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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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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则不可思议地“哦”了一声,“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没有啊。”夜南歌憋着笑,“你还有多久到啊?”

“快了,刚下高速。”

夜南歌想了一下,叫他:“哥。”

“嗯?”

“凉至好像心情不好。”

那边的语气明显地有些变化,“怎么了?”

“具体的说不上来,你好好开车,到了再说。”

*

如果不是因为那段插曲,凉至回家的时候应该很开心的才对,因为夏漠寒来了。

时隔三年,他终于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了苏笑的面前,一如多年以前,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脱下西装外套,挽起衬衣袖子,夏漠寒便成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居家男人,在厨房里忙活着。苏笑向来和厨房八字不合,便只倚在厨房门边静静地看着,唇畔勾着浅浅的笑意。

于是凉至回来时,那一幕便成了惊喜。

她惊于父亲的登门造访,喜于父母的和好如初,同时,心里也有着无尽的委屈想要倾诉,看到夏漠寒系着粉红色的米菲兔围裙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站在厨房外时,凉至在玄关伫立了良久,突然就泪眼朦胧地上前扑进了夏漠寒怀里,带着哭腔地喊了他一声:“爸。”

她是夏漠寒的女儿啊,自小到大,谁能让她受委屈?背脊微微僵了片刻,夏漠寒很快便明白了什么,眼神示意苏笑上前将菜盘子接走,空了手出来轻抚着凉至的后背,安抚她:“别怕,爸爸在。”

…本章完结…

☆、117他对凉至很上心

安静地用完晚餐之后,凉至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父母,仍觉恍若隔世。

她以为,父母就算见面了,应该也需要缓一段时间才能回到从前的样子,而现在却连一段过渡都没有,他们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和好如初了,仿佛这三年分别的光阴从未有过。

但,谁说没有呢?岁月从不饶人,她的父母,终究还是老去了啊。

用过餐之后,苏笑和夏漠寒便在厨房里忙碌着,凉至自然不好上前去打扰,便去了房间拿来正在充电的手机,开机,竟有多条来电提醒,还有彩信。

陆靳北发来的,关于尤夏新品的彩信。他应该也是看出来了,那款名为“素”的手表,分明就是她拿去一表人才参赛的作品“香如故”,如今就这么出现在了荧屏上,还被冠上了其他人的专利,作为原创者,她理应是最生气最愤怒的那个人,但是,她没有。

北溯工作室的群里炸开了锅,蒋宁硕发来的语音不下十条,都在谴责着那无良的商人盗窃知识作品。

她回问了蒋宁硕一句:为什么会觉得是他们在盗窃我的,而不是我抄袭了他们的呢?

那边回复得很快,只有四个字:我相信你。

凉至一阵窝心。

但她心里清楚得很,蒋宁硕、陆靳北等伙伴相信她,却不代表知产中国比赛的主办方、审核方还有尤夏的那些消费者相信她。可那又如何呢?有人相信她,至少她就不是孤身一人在奋战了。

*

夜廷深到的时候是苏笑开的门,许是没想到夏漠寒也在,微惊的神色隐在了眼眸中,礼貌地打过招呼之后,他说:“我找凉至。”

苏笑并不惊讶,指了指她房间的方向,轻声说:“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里面。”

“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笑摇摇头,她也不是很清楚。

将凉至房间的备份钥匙拿给了夜廷深,苏笑说:“那孩子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那么委屈的表情。”

夜廷深进房间之后,夏漠寒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问苏笑:“打算把女儿交给他吗?”

“他对凉至很上心。”苏笑回答,眉眼里镌着浅笑,“那么怕给别人添麻烦的孩子,刚刚连鞋子都忘了换就跑进去了。”

……

房间里,一片狼藉。

原本该在书柜里呆着的东西,此时全部凌乱地躺在地上。凉至跪坐在冰凉的木地板,半个身子探入了柜中不知在寻找着什么,一本接着一本的书本被扔出来,她的心情好似也愈来愈烦躁不堪。

夜廷深看到这一幕,心揪疼了一下,大步着上前将地上的东西拾捡到了一边,蹲在凉至身旁,“你找什么?我帮你。”

凉至没理他,将更深处的箱子拉了出来,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大大小小的牛皮本,但一个都不是她要找的。

“凉至。”

她眼里有雾气,夜廷深看得清楚,难免心疼。知道她不愿在人前流泪,他便用自己宽阔的肩给了她一个台阶,将她扣在自己怀中,任由衬衣吸走了她的眼泪。那一刻,他和她都一言不发。

她不说话,是因为心痛。

他不说话,是因为不知道怎么缓解她的心痛。

略微思考了片刻之后,夜廷深开口,“我给你讲个笑话,要听吗?”

