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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求夜氏并购夏氏,一是这样一来夏氏上下不会群龙无首,二是万一非要她接管的话,有夜廷深在上头担着,她胆子会大一些,三是并购之后,管理层势必要清人,这样一来她才好不被束缚。
想得倒是挺周全,于夜氏的好处也是不小,唯一不受利的就是夏老爷子和夏老爷子培养的心腹们,也难怪夜寂会说这小丫头若是真的从商了不会比夜廷深差,她狠起来还真是不手软啊。
“如果有必要的话。”夜廷深是这么说的,“如果你真的从商了,我可以教你。”
*
在夜廷深被禁足的同时,凉至也被“关”在了夏家,由老爷子的人全天监护着在书房里学习着“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商人”。
一满桌有关于经济管理的学术书,凉至一个头两个大,瞄了一眼四周,四个保镖围着她,门口还站了两个,这架势,真没谁了。
陈伯站在保镖圈之外,毕恭毕敬地守在那里。他原先是跟随着父亲的,现在被老爷子调回老宅来照顾她,这也是凉至愿意的,父亲的人总比老爷子的人亲近。
九点多的时候,老爷子来督查来了。然而,一听到脚步声,本来正儿八经看着书的凉至立马趴在桌子上装睡去了,导致的结果就是老爷子站在门口,气得指着某保镖低喝:“把大小姐叫起来!”
那保镖有几分为难,老先生的话不能不听,但这大小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啊!
所幸凉至还不会为难无辜的人,听到老爷子这句话后,直接换了个姿势趴着,不耐烦地嚷嚷:“吵什么吵?剥夺我的自由还不准我有休息时间了?”
然后,夏老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得甩门就走。
等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凉至才坐直了身子,中规中矩地翻起了书,对着周围四个保镖说:“累吗?累就去坐着,站这儿挡着光了。”
保镖汗颜。
而站在一旁的陈伯心里也是有几分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睛却有些发酸。
如果先生和太太还在,小姐哪里需要受这样的委屈?
*
白天在监控之下苦苦钻研经济管理,晚上窝在床上同夜廷深抱怨,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四天,凉至就觉得自己要被那老头子给逼疯了!
四个保镖贴身跟随,无论去哪里,还有两个守在门外,这直接断了她逃跑的念头。但,如果这样就能让她中规中矩的那她就不叫夏凉至。
老爷子吩咐下人每天按时叫她起床,她拒绝无效之下,便反锁了房门,结果有身手矫健的保镖直接翻窗户闯进来了,大清早的吓得她魂都没了,哪里还有发怒的力气?她只有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了。
垒得比她还高的书摆在书桌前,还都是专业性极强的,说看不懂是真的,不想学也是真的。老爷子却说,看不懂可以问,我不介意待在家里专门教你。凉至说“看见您我就更没有学习的*了”,结果老爷子还特地给她请来了家庭教师,她差点没把书桌给掀翻了。
“或许你可以提议,让我来教你。”
这是夜廷深给她出的主意,凉至觉得挺中用的,第二天就打算跟老爷子提。结果第二天早上到点了,却没有人叫她起床,还是她这段时间适应了自己醒的,出门也不再有保镖跟着了,原本监视她的N双眼睛没有了,她非但没觉得自在,反倒有些生疑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用完了早餐再去书房,她脸上立马又阴云密布了。好嘛,老爷子这次直接亲自坐镇书房了,是要看看她能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吗?
…本章完结…
☆、163你秘书长得挺好看
光是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堪比笼中之鸟的生活,凉至心里没有怨吗?是有的,但是每每看到老爷子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还有那双同夏漠寒极为相似的眼,她只能把心里的怨全都压制下去。
他也老了,怕是和她吵不了几年了,若是她不再隐忍地和他大吵一架,他的心里还能否承受得了?他到底是夏漠寒的父亲,是她的爷爷啊!纵使他逼得母亲走投无路,被迫与父亲分开了三年,现在他都是她在这世上所剩无几的亲人!
