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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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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明月姐姐一半。”

水秋娘扭头看着李恬笑了笑:“不光我觉得明月姐姐好,外书房的丫头婆子,没有不说她好的,是打心眼里知道她好,府里上上下下,也没人说她不好,官家那时候脾气就大得很,可我们外书房有明月姐姐,说起来好笑,都说官家脾气大难侍侯,我在外书房侍侯了那么些年,后来又跟着明月姐姐到玉桂院,再后来进宫到教坊做了琴供奉,竟从来没见官家发过脾气。”

水秋娘的话嘎然而止,象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突然冲上来,冲散了满脸的温暖笑容,目光呆呆的看着窗外,她没见官家发过脾气,却看到官家哭过,哭的让人神碎肝裂……

“又说远了,”水秋娘勉强笑道:“我进潜邸侍侯那年六岁,明月姐姐那年十六岁,我记的清清楚楚,她比我大了十岁,我们在外书房侍侯那两年特别快活,有一回一个清客隔着墙弹琴给我们听,我听的入了迷,一心想学琴,明月姐姐跟官家说了,官家竟真的给我请了个在教坊侍侯过的师父学琴,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学琴的。”

李恬连眨了好几个眼睛,要是璎珞跟自己说哪个小丫头想学琴,自己会不会给她请个教坊出来的师父学琴?好象不会。

“在外书房侍侯了两年,明月姐姐被官家收了房,住到玉桂院,人家都叫她姚姨娘,我不愿意改口,还是叫她明月姐姐。”

“姚姨娘?大爷的生母?”李恬忍不住脱口叫道,水秋娘点了点头:“是,隔年,明月姐姐就生下了大哥儿,大哥儿生下来的时候白白胖胖,长的好看极了,小脚指头跟一个个黄豆粒一样,满月的时候,胳膊上、手上都是小窝窝,只要醒着就手脚不闲,看见人就笑,一笑眼睛就弯的象个月牙,大哥儿就是睡着了,明月姐姐也抱着舍不得放下,官家也极疼大哥儿,毕竟是头生子,大哥儿满了月,有一回官家抱着他进宫给先慈仁太后看,慈仁太后就把大哥儿留在了自己身边抚养。”

李恬听的心里狂跳,呆看着水秋娘,她头一回发现,水秋娘远不如她想象的那般精明,水秋娘困惑中带着怅然:“我记得那时候明月姐姐病了,就是记不清是明月姐姐生病在先,还是大哥儿进宫在先了,明月姐姐病了好长时候,那一阵子,官家天天过来,就是不留宿,也坐到很晚才走,后来,明月姐姐渐渐就好了。”

“明月姐姐病的时候怕吵,我不敢在院子里练琴,后来官家就让人把我送到教坊学了两年琴,又把我送到太后宫里侍侯,那几年官家纳了孙侧妃,孙侧妃进府第二年就生了二爷,隔年抬进了范侧妃,生了三爷,再后来就是叶姨娘、黄姨娘,府里的姨娘越来越多,哥儿姐儿也越来越多,官家登基前一年,就是你出生那年,我那时候已经很大了,做了尚宫,在宫里很有几分体面,也能常常出来看望明月姐姐了,有一回看明月姐姐在绣这个东西,”水秋娘拿出那块大红缭绫,怀念而伤感的来回抚着:“正好官家来,我闲等无聊,就拿过去帮明月姐姐绣了几针,就是这片叶子。”水秋娘指着角上的那片绿叶:“我的针线是明月姐姐教的,常帮她做东西,就这一回,明月姐姐很不高兴,说这个东西一定是她要亲手绣的才好,后来……没想到还能看到这块缭绫,原来明月姐姐竟是绣了给你做满月礼的。”

李恬听的呆住了,只觉得头脑里乱纷纷的,抬手重重按着太阳穴,水先生六岁进官家潜邸,那年父亲正好周岁!李恬突然从炕上跳下直冲出去,水秋娘吓的手里的茶都撒了出来,没等她反应过来,李恬已经冲出屋了跑没影了,也就片刻功夫,李恬手里捧着只略扁的黄花梨匣子又冲进来,踢了鞋坐到炕上,将匣子打开推到水秋娘面前,满怀期待道:“水先生,你看看这个,看看认不认得这个。”

水秋娘从匣子里取出那方端砚,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摇了摇头道:“是方好砚,看着象是宫里的东西,这是?”李恬失望万分,慢慢收了砚台,垂着眼帘含糊道:“是和那只小镯子放在一起的,我以为是……她一起送来的呢。”

“我说是在官家身边侍侯,其实没当过差,在潜邸那几年,每天除了玩就是学琴。”水秋娘歉意的看着李恬道,李恬轻轻呼了口气,收了砚和匣子,看着水秋娘问道:“姚……婆婆什么时候没的?听说是病死的?”

