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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通话,仍在继续,我捂住左耳,把手机屏幕紧紧的贴在右耳上,几乎是提着一口气,“沈衍衡,你在不在,别吓我,你——”
意识到美丽还在,就算听筒那边已经是盲音,我还是一副小女人的样子,将这个意外中断的通话‘完整’的结束。
见我挂了电话,美丽走过来,“沈总怎么说?”
我笑了笑,“他说很快过来接我,不过因为地方偏远,可能还要麻烦你几天!”
“唉呀,麻烦什么,不麻烦不麻烦!”美丽眨了眨眼,烫成大波浪的头发,明明被风吹到脸上,但讨好的韵味却越加明显。
她热络的拉着我,说什么怕老婆婆的傻儿子半夜再侵犯我,一定要接我去她家里,又在下山后,第一时间去说服老婆婆。
究竟她是怎么说服的,我没兴趣知道。
只见没多会,老婆婆就走过来,脸上虽然带了笑,但明显还是不高兴,“姑娘,你要是嫌弃我家里条件不好,那住到美丽家也不是不行!”
明显她话里的意思,本身我也不会忘记她和阿兴对我的照顾。
只是我忧心,沈衍衡会不会来,他有没有听清铜锣山这几个字,如果他不来,美丽会放过我吗?还有老婆婆,看起来在山寨蛮受尊敬的。
万一不让我走。该怎么办?
听阿兴说,下山只有一条路,还有两百米是悬空的。
到了雨雪天,寨子里的人基本不再外出——…因为溜索太滑!
搬到美丽家的第二天,真的下雨了。
从前觉着雨滴打在芭蕉叶上,滴滴哒哒的很好听,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讨厌,我捂着耳朵,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不想听,就是不想听!
幻想着,睡一觉,再醒过说不定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可昏昏沉沉的,具体醒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在每次醒来的第一时间,都扒着窗口看看。
看看雨停了没有,看看有没有奇迹。
从美丽嘴里,我了解到铜锣山因为交通不便,所以外面的女孩不想嫁过来,而寨子里仅有的几个女孩宁愿远娘也不愿意留守。
这也是她低不成,高不就的原因之一。
正聊着,一阵咚咚的脚步声,是阿兴推门进来,喘着粗气,“有人来了,我看到了汽车,电视机里的汽车,就是趴在泥里,动不了!”
“……”我一下子站起来,“在哪!”
“河对岸!”
“沈衍衡!”是他,一定是他来了!
就这样想着,我都没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还是红色夹袄和肥大的阔裤,就这样狼狈而又喜悦的冲进雨里,顺着山路一口气跑下去。
“宋、夏!”
突来的一声被风吹散,被江涛声掩盖的呼唤,猝不及防的钻进我的耳朵里。
雨中,我喘着气,一点点的顺着声音看过去。
泛着浪花的岸边,一辆黑色越野车旁,那站在伞下,只穿了一件剪裁合体西装,厚外套都没披的男人,不是沈衍衡又是谁!
一瞬,泪水混着雨,滑了下来。
噔噔,遥远中,我知道身后有寨子里的人跑了过来。
站在我跟前的,除了美丽还有一脸憨笑的阿兴,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溜索,“不怕,滑过去!”
“你以为宋夏是你啊,这样的路,她一个女人能行?”美丽白了一眼,走到我面前,对对岸的沈衍衡摇了摇手,很快一个类似滑轮的东西就滑了过去。
那一刻,我惊呆了眼,“这这这……”
那样一个如天神般的男人,为了我,不惜千里而来,却在见面的第一时间,拥抱都没发给不说,还要这样滑过来?
一时间。我的心,猛得揪紧,紧紧的揪。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本想提醒他要小心,结果人影一闪,他已经站在了我面前。
四目相对的一瞬,我把美丽帮我化妆的事给忘记了,脸上眼里的脂粉,被雨水一冲,黑黑红红的,完全就是一副女鬼的惨样,想也没想的就撞进他怀里。
声音哽咽的不像话,“沈衍衡,你真的来了,你真的来接我了!”
听我这样说,沈衍衡那张冷峻的脸,更黑更臭。漆黑的眼眸里隐隐窜着火焰,揉了揉脑袋,苦笑不得的来了句,“你这个女人!”
“……”我噌了噌,“怎么了?后悔还来得及!”
