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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个,李澜就乐了,大模大样地直起身,手舞足蹈地诉说着自己的风流史:“娘,你不知道,皇城那儿的花魁美得跟朵花儿似的,爹要是见了铁定要流口水,嘿嘿,不过,还是我家的娘比较美,爹眼里只有娘亲,再美也看不上!”一眼睨见李逸投射过来的冷光,连忙改了道。
楼惜若替她理理了一身男装,无力之极。这女儿聪明就是聪明,就是太过于纨绔了,又喜欢着男装。小小年纪就风流史一堆,虽然都是假的,但外边传的,却是李墨的名号。小王爷风流史满街都是,这样下去,李墨迟早都会被抹黑。
“你明天开始,哪里也不准去。从今天开始,由娘亲自教你们。”
这一声你们,也包括了李墨。
李墨到是没有什么意见,到是李澜,不能出去快活,这怎么行。
不等李澜回声,楼惜若就先说道:“你要是不原意,正好,你南宫叔叔就在这里,想必由他来教,你的心里会比较舒服一些。”
这十年来,楼惜若到是没有教过他们任何东西,楼惜若的东西,李澜不爱学,偶尔,楼惜若只是将一些简单的排阵法记下来,给李墨自己去看,也不管他看不看得懂,让他记着就是,不用问她,专心学其他的。
可以说,也只有李墨看过楼惜若的阵法,李澜好懒,对于这些复杂的东西,看都不想看,而且,这些东西记在心里也是无用的,就没有看过。
小时候,他们见过娘亲的武功,但娘亲也没有教他们也因为失去武功的原因。
两个孩子武功内力修练得十分的深厚,一般的高手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一点,也让楼惜若放心不少。
楼惜若与李逸之所以不教,那只是因为不想防碍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既然有人替他们教孩子,何必浪费力气去教呢。
李澜嘴角一抽,勉强笑道:“那个,娘亲,不必了吧。南宫叔叔和千离叔叔这么亲近,我们去打扰,怕是不太好。”
谁都知道南宫邪与楼惜若一见面就吵,标准的死对头,而他们做为楼惜若的孩子肯定是被记恨的,这要是由南宫邪来教他们,岂不得非拆了他们的骨头不可。
“一路来,饿了吧,厅内已经摆了饭菜。”楼惜若睨了孩子一眼,似笑非笑地与李逸对视一眼。
李逸放下书卷,执过楼惜若冰凉的手,往前厅走去。
两个孩子跟在身后,李澜低着头,脑袋转着怎么去逃脱这一条命运。
到不是害怕楼惜若教得不好,只是,他们觉得除了爹身上的武功值得一学外,娘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来只是能画在纸上,什么作用也没有。
李墨虽然有记着背下来,但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两个孩子的想法也同样,所以,也就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只是这一次,由楼惜若亲自来教,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
平常时他们都非常敬怕他们的娘亲,娘失了武功后,他们两人就发誓要好好学习,保护他们的娘亲。
要说,现在,就连他们都比楼惜若强悍,也难怪楼惜若说要教他们的时候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楼惜若身边的人都已经将毕生所学的都交到了这两个孩子身上了,也唯独只有楼惜若身上的他们都没有学到,因为,没有什么可学的。
李逸那种武功根本就不能让他们练,只能教一些武功招式。
两个孩子学成什么样,楼惜若也一直在旁边盯着。
在皇城的时候,楼惜若都会站得远远的看着。
不管是冬灵的毒,还是黎秋的武功,排兵,还是李颜等人的教习,楼惜若都会一一看过,这两个孩子也没有让她失望。
在恩王府时,也是由张子然等人教习,易容术,医术之类的都是由楼惜若身边的人所教,都学得十分稳当。
李逸教的招式更是熟练得不得了,可以说,这两个孩子身上集中了不少东西,运用虽然还不能自如,现在放他们游走天下都是没有问题的。
吃饭的时候,南宫邪与千离等人都在场,同坐一台吃饭,到也吃得欢愉。
青寒,张子然等人同席。
这主仆无分别,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拘束。
南宫邪坐在对面,替千离挟了块肉,深邃地眼瞳睨向楼惜若,突然说道:“路遇末央时,曾见过他一面,病得不轻。”
这一句话下来,整个饭席都静了静,两个孩子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是知道这个他与他们的娘亲有关。
楼惜若突然抬目苦涩一笑,声音也随即无力:“我永远不会见他,你……”声哽了一下,“下一次再见到他时,你就这样说。”
南宫邪淡淡地睨着楼惜若,难道平静地说一句话,道:“女人,有时候,你真的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不过,本王就是看得起这样的你。”
楼惜若冷冷一笑,冲他笑道:“那我就多谢邪王的赞美了!”