“嗯,绣缭绫这次过后,我又过去看过她两三次,那时候还好好儿的,浴佛节后,听说她病了,我赶过去看了一趟,那天官家也在,我等了大半天,官家也没走,我只好赶回宫里,后来又过去了好些趟,看着她是一天天渐好了,谁知道重阳过后没多久,她的病突然就重了,没等我再寻着机会去看她,就说她没了。”水秋娘声音哽的说不下去了,李恬心里算着日子,姚姨娘这病,好象跟勇国公府的那场惨剧几乎就在同时。

“姚婆婆怎么到官家身边的?她什么出身?娘家还有什么人?”李恬顾不得安慰水秋娘,有些着急的追问道。

“明月姐姐跟我差不多,也是自小入宫,一直在官家身边侍侯,从来没听她说过她家里的事,也没听说过她家里还有什么人,自小入宫的,除了高官之家送秀女进宫,唉,那些以高门秀女身份进宫的,都是各个贵人作养女养着的,哪有为奴做婢的?明月姐姐多半也象我这样,罪没入宫。”水秋娘情绪很是低落。

第一八九章都在算计

“姚婆婆就是姓姚?自小就叫明月?她多大进宫的?”

“是姓姚,是不是自小叫明月就不知道了,奴婢的名字多半是主人起的,明月姐姐进宫时也极小,好象也是八九岁年纪,我只听郑大官提过一次,明月姐姐自己从来没说过这事。”

“郑大官?他当时就跟着官家了?他认识姚婆婆?”

“嗯,我到潜邸的时候,郑大官就是官家身边最得信任的首领内侍,郑大官极敬重明月姐姐。”水秋娘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那抹怅然低落还无法褪去。

“先皇后是怎么死的?还有孙侧妃和柳侧妃,二爷为什么被圈禁?”李恬紧跟着追问道,水秋娘皱了皱眉头道:“我那时候小,一心只顾学琴,后来又进了宫,先皇后说是生孩子难产伤了身子没的,孙侧妃和柳侧妃说是病死的,二爷的事,我那时候已经在宫里了。”李恬失望的呆了片刻,不死心的接着问道:“姚婆婆还有什么亲人或是亲近的人没有?”

“没听说过。”水秋娘摇头道,李恬又问了许多琐碎的问题,就象水秋娘说的,她那时太小,又不留心,大的时候又进了宫,除了她说的那些跟自己有关的事,别的,竟几乎一无所知。

李恬回到上房,吩咐璎珞将那几件东西取出来一溜排在面前,一件件翻看着,至少,她现在知道这东西是谁送的了,找到线头,总有揭开谜底的时候。

姚府,姚十四提着只李吉家烤鸡、一包虚汁垂丝羊头肉,后面小厮抱着坛子上好黄酒,偷偷摸摸进了吕先生的小院。

摆好酒菜,姚十四赶走小厮,看着红泥炉上的黄酒差不多了,给吕先生斟上酒,再斟上自己的,举起杯子,讨好小意的笑道:“先生忙了一年了,辛苦辛苦,我敬先生一杯。”吕先生好笑的看着姚十四,举着杯子抿了口酒,好整以暇的等着看他的来意。

“……听说闵相公告老了?”果然,姚十四的耐心也就两三杯酒,吕先生目光微闪,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姚十四往前挪了挪,那话探的干脆直接:“听说老头子要荐刘大学士入中书做那个参知政事,真的假的?”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这是朝政大事,可不是你该打听的。”吕先生抿着酒,瞄着姚十四,不紧不慢的回道,姚十四点头如捣蒜:“我知道我知道,就是不该打听,这不才来寻你探探话。”吕先生无语的看着姚十四,他真想不明白,姚相那样精明有大智之人,怎么养了这么个儿子出来。

“刘大学士能入中书不?您无论如何得给我透个话儿,这是极要紧的事,要紧的不得了!”姚十四猴急的问道,吕先生拎起酒壶自己给自己斟上酒,斜着目光上下打量着他问道:“要紧的事?有什么要紧的?这算什么要紧的事?”

“要紧要紧,要紧的很,先生快说,他到底能不能当上这个参知政事?”