吸了吸鼻涕,刚抬头就看见了他白色衬衣上的各种‘染料’,我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低头的一瞬间,又瞧见了自己膝盖上还有黄泥。
衣服有多土,人有多狼狈、窘迫,完全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美丽站在一旁,噗嗤笑了,“宋夏,你看沈总衣服都湿了,我们是不是先回家?”
一句话,我双颊又腾的一声红了,而沈衍衡却是再自然不过的,将手指滑进我指缝,以十指相扣的姿势感谢大家对我的照顾,再就是打扰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美丽家。
听他们一口一个宋夏老公,我心跳噗通噗通的,躲在房间里。不好意思再露面了,倒是没想到,沈衍衡不但能游走在商界,还能和他们聊得头头是道。
老婆婆找来阿兴的一身衣服,指了指房间,“赶紧让你媳妇给换下来,别着凉了!”
声音落下,我听到了他们对沈衍衡的议论,什么这样好看的男人,就像从电视里走出来一样,竟然能对我这么宠爱……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下巴一把,我坐在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沈衍衡居然就站在跟前,仰视的角度里,他深邃的眸子里闪着太多太多的锋芒。
“沈衍衡!”我软软的叫了一声。
伸手抱住他结实的腰肢,靠上去的时候,才发现他衣服还是湿大的。
咽了咽口水,我说,“你,你赶紧换下来!”
沈衍衡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阿婆说,让你帮我换!”
我,“……”感觉脸颊像被热水浇过了,火辣辣的,“那,那你背过去!”
莫名的,面对他就是不能淡定。
所有冷静的因子,好像对上他的脸,他的眼就飞走了。
瞧着我害羞的样子,用湿漉漉的大手,拉着我的手,放在他喉结下面的纽扣,一路带着我僵硬的手指,一粒粒解开,最后露出健硕的胸膛。
手腕猛得用力,我惊呼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他狠狠的吻住。
身体更被他钢铁般的胳膊,紧紧的困在怀里。略冒头的胡茬,痒痒的扎在我脸上,顺着热切的吻,一路扎完唇边,又落在我脖颈里。
麻麻的,很有感觉。
一双略凉的手指,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钻进我衣服,带着惩罚和强烈的需要,狠狠的揉。
我喘着气,几乎腿软的站不稳,“别,他们还在外面。”
沈衍衡埋在我脖子里。剧烈的喘着粗气,我有些不忍,“回去,回海城!”
“勉强接受吧!”他坏坏的笑了笑,像是不怎么情愿的接受我的——约…炮?
怎么就冒出这两字,我已经无法说清了,只感觉他脸颊一偏,那带有淡淡烟草味的唇,就咬着我耳珠,声音很是沙哑的说:“不消停!”
“怪我吗?”很委屈很委屈啊,以张楚楚的为人,就算我乖乖的躲在龟壳里,她也会想法设法的把我戳出来。然后再好好的把玩。
沈衍衡拧了拧我鼻子,“回去后,辞职!”
我想也没想,梗着脖子,“不要,我不要辞职,我就要继续待着!”
瞧着我倔犟的样子,沈衍衡满脸的无奈。
虽然下雨,但外面天色稍早。
吃过午饭后,我胆肥的拿了沈衍衡的手包,本以为现金不多,多少先意思意思,没想到拉开的一瞬。我差点没被里头一捆一捆的钞票给吓呆了。
长这么大,哪见过这么多钱?
沈衍衡还真大方,整袋放下,说什么一点心意,那轻淡的口吻仿佛只有一两千的样子。
看得我真心疼,暗地里拉了他几次。
沈衍衡像是没感觉到一样,牵着我的手,一一道谢,再来到溜索旁。
准备滑到河对岸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美丽妈妈说:“美丽不是也要回海城吗?刚好坐他们的车,不麻烦吧!”
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我说的。
站在雨中,我刚干巴巴的说了句不麻烦。就听沈衍衡说,“不顺路!”说罢,拿了张我都没见过的银色名片,递到了美丽手里。
“到海城后,再联系!”
声音落下,转身将我揽在怀里,周身散发着逼人的光芒,前后也就五秒,等我再睁开眼睛,双脚已经落在结实的地面。
透过雨帘,我回头看了看这个与世隔绝般的寨子。
当时并不知道,若年后,再次陪我前来的。已经不是身旁的他。
车门一关,雨仿佛更加密集。
沈衍衡冷峻着脸,棱角分明的容颜里尽是疲惫,在发动车子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后面有毛毯,困的时候可以睡一下!”