她没忘记,在她痛失父母的同时,他也失去了养了大半辈子的儿子。
——其实我只是悲伤的情绪无处宣泄,才会把父母的遗憾归咎于他。其实他又何尝不难过呢?这些年来,我们站在互相的对立面争执不下,看似在相杀,其实不过是想从对方的愤懑中找到自己的存在感罢了。
当然,这是很久很久之后她说的话了。此时她站在书房门口,和坐在书桌前的老爷子相互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她淡淡地挪开了视线,走到桌前拿了一本书坐到沙发上翻开了起来。
是一位成功的商人G·金斯利·沃德写的《商人家书》,以父亲的口吻将商海沉浮40年的人生智慧凝聚成了满载父爱与教益的家书,送给成长奋斗中的子女。
听陈伯说,这本书是从父亲的书房中拿过来的,书页的右下角有翻过的痕迹,但封面却布了一层淡淡的灰尘。她翻开第一页的时候,竟在上面看到了父亲的字迹。
那么清晰有力的钢笔字,只六个字:款款的成人礼。
凉至心里一酸,被这几个字刺得双眼发疼。想来这是父亲打算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但是她却在十八岁那一年和母亲离开了夏家。后来许是听说了她没有从商的打算,所以这本书一直放在他的书柜中没有送出去,而他时常在呆在书房的时候把它抽出来,满目慈爱地抚去上面的灰尘,随意地翻看,又放回去。
那时候,父亲的内心得有多寂寥啊!
手触到已泛了旧迹的钢笔痕迹,凉至的思绪被过往牵住,并没有留意到夏老爷子在注视了她一会儿后起身坐到了她旁边的沙发上。她先是随意翻看了一下,竟发现不止是第一页,书中许多空白的页面都有父亲的字迹,有的是看书笔记,有的是自己的心得,还有的是对她的忠告。当然,每一段前面的开头都是:如果有一天,你选择了从商。
“你爸爸生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并不希望你从商?”夏老爷子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凉至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第一次眼底不带敌意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说过。”
商场的尔虞我诈,父亲怎么舍得让她去承受?那时她还笑笑说:爸,我不可能一辈子躲在你的羽翼下。小鹰也会有长大的一天。
父亲说:小鹰就算长大了,对老鹰来说它依旧是个孩子。
“那你的意思呢?”
凉至将书合起,勾唇,“我好像说过无数次,我不喜欢从商。”
眼神转冷的那一刻,她看到老爷子的眼里忽然流露出了悲悯之色。凉至内心一震,嘴唇微张,破开了眼里刚结上的冰,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老爷子是在悲悯他自己吗?是否终于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当年因为一己私念,最终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让一个老人这样看待自己,凉至心里无疑是很难过的,到了嘴边的伤人话硬生生收了回去,再开口,已转了话锋:“我的一位老师曾经教过我,只有做好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才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所以,你认为转行从商,接手夏氏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凉至张了张嘴,“难道您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闻言,老爷子眼中融入了点点笑意,但事还未成,很快他又把窃喜的情绪藏了起来,沉声道:“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可以考虑按照你父亲的意思,留一大笔钱给你,剩下的全部拿去做慈善。又或者,留给楚楚也行。”夏家到底是亏待了那孩子的,精神上的补偿他们给不起,只好在物质上多弥补她一点了。
但凉至却在听到后半句话之后寒了脸,“所以您现在是反悔了吗?终于还是决定对我放任自由了?在折腾了我这么久之后突然良心发现了?”
夏老爷子说:“你是我的亲孙女,我不想强迫你。”
“迟了。”凉至冷笑,“如果您一早就这么说,我会感激您。但现在,您只会让我觉得您很伪善!夏氏这趟浑水我已经淌了,既然已经开始了,不继续下去怎么能行?”
