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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宅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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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契合的错觉?”

他眼睛里没一点感情,寂静得像一湖冰。

他的动作、以及扑面而来的强势都让夏琋很不自在,想掰开他手,他也放开了她。

易臻的举动和口吻都不重,可不知为什么,他的话仿佛狠抽下来的一巴掌,夏琋脑袋嗡烘烘的,耳根有热量在外蔓延。

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又没收得住情绪。

不应该这样,是她着急了。

她应该慢一点、稳一点,循序渐进地把他引入她的圈套,他明明已经有一只脚踩进来了,就和她提前设想好的一样。

可此刻的她手忙脚乱,神经系统全线崩盘,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要这么走了。

见女人半晌不语,易臻说:“你休息一会,待会你退房,我先回医院。”

刚要转身,夏琋一把抓住他右臂,她仰着头瞪他,眼眶慢慢跑出了一圈犟脾气的红:“你认真看过我么。”

“看什么?”

“我,全部。”

“我在看你。”

“你看到的只是你以为的我。”

“我看到的是你展现出来的你,都这样,没人有读心术。”

“你以为你就很好吗?”

“那说明我所展现的我,在你看来也不好,一样的道理。”

“你就是烂人。”

“我是。”易臻都不替自己辩驳,由着她说,也更冷漠。

夏琋又要炸毛了,想骂他一顿解气,最好还能飙几百句脏话和粗口。

可是她什么都不高兴说,没那个劲,而且那样太傻太蠢了,显得她再一次完全被他打回了原型,变回了情窦初开,一生气就口不择言的小姑娘。

“那你走吧。”她无所谓地说着,松掉易臻手臂,身上的力量也随之流失殆尽。

周围的空气,在寸寸凝结,她觉得呼吸都困难。

易臻毫不犹豫转头离开,他连关门都是斯文的。

啪嗒一下,响动那样轻。

不痛不痒,就是他一直对她的态度。

呵。

夏琋倒回床上,把旁边那只空枕头揪起来,死死埋住了自己脸心。

**

易臻前脚刚走,夏琋后脚就去退了房间。

送走灰崽,回到家后,她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吹干头发收拾脏衣篓的时候,她把那条红裙子拎起来看了好一会,然后团成一团,抛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不想再穿了。

恶心。

夏琋回到书房,开电脑,打了三局lol,队友不是坑货就是彩笔,自家塔被推光,满盘皆输,一点发泄作用都没有。

她狂揉后脑勺,把头发搞成了一团乱草,好烦啊啊啊啊啊。

弹开鼠标,夏琋抬高桌上的手机,给俞悦发消息:大鱼,晚上喝酒。

子非鱼:加班。

靠,有你何用。

夏琋退出聊天界面,视线在“易老驴”那栏停留了片刻,毅然上移。

她点开“林小马驹”,敲字答应了他的邀约:可以啊,不过这段时间好累,我想喝酒放松下心情。

几秒钟后,林思博回复她:随时奉陪。

夏琋画了个淡妆,收拾好自己,在约定时间坐上了许久未见的玛莎GC。

林思博带她去了家朋友新开的酒吧,清吧,安静而逼格高,台上有个黑短发女人在哼唱,她音色近似王若琳,缱绻沙哑,像硌着砂石的溪。

“喝什么,”林思博递过来一本酒单,“自己选。”

夏琋接过去,摊开来,一目十行浏览着那一排排别出心裁的名字:“有推荐吗?”

“看你需要。”

“有一喝就能醉个痛快的吗?”夏琋搭腮,歪头看林思博:“我可不要那种举杯消愁愁更愁的。”

大男生微笑:“行,不过真喝醉了怎么办?”

“你送我回家,”夏琋从手提袋里勾出一串钥匙,手腕一松,让它自然滑向了桌面中央:“行吗?”

说话同时,她注视着他,黑润润的眸子像一汪水,看久了几乎能让对方掉进去。

“好。”

林思博回头,同服务生妹子报了个比较陌生的酒名,继续笑眼弯弯看夏琋。

夏琋凝望着他清俊的小脸,说:“你跟别人不一样。”

“有么?”

“怎么也不假惺惺地劝一下女孩子不该酗酒呢?”