桌下,李逸伸过来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冰凉。
“娘子若是想,为夫不介意陪着你一道前去,见一面,也让他死了心。”
楼惜若摇头,“他永远不会死心。”
那样的记忆,依旧存在现在的她脑海里,自己都不曾忘记过,亲自感受的上官辰欢又如何忘得了。
“李逸,这一些,我不想再提起,那个人见与不见,以后再说。”现在,她还不想。
“好,娘子什么时候想见,为夫陪着就是。”李逸知道上官辰欢活着,为的,就是等楼惜若原谅他。
上官辰欢不过是太爱了,所以,才会失去了理智。
“这花都城不错。”南宫邪打断两人。
楼惜若挑唇邪邪一笑:“你想呆多久便是多久,这李府随时欢迎你们!”
南宫邪眉毛直跳,想到往后可能常常出现那种状况,十分的无力,若不是千离喜欢这里,他才懒得说这句话。
李墨和李澜没有想过,两人一入了花都城后就再也出不去了。
皇城那边,他们暂时不能回了。
楼惜若正好借着教孩子的档口,多留在花都城。
孩子们学会他们所有人的,现在,也只剩下她自己的。
李府很大,各种场地都设有。
骑马场,沙地等都设有,很方便两个孩子展示自己的才华。
由楼惜若亲自来,两个孩子自然不敢马虎了去。
南宫邪,千离,张子然,楚倰等人都围坐在院子里,看着他们两个。
这排过来,都是绝世高手,两个孩子的武功他们非常的满意,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成就,可以称得上是天才了。
李墨的每一招一式都沉稳得当,拿捏得非常的到位,就算是现在他们在场中的其中一人上去与他们单打独斗也未必能赢得他们。
而李澜的招式,变幻莫测,带着一股邪气。
这两人各有千秋。
李逸坐在树荫底下,看着一双儿女展示自己,心中欣慰。
李澜依旧是一身男装,简单地束了墨发,戏耍招式时,带着一点点的随意。
楼惜若只是让他们好好的展示一下,让她看一下。
两人同时收了势,来到楼惜若的面前。
“娘亲,如何!”李澜得意一挑眉毛,小孩子心性。
楼惜若看着她这得意劲,无奈不已。
“你啊,再这样下去,等哪一天遇上了克星,迟早会载在对方的手里。”
女儿如何调皮,但也是知道分寸,所以她才会一直都没有管过他们。
“娘亲,你放心吧,你女儿我,可强得很呢!男人遇上,也只有认命的份!”
楼惜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示意李墨到一旁去,眼瞳一眯,淡声说道:“你先来,让娘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本事了,打赢了娘,就不必学了,娘放你自由。”
李澜一喜,歪着头道:“当真!”
