆之下,哪里会如此轻易的妥协?当即哈哈一笑,“怎么,你也看上我们相中的小白?有钱又能怎样?就算再有钱,也得我们姐妹尽兴了之后,你再找他预约,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
该死的,“我是他妻子!”这话一出,宋清柔懊恼的直拍手。
她很少有这样激动失控的时候,怎么一下就来了这么一句呢?当真是疯了!
“这样啊!”女人们叽叽喳喳商议了一阵,有个穿红色露沟的女人,低低对保安说了什么,很快那那名保安再回来,手上多了瓶酒。
宋清柔一看。竟然是龙舌兰!
意思很明白啊,喝完就让她带人走!
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就在她楞神的片刻,有两个女人竟然挑衅的开始摸!
“住手,我喝!”怎么到了这个地步,宋清柔已经说不清了,只想着赶紧带云少宁,好好的质问一番,天知道为了他的不幸,她难过了多久?
此时此刻,打开酒瓶,对口直吹的宋清柔,根本就没发现,那半靠在沙发里,明明已经烂醉的某人,眼底闪过怎样的复杂。
………清柔,欺骗了你,对不起。。。。
第231章 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酒会三楼包厢里,宋清柔仰着头。
灯光下,那优美的天鹅颈,弧度堪称完美,每咽一口,那弧形都跟着微微扯动,别说是保安看呆了,就连一旁的女人也为之赞叹。
肌肤白…皙不说,还透着别样的诱…惑,这样的一幕,分分钟都想扑倒。
前后,差不多近两分钟,宋清柔才强行把这瓶龙舌兰喝完。
不得不说,60度的高纯,够辣!够烈!也够味!
趁着酒精还没上头,她砰的一声,放下酒瓶,转而来到沙发前,拉起‘烂醉’的云少宁,转身就走。
“站、住!”穿红衣露沟的女人,拦在跟前,“谁准你带他走的?就算喝光酒可以带人,那我们也是姐妹八个,八个人,你就想用一瓶搞定?”
宋清柔,“……”她看不见的角落,云少宁对女人打手势,那是放行的意思。
然而女人仿佛没看见一样,冷哼了一声,“十瓶,少一瓶都别想离开这里,我敢保证,今天就算你报警,也无法将人带出去!”
她眼底有直白的醋意,令半趴在宋清柔肩膀的云少宁,有了杀人的冲动。
——…这妹子,演戏过火了!
刚想‘醉醺醺的开口’,这时宋清柔低笑了声,“你确定?”
她媚眼如丝的抚摸着手腕上特制的腕环,下一秒,细丝一扯,等周边的女人们和保安看清楚时,刚才还在嚣张跋扈的红衣女人已经被挟。
“啊!”
“啊,小心!”
惊呼声中,宋清柔手上的丝线,如锋利的刀刃,划过女人发丝,瞬间被剪成两半。
这样的一幕。吓得女人瞪眼,再抬手又是肩带擦向细丝。
一时间,丝质优良的面料,就像刚才的发丝一样被截断。带有垂质感的礼服,也因为肩带的断开,一下滑到胸底,好巧不巧的暴露出女人的缺陷——
为达到丰沟的效果,女人在胸衣两侧,塞了许多的化妆棉。
是那种,硬生生的把‘飞机场’上为数不多的肉,都堆挤、集中起来的效果。
“啊!”女人恼羞成怒的低吼,命令保安们马上把宋清柔拦下。
那愤怒的架势,完全表露着‘别说十瓶酒,就算是一百瓶,都不可能放人’的逼人之气。
有保安一看事不好,劝宋清柔给女人道歉。
说什么这女人是思思小姐,是今晚酒会策划人的独生女,不好得罪。
“是、吗?”今天这样的情况,要是放在其他女人身上,可能会妥协,毕竟能不吃眼前亏就不吃,却是宋清柔脾气也跟着上来。
借着细丝,勾了保安,砸向围堵在门口的众人,“不想死,就给我让开!”
一种黑道大姐大的霸气,迅速蔓延开来。
是她细丝的锋利,还是这一手的气势太过骇人,在那位思思小姐不停的吆喝着‘拦着她’的同时,堵在门口的几名保安,纷纷的怯步并让开。
“混蛋,谁让你们让的。我让你们抓…住她!”思思在后面,气得不行。
宋清柔有些头晕的扯着云少宁,回眸一笑,“两点不够,还想再露一点?”