“他当不当参知政事,关你什么事?”吕先生慢条斯理的抿着酒,根本不理会姚十四的猴急。

“关我的事!先生别卖关子,就透一句,透一句就成!”

“他当上怎么样?当不上又怎么样?”吕先生放下杯子,掂起筷子挟了块垂丝羊肉,眯着眼睛细细品着问道,姚十四急的坐不住:“当上了就有银子用,当不上事儿就麻烦,先生快说快说!”

“你还少银子用?谁托到你这儿了?有人托你说项?”

“瞧先生说的,谁不知道老头子那脾气,谁会托我说项?不是这个,托是托了,不过不是说项,先生倒是爽快些哪!”

“谁托你的?托的什么事?我听听托的什么事,这才好知道你能不能拿到这请托银子。”

“你说了我也拿不了请托银子,这事,我哪能拿什么请托银子?都是自家兄弟,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又不是什么大事,是五爷,前儿他们府上闹的那事,你也知道,又是苛刻又是撵人的,老五说了,这事不怪他媳妇,是他想省银子,他开了府,用银子的地方太多,手头没银子用,这不就想寻几件有好处的差使做做,就象去年姜六领的那差使,一趟就是小十万银子到手,要是刘大学士能入中书,老刘一来好说话,二来,讷言又能在他面前说得上话,这差使的事就容易,就这个事,跟你说是小事,行了,你赶紧说,到底能不能进?”

姚十四的脾气,哪是个能耐着性子磨蹭的,吕先生不急,他先急了,一五一十将五皇子和自己说的事都交待了。吕先生听的专心,瞄着他沉吟了一会儿才笑道:“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瞒十四爷说,这事我还真没听相公说起过,这样吧,姚相公一会儿就该回来了,他一回来,我就去寻他探探话,你晚一晚过来听回音,怎么样?”

“好!先生就是爽快!”姚十四眉飞色舞,他家老头子最信任吕先生,吕先生既答应替他打听,那必定能打听出来。

送走姚十四,吕先生嚼着羊肉细细想了好一会儿,听说姚相公回来了,忙起身漱口净手,往书房寻姚相公去了。

姚相公听吕先生说完,脸色微沉,好一会儿才重重叹了口气:“子孙不肖!”

“十四哥儿生性淳厚,这不是坏事。”吕先生宽慰了一句,姚相公伤感的拍了下高几:“要不是儿子蠢笨不肖,我何苦……”姚相公又是重重一声叹息,他只有两个儿子,嫡长子姚远征也就是比幼子姚远航好上那么几分,两个儿子,竟连他十成之一都不及。

“相公言重了,大哥儿和二哥儿多少聪明难得!”吕先生很知道如何开解安慰姚相公,大哥儿和二哥儿是姚相公嫡长子所出两个嫡孙,一个八岁,一个五岁,确是极聪明难得。

“就是为了这两个小孙子!”姚相公想着两个小孙子的聪明可爱,捻着胡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若不是为了他们两个,我又是何苦?!唉,不说这个,说说你的意思。”

“五爷打听刘学士入中书的事,断不是为了寻什么能挣钱的好差使,他一个皇子,想挣钱有的是门路,再说,有黄家和他那个王妃,他不会少银子用。”吕先生话语肯定,姚相公捻须点头,吕先生接着道:“就是,他是为自己打听,还是为别人打听。”

“多半是为别人。”姚相公眼睛微眯:“他从前没生过自立山头的心,如今,看样子也没这个打算,只能是为别人,为寿王。”

“嗯,”吕先生极赞同姚相公的话,沉默了片刻,看着姚相公道:“这些年,五爷一直袖手旁观,就因为玩月楼的事就有了归附?他不是笨人,没凭没据就……这事让人想不通。”

“怎么想不通?这是你着相了,”姚相公端起杯子抿了口茶:“五爷,就象只谨小慎微的狐狸,每走一步都要支着耳朵再三细听,前面哪怕有一丝险处,他都不肯再踏进去,就得掉头另寻安稳处,他这归附不是自玩月楼那事,从官家下了指婚旨意,他就开始另寻安稳处了。”

“唉。”半晌,吕先生明了的叹了口气,这真是桩孽缘。

“玩月楼的事,绝不是四爷,这个,官家必定也心知肚明,要是四爷出手,他还能活着?”姚相公不屑的轻笑了一声:“叶大郎认定是大爷,我倒觉得,”姚相公顿了顿,眼睛眯的更紧了:“这是五爷自己给自己安排的桥段,有了这场事,他就成了苦主,他和四爷翻脸,投到大爷怀里,不管是官家还是大爷,甚至是四爷,就都觉得理所当然了。”

吕先生面容凝重了不少:“若是这样,五爷这份心机,令人佩服。”

“这么些年,他能在宫里活下来,而且越活越好,没有心机能成?你看看二爷,看看三爷,哪一条不比他强?一个高墙圈禁,一个吓破了胆,他既附到大爷怀里……大爷真是好福气。”姚相公悠悠感叹了一声,吕先生皱着眉头道:“刘学士这事?”

