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娘-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意定了,低头瞧了瞧自己,不大满意,跟刘全道:“你还有没有替换衣裳?”

三娘是想整一身刘全的行头,也好掩人耳目,刘全窘迫的道:“原先倒是有两件,却早当了。”

三娘想想也是,有替换衣裳,也不至于要饭,怎么不换个馒头吃,可自己这衣裳太齐整了点儿,侧头看向一边儿的道童。

两个小童急忙摆手:“我,我们也没有,就这一身衣裳,一直穿到开春呢。”

三娘倒乐了:“谁问你们要衣裳了,我是要针线,有没有?”“有,有,这个有。”两个道童现在看三娘跟看阎王爷的特使差不多,忙着去寻了针线来。

三娘想着一会儿找机会,把身上的衣裳撕扯烂了,再缝几个补丁上去,就差不多了,正说着话儿,忽听外头喊了一声:“清风明月,交代你们把大殿里清扫干净,怎在屋里头躲懒。”

庙里的老道回来了,老道今儿一大早出去给人看风水去了,因家里的粮食吃净了,便留下两个童子在家,一个收拾大殿,一个去街上的粮食铺子里先赊半袋面回来。

老道心眼儿好,琢磨着近日天寒地冻,那几个要饭花子,要不着吃的,回来,给他们熬上一锅稀粥也垫垫饥,没多还没少吗,不至于饿死就成,哪想一回来见外头大殿,他走时什么样儿,回来还什么样儿,老道便有些恼,进来就唤两个童子。

说着话儿人也进来了,一进来,跟三娘照了面,三娘从上到下打量他一遭,心说这白胡子老头看着挺慈善,倒像个好人的样儿。

那老道看见三娘,先是一愣,接着跟她相了半天面,一捋自己的胡子道:“施主好面相。”

三娘暗道,自己看走眼了,这老道是个神棍,这一开口就是骗子的必备套路,都不带掺假的,就自己现在这德行,灰头土脸都是泥道子,他能看出个屁来。

不过,三娘深知道,自己得在这儿待上好几天,这老道是主人,自己不好得罪他,便顺着他道:“道爷这话可不是笑话吗,面相真好,就算不封侯拜相,至少也得衣食无忧啊,在下现在可都要饭了。”

老道倒是颇认真的道:“施主若不信贫道,可将施主的八字说出来,贫道与施主批上一批,便十分准了。”

生辰八字,鬼知道三娘的八字,张嘴把自己现代的生辰日子说了,说完了,就见老道开始摆弄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瞧着挺像那么回事,也不知算没算出来,就见老道脸色大变,又端详了三娘半晌,叹道:“施主当惜福才是,需知命数早已注定,施主如何挣也挣不脱,不若顺其自然,倒是苍生之福。”

苍生干自己个屁事儿,老道说的稀里糊涂,三娘根本就没听懂,倒是听出来,这老道对自己挺看重,如此正好,自己正好打蛇上棍,跟老道说:“外头大殿里头冷,刘全的身体禁不的冻,不如大师傅让你两个小童子跟你一屋睡几天,这屋腾出来我守着刘全养上几日,救了他的性命,也是你的功德,另外,能不能做点儿吃的。”刘全是吃了两碗疙瘩汤半块饼,自己可是一宿水米未打牙。

老道倒是好说话儿,点点头,让一个童子去街上赊面,吩咐另一个把地窖里大白菜拿出一颗来剁馅儿,说给三娘蒸素包子吃。

两个小童彼此看了一眼,心说,平常师傅把那几颗白菜看的金元宝似的,轻易不许拿出吃,今儿是怎么了,还蒸包子,莫不是师傅也怕下十八层地狱不成。

想是这么想,可也不敢耽搁,忙着出去准备了,刘全看着三娘,那目光里除了佩服还是佩服,这位打哪儿来的,太厉害了。

三娘却没心思理会他想什么,琢磨着等会儿吃完了先睡一觉,也不知道明儿能不能出城,刚想到这儿,忽听前头一个熟悉的声儿传来:“老道,梁老道快出来,你家福庆大爷来了……”

69

三娘一听头都大了;都跑这么偏僻的地儿了;怎还能遇上熟人,自己这身行头;骗那些兵还凑乎;可真要是福庆;门儿都没有,那小子鬼精鬼精的;自己一露头,还不给他认出来啊;虽说他是皇叔的人;以前对自己就挺不满;那天文帝又把他主子发落到什么慈云寺去念经,心里不定多恨自己呢;说不准就把自己给卖出去,自己还是躲躲的好。