“自然是当真,前题是你能将娘亲打赢,输了,就呆在娘的身边两年,哪里也不准去,墨儿你也一起来吧。”回头睨了眼李墨。
李墨愣了愣,还是被拖累了。
“墨儿知道了。”有气无力地应和着。
对于自家娘亲,李澜还是有那个能耐打赢的。
“娘亲,你可要小心了。”李澜手中的剑一斜开,攻势变幻无穷,高手都不能随意接下来。
李墨默然不语,跟着妹妹一起斜剑而出。两个孩子避免着伤害到楼惜若,收势之间也是十分的得当,完全不会伤到她。
楼惜若内力全无,他们两人内力丰厚,一个不甚还是会伤到楼惜若。
“不要留情。”楼惜若低唤间,竟然在无内力之下纵身而起,接过李逸抛来的剑。
李墨与李澜大惊,没有想到这一招被楼惜若不离不奇地偏了过去。怎么有人可以在全无内力之下还能做到这份上,恐怕这样的人也只有他们的娘亲了。
这一下,两个人终于意识到,纵然他们的娘亲失去了内力,对付他们还是有余的。当下不由得惊骇,楼惜若彻底的打击他们幼小的心灵。
楼惜若无声无息地游走两人的剑招,突然轻轻地横划过来,指尖的血水被抹在她的剑上,一种李墨看着非常熟悉的步伐快速地转动着,楼惜若完全不给两个孩子反击的机会,在剑尖画在地面上时,蓦然压住了生门。
两人身形一定,全场静了。
李墨与李澜第一次接触到这种诡异的现像,整个身体完全不能动,他们竟然连楼惜若的衣角都没有碰着,就这么败下阵来了。
这也怪他们两个轻视了自个的娘亲,又对楼惜若留了情。
楼惜若看着他们,狠狠地皱眉,“我这是在告诉你,须知道,对自己的敌人,必须得狠。还有,不要以为自己学了他们那些东西,就以为天下无敌了。你们就算是用毒,也未必是这阵法的对手。”
楼惜若这也是打压他们的傲气,没有挫折的生活,只会让他们以为这天下都是他们自己的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高手,就连楼惜若自己也不敢肯定自己在这个世间没有了对手。
李墨与李澜一脸灰败,看向楼惜若的眼神更是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他们还想怎么保护楼惜若,现在,他们竟然连自个娘亲的衣角都没有沾上,这谈何保护?
楼惜若收了剑,冷冷地看着两个孩子。
李逸拿着帕子无奈起身,来到楼惜若的面前,执起她的手,眉毛都拧在一起了,虽然只是一点小伤,但是没有敌人的情况下,她竟然又不顾他伤了自己,当下心疼不已。
楼惜若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可是这两个孩子不给一点下马威吃吃,就不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还真的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娘亲,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明明没有任何内力,怎么能轻易的做出那种高难度的动作……”这,这根本就不不像是人做出来的动作。
“你娘亲我,很少动用内力。这不过是一些简单的招式,你们若是想学,娘亲可以教。”只要这两年一过,不论这两个孩子学到什么程度,她也会放他们自由,做娘的,也就不想再管了。
李澜兴奋了,“娘亲当真要教我们!太好了,这么厉害的武功,怎么都得好好学!”
楼惜若无奈不已,手任由李逸包扎着,转头看向李墨:“墨儿,这些都是娘亲平常时记下来的东西,想必你也记在脑中了,只是缺乏了实用,明日开始,娘亲自授教给你。”
李墨一听,这才觉得楼惜若刚刚使的阵法十分的熟悉,眼前一亮。愣愣地看着自个的娘亲,一直都知道自个的爹娘都是厉害之人,没有想过,竟是超呼了他们的想像的强。
“是,墨儿一定会好好学!”李墨笑得如春风拂面。
楼惜若看着儿子,心中更是欣慰不已。
“娘子,你又不听为夫的话了。”伸手将人带入怀侧中,眉毛挑得老高。
楼惜若轻声一笑,突然伏身在李逸的耳边,轻轻道了一句私语。
李逸刚刚皱起的眉慢慢地展开一个邪恶的笑意,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当真!娘子可别诓为夫!明日定让娘子下不了床榻……”最后一句淹没在楼惜若羞瞪之下。
看着这对恩爱夫妻,两个孩子受不了地打个了寒颤,领着大伙儿赶快远离,免得又遭李逸的罪。
自此刻起,他们一家人便留在了花都城两年之久,楼惜若将自身所学都传授于两个孩子。
北冥国。
凉风席席。
白衣女子一脸平静地立在黑塔最顶端,迎着海面,任海风吹迎她一身白衣。
一股淡淡地药味散来,白衣女子回身,对上一双黑色的眼瞳,轻柔一笑道:“你来了……”
苏惊世看着眼前白衣女子,从风轻云淡,对世事无所谓开始,现在每一次相见,总会给自己一个微笑了,这也算是她一个大改变。
“他们,一定很幸福吧……”喃喃间,慕凌絮笑得迷人。
苏惊世站在她的身侧,点头,似在感慨着。
“是啊,他们很幸福。所以,我们也要幸福!这是他们希望的!”手臂轻轻揽过慕凌絮腰身,让她停靠在自己的身上。
当初楼惜若让人连夜送这个半死不活的女子到自己的身边时,他以为自己救不回,没想到,如今这个总是风轻云淡的女子已是他的妻儿,他唯一的妻。
他们的儿女已经八岁了,两个人曾经爱过另外两个人,现在,他们却能平平静静地一起,一起做一对恩爱的夫妻,或许,这便是命运的安排。
“惊世,我喜欢这里……”
往日的慕凌絮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另一外一个人,是他苏惊世的妻子,不再是大倾国的第一铸剑师,更不是皇帝背后暗卫统领,更没有什么慕世家给予她任何压力,现在的生活,她很知足!