凉至没抬头,轻轻“嗯”了一声。

“路上有个卖龟苓膏的人,不好意思学其他小贩那样吆喝,就弄来了个计算器,一直摁一直摁——归零归零归零归零归零……”

凉至没出声,夜廷深想了想,问她:“知道为什么有南京、北京、东京,但是却没有西京吗?”

“为什么?”

“因为西京(经)被唐僧娶走了。”

凉至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很隐忍,但夜廷深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一颤一颤,唇角也微微一颤,叹道:“笑点还真高啊,想当初龟苓膏的那个笑话,南歌可是笑了一个下午。”

“南歌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常给她讲笑话么?”

夜廷深尴尬了几秒,“不,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通常是没有讲话的机会的。”

凉至便明了,略带同情地语气说:“真可怜。”

夜廷深笑了笑,抚着她的长发,“没关系,现在有个人给我这个机会了。”

后来有人问过凉至,夜廷深对你那么好,你真的一点都不感动吗?

怎么会不感动呢?一个因为知道她心情不好就跨了两座城市来找她的男人,一个会顾忌她的骄傲、在她想哭的时候一言不发地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一个不擅长诙谐、却要讲笑话逗她笑的男人……

哪怕是块石头,都该被这个男人给捂热了。可是凉至又怎么不清楚?她是感动,但感动不是爱啊!

凉至的情绪好些了之后,便开始沉默地将扔出来的东西又整理得整整齐齐了放回去,夜廷深蹲在地上帮着她,看到她的眉心微微拢起,忍不住伸手要去抚平,凉至却下意识地别了头,避开了。

伸出去的手就那样被晾在了空气中,微滞了片刻,夜廷深收回了手,笑问:“我可是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你真一句话都不说?”

凉至不语。

散落在地上的书本有好些是有了念头的,封面折了角,她便伸手去将它抚平,但却抚不去折痕。

“真不想说的话,那……”

话被一阵铃声打断。

夜廷深离手机的位置更近,稍稍一够便能拿到,只是在看到屏幕上显示了“陆靳北”三个字之后,他的脸色骤然变得有些阴郁,将手机递给凉至之后,手掌心还有手机的棱角留下的痕迹。

凉至没想太多,接起了电话,那边便率先开了口:“是我的失职,我很抱歉。”

她想到了前不久那个尤夏新品的项目,她最后拒绝了,那么接的人是谁,谁就有将她的作品泄露出去的嫌疑。工作室出了这样的事情,可谓是管理层的疏忽,陆靳北会这么说,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

轻叹了一口气后,凉至说:“没事。既来之,则安之。”

在她同陆靳北的通话的几分钟里,夜廷深沉默地将地上的狼藉都整理干净,便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时,电话已经打完了。

不知是赌气还是怎么的,夜廷深的语气忽然就冷了下来,“既然有人安慰你,那我走了。南歌还在楼上等我。”

*

那一晚,夜廷深与凉至之间隔了一层天花板,却隔了重重心事。

夜南歌把所谓的给他买的衣服摊开递到他面前时,他哭笑不得,刚刚满腹的阴郁情绪在这一刻竟散掉了不少,看到T恤上画着一个超大的大白脸,夜廷深无语地望着夜南歌,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夜南歌却知道他在想什么,甩了甩,“这可是情侣装。”

夜廷深不语。

“凉至的那件上是大白的两只手,身高差刚好的话她站在你面前,就像你身上这只大白抱着她一样呢。”夜南歌津津乐道,但看到夜廷深还是一脸没兴趣的样子,便使出了杀手锏:“看我干嘛?这可是凉至看上的。”

终于,夜廷深有了反应。

“她知道这是情侣装?”