之后,老爷子没说什么,但眉眼里总归是有笑意的,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落下了几分,轻轻地舒了口气。
*
如凉至所愿,之后的日子里,老爷子同意让夜廷深亲自来教她经商,也撤掉了有些夸张的六个保镖,只留了个陈伯给凉至。
他对凉至说:“今年你就22岁了,我们夏家的孩子24岁前必须进公司,哪怕是从最底层做起。”
凉至回答:“要做就做高层。”
夏老爷子笑了,说“好”,实际上也是在无形之中给了夜廷深莫大的压力,对此,夜廷深只是无奈地揉了揉凉至的头,未多置一语。
考虑到夜廷深自己本身事情也很多很忙,夏老爷子同意他把凉至带在身边亲自教学,终于走出了夏家那个令人窒息的囚笼,凉至的心情愉悦极了,一下就把从商的事情抛在脑海了。夜廷深也不着急,凉至很聪明,既然她决定了要做这件事情,那么她一定能做得很好。
离开夏家的第三天,清晨,夜廷深忽然给凉至打了电话,“20分钟,整理好下楼。”
睡得迷迷糊糊的凉至没应他,没一会儿就没声了,弄得夜廷深好生无语,挂了电话直接上了楼,心里却是又好气又好笑:就不该同意让她一个人住在外面!
其实一开始把凉至从夏家接走,夜廷深想的当然是两人一起住。但老人的思想观念到底是传统了些,虽说同意了他把凉至带在身边,但却没有认可两人在未婚的情况下同居,于是他给了凉至一处复式楼居住,离夜氏和他的住处倒是不远,但总归是不方便的。
夜廷深是有凉至家里的钥匙的,直接登门入室,试图打开凉至的卧室门,奈何那丫头估计是在夏家呆怕了,房门直接上了锁,他打不开,便敲门,仍旧无果。
这丫头是不是睡得有点太熟了?
这样想着,夜廷深又给她打了电话,嘟了两声之后被掐断,他刚要再打一个的时候,房门开了,里面传来一句:“5分钟就好。”然后他还没来得及讲话,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
夜廷深看了下时间,7点50分,不由得有几分失笑。
*
“所以你要直接带我去你的公司,然后给你打下手咯?”
车上,凉至揉着刚吃饱的肚子,懒懒地问。夜廷深上班要迟到了,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让她的早餐解决得特别草率,狼吞虎咽的,唯恐因为她而让他在公司做了坏榜样,夜廷深特别无语,一边给噎着的她递水一边说:迟到是小事,你慢点吃。
绿灯,夜廷深重新踩了油门,稳稳当当地开着车,“总比闷在家里看一些无用的书要好。”他听闻了夏老爷子让凉至学商的方法,摇了头,把所有从夏家拿出来的书全部收了起来,对凉至说:我要教你的,都是书上学不来的。
凉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是相信他的,所以也不多问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上一次去夜氏,也就是那一次,因为她中途在夜氏下了车,才逃过了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
想到这里,情绪忽的又低落了起来,她敛了下眸子,侧过头看窗外一路倒退的风景。
心情似乎有点儿小复杂,她忍不住摇下了车窗,试图让迎面而来的风将她的愁绪吹散了去。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沾染了凉意的指尖轻轻将她的长发别到耳后,顺便摸了摸她的头。再看窗外,夜廷深神情如常,“紧张?”
凉至摇摇头,却对那天发生的事情难以启齿,沉思了片刻后,她说:“我上次去过夜氏了。”
“嗯。”这他知道。
想了想,她又说:“没经过你同意,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
“后来是肖天佐带我进去的。”凉至直入主题了,“他带我去了你的办公室,老实说,你那秘书长得还挺好看的。”
…本章完结…
☆、164偶尔像这样,我很喜欢
之前听夜南歌说过这样类似的案例,关于女朋友说某某女生长得很好看的问题,绝大多数男性是找不出一个百分之百让女朋友满意的回答的,南歌自己也说了,有一回她指着娱乐杂志上的某明星说:真羡慕她啊,长得这样好看,身材又好。
律凌天瞄了一眼,回答:凑合吧。
随即夜南歌就不满了,说:你能不能认真看了再回复我?
律凌天没辙,就多看了那模特几眼,结果他还没说话呢,夜南歌就酸溜溜地说:还说凑合呢,眼睛都快长在封面上了。
可想而知律凌天的表情有多无奈,最后干脆什么话都不说了。
而现在,夜廷深面对的无非就是律凌天当时面对的境况,虽说凉至的语气委婉了些,但到底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夜廷深自然没有很快给出回答,略微斟酌了一下,他说:“老肖应该有给你介绍,那是他的前N任女友。”对不住老肖了。
“嗯,是有说。”凉至点了点头,“他眼光不错。”又把话题扯回来了。
夜廷深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其实大脑在飞速运转着,“是挺不错,不然也不会看上奈绪美。”
还挺聪明的嘛。
又说了几句,还是被夜廷深机智地岔开了,凉至也就不纠结于这个话题了。她不是没事喜欢计较这些小事的女孩子,也不喜那样,她觉得这样会很招人烦。
“凉至。”转了个弯,夜廷深又开了口,这一次明显能听出他喉间溢出的笑意,“偶尔像这样吃吃醋挺好,我很喜欢。”
说得凉至的脸一阵发烫,心里怪别扭的:谁吃醋了?