可往哪儿躲真是个问题,这一间屋子半个炕,没处躲没处藏的,三娘正在这儿找呢,老道却转身出去了,他一出去,三娘急忙把门给关上了,门是关上了,却趴在门缝往外头看。

果见福庆从前头迈了进来,那张脸黑的,跟谁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咱们前可都说了,福庆娶了老王家的二丫头春香,新婚之夜春香哭着把她姐的事儿说了,福庆疼媳妇儿,一口应下了给大姨子找婆家的事儿。

后来也巧,碰上赵府的管事,跟城门这边儿的苏家说成了亲,这亲事说成,眼瞅要娶了,苏铁匠家的婆娘忽想起一件事来,这八字可还没合呢。

正巧苏家在关帝庙后墙边儿儿,跟梁老道常有些往来,故此相熟,便求他给合八字,这一合不想出事儿了,梁老道说这俩人反相。

苏铁匠的婆娘,自己一咂摸,可不吗,他家傻儿子属虎,王家的傻闺女属蛇,这蛇可是小龙,龙虎斗,这日子能过顺当了吗,还不得天天打啊。

这么想着,没等老道往下说,莫头回家来就跟苏铁匠商量退亲,横是不能为了娶媳妇儿搅的家宅不安。

这苏铁匠听了,唉声叹气了半天,也后悔这事儿应的急了,没等合八字就忙着过了礼,如今这人都要过门了,哪能退亲,王家也不能应啊。

再说,王家后头可是安亲王府,他们平民老百姓如何得罪的起,收拾自己一个小小的铁匠还不就是抬抬手的事儿。

两口子愁了半日,他婆娘一拍大腿道:“这也不是咱家不仁义,非不娶他家姑娘,这八字不合,也是没法儿的事儿,王家也得讲理啊,这样,咱不直接找王家,找中间的人说说。”

两口子商量着,就把赵府的管事找了出来,那管事说成了这桩婚事,从福庆哪儿得了二两银子的好处,正搁哪儿美呢,不想这苏家找他商量退亲,这如何使的,可听苏铁匠说八字不合,也难为不得人家,忙着跑去了福庆哪儿讨主意。

福庆一听,一蹦三尺高,气的脸红脖子粗道:“明儿就拜堂成亲了,今儿来退亲,做梦,别说八字不合就是九字不合,他苏家也的接着。”福庆都气糊涂了。

管事缩着脖子好劝歹劝的说了半天,福庆恼上来恨道:“你说的关帝庙可是你赵府山墙后头那个,里头的老道姓梁,常给人瞧阴阳风水的?”

管事忙点头,福庆恨道:“人都道出家人慈悲为怀,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他倒好,专门干这没屁,眼儿的事儿,我现在就去问问他,怎么就八字不合了,蛇跟老虎不都搁山上活的好好,也没见谁就把谁弄死的,怎么就反相了……”

那管事心说,这位可真是气糊涂了,俗话说这龙虎斗,人老道说的没错儿的,却不敢跟他再说什么,这位眼珠子都红了,给福庆扯着直往这边关帝庙来。

进了大门福庆更来气了,心说就这么个屁大点儿的小庙,连香火都没有,老道有什么大本事,说会批八字,瞧阴阳风水,没准就是个骗子。

这么想着福庆进来就嚷嚷开了,还怕人家不知道他是谁,直接报了字号:“老道,梁老道,你福庆大爷来了……”一边儿嚷嚷着,一边儿窜进了里头来。

一见着梁老道,伸手就抓住了老道的脖领子道:“你这老道好歹也是个出家人,怎不思慈悲为怀,却要坏人家的姻缘,你就不怕关老爷半夜活过来,一刀把你活劈了吗?”

三娘听得真真儿,忍不住捂着嘴笑了一声,这福庆在外头倒真是耀武扬威,架势十足,不过这谁家的婚事,值得他这般横眉立目的出头,莫不是他自己的。

刚这么想,梁老道却开口了:“施主说的可是苏家的那桩姻缘?”

福庆瞪了他一眼:“除了苏家,你今儿还给谁家合过八字不成。”

梁老道倒是笑了,福庆都恨不得抽他,都这时候亏他还笑得出来,刚才自己媳妇儿是没在家,没听着退亲的话,要是听了,还不知怎么急呢,他媳妇儿一急一哭,还不得把自己心疼死,都是这老道使的坏,还笑。

心里来气,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对着老道的胡子就下手了,揪起来好几根儿,把老道给疼的:“施主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白等让他揪下来两根儿,略消了些气,才放开老道,老道捂着胡子原地转了一圈,才缓过来道:“苏家的女施主脾性急了些,未等老道说完就去了,老道后头还有话呢,虽属相上有些反小相,倒是时辰生的好,苏家的小子是金命,王家的姑娘是土命,土生金,命中当得贵子,乃是一桩大好的姻缘。”

福庆听了,这口气才算松下来,拉扯着老道往外走:“这些话你当着苏铁匠两口子再说一遍,若坏了我大姨子的婚姻,福大爷拔光了你的胡子不算,还把你的庙点了。”

一行人拉扯着去了,三娘这才把门打开,扇了扇鼻子,回头嫌弃的看着刘全问他:“你到底几天没洗澡?”