心里有好多好多话还没说,正好有电话打进来。
前后就听沈衍衡只说了一句,“天黑前赶过去!”
一路泥泞,等车子再停下,当我揉着眼睛看向窗外的时候,当即猛地坐起来。
竟然是之前关我的那所院子,“沈衍衡。你——”
“别怕,车里等我!”揉了揉脑袋,他解开安全带就下车。
此时的他,不似在铜锣山的随和,那挺拔颀长的身躯里,从上到下无不散发着冰冷。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阔步走了进去。
我坐在车里,一脸的忐忑。
根本就不知道,就在关我的那个房间,那张大床,被绑成麻花的万山,不止是呈大字型,还是裸着,外加全身带伤。
倒也不是至死的,按沈舒杭的话来说:不是拐卖妇女吗?不是就知道用强么,既然如此,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么药或工具都是现实的,人呢,更简单。
电脑连网,再往同志群里,将照片一发,地址一说,不止免费玩,还另有酬金呢!
所以当沈衍衡上楼,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确确实实的被震撼到了。
而一身灰白相隔运动服的沈舒杭,姿势惬意。
嘴里嚼着口香糖不说,左手晃着酒杯,右手还时不时的按着录像机,“来了,赶紧过来看看,内容很精彩,过程很激烈,现场太残忍!”
对房间的脏乱,还有床前那乱七八糟的事后残留,沈衍衡异常嫌弃的拧紧眉头。
“怎么弄成这样?”
“不是你说好好教育教育吗?”沈舒杭吐了口香糖,抿了口水晶杯里的葡萄酒,味道太难喝了。张嘴全部吐出来,漱口后说,“不满意?”
原本死了一样的万山,听出玄外之意,连忙哑着嗓子,各种的认错!
因为动作过激,不但暴露了身上的各种痕迹,还把严重受伤的部位露了出来,污得沈衍衡不能直视。
离开房间前,对沈舒杭说,“穿好,带出来!”
时间不长,嘴里塞了臭袜子。被绑在麻袋里的万山,顺着楼梯就一层层的滚下来,每滚一下嘴里还发出阵阵的惨叫,直到滚到沈衍衡脚边。
就在万山以为酷刑结束的时候,沈衍衡猛地补了一脚。
因为院子门口是下坡,随着惯性,麻袋咕噜咕噜的,最后直接滚到了车旁。
我坐在车里,以为是沈衍衡受伤了,却在打开车门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沈衍衡,单手抄兜的走了过来,后面还不紧不慢的跟着沈舒杭。
我有些惊讶,“师兄,你,你怎么也来了?”
沈舒杭走过来,拿脚上的白色运动斜踢了踢麻袋,“为他!”
“他?”我还没问是谁,就听到麻袋里传出一声粗狂的凄惨声,“宋,宋夏,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有眼无珠,求你原谅我,放过我吧!”
“……”我怔了怔,“里头是万山?”
“对对,是我,都是我对不起你,我在这里给你磕头了!”万山被绑在麻袋里,也不知道哪里受伤了,只是唉哟唉哟的叫个不停。
却也在这个时候,突然‘轰’的一声巨响。
我顺着声音看这去,就见之前绑我的那所院子,像忽然塌陷了一样,倒了!
尘土和余震,好一会才彻底消退。
看到自己挣钱的风水宝地被毁了,万山心疼的惨叫,“啊啊。我的院子,你们太过分了,我——”
话还没说完,被沈衍衡狠狠的踹了一脚,估计是踢疼了,万山所有的声音也瞬间戈然而止,又在爬出麻袋的时候,声泪俱下的道歉,那请求我原谅的样子别提多么可怜。
我站在车旁,只问,“是谁指使你绑架我的!”
万山哑巴了一样,不说话。
沈衍衡眯了眯眼,“警察快到了吧!”
一句话,万山脸上立马惨白,却就是不说张楚楚的名字!
就连警车赶到,警察警告他要是不坦白从宽的话,那结果很可能就是死刑的时候,他还是闭口不说张楚楚这三个字。
很纳闷,张楚楚究竟用什么让他口服心服?