*
第二次来夜氏,凉至已经轻车熟路了,但还是乖乖地跟在夜廷深的后面。
夜廷深走过的地方,不少人站起来或者停下脚步毕恭毕敬地鞠躬欠身打招呼,“夜总。”
此刻,凉至是看不清夜廷深脸上的神情的,但她却从别人仰慕敬畏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他。她怎么忘了?夜廷深虽是新上任的总裁,但也已在商界崭露头角多年,而她,似乎还从没亲眼见过这个男人坐在办公室时的模样。有几次肖天佐发来的照片是他坐在会议室时的,西装革履,英气逼人,原本就俊朗的五官格外地ying侹,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场,难免会叫人敬而远之。
那样的他,无疑,是深深地吸引着她的,若不是先前一直没机会,否则她真想看看这个男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认真工作的样子究竟会有多迷人。
“夜总。”
到了总裁办,秘书黎妤亲自出来迎接,朝夜廷深欠身打了招呼之后,她便把目光投向了他身后的凉至,做了个“请”的姿势,唤了她一声:“夏小姐。”
如凉至所言,黎妤确实生了张好看的脸。身为总裁秘书,自然少不了各种应酬,因此黎妤平日上班都会化上职业妆,并不是为了好看,而是出于对他人的一种尊重。但不知道为什么,凉至对这个人就是喜欢不起来。
因为她是夜廷深的秘书,是离夜廷深最近的人?还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又呆在夜廷深的身边?再或者,因为她是肖天佐的前女友,所以她在替奈绪美打抱不平?
原因,凉至不得而知,也来不及深想。随着黎妤走进了秘书办公室之后,她在特地给她准备的办公桌前桌下,很快,黎妤便端来了一杯柠檬水递给她,笑,“夏天喝柠檬水好。”
一杯简单的柠檬水,却叫凉至的鼻头有些发酸。看着杯中浮起来的柠檬片,凉至忽然想起,苏笑生前每到夏天也会每天在家里泡上柠檬水,有时候没有把控好柠檬的量,酸得她牙齿都要掉了,她便吐槽:妈,您怎么不直接吃柠檬啊?
“谢谢。”凉至敛了情绪,轻声说。端起水杯抿了一口,不酸。
黎妤笑了笑,没说什么,下去办事去了。
*
作为一个外行人,看夜廷深处理公事无疑是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情。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凉至的注意力早已从“事”过渡到了“人”,说白了,她不再关注夜廷深为什么要这么处理某件事情,而是在关注在处理这个事情的过程中,夜廷深的神情、动作有哪些变化。
托着腮帮子看得出神,如果凉至知道她自己此刻的样子,怕是一生都不会承认那是她自己了。曾几何时,她也变成了曾经不耻的花痴女了?
桌上的座机响了,凉至视线都没挪的拿起了听筒,玻璃对面夜廷深也正拿着座机,他忽然抬了眼,目光就那么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我好看吗?”
那边的声音略带戏谑之意,透过电话传到了凉至的耳朵里,蓦地把她惊回了神,再看夜廷深的神情,明显是在看她的笑话。
干咳了两声,凉至说:“不是你叫我看你的吗?”
一旁的黎妤听到了,默默地低头忍着笑意。刚刚她一直都在凉至旁边耐心地讲解着夜总在处理什么事情,怎么处理的,为什么会这么处理,离得那样近,凉至什么时候在认真听,什么时候走了神,她一目了然。
不知夜廷深在那边说了一句什么,凉至的脸瞬间红得可以滴血,挂上了电话,她抿了抿唇,一动不动。
就在黎妤的好奇心涌上心头的时候,她桌上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