“不知道,我只忽悠她买了女款,男款这件是我偷偷去拿的。”夜南歌将衣服叠好后放在他床头,“喂,刚刚在凉至面前你不是也摆着这副臭脸吧?”

夜廷深本来懒得说话,但一想到夜南歌刚刚“失恋”心情不好,便回答:“没有。”

“那就好。”夜南歌松了口气,“这女人的心情啊变得还真是比天气还快。”

“知道原因么?”

夜南歌摇头,“连她心情不好还是我自己看出来的,一个下午她都很少说话,心情不好之前是在听我说,心情不好之后怕是担心影响我的情绪……”说到这里,夜南歌叹了口气,盘腿坐到了夜廷深的旁边,“大哥,你倒是加把劲啊!”

夜廷深失笑。

“有些事情,不是我努力就可以做到的。”

“譬如?”

“譬如,让她喜欢我。”

夜廷深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明显的无可奈何。喜欢一个人到底是容易事还是难事,若是难,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喜欢上她?若是容易,她又为何迟迟没有对自己动心?

“南歌。”他忽然唤道。

“嗯?”

“关于律家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能跟你说。”夜廷深由衷道,“律家有两个人活着,这已经是个天大的秘密。剩下的,你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夜南歌的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地咬了唇。

良久后,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扯出了一抹苍白的笑,“知道了哥,我以后不会再无理取闹了。”况且,那个她可以无理取闹的人,怕是不会再纵容她了。

…本章完结…

☆、118求助

事情发生之后,当事人出乎意料地格外平静。

北溯工作室,凉至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看着签有夏景逸名字的项目策划合作委托书,合作方签名的那一栏是红红的北溯工作室的专属印章。

那印章是他们亲自设计的,没日没夜地讨论了好几天,将每个人的想法都融合了进去。后来印章上的那个图形,成了北溯工作室的logo。

凉至轻轻触摸着,忽的将合约盖上,盯着屏幕一直未曾亮起的手机。

比赛的官方论坛上已经有人发帖指证凉至的参赛作品“香如故”与尤夏新品“素”多处雷同,甚至有人匿名跟帖说这两款手表几乎完全相似。尤夏的维护者何其之多?立马就有人上来指责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生公然抄袭知名奢侈品品牌的产品!

于是,上午去学校的时候,便有人在门口堵她,多为富二代女性,想来也有一部分是尤夏的忠实粉,至于另一部分……

凉至冷冷地笑了笑,大概属于没事找茬的那种。说得直白一点儿,就是不明真相人云亦云的脑残!

“吓到了?”陆靳北擦着半干的头发走进来,似笑非笑。

上午一大波人在校门口闹事,场面像游街示众一样壮观,多为女性,嗓音尖锐,谩骂声不绝于耳。忘了是什么课上的老师说过,有女性的地方就会有争吵,所以清晨的菜市场、大甩卖的商城才会喧闹。事后陆靳北想起当时的场景,心里都会一阵阵堵,更何况在他赶到之前一人面对的凉至呢?

“有点。”凉至收起思绪,淡淡地笑着,看着陆靳北半敞开的衣领禁不住微微尴尬,指着墙上挂着的工作室条令说:“北溯工作室室规第三条,禁止衣冠不整出入工作室。”

陆靳北难得地甩了她一个白眼,“没良心。”

凉至笑了。

上午那一大波人实在是可怕,或者说,有备而来地想让她出丑的那些人实在是可怕,说些难听的话也就罢了,居然连菜叶、鸡蛋都飞出来了,这她就无语了。以前怎么不知道,尤夏居然还有这样的铁粉?

当时她还是很淡定的,看着鸡蛋就那么朝她飞了过来,她人又被大家推搡着,刚准备顺手拉个挡箭牌过来的时候,陆靳北来了。然后,那鸡蛋就自然而然地在他的背上炸开了花。

陆靳北也是J大的风云人物,众“铁粉”看到他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把她护在怀里的时候,有片刻的沉默。看着陆靳北那张脸,她们自然下不去手,这就苦了随后赶来的蒋宁硕了。

“老大,虽然当时你是狼狈了一点,但脸其实还是很帅的。”蒋宁硕说着,额头上还残留着白色的面粉,头发也因为沾了蛋液而变硬,不免会有些滑稽。

陆靳北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毛巾扔给他,“自己去楼上洗洗。”

蒋宁硕拿着毛巾走到门口的时候,凉至忽然叫住他,说:“谢谢你啊,蒋学长。”

平时互相不正经惯了人,突然搞得这么客气了,蒋宁硕倒有些不自然了,冲着凉至摆了摆手,“嗨!谢什么?好歹我今天也当了回英雄不是?”