“嗯,我知道。”苏惊世干脆从身后整个揽住了她,将下巴抵在她的下巴处,与她同看一片蓝海。
很静,很静,静得只听得到海的声音……
这样就足够了,慕凌絮很感谢楼惜若的用心,多年来,她一直想要摆脱肩头的重担,现在,终于是如愿了。
慕家,再也不必她操心了。
而她,也能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在这里,很美好!
慕凌絮冲着海面,深深地笑了出来,将整个身体停靠在苏惊世身上。
“谢谢你,惊世……”
苏惊世温和一笑,捋着她额边被海风吹乱的发丝,低低笑道:“傻瓜!”
该说谢谢的,是他!
纳兰萧番外:(不喜勿入)
对于很多皇子而言,纳兰萧是最为特别的一个。
母妃在生他时,也不知吃了什么东西,让一出生就双目盲瞎。母妃一直是父皇的宠妃,或许是因为过于宠爱,皇后不容他发展过胜,在未出生之前就对母体动了手脚,却不想,他纳兰萧天资耳闻聪惠,纵然盲瞎又如何,他依旧能存活在这个世间,活得比任何人都来得好。
只是,无法从小看得这天下万物。
他什么都看透,在心底里,因为看不见,不得不看透,不得不对任何取于无所谓的态度。
父皇对他胜任着那背后训练暗卫之事,而他亦在黑暗中成长。
有一段时间,那道士说,有一天,当你遇到了那个女子时,你的眼自然会好起来。
他等,等了很久,很久。
直到他以为这只是一个笑话时,她终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只听得她的声音,闻得到她身上的暗香,却看不到她的面貌。
他救起了他的三姐,而她却看自己看呆了,他能感受得到那道视线,很清晰。
那时,他站在花海前,身边蝴蝶满天飞舞。
黑玉带被风吹刮在脸颊上,有些痒,手中玉萧紧紧地被他握着,在这道视线之下,他很想吹凑一次,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明明看不到对方,却因为对方的视线而令心怦然跳动。
他不说话,只感受她的存在,侧耳细听着她每一句话。她的声音深深烙在他的心底里,他想,或许直到死也不能忘记她。
她说,她叫楼惜若。
为了证明自己是大倾女子会的人,她被领到了比武场,那里,本来是想扬家要展示兵法之处,却不想因为她的到来而收场。
为了证明一些事,他出手了。
“让儿臣试试……”他向他的父皇开了口。
本来这种事情他的父皇向来不愿意他冒险的,但他坚持,也就如了他的愿。
从一开始,他就只唤她楼姑娘,为的,或许是不想让她反感自己。似乎因为某些原因,她不喜欢东属国的任何人,包括自己。
证明了她就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个后,在扬家,他与她做了一个交易。
那一次,她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很奇特的冰冷,即使是在夏日里,她的手都是冰凉的。
却温暖了他的心,很舒服。
那个时候,他在想,如果那个阵法永远走不出去,那该多好。
那一场不算交易的交易,或许,自己只是想进一步的接近她,靠近她,那怕只是得到她的同情也好。
他想,只要能呆在她的身边就可以。
不管她后来的身份是什么,可是,他以为她的身边无人,却不想,那个男人占去了他一直想要站的位置。
从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纳兰萧无论如何都不能得到她楼惜若的心,甚至是一眼都不可能。
她不信他,他用尽一切想要护着她,说他什么都不在乎。连生与死都无所谓,为了她,他可以连兄弟都可以不要,可以背叛。
那一次火海,他以为他会死,不会得到她的救援。
但是,她救下了自己,眼