“告诉那个逆子,他家老头子必要一力将刘学士推进中书。”姚相公随手摸过折扇,抖开摇了两下,面容轻松的回道,吕先生看着姚相公笑道:“相公也得多看看十四哥儿的长处,就这朋友遍京城一条,相公就比不了。”

姚相公‘噗’的笑出了声,收了折扇指着吕先生又气又笑道:“你这话……他傻成那样,只有人家算计他的,背后又有我这个老子,他朋友能不多?他那些朋友,不是想算计他,就是想借他的手算计我!那也能叫朋友?唉,养了这么个儿子,不敢求别的,只盼着他能平安终老就行了。”

“两个哥儿也不过十来年就大了,有父如此,有子如此,说起来这是七爷和十四爷的福份。”

“但愿他俩有这个福份。”姚相公带着几丝忧虑,长长叹了口气。

第一百九十章明白

五皇子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阴沉,吃了饭,沉着脸闷头喝了两三杯茶,抬头看了看一眼一直打量着自己的李恬,示意她屏退众丫头婆子。

“出什么事了?”李恬先问了句,五皇子放下手里的杯子,闷声道:“不算什么大事,”顿了顿,烦恼的敲了几下炕几:“你当年排那出玉堂春造势,那戏演的不错,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咱们府上在十五那天多争几个彩头?”

“这是两回事,”李恬怔了下,好笑的看着五皇子:“玉堂春前前后后我准备了小半年,现在离十五只有几天了,能有什么法子?”五皇子脸色更阴郁了,李恬皱了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那个彩头那么要紧?”

“嗯,”五皇子似是而非的‘嗯’一声,下意识的扫了眼门口,李恬顺口道:“悦娘在外头呢,没事。”五皇子挑眉看了眼李恬,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要搁往年自然不要紧,可今年咱们新开府……”李恬斜着他,嘴角往下抿了抿,这不是实话,开府跟争彩头有什么关系?

“我是说,”五皇子觉出李恬听出他这话不尽不实,有些尴尬的挥了下手,这媳妇太聪明了也不好:“今年不一样,”五皇子长呼了口气,干脆实话直说:“今天宴席上,阿爹夸赞东阳郡王府家伎好,年年十五灯会上大出风采,东阳郡王顺话奉承说,太平盛世当承圣恩,下与民乐,又扯到了孝字上,说了半天。”李恬皱了皱眉头,五皇子停了停才接着道:“你也知道,大哥日子过的简朴,府上从来不养这些歌伎舞女,年年十五不过看看灯,应个景儿,从来不与人较这个长短,东阳郡王这话又是圣恩又是孝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十五灯会上不唱好跳好,就是不知恩不孝了,大哥不说话,我不能不驳几句。”

李恬有些明白了,看样子是话赶话让人挤兑了,五皇子一脸的苦笑:“也不知道阿爹怎么想的,竟从这话说到治国的大道理上去了,说这礼乐之道,是治国教民的根本之道,这话就重了,姚相和刘大学士几个跟着奉承,这话最后竟一路滑到猜测今年十五哪家皇子府上的歌舞最精彩,哪家最热闹,还说我……说咱们府上最懂歌舞曲乐如何如何,不知道阿爹怎么想的,竟让我们兄弟好好热闹热闹,说哪家最精彩最热闹,他还有赏。”

“这个赏要争也不是咱们争吧?”李恬直接道,五皇子仿佛舒了口气,话也顺畅多了:“照理说不该咱们争,可大哥大嫂那脾气,又从来不好这个,这会儿又没几天了,他们更没法争,我不是要争,就是不能让四哥得了彩头了。”

“三爷府上能行?”李恬一脸怀疑不信的问了句,韩王以爱读书好学著称,爱读书好学的人,当然不会爱听曲儿看跳舞,他们府上哪一年也没出过彩。

“三哥府上要是比四哥他们强,我也不愁了,不能让四哥再得这个彩头儿,这关着好些事。”五皇子烦恼却肯定,李恬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低低道:“你是想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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