“又不是每天喝,人总有郁闷的时候,喝点酒可以理解。”

“你也不问我是什么事。”

“我不喜欢追究前因,能帮助你处理后果就很好了。”

夏琋两手搭桌,上身前倾,冲小弟弟勾了下手指。

待到对方凑近后,她轻声轻气发问:“喂,如果我真喝得不省人事,你送我回家,你会不会做什么坏事呀?”

闻言,林思博笑了:“很想知道?”

“对。”

“你猜猜看。”

“我猜啊……”夏琋话锋一转,眨眨眼:“我也不知道呢。”

林思博咧出一排可爱的小白牙,无可奈何叹气:“嗨——你放心喝吧。”

“好啊。”夏琋扬起下巴,答应了。

鸡尾酒的名字叫powerful。

由店里的调酒师独家调制。

夏琋抿了一口,酒如其名,剧烈到仿佛有力量,像她中学时因为好奇心从班里不良少年手中抢来的一根烟,试抽了一口,那呛人的味道她到现在都忘不掉。

可等这一股冲劲过去了之后,口齿间余留隐约的香甜和酸涩。

“怎么样?”林思博问。

夏琋晃晃酒杯,鼓嘴,吐气,似在回味:“很好,爽快。”

林思博只要了杯无酒精饮料:“喝过的人都说,像爱情的味道。”

夏琋怔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颔首,问:“小堂弟,你喝过吗?”

“喝过。”

“你觉得这就是爱情的味道?”

“对啊,”林思博撑下巴,目不转睛:“你现在嘴里的感觉,就是你现在对面的我的感觉。”

夏琋顿了顿,岔开了话,回他:“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不重要哦,我现在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诶。”

林思博再一次失笑。

……

**

夏琋喝得酩酊大醉。

被林思博架回副驾驶座的时候,她已经神志不清。

不过她的酒品还不错,醉后也就傻了吧唧地一睡到天明,不会叨叨絮絮胡言乱语,更不会瞎拳乱腿甩包揍人。

担心夏琋会受凉,回程前,他想要把敞篷阖上。

升了一大半,副驾驶的女人就不耐烦的呢喃嘟囔:“热,不要关门关窗……”

不似往常,她奶声奶气,小脸通红,像个稚气未脱的少女。

林思博无声一笑,又把顶篷收了回去。

一路飞驰,纯黑色的跑车缓慢滑入了夏琋的小区。

快到她楼下时,远远地,林思博似乎看到了一个人。

就站在夏琋单元前面的走道中间。

他打亮了大灯提醒,又切回近光,来回闪上几次后,那人仍像塑像一般,纹丝不动。

林思博刹停了车,刚要灭灯熄火,下车问他两句。

那个人已经径自走到副驾驶座那边,见夏琋昏睡着,他当即俯身,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轻而易举就把她捞起,打横抱进自己怀里。

林思博有些不解,正要抬头说些什么,他借着路灯光,看到了他的脸。

男人的眼神,像深夜海边的巨大岩礁,迫压而来的威严,让人都不由噤战。

第28章

一个素未谋面、来路不明的男人,让林思博有些困惑。

虽然他的行为有些恼人,但没摸清楚对方真正身份之前,他还是维持住了良好的礼数和仪态,只是下车问:“先生,你好,请问你是她什么人?”

易臻没有回答他,抬稳了夏琋,转身要走。

林思博上前两步,拦住他,皱眉道:“你不能随便带她走。”

易臻打量他两眼,问:“你是她男朋友?”

林思博滞了一下,回:“虽然现在不算,但也快了。”

“是吗?”

林思博的语气一瞬间坚定了许多:“是,所以我不可能随便让你抱走她,请你把她交给我。”

易臻懒得和他争论,转身往楼道走。

林思博紧追不舍,再一次截住他:“你要带她去哪?”