意思是指:在刚才礼服滑落的时候,才露在了上面的两点,再多露一点的话,那就是全部剥光!
思思小姐是咀嚼了好一会,才理解宋清柔的意思,跺脚后,想都不想的追出来,“来人呐,给我拦着这个女人,十万起步!”
这么一声,原本不怎么响,却是一楼大厅的音乐正好暂停,主持人吹了吹话筒,准备致欢迎词,然后她的怒吼,就这样响在整个大厅。
与此同时,大厅内的来宾,也顺着思思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宋清柔以及她‘烂醉’的云少宁。
彼时,宋清柔一手搀扶着云少宁,在抬眼的一瞬,视线正巧和一楼大厅内,一身白色修身燕尾服,却戴着黑框眼镜的云先生撞在了一起。
真够可以的,酒会上都不拿下眼镜,装酷,还是怕人?
宋清柔心里鄙视的同时,也明白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还是他的私人保镖,却扰乱酒会,这样很不礼貌,也让他很难做。
也就隔空说,“抱歉!”
这一声之后,众人都等着看好戏呢。
毕竟是公众场合,就在众人以为这位深居简出的云先生,就算不为身份,单单从礼貌的层次来讲,都会要宋清柔放人并道歉时,他却说,“无碍。”
宋清柔,“……”这是准她带人离开的意思?
“不行!”被称作思思小姐的女人不乐意,还没开口,又被云先生打断,“放他们离开。”
“你——”
“算我头上!”隔空,铿锵有力的声音,从一楼大厅直抵三楼。
那意思是:不管怨也好,恨也罢,全部都算在他身上。
这样的霸气,在宋清柔顺利来到一楼后,只淡淡的说了声谢。
一身白色燕尾服的云先生,外形瞩目,身材更是颀长挺拔,笔直的裤管包裹着两条大长…腿,鹤立鸡群般的带两人,顺利来到酒会门口。
酒会门口两侧,有等待已久的出租车,自动驶过来。
司机先是勤快的搀云少宁上车,又替宋清柔拉开了车门,“小姐,请上车。”
宋清柔拧眉嗯了一声,转身坐进车里。
“在怪我?”这三个字,是站在车旁,一直没发声的云先生说的。
此时,他就站在霓虹灯下,五彩的光芒折射在他脸上,以及那架恒古不变的墨镜,更彰显出他有型的侧脸和英俊的五官。
其实他的意思,宋清柔懂:从一周前,在路边和云少翔‘巧遇’,到今天的酒会和出租车,怎么想都给人一种提前设计好、邀她入坑的错觉。
这个坑是:他们和云少宁有可能认识,而那天的巧遇也有可能是故意。
宋清柔不傻,更不是这一刻才猜到,只说,“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认识,更不管和云少宁的见面,是不是他们提前设计好的,对她来说,只要他还好好的活着,这就够了!
至于为什么会固执的,一定带云少宁走。
回旅社的路上,宋清柔想了想,应该是想把属于他的盒子,还给他吧!
“……呕!”整瓶高度数的龙舌兰,开始隐隐上头,又在出租车的颠簸下,她特别狼狈的吐了。
倒是没注意,给她递纸巾的是出租车司机,还是一旁烂醉的男人,只是有些痛苦的拧了拧眉头,合眼前还知道提醒司机:一会到旅社。记得多喊她几次。
这样醉醺醺的她,看在云少宁眼里,别提有多么心疼。
天知道,当他知道她背着他的骨灰,来到少尉的家乡时,心里有多痛?
从孤儿院那天起,23年的心意,要做到彻底放手,他试过——不能。
早在沙漠里,他把仅剩的水和食物全部留给她,自己听天由命的时候,云少宁的确是决定放手了。
那个时候,在彼此生命都受到威胁,又不确定救援队能不能找来,又什么时候找来,他赌不起。唯一的奢望就是:想她活。
只要她活着,就算要他的命,也再所不惜。
之后,他晕倒在滚烫的沙漠里,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失,云少宁哭了。
漫天黄沙里,他哭的绝望也不舍。
祈求苍天能保佑她,让她不要走偏,能撑到救援队的到来……
再醒过来,云少宁不敢想,他竟然还能活!