刘全一张脸通红,只不过,再红三娘也瞧不出,黑的跟碳似的,都看不出本色了,能瞧出什么来,刘全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什么来,三娘挥挥手:“行了,一会儿我让人道童烧一锅水,你好好洗洗,省得熏人。”

刘全忙摆手:“不,不用麻烦了。”三娘眼睛一蹬:“你要是不洗也成,晚上睡屋外头去。”刘全只得小声应了。

说话儿包子就蒸好了,白菜豆腐馅儿的,三娘吃了一个,也不知是自己饿了,还是庙里的东西沾了神气,真好吃,比肉的都香,个儿也大,三娘吃了四个就饱了。

她吃饱了,刘全的燥也洗完了,算不上帅哥,生的也算顺眼,有股子读书人的文气劲儿,三娘也就瞧了他一眼,便没兴趣了,吃饱了,进屋躺炕上就睡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黑,三娘一激灵坐了起来,屋里黑漆漆连灯都没点儿,也没见刘全,忽听外头传来喧闹声,三娘摸着黑下了地,拉开门往外头瞧了瞧,前头大殿外灯火通明的,听着声儿,像是白天那些搜城的兵。

三娘这颗心嗖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儿了,心说,怎么又回来了,莫不是自己露了行迹,这么想着,忽听见外头嚷嚷了一句:“不是我们要为难出家人,上头说了叫花子也不能放过,老道让你俩童子打水来,这些叫花子挨个把脸洗了,让我们瞧清楚模样儿,比对过后,不是上头要寻的人,我们今儿才能交差。”

三娘听到这儿,心里暗骂,不知谁出的这馊主意,连要饭花子都不放过,自己在这儿要是给揪出去,能好儿吗,死变态还不扒了她的皮。

想到此,闪身出去溜着墙边儿往里走,可院子统共就这么大,往里能去哪儿,这不活活急死她吗,一抬眼映着月光瞧见侧面的墙头。

这庙里的墙头本来就不高,这儿上头也不知怎么弄的,还短了一截,三娘估量了一下高度,心说,得了,上吧,哪还有别的路呢。

想到此,往后退了几步,伸了伸胳膊腿儿,权当准备动作了,助跑,上翻,真给她翻上了墙头,刚上了墙头,就听见院子来了人。

三娘也不想下头有什么了,撒手闭眼,就跳下去了,这一跳下去,却没觉着疼,仿佛有人接住了她,三娘没及看清是谁呢,就听一声傻笑过后,嘟囔了一句:“我媳妇儿回来了,走,跟我回家。”

三娘还没反应过来,就给这人抱着跑了,也没跑多远,就进了前头一个小院后进了屋,进了屋这人才把自己放下,放到了炕上,然后,这人又傻笑起来,一边儿傻笑一边儿嘟囔:“媳妇儿你回来了??”

三娘楞了,心说这人倒是谁啊,怎么听着像个傻子,要真是个傻子倒好糊弄,想到此,三娘应了一声:“嗯,回来了,你先把灯点了,这屋儿黑,我瞧不见。”

傻子嗯了一声,寻火石把灯点亮,这一亮,三娘倒是看清楚了,自己坐的不是炕,是喜床,四周挂着红通通的帐子,大红喜字还贴在窗户上,这是要娶媳妇儿啊。

三娘抬头瞧见了立在一边儿嘿嘿笑着的傻子,长得浓眉大眼,不是咧着嘴傻笑,真不像个傻子。

三娘问他:“你叫什么?”

“大,大宝。”傻子也不算太傻,还知道答应,三娘点点头:“你怎么跑庙墙哪儿去了?”

傻子挠挠头:“娘,娘说我媳妇儿跑了,那天我媳妇儿明明就是去庙里了,我就在墙头下等着她,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三娘摇摇头,真是个傻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瞧了瞧四下的摆设,忽想起今儿福庆跟老道嚷嚷的事儿,忙问了傻子一句:“你莫不是姓苏?”