“还没等到电话?”蒋宁硕走后,陆靳北忽然问道。

凉至摇摇头,“怕是有意而为之。”

陆靳北沉思了片刻,“我很抱歉。”

“学长,你不用向我道歉的。”凉至有些不自然,“是我该抱歉,因为我的原因,给工作室抹黑了。”

*

下午,凉至终于等来了电话,但却不是夏景逸的,而是……

“你现在还有后悔的余地。”那边开门见山,“同意回来,我会让人寄合约书过去,尤夏发出去的那些产品都会署上你的名字,所有有关抄袭、剽窃的帖子和报导全都会消失,你照样可以去参加比赛,而且根据舆论效应,第一名肯定会是你的。”

“前途无量的保障,真让人心动。”凉至冷笑,“如果,不同意呢?”

那边的声音瞬间便寒了下来,“那你就等着收律师函。”

凉至握紧的手机,手掌铬得疼,“身正不怕影子歪。再说了,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抄袭而非你们剽窃!”

说完这话,她觉得自己是傻了,被气糊涂了。既然老爷子是计划好的要逼她回去,这么点证据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况且,就算他们是捏造的,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她才是原创者?

“你父亲帮不了你,你二叔也一样。所以,你也别指望顾念苏或是顾西扬帮得到你。”那边一句话,直接断了凉至的一条路。

她骇然,“你对念苏做了什么?”

“让她暂时抽不开身而已。”

心口像要炸开似的,凉至咬牙切齿:“您还真是煞费苦心!”

“当然。”那边笑了,“或许你可以选择承认你是夏家的女儿,这样自然也没有人敢指责你什么。”

*

夜廷深接到奈绪美打来的求助电话时,他正倚着阳台上的栏杆吹着凉风醒脑。

奈绪美的声音很急促,说中文有些词不达意了,焦急之下,她说了日文。

意思很明了:凉至在去上课的路上被人围攻抨击了,设院院方因为这起还未坐实的抄袭事件勃然大怒,直接要求凉至停课一周接受调查!

“停课一周意味着什么?”夜廷深明知故问。

奈绪美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意味着,她拼命努力的那四年,全都会白费。”

挂上电话之后,夜廷深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说过要保护她的安全的,怎么这时候反倒无动于衷了?他以为自己会很大度的,结果这时候却不得不承认,他很小心眼。

“哥,就回来了?”

夜南歌穿着家居服,睡眼惺忪。

夜廷深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午饭的点都过了。”

“是吗?”夜南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貌似这几天过得有些浑浑噩噩的了。

夜廷深不语了,静静地俯瞰着大街上人来人往。

其实电话里,奈绪美说了那些他都知道。她被人言语抨击的时候,他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将那些人的一言一行都听进了耳朵,记在了脑海。

伤害过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只是,在他想要大步上前保护她的时候,却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将她拉进了怀里。那人他没见过,随后赶来的蒋宁硕他却认了出来。

如果没猜错,那个人就是陆靳北。

想到这里,搭在栏杆上的手用了力,指骨有些发白。内心挣扎了片刻之后,夜廷深拍了下栏杆,径自往外走去。

夜南歌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枝桠,无奈地摇了摇头。

冬天快要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

楼顶天台,凉风徐徐。

这两天其实是有阳光的,不少居民便将家里的床单被套拆下来洗了挂在天台晒着。风起时,他才看见她的身影,不由得有几分失笑。枉他白白跑了那么多路,爬了那么多层楼梯,结果,她却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夜廷深轻轻地朝着她的方向移动着,掀开一层层床单,却听到她的声音随着风传了过来。

“你对念苏做了什么?”

“……”

“您还真是煞费苦心!”

不难听出她隐隐压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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