亦或是绑架我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回程的路上,听到沈衍衡突然‘咳咳’两声,我才回过神。
反应过来,发现车子已经驶进海城地界。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我说,“前面服务区休息休息再走,正好师兄还没追上来!”
沈衍衡点了支烟提神。声音干哑,“你怎么知道他没追上来?难道这一路心不在焉,想的都是他?还说什么我真的来了?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典型很生气很生气的口气。
转身本想拿水,结果纯净水瓶已经空了,刚好看到服务区的标志,我讨好的扯了扯他衣袖,“衍衡,我累了,天亮再走好不好?”
沈衍衡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虽然没说话,可还是将车速降下来,缓缓的停好,指了指一旁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饿不饿?”
我缩了缩脖子,“饿,还渴!”
“好!”沈衍衡眼里透着血丝,“车里等我!”
“等等!”赶在他下车前,我忽然拉住他胳膊,“买盒套!”
沈衍衡明显一怔,我则是心跳噗通噗通的逃进路边的旅社,和旅社老板交待好后,直接上楼,捂着心跳加快的胸口,长长舒了口气。
不多会就听到走廊外头有‘噔噔’的脚步声,像踩在了我心上一样,一步步逼近。
叩叩叩,几声。
听到了沈衍衡站在门口说,“是我!”
“来,来了!”开门前,我深深吸了口气,脱了外套和里头的衣服,微微拉开一条门缝,在沈衍衡进来半边身子的同时,想都不想的吻上去。
感觉他伟岸的身躯僵了僵,我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砰的一声拍上门板,猝不及防的将他抵到门板上,一口气解了他外套、衬衣。
握住他微凉的手掌,不等放到胸口,他手提袋一丢……
第56章 我的无耻,只给你!
我不知道他带着怎样的心境去买套,更猜不出房门打开,我吻上去又是怎样的感慨!
只知道,当手提袋‘噗通’掉地,里头三三两两的东西各处乱滚的时候,我最后一件遮丑的衣服,也散在他的手心里。
穿堂风一吹,我猛地一个机灵。
而他刚好在这个时候,狠狠的咬上我的x口。
不疼却够刺激!
那冒头的胡茬,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一下下的刺着。从左到右,辗转再从右到左,最后连尖尖那里都不肯放过!
愉悦声,控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发出来。
“沈衍衡,疼!”喘着气,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觉。很想要什么,又缺少什么,最后双手只能穿在他黑发里,不停的颤抖。
瞧着我大口喘气的样子,沈衍衡停了停,“这么敏感?”
四目相对,我咽了咽口水。
手足无措的揪着沙发背的毛绒,只听他低低笑了声。握着我的手。
即使在感觉我掌心紧张的尽是汗水,还是放在了他腰带上。
咔嚓一声,我知道打开了。
随着他的带领,我手僵,人也懵。
等我再反应过来,我和他不但坦诚相对,视线还好死不好的扫过那里。
一时间,忘记了躲避,直了眼。
沈衍衡绝对是故意的,像是没看到我脸红一样,竟然来了句,“宝贝,它都和你敬礼了,难道你不应该也和它打声招呼?”
“沈衍衡,你——”我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你无耻!”
沈衍衡坏坏的笑了笑,明知道我身体再仰下去,就会跌进沙发,还是一寸寸的逼近,呼吸侵略着我早已经敏感不行的脖子。
一字一句的说,“我的无耻,只给你!”
我,“……”
竟然找不到话。去回应。
看着近在咫尺的黑眸,我咬了咬唇,都还没开口说话,他那边身体一压再压,最后压得我再没了退路,啊的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仰下去。
一时间,我下他上。
沈衍衡两胳膊就撑在我身体两侧,那眼神,这姿势,就像几个月前,被林远航设计的那夜一样,也是在沙发里,也是这样……
正想着,身体猛地撑开。
震撼下,听到了沈衍衡很是不悦的声音,“宋夏,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不但胆的敢在我的车上想其他男人,现在也敢走神?”
“疼——”强烈的不适,让我紧了紧眉头,刚想要他轻一点,结果他像没听到一样,直接用行动、用力度来提醒他的存在。
那感觉,好像我忽视、敷衍他似的,不可一世的宣誓着!
忽然,我记起了什么,推着他胸膛,“不行不行,沈衍衡,你停一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