易臻看向他,答了两个字:“回家。”

他只是稀松平常地站着,却让林思博莫名燃生出几分剑拔弩张的敌意。

林思博并不怕他,他并不比他高多少,也不见得多有力量,男人间的较量,神情和语气上的虚张声势最是无用。

林思博依然挡在他身前,亮出自己的底牌,想要一击必杀:“你怎么带她回家?她钥匙在我这。”

“她把钥匙给你了?”易臻沉声问。

“对,就算你抱着她上去,你也进不了她家门。”大男生讲着话,字里行间有一些怎么也掩饰不住的自鸣得意。

“是吗,”易臻轻笑:“我说的回家,是回我家。”

他不知从何而来的嚣张和高高在上,令林思博很是窝火:“你最好现在就放下她。”

两人的针锋相对吵到了夏琋,她难受地拱了下身子,不耐烦地轻嚷:“不要说话了……吵死了……”

话罢把脸埋到易臻胸口,蹭了蹭,她哼唧了两声,不再动了。

见状,林思博有些恍然。

也是这几秒,易臻不想再和磨叽的男人废话,他肯定要在同一个问题上反复纠结很久。

他换了个姿势抱夏琋,上楼。

嘎哒一声,楼道的电子门完全关上。

林思博没有再跟上去,虽然心有不甘,拳头痒痒的,很想揍人,但夏琋就在他怀里,他不好贸然动手。

还有个就是,夏琋与他的亲昵,与对自己截然不同。

刚刚从酒吧把夏琋抱起来,走了几步,她就连晃小腿要求回到地面,但她对眼前的男人完全不设防。

他清晰掌握夏琋的楼栋和大门密码,他对自己有敌意,可对夏琋就是那种自然而然的占有欲……

与此同时,林思博也想到了夏琋今晚的心不在焉,也许她买醉真的不是因为工作。

这个男人和夏琋,应该有些特殊关系。

林思博回到车里,没开灯,一个人在黑黢黢的环境里坐着。

许久,他才启动马达,轰然离去。

**

夏琋做了个梦。

梦里她变成了一只猫,大概是一只野猫,她在外面自由自在地走着,走了许久许久。

她爬过大山,趟过泥泞,脚底遍布着小花和野草。

可在野外免不了要风餐露宿,食不饱腹。

虽然会有和气的豺狼同她分享生肉,也会有好心的花栗鼠问她要不要嚼一口松果,可都不是她喜欢的。

有一天,她在一个森林里四处奔跑,突然看见了一间小房子。

那会是深夜,木屋窗户里透出温柔的橘黄色的灯火,她觉得这间房子和灯光都似曾相识。

她慢悠悠走过去,警惕地跳上窗台,悄无声息地往里面看。

她见到了一个人类,可窗口太小太矮,她看不见他的全脸,只有下巴,他下巴很漂亮,有独特的微小沟壑。

这个下巴和他的房子一样,也仿若旧识,可夏琋在外面待得太久了,花花世界,让她忘记了许多事。

他在烹饪,煮了一锅香气四溢的汤羹,夏琋咂嘴,她想,她终于找到了真正想吃的东西。

她忍不住扒了扒纱窗,人类回过头,他大概看见她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丢开了手里的勺子,走到窗边,将她一把抱起。

夏琋一动未动,因为她有些脏,可他还是把她托在了怀里。

人类拥住她的力气很大,大到让她的骨架都隐隐作痛。

他在她头顶上方说她:“你还知道回来?”

紧接着,她就被他带到里面的房间,他把她泡进了温暖的水里,开始替她擦洗身上的皮毛。

水越变越脏,她也越来越干净,露出了本来才该有的雪白的皮毛。

夏琋心想,他们应该认识。

她不断回头,试图看清他的脸,人类也察觉到了,索性把她一整个转回来。

也是这一刻,她的视线撞上了他的正脸。



夏琋倏地惊醒,黑暗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她心跳难定,梦里见到的人类,居然是易臻。

难道真应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句话?

寒飕飕的,夏琋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她闻到了一股陌生而清淡的香味。

毯子?她家里床上没有毛毯。

夏琋伸出一只臂膀,闻了闻手背,不是她的沐浴露,也不是她的护手霜。

所以,她在哪?

夏琋马上坐起来,她的胸腔在剧烈跳动,脑袋又沉又痛,是宿醉的后遗症。

她抓了把身上的衣服,是全棉的质地,并非她今晚穿的。

难道在酒店?林小弟把她带来酒店了?还给她洗了澡???

不是吧!!

说好的放心喝呢?!

满脑子冲击和疑问,夏琋干脆下床,打开了床头的灯。

光明重回这片生疏之地,整个房间的布局,全方位地在夏琋眼前呈现出来。

四面都是粉刷过后的粗糙白色砖墙,窗口藤蔓蜿蜒,挟着葱郁的叶片,径自爬上墙头。床头上方有一条快延伸至墙边的胡桃色原木搁板,上面摆满了小型的植物盆栽。

脚下有地毯,旁边有单人沙发,都是浅棕色,和绿色的植物搭配在一块,恰到好处。

如此具有辨识度的家装风格,夏琋几乎秒猜到,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除了梦境,她完全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来到他这里。

她朝门边走,想出去看看,却不料被人在外面反锁住了。

草。

还怕她跑么?