傻子嘿嘿一笑点点头:“姓苏,叫苏大宝。”三娘正想再问,忽听外头一个声音道:“大宝,你跟谁说话儿呢?”

70

三娘吓了一跳;心话儿;外头不定是这傻子的娘,要是让她发现自己躲在这儿;张嘴一喊叫可就完了;也怕这傻子说出来;一伸手捂住傻子的嘴,把他拽在床边儿;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娘对我不好;我才跑了;你不许告诉她我回来了;若是说了,一会儿我还走;再走了,可一辈子也不回来,听见没?”

瞧着傻子点了头,三娘才放开他,说傻吧,还有点儿小心眼儿,听三娘的话,冲窗户外头喊了一句:“娘,大,大宝没跟谁说话。”

“胡说,娘明明听着你说话了,难道是娘听差了不成,娘进去瞅瞅,到是有人没人。”三娘一听没骗过去,左右看了看,见那边儿有个大躺柜,几步过去,掀开钻了进去。

那躺柜里放的是簇新的被子,软绵绵的,很是舒服,三娘索性半趟在里头,听着外头的动静。

先是门开了,接着便听见傻子他娘道:“还真是没人,哎呦,瞧你这一身土,往哪儿钻去了,弄的这褥子上都是,刚在街上喊了半日,不见你答应,倒是哪儿淘气去了,莫不是惹了什么祸事,怕你爹打你,才跑到外头去的,你莫怕,娘保证你爹今儿不打你。”

傻子吭哧半天说了一句:“我,我找我媳妇儿去了,都是你对我媳妇儿不好,我媳妇儿才跑的,我去找我媳妇去了,没媳妇儿陪着我,晚上睡不着。”

三娘险些没笑出来,真是个傻子,却听他娘道:“你那媳妇儿跑了,娘再给娶一个回来,明儿就进门,你乖乖听娘的话,明儿就有媳妇儿陪你了,好不好,现在跟娘去吃饭,娘给你蒸了桂花糕,大宝要是好好吃饭,一会儿娘拿给你当点心……”

接着是开门的声儿,三娘刚要松口气呢,忽听傻子嚷嚷了一句:“媳妇儿,一会儿我给你带桂花糕吃,你在屋乖乖的啊。”

三娘恨不得堵上他的嘴,心说这下完了,却听傻子娘叹口气道:“大宝乖啊,明儿就给你娶媳妇儿家来,娶了媳妇儿,你们俩好好的过日子啊,赶明儿给娘生个大孙子抱,娘就足了……”

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听不着了,三娘才从柜子里出来,灯熄了,三娘也不敢点,抬步走到外屋,扒着外间屋的门缝儿往外看了看。

今儿月亮大,大月亮地儿里,倒是能瞧出些轮廓,是个挺平常的小院,自己待的这间是傻子住的,别看不大,却是里外间,外头小院的正前方三间屋,估计是傻子爹娘住的,对面搭着个柴火棚,旁边儿有间小屋,三娘猜是做饭的灶间。

夜里瞧不清,却也能看的出,拾掇的颇规整,三娘瞧了一会儿,琢磨自己在这儿躲着也是事儿啊,可不在这儿,出去还不是找死吗。

外屋里冷,三娘跺了跺脚,进屋,也没客气上床扯过被子裹在身上,想着也不知谁这么刁钻,要饭花子都不放过,莫非是陈二喜那老太监使的坏。

三娘现在对陈二喜一点儿好印象都没了,什么坏事都往他身上扣,其实,这回她还真冤枉陈二喜了。

本来三娘的逃跑计划挺成功的,按着她的作息习惯,等底下的人发现的时候,她都出了京城,不定跑出多远了,可这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三娘是计划的挺好,可架不住变数啊,这个变数还是个能随时能为所欲为的主儿,文帝从邹府回来之后,难受劲儿就别提了,也不知心里怎就这么痒痒,一门心思就想见三娘,跟长了草似的,没着儿没落的。

且经过皇叔这件事,文帝越发不放心了,他心里明白三娘什么性子,跟自己在一处的时候,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哄着自己的,说句挺不乐意相信的话,文帝觉着,三娘根本不在意自己给她的封赏。

文帝深信,这人只要有所好,就能抓住短儿,能抓住短儿,就能有所惧,这是他对付自己那些大臣的手段,可这手段用在三娘身上根本没用。

三娘有所好吗,有,就他看,三娘喜欢的无非就是钱,三娘是个贪财的丫头,从自己给她那几个金锭子时的高兴样儿,就能知道。

论说贪财是最容易的,可三娘的贪却不是贪大财,若是贪大财,何至于推三阻四的不跟自己进宫,进宫封了妃,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吃香喝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4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