竟然还有机会,再看这个世界,再看到她。
在大使馆修养的时间,他知道有她的那批维和队回国,更清楚她并不爱他,所以不想她因内疚而怎么样,才请老吴掩盖他还活着的事实。
本想着就这样退出她的世界,只要她幸福就好。
谁曾经想,阅兵典礼她取消了,甚至又在退伍后,一直带着他的骨灰,这样走走停停的。
给了他一种:她是在意他的感觉。
所以在这片老区,不死心的他,请人设计了这场错遇……
回忆到这里,云少宁赶在出租车司机开口提醒前,做了个禁语的手势,结账后,拦腰抱起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进了旅社。
房间号是他从云少翔那儿知道的,磁卡又是他在她寄放的背包里,找到的。
咔嚓!
房门打开,感应灯跟着响起来。
云少宁揽着怀里的女人,站在玄关处打量着房间:简单的两组沙发和茶机之后就是床。
余光不经意间,瞧见了她丰…满的领口,云少宁感觉脑血要炸般,赶紧呼了口气,把人往那边带。
一动一扯的,尽管他动作很轻柔,但宋清柔又是一阵难受,“……呕!”
对准云少宁的领口,吐了。
吐了就吐了吧,还东西扯了扯身子,这下可好,两人全脏了。
云少宁,“……”呼气,吸气,不停的说服自己,非礼勿视,早在她和沈衍衡假装情侣时,不是就知道她身材火辣么。
又不是没见过美女,做什么这么冲动!
对对,就这样自我安慰着,他把人往沙发里一丢,转身进浴…室。
浴…室条件有点差,没有浴缸只有淋浴,怎么办?
这个女人有多爱干净,他太清楚,再说这样粘呼呼的睡觉也不舒服啊!
该死,他怎么给她洗啊!
原本想着,放满浴缸,等她泡得差不多再进来,这会好了!
帮女人洗澡,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更糟糕的是:还是心仪了23年的女人!
整个过程啊。云少宁别提有多么煎熬,又怕这只小辣椒醒来后找他算账,只能全程闭眼。
哪里会想,闭眼后,手上的感觉更清晰,尽管还隔着一层长裙,但该滑的、该凸的曲线,还是以不健康的画面,呈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有那么一刻,云少宁感觉自己手指颤抖的不行,更感觉自己就是个卑鄙的小人!
某处的兄弟啊,更像打了鸡血,怎么控制都不行。
偏偏空气里,属于她的馨香越来越清晰,丝丝娄娄的,像是有了自主的意识。全部都有钻进了他的鼻腔,刺激着他全身的血液。
而宋清柔呢,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在洗澡。
就是有一点疑惑,感觉自己的手,怎么有些怪——大大的,有些粗糙,难道是因为喝酒的原因,所以感觉系统也会出错?
浑浑噩噩中,她解释不了花洒的水怎么停了,弄不明白,头发是怎么被毛巾包起来,以及身上的浴巾又是怎么系住的,只感觉余光一闪,好像看到了谁。
宋清柔,“……”
她撑着迷糊的眼。在四目相对的一瞬,忽然笑笑,“怎么是你呀?”
出…水芙蓉的一笑,再搭上白里透红的绯色,太过魅惑和诱人,云少宁感觉脑袋中‘嗡’的一声,天崩地裂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宋清柔得不到回应,有些不开心了,扯着云少宁湿哒哒的衬衣,手指戳着。
像15岁在军区门口那样,戳一下,往前走一步,还高高的仰着头,都没意识到自己胸前的波涛,撅嘴质问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云少宁哑巴了一样,该怎么回答?
解释自己明明没死,却装死?
还是解释既然装死,又为什么再一次出现?
想来想去,他忍着鼻血,结巴的说,“要,要不要喝水?”
“……水?”宋清柔口齿不清的摇头,她不要水,她不渴,她疼,说不清哪里疼,总之从里到外都好疼好疼,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三步退两步的。来到床边,然后呈直线的倒下去。
唉哟,这一倒不要紧,正她把浴巾掀了上去,长长的美…腿,在灯光的照射,全是刺眼的白。
云少宁弄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猥琐,竟然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