硬掰了几下无果后,夏琋用力拍了两下门板,气急败坏坐回床上。

她看到床边小圆木桌上摆着一只黑色保温杯,一支手机。

水杯下面压着张小便笺,拿起来一看,三个劲键飘逸的钢笔字,“醒来喝”。

好奇心驱使,夏琋拧开杯盖,看了看,闻了闻,无色无味,应该不是毒药,轻抿一小口,呕,夏琋差点吐出来,好咸,居然是盐水,太他妈难喝了,跟冲它的人一样惹人生厌。

注意力回到那只陌生手机上,夏琋与它相看半晌,突然想再次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在易老驴家里。

她在门后衣架上找到了她的小手提袋,翻出自己手机,她拨通了易臻的号码。

对,上次他打给她之后,她就存下了,并且兴致勃勃地备注了和微信上一样的名字。

果不其然,耳边才嘟上一声,小桌上的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静音,但绝对打进去了。

就是他!

就是贱男!

夏琋有点好奇易臻会把她存成什么,快步走回去,紧接着,她全身一顿,面部一僵,仿佛随时会崩裂。

?????

我操???????!!!!!!!

**

易臻洗完澡,吹干头发,打算回房间,看看夏琋情况。

他没立刻进去,在门边驻足少顷,确认里面仍旧安静如常,才拧开门锁,推门而入。

易臻脚步稍顿,因为床上的女人已经醒过来了,她坐在那,一头乱毛,正捏着他的手机,放在手里把玩。

她一脸恨恨地盯着他,像只被道士关了几千年的小妖怪。

易臻自行过滤掉她仇视的眼光,淡着语气问:“盐水喝了么?”

“难喝,没喝。”

“没喝你怎么知道难喝?”

“……你弄的,不用喝也知道难喝。”

易臻没理会她的无理取闹,转而说:“手机给我。”

“不给。”

“放回去。”

“不放。”

“那你继续拿着。”

“……”

易臻往她那走,夏琋忙站起身,戒备地后退了几步。

她手一扬,就把手机砸向他。

易臻没避。

咚。

手机狠敲到他肩头,然后掉在了地上。

应该会疼吧,可易臻完全不为所动,只是把手机捡起来,重新放回了小木桌。

有人体和地毯的缓冲,机身并未受到什么损伤。

易臻敛目,瞄到了上面的一个未接来电,来自“501”。

“你拍的?”身边的女人质问起他来:“是不是?”

易臻吸了口气,答道:“是我拍的。”

“你凭什么拍我,为什么要拍,拍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看我那个样子你觉得很好笑是吗?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毛病?上完床就拍女人的糗态,还设成来电显示!”

夏琋开始了喋喋不休的连环夺命式问法,女人都喜欢这样。

易臻转向她,欲要说些什么,却陡然间如鲠在喉,因为夏琋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看我出丑你就很开心很得意是吗?”

“你是不是就以此为乐,每次都这样。”

“我越难堪你就越高兴对吗?”

“你为什么老对我这个样子,这么长时间,我在你心里就是个门牌号码?是不是喊号就到,方便你搞?”

“我就觉得自己特别衰,为什么要遇到你,好闹心啊,好烦啊,为什么要遇到你这种人啊。”

“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你这?你不喜欢我又把我往家带干嘛?”

“我在你心里一直就是个婊子,不是吗?你把我带回来干什么,也不怕把你家弄脏了吗?”

“白天不还跟我说不是同类,这会又想方设法把我弄过来干嘛?中午没上够?晚上继续?”

“你他妈烦不烦?”

“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

“我造了几辈子的孽才会碰上你这种人,没事给个甜枣再甩个巴掌,好玩吗?特来劲是吧?就你牛逼是吗?”

她说着话,喉咙哽咽,眼泪不断往外涌,好像永远也止不住一样。

夏琋的情绪看上去极度崩溃,她开始在易臻胸口死命地推搡:“人渣!你滚,滚!你给我出去,你怎么不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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